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王的子宫(NP)(简)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九嵐
她眯着因情欲而迷蒙的眸,在少年技巧性的取悦中轻喃。
他们又一次相吻,阴裘吸吮着她水润的香唇,撬开毫不抵抗的贝齿入侵深处,双舌彼此紧紧交缠,她口中的每一吋敏感点都被他辗过,他知道所有会让她发情的地方。亚莱蒂伸出手臂环绕阴裘的颈,双腿勾住了少年坚实的腰。
四片唇瓣终於分离,阴裘舔了舔嘴角,坏笑:「呵……迫不及待想要?」
「不行吗?」亚莱蒂反问,耳根都泛了红。
「怎麽可能?只要妳答应我一件事。」阴裘怜爱地抚着她的脸颊,「叫我的名字。」
「阴裘……唔。」
双唇被少年的食指按住,亚莱蒂稍稍一愣。
「只是单纯的发音可不算数。」阴裘又勾起了他那独有的坏笑,「妳没有看着我的眼睛,我可感觉不到妳的诚意。」
诚意,这抽象的概念对亚莱蒂而言有相当高的难度。
只是看着他的眼睛念出他的名字并没有什麽大不了的,但阴裘所说的「诚意」却让她不能明白,亚莱蒂在性欲高涨的喘息中眯起双眼,她看着阴裘那双美丽的红褐色眼眸,突然之间,脑海中闪过了一些不应该在这个时刻这个地点浮现的东西。
在车站前广场的中央,阴裘大喊她名字的声音。
以及,在漆黑的房间里,浑身浮肿变形丶瘫痪在床铺上的阴裘·布斯。
「——阴裘。」
急切想抓住什麽的冲动涌现,她下意识呼唤了他的名字。
阴裘笑了出来,表情看起来却像是在哭。
他弯下身来扣上她的额,他们在夕阳的馀晖之中注视着彼此的双眼,少年的阳物抵在她的穴口,然後缓缓地进去了,肉冠将闭合的穴肉向两侧推开,向最深处开拓,亚莱蒂因入侵的不适感而稍稍眯了下眼睛,却没有移开视线。
硕物深入至最底处,他们在凝望中紧密交合。
「我爱妳,亚莱蒂。」
她彷若听见他这般耳语,像错觉一样虚幻。
或许只是幻听吧?以玩弄女人为乐的男人何曾知晓什麽是爱?亚莱蒂并不放在心上,阴裘弯下身来吻她,他带着热度的唇吻过她的发丶她的颊丶她的颈,就像被烈火焚烧那样炽热。少女的背心被向上拉开,那丰润绵软的玉乳弹跳出来,嫩粉的乳尖被少年含入口中舔逗。下身,他埋在她深处的肉棍开始了不规律的捣弄。
下腹火热热的,巨物与内壁摩擦出阵阵快感。
他时而浅丶时而深,温热的掌爱抚她的腿根,薄汗布满他性感的脸庞,平时总是母猪母猪地污辱,这次却异常地安静,他专注的眼眸中彷佛燃烧着晃晃明火。或许是被上焚的情欲烧了理智,亚莱蒂竟觉得眼前这羞辱过她无数次的男人美得令人屏息。
「阴裘……」
她忍不住又呼唤他的名字,少年龇牙嘶了一声,托住她的双腿将她拖向自己的跨间,窄腰一挺,肉棒直碾撞入花穴深处窄小的蜜壶口,惹得少女一声浪吟。
「亚莱蒂……」
「亚莱蒂丶亚莱蒂……」
「亚莱蒂……!」
肉棒迅猛暴戾地在淫水泛滥的肉穴中插进抽出,他的嗓音却像无助的孩子一般带了点哭音。肉壁彷佛生了千万张小嘴般吞吐着肉棒,将满布青筋的柱身吸吮得水亮,每一插一抽,交合的真空吸附感都逼得少年头皮发麻,他揉弄着怀里少女有如布丁般弹跳的嫩乳,顺着她的腋窝滑过去,抚过那一手就能掌握的纤细上臂丶下腕,爬上她的掌心,十指紧紧相扣。
