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王的子宫(NP)(简)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九嵐
「呵呵……当然,我也认为那张椅子对现在的主人有些太早了。」维尔连斯恭敬地低头
「这里有很多种层级的调教房,上次您造访的刑房是最高层级,但也有比较宜人可爱的情趣房,相当适合主人这样的新手,如果您不介意的话……请让我为您带路。」
撇去他耳上那些大大小小的金属环不提,他的穿着和举止倒像个优雅的资深管家。亚莱蒂点了点头应允,维尔连斯于是为她领路,他们穿过像迷宫一样错纵复杂的走廊,来到一座天井中庭花园,亚莱蒂不禁停下脚步。
那里的花散发着幽蓝的光芒,花瓣犹如水晶一样剔透,但每一朵都是低垂的花苞,亚莱蒂觉得自己似乎看过那种花,但一时之间有想不大起来。
「那是根源境的境花,夜雨香。」维尔连斯的声音自身后响起,「要是误食,它催淫的强度可是堪比魔王的精华。来到这里的肉奴会先被花香催淫,这之后就比较容易调教。」
亚莱蒂回头,看见维尔连斯站在一扇精致的桃花心木门前方,为少女打开了门。
「请进吧,我的主人。」
亚莱蒂并没有感觉到自己有被催淫的迹象,或许是因为这些花尚未绽放。她不再多想,跟随维尔连斯进入了房间。
跟楼上的刑房比起来,这里的确是个相当有情趣的空间,墙壁是给人视觉压力的深红色,木架上放着一个又一个情趣用品。鞭子、拍板、蜡烛、麻绳、吊钩……应有尽有。亚莱蒂四处张望时,发现维尔连斯正在地上铺坐垫。
「贱奴就该躺冷冷的地板,但我的主人有特权。」注意到亚莱蒂的视线,维尔连斯微笑解释,「要是在您身上留下瘀青的伤痕,那可就有损主人的威严了,不是吗?」
上次他把她摁在地上口交的时候可没有考虑到什么威严,亚莱蒂冷冷地想,看着维尔连斯向她走来,掏出口袋里的项圈。
「请,这是主人的项圈。」
他恭敬地低头,将那个悉心保养的皮革项圈递到她眼前。
「如果主人允许,今天我们玩的是初级的绑缚和打屁股,从皮拍开始比较不会那么痛,当然,如果您想再减轻难度的话……」
正滔滔不绝解释今天课程的维尔连斯突然打住了话。
亚莱蒂·艾凡西斯并没有戴上项圈的意思,她将解开的项圈伸向了他,像是要帮狗套上项圈的手势,维尔连斯愣愣地瞪大了双眼。
「主人……?」
「我还是……不喜欢被打,维尔连斯。」少女平静地叙述,「与其被打,我选择打你,至少……你的疼痛对我来说无关紧要。」
她的话让少年的眼底闪烁起兴奋的光芒。
「当然,我很乐见您展现主人风范,陛下。」他自信地昂起头,将自己的颈子伸向前,像引颈等待加冕戴冠的附庸,「我会尽责好好引导您成为优秀的主人。」
亚莱蒂并不明白主人还有分什么优劣,她专心为维尔连斯系上项圈,不松不紧地系好。紫发少年的举止就彷佛那项圈是一枚光荣的勋章,彷佛能成为她的肉奴是种至高无上的骄傲。
「安全词呢?」想起维尔连斯昨天引导的流程,亚莱蒂问。
「不需要安全词,我的主人,我可是性虐的魔王,我没有任何尺度限制。」他恭敬地低头,「哪怕您将我开肠剖肚,将我的脑浆践踏在地,我都会欣喜地享受。」
亚莱蒂稍稍蹙眉,「说恶心的话作弄我很有趣?」
「我只是说出事实。」维尔连斯下跪在地,笑吟吟地仰头看她,「请您知道,我的主人,我的爱和那些原始魔王的等级是不一样的,我可是爱您爱到了乐意被您用各种方式杀死的程度啊。」
他说这话时,双眼饱含光芒,像明晃晃的火炬,无比真诚,真诚得令人寒颤。
「……别做无谓的比较。」亚莱蒂冷冷地抽回手,「我不会那么做。」
「嘻嘻……当然,我相信您不会做令我痛苦的事。」
他说的话前后严重矛盾,亚莱蒂不知道该从哪里开始理解他,维尔连斯低头要亲吻她的手,她揪着他的发将他推开。
