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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死亡之后进入的地方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未知
“是的。”她再次沉默下来。
“发生了什么事?往前去。我知道这有困难。但往前去,一定有事情发生了。”
“他父亲被处决了。”
“他现在有什么感觉?”
“他是为从未犯的罪而被处死刑。但他们处决人民根本不需要什么理由。”
“那男孩一定很难过。”
“我不相信他完全了解……发生的这些事。”
“他有别人可以投靠吗?”
“是的,但他的日子会很艰难。”
“后来那男孩怎么了?”
“我不知道。他也许会死……”她的声音很悲伤。她又停了下来,好像在左顾右盼。
“你在看什么?”
“我看到一双手……一双手在白色的什么东西旁边。我不知道它是什么……”她沉默下来,过了几分钟。
“你还看到什么?”我问。
“什么也没有……黑暗。”她若不是死了,就是和那个二百年前的乌克兰男孩失去联系。
“你离开了那男孩?”
“是的。”她轻声说。她在休息。
“你从刚才那一生学到什么?它为什么重要?”
“不能草率地审判一个人,得公平对待他,很多人命因为我们草率的判断而毁了。”
“那男孩的生活因为他父亲的判决而痛苦?”
“是的。”她又沉默了。
“你现在看到别人吗?或听到什么?”
“没有。”再度是简短的回答,然后沉默。为了某种原因,这个短暂的一生特别的耗费力气。我指引她休息。
“休息,感觉安宁。你的身体恢复得;你的灵魂在休息……现在觉得好些了吗?得到休息了?那小男孩的却过了艰难的一生。不过你现在休息了,你的心会带你到其他时空……其他记忆中去。你在休息吗?”
“是的。”我决定进一步引她去失火、父亲要她到火场里拿一件东西的梦。
“我现在有个关于……你父亲在梦里的问题。你可以回想它,那是安全的。你在催眠中,记得吗?”
“记得。”
“你到屋子里去拿样东西。记得吗?”
“是的……一个金属盒子。”
“那里面有什么重要东西使他叫你回火场里去?”
“他收集的邮票和硬币……”她回答。她在催眠中对梦的细节可以记得这么清楚,和清醒时大相径庭。催眠是个有力的工具,不但可以走向最遥远、隐蔽的心智,也提供了更详尽的记忆。“他的邮票硬币对他而言很重要吗?”
“是的。”
“但冒了你的生命危险,只为抢救邮票和硬币——”
他打断我,“他不认为是在冒险。”
“他认为这样安全?”
“是的。”
“那么,他为什么不自己去?”
“因为他认为我的动作比较快。”
“我懂了。那么,对你来说是个风险,是吗?”
“是的,但他不了解这点。”
“这个梦对你还有什么其他意义?有关你和你父亲的关系?”
“我不知道。”
“他似乎不急着逃出起火的房子。”
“没错。”
“他为什么如此悠闲?”
“因为他想逃避事情。”我抓住此刻来解析她的梦。
“是的,这是他的老模式,要你帮他做事,譬如拿那个盒子。我希望他能向你学习。我有个感觉,那火代表时间快没了,你了解这点,他却不了解。当他慢慢踱步,有遣你回去拿东西,你知道得更多……可以教他更多,但他却并不想学。”
“是的,”她同意道,“他不想学。”
“是的,”她再度同意,而且声音变得低沉沙哑,“火若是烧掉了我们并不需要的r体,是没什么关系的……”一个灵性大师透露了这个梦完全不同的角度,我惊讶于他的突然c入。
“我们不需要r体?”