「嗯……哈啊啊啊……!」
感觉到在体内横冲直撞的肉棍变得更加坚挺,甜美的浪吟泄出了少女的嘴角,亚莱蒂只觉得全身每一寸细胞都被侵犯得发麻,她交缠的双腿更加用力地扣住阴裘的腰,卵袋重重打在肥嫩的花唇,粗硕的肉棍长驱直入,肉冠吻上子宫口,少女只觉得眼前白光一闪,淫水飞溅,在噗滋噗滋淫靡的水声之间,体内的异物还不餍足地来回搅弄穴里的蜜液,不时的浅抽轻插将高潮中的少女的感官推向了极致的快感。
「哈啊!啊啊啊……!」
又酥又麻的,好舒服。
体内耸立的硬物丝毫不减坚挺,将淫水泛滥的饥渴小穴填得饱饱满满。
阴裘再次弯身吻她,亚莱蒂抬起手臂揽住他的肩膀,紧紧相扣的手握得更紧,这一刻,彼此都产生了对方是自己恋人的错觉。阴裘将少女拦腰抱起,亚莱蒂那双无所适从的腿只能紧紧攀住阴裘的腰,顶在体内的那根肉棍成了唯一的支点,重力使交合更加深入,亚莱蒂叫了一声,试着压住阴裘的肩膀往上撑,少年却丝毫不给她逃走的机会,按着她的臀瓣向下压。
「呀……!」
在未完的高潮中再次被顶至深处,少女媚叫出声。
「真好听。」阴裘低笑,被穴肉紧绞的真空感使他爽得头皮发麻,「多叫一点……」
「等一下……嗯!」又被巨物蛮横地抽弄,少女的视野泪雾氤氲,「我还……啊啊!」
完全不给亚莱蒂说话的机会,在少女的惊叫声中,少年使坏地展开下一波激烈的进攻。刚猛有力的硕物在窄小的肉洞里横冲直撞,嫩白的臀肉啪啪啪地打在少年坚实的双腿。穴肉被狠狠蹂躏碾磨的快感逼得亚莱蒂脑中一片空白,被迅猛的进攻插得语不成声,她的长发如波浪般在他的肩膀晃荡,在激烈的喘息间少年不忘仰头索吻,少女也低头吻他,丁香与灵舌交缠搅弄唾液,在激情中吸吮着彼此的唇瓣。底下,壮伟的肉棍用各种角度插得肉洞淫水四溢,连着百抽没有停息,次次顶得宫口又酥又麻。
「哈啊……!阴裘……」
高潮将至的快感逼得少女的思考几乎停止,她只能在娇喘中呼唤他的名字。
但,阴裘却像是准确抓到了她的意思,顺势一个旋身将她放倒在引擎盖上,托起柔软的翘臀狠挺窄腰,粗大硬长的肉棒气势万钧地辗过敏感多汁的内壁,猛烈刺向窄小的子宫口,被蜜肉绞紧的巨龙一阵痉挛,在温暖的蜜壶里喷注浓白的液。
又热又暖的,让少女的小腹不自主地紧。
她可以感觉浓热的浊在体内流涌,浑身的毛孔舒张开来的快感让亚莱蒂满足地眯起双眼,她的双腿紧紧夹住阴裘的腰,贪吃的小肉唇吮吻着柱根,彷佛恨不得将卵袋也一起吸进去,亚莱蒂轻轻扭着小屁股,射中施予的刺激感让阴裘蹙起了眉,他对少女咧开了笑。
「妳真的很浪,小骚猫。」汗水淋漓的他用性感的嗓音低语,「我爱死这样的妳了。」
「哈啊……喜欢舒服的事情,有什麽不对……?」亚莱蒂在喘息间反问。
阴裘没有回答,只是保持微笑。
他的喘息逐渐平息下来,保持插入的姿势趴上亚莱蒂的肉体,侧头埋在弹软的乳峰之间,像个撒娇的男孩般一面调整角度,一面贪婪地吸取乳香,他带刺的红发搔得少女的胸口有点麻痒,亚莱蒂正想提醒他,阴裘拨紧她的乳,将脸埋进去。
「……妳笑起来的声音很好听。」
他闷闷地说,耳根都红了。
