昼夜乐(NP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焰灵
最令人热血喷张的是她俯身翘起的小臀,肉嘟嘟的可爱,双腿根紧夹一条男人的亵裤,两只玲珑玉脚分在两旁支撑。
男人的亵裤,啧啧!
青年男子在心中低咒了一声,那条亵裤把最好的景色都给遮住了,只看见深深的股沟,泛着稚嫩的淡粉色,而且地上还有一两滴淫水。
表弟诚不我欺,连淫水都可以看的一清二楚。
这女孩大概还是给雏,这么鲜嫩可口,肯定不是给皇帝的,那皇帝瘦小又病怏怏的模样,也无福消受啊。
青年男子左思右想,最终得出了一个结论——
这少女,应该是太傅那盗权窃柄的贼子,养在宫里的情人。
啧啧,太傅好福气啊,一个背影都那么漂亮的美人,年纪小正好可以悉心调教,天天养在情欲里,想要却不给,之后大了,那便会出露的媚骨天成,勾魂夺魄,一天都离不开男人。
温柔乡啊,温柔乡……
可惜了,这是太傅的人……
青年男子舔了舔嘴角,周围还有清酒的味道,但他想着这味道肯定比不上那女孩的淫水香美。
可惜了,太傅的人,他当然更加要抢了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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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改大bug,青年男子我觉得是皇叔的设定更带感哎,但还是和简介上一样该称大表哥吧,哎,鱼唇的作者搞不清亲属关系~~
昼夜乐(NPH) 6 宁酌的心思
6、
能在后宫里自由出入的男子,至今除了一手遮天的太傅章清睿,还有先帝遗留下来的年纪尚小未分府邸的皇子,便只有一位淮南王世子。
也就是眼前这位青年男子,名叫宁紫阳,生性最为风流放荡,一双眼总是眯着看人,年少时立下宏愿,一定要喝最烈的酒,操最美的女子。
这个宏愿的前一半是不可能实现了的,因为酒,他是越来越喜欢清淡名贵的秋露白;不过这女人么,他倒是搞得一杆金枪识穴无数。
这还要得益于他那位权势泼天的老爹——淮南王。
老皇帝死前也是做了一手准备的,在朝堂上还安置了一个掌控实权的淮南王来制约如日中天的章太傅。
所以这位世子仗着自己的王爷老爹,天天进宫戏弄宫女,甚至南下去娼肆林立的金陵秦淮河畔,图图新鲜。
宁紫阳放下了手中的“千里眼”,只觉得这临水的昼乐亭内燥热的很。刚刚还没这感觉的,这会儿竟然连汗都冒了出来。
他和章清睿这人可不对头,毕竟老爹和他是政敌,若是抢了他的情人,那岂不是能把他气个半死。
“乐儿啊,那含水殿内,最近住的是哪位啊?”他向着小皇子似笑非笑的问道。
“含水殿?”小小少年歪头想了一会儿,天真无邪的答道:“陛下啊,最近陛下在那纳凉。”
宁紫阳眉头一皱,皇帝?
皇帝在半年的登基大典上他见过,瘦瘦小小的一个,跟个猴子似的,十二串五色冕旒遮面,再加上笨重臃肿的玄色朝服,他怎么都记不起来自己还有这么一个“九表弟”。
但这个皇帝只是个傀儡,天下谁人不知章清睿在朝廷上说一不二,乾纲独断,哪有这小皇帝什么事情。
皇帝真心不可能享受到这般美人,而且今年的选秀名单还在礼部那儿,这么看都是章清睿的人啊。
难道皇帝在偷章清睿的人?
宁紫阳的表情变得古怪,这小皇帝年纪那么小,胆子怎么那么肥?
难道这女子只是个宫女吗?
哎,那可真是少了很多乐趣啊。
他又饮了一杯清酒,指引着小皇子向着另外的方向看去,毕竟小朋友是不可以看黄色暴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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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长绸的墨发披在雪背上凉凉的,宁酌手探进了柜子的最深处,左右摸索着,小翘臀轻轻的晃来晃去,丝毫没有意识到自己被人看光了。
那一条夹在双腿间的亵裤,因为她的摆动,软塌塌的掉在了地砖上,粘着一亵裤的透明的水。
她的手终于探到了一条新亵裤,连忙站起穿上。
可是没穿多久,下面就是一个略略凹进、潮湿的小圆坑。
宁酌不耐地合起修长的腿,轻轻慢慢地磨蹭着,娇弱无骨地斜靠在凉塌上,半咬着菱唇,一双含水眸里都是委屈和无辜。
乳儿上的药膏都是完全吸了,整个恢复了之前软莹白嫩的磨样,只有乳头那红红的一点,显得更加娇艳欲滴,像是红得剔透的石榴子一般。
章清睿这个佞臣!
