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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二姑娘(重生甜宠)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女娲
姚二姐暗道我才不想听呢,我比你这小妮子知道的辛秘事更多呢!这不同在一辆车里我也不知道往哪避去呀!
姚叁姐看了一眼庶姐,心道这马车小,除非祝青苓不提,不然是准得被听了去的。便说道:“你躲我耳边悄悄说。”
于是祝青苓俯耳过去,不片刻便听得姚叁姐一声惊叫:“奉子成婚?!”
姚二姐瞬间翻白眼。
祝青苓想捂她嘴已是来不及了,不由暗恼道,早知道你要嚷出来我还这般作态干啥?!





姚二姑娘(重生甜宠) 饭是蹭不到了
微恼中只见姚叁姐独自抚开窗帘状似一幅认真欣赏风景啥也没听到的作态,心底反倒更恼了!
姚叁姐一急嘴便知自己坏了事,不好意思吐吐舌,同样见到姚二姐那装模作样的姿态,她倒不似祝青苓心思细腻些,只暗自庆幸道还好庶姐专心窗外景致但愿是没听到的。
随后一琢磨,就突然盯着姚二姐的肚子去了!
这该死的庶姐是否也珠胎暗结了?!
不想还罢,一想连屁股都坐不住了……
姚二姐一直看着车窗外也难受,毕竟这马车颠簸,窗外风景看久了眼都花犯恶心,一见车内安静下来便又装作漫不经心地入下窗帘回视线。也这么正好撞见姚叁姐瞪着她肚子猛看。
不片刻便想明白了,她是担心她也未嫁先孕了么?!
这份心思就甭操了。
想前世,她嫁予王爷第七个年头才生下一子,那还是看遍名医吃了数十副药才换来的!
总之她前世宫寒不易怀孕,这未婚先孕的丑事就不用担心啦。
见姚茉儿瞪着姚惟儿的肚子发呆,感到莫名其妙的祝青苓问了句:“茉儿你在想什么呢?”
姚叁姐方才回视线,庶姐勾引自己未婚夫的丑事她可没敢告诉祝青苓,主要是觉得自己没面子。这事儿在公爵府上也仅有少数人知晓,下了封口令的。
“没,就觉得……以前阿娘总教育我们好女子当洁身自好。可不想这亲王府的家风也着实太差了……”
“也是。你想呀,庶出的也就罢了!毕竟下作。可这嫡出的贵女也干出这种事那不是伤风败俗么?!”
喂喂喂,话里不要夹枪带棍的把她也讽刺了进去嘛!
姚二姐在旁委屈。
“她到底为啥那样做?”
“下作呗。”
马车里有短暂的沉默。
祝青苓又道:“这事儿极少有人知晓,你可切莫外传出去。”
“我知晓了。”
姚二姐在旁挑挑眉,信不信回头姚茉儿就把这事给抖到主母那?
说出口的秘密,就不再是秘密了。
姚二姐本想跟着一道前去吃个晚膳的,她也喜爱极了。不过可能因李亲王嫡女奉子成婚一事,姚叁姐看她不舒坦,一进了城便打发她回去。
姚二姐还挣扎着:“我若回去了你便没有马车回府了。”
“让马夫先送你回去,随后再赶来接我。”
“……”
姚二姐无法,只得心不甘情不愿回府了。
本这世上大家闺秀就不得轻易出门,又是庶出之女更少自由。所以前世每次昼王来找,她都极喜跟上去。一开始只是单纯想多出去游玩,毕竟还是个孩子呢。后来渐渐的年数大了,姨娘给她相看家世匹配的,最终把主意打到了越元陵身上。
而姚二姐在数年里也渐渐的把芳心暗许给了王爷,毕竟论家世条件的昼王可是城内前叁名。后使计诱惑昼王,见他并不排斥自己的碰触,这才铁了心要嫁予他!
