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夺妻[母子np]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暮苍梧
夺妻[母子np]
作者:暮苍梧

此文献给我某个挚爱母子文的亲友。本文无存稿,无三观,无逻辑,无下限。失眠产物,深夜脑洞,黄暴羞耻。注意避雷,若引起不适,请立即点x,不接受任何批判,如果你批评我,我就怼你。本篇文写给亲友,为亲友产粮,同时,也给喜欢这类文读者的。入坑警告挖坑不管填,但会认真写,只是可能会很长时间有生之年,入坑谨慎本文nP,涉及母子PLaY,产奶PLaY,圈养PLaY,催眠PLaY。……可能还有一些其他的PLaY,但是不一定会写。本文剧情三观稀碎请不要对剧情抱有太大的期望,这只是一篇黄文。高亮提示,自行避雷恋母下限已丢,不带这情节,写什么母子文ntr看文名就知道,丈夫头上肯定不止这一顶的大绿帽调教既然追求,那就要贯彻到底女主人妻已婚已孕男主全处已被女主嫖过,或在被嫖路上本文狗血,不虐不甜,苏脆爽口,缘更。





夺妻[母子np] 第一章 噩梦
她似乎死了。
白蔓君隐约记得,那一声响亮的撞击声,天旋地转之间,天空映入了她的眼帘,染成了血色,彻骨的疼痛,四周的嘈杂声仿佛离她远去,渐渐的,一切都陷入了黑暗……
白蔓君猛然惊醒,躺在柔软的床上,她满身冷汗的喘息着,慢慢坐起身来,有些失神的抬手按住心脏。
“咚咚咚…”
有力而剧烈的跳动,让她渐渐平复下来,胸口却传来了另一种胀痛感,白蔓君低头看着胸前被浸湿的真丝睡衣,有些无奈。
又该换衣服了。
——
结开系带,白蔓君掀开被子,下床趿着拖地,推开衣柜,拿出一件长袍睡衣,走入浴室。
真丝睡袍从曲线滑落在地,白蔓君打开水龙头,她伸手试了一下水温,赤身走入花洒下,温热的清水冲洗掉出汗的粘腻感。
白蔓君有些满足的发出一声叹息,揉洗着自己身体。
“嘶——”
指尖无意间碰到挺立的乳珠,胀奶的痛感让她小小的吸了一口冷气。
“唔…”
托起浑圆挺立的雪白,白蔓君还是忍不住挤压起来。
为什么一直不回奶呀,白蔓君有些苦恼的想,五指揉着浑圆,尽力揉捏的,想要促使乳房排出奶水。
但那一股子胀痛,让她下不了狠手,缓慢又轻柔的动作,简直就像她在揉弄着自己的胸部…自慰。
这个认知,让白蔓君停止了动作。
——
氤氲的水雾充斥了整间浴室,把也染上了镜子里一片朦胧。
白蔓君赤裸的走到镜子前,伸手擦拭掉水雾,镜子很清晰都印出了自己的身影。
她茫然的看着镜子,觉得镜子里的自己陌生又熟悉。
在那场车祸中她变成植物人,在医院里躺了十八年,她没有老去,也并没有死亡。
刚刚的一切,只是噩梦。
对,只是噩梦。
——
昏暗的房间里,坐在屏幕前的男生长裤半褪,他盯着屏幕里的画面,握着自己的昂扬上下撸动着。
粗重的喘息声在房间里回荡,屏幕中所显示的画面赫然就是刚刚浴室里的那一幕。
而唯一的区别,屏幕里不止这一个画面。
洗澡,穿衣,休息,吃饭……甚至更糟糕的画面都被一一记录下来。
男生低哼出声,目不转睛的看着屏幕里女人揉弄胸部的画面,忍耐了好一会,才不让自己泄出来。
盯着雪白上缨红,看着那泌出乳白的汁液,他干渴的吞咽着,喉结滚动,似乎是想将滴落的乳汁通通舔舐。
“哈~妈妈。”
他闭上眼睛,汗水从俊秀致的五官滑落,流露出一种引人堕落的青涩迷乱。
“呜~很…痛吗?”
