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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死亡之后进入的地方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未知
“记得?我快搞混了。”
“我们往回走一点,还是同一世。回到快乐的时光,战前,和家人在一起的时候。你可以看到的。我知道那很难,不过我要你放松。试着想起来。”
凯瑟琳停住,然后小声说,“我听到(艾力克)这个名字……艾力克。我看到一个金发小孩,一个女孩。”
“是你的女儿吗?”
“是的,一定是……玛格。”
“她在你附近吗?”
“她和我在一起。我们去野餐。天气真好。”
“除了玛格还有谁跟你在一起?”
“我看到一个棕发女人坐在草地上。”
“她是你太太吗?”
“是的……我不认识他。”她加上一句,指的是凯瑟琳此世中不认得。
“你认识玛格吗?仔细看看她,是否认得?”
“是的,但我不知道……怎么认识的,大概在哪里见过。”
“你会想起来的。看她的眼睛。”
“是茱蒂。”她回答。茱蒂是凯瑟琳现在最要好的朋友。她们初见时就有种熟悉感,很快就变成知心朋友,彼此信任,不必说出口就知道对方的想法和需要。
“茱蒂?”我重复道。
“是茱蒂。她看起来像她……笑起来也像她。”
“那很好。你在家快乐吗?或是有什么问题?”
“没有问题。”(停了很久)“对,现在是不安的时代。德国政府内部有很大的问题,政治结构的问?





人死亡之后进入的地方 第 9 部分
“茱蒂?”我重复道。
“是茱蒂。她看起来像她……笑起来也像她。”
“那很好。你在家快乐吗?或是有什么问题?”
“没有问题。”(停了很久)“对,现在是不安的时代。德国政府内部有很大的问题,政治结构的问题。大家都有不同的意见。这样会把我们力量分散的……但我必须为我的国家而战。”
“你对国家有强烈的向心力吗?”
“我不喜欢战争。我觉得杀人是不对的,但我必须尽我的职责。”
“现在再回到刚才的地方,回到地上的飞机、轰炸和战争中去。时间在更后面,战事开始后。英国和美军在你附近投炸弹。回去。你又看到飞机了吗?”
“是的。”
“你对职责和杀敌是否仍是一样的感觉?”
“是的,我们会死得毫无价值。”
“什么?”
“我们会死得毫无价值。”她大声地重复。
“没价值?为什么?不是很光荣吗?你在保护你的祖国和你爱的人。”
“我们只是为保护少数人的想法而死。”
“即使他们是国家的领导者?他们可能有错……”她很快打断了我的问题。
“他们不是领导者。假如他们是,政府内……就不会有那么多战争。”
“有些人说他们疯了。你认为有道理吗?疯狂追求权力的人?”
“我们一定全都疯了,才会让他们牵着鼻子走,让他们叫我们……去杀人,以及残害自己……”
“你的朋友不是全殉职了吗?”
“不是,还有些人活着。”
“有你特别接近的吗?你飞行队的同僚呢?那个炮手和领航员还活着吗?”
“我没看到他们!不过我们的飞机没被击落。”
“你还要再开那架飞机?”
“是的,我们得赶快把留在机场的飞机……在敌军回来前开走。”
“到你的飞机里去。”
“我不想去。”仿佛她可以跟我讨价还价似的。
“但你得把它开离地面呀。”
“好没意义……”
“你在战前做的是什么职业?记得吗?艾力克做的是什么?”
“我是一架小飞机……的副驾驶。专门运货的飞机。”
“所以你那时也是飞行员?”
“是的。”
“会让你常常不在家?”
她非常轻柔地回答,“是的。”
“往前去,”我指引她,“到下一次飞行去。你辨得到吗?”
“没有下一次的飞行。”
“你发生了什么事吗?”
“是的。”她的呼吸开始加速,也显得激动起来。她已经到了死亡那一天。
“发生什么事?”
“我从火灾现场逃开。我和同伴被这场火拆散了。”
“你活下来了吗?”