唉……
倘若没到婚配之年,她仍旧是天真烂漫的小孩子,又怎会与越元陵那般牵扯呢……
所以,也不怪祝青苓骂她们这些庶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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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二姑娘(重生甜宠) 姚二姐要与嫡妹联手抗敌
这日子一溜烟儿的,很快便到昼王娶妻的大喜日子。
公爵府内早已是张灯结,越临近成亲之日来访的亲朋好友也居多,不过居以庆贺姚茉儿的,姚惟儿这个庶女是沾不得光的。
即便如此,也自有一小波姚姨娘的娘家亲族前来道贺,只是走的后门,但也不碍姚姨娘欢天喜地的嫁女。
主母姚氏替姚惟儿备有的嫁妆也不算薄待,但怎么也是比不上姚茉儿的十里红妆。所以姚姨娘近些日子是闷闷不乐之余,又宽慰着说与女儿听:“虽说那主母吝啬,但是你爹呢还算大方,私下给了我两个肥铺。这铺子呢娘偷偷给你,莫写入嫁妆薄上。”
说着就将一个致铜盒打开,将那两个铺子的房契交到姚二姐手上。
姚二姐接过手中房契,微愣片刻后便湿了眼,泪花儿滚落。
姚姨娘只当她小女孩家的心思愁肠,并未深想。
而姚二姐却是抱着房契想得深远。前世,姚姨娘觉得姚公爵待她不算好,上有主母压着她,自家女儿庶出也只能作王爷的贵妾。这份不平衡的心思自然是如数灌输给了姚二姐,令姚二姐也看不清自己亲爹与主母还有亲妹良善的一面。
姚公爵是在她入府的第九年中风去世的,那时她便因嫁妆不公一直仇视着亲爹,待在王府里初听他死讯时,她还大逆不道骂了句:“这偏心眼儿的老东西早就该死了!”
如今重活一世,真当觉得大逆不道的是自己方是!
自己庶出之身注定任何事上都不能与嫡妹一碗水端平,但仔细想来,亲爹私下待她们也尚算是公正少有偏心。更多时,因宠爱与愧对姚姨娘,待她这大女儿反而比嫡妹还更上心两分!
可叹呀,前世眼瞎。
“你爹这般小气,我定会记恨他一辈子的!”姚姨娘咬牙说道。
姚二姐回心思,将铜锁落下,还给娘亲,“娘亲,这房契你且替我着。我怕没入嫁妆薄万一被哪个有贼心的丫头奴人给偷了去,那可就损失大了。”
“你可是王爷的贵妾,谁敢?!”
“即便是贵妾,也终究是妾。要知晓王爷还能迎娶侧室的。”
身为腾妾的她虽能享有王妃与王爷一道出席重大场合的权力,可那侧妃却比她更有权力。地位还在她之上。
前世弄死她的,便是王爷迎娶的侧室……
唉。
那都是十数年后才该操心烦恼的事儿,何必现在就纠结呢?
“那我且先替你好这房契。”姚姨娘想想也是,按礼制王爷是可以再迎娶一位侧室的。那自家女儿虽为腾妾仍得再受制于人,不由提点道:“你过府了,可一定要把王爷牢牢抓在手心里!万不能让叁姐儿先把孩子生下来。虽是庶出,但好歹也是庶长子的,那就算日后王爷失宠了,看在第一子的情分上也不会待你多差的。”
面对姚姨娘的提点,姚二姐面上假装听从,实则左耳进右耳出的。
待她与嫡妹嫁入王府,她定是要扶持嫡妹得到王爷的宠爱,力争十数年后她不会被王爷迎娶的侧室害死!




姚二姑娘(重生甜宠) 王爷为宠妾所备安怡居室
锣鼓声响彻天空那日,昼王大婚,同时迎娶姚公爵家的姐妹花成为一桩美谈。
姚公爵十里红妆嫁女倒真是体面,姚惟儿托了嫡妹的福也共享了这风光的大婚。
身为王爷的腾妾,姚惟儿没有资格与王爷拜堂,于是被迎进了王府后,她便被先送进了早已备妥的安怡居室。
这是前世王爷为她心准备的小院,里头种满了她最喜爱的花草,那寝房内的装饰也与她闺房中的布置相去不远。
就是这份用心,一开始便宠得姚惟儿傲慢自满。
送喜的婆子离去后,姚二姐竟扯了喜帕,在小春震惊的眼神下走出喜房。
这时至初夏,院内花草正值旺盛。姚二姐一身大红喜服,手执盖头的喜帕站在院中央兀自出着神来。小春急急出来,“我的小姐,王爷还没来揭盖头呢,新娘子怎么可以先跑出来嘛!”
“王爷是会先去茉儿那揭盖头的。”姚二姐声音清清淡淡的,听不出点滴的争宠之意。
只是环顾着前世住了十数年的安怡居室,望着这院中的一草一木,回忆着王爷曾待她的好。
她要在这夜里饮酒作乐,他便在一旁抚琴陪伴。她偶心血来潮说要与莹火虫为伴,他便一早命下人去田间逮虫,足足耗了两日,给了她一院的莹火之光。
她说她不喜生孩子,因姨娘说生了孩子后会身材走样,那私处也会松驰。他便哄着她说唯有育有一子待他百年后才不会有嫡子仗势欺人……
忆往事,竟大多是他待她的好……
可人心呀,终究是会变的——
姚惟儿低低地垂下头,任眼泪滚落颊面。
一旁的小春吓住了,“小姐……你这是怎么了呀?!”一进了院便似魔怔了般兀自摘了喜帕兀自站在这院中央盯着这些花花草草发着呆的!
