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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撩人心沁(含禁忌play)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黎明小白
苏沁温婉地笑了,面上一派大方,她微微点头又有点不好意思的样子,印证了纥骨真说的每一句话。毕竟在敌方面前她和纥骨真要统一战线,然而私下,借着长长的袖子,她一把拉过男人的大手,使劲捏了捏他莹润好看的骨节,重重地写下了三个字:不——要——脸!!
勾勾她的掌心,苏沁以为这家伙也要写下什么字来反驳她,便顺着他把手伸了过去,却没想到,纥骨真一下子攥着她的手,不松开了。
他的手很暖,苏沁的手也跟着热了起来,跟着热起来的还有她的脸。
感受着帐内一下子变得微妙的气氛,这下子换阿奇娜疑惑了,上次纥骨真找她退婚,明确地说了不会再娶她,所以这次她就抱着看笑话的目的来了。毕竟,以纥骨真的性子,她才不信能有什么人喜欢。
不过如今看来,这女子倒不像他找的托,她眉眼间虽然有所掩饰,但还是被她看清了实实在在的羞恼。 莫非这二人是真的?阴沉闪过她的眼眸,仿佛是一朵暗云遮住了所有的光亮,让人感觉很压抑,喘不过气来。
“就是强壮有力的意思。”
纥骨真认真解释着木头的意思,苏沁不禁汗颜,还好这阿奇娜汉语没有那么深的造化。
“原来苏姑娘喜欢强壮的男人,这草原上可不缺这样的男人。”
点头,阿奇娜犹豫地点头,不知为何这个解释在她来看有些怪怪的。
时间过得很快,后期,阿奇娜的汉文明显感觉到吃力,于是她就和纥骨真换成塞外语了,苏沁愣是一个字也听不懂,又在一旁坐了半天,中间纥骨真问了她点什么,在众人的紧张又忐忑的目光下,她看着他异常坚定的眼神呆呆地点了点头。
看向对面,阿奇娜的脸上顿时出现了一丝裂缝,然而她却不知道自己到底答应了什么,现在莫名其妙地有点后悔。
出了大营后,齐木眉笑眼开地跟在她身后,说了一句话后就愉悦地跑走了,留下一脸懵的苏沁待在原地。
“恭喜!”
“??”
居然也没人给她翻译?求翻译啊!
——
新年后的第一更,更晚了,希望大家别介意啊。
苏沁这个小迷糊虫,稀里糊涂地答应了纥骨真什么呢o(n_n)o





快穿之撩人心沁(含禁忌play) 《草原可汗VS温婉落难妃》哄
野草高涨,这里是一望无际的草原,伴随着声声狼嚎,乌云登顶。
老地方,老位置,老姿势。
抱着膝盖,低着头,这次苏沁决定无论纥骨真说什么她都不会上当。
只是,才听他说第一句话心里就有点动摇了。
“你不想知道,孤刚刚跟她都说了些什么吗,孤都可以讲给你听。”
摇摇身子,苏沁表示拒绝。
“怎么又不高兴了,若不是之前认识你,孤还真不知道你这么爱哭。”
任由身边的男子自言自语,她愣是埋头于膝盖,不想起来,不知道为什么在他的身边,她就是想要耍赖皮。
“刚刚都答应孤了,以后就是孤的人了,不会再让你受气。”
淡淡地看着那保持姿势,一直不动的倔强身影,纥骨真胸有成竹地说,碧色的眼睛带着几分若有若无的好笑。
这丫头,蛮任性。
“什么?我答应你什么了?!我怎么就变成你的人了??”
一个机灵苏沁就从膝盖抬起头,不可思议地望着纥骨真。
“之前孤问你愿不愿意做我的王后,你点头答应了,刚刚可是当着那么多人的面,齐木也都看见了,这次你没法赖了。”
苏沁被男人说的话气笑了。
“到底是你耍赖还是我耍赖?你竟敢诬陷我一个弱女子!”
她痛心疾首道,一只手护在胸口,看起来颇有东施效颦之嫌。
“孤已经用塞外语问过了,你也点头了。”
“你也知道是塞外语啊?我一个汉人,我怎么能听得懂?你这求亲未太没有诚意了!”
“那,既然你不满意,孤就用汉文再问你一遍,苏沁你愿意做孤的王后吗?”
僵住,苏沁没想到这人竟然这样就说出来了,看他一副波澜不惊的样子似乎是早有准备。
“你……你……我………你都不喜欢我,我答应你有什么用?”
