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撩人心沁(含禁忌play)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黎明小白
眼神对上男人光裸的胸膛,仿佛被烫着一样,立刻扭过头去。一碰上这木头,她就全身僵硬,愣是半点魅力也施展不出来,简直是她的克星。
“依孤所见,你对孤有图谋不轨之心,无非是想投怀送抱,好让孤负责。”
“…”
这木头怎么突然变得这么能说会道?该说的时候不说,不该说的时候又比谁的口才都好,苏沁一阵无语。
“那可汗觉得,我是想谋财还是害命?”
如今,事情已经完全超出了她的预估,与她的计划一点都不一样,本来打算让这人被她的躯体所迷惑,可谁知卖肉竟然这么难。
既然如此,不如将错就错,一头走到黑。
“贪色。”
很明显的笑意闪过碧绿的眼眸,在那蒸蒸热气之后,俊美无双的脸颊懒懒地靠在木桶上面,整个人十分放松惬意。
透过热气,那张模糊的俊容让她心跳不已。
“没错!”
美色当前,苏沁不禁开口,竟直接承认了。
木头还是那个木头,不过好看也是真的好看。
话刚出口,苏沁就意识到了什么,赶紧捂嘴,也来不及了。感受着一边透过那蒸汽隐隐约约传来的戏谑眼光,她恨不得找个缝藏起自己来。
“孤的直觉一向十分准确。”
笑着说,纥骨真十分愉悦,那声音清朗韵长,如玉石掉落于瓷的声音,尾音性感。
“可汗英明!”
只能厚着脸皮接下去,苏沁低垂着头,却不敢对上那双明亮的眼睛。
看着她乌泱泱的头顶,还有一截雪白的脖颈,眼神微微向下,女人曼妙的身姿就自然而然地被入眼底。
春色满园,虽然她已经提上了一些衣服,却也遮不住这妖娆的身子。
抬起水下的一只手,随着水声响起,纥骨真慢慢直起了身体。
苏沁一惊,朝面前望去,正好他人的胸膛看了个光,还有上面的伤疤,在肋骨和胸口。当即,心下又是一颤。
对上那双迷人的眼睛,苏沁心里很不是滋味,刚这么想着,一旁的胳膊就被纥骨真拽了过去,整个人也离那冒着热气的浴桶更近了。
热气腾腾的烟就近在眼前。
这次,她可不会天真地以为这个木头转型了。
“可汗,我其实……”是真的喜欢你
先发制人,苏沁打算和他就此说清楚,要是被拒绝了就一了百了,现在界限模糊不清,她的头想太多,已经快要炸掉了,再加上对方对她爱搭不理的样,弄得她很迷茫。
“嘘。”
后半部分的话还没来得及说出,唇上就多了另一个触感,纥骨真正将食指按在苏沁的唇上,示意她不要多言。
“再不说,我就没有机会说了!”
张嘴,凶狠狠地要咬那根手指,这才让他抽回了手,苏沁咬牙切齿地说。
这木头比想象中还要烦人?!
“有些事,你说了,有些东西就没了。”
静静地看着那张不知是被气的,还是因为羞愧而酡红的小脸,纥骨真十分平静地说,碧色的眸子里仿佛有一涡宁静的潭水,吸引着人的进入。
看多了这双眸子,苏沁也觉得自己要沉沦其中,想要醉在他的眸子里,永远都不醒来。
可是,现实又叫醒了她,因为木头又发言了。
“菩提本无树,明镜亦非台。本来无一物,何处惹是非。”
“你好狠!”
最后那几句深深刺痛了苏沁的心。
“你等孤一下,孤沐浴完再与你细说,你先出去。”
“好,我走。”
从嘴里硬挤出几个字,狠狠地瞟了一眼纥骨真,苏沁大步流星地走出帐子。
这男人,是要气死她吗!!
“等等。”
他的声音有些急迫,苏沁停下来,却没有回头,只听那讨厌的木头又开口了。
“把你身上的玉留下。”
嘴边勾起一抹自嘲的笑,带着苦意,转身,将脖子上挂在左胸口的玉取了下来,走近浴桶,往里面一扔,也不管那人有没有拿到,看也不看就跑出了营帐。
外面,
猛地吸了一口气,苏沁感觉一切都好像是做梦,草原的风吹过,冷的很,她蜷缩在营地的一个小角落,静静听着自己心碎的声音。
上次是菜,这次是玉,什么时候他才会让自己留下呢……?