「无聊的事就省了。」她居高临下地注视着他,「说,你想怎么被打。」
「呵呵……这种事不应该徵求我的意见,蛮横和强迫才是支配的核心……不过,就看在新手主人的份上,让我慢慢指导您好了。」被推倒在地的维尔连斯微笑着爬起身,「首先,您可以辱骂和贬低我的人格,然后对我下一些羞耻的命令……记得昨天我对您做的吗?」
亚莱蒂抿起唇。
「……把衣服脱了。」她不太情愿地命令。
「缺少身为主人的威严呢。」少年嘴角的弧度像优雅的嘲笑,「请您的口气再恶劣点。」
闻言,亚莱蒂不悦地眯起双眼。
蛮横、强迫、支配、辱骂、贬低,就算她真的做了这些,那也是出于她对维尔连斯的排斥感自然产生的反应,而不是真的享受其中。
「随便你对主人的定义是什么,我没有义务听你的话。」揪住男人的紫发,亚莱蒂冷冷地命令,「脱,我不说第叁次。」
维尔连斯咧开一抹满足的微笑。
「谨遵吩咐,我的主人。」
他慢慢脱下西装外套,解开自己衬衫的领口,袒露出他那身苍白病态的肌肤,他脱衣的姿态从容不迫,彷佛是在进行一场艺术表演,这让亚莱蒂看着相当刺眼。
她静静地看着他,注意到那紫发少年身上的伤痕。
第一次与维尔连斯性交时,她就注意到了这些伤疤,只是当时身陷在恐惧之中,她没能仔细观察,亚莱蒂缓缓眯起了眼,从锁骨到肩膀、胸肌、侧腹、腹肌……无一不是大大小小的伤痕,伤疤的形状各异,看起来是被不同的东西所伤。
亚莱蒂禁不住伸出手,触碰了少年身上的疤痕。
啪。
她的手腕赫然被抓住。
冷冷地垂眼,她对上了维尔连斯危险的眼神。
「……这只不过是一些无关紧要的小伤痕,我的主人。」他轻声低笑,「不需要怜悯,这些伤痕现在根本就不痛不痒,请尽情蹂躏这副身体吧。」
「我没有在怜悯你。」亚莱蒂抽回了手,「这些伤是哪来的?」
「我说了,这只是一些无关紧要的小伤痕。」维尔连斯恭敬地低下头。
「你不打算说吗?」亚莱蒂不快地蹙眉。
「每个人都会有那么一、两个小秘密,相信主人也是一样。」维尔连斯的态度尽管恭敬却相当坚定,「与其继续问下去,不如开始鞭打吧。」
「秘密?」
一股强烈的不悦感袭上。
亚莱蒂掐住维尔连斯的下巴,强迫他抬起头。
「口口声声说服从,却又要保守秘密?」她冷冷地睨视着他,虎口用力掐着少年的颚骨,「你的主奴关系只是说笑而已吗?维尔连斯。」
「呵呵……原来是这种play……」少年露出了然的眼神,嘴角勾起坏笑,「我的主人……难道有人在我身上留过伤痕让您这么吃醋……嗯呜!」
一记膝击正面命中他的脸,维尔连斯痛得趴下来,鼻梁歪了,鼻血汩汩从他的指缝渗出来,他吃惊地抬头看向银发少女,却发现亚莱蒂转身了。
「主……伦……?」他口齿不清地呼唤,看见少女从架上取下了麻绳。
「我大概做不了你那种心理变态,但是你那种态度也让我很不愉快。」她用力拉直手里的麻绳,纤维将她柔嫩的掌心扎红,「我会用你喜欢的方式让你说,维尔连斯。」
紫发少年看着步步逼近的她,冷汗滑下了额角。
「那个麻绳没有煮过……绑起来会很痛的……」
「痛的反正是你。」少女的语气冷血无情,「是你说没有尺度的,别后悔。」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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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跟大家说声抱歉
最近发生了很多事情,心情非常复杂,总是没有办法码字,只能勉强挤出一发短的,证明作者还健在,也顺带祝亚莱蒂大小姐一声生日快乐
请大家珍惜生命,珍惜生命中的每一刻,假使明天突然不幸两脚一伸就去见上帝,也希望那时,心中不再有放不下的后悔与遗憾,共勉之
魔王的子宫(NP)(简) 二六三、尺度