好似院中有妖魔鬼怪附了她身般!
可把小春吓得一通胡思乱想的。
没容小春惊吓太久,便见姚惟儿重新抬起了头来,满脸的泪痕且将那致的妆容都给糊花了。片刻后便听得她幽幽道:“小春,去门口守着,你家小姐想在这里安静一会儿,莫让人进来打扰了。”
“可……”
“听话!”
一声轻斥中夹杂着前世身为王爷贵妾养出来的权威。
年幼的小春自被吓得不敢多言,乖巧地跑去院门口蹲着了。
姚二姑娘便一直站在院中央,边忆往事边感伤,再哭红了眼。
前厅王爷忙于贵客的应酬无瑕分身,却还是留了心思吩咐小清到安怡居室来陪姚二姐。且特意叮嘱了,莫让新娘子冷着饿着累着了,她想干什么都尽量满足。
小清心头感慨王爷真当是疼宠姚二姑娘后,尽职尽责地去了安怡居室。
远远地便看到小春守在院门口的,便不动声色走了过去。
而小春一见小清,赶紧转身压低了嗓子低喊:“小姐,王爷身边的大丫鬟小清来了!”
姚二姑娘一听,通红的眼睛往那院口扫了眼,随后将喜帕慢慢地盖回头上。
小清走得看似慢,实则没两步就进了院。一进院也就刚好看到姚二姑娘盖着喜帕走进了喜房。便疑问:“小春,二夫人这是怎么出喜房了?”




姚二姑娘(重生甜宠) 洞房夜王爷只宿二姐房间
这世上可万没有新郎倌未入洞房前新娘子便独自出房的违礼之事。
小春恐小清去王爷那里打小报告,便举十指抓她衣袖央求:“小清姐姐,我家小姐就是坐累了,刚出院准备走走呢你就来了!”
“王爷吩咐了,若二夫人累了,是可以适当走动一二的。”小清也没疑,“若是饿了,我便去小厨房端些肉菜来。”
这喜房里为防新娘子弄花了口脂,便只备了一口一个的致小糕点。小春一听,面上一喜:“王爷待我家小姐可真好!”竟不顾礼制允了小姐这么多的好处!这丫头心底可感动极了。
姚二姐规矩地端坐在喜房里,屋外小清与小春的声音若隐若现她不甚在意。
前世十数年的王府生涯,她即便重生了又怎能一一记得往事,关于这迎亲之日能记忆深刻也毕竟是人生大事。而小清怎么到这里来的,又与她细说了些什么,早便随着年月忘得一干二净了。
待到小春进屋,声音里都透着雀跃,“小姐,王爷待您可真的好!特意命小清来这跟前伺候着您呢。小清可是王爷的一等丫鬟,能得她亲自照料呀,您可完全不输给叁小姐呢!”
姚二姐没掀盖头,只说道:“你若是饿了就兀自去摸几块糕点吃。”
“那小姐要吃么?小清姐在外头说了,她去小厨房给你端点菜肴来。这王爷要忙于应酬怕不知道什么时辰才能到咱们这儿来……”
他会在子时过来,但在之前会先去掀了嫡妹的红盖头,喝了交杯酒后才上她这儿来。然后他会在这安怡居室与她洞房,但那属于新娘子落喜的帕子不会见红,却是浸湿了淫水,被他仔细着珍藏起来……
第二日,嫡妹便会怒气冲冲地给她甩脸色,恨她恼她。只因王爷新婚之夜宿在她这里没给王妃面子。而她自己也很过份的去挑衅嫡妹,炫耀王爷是多么的疼爱她。
这段记忆她记得太清楚了,毕竟拿洞房之夜的事她足足刺激了姚茉儿一辈子……
小清很快提着一个美的食篮进了屋,面无表情说道:“二夫人,奴婢去厨房给您端了两个小菜和一碟饭,您可以掀了盖头过来吃。待吃完了再替您补那口脂。”
姚二姐掀了盖头,从早忙到晚,为了害怕迎亲路上出现要出恭的尴尬事,她与茉儿一日也就仅几块糕点填肚。
黄昏拜堂的是茉儿,入的正门。而她抬的是后门,直接送到安怡居室。因此在姚二姐被送入洞房期间王爷正与姚叁姐拜堂。
小清被遣过来时王爷刚拜完堂,这时辰也正是府上宾客用晚膳之时。
姚二姐饿得前胸贴后背,揭了盖头后便端坐于喜桌前享用小清送上来的菜肴。菜色虽简单却食材高档。
小春在一旁仔细着布菜。
小清拎着空了的食篮退后出房,房外没有喜婆,仅有四个小丫鬟规矩地守着。
姚二姐享用完晚膳,小清又拎了食篮进屋将空盘子捡了。
小春及时地沾湿了手绢递过去,姚惟儿仔细地擦拭着唇瓣。后小春又端来漱口茶水。




姚二姑娘(重生甜宠) 他的妾室叫扶柳,是会名媒正娶的侧妃
待小春要替姚二姐补口脂时,姚二姐阻止了,“你随小清一起去小厨房用膳食罢,今日跟着我也是饿了一天。这口脂我自个儿补了便是。”
小春犹豫着看向小清,但见小清面无表情的倒也没出声阻止,便试探道:“那姑娘你且在这里歇着,待奴婢用完了吃食便回来?”