「你指什麽?」
「刚才我带着妳兜风的时候……妳应该多笑点。」阴裘还是没有抬起头来,亚莱蒂却能从声线的一丝颤抖听出他的紧张,「那个……之前各种事情……对不起了。」
「各种事情……是指什麽?」
阴裘沉默不语。
他起身,双颊不知是因为害羞还是缺氧而红通通的,低着头把视线移开,却又时不时别扭地瞥向亚莱蒂,用蚊子叫似的音量低语:「我对妳……做了很多过分的事,抱歉。」
亚莱蒂没有回答,她不曾把阴裘对她所做过的事放在心上过,因此少年此刻的道歉在她耳里听来并没有多大意义。她还在思考该怎麽回答,阴裘的头垂得更低了。
「我知道妳不会原谅我……我也知道我就是个人渣,但是……」他深吸一口气,像是鼓起了勇气似地回过头,笔直望向少女的眼睛,「即使知道我是人渣,妳还是接受了最真实的我,面对这样的女孩子,不爱上才奇怪吧?」
他说完,脸变得更红了,低头按住自己的胸口,尽管他似乎努力不让少女听见自己狂跳的心脏,深插在花心里的肉棒的动脉脉搏却被敏感的穴肉察知得一清二楚。
亚莱蒂淡淡地望着他,银睫半垂。
「……我不是很明白。」她说,「我一直是用最真实的自己见人的,所以不太能明白你的心境,如果是我的话,可能就不会爱上……」
「没有要妳真的回答啦!」
阴裘懊恼地抚上额,知道自己的告白根本没被对方听进去。
他叹了口气,拔出肉洞里的硕物,提上裤子。浓白的汁从花穴汩汩流出,满沾嫩红媚肉的景象既情色又淫靡。阴裘安静地注视着少女的腿间,久久不语。除非是女方的要求,他并不喜欢给女性内射,就算射在里面,事後也会确保女孩子确实吃下避孕药,虽然是个到处拈花惹草的男人,他也不想因为自己的私欲而毁了对方的人生。
但自从第一次与亚莱蒂见面开始,这个原则总是一而再丶再而三被打破,她在这柔软多汁的肉穴里面内射过无数次,将一泡泡白浓的汁灌满小小的蜜壶,那是与任何女人的性爱都无法带给他的极上快感,或许自己早该知道了,他想要她,想要掠夺她,想要占有她的人生。
所以,才会不惜使用卑劣的手段,也想在她心底占有一席份量。
虽然直到最後也没有成功,却已经足够了。
「要是能怀上小宝宝……不,我已经是没有资格这麽想的人了。」少年跳下引擎盖,撑着膝盖直起身,他回眸的笑容很苦涩,却很幸福,「谢谢妳,亚莱蒂……我们永别了。」
「什麽……?」
她不知道阴裘在说什麽,却又觉得自己隐约知道他在说些什麽。
「不要再被下暗示罗。」少年头也没回,潇洒地挥了挥手,只留下这麽一句话。
亚莱蒂坐起身,晚霞的馀辉终於完全消失在海的地平线,她坐在冷冷的引擎盖上,目送少年清瘦的背影越走越远,终於完全消失在夜里。
日落了,街灯却没有亮。
亚莱蒂宝石般的双眼瞪得大大的,在黑暗中孑然一身。
*
手机闹铃的声响将亚莱蒂从梦中唤醒。
她坐起身,揉揉惺忪的睡眼,抓起手机按掉闹铃。身体还很沉重,下体传来疼疼麻麻的感觉,她打了个呵欠,掀开棉被,看见自己的内裤几乎全湿透了,泛滥的淫水将纯白的床单染出一小片水渍。想起方才梦境里的翻云覆雨,少女蹙眉,竟觉得有些感伤。
「什麽奇怪的梦……」她嘀咕,将棉被往旁一拨,下床漱洗。
(待续)
魔王的子宫(NP)(简) 六十九丶永远的沉睡
——啪!