无声地叹了口气,可埋在心底的阴郁却怎么都挥散不去,想着那人可恶却俊美的该死的模样,似乎现在有点明白上帝是怎么造人的了。
琢磨着他说过的话,句句让人更加伤心,不如她做的菜也就罢了,如今她的贴身玉佩都可以留在他身边,可她却在外面喝西北风。
脑子一发热,苏沁就觉得有点不对头,看他一直不看她,可这木头连她藏在衣下的玉佩都发现了,这说明什么呀……
谢谢大家等我,看大家评论感觉好暖(??w??)呀,上星期休息整整一个星期,今天才敢洗澡,ummm熬夜码出这一章,就是想早点更新,大家早点看上。最近圣诞,马上新年,希望大家都健康,平安,快乐,幸福,追逐事业学业还是什么梦想,都可以得到回报。最终,我们都在尝试着慢慢解放自己的天赋,就像是纥骨真一样(?wlt; )★,不过他有苏沁帮忙。
快穿之撩人心沁(含禁忌play) 《草原可汗VS温婉落难妃》木头与笨蛋
等到深夜还不见苏沁回来,派了几波侍卫去寻找,却是找到了人,但是她不愿意回来,借此纥骨真决定亲自出手,好掌心上把玩的玉佩,那上似乎面还带着女人的体温。
将那块软玉放在鼻下轻轻一嗅,纥骨真似乎还能闻见那股淡雅的香气。
轻车熟路,他就来到了苏沁的藏身之地。
那女子不知怎么了,低垂着头,双手抱膝,脸深深地埋在其中,他看不见她脸上的表情。往日里,他也从来没见过这样的她。
这大概就是侍卫们说的苏小姐拒绝被带回去。
看她坐在地上,对他的到来似乎一无所知,一直保持着一个姿势,纥骨真也一屁股坐在地上,在她的旁边,优美的狐裘沾染上泥土,他却丝毫不在意,眼眸紧紧地凝视着苏沁。
不是试探也没有犀利,只有一层淡淡的朦胧笼罩着那眉眼里原本冰冷的温度。
“苏沁。”
第一次唤她的名字,却无人答应。
压低身子,凑近她,此时他们二人正坐在簇簇长势高涨的野草背后,除了野草发出地沙沙声,伴随着很小声地抽泣。
皱眉,纥骨真发现苏沁的身体颤地更厉害了,见此,他往她那边坐了些,然后就学着她的样子,抱着膝盖,将头紧紧埋在腿间,一声不吭。
这下子,换苏沁疑惑了,这是什么招数?这几日情路曲折,她内心脆弱实在忍不住了,却又不敢大声哭泣。
其实,她有注意身边的动向,之前侍卫来时,看她一动不动就回去复命,倒是纥骨真,来了之后,唤了她一声,就安安静静地呆在一旁,一个字也不说,真是对得起他的别名。
如此想着,苏沁心情有些拽拽的。
脑海中不禁回放起之前的情景,想到那人胸膛上的刀刀伤疤,心被揪起来疼,可她又不能为他做些什么,那些都是过去,不然也不会变成伤疤,她唯一能做的可能就是聆听。
可惜,她现在和这人交流甚少。
如今,她只希望那个玉佩扔出去时,没有碰到他的伤口。
想到此,苏沁还是心里有不忍。
也哭了半天了,这个姿势也累了,还是看看一旁人到底在做什么吧。
慢慢抬起脸颊,苏沁戳了戳一旁的纥骨真。
另一个时空里,系统正乐哉地听着:就这样被你征服,如此轻易地你就属于我。
“你怎么成这个样子了?”
声音略有些颤抖,咬咬唇,苏沁问道,温婉的面孔也不看他,扭向一旁。
不想看木头,伤心!俊美的男人果然都有毒。
“不这样,你能起来吗?”
纥骨真缓缓抬起头,其实他什么也没做,只是纯粹地在等苏沁上钩罢了,这不她已经不哭了,也起来了。
望着她倔强的侧脸,盯着一边的野草,眼角扫过哭红的鼻子与泪汪汪的眼睛,纥骨真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滋味。
什么时候见过她这么伤心?就连在面对砍头时,她也没有这样脆弱。
默默地坐在一旁,本想就这样陪着她,到天亮,她却突然开口了。
“都是套路,你这个人有没有点真心?我对你那么好,你却冷冰冰地不要,还羞辱我,我的感情有那么廉价?”