姚二姐填饱了肚子后面色和颜悦色关心道:“小清可也吃了么?没有便与小春同吃了再过来罢。”
小清点了点头未作答,拎着食篮带着小春退下了。
姚二姐独自坐到梳妆台去,那梳妆台都是顶好的楠木制成的,样式是时下闺房女眷最喜的。这喜房里的一切,都不比王妃房内的差错多少。
姚二姐执起那唇笔,打开那全新的口脂,自是一等一的好货,一盒便要十多两银子。大红的口脂是最为衬她的,当她沾了唇笔,让那绒细的白毛与口脂接触,涂抹到自己唇瓣时,铜镜里的美艳少女是冷漠的。
当她轻柔地来回涂抹那喜庆的红色时,眼泪渐渐地寒凉了。
就对着这张梳妆台前,她唯一用了十数年的物件儿,王爷替她梳了无数次发,涂了无数次口脂,又描了无数次的眉……
只每每他不会描眉,将她眉描得歪歪曲曲的,他便放了眉笔打趣着她:“即便如此丑的眉毛在本王眼中,你断也是极美的。”
他极少在她面前自称“王”,他说他想与她平等,要她爱他不仅仅是因他高贵的身份。
可到后来啊,他带回了那个女人,他说她叫扶柳,人和闺名一样美。
他还说,他会纳她会侧妃,比她滕妾更为高贵。
于是她哭骂着:“越元陵!她就是你的妾!只要姚茉儿在的一天,她终究和我一样还是妾——”
她固执的不愿承认,侧妃就是妾,就是和她一样低贱。
他曾说过会宠她爱她一辈子,可也仅仅宠了她十数年就又娶了门当户对的贵女……
眼泪被一只唇笔轻拭掉了。
姚二姐表情淡漠地替自己将那糊花的妆容填补上粉脂,定是要掩盖掉一切痕迹,她发誓自己此生不再重蹈覆辙夹着尾巴小心做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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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清领着小春回来得及快,下人们的吃食速度可不比主子们那般慢条斯理,需得以最快的速度吃完回到主子身边。
待二女回来时,姚二姐又已盖上喜帕端坐在大红喜床上了。
那般的规矩守礼不比嫡出贵女差多少。
小春填饱了肚子,又有了神,规矩地呆在姚二姐跟前。
小清则环顾一周,在那梳妆台前多留意了一眼,见脂粉盒是有动过的痕迹,便恭敬地说道:“奴婢还需向王爷回禀事物,便不再多留了。二夫人若有要紧事,便吩咐那屋外四个婢子,全是王爷从府上调来的最伶俐的下人,由她们来通知奴婢。”
“你忙便去做你的事罢。”姚二姐很是客气。
小清退了下去。
小春嘟嘟嘴,“小姐,瞧呀,王爷可真是喜欢你的呢。”这屋里的可全是好东西呢。
“你若想出去逛逛便去吧,我也不拘着你。”
“我要留下来陪小姐。”




姚二姑娘(重生甜宠) 王爷怒甩袖而去(2000字)
“我想先睡一会儿。”姚二姐打了个哈欠,“只是顶着这东西真真怪难受的,又取不得。”这么完美的一面她定是要等到王爷前来揭了喜盖头惊艳的。
“那我扶小姐去贵妃榻前躺一会儿?”小春很快出了个主意。贵妃榻的枕垫高,不易搁着头饰。
“嗯。”姚二姐揭开喜帕,找了找贵妃椅的所在。
前世,这房内的装饰也是几年一翻新的,最初的贵妃椅摆设之处已经记不起来了。
姚二姐很快睡着了,小春仔细替她掖了被子后,也到底是十四岁的少女心性,偷偷跑出院子瞧热闹去了。
**
“小姐,小姐……”
一声声低唤,姚二姐幽然从梦中醒来。
小春惊喜的脸蛋映入眼帘。她撑起身子扫了一眼屋内的烛火,那一对对喜烛即将燃烧殆尽。
四个小丫头依序捧了那新喜烛换过。
姚二姐问:“几时了?”