温婉的小脸一扫笑意,耷拉了下来,说到最后,苏沁深深叹了口气,这句话她很早就想说了。
感受不到他的回应,她失去了所有的动力。
“原来你是在为这是烦心?这么说来,孤应该庆幸你是在为孤烦心,而不是为了旁人。跟孤说说你觉得孤不喜欢你的理由吧。”
轻轻抚摸了一下苏沁的脸颊,纥骨真语气温和,碧色的双眸闪动着若隐若现的光亮。
“就…………”是所有……
刚张口想要细数男人的罪行,铺面而来一股男子清新好闻的气息,苏沁仔细嗅了嗅,没分别出那味道是什么。
单薄的唇角上突然覆上柔软的触感,睁大眼睛,咫尺之处正是那双绿色的眼睛。
此时正笑意浓浓,眉眼弯弯,温柔地瞅着她,一动不动。
他们俩靠的极近,近到苏沁几乎要忽略她嘴角上的动静。
从单薄的嘴角到逐渐丰满的嘴唇,纥骨真啄了两下后,温柔地含住苏沁的唇瓣,趁她惊讶之迹,直擢那芳唇之内,缠着她的舌尖不放。
俩人背脊划过一阵酥麻。
等这个绵长缠绵的吻结束后,纥骨真才恋恋不舍地离开她的芳唇,唇角上有些晶莹的液体仍显示出二人的犹然未尽。
苏沁被吻地脸颊上满是羞愧的红晕,身体轻飘飘地仿佛踏步云间。
她迷蒙着眼睛,看起来娇娇弱弱的样子,望着眼前的男人,只听那人压低声音说。
“你再说说孤不喜欢你的理由。”
碧色的眸子紧紧凝视着她的脸庞,不错过任何细微的表情。
“我…我………我就是没感觉到。”
嘴硬着,苏沁转过头,她脸上的红晕更深了。
“那你觉得什么才是喜欢?孤的嘴很笨,不会将喜欢天天挂在嘴边,但是孤的眼睛里有你。”
不允许她后退,一把将她扯回身边,纥骨真一字一句道,清澈的碧色眸子宛若一弯宁静的湖水,紧紧包围着她。
盯着这双眸子看,苏沁发现那里果然有一个小小的她。
“这里是通向这里的。”
指着胸口的位置,纥骨真认真地说。
“你摸摸。”
苏沁伸手,搁在男人左胸上方的位置,扑通扑通,仿佛有什么烫到了她的手,迅速缩回。
“那你怎么现在才说?”
她抱怨着,无意识地嘟着嘴,轻轻拽着纥骨真的衣袖,却更像是在跟心爱的人撒娇。
“因为孤是木头。”
搂着她,纥骨真笑着说,看着面前几个巡逻队走过,却丝毫不知道在这野草背后,两个人正紧紧地挨在一起谈着彼此的情谊。




快穿之撩人心沁(含禁忌play) 《草原可汗VS温婉落难妃》再见少年
已经有些日子没有见到赵汶了,脑海里隐隐约约显现出最后见他的样子,还依稀记得那双浅色的眼睛里闪烁着安宁不定的光火。
一旁的狱吏为她打开沉重的大门,那扇门发出了像是要被压断的声响,随着这扇门的打开,一股冰冷潮湿的空气扑面而来,看了眼两旁弓腰行礼的牢头,苏沁迈开脚步,向着那黑暗长廊的尽头,耳边只听到空洞的脚步声响在耳旁。
又来这塞外的牢狱,不再以俘虏的身份,不再被囚禁在这里,苏沁却感觉仿佛过了一个世纪一样,仿佛她已经在纥骨真身上消磨掉了漫长的岁月。
突兀地停下脚步,站在一个牢房前,四周灰色的墙壁刷新着她的触感,透过斑斑劣劣的铁栏,看到了那个瘦弱的身影,正是赵汶。
他低着头坐在地下,身上的衣服有泥巴也有血迹,那泥巴似乎还一绺一绺地在他昔日耀眼的卷发上。
看着少年纤细又长的睫毛,一颤一颤地,像是某个小动物被困在了这里,十分易碎。
抬起头,当赵汶看清眼前的人时,他使劲眨了一下眼,浅色的眸眼里泛起些模糊的光亮,仿佛是来自于某个久远的下午,带着不确定与意外。
没有与他对视,苏沁盯着脚底,她不知道该和他说些什么,在经历了那些事情之后。
今日来看赵汶也不是她的主意,倒是纥骨真一直鼓励她来看看,面对过去。再加上她不想要一直不清不白地和他在一起,虽然他没那么觉得。所以今天来也要来问个清楚,毕竟原主刚刚来草原时的身份她还记得清楚。
“你来了,快进来吧。”
很淡的微笑绽放在赵汶的唇边,他是这灰色世界里唯一浅色的事物,他的唇很薄,几乎没有颜色,笑起来时却没有弯弯的温度。
他先开口,少年独有的声音回响在整个牢狱中,看着他仅拥有的那点小地段,仿佛面前的铁栏都是透明的一般。
无论是在塞外还是在大秦,是皇帝还是俘虏,他都失去了自由,孤单弹跳在他的面孔上,猛一看是一种摄人的苍白。
“就站在这里说吧。”
有了上次的教训,这次苏沁可不敢大意。
“你有什么话想问我?我都会告诉你的。”
目光十分温和地看着她,赵汶道。
“你都会诚实地作答吗?”