宁酌那双浮翠流丹的蓝眼眸中,转换着阴暗的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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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酌:我才不是花瓶,我也会……大家好,我是新任皇帝宁徐坤,我会唱跳、rup、篮球、music~~~
昼夜乐(NPH) 7 御花园猥亵
陪着小表弟在昼乐亭上玩乐了一会儿,宁紫阳这才打发走了这缠人的小表弟。
小皇子抱着那“千里眼”,恋恋不舍的说到:“表哥,你要多去母妃宫里走走,她说她想念着你紧。”
宁紫阳笑着回道:“好说好说。”
小皇子的母妃是先皇册封的皇贵妃,身份尊崇,地位尊贵,就是可怜了些。
老先皇死时,她才年芳二十五,正是如狼似虎的年纪,又是尝过情欲的滋味的,下面生过孩子,一般大小长短的肉棒都满足不了。
于是她听到这风流名的侄儿,就打上了他的心思。
反正最近宁紫阳天天往皇宫跑,就暗中成了那皇贵妃的人。
不过……
宁紫阳嘴上说着好,心里倒是觉得滋味淡然。
皇家的婶婶,一开始是丰腴肥美、良田肥沃、淫水千里,他胯下的金枪也是实干的爽,夜夜五、六次不是问题,第二天一早起来也是先搂着来一炮,只是那穴是真的松垮了些,肚子上肉也多,皮肤保养的再好都是有些年纪的人了。
久了便腻味了,想着未出闺阁还会害羞的女子,内心清纯的小宫女互补着也勉强能享用。
只是刚刚看了那含凉殿内那少女风骚的小屁股,再想想皇贵妃,便是一阵兴味索然。
小皇子奔奔跳跳地走了。
宁紫阳整理了下发冠服饰,这才离开昼乐亭。
可没想到,才没行几步,就遇到了那含凉殿里夹着男人亵裤的少女。
她身若拂柳,走的款款袅袅,只披着一身轻薄的黑纱,隐隐透出玉体的洁白肤色,一旁仅跟着一个绿衣宫女,打着一柄流暗金花云锦的黑伞。
那张白的惊人的小脸,偶尔露出一个侧面,致的鼻梁和花般唇瓣让人移不开目。
她来到一束金盏菊下,纤巧的削葱指攀着那朵花,也不知道想到了什么,低头对侍女吩咐道,那侍女放下金丝边黑伞,踏着疾步便离开了。
宁紫阳心中一合计,暗暗叫好,机会来了,这人管她是谁,他要定了!
没有比这更棒的机会了!
孤男寡女,花园角落,白天烈阳、轻薄纱衣,干柴烈火,劈里啪啦啊!
宁酌感觉到一只大手附上了她的眼。
由于她西域的血统,深目高鼻,眼上那浓密的长睫惊慌又快速的刷过眼前覆盖的手,密密痒痒的,撩人心扉。
宁紫阳小腹一紧,整个人贴了上去。
他心中暗暗叫爽,这是个什么妖。
他低头,磁性低沉的声音全涌入了宁酌的耳:“姑娘,今天的日色好美。”
说完,就把手放下了,如他所料,美人果然转过来身来。
但那惊世的容貌却远远超出了他的预料,一张小小的美人脸,尤其那一双含水的蓝眼眸,就像是烟波湖的水,秋露白的酒,泛着醉人的光华。
啧啧,章清睿这人金屋藏娇,藏的还真隐蔽。
宁酌也愣了愣,这人是谁?这般年轻?
不是在宫中的小皇子,也不是哪个朝廷大臣,而且他怎么能再后宫里走动?
然而还未等宁酌想明白,整个人便被一下子推在了树的阴影处,正好背对着金盏菊,若是刚刚那小宫女重新回来找人也是寻不到的。
“放肆……”
宁酌刚刚要怒喝挣扎,双手却被擒住高举,嘴里也突然被插入了三根手指,是面前那青年男子的三根手指!