“没有人活下来……没有人躲得过战争。我要死了!”她的呼吸很重。“血!到处都是血!我胸口好痛。我的胸口……和腿……和脖子都受伤了。痛得受不了……”她在剧痛中;但很快她的呼吸慢下来,变得较规律;脸上肌r也放松了,又宁静的表情,我认得这是过渡状态的平静。
“你看来舒服些了。结束了吗?”她停了一下,然后很轻柔地回答:
“很好。休息吧。你过了艰难的一生,经过一次艰难的死亡。你需要休息好好补充能量吧。从这一生你学到什么?”
“我学到恨……无意义的杀气……误导的恨……许多人并不明白他们为什么要恨。我们在r身状态时,被邪恶所驱使……”
“有没有比国家的职责更重要的价值观,使你能不去杀人?譬如个人的价值观?”
“有的……”但她没有详加说明。
“你现在在等什么吗?”
“是的,我在等着进入更新的状态。我必须等。他们会来找我……他们会来的……”
“好,他们来时我想和他们谈谈。”我们又等了几分钟。接着她的声音突然变大而沙哑,我听出是第一位灵魂前辈,而非诗人前辈在说话。
“对于在r身状态的人,你这种做法是对的。你必须去除他们心中的恐惧。恐惧存在时就会浪费精力,恐惧使他们到这儿来不能得到该有的补充。从你的周围注意暗示。他们首先得进入一种深深的……状态,不感觉自己的r体存在,然后你才能接近他们。困扰……只存在于表面,在他们灵魂深处,能产生想法的地方,那才是你得接近的地方。
能量……任何事物都是能量,好多都浪费掉了。高山峻岭……在山的深处是静的。在它中心是平静的,但外界是产生麻烦的地方。一般人只看到外在,但你能更深入。你必须看到火山,要做到这一点,就得深入内部。
在r体状态是不正常的,灵魂状态才是我们的根本。从r体状态推向无知的开端,要花较长时间才能学会一件事。到了灵魂世界,你只需要等,就能更新。有一个更新的层次,你几乎到达了……
这令我惊讶,我可能接近了更新的层次?“我几乎到达了?”我难以置信的问。“是的。你比别人知道的多的多。但对他们有耐心点,他们并没有你获得的讯息。有些灵魂会帮你,不过你目前做对了……继续下去。能量不应被浪费,你必须出去恐惧。那将是你最大的武器……
灵魂大师静了下来,我审思着这些讯息的意义。它不仅是证明催眠作为工具治疗的效果,也不仅仅是前世的回溯。我相信它是关于死亡的恐惧,也就是火山内部的不安。死亡的恐惧,这命是无尽的,所以我们不能死,我们也从未出生,那这恐惧就可以消除。如果他们知道以前活过无数次,将来也会再活无数次,不知会觉得多有保障。要是他们知道对人的暴力和不公都得偿还,可以少掉多少愤怒和报复欲望。如果真的,“我们皆有知识接近上帝”,那么财富权利又有什么用?他们本身却是目的,而不是接近上帝的方法。如此一来,贪婪与嗜好权利变的毫无价值了。
但是怎么向人说明这些讯息呢?大多数人都在他们的教堂、聚会或寺庙里诵着经文,那些经文也记载灵魂的不朽。但是仪式一结束,他们又回到互相竞争的轨道里,依旧贪婪,喜好c纵、以自我为中心,这些特性都会阻碍灵魂的进步。所以,如果信仰还不够的话,也许科学可以帮上点忙。也许象凯瑟琳和我的经验需要自然、科学和行为学专家用科学、客观的态度加以研究、分析。但是,在此时,写篇科学论文或一本书是饱享里最不想做的事。我想着那些会来帮我的灵魂,他们能帮我做什么呢?
凯瑟琳动了,开始低语:“有个叫基甸的……有个叫基甸的……基甸。他想跟我说话。”
“他说了什么。”
“他就在附近,不停下来,他是某种守护者……但他现在只是跟我玩。”
“他是你的守护者之一?”