侧目,听着耳边愤愤不平的声音夹杂着委屈不满的哭腔,这个角度,纥骨真正好一扫她面上的泪珠。
一滴滴的,每一颗都很清楚,为谁而流。
摸了下自己的脸颊,他并没有流泪,可是面上的平静不能不代表他没有感触,或许是他掩藏的太深,才会让她有如此的错觉。
“我什么时候侮辱你了?”
不自然地,语气放轻,人称也不由自主转换成我,怕是他自己都没发现。
“昨天,我给你做的菜你都留下了,我却走了!今天,我的玉佩你留下了,我又被撵出来了!纥骨真,你为什么总是急着拒绝我!?”
心头上的一簇火哗哗地烧了起来,苏沁沙哑着嗓子愤怒地吼。
那瞬间,所有的不快不满和委屈都得到了应有的释放。
“可能是因为你穿的太多了,孤王不嫌少,如果你下次再穿少点,一定会成功的。”
无论苏沁怎么暴怒,纥骨真都平静如初,仿佛只是在哄一个气急败坏的孩子。
戏谑地声音传入耳中,苏沁却丝毫不买账,反射着着水光的眼睛里是愤怒的光芒。
“我穿的多?!我穿再少你看吗!??你这个木头,我踩死你!让你欺负我!”
猛地起身,抬脚,苏沁就朝男人坐的地方狠狠踩去。
那只脚带着绝对的力道,眼看纥骨真已然躲不开,他便顺势将苏沁拽进怀里。
这下子惹得她彻底开始又哭又闹。
“你放开我!!木头混蛋!我撩你的时候你不理我,不理你你又凑过来!你给我滚!开!!!!”气死我了!
使劲挣扎,苏沁憋的小脸都红了,黑色的眸子被泪水清洗,格外的亮,充满了不可忽视的怒火。
听着她的话,纥骨真只感觉心头上烧的厉害,从未有过的感觉占据他的肺腑。
何止是她,这几日他也思索良多,倍受折磨。
一手还环着她的腰,不让她乱动,另一只将她搂入怀中,轻轻抚着她的后背,一边说着别生气了,别生气了,都过去了,都过去了。
记得小时候,母妃也是这样子哄他,只是没想到他现在居然在哄一个异国女子。
对着纥骨真,苏沁就是又抓又啃又咬一通,突然她松了牙,瘫倒在他的怀抱里,很明显是折腾累了。
爆发的情绪慢慢恢复,脑子慢一拍,才发现自己居然在这人的怀抱里!!而且这个不要脸的木头还一下一下地抚摸着她的背脊,占她的便宜!岂有此理!
“放手!”
冷冷地说,苏沁用力拨开男人贴在她腰上的大掌,神情严厉。
系统:你这是在做什么?!好不容易地拥抱qaq就被你整成泡沫了!
“你不是想让孤这样对你吗?”
没有松手,挑起苏沁的下颌,纥骨真不缓不慢地问,神情笃定。
“那是以前!”
盯着女子白皙如雪的面颊,凝视着那里升起可疑的红晕。
苏沁没骨气地承认了,她的一只手覆盖在男人覆盖在她腰身的大掌上,用尽全力拨开,他的手好热,似乎衣服下的皮肤都能感受到他的温度。
第一次与他这么亲近,感觉十分不适应。
“孤还不知道苏小姐的以前,过的这么的迅速,才刚几秒钟,就成以前了。”
大掌缩紧力度,离她很近,可以看清她的每一根睫毛,像是一把小扇子,扑棱扑棱。
心下知道说不过他,苏沁闭嘴,转过身,避开他的目光,这木头口可是不错,不能硬碰硬!
“对了,你刚刚叫我什么?”
见她转身,纥骨真继续逗她。
“没什么。”
稍稍回头,一双眼睛咕噜噜地转着,看起来十分惹人怜爱。
“在草原瞎编瞎说可汗称号可是会以重刑的。”
碧绿的眸子透着浓浓的认真。
“真的?”
立刻上当的苏沁听男人这么说,一下子转过头来,疑惑地表情落在那人眼里十分呆萌。
“骗你的,笨蛋。”
此话刚落下,纥骨真却见怀里的人眼角就开始冒眼泪,刚开始只是几滴,他还能数,可是后来,那眼泪仿佛刹不了闸一样,一滴又一滴,如开了闸的洪水,倾盆落地。
“这…又是怎么了呢?”