指上带着醉人的酒香,与她湿润的小舌纠缠游嬉,并且强迫她张开檀口,在里面翻搅抽插,一个劲的插到最深处。
口涎滴滴答答的黏了下来,滴在她雪白的前胸上,痒痒缓缓慢慢地蜿蜒进被黑纱遮裹住的丰盈处。
脸颊泛起了潮红,神情也迷离开来,宁紫阳看着眼前美人的变化,甚是欣慰,还真是给雏,这就身软了。
抽开她的腰带,迅速绑住她的双手。
衣衫虚掩着,白嫩的大长腿直接露了出来,光洁无暇的带着诱惑。
宁紫阳身下的巨棒早已抬头,眼中欲望满满,一只手迫不及待的向着她身下秘密花园探去。
水多的骚逼。
仅仅是外面隔着一层亵裤的布料轻柔的摸着,便是已经很湿了,隐约可以感觉到那柔软的花穴,一缩一缩的。
宁紫阳眯眼笑的得意,狡猾的手指把亵裤裤裆拨到大花唇的一边,手一摸便是满满的一手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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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菌骄傲的叉腰,我也是有存稿的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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昼夜乐(NPH) 8 好小的乳儿啊
“小骚货,可千万不要浪叫,这里是后宫的御花园,人来人往的,你一叫,便是让所有后宫宫女太监来看你是如何被我玩弄了,知道吗?”
宁紫阳看她点头点的又乖巧又可怜,这才把深入她嘴里的手指拿出。
宁酌红着面,水汪汪地眼,看他拿出手指时带出了一串游丝。
宁紫阳吩咐道:“舔。”
少女惊慌地连连摇头,宁紫阳却不放过她,又加了一更手指,恶劣的涌进了少女的嘴里,撑圆了那小巧的菱唇。
宁酌被那粗大的四指插得更是面红耳赤,低声呜咽,一双水光迷离潋滟的目中都是求饶。
“舔吗?”宁紫阳又把指探了出来,还提得高高的。
少女无法,只好仰着修长的颈项,卷着猩红的小舌,可怜又卖力的去舔舐那高高的手指。
“舔的干净些。”宁紫阳身下的阳具已经翘的不能再挺了,身下的衣物都遮不住地突了出来。
宁酌的身子软软的,手又被牢牢地束缚着,要时不时地扭一下身才能舔到。
宁紫阳看着她的小动作,一手不轻不重的拍在那小翘臀上,戏谑道:“浪货。”
然而黑色纱衣也缓缓挣脱开了,露出了一个空荡荡的胸。
“嗯?”宁紫阳疑惑的一哼,随手挑断了乳罩后面的系带。
那个做工奇特的大乳罩晃悠悠的落在了地上,左边玲珑的鸽乳被宁紫阳的大手一把抓住。
他身下的火有种“扑腾”熄灭下去的感觉,怎么这般小?
鸽乳被狠狠的捏揉蹂躏,有时还把两只乳儿并在一起搓捏,两个乳头都险险碰到一块。
宁紫阳手上的力道不轻,那雪白的乳儿瞬间就被捏的青红一片。
“啊……别,不要碰我……我的乳儿……”
宁酌猛然想起章清睿叮嘱她的话,身子扭得更厉害了,只是那菱唇中说出来的话却软糯苏甜的毫无用处,更像是在求欢邀宠。
明天章太傅来检查她的乳儿,发现被碰过,她该如何是好。
“别碰……别碰乳儿……呀……”
宁紫阳最明白这点,女子说的不要那便是在要,这时候停下来的人都是傻子。
不过这少女乳儿确实小的可怜,他一只手能握上两个,要多加细心调养才行。
他向着,手指重重的一弹那如红石榴子一般的乳头,小小的鸽乳颤了颤,宁酌却是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
她的乳儿刚刚被上了药,乳头本就痒的很,这一弹,疼的、舒爽的、难以言喻的,让她整个脚尖都绷了起来,穴儿里更是又一股要排泄的冲动。
宁紫阳看着少女那隐忍却又爽的不敢喊出来的表情,兴致大发,像是弹奏乐器一般,两个乳头轮着来弹奏了个遍。
乳儿奔来奔去,颤来颤去,少女到最后终于忍不住,像是小奶猫一般细弱地呻吟了起来,双腿并地紧紧的,淫水一波接一波,把亵裤打湿后,便沿着大腿内侧向下泄出,下面那绿草都受到了不少恩惠。
终于宁紫阳最后对着两乳头一起狠狠的一掐,那乳儿已经如糜烂的花朵一般开的娇艳。
宁酌尖细又压抑得叫了一声,大腿内侧猛地颤了起来,酸酸麻麻的花穴里一大股的水喷射而出。
辛亏宁紫阳及时把她扶住,她才没有倒在地上。
不过……
宁紫阳对胸小的美女兴趣不大,还是要等日后慢慢调教,太早开了苞,这乳儿说的不定就不长了,那也未可惜。
他眯眼笑的开心:“小美人咱们来日再见,希望你的乳儿呀长得快些。”
说完他给宁酌系上了黑纱的腰带,给她拢得严严实实的,但顺走了宁酌的亵裤和乳罩,亵裤上全是淫水,一股腥甜的味。
宁酌眼眸失神的侧卧在草地上,长发弥漫。
她现在除了黑纱一件,里面不着寸缕,双腿间和乳儿间都是黏糊糊的,而外面的林荫小道上已然传来她贴身宫女呼唤的声音。
宁酌撩起裙摆擦了擦嘴,勉强撑着酥软的身子走了出去。
她现在乳儿上肯定是又肿又青,乳头更是被掐被弹地酸疼,真不知道章清睿那里明天该怎么交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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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的剧情菌已经失踪很久了~~~
下章要召回剧情菌,剧情菌!!!