“约莫子时(2301)到了。”
快到越元陵过来的时辰了。
她心头刚一合计,小春便马上答话:“刚有喜婆前来通知王爷即将过来揭喜帕了呢!”
姚二姐看着比她还激动的丫鬟,不由失笑,那脸上瞬间是与年龄不匹配的成熟,“来了便来了罢,何要如此激动的?莫让人看了笑话。”
小春赶紧闭上了嘴,乖乖巧巧地站着了。
姚二姐起身,她有了尿意,欲出恭,便吩咐道:“扶我去出个恭。”
恭厕就在小偏厅里。
小春啊了声,“小姐你要不要憋一下……”那恭厕还是新的呢。
姚二姐白了她一眼,“还是要等王爷来了我当他面出恭么?”
小春稍一愣后,约莫是想象了下那画面,立马摇头:“还是现在出恭,奴婢好马上倒掉!”莫在这喜房内留下任何污浊臭味儿可是喜婆叁申五令过的。
姚二姐由着小春扶她去了小偏厅的恭房,喜服过于繁重又了好一阵时间。
待出来时,小春吸吸鼻子往她身上凑:“还好还好没沾味儿。小姐我去拿香给您薰薰。”待小春刚拿了香炉来薰完,屋外便传来喜婆喜滋滋的报喜声:“新娘子,王爷过来揭喜帕罗!”
小春略一着急,她还惦记着那恭厕呢!
姚二姐心里也是一急,面色一正,调整好心情,定是要露出娇羞喜悦的表情的!
越元陵大步流星穿过院堂,跨过门槛,直步入那灯火通明的喜房而来。
那着大红喜服的新娘子正端坐于喜床上时,他的步伐不由慢了下来,急躁的心情也渐平复。
喜婆候在一旁,四个丫鬟各自端了桂圆红枣花生莲子。
喜婆高兴地吆喝着:“新娘子来吃枣了哟!”
越元陵十分配合地将一颗枣子递给了新娘子。
姚二姐伸出白嫩青葱的十指接过。
待到最后喜婆问了句“生么?”
姚二姐口含莲子娇滴滴地应承了句:“生。”
越元陵的五官都柔和了。
待到越元陵揭喜帕时,姚二姐又是娇滴滴地抬起了头颅,一双熠熠生辉的眼瞳含羞带怯地盯着他。此时的越元陵一身喜服,面色虽冷眸色却柔,完全差别于他在正妃喜房内的公事公办。
“王爷……”姚二姐娇羞一声。
越元陵眉眼俱是柔和,“叫我一声夫君。”
姚二姐害羞不安地绞着手指,轻咬唇瓣,眼珠子乱瞟,那一副初嫁人妇的羞涩她是体现得淋漓尽致!
越元陵见状,一手探出捧上她巴掌大的小脸,姚二姐便似猫咪般地依偎在那粗砺的手掌间,并用一双深情妩媚的眼神盯着她。
那瞬间,男人的心柔软得一塌糊涂。“惟儿……”他呢喃着低下头来亲吻她香艳的红唇,沾得满口的红脂亦是不嫌弃。
姚二姐羞得满脸通红,与越元陵一道喝了交杯酒。“王爷,已去过王妃那里了么?”轻声询问。
“嗯。”他低低点头,取了一颗蜜枣塞入她口内,“惟儿,从今以后,王妃有的,你也亦有。王妃没有的,我也全给你。”
姚二姐喜得整个身子依偎入他怀中,欣喜问道:“王爷这可当真?!”
“本王决不食言。”他搂住她腰。
她嚼着蜜枣,只觉满嘴的甜却又满心窝子的苦涩,最终甜与苦交杂中化为颗颗泪珠滚落。她哽咽失声道:“惟儿……好幸福——呜呜——”
一对新人正甜蜜间,小春已走进来,低声说道:“王爷,夫人,洗澡水已经备好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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