“是的。我们在r身状态时会经过许多不同阶段;从婴儿身变成儿童,再由儿童变为成人,由成人迈向老年,为什么我们不再跨过一步,摆脱成人的身躯进到精神层面?这是我们该做的。我们不会停止成长,当我们进入精神层次,仍继续在那儿成长,要经历不同的阶段。当我们在灵魂状态时,r体已遭焚毁。我们必须经过一个更新阶段、一个学习阶段,还有决定的阶段。我们决定何时回去、回到那里去,以及为了什么原因。有些灵魂选择不再回去,而继续另一个发展的阶段,于是他们就保持灵魂的形式……比那些回去的人稍久些。这些全是成长和学习……持续的成长。r身只是在尘世上的工具,能永久长存的是我们的灵魂和精神。”
我并不认得他的声音和风格……一个“新的”灵性大师在说话,吐露重要的讯息。我希望多了解一些这个精神领域。
“在r体状态下学得较快吗?有什么原因让某些人保持精神状态、某些人又回到r身?”
“在精神状态下学习快得多。但我们选择什么是需要学的。如果我们需要回去经历一场关系,就回去。如果结束了,就继续在灵魂的形式下,你一样可以和那些r体状态的人接触。只是看有无必要……是不是有重要事他们非知道不可。”
“怎么接触?这些讯息如何传递?”
令我惊讶的是凯瑟琳的回答,她的低语变得较快、较肯定。“有时你可以出现在那人面前……”就以你从前的模样出现。有些时候可以仅做心灵感应。有时讯息会储蓄难辨,但多半那个人知道所指为何。他们会了解,因为那是心灵对心灵的接触。”
我对凯瑟琳说:“你现在所知的讯息、智慧,是很重要的……为什么在清醒的时候却不能传递给你?”
“我想我不会懂的。没有能力去了解。”
“那,也许我可以教你了解,好让你不再害怕。”
“是的。”
“你听到的那些灵性大师,他们说的话和你的很类似。你一定知道很多知识。”每当她在这种状态,就拥有令我惊讶的智慧。
“是的。”她简单地答道。
“这是你自己心里就有的?”
“是他们放进来的。”她仍归功于那些灵性大师。
“是的,”我说,“那么我该怎么传输给你,好让你不再恐惧?”
“你已经做到了。”她轻轻回答。她是对的,她的恐惧已消除。催眠回忆一开始,她的进步就非常迅速。”
“现在你要学的是什么?这一生对人来说最重要的,能让你持续进步的课业是什么?”
“信任。”她很快地回答。她已经知道主要的目的。
“信任?”我重复道,惊讶于她的快速反应。
“是的,我必须学着有信心,也要信任别人。但我没有,我认为每个人都想害我,这使我对许多不该回避的人和状况都刻意疏远,反而和不该在一起的人共处。”
她在超意识状态的见解是惊人的,她知道自己的弱点和长处,知道那些范围需要注意和下功夫,也知道怎么求进步。唯一的问题是,这些见解需要传达到她的意识中、应用在生活里。超意识的d见是不凡的,但它本身还不足以改变她的生活。
“那些该断绝的人是谁?”我问。
她停了一下,“我怕伤害会从贝琪……或史都华那里来……”
“你能避开吗?”
“不完全能,但可以避掉他们的一些意见。史都华总想把我套牢,而且他一步步成功了。他知道我怕,怕离开他,他就利用这点让我待在他身边。”
“贝琪呢?”
“她总是破坏我对人的信心我看到善良时,她就看到邪恶,而且她想把这些种子散布在我心里。我在学习信任……我该相信的人,但她让我满腹疑虑,这是她的缺点。我不能让自己照她那种方式想。”
在凯瑟琳的超意识状态下,她可以看出贝琪和史都华两人的性格弱点。催眠中的凯瑟琳可以做个绝佳的心理医师,富同情心,又有正确的直觉。清醒的凯瑟琳并不具备这些特质,至于搭起两者的桥梁就是我的工作了。她的进步意味着两者间有了互通,我试着更进一步做搭桥的工作。
“你信任谁?”我问,“想想看。谁是你可信任和学习、并接近的对象?”