作为一本有修养的小黄文,应该是剧情和肉肉并重的!
昼夜乐(NPH) 9 朝堂风波
下午,宁酌便回了万岁殿,那里才是她正经用膳休憩的地方。
整个下午和晚上都是安宁的,当然仅仅是宁酌这儿,前朝一直传来仗责的沉闷声和惨绝人寰的喊叫,祸乱朝纲的“五鬼”这般高调行事,真是让人想知道早朝发生了什么天大的事。
不过,宁酌也有自己烦心的事儿。
夜晚的万岁殿中,长信宫灯已然缓缓亮起,大殿的四角装饰着枝蔓繁盛的树枝型灯具,但均不用烛火,而是以指甲盖大小的夜明珠作枝蔓。
珠玉的宝光把整个宫殿都镀上了温柔朦胧的色,照着那明黄锦帐中的少女也如羊脂白玉,雕细琢而成。
宁酌拿着一面双盘龙铜镜,皱着一对黛色的嫦娥眉,细细照着自己的胸前的乳儿。
晚上洗浴过后,身子总算舒服了些,裹上一件黄地联珠龙纹绫寝衣,她便开开心心地爬上了龙床。
可这镜子一照又愁死了。
朦胧微暗的的光线下,明黄的寝衣前襟大敞着,青春漂亮的胸部覆着一层皎洁的光华,那对乳儿似乎受了药性的刺激真的变大了变圆润了些,还隐隐约约的胀痛起来。
红红的乳头还是靡丽如花开的模样,挺翘着,绽放着,一瞧便是被人玩弄过了的;那乳肉的软润上更多的又五指的青痕,在雪白的肤色上最为明显。
怎么办呢?太傅问起来她该如何回应。
宁酌伸出手,使劲想把那立起的乳儿按下,可谁知触到那湿润温热的乳头,腰便软了一截,深夜里竟然感受到了浓郁的空虚寂寞感。
她轻咬着下唇,一时间竟无可奈何。
那个青年男子指腹粗糙的触感好像还停留在自己的乳儿上,用力的搓揉弹掐。
好讨厌啊……
宁酌愤愤地放下铜镜。
那人究竟是谁?看着面容隐隐有些眼熟。
可她脑子里真的没有这号人,章清睿把她与朝堂上的权力争夺完全的隔开了,除了第一日的登基大典需要她上场撑着场面;自她登基半年来,从未上过早朝,想必大臣们都心急如焚,各地王侯也蠢蠢欲动。
上朝!
宁酌想着,心里生出一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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旭日还未东升,青灰的天际已经染上了明媚的亮金色,云舒卷靡丽,变幻万千。
晨曦的凉爽下,景云楼的钟声响彻云霄,悠渺磅礴,在统共十五次的钟声里,百官跨过朱红宫门,踏过内金水桥,上殿早朝。
宁酌躲在大殿的帷幕后面,很是好奇的看着这一幕,百官大臣都肃穆着脸,无人敢喧哗耳语;文官北向西上那队却又一个十分惹眼的人。
一众资历深厚的枯老阁臣中,领队的人年轻的让人惊讶,他着绯色的圆领窄袖袍衫,中衣的领子雪白熨帖,再配上那雅人深致的举止、昳丽温润的眉目面皮……
啧啧啧……
这般翩谦光华的公子,怪不得整个帝都的贵女都对他趋之若鹜,可谁知道他昨天私下里是这么淫秽弄主的权臣。
衣冠禽兽!