鲜血扎破了双唇,鲜血沿着唇纹浸开,凝成血珠滴落地面。
将成千上百万的恶魔与人类践踏于脚底的性虐魔王如今正像一块正在濿乾的卤肉一样被吊在空中,粗糙的麻绳勒住他的口,向后交叉,粗暴地綑绑他的颈子、手腕、躯干、双腿,锐利的纤维将他的身体划出不少红痕,脆弱的口腔更是已经被刮出了鲜血。
太大意了。
虽说是涉足性虐圈未深的小女孩,竟很快就能看出房间机关的使用方式,将他五花大绑吊上天花板。尽管他早就知道亚莱蒂·艾凡西斯练过格斗技,但能在没有任何教学的情况下单独将身高一米八的男性用机关倒吊起来,他还是暗自佩服少女的智力和腕力。
「窝嘿唔欸,欸欸物汪嗯盎窝欸唔……」嘴中咬着粗麻绳的他试图说话,却只是徒增更多伤口,唾液混着血汩汩流出,沿着下巴滴落地面,像极了管不住口水的大型犬。
「闭嘴。」亚莱蒂冷冷命令,拉紧了手里的麻绳,在维尔连斯的手腕处打了个死结。
「唔唔唔嗯……椰阿使椰……」
少年试图扭动手腕挣扎,似乎是想抗议什么,但亚莱蒂并不理睬。
黑暗迎面蒙来,少女用黑布绑住了他的眼。
蒙眼play,真是充满情趣的调教方式。维尔连斯心里想着,既是期待又是不以为然,黑暗玩法是给怕黑的人类用的,在黑暗中生长的魔王从不畏惧视线的剥夺。
他的呼吸已变得很急促,勒紧的麻绳对他的血管造成了压迫感,他的血液流速变快,脸色慢慢红了起来,努力起伏的胸口被麻绳紧缚,每一次呼吸,绳子彷佛就将他勒得更紧,粗糙的纤维将他脆弱的肌肤刮得难受,浑身又疼又痒。
但主人终于亲手调教他了,这是值得庆祝的一刻,他终于与创世的魔皇正式进入调教与被调教的关系。维尔连斯放弃了对死结的抗议,努力不再去想麻绳的缠绕技术之烂和毫无美感的绳结绑法,心里逐渐期待起接下来的受虐行程。
然而,亚莱蒂将他放置了半晌,没有动作。
随着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期待逐渐转为焦虑,空气越是静谧,彷佛就越放大了伤口的疼痛,他可以看见自己和血的唾液已在地上滴成一滩小水漥,汗水沁出他的肌肤,湿润了麻绳,却让粗糙的纤维感觉更加螫痒,他的手指和脚趾开始失去知觉了,维尔连斯感到血液正在倒流进脑袋,这让他意识开始有点恍惚,他不确定亚莱蒂是不是故意将他的下半身吊得比上半身高,若真是如此,她还真是天生的可怕虐待狂。
模模糊糊中,他听见脚步声,不知道亚莱蒂是不是已经走了,要是自己被放置在这里,凭这副脆弱的人类肉体,大概撑不到明天晚上就成冰冷的尸体了。
腹部的热度逐渐涌上,维尔连斯查觉到了异样。
他在发抖。
必定是因为感叹于创世主的魄力吧,毕竟这是相隔七千年的调教,他这样想着,隐约意识到这些想法有股说服的味道,但除此之外还有什么可能性?身为魔王的他不可能会发抖。
突然,异样的气味传入了他的鼻腔中,维尔连斯瞪大了双眼。
香菸的味道。
他连忙抬起头,但视线被遮蔽的状态下他什么也看不见。
是谁?
亚莱蒂会吸菸吗?
她把其他魔王叫来了?把那群怪物带来这么脆弱的他面前?
「捂恩???」
他紧张地呼唤,但少女并没有回应,他甚至听不见任何声音。漆黑之中他只能闻到香菸的气味,他讨厌那个气味,不,他不讨厌,那没有让他讨厌的价值,没有……
——锵!嚓嚓嚓嚓……
金属的声音刺激他的耳膜,才因热度而放大的毛孔又瞬间收缩。
像是什么金属物体在地面上拖行的声音,那种声音令他头皮发麻,维尔连斯慌忙试着扭动手腕,麻绳却紧得不为所动。
这是在开什么玩笑?
是恶作剧?还是幻觉?
「捂恩??!」
他含糊地试图出声呼唤主人,却没有得到任何回应,四周安静得只剩那种金属的嚓嚓声,彷佛少女已经不在房里了。冰冷的物体碰触到了他的身体,维尔连斯瞬间屏息。
是刀子。
他不会认错那种触感。
是亚莱蒂?或不是她?对性虐知识犹如初生之犊的她怎会拿刀子刮他?