沉默,他微微点头,微卷的头发在空中轻轻颤抖。
心里的话很难说出口,眼光闪烁,她不知道等待着赵汶的是什么,但在这个地方,他身体又是那么的瘦弱,可以失去的有很多。
等话说出了口后,似乎也没有那么难,苏沁舒了一口气。
赵汶一愣,他没想到苏沁会问这样的问题,但他还是回答她了。
“你忘记了吗?是你主动要求要随行的。本来皇兄去世后,他将你安置在骊园,可是你却跑到我面前来求情,不想一个人寡老在那里。所以,我就带你来到了塞外,虽然受了很多人的诬告,不过最终你还是来到了这里。”
轻挑着眉,他的脸上浮现出淡淡的疑惑。
听着他的回答,苏沁不由自主地走近,离得近了,她才发现少年的下巴更尖了。
取下脖子上的玉佩,隔着铁栏,苏沁问。
“那这么说来我和你什么关系也没有喽,那你知道这块玉的来历吗?”
站起身,皱着眉,紧紧地贴着铁栏,隔着铁栏抚摸着那块玉佩上的纹路,一抹奇异的光芒闪过赵汶的瞳孔,不是光亮,是贪婪。
“这是太子皇兄的玉佩,可惜你这里只有一半,如果你凑齐它的另一半的话,那它就是一块完整的虎符。”
多年寻找的玉佩,皇兄临终前说早已丢失,没想到居然就近在眼前,也是皇兄这个人虽然姬妾无数,但是最喜欢藏谜。
之后,苏沁问了他些关于和先太子的事情,只是当她出了牢狱时,少年的声音一直萦绕在他的脑海,她的所有思绪怔怔地落在那段话的最后两个字,虎符。
那个太子竟然将虎符给了她吗...? 虽然是一半,是破裂的,那另一半应该在他觉得很重要的另一个人的手里吧?可是他早已经不在了...这些又有什么用呢。
然而之前的事情两人都没有再提了,过去共同的来源将二人团结,可是现实却将他们撕裂,苏沁没有再问他那天的事,赵汶对于他的处境也绝口不提。
看着她的背影慢慢消失在黑暗隧道的最后那一点光亮处,他喃喃地说了些什么,很快就被他身边的黑暗给吞噬。
“其实那些麻绳是我亲自编的。”
...
回到大营,
纥骨真正坐在帐内,撒吉温顺地趴在他的膝头,苏沁的目光黏在那双修长有力的大掌上,此时正一下又一下地抚摸着撒吉光滑的脑袋。
它舒服地发出震耳欲聋的声音,翻了身,就露出毛茸茸的肚子。
帐内中间摆着一个火盆,它发出刺啦刺啦的声响,看起来暖和极了,眼神碰上那双绿色的眸子,有些闪躲,苏沁靠近那个火盆,凝视着里面漂亮的火焰,只是刹那,心里的不郁似乎少了一点,那些黑暗在一点点地被现实中的火给融尽。
起身握住了她的手,大掌带着惊人的力量,碧色的眸子宛若一滩宁静的湖水,却带着明晃晃的担忧色。
只是苏沁不愿意去看那双犀利的绿眼睛,没有看见。
“手怎么这么凉?”