响亮的巴掌声回荡在清晨医院的走廊上。
手术室的灯才刚亮,头发斑白的中年男人紧握着x光检查结果的手在不断颤抖,在他身後不远处,美丽的红发妇人垂泪瘫坐在椅子上。
瑟裘·布斯被这一巴掌打得头歪向一边,她紧紧握着拳头,沉默。
「妳是怎麽照顾弟弟的!」
男人用沙哑的嗓音激动地哭吼。
他的吼声大得让几个护士从病房里探出头来,担忧地查看状况。
「要不是因为妳延误送医!要不是因为妳!」
啪!啪!
男人又连甩了她两个狠狠的巴掌,护士们赶紧冲上前劝架,有人安抚情绪激动的男人,有人把双颊红肿的少女揽进怀里带到一边。男人深吸了好几口气,激动的泪水在苍老的脸上纵横,他扶着墙颤抖地向後走,走到那红发妇人身边坐下,摀脸恸哭。
平时不苟言笑的布斯娱乐事业集团总裁,此刻如此激动是有原因的,他接到家里素未谋面的女仆投诉告状,说了一堆荒谬的胡话,以为是玩笑的他打电话关心女儿,才得知儿子受伤的事情是真的,但和妻子一起匆匆赶回来的他,却没有想到阴裘·布斯会伤重到这种地步。
严重脑震荡丶出血丶溢血导致大脑功能完全丧失,毁容丶肺部被穿刺丶全身粉碎性骨折丶皮肤表面四成遭强酸腐蚀灼伤,他还能继续呼吸已经是奇迹,在如此严重的状态下,傻呼呼的女儿竟没有选择立即送医。
「阴裘……!」想到儿子受的苦痛,布斯夫人激动地哭出声来,「我的孩子啊……!」
丧子的悲哭回响在耳畔,声声令人心碎。
瑟裘站在原地,双手紧紧握成拳头,红褐色的眼睛瞪得圆圆的,瘦小的肩膀不停颤抖。虽然已经事前到警告,亲耳从医生口中听到却比想像中的打击更大。
——阴裘再也不会醒过来了。
无论是被艾凡西斯家的恶魔殴打造成的,或是她延误送医造成的,医生已经说了:再先进的医疗技术也救不回,除非奇迹发生,否则阴裘·布斯这一辈子再也不会张开眼睛。
「奇迹会发生的……」强忍着泪水,瑟裘小声对自己低喃,「我一定要……让奇迹发生……阴裘他……一定丶一定会醒过来……」
她就是为此而出卖灵魂的。
瑟裘抬起头望向手术室的灯光,泪水滚落眼眶,排山倒海的痛苦化作坚毅的高塔,将她因害怕而意图退缩的背脊撑得直挺。少女深深吸了一口气,胡乱抹去眼泪,转身。
(待续)
魔王的子宫(NP)(简) 七十丶公敌
这天一早,亚莱蒂才刚走进校门,就察觉向自己投来的视线增加了。
不仅仅是注视而已,在她视线所及之处,都有人盯着她小声议论,那是一种充满敌意的注视。亚莱蒂无视那些视线和非议,一路穿过楼梯和走廊进入教室,未料才刚走到座位上,就看见她的桌椅被洒满了图钉,而被她放在窗台上的那个玩偶被墨水乱涂乱画,身躯被刀片刺得稀巴烂,里头的棉花全都露了出来,右眼的水晶珠也被拔掉了。
她环顾四周,发现教室里所有人都在看她。
