昼夜乐(NPH)
作者:焰灵
宁酌:我是徵帝国最年轻漂酿可爱的一个女皇帝,但是男一竟然觊觎我的皇位,这怎么可以呢?我的裙下百万骁将何在?男二男三男四:在!男一:我也是!!这是一个男一想要谋朝篡位,但男二三四均被策反,最后男一也拜倒在其石榴裙下的故事。各位读者老爷,前排提醒:本文np目前作者菌想好的男主有:帝都万千贵女梦中情人祸国奸臣章清睿、外表妖邪内心单纯帝师殷羽来、风流成性大表哥宁紫阳、金羁白面探花郎楼曦。
昼夜乐(NPH) 1 夏日
宁酌最最喜欢的便是夏天。
以前在冷宫,那地方阴气重的要命,而且又潮又湿的,夏天比冬天不知道好熬多少倍,就是每天听得一些奇奇怪怪的哭喊声,待久了脑子容易出毛病。
宁酌蛮庆幸的,自己从冷宫里出来,浑身上下都好好的,而且还登上了这万岁殿的龙床。
但……天上掉馅饼,这馅饼可以吃饱肚子,也可以……
砸死人。
……
时至大暑,但含凉殿内酷暑全无,烟波湖上波光潋滟,水车徐徐转动,落下的水幕带着无尽的凉风与水汽吹进含凉殿。
而殿内又置了多个九龙拱顶银冰鉴,淡薄的凉气缓缓上升透出,在殿中飘散游动,弥漫开来。
宁酌灵动水润的蓝眼眸里满是惊奇,她把手放在上面,轻轻一挥,雾气一下子不见了。
娇小的女孩着一袭黑纱,在昏暗的宫殿里更是阴沉,但她一身似雪的肌肤白的令人惊叹,那一双山中雾岚的蓝眼眸更引人注目,带着最浅淡纯粹的湖蓝色。
年纪虽小,可她确实不是中原人,确切的说是宁徽王室不纯净的血脉,是一个污点,而像她这样卑贱的人,也许一出生就应该被掐死在襁褓中。
宁酌的母妃是个胡姬,生的妖媚惑人,尤其是那双异域风情浓郁的蓝眼眸,只一眼便教人神魂颠倒,不知今夕何夕;可惜,美人红颜薄命,被先皇在宴席上一眼看中,但也很快弃若敝履,随意丢在冷宫里难产而亡。
而宁酌,命途更为多舛,也更为可笑,明明下面少了个把,却被宦官佞臣推上了九五之位,真是颠倒伦理纲常,欺瞒天下黎民。
“陛下,太傅求见。”
侍女在轻纱缭绕的临水榭台上柔声禀报,舒适的凉风一阵接一阵拂进来,轻纱曼舞,本是最惬意不过的了,然而宁酌却在“太傅”那两个字上打了个颤。
“我……朕今日身子不适,让他明日再来罢。”连着声音都是软软糯糯的音调,像是江南女孩爱吃的海棠糕,每个字尾又带着细细的颤丝丝的甜,更是软绵不已。
说完,也不顾那侍女,宁酌眼睛滴溜转了圈,提着薄松轻软的黑色纱衣便想跑到屏风后面去。
若被太傅抓着了,她一天的安宁也便没了。
太傅名叫章清睿,少年成名,官拜高位,人生的更是好看,可以说是帝都每个贵女的梦中情郎,但自先皇去后,他也是朝堂上祸乱朝纲的“五鬼”之首。
那日先皇重病,神智已然不清,但人还尚在,这章清睿倒好,把万岁殿门打开,声泪俱下,面容戚哀:“陛下!”
这一声“陛下”喊得极巧,再加上章清睿炉火纯青的演技,不上不下,欲断不断,令人浮想联翩,而后面半句话就是不吐出来,可谓无声胜有声的典范了。
果然,章清睿好算计!此时,众人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
陛下驾崩!