“是,但他在玩……到处跳来跳去。我想他是要我知道,他……随时都会在我身边。”
“基甸?”我重复道。
“他就在那儿。”
“这让你感到更安全吗?”
“是的,我需要他时他会回来。”
“很好。有没有灵魂在我们附近?”
她以超意识的角度回答。“哦,有的……许多灵魂。但他们只在想来时才来。我们都是灵魂。但其他的……有的在r身状态,有的正在更新阶段。其余的就是守护者。我们也都做过守护者。”
“我们为什么要回到尘世里学?做为灵魂不能学吗?”
“那是不同层次的学习,有些是必须在血r之躯里学的,必须让我们感受到痛。成为灵魂时是没有痛的,那是一个更新的时刻,你的灵魂会恢复元气。当你在血r之躯里,会觉得痛、会受伤。在灵魂形式里则没有感官,只有快乐、幸福感,但它对我们只是……一段恢复的时期。人在灵魂形式时,彼此的互动是不一样的。在r体状态时……你可以体验人际关系。”
我了解。她又沉默了,几分钟过去了。
“我看到一辆推车”,她开始说,“一辆蓝色的推车。”
“婴儿车?”
“不是,是人驾驭的……蓝色的!顶上有蓝色流苏,外面也是蓝的……”
“它有很大的轮子。我没看到人在里面,只有两匹马在前面……一匹灰的一匹棕的。那匹灰马的名字叫爱波,因为他喜欢吃苹果。另一匹的名字叫公爵。他们都是好马,不会咬人。腿很长……”
“是不是也有一匹坏马?一匹不同的马?”
“没有。他们都很乖。”
“你在那儿?”
“是的。我可以看到他的鼻子,比我的大好多。”
“你会驾车子吗?”从她的回答,我可以看出她是个孩子。
“好多马。还有一个小男孩。”
“你几岁?”
“很小。我不知道,我不会数数。”
“你认识那男孩?是你朋友,还是兄弟?”
“他是个邻居,来这里……玩。有个……婚礼什么的。”
“你知道谁要结婚?”
“不知道,大人叫我们不准弄脏。我有一头棕发……鞋子两边的扣子一直扣上来。”
“这是你的宾礼服?好衣服?”
“是一件白色的……洋装,周围蓬蓬的,还在背后绑一个蝴蝶结。”
“你家就在附近?”
“是一栋大房子。”她回答。
“你就是住在那里?”
“是的。”
“好。现在你可以看看房子里的情形;没关系的。这是重要的一天,其他人也会穿得很整齐,穿着特别的衣服。”
“他们在做菜,好多吃的。”
“他闻得到?”
“是的。他们在做一种面包。面包……和r……大人叫我们再出去玩。”我不禁会心一笑。我告诉她进去没关系的,现在她又被叫出来。
“他们怎么叫你们?”
“……曼蒂……曼蒂和艾德华。”
“他就是那男孩?”
“是的。”
“大人不让你们待在房子里?”
“对,他们太忙了。”
“你对这个有什么感觉?”
“我们并不在乎。可是要不弄脏很难,什么都不能玩了。”
“后来你们去参加婚礼了吗?”
“是的……我看到好多人。屋里很挤。天气很热。有一个牧师在那里……他戴一顶很好笑的帽子一顶大黑帽……把他的脸遮掉一大半。”
“这是你家的快乐时光?”
“是的。”
“是谁要结婚?”
“我姐姐。”
“她比你大很多?”
“是的。”
“她漂亮吗?”
“漂亮。她头发周围有好多花。”
“靠近一点看她。有没有在其他地方见过?看看她的眼睛、嘴巴……”
“有。我想她是贝琪……不过小得多。”贝琪是凯瑟琳的朋友兼同事。她们很接近,不过凯瑟琳讨厌贝琪评判人的态度,还有对她生活的干涉。毕竟,她只是个朋友,不是家人。不过也许那个感觉现在不那么明显了。“她喜欢我,我可以站到很前面去,因为她在那里。”
“好。看看你周围。你父母也在吗?”