「呼……呼呼呼……」
紫发少年颤抖地笑了起来,冷汗爬满了他的脸庞。
「捂恩……移物軮玩我……?」他含糊不清地说,麻绳刺得他满嘴鲜血,混着唾液滴落地面,「我……我菸恩移窝翁……我摁勿喂…………!」
维尔连斯瞬间打住了话。
锐利的刀身正在触碰他的伤疤。
而且,是他脸上那一道最明显的伤疤。
——『求饶啊,死小鬼……』
霎时,那低沉可怖的嗓音彷佛在耳畔响起,一股热流从腹部直窜而上。
「咳……呕呜……!」
浑身的血液直冲脑袋,嗡的一声遮蔽了他的听觉,伤疤热得彷佛要裂开了,他的脑海一片空白,只能隐约听见哗啦啦落到地上的水声。
「呕……咳、唔呕……!」
胃无法停止翻搅,咽喉挡不住顺着食道窜上来的酸液,他已经一段时间没有进食了,理当没有东西可以吐,但他却停不下来这强烈的反胃感,在恶心与下一波恶心的短暂间隔内,他空白的脑袋总是一瞬间被混乱的思绪填满,而后再被刷成空白。
我吐了吗?
在敬爱的主人面前?
主人真的还在吗?
这里是什么地方?
——救救我……!
啪的一声,他听见了绳子断裂的声音。
少年的身体一瞬间失重坠落,这让他想起他从魔界坠落的那一刻,他的身体在撞击地面前被某股力量拉住,他感受到吊着自己的绳子瞬间拉紧,而后,他被安稳地放在地板上。
「哈啊……哈啊……」
嵌在口中的麻绳终于松开了,维尔连斯疲倦地喘息,感到绑在身上的麻绳松了。
蒙住他双眼的黑布被摘了下来。
浮现在眼前的是亚莱蒂·艾凡西斯平静的面容。
「哈啊……主、唔……!」说话牵动嘴里的伤口,维尔连斯下意识捂住嘴,鲜血顺着他的指缝涌了出来,伴随着一点呕吐的残渣,「这、真是残忍又高明的技术,我的主人……」
他的视线很快扫过这个空间,注意到柜子上有一支被点燃的香菸,地上有一把斧头,他不知道那些是从哪里来的,但在这个空间里,亚莱蒂只要说一句话就能达成任何事情。
「您是从哪里知道我讨厌菸味的……哈、哈哈哈……」维尔连斯笑着,嗓音却颤抖得厉害,「看来您已经精通了精神虐待的技术……唯一美中不足的是、为什么停下来了?」
他急切地向前倾身,注意到了少女被麻绳磨破的掌心,他知道那是她为了拉住他而受的伤,她的心软让他气急败坏,彷佛自己有什么被她彻底否定了。
「为了什么?为了不让我受伤?亲爱的主人,那种天真请您……」
「——你知道是为什么,维尔连斯。」
少女冷静的嗓音打断了他。
紫发少年瞪大了空虚的双眼。
「你并不是没有尺度。」少女轻声说着,解下他颈子上的项圈,「你吓到都吐了。」
「这个描述真是失礼,我的主人……咕呃……」他试图反驳,却被迫用闷嗝压下胃里的不适感,言语与行为的自我矛盾让他满脸通红。
「因为你没有完全信任我,才被吓坏。」亚莱蒂平静地说,「在你告诉我疤痕的事情以前,我不会再跟你玩这种游戏了。」
「可是主人……!」
他试图挽留起身的少女,却在触碰到她的裙摆前收回了自己染着脏污的手。维尔连斯咬牙,回头看向搁在地上的那把斧头,又慌忙看向亚莱蒂的背影。
「再一次!我的主人!」他大声恳求,卑微地低下头,头低得额都要碰到了地面,「一定是因为这副人类肉体的错,我承认我对蒙眼+斧头play是有点障碍,但下一次绝对可以,我可是性虐的魔王啊,尺度什么的十万年来都不曾……」
「——碰你伤疤的不是斧头。」少女冷冷地打断了他,「是我的指甲。」
维尔连斯愣愣地张大嘴,哑口无言。
「你口口声声说想要觉醒,但看起来还没有做好准备。」亚莱蒂冷淡地说,转身,「奇路斯、毕斯帝、瑟裘和阴裘,你以为他们是只靠着性慾就觉醒的?」
少年只是愣愣地瞪着她,没有回话。
亚莱蒂没再多说什么,推门离开了房间。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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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位小天使们久等了
前阵子参加了同龄友人的告别式,有过一段很难过的日子,现在已经感觉好多了。
没意外的话本文接下来会恢复周更,让各位久等了~
魔王的子宫(NP)(简) 二六四、活皮
对于觉醒,维尔连斯相当急切,但同时,他对坦诚互信却似乎相当排斥。
或许带有些许报复心理,她故意在房间内指定创造了维尔连斯最有障碍的物品,原本以为会召唤出什么来自魔界的牛鬼蛇神,但她所得到的却是一根香菸。
这样一想起来,维尔连斯身上的确有些伤疤看起来像是用菸头烫出来的,那些伤不是平白而来,她知道,维尔连斯应该曾受到某些虐待。
而且,那并不是他出于兴趣所受的虐待。
及此,亚莱蒂的思绪稍稍停顿。
有可能吗?