蹙眉,纥骨真问,扬起身上的黑皮大氅,就将她带往另一个温暖的空间。
哆哆嗦嗦地,她在他的怀抱里凝着眉,阴郁浮上眉间。
沙发上,抖了抖身体,伸了个懒腰,撒吉跳了下去,只听纥骨真道。
“我带你去一个地方。”
看着她这副失魂落魄的模样,碧绿色的眸子里闪过一抹沉思。
...
被他裹在袍子里,只有露在外面的脑袋被风吹地有些冷,但却让苏沁保持清醒。
他们二人来到了营地的另一处,掀开帐篷,苏沁被那夺目的光亮刺到,感到惊讶。
屋内,竟然是一个跟房子一样高的壁炉,里面燃起浓浓的火焰,整个帐篷都暖合极了。
“在塞外,不开心的事可以跟火炉倾诉,但是你必须说的是真话,因为火炉是真相之源,谎言会被燃烧成灰烬,只有真话天神才能听到,才能帮助你。你可以试试,说空肚子里所有的话,解开所有的忧愁和谎言,它们就会被释放,也许你会感觉好点,我在外面等你。”
脱下她身上的大氅,纥骨真迈步出去,没有在任何的地方偷听,这个地方在他心里很神圣。
望着面前燃烧不尽的大火炉,苏沁坐在地上。
与它对望着,直到沉默了很久,她才开始叙说。
最近一个星期感觉要累死了,真的身体被掏空,昨天本来想着睡个好觉,结果大半夜又被吓个半死,打破了今天所有的计划,哎,我真是黑着眼皮在码字(累)




快穿之撩人心沁(含禁忌play) 《草原可汗VS温婉落难妃》幺蛾子
当天晚上,侍卫们每个人都拿着火把,把大营围起来,照的刺眼,仿佛是白昼一样。
赵汶逃跑了,不过看着面前男人的脸色,似乎没有什么意外。
“你早就知道?”
歪头,苏沁好奇地问,她有点看不懂他的路数了。
“没错。”
纥骨真点头,碧绿的王戒在他骨节分明的手指上闪烁着駭人的光芒,他眼中光亮隐晦不定。
“可是,你怎么知道的?”
“因为,是我放他走的。”
来到苏沁的身边,弯下身子,两手撑在她的两边,眸眼中似乎带了一抹笑,纥骨真道。
“啊!啊!你这个人疯了!!!!?你这简直是放虎归山!”
从沙发上跳起,苏沁狠狠抓住他的两个胳膊使劲摇晃,可是男人宛如泰山般纹丝不动。
纥骨真将她搂在怀里,薄薄的唇若有似无地靠在她的耳边,说了句。
“是值得的。”
看着那那放大的俊美的脸颊,苏沁想要一巴掌拍在这张俊脸上。
等到第四天一早,苏沁才明白过来,纥骨真口中的值得。
一大早,就被外面敲锣打鼓的声音给吵醒,再加上这几天纥骨真神神秘秘的,搞得苏沁有些混乱。
掀开营帐内的帘子,向外面的动静望去,正好看见那人修长的背影,穿着一身厚实的狐皮衣,站在冷风中。
听到声响,纥骨真回头,绿色的眉眼中充斥着笑意。
“快起来吧,你来看看值不值得,你不是一直好奇吗?”
一边系着身上的衣服,一边走出大营,不远处浩荡的队伍正朝这边走来。
“这是什么?你在搞什么鬼?”
清晨的光洒在苏沁的脸颊上,细长的睫毛轻轻颤抖,她的美带着脆弱的滋味。
“过来,衣服不是这样系的。这些是来自于大秦的队伍。”
挑起长眉,拉过呆呆站在一旁的人,纥骨真说着就要在她身上动手动脚。
“大秦?我没听错吧?不会是赵汶送的吧?”
一把推开他,兀地,睁大眼睛,苏沁不敢相信,前几天赵汶还是这里的俘虏呢,怎么突然逃回去后就送礼了?
政治啊,太迷惑了!
“正是他,这是我和他的交易,你看看那是谁?”
微微一笑,碧绿的眼睛盛满了温柔的笑意,顺着纥骨真指的方向,她看了过去。
与塞外不同,那些大秦的队伍的人都骑马而不是狼,他们身上各个穿着绸缎锦服,不少塞外的汉子还有侍卫围了上来,他们人高马大,似乎一个人就是两个大秦使者的高度。
随着那随行的马车越来越近,不知道撒吉突然从哪里跑出来,对着那些马大吼了一声,弄得膘肥体壮的马儿们十分惊慌失措,差点将身上的马夫给颠下来。
“嘘。”
手指放在唇上,对着撒吉,直视着它浅灰色的眼睛,摸了摸它头上柔顺的毛发,苏沁格外温柔地说。
“嗷呜!”
