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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王的子宫(NP)(简)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九嵐
只要一想起自己刚才在乔托面前的反应,她就丧失了任何说话或反抗的意志,彷佛全身力气都被抽乾一般。她完全没有头绪自己为什麽会做出那样的事。
距离她意识到自己喜欢乔托才不过是两天前的事而已,突然,所有关於乔托的事情,似乎都不再那麽闪闪发亮了,那些不快的情绪蜂拥上来,像蚀咬心脏的无数小虫。
「那个……学姊……?」见亚莱蒂始终没有反应,艾思怯怯地问,他又看向自己捏个不停的右手,恼怒地红了脸,「够了,韩德!快点住手!」
然而,彷佛是韩德在和他赌气一般,右手非但没有停下,连左手也凑了上来,双手肆意掀开亚莱蒂的制服,露出底下被胸罩紧紧包裹里的白润玉乳,第一次这麽近距离看见胸部,艾思差点没有流出鼻血,他马上闭眼别开头,但绵软温暖的触感却还是从掌心传来。
「快点住手!韩德!」他以细得像蚊子的嗓音尖叫,「快点住手啊……!」
【哈!有什麽好住手的?】韩德的态度嚣张,双手更加大力揉弄少女的乳肉,【这女人只要揉一揉奶子心情就会好了,你不是看过很多次了?】
「亚莱蒂学姊不是那样的!她只是……」
「——看过很多次?」
突然,少女冷静的嗓音打断了少年内心的争执。
艾思·陶森一愣,一双大眼睛瞪得圆圆的,他诧异地张大嘴,不敢置信地看着身下的亚莱蒂·艾凡西斯,揉着少女胸乳的双手也在此时停止。
「妳……」他结结巴巴地说,「妳……妳……」
【妳听得到我说话?】
少年内心里的另一个人格惊悚地大叫,亚莱蒂却淡淡地点头。
「真的……听得到?不会吧……」艾思脱力地跌坐在一旁,苍白的脸上写满了震惊,「我还是第一次……遇见能听得到韩德说话的人……」
【哈!妳听得到我说话!哈哈哈!】韩德高兴地大笑,【我要出来!艾思!换我出来!】
才说完,眼前的少年陷入了一会儿的恍惚,他的身体看似就要倒下去,却又突然动了起来,接着,艾思·陶森的眼神突然之间变得不再胆怯犹豫,显得张狂而意气风发。
「好久不见了!女人!」韩德耍帅一般地拨了下头发,「就只有上次见一面,妳就记得我的名字到现在,看来妳和本大爷应该是命中注定的吧!」
【韩德!】
内心的艾思在尖吼,名为韩德的人格只轻轻笑了下。
「安啦安啦,本大爷不会碰兄弟的女人啦。」他话才说完,他的双眼突然翻白,这让少年不禁失笑,「喂丶吃什麽醋?艾思,让我看她啊!」
若不是因为知道眼前的少年有两个人格,少年的举动真不是普通的奇怪。亚莱蒂坐起身,默不作声地整理好制服,艾思与韩德,两个人格同时是清醒的,这让少年时常陷入常人无法理解的自言自语和争吵之中。
而且,从少年的动作来判断,这两个人格一个控制手,一个则能控制眼睛。
无论如何,这都与她毫无关系。亚莱蒂起身要走,突然她的脚踝被拉住,这让她往前一跌,霎时间,书架以极快的速度生长出无数条手臂,交叠成为一张网,拦腰抱住了她。