“我信任你。”她低语道。这个我知道,但她必须多信任一些日常周遭的人。
“是,你可以信任我。但你也应该接近其他日常生活中的人,他们跟你共处的时间更多。”我要她成为完整而独立的人,而非依赖我。
“我可以信任我姐姐。不知道还有什么其他人。我可以信任史都华……但只到某种程度。他真的在乎我,但他有迷惑的地方。在他的迷惑中,会不自觉地伤害到我。”
“是的,这是真的。还有其他你信任的人吗?”
“是的。”她同意道。
想到未来的讯息不禁令人心中一颤。她对于过去说得如此正确,透过灵性大师,她知道那些特别、秘密的事件。那么,他们也知道未来吗?果真如此,我们能分享这未来知识吗?我心中涌起上千个问题。
“当你像现在这样和超意识接触,能否发展直觉领域的能力?你有可能看到未来吗?”
“是有可能,”她同意,“但我现在看不到。”
“有可能?”
“我相信是的。”
“你做这事不怕吗?你能进到未来、得到一些不会令你害怕的中立资讯吗?你看不看得到未来?”
她的回答很简短,“我看不到。他们不允许的。”我知道她指的是灵性大师。
“他们在你附近吗?”
“是的。”
“在和你说话吗?”
“没有。他们监督一切。”所以,在监督下,她无法偷窥未来的事。也许这样瞥一眼并不会得到有关个人的讯息,也许这个探险会让凯瑟琳过于焦虑,也许,是我们尚未准备好怎么就会这种讯息;总之,我不想勉强她。
“那个以前在你身边的灵魂,基甸……”
“你想问什么?”
“他需要什么?为什么在你身边?你认得他吗?”
“不,不认识。”
“但他保护你免受伤害?”
“是的。”
“灵性大师们……”
“我没看到他们……”
“有时候他们会给我一些讯息,既能帮你又能帮我的讯息,即使他们没对你讲话。”
这些讯息也能给你吗?他们能在人心里放上思想吗?”
“是的。”
“他们也监督你的回忆?”
“是的。”
“所以这些轮回的解释是有目的的……”
“没错。”
“……是为你也是为我……为了教导我们,远离恐惧。”
“沟通的方式有许多种。他们选择许多人……表示他们的存在。”不论是凯瑟琳听见的声音、经历的通灵现象,或是,她心里的想法和智慧,目的都是一样的……为了显示灵性大师的存在,甚至超过这个,为了帮助我们透过智慧变得如神一般。
“你知道他们为什么选上你……来做管道?”
“不知道”
这是个有意思的问题,因为清醒时的凯瑟琳连录音带都不愿听。“不知道。”她轻声说。
“这令你害怕吗?”
“有时候。”
“有些时候则不!”
“对。”
“它可以是一种保证,”我说,“我们现在知道我们是永恒的,就不会害怕死亡了。”
“是的。”她说,停了一会,“我必须学习信任。”她回到此生主要的课题上来,“当值得信任的人告诉我什么,我该学着相信。”
“当然也有些人信不得。”我加上一句。
“是的,但我搞不清。当我遇上可以信任的人,就得跟自己不肯信任的习惯作战。”我再次敬佩她的见解时,她沉默了。
“上次我们谈到你小时候,在院子里和马在一起。记得吗?你姐姐的婚礼?”
“一点点。”
“那次是否还有更多的讯息?你知道吗?”
“是的。”
“值得现在回去探寻一下吗?”