男生看着屏幕里女人皱眉的模样,沾染着一些浊液的手指涂抹在屏幕上,仿佛真的把那些糟糕下流,甚至带着男性独特味道的液体,通通都抹在了称为他“母亲”的女人身上。
他切换视角,画面中毫无防备的女人闭上眼睛,任由花洒冲刷,丝毫不知自己雪白的胴体被抹上了其他液体,甚至肆意亵渎着。
他唯一的性幻想,他的妈妈,他想把她压在床上,狠狠的贯穿,修长的双腿只能盘在他身上,勾着他,任他掠夺,挺着被奶水涨得生疼的奶子,为了缓解,求他吸吮。
浓稠黏腻的浊液喷薄而出,男生靠着椅背,平复着紊乱的呼吸,盯着屏幕里已经穿好衣服的白蔓君,他擦拭着手上的液体。
“妈妈,让年年来帮帮你吧?”
嘴角勾起一抹无害的笑容,白念年丢掉手中的纸团,整理了一下衣裤,从抽屉里拿出了一瓶香水。 ————————————————————
题外话:
这是一篇科幻文。
女主早死了。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惊不惊喜,意不意外?




夺妻[母子np] 第二章 睡觉
房门敲响的声音,穿好睡衣的白蔓君微微一愣,问道,“谁呀?”
“妈妈,开门。”听着那熟悉又软糯的声音,白蔓君诧异道,“年年?”
打开房门,白蔓君看着站在门口穿着小熊睡衣,抱着枕头的少年,疑惑道,“怎么了?”
“我可以和妈妈睡嘛?”
还不等白曼君拒绝,白念年就小声的开口道,“我想和妈妈一起睡。”
“…年…年年,是大孩子了,不可以和妈妈一起睡。”
白蔓君为难的解释道。
那么多年过去,那怕是自己的亲子,在这种毫无相处过的生活中,让她总感觉到一丝不适和生疏,可能是他们之间缺乏接触和沟通,但她内心的愧疚和那种泛滥的母爱,让她对于白念年的主动亲近,从不忍拒绝。
“大孩子也是孩子呀。”白念年委屈道,“妈妈从小就没陪过我和哥哥。”
“…进来吧。”这副小白菜地里黄的样子,白蔓君瞬间就动摇了,她让开身体,心软的一塌糊涂。
当年的那场车祸,让白蔓君在医院躺了十八年,而她辛辛苦苦生下这对双子,甚至还没离开襁褓。
“嗯。”那双与她相似的桃花眸,笑弯了眉眼,少年直径走了进去,坐在她的床边,呈一个“大”字形的姿势躺了下来,占领了她整张床。
见此,站在门口的白蔓君不禁失笑,还是个小孩啊。
“怎么还拿个枕头?”看着他放在大腿上的枕头,白蔓君想要伸手拿开,可手腕却被他猛然攥住。
白念年盯着白蔓君,纤长浓密的睫毛敛去眼眸中的暗色,带着撒娇意味的嘟囔道,“我想用我自己的枕头嘛。”
“啊,好的。”白蔓君挣开他的手,有些无措的顾左而言他,“我去倒杯水。”
她就像是落荒而逃似的,立即转身离开。
但白蔓君没有看见,躺在她床上的白念年已经换了个姿势,撑着脑袋,看她狼狈逃离的背影,勾着坏笑。
“真可爱。”
他低语,舔舐着攥过她手腕的手指。“不知道把狼留在兔子窝,会有什么后果吗?”
这样想着,白念年笑得格外愉悦,翻身躺平,挡住自己满是笑意的桃花眸,平复了一下,可还没过三秒。
他就燥热的一把自己的枕头摔在地上,恨铁不成钢的看着自己睡裤上的大帐篷。“能不能平静点?”
说完,他把自己拱埋进白蔓君的枕头里,狠狠的吸了一口气。
仔细回想着他刚刚看到的那一幕。
没有擦掉的水滴,浸湿那件纤薄丝滑的真丝睡袍,紧贴着丰满的胴体,以他的身高,甚至看到v领处那饱满的雪白,还有他仰视时,那高耸挺立上凸起的缨红,似乎散发着一股奶香。堪堪及臀的睡袍半遮着挺翘的臀部,在她走动时,隐约可见那窄小又紧勒的黑色布料,简直快要了他的命。
白念年捂住鼻子,更加燥热了,某处又硬的生疼。
白念年气得一把拉掉床头那盏散发着橘黄暖光的小夜灯,狠狠的想。
早晚有一天,他要把那女人脱光了,就在家里什么都不穿,光着给他看。
该死的,都怪这灯太色情了。
——
“恩?怎么关灯了?”