手里的橘子飞落,地面长出一条手臂,准确接住了飞下的橘子。
亚莱蒂回过头,看见韩德手中拿着魔杖,对她露出微笑。
「和我聊聊嘛,女人,我对妳超有兴趣的。」韩德说着,一屁股从地上跳了起来,「妳不高兴,我和艾思就陪妳做点高兴的事,妳说怎麽样?」
【韩德!别这样……】
「安啦,本大爷帮你追女人,追到了还是你的,现在给我安静点。」韩德很快打发了吵闹的艾思,他斜斜地倚在墙上,双脚却稍微调整了下姿势,像是在刻意耍帅,「咳哼!怎麽样?女人,妳有没有想去的地方?大爷我哪里都能带妳去哦。」
他自己停顿了一下,又补充一句:「只要不是太花钱的。」
接着,韩德露出一个他自认为最帅的笑容,滑稽的模样却让亚莱蒂的胸口不那麽发闷了。
「……既然如此,我有个想去的地方。」她推开那道手臂形成的巨网,转身淡淡地开口,「你知道阴裘·布斯现在在哪里吗?」
(待续)





魔王的子宫(NP)(简) 六十二丶察觉
将瑟裘·布斯放倒在保健室的病床上,乔托松松肩膀,走到角落去喝水。身後,神情呆滞的保健室老师简单说了几句话,和剩下的男同学们一起走出了保健室。乔托两三口灌完水回过头时,才赫然发现整个保健室只剩下他与瑟裘两人。
瑟裘·布斯抛甩着手中的魔杖,乔托也立刻从口袋里抽出魔杖。
「果然又是妳搞出的事。」少年的眼神一暗,「我根本没相信过妳。」
「哼,我想也是。」瑟裘单手托着头,悬在空中的双脚随兴地晃着,「明明不受我的催眠魔法影响还配合演出,不是为了替亚莱蒂解围是什麽?」
「别再打她的歪主意了。」乔托的俊眉紧蹙,「亚莱蒂做了什麽吗?为什麽妳要欺负她到这种程度?这种……让全校的人都敌视她的程度?」
瑟裘眼眸半掩,沉默不语。
「只是单纯看她不顺眼吗?」乔托抿唇询问,却见瑟裘摇头。
看红发少女眉头深锁,似乎察觉背後有什麽隐情,乔托的手垂了下来。
「这是为了我弟弟……」良久,瑟裘才终於打破了沉默,「亚莱蒂很可怜,但这是没有办法的事,她……」少女稍稍停顿,垂下头,「有她的……宿命。」
乔托抓着魔杖的手又得更紧了些。
宿命,这是他在遇上亚莱蒂以前从没有相信过的字眼。然而,每当他人把这个词和亚莱蒂·艾凡西斯联系上时,他却总有种不好的感觉。
上次和亚莱蒂在博物馆约会的时候,他也有过同样的感觉。
「是关於魔皇的磐石吗?」他直觉性地问,看见瑟裘震惊地抬起头。
「你知道?」那少女难掩脸上诧异的神色,「是薇塔告诉你的吗?」
心里暗自诧异听见那个名字,乔托屏息,脸色沉了下来。
「我不能透露。」他说,表情十分沉痛,「我也没想到……亚莱蒂的宿命会是如此。」
「谁会想到呢?这种事太扯了。」瑟裘彷佛松了口气,发出两声乾笑,向後一仰,无力地躺在病床上,「引路圣鸟的阴阳之血交会点,召唤创世的魔皇的祭品……唉!如果不是那种超现实的画面直接在眼前发生,我也不相信这种事……」
「超现实的画面?」乔托追问,「妳……妳那里也发生了超现实的事情?」
「对。」瑟裘回答,她爬起身,双手环抱着膝盖,「阴裘被打成重伤……我也……总之,一言难尽……到底我们为什麽会在艾凡西斯企业遇到这种事也是个谜。」
「我丶我很遗憾……」乔托难掩眼里的诧异,「是……呃丶是为了磐石吗?」