“现在不能回去。一生里就有好多事情……每一生都有许多可知道的。是的,我们得去探寻,但不是现在。”
于是我转向她和她父亲的恼人关系。“你和你父亲的关系是另一个领域,一个在此世深深影响你的因素。”
“是的。”她简短地回答。
“它是另一个尚待探索的领域,在这段关系里你有许多可学的。和那个很小即丧父的乌克兰男孩相比,你并没有这种不幸,而且,有了父亲,许多困难都减轻了……”
“但也更是个负担,”她做结论道,“思想……思想……”
“什么思想?”我注意到她到了一个新领域。
“关于麻醉。当你被麻醉时,还可以听得见吗?竟然是能听得见!”她自己回答了自己的问题她现在在低语得很快,变得激动。“你心里很清楚是怎么回事。他们在谈论我的窒息,谈论动喉咙手术时我窒息的可能性。”
我想起凯瑟琳的声带手术,那是在第一次来见我前几个月的事。她在开刀前就很焦虑,但在恢复室里更是吓坏了。搞坏花了几小时才把她安抚下来。显然,医生在开刀时讲的话,对她有如晴天霹雳。我回想起在医学院时的手术实习。我想起当时的闲聊、玩笑、争论,和外科医生的勃然大怒。那些病人在潜意识层面会听到什么?他们醒来后,思想和情绪会受到多大影响?病人在最重要的恢复初期,那些评语会给他们下面还是负面的动力?有人因为手术时听到的负面评价而死吗?他们会因为觉得无望而干脆放弃?
“你记得他们说些什么?”我问。
“说他们必须放一根管子下来。等他们把管子抽出后,我的喉咙可能会肿起来他们以为我听不到。”
“但你却听到了。”
“是的。”经过今天这节催眠后,凯瑟琳对吞咽或窒息不再害怕了。“那些焦虑……”她继续道,“以为我会窒息的焦虑。”
“你现在觉得没事了吗?”
“是的,你可以抚平不安情绪。”
“我能吗?”
“是的,你能。”
“……他们该小心自己说出口的话。我现在想起来了。他们在我喉咙里放了一根管子。后来我没法跟他们讲我的反应。”
“现在你自由了……你听到他们。”
“是的,我听到……”她安静了一、两分钟,然后头开始左右晃动。似乎在聆听什么。
“你似乎在接受讯息。知道它们是哪儿来的吗?我希望灵性大师们出现。”
“有人告诉我……”她含混不清地说。
“有人在对你说话?”
“但他们走了。”我试着叫他们回来。
“能不能请他们回来……帮我们?”
“他们只在想来时才来,不是我能选择的。”她肯定地回答。
“你控制不了?”
“是的。”
“好吧,”我继续,“但有关麻醉的讯息对你很重要那就是你害怕窒息的来源。”
“是对你重要而不是我。”凯瑟琳反驳道,她的回答在我脑中反复回响。她对窒息的恐惧会痊愈,但这个揭露却对我更为重要在治疗人的是我,她的简单回答包括了多重意思。我感到如果真的了解这些层面,会对人类之间的关系跃进一大步,也许这个帮助比痊愈更好。
“为了让我帮你?”我问。
“是的。你能消灭他们的憾事。你已经在做了……”她在休息中。我们两人都学到重要的一课。
第六章
几天后,我从一个深沉的梦里惊醒。突然觉得凯瑟琳的脸在我眼前一闪,比真人大上几倍。她看来很难过,似乎需要我的帮助。看看钟,才凌晨三点三十六分。没有外界的噪音把我吵醒,卡洛在我旁边睡得正熟,我挥去这个念头倒下去又睡。
同一天凌晨约三点半,凯瑟琳从噩梦中惊醒:她流着冷汗、心跳加速。她决定以静坐来镇定情绪,并想像在我会诊室被催眠的情形。她想像我的脸、假装听到我声音,然后渐渐睡去。
凯瑟琳变得愈来愈通灵,显然我也是。我回想起心理学教授讲的在治疗关系中“感情转移”与“相对感情转移”的互动。感情转移是病人对治疗者所代表的过去某个人投s的感情、思想、愿望。相对感情转移则是相反,是治疗者无意识间对病人的情绪互动。但这个凌晨三点半的互通却不属于再现两者。它算是一种精神感应吧。不知怎地,催眠打开了这个管道,或者是,灵性大师和守护者及其他人造成这次感应,总之,我并不惊讶。
这次会诊中,凯瑟琳很快进入催眠状况。她迅速紧张起来,“我看到一大片云……很吓人。”她的呼吸很急促。
“还在那儿吗?”