“是的。”
“很好。仔细看看他们。先看你妈妈。记得她吗?看她的脸。”
凯瑟琳深呼吸了几点。“我不认得她。”
“看看你父亲,仔细看。看他的表情、他的眼睛……还有他的嘴。认识他吗?”
“他是史都华。”她很快地回答。所以,史都华又出现了。值得再追究下去。
“你和他的关系如何?”
“我很爱他……他对我很好。但他觉得我是个小讨厌。他觉得小孩都很麻烦。”
“他很严肃吗?”
“不,他喜欢跟我们玩。但我们问太多问题了,要不是我们问太多问题,他是对我们很好的。”
“那令他很烦?”
“是的,我们该向老师学,而不是他,所以我们才要到学校去。”
“这听起来像他讲的话。他对你说过这些?”
“是的。他有更重要的事情做,他得管整个农场。”
“是个大农场吗?”
“是的。”
“你知道地点是那里?”
“不知道。”
“大人有没有提过城市或国家的名字?镇名呢?”
她停下来,仔细地听,“我没听到。”她又静下来。
“好,你想对这一生多知道点吗?往前推,或者……”
她打断我,“这样够了。”
第五章
治疗凯瑟琳的整个过程,我都不太愿意和别的医生讨论她的案例。事实上,除了卡洛和其他一些“安全”的对象,我根本没提过这些惊人的消息。我知道这些讯息是真的,而且非常重要但担心同事的反应使我保持缄然。我仍然在乎我的名声、事业,以及别人怎么看我。
但是,我的怀疑论却一周一周地被她口中吐出的话所腐蚀。我常重放那些带子,再度经历催眠时的情景,觉得非常生动、直接。但其他人只能听我口诉,虽然有力,但绝非他们自己的经历,我觉得必须多得到一点资料。
当我逐渐接受,并想念这些讯息,我的生活也变得更单纯、更容易满足。不需要玩什么把戏,也不需要假装、扮演其他角色,或做不是我这个人会做的事。人际关系变得更诚实、直接。家庭生活中更没有困扰,更能放松心情。对凯瑟琳的故事,不愿公开的态度消除了。令我惊讶的是,大多数人都很感兴趣,而且想知道更多。许多人告诉我他们个人的超自然经验,不论是前世梦境、脱离身体的经验,或其他。有些人甚至连他们的配偶也未提过。大家几乎一致地怕说出来后,即使家人或心理医生也会觉得他们奇怪、胡言乱语。但这些灵学的经验却相当普遍,比我们想像的更常发生。是因为不愿透露,才使它们显得稀少。而愈是受过高等教育的人愈是不愿提起。
服务于我这家医院某个部门的主任,是具国际声誉的专家。他曾和过世的父亲说过话,那位老人家数度使他免遭危险。另一个教授,在梦中知道他一个复杂研究实验所缺的步骤,结果显示梦的正确。另一个著名的医生,常在接电话前就知道是谁打来。中西部一家大学心理治疗系系主任的太太,也有心理学博士学位,她的研究计划一向谨慎而细密。她从没有告诉任何人,第一次去罗马时,穿梭在大街小巷仿佛记忆中有张地图。她正确无误地知道,下一个转角会是什么。虽然她以前没去过意大利,也不会意语,却不断有意大利人对她说意大利语,误把她当做当地人。
我了解为何这些受过高度训练的专家不敢开口,我就是其中之一。我们不能否认自已的经验和感觉,但我们受的训练在很多方面却和这些讯息、经验相反,所以我们开不了口。
一周很快地过去。期间,我一次又一次反复地听上回所录的带子。我要怎么接近“更新”的状态?我并不觉得特别受启发。而灵性大师们执意要帮我,但我该怎么做呢?什么时候才会出现?我会收到试验吗?我知道我必须有耐性地等待,我记得灵性大师的话:“耐性与适当时机……凡事该来得到时就会来……在该清楚的时候你就会了解,但你得有机会消化我们给你的东西。”所以我要等。
这节开始前,凯瑟琳说了一个前几晚做梦的片段。在梦里,她住在父母家中,半夜里起火了。她很能自制,帮着清出房内的东西,但她父亲却踱着步,好像对眼前的紧急状态视若无睹。她把他推向屋外。突然,他想起一件忘在屋里的东西,便遣凯瑟琳再回到熊熊大火中去拿。她记不起那件东西是什么。我打算先不解这个梦,看看她在催眠中是否有别的机会。
她很快进入深沉的催眠状态。“我看到一个戴头巾的女人,但没有遮住她的脸,只是包着头发。”然后她静下来。
“你现在看得到那头巾吗?”