侍奉在外面的小黄门和诸公卿都被哄地一愣,立马跟着哭了起来,连敢上前去确认真否的人都没有。
先皇迷迷糊糊地听到了哭喊声,估计当时也是郁闷的,我还没死呢号什么丧,挣扎着想坐起来间,章清睿又来补了一刀:“陛下委臣重任,遗诏在此,立九殿下为太子,克承大统,即皇帝位。”
放屁,哪有什么遗诏?先皇瞪大眼,又颤颤巍巍地倒了下去,一口心头血喷出,就真这么去了。
总之,章清睿作祟作妖的事情多了去了,落在谨小慎微的宁酌眼里,只觉得是真真的可怕。
先皇尚且对他还有知遇之恩,他都能恩将仇报,那对自己这个傀儡皇帝,要生要死还不是他一念间的事情。
“陛下跑那么快做什么?”
宁酌还没走几步,纤细的腰忽然就被人搂了过去,一阵天旋地转就被扔在了卧榻上。
来人一身白衣不染纤尘,体态修长,那眉目更是好看的紧,舒展优雅,桃花眼中含情脉脉,只是再深里是浓浓的警告意味。
来人正是章清睿。
宁酌被他圈在怀里,一动不敢动,满鼻子都是那瑞龙脑香,她垂着眸子,只敢看那白袍飘起的一角,缓缓地说:“朕……我……我没有宣召太傅。”
太傅真是太积极主动了……
“哦,对,陛下是没有宣召臣,但今日臣带了个好东西来给陛下分享。”
章清睿盯着她勾起了一抹笑,笑的风光霁月,薄唇清冽。
他从袖子里拿出了一只金瑞兽鸾鸟花卉黑漆小扁盒,不及他手掌一半大,烫金做工,十分的致。
宁酌被他盯得冷汗都要冒下来了,紧紧的抱着黑纱的下摆,澄净的蓝眼眸凝视着那只黑漆小扁盒。
这……一看就知道不是什么好东西!
“陛下今年是不是已经十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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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1
昼夜乐(NPH) 2 佳人魅
是还是不是?
宁酌觉得自己额头上冒出了细密密的汗,轻灵宛若蝶翼的睫毛扑闪着,小巧艳红的菱唇更是抿得紧紧地。
不管怎么答,她都很危险,章清睿是一条剧毒的蛇,已经缠绕上了她这只小羔羊。
他今天究竟要干什么?
“陛下,很热吗?”章清睿弯眸,盯着她笑,语气亲昵体贴,灵活的手沿着她身体的曲线慢悠悠的下滑,停在了轻薄纱衣的腰带处。
那只手,五指纤长,骨节清晰,宁酌僵在那儿,觉得他划过的地方酥酥麻麻的,但又热的要烧起来一般。
手指轻轻一挑,衣带散开……
耳边是章清睿的笑声,他凑近宁酌的耳边,气息温温热热,撩人心扉:“养了小半年,陛下一身冰肌玉骨,很好看……恩,还有木樨香。”
薄凉的唇贴在耳郭上,磨磨蹭蹭擦着,又小小的啄了几口,最后竟然卷了耳垂,温热的舌触了上去,轻轻的噬咬。
宁酌呆了呆,整张脸“腾”地一下全红了,那小巧的瓜子脸上,白里透红的肌肤吹弹可破。
她感觉全身上下都在奇怪的痒,这种感觉无法启齿,无法言喻。
她颤抖着向旁边躲了一下,总算逃出了太傅的“虎口”,怯怯得抬起澄净透亮的湛蓝眼眸,委委屈屈道:“太傅,我冷……”
那件黑色薄纱衣没了腰带的束缚,堪堪地挂在白藕般的双臂上,除了一条纯白亵裤外,那羔羊般细嫩幼白的肌肤全部暴露在空气中,黑纱的衬托下,肌肤愈白,像是被献上祭台的礼品。
周清睿的眼眸黑的更加深沉幽暗了。
少女的胸部还没怎么发育,大概年纪还小,以前又待在冷宫里营养不全,一对鸽乳娇娇嫩嫩,小巧玲珑的让人爱怜不已。
他看着宁酌胸上两朵颜色浅淡的茱萸,换了个姿势,把宁酌横抱在怀里,坐在自己腿上。
章清睿的手掌堪堪抵住鸽乳的下部,也不深握,只虚晃在她胸前比了一下大小。