「我也不知道什麽理由。」
瑟裘耸耸肩。
突然,她觉得心里舒服多了,觉得多天以来压在肩上沉甸甸的担子稍微轻了一点,她以为自己的命运是独自背负这沉重的十字架,却没有想到说出来会让心里这麽轻松。
「想要让阴裘恢复,只有让磐石觉醒。」瑟裘舒了口气,苦笑,「虽然很对不起亚莱蒂……可是,为了阴裘……」
她没有再说下去,陷入了良久的沉默。
「抱歉,瑟裘。」乔托走到她身边,轻轻拍上她的肩膀,「我也希望我有方法能帮助妳,但是我不能伤害亚莱蒂……阴裘的事情,我会一起祈祷的。」
「谢了……我也不求你能帮我。」瑟裘感到心里一酸,她吸吸鼻子,强颜欢笑,「我也不是真的想伤害她,当她有危险的时候,你还是要跳出来帮忙啊。」
乔托望着她,抿起唇。
瑟裘·布斯是个戏,乔托早就从女性朋友那里听说过许多关於她的谣言。当他在那天下午中计,了解她的为人後,他很轻易就观察到瑟裘·布斯是个专业的说谎家。
但只有这一刻,他的直觉告诉他,瑟裘没有说谎。
「我答应妳。」乔托的眼神真诚而肯定,「妳就为了妳的目的行动,亚莱蒂由我保护。」
瑟裘用泛红的双眼望着他,嘴角勾起了微笑。
乔托·迪欧,多麽温和而耀眼的人。从国中注意到这个人时就将他列入了猎物清单,这麽多年来,瑟裘却从未有任何一次机会得到过他。他并不是那种浑身散发魅力的男性,却是个平静温暖的人,令人禁不住想要依靠。
冷漠如冰的亚莱蒂·艾凡西斯只对他动情,似乎也不是无法理解了。
「妳一个人背负太多事情了。」乔托安抚,抱起一旁的棉被,「休息一会儿吧,刚好利用这些时间,如果妳需要找人说话,放学後就给我发个讯息。」
「不用丶谢了……」瑟裘哽咽着笑了,「放学後,我要马上回到阴裘身边……」
她在床上躺下来,乔托为她盖上棉被,替她拉好帘子。
「嘿。」在帘子完全拉上前,瑟裘透过帘间的隙缝凝视乔托的脸,「谢谢,能够找个懂的人说出来……我觉得轻松多了。」
「不客气。」乔托露出微笑,「有需要帮忙,随时找我。」
「傻啊,我不会再示弱了。」少女在泪水中轻笑,「我是大家的偶像瑟裘啊……」
乔托回给她一个温暖的笑容,拉上帘幕。
转过身,少年放轻脚步走出保健室,小心翼翼地带上了门。
然後——他以飞快的速度朝图书馆拔腿狂奔。
引路圣鸟的阴阳之血交会丶召唤创世魔皇的祭品丶亚莱蒂的宿命丶学生会长丶艾凡西斯企业丶磐石觉醒……套到的情报不多,但是脑中警铃大响的不祥预感却让他头疼欲裂。
图书馆丶博物馆……一定有什麽可以查到线索的地方。
乔托一面跑,一面按住发疼的太阳穴。魔皇的磐石,那块仅仅是存在就能够左右人类未来的巨大魔法石,它的觉醒——绝对与亚莱蒂·艾凡西斯脱不了关系。
(待续)




魔王的子宫(NP)(简) 六十三丶计画超前
上课钟响,下午的课程正式展开。
学生们仍在传纸条讨论校园偶像被推下楼梯的午休风波,讲师已经走上台前,学子们一颗颗纷乱的心在老师催眠曲般的讲课声中回归暂时的宁静,然而,远在校舍另外一端,施工中的体育馆後方的空地,另一场风波才正要展开。
一个拳头正面直击而来,身材高大的少年被揍飞出去,狼狈地跌倒在地。
他浑身都是擦伤和瘀青,鼻梁被打歪了,鲜血止不住地流下,少年摀着脸大口喘气,鲜血从他的指缝不断溢出,痛得他头皮发麻。