白蔓君回到房间时,发现熄了小夜灯的白念年已经乖巧的躺在她被窝里,等着她了。
“妈妈,快上来。”
白念年躺在她的被窝里,揭开了一角被子,眨眼眼,一脸期待。
“我…我头发还没干。”虽然看不见他的表情,但对于他的亲近,白蔓君还是有些无措。
明明记忆里还在襁褓中的婴儿,却在她没有参与的时间里,成长为一个俊秀帅气的美少年。
她不知道该怎么面对这十八年的物是人非,却只能被动的接受这个事实。
“我帮妈妈擦头发,怎么样?”
白念年还没等她同意,轻车路熟的赤脚下床,从她的衣柜里扒出一条毛巾。
“来,坐这。”
白念年说完,拉着她的手腕,让白蔓君坐在床边,跪坐她身后,为她擦拭长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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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外话:
白·切黑·念年,一只伪装成奶狗的狼狗。
求藏,求留言。




夺妻[母子np] 第三章 催眠
柔软蓬松的纯棉毛巾,包裹着长发一点点吸取水分,修长的手指作梳子,穿梭在湿漉顺滑的发间,从发根到发梢,细致又轻柔。
他像是在擦拭什么失而复得的宝物般仔细,撩拨发丝,散发着洗发水特有的香味,白念年有些沉醉。
“妈妈。”
白念年不禁轻唤,白蔓君没法回头,有些疑惑的应了一声。
“真的好像做梦一样。”
白念年喃喃轻叹,这话让白蔓君眼框发酸,心里有些发堵。
“对不起。”她低语道,“我…很抱歉。”
很抱歉,没有陪伴你们长大。
很抱歉,没有参与你们成长。
说完,白蔓君就陷入一片温暖的怀中,白念年揽住她的腰,让白蔓君依靠在他的怀抱里,将脑袋压在她的肩上,贴着她的脸颊,温顺道,“不必抱歉,只要妈妈你回来,就好。”
“妈妈,我好想你。”
白念年糯糯道。
“我也是。”
她天生感情内敛,从不善于表达,这种甜腻亲密的话语,她向来说不出口。
“好敷衍啊。”白念年有些不满的嘟囔,然后,“吧唧”一声,亲了她的脸颊,话锋一转,在她耳畔哑声道。
“妈妈,我爱你。”
“我也…也爱你。”白蔓君本想回应,又因他刚刚的嘟囔,而改口。
“妈妈,真可爱。”
白念年轻笑一声,伸手拿起一旁从睡衣裤兜里露出的香水瓶,攥在手中。
“不可以这么说……”白蔓君反驳道。
“嗞嗞——”类似喷雾按压释放的声音,在这个昏暗又安静的环境里突然响起,清新淡雅的香味弥漫在空气,却让白蔓君有些晕眩恍惚。
灯好像亮了。
——
亮明的灯光下,靠在青年怀中沉睡的女人,神态慵懒放松,像是做一场美梦。
白念年依然仔细的为她擦拭长发,动作轻柔,直至长发渐干,才停下了手中的动作。
“妈妈…”
揽着她腰的青年,小声轻唤,像是要把她唤醒,声音却隐含着一种莫名的意味,他轻哑着嗓子道,“头发擦完了。”
“呜…嗯…”
女人睡意朦胧的睁开眼睛,半阖的眼中一片茫然,似睡似醒。
“现在…”他扯长了音调,慢悠悠的,修长的手指勾住睡袍系带,白念年枕在她肩上,嗅着她的发香,热烈的吐息喷洒在她的耳畔,“可以睡觉了。”
女人乖巧的被他抱在怀里,半阖双眸,神色茫然,仿佛对一切无知无觉。
将系带缠绕指间,他想是拆开朝思暮想的礼物一般,紧张又迫不及待,他像是确定真实,质疑虚幻的问,“你是谁?”
“白蔓君。”
随着她的回答,宽松的睡袍顺势从双肩缓缓脱掉。
“记得我是谁吗?”略带薄茧的指腹划过她平坦又光滑的小腹,带着眷恋般抚摸着。
“痒~别摸,呜…别摸了。”
微痒的感觉让白蔓君皮肤紧绷,发出呜咽,她奋力挣扎,想要躲避。
可沉睡中的挣扎,只是微弱的扭动了几下腰肢,但抱着她的白念年清楚的看到雪白小巧的耳廓,红的彻底。
这幅极力想避让开他手指的动作,白念年像是想到了什么,嘴角勾起一抹坏笑,把她搂紧,凑过去张嘴轻咬她发烫的绯红耳垂,沙哑道,“快说,我是谁?”