“好小啊,看来陛下确实还未到十四岁。”
章清睿面色无异,倒是宁酌被带着薄茧的手掌激地腰软了一截,无措迷惑的睁着眼,依靠在他身上。
太傅纤长的指腹抹了一点黑漆小扁盒中的琥珀色药膏,对着茱萸周围的软肉细细密密的打着圈。
清凉的药膏,更是刺激,宁酌羞得不行,细弱的手臂撩起黑纱,缠在周清睿颈项上,侧过身去,想逃过这“酷刑”。
可谁知,她一动,那温热的手指一歪,便重重的擦过了乳尖,凉凉的乳尖受到了刺激,立刻激凸了出来。
“啊……”细软的宛若猫儿似的叫声从宁酌的菱唇中溢出。
腰身更是虚软无力,宁酌靠在他的颈边,气息轻轻弱弱的不稳。
而她两腿间,一根火热的大棒隔着夏日的薄衫顶了上来。
宁酌微微打开着腿,纤长笔直的双腿间是明显隆起的一根,由章清睿的衣衫束缚着,倒也没有翘起太高,只是始终膈应着她的亵裤,不太舒服。
无视了宁酌求救般的目光,身下欲火焚地厉害,章清睿却一脸正直,掰正了宁酌扭过去的腰身,清隽俊朗的脸端着笑意,又蘸取了膏药,换了一只小乳不急不慢的涂抹:
“陛下,药还没上完呢,别着急啊……您知道这是什么吗?”
那声音凉凉的,宁酌难耐的扭动着身躯,眼中含着泪,只得由章清睿放肆。
“这是佳人魅,外部蘸取涂抹,用指揉搓可以更快促进吸,这小玩意过段时间,定可以让陛下凶波浩荡。”
章清睿的手指似带着魔力,不一会,两个茱萸热了起来,瘙痒了起来,但他始终在周围乳肉上打圈,永远都不肯去碰碰那两点挺拔起来的朱红。
宁酌燥地不安地弯了弯腿,那青葱白玉般的手指,好想好想……好想让他碰碰乳尖……
好痒……
“哦,忘了告诉陛下,这药效果奇佳,不过里面还含着一味淫药——蛇床子,陛下,现在舒服吧?”
不是舒服也不是不舒服,宁酌粉嫩嫩的小脸上尽是迷茫。
就是不够……没有到正确的地方……
宁酌挺了挺腰,用一双水润迷离的眼望着章清睿,讨好般地又在他手臂弯里蹭了蹭:“太傅……昨日的事情朕答应你。”
声音无尽缠绵细长,带着少女特有的娇羞讨饶。
宁酌细细地喘着气,那雨过天空般湿润的湛蓝眼眸里满是期待,乖巧温顺地对上章清睿的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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昼夜乐(NPH) 3 昨日之事
章清睿的眸是最风流蕴藉的桃花眼,尤其是左眼下还有一颗红痣,真真是灿若星辰般的人物。
只是,现在那双漆黑的眼中,全是深深压抑的欲念。
他轻笑,桃花眼眯着,更是璀璨摄人:“陛下一直是个乖女孩。”
昨日也一如夏日,很是炎热平淡的一天。
只是章清睿在御书房拜见皇帝,宣称有家国大事,十万火急。
当然这是他美化好的名目,现在皇帝可是稚嫩可口的宁酌,又不是先皇那个大腹便便的糟老头。
原本这是六部尚书单独同皇帝朝议的时间,可无奈章清睿在朝堂里一手遮天,竟是把这程序直接省去,改为六部向太傅禀告,太傅再上达天听。
明显,章清睿早有预谋,还挑这么庄重的地方议事,真是心怀鬼胎。
清隽的太傅一撩绯紫朝服,吓得宁酌以为他要行跪礼,正想着真是折寿时,结果看到,太傅只是悠哉的在一旁樱桃红木椅上坐下。
谁不知道她只是个傀儡皇帝,这天下权柄可都在太傅的翻云覆雨手里,章清睿给她下跪礼,可不是折寿么。
那套二十四节气盖碗茶具之一的小雪杯被章清睿不轻不重地扣在桌上,象牙的杯,青天的雪十分衬他清冽的气质。
顿了又顿,静了又静,宁酌先忍不住了,率先问道:“太傅,有事便直说吧。”
三杯茶都喝完了,一句话都不说,有那么难以启齿吗?