「站起来!奇路斯·克里尼斯!」
对面,雄壮有如野兽的男人低喝。
奇路斯勉强抬起晕呼呼的脑袋,从又长又厚重的浏海之间,他看见了毕斯帝·以赛德愤怒的脸,他还记得,三年前,在他还是个喜欢随机乱偷女生内衣自慰的国中生时,有一次不小心拿到了毕斯帝当时女朋友的内衣还被发现,当时那个少年的脸,就和现在一样愤怒。
「知道自己做了什麽吗?」
毕斯帝一步一步向他走近,指节发出喀啦喀啦的声响。
奇路斯疯狂摇头,一脸无辜。
「那就是又动了老子的女人!你这混帐!」
朝着少年的脸又是狠狠的一拳,重击的瞬间,奇路斯听见自己连骨头都在咯咯作响,他被用力揍趴在地,更多的鲜血喷流出来,他的意识顿时翻成一片空白。
霸王毕斯帝·以赛德的拳头没有人能顶得住。
知道再多一拳可能要出人命,毕斯帝努力按下心里的怒火,那些校外惹事生非的混崽子倒还无所谓,再多一个普通学生被揍到进医院,他和以赛德家的关系就要一刀两断了。
「亚了蒂……」
转身正要走,身後却突然传来微弱的嗓音。
毕斯帝猛然回头,只见奇路斯·克里尼斯撑着地面,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
「亚了蒂……不日你惹……雨人……」
少年摀着血流不止的脸,口齿不清地说,他的双脚却站得直挺。从来没有料到像奇路斯·克里尼斯这样的孬种胆敢反抗他,毕斯帝在心底暗暗吃了一惊。
「不是我的女人,难道是你的?」他恶声恶气地问,看见奇路斯努力摇头。
「我不位……马她……让丶让欸你……」少年不稳地晃了一下,咬牙,「我丶爱她……」
他讲的话没有几个字是清楚的,毕斯帝却彻底明白了。
「白痴,老子说了是老子的,那就是老子的。」双手往口袋里一插,毕斯帝转过身,没有了继续打的意思,只淡淡抛下一句,「你要是那麽爱她,就来和老子抢吧。」
才说完,身後摇摇晃晃的少年就扑通一声倒了下去。
毕斯帝站定脚步,回头看了眼昏厥过去的奇路斯,嘴角勾起了一抹浅浅的弧度。
「这次挺带种的。」他喃喃地说,以没有任何人听见的音量,「我欣赏你,奇路斯。」
昏死的少年没有回答,毕斯帝抛下在太阳的曝晒中血流不止的少年,慢悠悠地晃走了。原地,奇路斯·克里尼斯那短暂空白的意识又慢慢回归,他模模糊糊地看见毕斯帝走远,他想抓住他,沉重得像铅块一样的手臂却抬不起来。
不要去找亚莱蒂。
他在心里不断祈祷,那个他唯一深爱的女人,她不属於任何人。她像冰雪中失去翅膀的孤傲鹤鸟,即使所有猎人都将枪口指向了她,她也不为所动,那双深邃又虚远的美丽眼眸对这个世界既无感又淡然,就好像即使下一秒即将死去,她也没有任何留恋一般。
他一直看着她,一直一直看着她,所以很明白。
只有在两种时刻,少女的眼眸会燃起一点点零星的火花。
做爱的时候,还有——凝视着乔托·迪欧的时候。
所以,别再伤害她了。
不甘的泪水之中,奇路斯·克里尼斯蜷曲的指紧紧抓住了草,泥与露水混着鲜血,沿着粗糙手指的弧度滑落。
因为爱着她,所以想看见她的眼眸点亮更多的光芒。
疼痛终将他的意识吞食殆尽,他听见复数的脚步声,模糊的视野中隐约出现一大一小两个影子,奇路斯没有力气去看清楚,静静地在草皮上昏死过去。