“我不知道。它来得快也去得快……就在山顶上。”她仍然很紧张,呼吸沉重。我怕她是见到了核爆。她会看到未来吗?
“你看到那座山吗?像不像爆炸后的样子?”
“我不知道。”
“为什么会令你害怕?”
“太突然了,就在那里。有好多烟,很呛人。又很大,在一段距离外……”
“你是安全的。能更接近一点吗?”
“我不想再靠近了!”她断然地回答。她如此坚拒倒是不常见的。
“你为什么这么怕?”我再问。
“我想那是一种化学物质或什么的。在它周围就很难呼吸。”她困难地吸着气。
“像一种气体吗?是从山里冒出来的……像火山吗?”
“我想是的。它像一朵大香菇。对,就是这样……但是白色的。”
“不是爆炸?核煤碳爆之类的?”她停下来一会,才继续。
“是……火山爆发一类的。很吓人、很难呼吸,空气里都是灰尘。我不想待在这儿。”她的呼吸渐渐恢复到平常的和缓速度,她离开了那个骇人的现场。
“现在较容易呼吸了吧?”
“是的。”
“好。现在你看到什么?”
“没什么……我看到一条项链,在某人脖子上的一条项链。蓝色的……是银链,挂有一颗蓝色宝石,周围还有更小的宝石。”
“蓝宝石上有什么吗?”
“不,它是透明的,你可以?





人死亡之后进入的地方 第 10 部分
“蓝宝石上有什么吗?”
“不,它是透明的,你可以看穿它。那名女士有黑发,戴了一顶蓝帽……帽上有很长的羽毛,衣服是天鹅绒的。”
“你认得这女士吗?”
“不。”
“你在那儿,或你就是那女士。”
“我不知道。”
“不过你看到她?”
“是的。我不是那女士。”
“她多大年纪?”
“四十几岁。不过看起来比实际年龄老。”
“她手上在做什么事?”
“没什么,只是站在桌子旁边。桌上有一个香水瓶。是白底绿花的图案。另外还有一把刷子、一把银把手的梳子。”我对她的细节描述感到惊讶。
“这是她的房间还是一间商店?”
“是她的房间。有一张四个床柱的床,是棕色的。桌上还有个水罐。”
“水罐?”
“是的。房间里没有挂画,但有好看的窗帘。”
“还有别人在附近吗?”
“没有。”
“这名女士和你的关系是什么?”
“我服侍她。”她再度以仆人身份出现。
“你在她手下很久了吗?”
“不……只有几个月。”
“好喜欢那条项链吗?”
“是的。她戴起来很高雅。”
“你有没有戴过那条项链?”
“没有。”她的回答很简短,所以需要我主动发问来获得基本资料。她令我想起自己尚未到青少年期的儿子。
“你现在多大?”
“大概十三、四岁……”同样年纪。
“你为什么离开了家人?”我问。
“我没有离开家人,”她改正我的话,“我只是在这里工作。”
“我懂了。工作完了你就回去?”
“是的。”她的答案只留下极少的探索空间。
“他们住在附近吗?”
“很近……我们很穷。所以必须工作……当佣人。”
“你知道那女士的名字吗?”
“贝玲达。”
“她待你好吗?”
“好。”
“你工作很累吗?”
“并不很累。”对青少年问话向来不是简单的事,即使在前世中也一样,幸好我受过训练。
“好。你现在还看到她吗?”
“没有。”
“你现在在哪里?”
“另一个房间。有张铺了黑布的桌子……流苏一直垂到桌脚。我闻到好多草药……还有很重的香水味。”
“是你女主人的吗?她不是不用很多香水?”
“这是谁的房间?”
“一个黑黑的女士。”
“黑黑的?你看得到她吗?”
“她头上缠了一圈又一圈的布,”凯瑟琳小声说,“而且又老又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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