“陛下。”章清睿笑意盈盈的桃花眼扫了过来,宁酌脊背一阵发凉,“礼部尚书在拟今年的选秀的名单,不过里面有个极有趣的名儿。”
“选秀名册,古往今来,都是女子为主,不过也有些个例外。”章清睿无意的轻玩着杯盖,视线却紧紧盯着宁酌,他继续说道:“那个有趣的名字,陛下也知道,甚至任一大徽百姓都对此名,如雷贯耳。”
女子的例外,便是男子,还是个有名的男子,就要送进我的后宫里头?
真是让人头大。
礼部尚书是想盘我吧,还是说他早已知道事情的真相。
宁酌僵硬地问道:“是何人?”
“殷——羽——来。”
这三个字,真是把宁酌整懵逼了,完了,礼部尚书就是想盘我,肯定是得了章清睿的示意来盘我的。
殷羽来,大徽帝国的国师,传闻他无父无母,幼时在昆仑山与云游子仙人修行,雪夜参禅悟道,一夜青丝成白发,也不知他悟了什么大逆不道的天道,第二夜昆仑山便被夷为平地,云游子仙人也亦失踪,人世蒸发。
可传说又说,实际上是他杀了云游子仙人,欺师灭祖,只为了更进一步寻求大道。
也不知道先皇是怎么拉拢这种奇异人士的,总之,他顺顺利利地成了大徽国师,为先皇研制长生药,久居白鹿天,从不过问世事,除非重大的祭祀庆典才会出来露露脸。
礼部尚书哪有这种本事逼殷羽来入后宫,肯定是章清睿的阴谋。
而且宁酌实在是觉得一个白发的年轻男子,还悟得醒世大道,至理箴言,放在她的后宫里太过“屈才”了。
……
好了,以上都是借口,她就是怕这个殷羽来。
其实在她很小很小的时候见过殷羽来,就在一个祭祀大典上,即使隔着很远的距离,那个年轻男子一身混沌至暗的邪气,一头泛着淡淡骨瓷色的白发更是诡异。
虽仅仅是一个背影,但太过于邪性了,哪里像是仙人,更像个妖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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昼夜乐(NPH) 4 找乳罩
章清睿冲着宁酌盈盈一笑,薄唇轻轻上扬,真是帝都里最出尘的男子。
他放下了宁酌,还替她拉拢了轻盈的薄纱,令人惊羡的雪白肌肤被黑纱慢慢的裹上,在把腰带系地松垮,纤巧的颈项下是一大片的雪白肌肤。
若是那里波涛汹涌起来,大片丰盈的乳肉随着莲步款款,跳动晃曳,突出薄纱的约束……
章清睿可以想象,这位陛下一定是徵帝国最诱人心神的一位。
也是他掌握帝国权柄的关键东西。
他轻轻拍了拍宁酌的小屁股,软滑q弹,手感颇佳:“陛下,臣先告退了。”
宁酌往里面瑟缩了下,没有接话,她满面潮红,一双湛蓝的眸怯怯的抬着,却带着一丝丝的渴望。
她有点热,也很痒。
而太傅现在是撩完人打算走了,可让她自己亵玩自己的乳,她无论如何都做不出来。
太羞耻了……
章清睿似乎看得懂她眼眸深处的意思,又附身了过去,笑道:“陛下,这盒药先放在你这儿了,明日我会接着来的。但若是明日让我看到你的乳头大了一圈,您懂的,可就不是揉乳那么简单了。”
嘤嘤嘤,太傅让她不准亵玩自己的乳,好讨厌。
可她痒的地方就是在乳房那儿,像是有轻盈的羽毛在细细地挠着。
但迫于太傅的淫威,宁酌只得乖乖的点头。
章清睿很满意与宁酌的顺从乖巧,理了理白衣,便走了。