宁酌哼了几声,继续幽藏在深深的帷幕后,等着繁琐的礼仪程序过去,头上的旒冠不是一般的重,压着她的脖子扭不动。
“有事启奏,无事退朝。”龙椅旁的珠帘里传来女子娇媚的声音。
宁酌起了满身鸡皮疙瘩,狠狠地打了个颤。
皇贵妃懒懒的伸了个腰,歪在软椅上。
对,现在已经不能叫她皇贵妃了,而是太后。
太后替年幼的皇帝监国,但她却又不属于朝廷中任何一个政党实力。
以章清睿为首的“五鬼”,搅乱人伦祸乱朝纲,但太后并不插手阻止;而拥护雍王一派的,以淮南王为头的右党,她也不去帮助;积极改革创新图强的左党,她更加是理都不想理。
她干的最多的事情就是像现在这样,上早朝主持场面,然后打个盹,应几声好。
先帝留她下来大概就是来和稀泥用的。
哎,太后欣赏着自己鲜红的蔻丹,不禁叹了口气。
早上还未来得及和宁紫阳温存几分,他只在自己穴内瑟瑟的又快又狠地抽动了几下,连都不泄,就披上衣服连忙走了。
那脚步急的,好像她要吃人一般。
难道自己魅力衰减了,老了?
“臣启奏,山东兖州府今年夏日忽逢暴雨,天似漏斗,已半月不息;地面积涝,百姓流离失所;而且盐池的水暴涨,盐都融化,京师的供盐也快要断了。”文官队列里工部侍郎出列,低头禀告。
“哀家记得,运往京师的供盐线路,还有一条是从西南边,长江中下游来的,启用备线即可;难民的事情就交给户部罢。”
谁知听到太后的漫不经心的话语,工部侍郎却“嘭”地一下跪在太和殿坚硬的黑石金砖上。
宁酌被吓了一跳,心似战鼓般擂起,总觉得自己的机会就要来了。
“太后明察,今年气象诡异,北边暴雨,南边却干旱,运河的水都枯了,根本无法运盐。”
盐可以说是关系到一个朝代的根本,古往今来,无数揭竿而起的暴民造反背后都有食盐缺失的影子。
徵帝国的食盐是官营,私自授盐一斤以上就处死,若是官方食盐缺货,导致盐价暴涨,不仅会给食盐贩子机会,还会导致底层的百姓动乱。
礼部尚书一脚跨出,铿锵有力地道:“臣认为,此事是陛下失德,卧病半年之久,不问朝政,而太后有牝鸡司晨之嫌,庙堂上又有奸人作乱,是老天在降罪于我大徵!”
宁酌真是为这个礼部尚书捏了把汗,明明礼部是最清闲的官署,干的又是最优雅得体的工作,可偏偏这吏部尚书放着好工作不要,要去学铁骨铮铮的谏官那一套。
他这一番话,真是把皇帝,太后,还有“五鬼”都给得罪了给遍。
他身后一堆台谏官的大臣纷纷狂喊助阵,以为首的一个山羊胡子老头喊得最响。
文官前列的李宰执同章清睿暗中递换了个眼神,九龙高台上的太后一动不动,对礼部尚书的话毫无异议,安静如鸡地只想当个人肉背景板。
淮南王却不加掩饰的裂开了嘴,露出了奸诈的笑,还打了给手势,示意他们继续加强火力。
“老臣有本启奏!”山羊胡子老头颤巍巍的踏到中间,那颤动的手、哆嗦的话语,真让人担心他下一刻会激动地倒在太和殿上。
“昨日休沐,章太傅为朝廷操劳,还特意进宫与陛下商讨国事,可见陛下还是能勉强上朝理政的。可是!”山羊胡子老头猛地一下加重了语气,“附近有宫人听到含凉殿内竟然传来淫秽污耳的耳鬓厮磨声,陛下本就身体孱弱,更应该一心放在国事上,这么还能再如此孟浪,分散心思!”
宁酌的小脸红了个彻底,这这这这……这是她的私事啊!!
徵帝国的谏官主张“风闻弹人”,也就是说听到一点风吹草动,不管对的还是错的,先呈上来,弹劾一通罢,就算错了,皇帝也不会责备;相反,如果整日安静如鸡地和太后一样才不行。
宁酌觉得这个官或许八卦的长舌妇去当更为合适。
章清睿适时地为自己辩解了一下,玉树琼枝的身形,再加上带着笑意的温柔嗓音:“王老误会了,并非什么淫秽污耳的声音,实是人之常情,男女之欲。”
宁酌觉得自己要昏过去了,小小的手拽着厚重的帷幕,一双氤氲的蓝眼眸紧张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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