说完,指腹绕着她的肚脐边缘轻划,怀抱中的紧绷轻颤,白念年忍不住试探性轻戳平坦处的凹陷。
“呜~年…年,是…年年…”
浑身无力的女人,不着寸缕的软瘫他在怀里,喊着他的乳名,白念年算是清楚了她腰腹有多么敏感。
手指微微摩挲,她还不住的轻颤,白念年眼眸稍微暗,手指一路上划,抓住那对高耸挺翘的浑圆,邪恶的低问,“妈妈,这是什么?”
“乳…呜…乳房…”白蔓君摇了摇头,因他的肆意揉弄的动作,发出了呜咽,“疼…”
“不对哦。”白念年在耳畔低笑,坏心的轻捏缨红,他纠正道,“妈妈,这是奶子哦。”
“来,说奶子。”
白念年依然是那副温暖俊秀的美少年的无害样子,实在无法让人无法想像,在这种涩情又孽欲的环境下,他在诱导女人,说出了怎样羞耻的词汇和糟糕的话语。
“说奶子,我就帮妈妈哦。”
搂紧白蔓君,白念年听她喊疼,放缓动作,托着那对沉甸甸的浑圆,带着心疼的诱哄,“奶子,怎么疼了,说出来我帮妈妈止痛。”
“……胀,胀疼…”
白蔓君难受的呓语,她弓起身子,本能的挺起胸脯,半梦半醒之间,她低吟喘息道,“老公,奶…奶子胀的好疼…”
这句话的冲击力让白念年眼底涌动的暗色骤然加深,将白蔓君抱躺于床铺,把脑袋覆上她胸口,吐息在缨红的乳珠上,瞧着那越发挺立的样子,白念年故意道,“妈妈,我要吃奶子了。”
说完,他张嘴就大力含咬,吮吸起来,那样子,就像趴伏在母兽怀中被饿狠又只能委屈的幼崽,妄图最亲密的方式来满足他的占有欲,并宣示他的所有权。 ————————————————————
题外话:
这小兔崽子早晚会挨一顿毒打。
以及,我发誓我不是有意卡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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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夺妻[母子np] 第四章 难耐
“唔…慢点…啊…别咬…”
宽大的床上,墨色的长发铺散在红色床单上,女人满脸潮红的抱住青年毛茸茸的脑袋。
漂亮狭长的桃花眼,迷蒙含情,看着趴伏在她身上孩子大力的咂吸吃奶,竟被这种感观刺激到性欲。
她忍住出口的呻吟,有些羞耻的咬住下唇,想要并拢起修长的双腿,却被察觉到的白念年,用膝盖抵入她腿心。
“想要了吗?”
白念年低问,他没有抬头,只是继续吸吮着挺硬的缨红,像孩子一样,吞咽着甜美的乳汁,粗糙的舌苔刮擦着敏感的乳晕,刺激着女人将手指插入他的发间,压着他的脑袋,不知是让他再吸吮的狠一点,还是再轻一点。
白念年顺从的把脸都埋入那片温暖软玉中,他像是眷恋母亲怀抱的婴儿,用舌头狠狠舔舐吮弄着缨红的乳珠,同时,还吸咬着那丰腴的乳肉。
另一只手却攀上另一团高耸,将无法掌握的丰盈,都紧紧抓住,陷入那团该死的高耸挺翘,在指缝中色情的溢出,还被乳尖磨蹭着掌心,轻轻撩拨着。
“啊,别揪…”
白念年坏心的揪一下撩拨他的乳珠,白蔓君无力的抓着他的手,轻哼道,“疼…”
“是疼,还是舒服?”白念年抬头看着她脸上泛起诱人潮红,不理会那毫无力道的拒绝,继续着手中的揉捏动作。
“呜…”白蔓君偏过头,强忍着胸口酸胀又难受的羞人滋味,抬手遮住脸,小声道,“别…问了,好不好?”
好不好?
这句话,让白念年一把拉开白蔓君的手,俯身把她压制在床上,狠狠亲吻,掠夺着她呼吸,甚至还用舌尖舔吻她的上颚,那酥酥麻麻的感觉一直蔓延到尾椎,仿佛要将她生吞活剥。
在白蔓君无力推搡下,她终于获得了喘息的机会。
看着那双含情脉脉的桃花眸,连眼角都泛着红晕,白念年又亲了一口被他揉谑的唇瓣,低笑道,“妈妈,撒娇的样子真可爱。”
像是感觉到了什么,他注视着女人的黑眸深沉晦暗,带着小小的讶异,道,“妈妈,我的睡裤都被弄湿了呢。”
白念年虚跪在她的大腿两侧,低头看看抵入腿间那片被洇湿成深色的布料,目光裹杂着色欲,和一些更深沉的东西。
“您在渴望我吗?”