脚步声在奇路斯·克里尼斯的身旁停驻。
少女薇塔·维尔连斯低垂着眉,注视着昏过去的少年,嘴角勾着愉悦的笑意。
「我真的很意外……真的丶真的很意外,奇路斯大人。」她慢条斯理地说着,在少年身边蹲下来,「像你这样卑微的蠕虫竟然已经抱过亚莱蒂大人,到底是什麽契机才发生的?」
失去意识的奇路斯无法回答,薇塔也只是轻轻笑了笑。
「是射在里面呢?还是外面呢?嗯……亚莱蒂大人不懂避孕,你这傻瓜一激动起来也不可能射在外面吧……」薇塔的手指轻轻点着唇,水灵灵的明眸向上一转,「呐,阿木。」
「是,会长。」
身旁的学生会副会长立刻蹲了下来,因为系着整齐的领带而不易察觉,在少年的领口下围绕着脖颈的,是一条细细的黑色项圈。
「帮我带个话给瑟裘·布斯。」少女抓住奇路斯的後领,将那高大少年的上半身轻松拎起,嘴角的笑意还是那样甜美可人,「就说,计画超前了,原定的三个人……只剩两个人了。」
(待续)




魔王的子宫(NP)(简) 六十四丶崩溃的肩膀
计画超前,这对瑟裘·布斯而言是个好消息。
尽管她曾经臭骂过奇路斯·克里尼斯,说绝对不会让他碰亚莱蒂一根头发,但在得知他们两人已经做过爱的瞬间,瑟裘却觉得心里既是轻松又是复杂。轻松,是因为她不需要拉下脸用计凑合他们;复杂,是因为她实在不知道奇路斯那样恶心的跟踪狂是用什麽方法去接近亚莱蒂的,或许她在过程中受了伤害,但瑟裘知道现在的自己根本没有为她担忧的资格。
她下了车,回到家里,将书包往客厅沙发上一扔,一路直奔阴裘的卧房,然而,才一推开门,一股可怕的臭味就扑鼻而来。
「什麽?」
瑟裘顿时因这股难闻的异味而皱起脸,她摀住口鼻匆忙进房把窗户都打开,一回头看向床上的阴裘,才发现昏迷中的弟弟已经失禁脱粪,空气中都是排泄物的臭味。
「该死!」她难以置信地咒了一声,夺门而出大吼,「艾莉!艾莉在哪里!」
这栋她与阴裘生活的宅子没请什麽佣人,只有一个早晚和周末会过来的煮饭阿姨,每周会来一次的清洁员,和一个负责大小杂事的女仆艾莉。瑟裘的吵闹很快就叫来了楼下的女仆,她提着裙子匆匆上楼,看见盛怒中的瑟裘後,彷佛心里有数般不安地垂下头。
「为什麽没给阴裘清理?」少女生气地质问,「没给他翻身!没给他擦洗!你是打算放着让他溃烂吗?还是说你把我弟弟当大型垃圾?」
女仆怯怯地低下头,没敢看瑟裘。
「说啊!」见对方不回话,瑟裘的态度更加咄咄逼人。
「因为……」女仆紧抓着裙摆,小声嗫嚅,「因为……很丑……」
瑟裘一愣,双眼瞪得圆圆的,以为自己听错了。
「妳说什麽?」
艾莉紧张地咽了口口水,沉默。
「妳再说一次!」瑟裘激动地都要脑溢血了,她上前用力揪住女仆的衣领,「妳有种再说一次!妳说我弟弟丑?!妳这种丑八怪有资格说他丑?!」
「丑八怪?妳这臭女人!我说错了吗?他现在很丑说错了吗!」被这麽一污辱,女仆艾莉顿时理智断线,「本小姐他妈是来这里当少爷的偷情小女仆的!谁要当丑猪的看护!」
突然间被这麽一吼,瑟裘全然愣住了。
「妳说什……」
「——而且我从以前就不爽你们姊弟很久了!」泼妇似地打断瑟裘,艾莉激动地尖吼,「都十七岁了还一天到晚姊姊长姊姊短的!你们这对双胞胎恶不恶心!」
——啪!