宁酌探着可爱的小脑袋,“目送”太傅离开,待太傅一走,她就翻身下榻。
可一翻身,那双鸽乳就在黑纱内磨蹭,乳头上的痒没有消下去,反而愈发浓烈。
宁酌几次想要抬手,却记着章清睿的威胁,终化为无奈。
她一张小脸通红,咬着银牙,在凉塌下的小柜里翻找。
由于太傅对外宣称,她是个男子,所以从来没有准备任何女子的衣物,包括最贴身的内衣。
所以她从冷宫出来至今还没穿过肚兜,一来乳儿还小,看不出来;二来就算要去蒙蔽世人时,也是束胸紧裹,哎,那滋味太难受了。
宁酌翻翻找找,最终在柜子里找到了一个很奇怪的物件。
一根细细的带子,两端连着两个圆盘,圆盘用上好的绮地乘云绣绸覆盖,里面填充软软的棉花,圆盘一端还有致的小巧锁扣。
这大约是以前后宫哪位舞女妃嫔的内衣,宁酌当初找出来时颇为好奇和惊讶,这种东西该怎么穿。
那双发烫的乳儿摩擦着细纱的感觉太强烈了,即使细纱再怎么轻柔,对宁酌的肌肤终究是粗糙的。
穿上乳罩说不定会舒服些。
宁酌小心翼翼地向着临水榭台上望了一眼,确定无人后,拉着腰带,将整件黑纱褪下。
将细带从光洁的背后穿过,两个圆盘在两乳间锁上。
那位妃嫔的乳儿似乎很大。
宁酌看着胸前空落落的一圈,低头还能看到自己泛着白色药膏的乳儿,和殷红的乳头。
不过这样也好,至少不会再磨蹭到了。
略略思索了一下,宁酌半跪在地上,挺起身,粉色的指尖沿着纯白亵裤边,缓缓下滑,把白色的亵裤退了下来。
反正现在没人,正好把亵裤也换了。
她确实还未满十四,但是可能是她母亲的西域血统,所以之前落红早已来过,当然只是一点点,毕竟冷宫里实在是缺衣少食的严重。
自她来过落红后,亵裤上便时常有白白的水样痕迹,有时候黏黏的,带着一淡淡的腥。
而刚刚在章清睿玩弄她的乳儿的时候,这下面简直是如春风解冻般,小流涓涓。
而且她还被章清睿的大棒强迫双腿分开,这更是让她害怕不已,但辛亏,太傅的注意力都在她的乳儿上,并未发现她下面的异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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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位读者老爷们,你们可爱的作者菌放暑假了,所以今天开始一日一(或二或三)更,爱你们~(づ ̄ 3 ̄)づ么么么
顺便提醒,本文是np哦
昼夜乐(NPH) 5 偷窥她找亵裤
5、偷窥她
亵裤缓缓褪下,小腹软润瘦平,露出了线条流畅的腹股沟,沟线深深,一直引入双腿间神秘的倒三角地带。
那小阴户上,已经有了一小片的黑色耻毛,被杂乱无章的压着,蜷曲着。
下面的耻毛上似乎还挂着黏黏的淫水,一滴落在地砖上,发出了令人羞臊的滴水声。
那削葱指挂着那薄薄的内裤,拿着一角边缘,向下擦去,轻柔的布料附上,舒服的令宁酌夹紧了双腿,双目紧闭,宛如蝶翼的睫羽颤了颤。
棉布料紧贴在小小的阴唇处,堵住了要下滴的水,那湿润润的感觉像是小穴都淹在淫水中。
宁酌定了定心神,她并不想亵玩自己,自己碰自己总让她觉得膈应。
她修长如玉的双腿夹紧那块布料,跪在地上,压着身,去翻找新的亵裤。
嗯?亵裤到底在哪儿呢?