白念年指尖抚过她的脸颊,俊秀致的脸庞,挂着无害的笑。
白蔓君脑中一片混沌,她喘息着,恍惚的看着俯在她身上,触碰她的青年,不知道为什么有些羞耻的扭开了脸,拒绝回答这个问题。
“快说哦,说您渴望我。”
白念年对于她的躲避,自然的回了手,像是不甚在意的说。
“啊~~~”白蔓君捂住唇瓣,咬住下唇,止住脱口而出的呻吟,她清楚的感觉到被抵入腿心的坚硬膝盖,竟隔着窄小的内裤和睡裤轻轻揉弄磨蹭。。
“妈妈,我感觉到它在说想要哦。”
白念年顿了一下,感受着膝盖紧贴的瑟缩蠕动,他拉长了语调,带了一点戏虐,“连口水也是越流,越多了呢。”
“啊~~别…呜…”白蔓君无力的想要夹住他使力的膝盖,可双腿酸软不已,只能任他施为。
“还真是倔强啊。”白念年无奈的轻笑,还是心软放过了她,他换了个动作,伸手抓住她的脚腕,跪坐在她的腿间,将双腿扯开。
他把力包裹紧勒着私处的窄小布料,尽眼底,白念年清楚地看见中间那块被晕染的深色水痕,忍住心中的痴恋,指尖隔着湿润的布料轻轻划动。
“啊…”白蔓君身体轻颤,弓起身体,羞耻到全身泛红,一种难言的快慰后,又陷入一种难耐空虚中。
“又湿透了。”白念年低语,指下那隔着布料再次涌起的温热濡湿,让他放过了那处小小的凸起,看着指腹上的水渍,在灯光下泛着淫靡的色泽。
他搓了搓手指,好奇的轻嗅了一下。
女性私处特有的味道。
让他不禁伸出舌尖舔了一下,酸涩中带着腥臊的味道,他竟然觉得那味道夹杂着一种从舌尖蔓延开来的甜。
他简直坏掉了。
白念年苦恼的想,却把指尖上那股味道舔舐殆尽。
“妈妈的味道好甜呐。”他像是食髓知味一般,黑眸注视着女人,咬着手指,如一个渴望得到糖果的贪吃孩子,缓缓开口,“我可以再尝尝吗?” ————————————————————
题外话:
真的一滴都不剩了。
我本来以为这一章写完可以正式的走剧情。
然而我太高估自己了。
这个肉写的都快第五章了,作者我还是没写完。
本着对情节的认真,我又不能跳过。(肉章跳过了,我感觉我会被你们打死。)就只能接着卡了。
太艰难了。
我现在对op18上那些一连千字肉章的太太,五体投地有木有,真的太强了,仰望大佬_(:3」∠)_
最后,求藏,求留言,求珠珠(请爱惜一下我这个手残小作者可以吗?ヾ(?°?°?)??




夺妻[母子np] 番外:断腿
一辆挂着军方车牌的黑色长款悬浮车,停驶在寸土寸金的别墅区,悬浮车内,坐于后座的男人在闭目养神,不停闪动变幻的中央投影,新闻播音有条不紊的讲述着。
“少将,我们到了。”
司机的声音通过提示器响起,他恭敬道。
“他就住这里?”
男人闻言睁开眼睛,他侧头隔着特殊涂层的车窗玻璃,看着开满了茶蘼的花架别墅,问道。
“是的,少将。”另一个声音回复道,那是他副官的声音,他解释道,“据物业保洁说,顾先生已经在这个别墅独自呆近四天了,似乎整日酗酒,不听劝,也不允许任何人进入。”
顾如渊推开车门,站在铁艺大门前,向门口一直等候的保洁阿姨,道,“把门打开。”
阿姨连忙掏出感应卡按了上去,然后为难道,“这里面的密码我不知道。”
顾如渊已经进走庭院,他在门前站定,抬手滑开界面,试着输入密码,一声蜂鸣音响起,便清楚的听到锁芯退回的声音。
密码是白蔓君的生日。
顾如渊推开门,还没走进去,一股让人闻之欲呕的酒气就扑鼻而来,让他不禁拧眉,黑靴踏着地板上发出清脆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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