好端端的怎么又哭了,碧色的眼睛满是不解,自己明明是想逗她开心,结果……又把人惹哭了?
呜呜呜————!
苏沁哭地更厉害了,还一颤一颤地开始抽泣。
带着浓重的哭腔,细细的柳眉蹙着,仿佛被什么忧愁压弯身,每说一句都有无数的眼泪流出。
“你怎么这么娇气?”
碧色的眼眸里闪烁着淡淡的疑惑。
“你……你!欺人太甚!居……居然,叫我笨蛋!这辈子…………都没人这么说……过我!!我小时候,父母最疼我,谁见我不得温……嗝……柔……对待,你……你…你居然说我………笨———!”
“我不是说你那个笨,孤是说你有点可爱,笨的可爱。”
耐着性子纥骨真擦了擦苏沁的眼泪,尽管她极力闪躲,却好像变了个人似的,不想挨有关他的任何的东西。
只是越解释,似乎越乱了,他有点头疼。
叹了口气,看着面前哭的惊天动地的人,心里居然有些好笑,什么时候有事也能难为他俩。
哭就哭,哭就要哭的自在舒服,苏沁这可下不忍住,一边哭一边往纥骨真怀里钻 ,揪着他的衣服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抹脸,越抹越乱。
原来,木头也有束手无策的时候,心里不禁小得意一下,却仍然将小脑袋藏在他的怀里,怕被人看穿。
“其实,笨蛋在草原有别的意思,等于说我要对你负责。”
想了半天,深深叹了口气,纥骨真瞎编道,那神色却真的很。
“对我负责?混账!!”
猛地,苏沁一把推开他,他没有防备就被退的身体往后一倒,靠在后面的石头上。
“…”
这下轮到纥骨真懵了,这不就是她想要的吗。
“不喜欢我,就只对我负责又有什么意义!”
“恩。”
对这个观点,纥骨真表示赞同。
“其实我也是第一次说别人是个笨蛋,我说的是个很暧昧的笨蛋,你明白吗?”
他继续补充。
“你撒谎,明明你对齐木也说过!!”
唇边勾起不屑,苏沁面上十分不愉,心里已经翻了无数个白眼,哼~男人。
“那是不一样的笨蛋………齐木才是真正的笨蛋,你明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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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主玩大了吧,这下可好女孩子彻底生气了,大家可不要学他,不要把人气跑了再说我爱你哦(′w`)(看戏眼)
快穿之撩人心沁(含禁忌play) 《草原可汗VS温婉落难妃》大事
夜深,苏沁正睡地迷迷糊糊中,感觉有一只手将她翻来覆去的,十分的恼人!
那只手似乎解开了她衣襟,有一下没一下地触碰着她的胸口,好凉!一下子就将她昏昏沉沉的睡虫惊醒,努力睁开眼,一双明亮的绿色眸子近在咫尺,正一动不动地盯着她。
手下的动作没停,纥骨真慢条斯理地解开苏沁的衣襟,将那块玉挂在她的脖子上,透凉的美玉贴在温热细腻的皮肤上,激地苏沁直发颤。
“纥骨真!你在这里做什么!?”
迅速坐起身,抱着被子挡住隐隐约约裸露着的胸膛,苏沁没好气道,一双圆溜溜地眼睛咕噜咕噜地转带着显而易见的警惕。
大半夜的,这人又发什么神经?
“孤是来还玉的。”
“哦?是吗?这个词我觉得很不恰当。不过,那块玉既然都给你了,那可汗就着吧,我才不稀罕呢!”
苏沁心里冷哼,面上不善,靠在床榻上,乌黑的发柔顺地垂在她的肩膀两边,脸蛋上双眉如柳纤细,黑色的眸子里带着光亮,看起来竟然有几分柔弱无骨的味道。
她说的话似曾相识,只是如今风水轮流转,换从她口中说出罢了。
“那你觉得什么词才合适?”
手指上的王戒在昏暗的环境下隐晦不定,像极了纥骨真那双阴郁的绿眸,闪烁着扑朔迷离的光亮。
“偷香!!!!”
苏沁奋力喊出这个词,恶狠狠地剜了他一眼。之前他不也这样戏弄过她?