「是谁做的?」她冷冷地问,教室里大多数人不约而同地别开头。
「谁知道?我们来的时候就是这样了,会不会是妳惹上麻烦啦?」昨天对她吼过的其中一个少女一边看着指甲,一边漫不经心地回答,「比如说……惹上不该惹的人?」
「是吗?」亚莱蒂的脸色如以往淡然,显然并没有将少女的暗示听进去。
「喂!冰山女王!」男同学一个箭步跨上前来,笑眯眯地呼唤,「妳今天不是值日生吗?怎麽没去浇花?花都要枯死罗!」
认出那是昨天被她羞辱过的男同学,亚莱蒂的视线随着少年手指的方向看去,放在讲桌边的一盆雏菊确实是病恹恹快要枯萎的模样,亚莱蒂又将视线挪回黑板的角落,值日生的栏位果真写了她的名字。她稍稍眯起眼,印象中今天应该还没轮到她值日。
「……我知道了。」
她抓起椅背,将椅子上的图钉全都抖到地上,放下书包便转身去浇花。
当她抱着花盆走出教室时,後方传来一阵阵窃笑,亚莱蒂回头,看见有几个人冲到讲台上在黑板上写着什麽。她并没有放在心上,将花盆抱到洗手台边,却发现盆里的土有松动的迹象,亚莱蒂伸手一拨,那朵枯萎的雏菊突然就倒了下去。
她愣了一下,看见雏菊的茎早已被剪断了。
虽然不明白目的是什麽,显然是什麽人有心而为之,亚莱蒂将剪断的雏菊丢进垃圾桶,给盆里残存的茎叶和土浇过水,抱花盆进去。才刚走进教室,就看见同学们手忙脚乱地冲回座位上,亚莱蒂才刚把盆放回原位,听见底下学生传来阵阵窃笑。
「妳怎麽可以把花给剪了啊?不想照顾也要有点道德吧?」那个男同学高声叫道,「那是班导很喜欢的雏菊耶!她一定会骂妳的!」
周遭又是一阵阵窃笑,亚莱蒂并没有搭理他们。
「喂,别不说话嘛!值日生!把黑板擦了啊!」
底下又有人这麽叫,亚莱蒂回过头,看见本来乾净的黑板上——全是丑陋的涂鸦。
婊子
冰沙婊
最毒妇人心
蛇蝎恐龙
腐烂的苹果
人渣
贱货
被干爆
做军火的毒瘤
如是污秽的字眼写满了整个黑板,有一处画着无比丑陋的女人,上面标注亚莱蒂·艾凡西斯的名字;有一处画着大大的屁股和腐烂流脓的女性生殖器,上面标明亚莱蒂·艾凡西斯的臭鲍,屁股上还写着无数的正字记号;有一处画着一对乳晕特大的胸部,双乳间夹着一把枪杆长得像男根丶枪托还挂着两颗卵蛋的冲锋枪,枪上写着艾凡西斯制造……在这些景象映入亚莱蒂眼帘的瞬间,底下传出一阵大爆笑。
「喂!把黑板擦了啊!值日生!」
「第一节课马上就要开始了哦!」
「欸!有在录影吗?快录下来!」
亚莱蒂默不作声,拿起板擦开始擦黑板,有几个人凑过来拍照,也有几个人跑上讲台拿板擦,笑着说要帮她一起擦,却把板擦往她身上扔。
「哈!投得真准!」
当板擦打到她的瞬间,底下有人拍手叫好。
「我也要丢!我也要丢!」
碰!