撒吉似乎有些委屈,蹭了蹭苏沁的裙摆,只是那力度有些大,差点将她撞到。
“人来了。”
绿色的眸子里暗掩着某种激动,扶住一旁站立不稳的人,纥骨真道。
苏沁好奇地望向那马车里走出的人。
来者是一个少年,个头不高,穿着大秦的衣服,风尘仆仆,他的脸都花了,看不太清面孔,一股异常熟悉的感觉突然占据了她的心窝。
“这就是你和赵汶换的人?代价是放他走?这代价未也太高。”
仰头,看着一旁身材高大的男人。
“你怎么会这么想?”
皱着眉头,没在她的脸上看到预想中的惊喜,纥骨真十分不解。
记得在苏沁的档案里记载着,年幼时和的她弟弟关系最好,只是后来弟弟去了太师府学习,而她在太子府,姐弟俩能见面的机会很少,再后来又因为被塞外扣下当俘虏,和弟弟更是完全失去了联系。
若不是这样,他为什么要用一个人重要的政治俘虏去换一个毫不相干的人。
当苏沁正在疑惑此人的身份时,那从马车上的人突然跳了下来,朝她跑来,并且紧紧地拥抱了她,在她的惊讶之余。
“姐姐!”
少年清脆的声音响起。
望着那环绕着自己的少年,汹涌的记忆突然涌入脑海,苏沁睁大了眼睛,因为她看到了原主和弟弟在一起的一幕又一幕。
从小时候一起玩的情景,再到被分隔的年纪,虽然那时候俩人也常常偷偷一起出去,不过见面从天天变成了一个星期一次,最后完全消失了。尤其是太子死后,她就更是没有再见到他了。
来到塞外,原主本来以为是和他的永别,不过没想到,纥骨真这个男人竟然如此心细。
似乎是出于本能,泪水涌上眼睛,模糊了视线,抱着苏岩,苏沁哽咽着。
“平安就好。”
泪眼朦胧中,她似乎看到了一双明亮又温柔的绿眼睛,心里不禁感叹,这人真上心可真是了不得。
她也隐约明白纥骨真为此付出的政治代价。
哭完后,看向一旁站着不动的纥骨真,那少年的脸上却浮起一丝不快。
“他是谁?”
他不善地问。
苏沁本来想说纥骨真,可是到嘴头却变成一句。
“你姐夫。”
一旁的绿眸里的笑意更深了,苏沁脸红。
只是苏岩并不买账。
“可是,他是一个外域人!而且,姐姐,你是属于太子殿下的,你都忘了吗?”
一股凉风吹过苏沁的面颊,她顿时浑身一机灵。
“小孩子,瞎说什么,你先回去休息,回头再跟你说。”
看着侍卫带走苏岩,他不情不愿,眼眸中带着怨恨,苏沁干脆转过身不看他。
只是身边,纥骨真的目光似乎变得有些意味深长....夹杂着点危险?
如今,和这人相处久了,稍微的一点变化,她都能察觉。
“有多少人知道这件事?”
沉着声音,纥骨真问?
“啊?”
苏沁一惊。
“大概整个大秦都知道........吧”
咽了下口水,苏沁异常艰难地加上‘吧’这个字。
“咱们进去吧。”
看着最后零零散散的大秦队伍,苏沁挽上纥骨真的手臂,转移话题道。
然而一旁的男人却无动于衷,犀利的绿哞里多了一丝谨慎。
“停!”
苏沁听见纥骨真响亮的声音刮在野风中。
最后的几个队伍离他们还有几十尺远,眯着眼睛,纥骨真发现了点异常。
随着他的一声令下,旁边的侍卫进入警戒状态,将最后的队伍围了起来,纥骨真一把把苏沁拽到身后。
看着那辆车的颜色,苏沁也觉得十分诡异?那颜色是大红的,而且有着不少装饰,就像是花轿一样,赵文不会是要弄个女人来和她争宠吧?
想到此,苏沁攥紧了纥骨真的袖子,神情变得有些诡异。
轻轻绕到纥骨真的一旁,踮起脚尖也贴不到他的耳朵,嘱咐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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