宁酌前身伏低,翘着臀,拉开了最底下的一格木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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含凉殿外是御花园,和含凉殿仅仅隔着一水烟波湖的距离。
御花园内碧阴重重,花光浮动;圆亭座座,玉阶彤庭;都是天家顶级气派奢华的建造。
夏日里,花永远是主角,但牡丹太俗,鸢尾、桔梗赢在秀气,但终归小家碧玉不上台面;大丽花、金盏菊和绣球等花朵硕大,颜色浓烈,倒是最得皇家的喜爱。
昼乐亭上四条戗脊高翘,铺以正红色的官瓦,攒尖顶以一颗宝光熠熠的夜明珠汇起,并无笨重迟钝感,反而端庄大气。
“乐儿,这是什么稀奇宝贝?”
昼乐亭深深的帷幕内,两个男子端着金樽清酒,正在摆弄一个西域进贡来的“千里眼”。
说话的人是一个放荡风流的青年男子,衣袍在胸前大敞,袒胸露乳,头上的玉冠在塌上蹭的歪歪斜斜的,露出来少许墨发垂在脸颊边,白靴也踢掉了一只。
拿着“千里眼”的少年年纪尚小,坐的端正,神气道:“这是西域进贡来的宝贝,据说可以看到千里以外的人物,就连发丝都可以看的一清二楚!”
“哦?真的有你说的那么神奇?莫不是诓我的吧?”青年男子懒洋洋的,眯着一双狭长的目,晃着手里的清酒,似乎兴致缺缺。
“乐儿,与其摆弄你这儿玄妙的玩意,不如与我饮酒吧。这酒是去年秋天埋下的,今年一打开真是如美人秋波,纯澈清冽。”
青年男子一把搂过了那小皇子,笑着举起酒杯就往他嘴里灌。
小皇子坚定的拿着那只“千里眼”,不为男子的酒所动。
他把“千里眼”放在自己眼上试验,一只手缓缓转动金质的转盘调试:“哎呀,大表哥你别搂我了,你身上都是宫女的脂粉味,回去叫我母妃闻到又要骂我了……哎哎哎,你看你看,那里有个人!”
小皇子继续调试着,然而就在“千里眼”清晰起来前的一刻,青年男子却把他夺走了。
真的能看到?
他冲着自己表弟之前望的方向一看,瞬间被清酒激起了所有的血性。
他从小就在女孩堆里长大,清纯无邪的雏妓,妖艳火热的外藩异族甚至还有成熟肥腴的高门贵妇,都一一尝过验过,所以他自认自己御女无数,宝刀锋利,比皇帝后宫佳丽三千也毫不逊色。
可还真没见过这么骚的一个小屁股。
那是一个少女,长得娇小,一双骨肉婷匀的长腿,泛着珠光的暖色,墨色长发披散顺着削瘦的蝴蝶骨蜿蜒在后背和地上,长发的缝隙里隐隐可见一个巨大的乳罩,可想里面的波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