她十分愤怒说出的话,却引起男人的笑声,那低沉地笑挥散不去,苏沁倍感挫败,一股酥酥麻麻的感觉腾然间浮上心头,她的俏脸一红。
“这么说,你也是觉得孤贪色喽?”
绿色的眸眼充斥着笑意,纥骨真丝毫不介意地承认了他的劣质。
“你确定你不要这块儿玉了吗?还是说你不稀罕送你这块儿玉的人了?”
“你这话什么意思?”
见她眉眼间闪过疑惑,不似装的,纥骨真慢慢道来。
“这块儿玉是属于先太子的,这上面还有他的字,其他的还用我多说吗?你应该比我知道的还多。”
听他如是说,苏沁脸上的表情立刻变得高深莫测,万分,她竟然忘了原主之前的那些荒唐事!本想着送纥骨真一块儿定情信物,没想到却是别人送给她的定情信物!
见她面上一会儿青一会儿白,纥骨真觉得十分有趣,坐下后静静欣赏了一会儿就离开了。
一夜,苏沁无眠。
...
等太阳初升,金色的光芒遍布草原大地,照射在顶顶白色的毡帐上,苏沁还赖在床上,直到外面的侍卫把她叫醒,这几日她换了帐篷,不再住在奴隶们的地方,而是搬到了一个大帐附近。
这帐篷虽然小了一点,不过东西很全,很致,对此她表示满意,之前还怕这木头脑子一热就把她扔到侍卫的地方和那些大老爷们儿挤着住,不过没想到他还是有人性的。
“这么早做什么?太阳也才起来呢?”
双手扒着帘幕,只露出一个带黑眼圈的小脑袋,苏沁对外面的侍卫说。
“可汗说今天阿奇娜来拜访,所以让树下接苏小姐到大营去。”
听到这名字,苏沁神抖索了一下,阿奇娜?那不是纥骨真的继母吗?她可没忘记根据这草原的法律来说,纥骨真是要娶她的,想到此,她快速地换好衣服,与齐木一起前往纥骨真的大帐。
果不其然,那营帐外面已经多了一些平时没有的护卫,身穿红色的铠甲,看起来十分威风。
帐子内,纥骨真正襟危坐,身上穿的狐皮衣光滑地流露出黑色的光芒,他的对面坐着一位穿着织金缠枝长裙的女人,脚踝处用红线系着几个小铃铛。听齐木说在草原,只有贵族才能穿上绸缎。
她五官带着抹英气,挺鼻红唇,异域风光的长相让她看起来很有风情,这个女人就是阿奇娜。
站在门口,看着这场景,苏沁无从适应时,纥骨真及时地开口。
“阿沁,过来坐。”
对于她的到来,他显得甚是平静,反倒是对面的那个女人似乎有些诧异。
乖乖地走到他的一旁,苏沁直接忽略了他对她的称呼。
“这位...就是你的天女?”
阿奇娜开口,声音娇娆,她的美貌带着倨傲仿佛一把很难降服的名剑,反观苏沁,气质与她截然不同。
她说的汉语并不十分流利,带着点卷舌的音调。
“这些都不是你应该管的,阿奇娜,说吧,这次来,有什么事?”
碧绿的眸眼上仿佛结了一层冰,苏沁看向一旁,男人的侧脸俊美无双却又显得更加薄情了。
“我好歹也是你的母亲,问这些又有何妨?我没有事就不能来拜访你吗?”
幽幽地光亮划过阿奇娜迷人的双眼,她的眼角上不知涂抹着什么异域的胭脂,看起来美极了,她懒散地靠在软木沙发上,唇边吟着的笑意不曾因为纥骨真任何的冷淡而消遣,脚上的铃铛伴随着她的话音发出了悦耳地叮咚声响。
然而这个女人,苏沁觉得远远不像她所展示出来的这样,她说出的话似乎没有什么,只是目光一直暗暗地尾随着她,她尝出了渗人的味道。
“你最好明知自己的身份。”
纥骨真警告。
“我只是好奇什么样的人能入可汗的眼,毕竟可汗可是出了名的难对付。”
她的眼睛似乎能够蛊惑人心,听着她妖娆的腔调,苏沁刚想点头表示赞同,可是脖子就被扼住。
扭头,不解地看向一旁的男人,他也正在幽幽地看着她,目光专注。
“阿沁不是昨日还说喜欢孤什么吗,哦,对了,喜欢孤独一,唯独对她一个人好,她总喜欢称孤为她的木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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