狠狠一巴掌甩在女仆的脸上,瑟裘大口喘着气,脸色苍白如死灰。
艾莉的脸上浮现一个红红的掌印,她被打得头歪向一边,沉默了许久,而後,那个过去总是嗲声嗲气贴在阴裘·布斯身边的小女仆,以冷漠傲慢的目光瞪向了瑟裘。
「看在少爷以前疼我的份上,我大人有大量,这一巴掌就让妳。」她恶狠狠地说着,摘下头上的女仆帽,往地上用力一扔,「我就做到今天,我不干了!妈的!不干了!」
「给我滚。」瑟裘咬牙,泪水涌出了眼眶,「像妳这种垃圾,别再靠近我弟弟。」
「恶心!肿成丑猪的废人,谁还要靠近他?」艾莉一声冷笑,转身大步离开。
瑟裘顿时有种想踹她下楼的冲动,但是她拼命忍住了,她没有理会艾莉不断传来的叫嚣,转身跑回阴裘的卧室,脱下外套,卷起袖子,开始着手清理弟弟的大小便。
她一面清理,一面哭,异臭似乎也不那麽真切了。
外头传来艾莉甩门离开的声响,瑟裘在心里愤怒地诅咒她去死,她动手刷洗床单和阴裘的裤子,替弟弟换上乾净的衣服,背上阴裘离开那个恶臭未散的房间,将少年放倒在自己柔软的床铺上,瑟裘伸手轻抚阴裘变形瘀紫的脸庞,指腹停留在那乾裂的唇上。
缺水。
意识到整个周末,昏迷中的阴裘滴水未进,没有进食,就算没有重伤而死,迟早也要渴死饿死,瑟裘顿时感到惊慌,她匆忙掏出手机查询要怎麽给昏迷中的人水和营养。
插鼻胃管。
这一切,已经超过一个十七岁的少女能够单独处理的范围。
她崩溃似地失声哭了出来,将手机狠狠砸到墙上。
(待续)




魔王的子宫(NP)(简) 六十五丶至少还有
傍晚,阴裘的亲卫队成员纷纷来访,说想要探望阴裘。
她们带来了大大小小的礼物,每个人都穿得漂漂亮亮的,化了妆,脸上的表情看起来似乎很紧张,瑟裘尽管眼眶还红着,却仍招呼她们进来,她听见她们在身後兴奋地讨论要和阴裘说些什麽鼓励的话,这让瑟裘的心都凉了。
然後她领着她们到自己的房间,给她们看床上的阴裘。
气氛一下子陷入了死寂。
少女们手中的礼物纷纷落到了地板上,有人不敢置信,也有人摀嘴痛哭,有些人不忍再看,跑到走廊上,气愤地说要给亚莱蒂·艾凡西斯教训,激动的反应各式各样。
瑟裘倚在墙边看着,却悲哀地发现,这些平时像蝴蝶一样翩翩围绕在阴裘身边的少女们,尽管有人哭着对阴裘说话,却没有一个人拾起阴裘的手,没有人碰他的脸——没有。
当他不再俊美,不再风度翩翩,不再优雅,当他从一个闪亮又无懈可击的王子,变回一个普通的丶会吃喝拉撒睡的人类,那些曾经迫切亲吻他的人们却背身离开。
爱情到底是什麽?
瑟裘低下头,她抬手撑着额,假装在沉思,豆大的泪珠却扑簌簌滚落脸庞。她与阴裘,两个寂寞的灵魂,没有父母的陪伴,只有彼此,他们游走在男男女女之间,以为自己将爱情玩弄於股掌中,但是,当生命不堪沦落的时候,却连一个愿意握住他们手的人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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