“看不到了……是黑色的丝锦,上面绣了金色图案……我看到一栋建筑……白色的。”
“你认得这座房子?”
“不。”
“是栋大房子吗?”
“不大。房子背后有积雪的山为背景。不过山谷里的草是青的……我们在那儿。”
“你能进那栋房子里吗?”
“是的。它是用一种大理石建成的……摸上去很冷。”
“他是座庙或宗教性的建筑吗?”
“我不知道。我想它可能是座监狱。”
“监狱?”我重复道,“里面有人吗?或是附近?”
“是的,有些士兵。他们穿黑色的制服,肩上有金色流苏垂下来。戴黑色头盔,顶上有尖尖的饰物……还有红色的腰带。”
“你身边有士兵吗?”
“大约两三个。”
“你在监狱里吗?”
“我在别处,不在里面,但很近。”
“看看周围。附近有山、有草地,还有那栋白建筑物。除此之外,有其他房子吗?”
“要是有,也不在附近。我看到一栋……单独的房子,盖在墙后面。”
“你想它是个碉堡或监狱,类似的建筑?”
“可能是,不过……它非常独立。”
“这对你为什么重要?”(停了许久)“你知道这里是什地方、什么国家?士兵们在那里?”
“我一直看到‘乌克兰’几个字。”
“乌克兰?”我重复,惊异于她每一世的变化,“你看得到年份吗?或是时代?”
“一七一七年,她迟疑的回答,接着又修正到,“一七五八年……对,一七五八年。有好多士兵。我不知道他们做什么的。都佩了长弯刀。”
“你还看到、听到什么?”我问。
“我看到一处泉水,他们用来喂马喝。”
“那些兵骑马吗?”
“是的。”
“那些士兵有没有其他称呼?他们怎么叫自己的?”她听着。
“我没听到。”
“你在他们之中吗?”
“不。”她回答又再次像个小孩,常是单音节的。我必须变得非常主动。
“但你看到他们就在附近?”
“是的。”
“你住在城里?”
“是的。”
“好。看看是否能到你住的地方。”
“我看到一些破烂衣服。看到一个小男孩。他的衣服很破,全身发抖……”
“他在城里有家吗?”接着停了一段长时间。“我没看到。”她继续。他对这一生似乎有点衔接的困难。所以回答有些模糊、不肯定。
“好。你知道男孩的名字吗?”
“不知道。”
“他发生了什么事?和他一起去,看发生什么。”
“他认识的一个是囚犯。”
“是朋友?还是亲戚?”
“我相信是他父亲。”她回答很短。
“你就是那男孩?”
“我不能肯定。”
“你知道他对父亲在牢里有什么感觉?”
“知道……她很害怕,怕他们会杀他。”
“他父亲做了什么?”
“他从军队里偷了些东西,一些文件什么的。”
“那男孩并不完全了解?”
“是的。他可能再也看不到他父亲了。”
“他能去看他父亲吗?”
“不能。”
“他们知道他父亲要被关多久吗?或知道他能不能活?”
“不知道!”她的回答生发着抖。非常沮丧、哀伤。她并没有提供多少细节,但愿然被她目睹、经历的是困扰。
“你能感觉那个男孩的感觉,”我继续,“感到那种恐惧和焦虑。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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