她在心底问自己。
保留所有记忆转生人间的第七魔王,就算失去所有能力,他身为魔王的某些特性还残留着,就像阴裘和瑟裘还未觉醒前就能魅惑众多男女,而毕斯帝拥有野兽似的蛮力一般,维尔连斯的性格不像奇路斯那般胆小软弱,他应有能力对付大部分的人类。
对于维尔连斯,她有太多不清楚的事了。
亚莱蒂长吁了一口气,揉揉有些发疼的额,现在的她根本想不起来,当初是出于什么理由答应维尔连斯进行每天叁十分钟的性虐课程计画。
至此,空虚的感觉又侵蚀她的内心。
她意识到,今天自己频繁地感受到这种情绪。
亚莱蒂摇摇头,试图从这种情绪中抽身而出,回过神,她发现自己不知不觉已经来到一扇金属制的厚重大门前,门上精致雕刻着魔王鞭打肉奴的情景,她知道这是什么地方。
维尔连斯存放人皮的地点。
「我为什么会走到这里来……」想起那张幼女人皮,一股不快感油然而生,亚莱蒂旋了脚跟要走,突然,地面开始震动,金属摩擦石板的沉重声响传入耳中。
她回头,看见厚重的铁门正自动向两侧滑开。
亚莱蒂愣住了。
记得维尔连斯说过,构成这城堡一切的是魔皇的根源,也就是说,除非持有魔皇的磐石或魔皇的力量,否则不可能打得开这扇门。
「哥哥……?」
她不太确定地呼唤,房内却没有传来任何回应。
亚莱蒂迟疑了一会儿,望着那漆黑的房间,总觉得里面有股莫名的力量正在吸引着她,她禁不住朝那房间迈开脚步,再次踏进了那弥漫着血的腥味的刑房。
「亮灯。」
她开口命令,房内各个角落于是自动燃起了蓝色的火焰,照亮了房内的景象。
这里与她上次来时并无二异,四处是各式各样的刑具,维持着上一次所看见的摆设位置,看来维尔连斯说没有力量自行进入这个空间并不是假话。
亚莱蒂甫才踏入不久,很快察觉到一股寒气,她回头,发现墙面嵌着两扇铁处女造型的大门,门是开的,阵阵刺骨的冷风从中溢出。
存放薇塔·凡西尼堤尸皮的地点。
她能感觉到,那之中传来一股异样的力量。
亚莱蒂慢慢朝那扇门走去,弯身进入了那个被冰冻的少女闺房,感觉没有上次进入来得寒冷。四周很暗,她听到了脚下传来水声,猜想冰或许是融了。那张人皮一解冻,约莫也要腐烂发臭,但她却没有闻到预想中的尸臭味。
——轰隆!
瞬间,身后的门以极快的速度自动关上,亚莱蒂回头,还来不及确认情况,四周亮起了光。那并不是属于他所熟悉的蓝光,而是一种幽暗的白光。
光芒照亮了地上的水滩,也揭露了整个空间的视觉景象,整个房间有八成都已经解冻了,融冰后带来的寒气沁得令人颤抖,亚莱蒂四处张望,视线很快捕捉到了床上的人皮。
不,那已经不是人皮了。
那约莫十岁的幼女坐在那张粉色的蕾丝床铺上,她的躯体是饱满的,在那张皮下似乎有完整的肉身。女孩安详地闭着眼,脸上挂着微笑,温柔甜美,却又带了点不祥的邪气。
「……维尔连斯?」
亚莱蒂不太确定地呼唤,但女孩没有动静。
不可能是维尔连斯,她心底很清楚,维尔连斯被她留在楼下的调教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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