一块板擦砸到她的臀部,印出一块明显的粉灰印,底下的同学大吹口哨。
「砸到大屁屁得十分!」
「换我!换我!」
又一块板擦飞过来,砸中亚莱蒂的後脑,她一回头,另一块板擦不偏不倚砸在她的胸部上,底下男女又一阵爆笑,无数个镜头都对准了她。
「大奶子得一百分!」
「活该!谁叫妳欺负阴裘大人!」
「霸凌者活该被霸凌!」
被丢过的板擦被捡起再次朝她扔来,有的同学偷偷从後方接近,掀起她的裙子用板擦狠狠拍了她三大下屁股,亚莱蒂向前踉跄几步,那同学在讲台上摆出胜利的姿势。
「打到只有穿内裤的大屁屁!五百分!」他自己宣布自己的得分,表情得意极了。
有人上前拉扯她的头发,从背後架着她用板擦乱打她的胸部,将她制服的西装外套拍得一片粉白,亚莱蒂越是不反抗,他们就凌虐得更加起劲,几个带头的人越玩越过火,将她按在墙角,掀开她的裙子,两手板擦朝着她的下体疯狂连打。
「帮这臭鲍沾点面粉!」
「一千分啦一千分!」
「喂不会做得过分了吗?」
「胡说八道!这和阴裘大人的伤势比起来算得了什麽!」
「乾脆把内裤也脱了吧!我还没看过真正的鲍呢!」
「这女的以前神气成那样!也没什麽了不起嘛!」
「——玩够了吧?」
女孩甜美的嗓音突然打断了正在兴头上的霸凌者,他们猛一回头,看见学生会长薇塔·维尔连斯正笑眯眯地站在讲桌上,外来者的出现使众人的脑袋一下子清醒了不少,他们纷纷尴尬地退开,亚莱蒂终於得以站起身,她的头发乱了,全身上下都是粉灰,看起来无比狼狈,但她的表情还是不为所动,只是安静地拍了拍身上的灰。
「学丶学生会长……」
「你们好像玩得很高兴呢,还有不少人录下了影片嘛。」薇塔笑眯眯地拿出手机,「我也有录下来哦,要交给训导主任呢?还是交给校长呢?还是交给媒体或警察呢?」
「我们……!我们是因为这个女人对阴裘大人做了不可原谅的事……!」
「——有证据吗?」
薇塔打断了一个女同学的辩驳,一时之间,众人面面相觑,说不出话。
「不管是我还是警察或法官都只相信证据哦,就像你们刚刚的行为都被我录得一清二楚,这就是很棒的证据。」薇塔说着,从讲桌上一跃而下,起手机,「不过……我不是来说这个的,因为周五要进行嘉年华第一次排,原定周五的游泳课改到今天,你们该去上课罗。」
学生们你看我丶我看你,没有说话,有几个人率先拿起泳衣走出教室,其他人也鱼贯跟进,亚莱蒂拿起板擦,默默地继续擦黑板,却顿时觉得有些头晕。
她不稳地摇晃了一下,摀住右眼,不仅仅是右眼,五脏六腑都有些闷疼。
学生会长笑眯眯地望着她,视线瞥向亚莱蒂座位旁那个被开肠剖肚的娃偶。
「人类真是丑陋,丑到了极点。」她喃喃地说着,脸上却泛起了兴奋的红晕,「妳就保持现在这样吧,亚莱蒂大人,要是这点程度的霸凌就让妳痛苦流泪……那还有什麽意思?」
「我不明白妳在说什麽……」亚莱蒂忍着那股不知从何而来的闷痛,回答,「没事的话妳可以走了,我不想跟妳说话。」
「现在嘴这麽硬,刚刚怎麽不多说点?」薇塔摀嘴轻笑,转身,「我的肉奴把妳调教得真好,我很期待妳能撑到什麽样的程度哦。」
「我不记得被什麽肉奴调教过。」
亚莱蒂将最後一块涂鸦也擦乾净,放下板擦,再回头时,薇塔·维尔连斯已经不见踪影。
她扶住有些发晕的脑袋,扶着墙一步步走到座位边,在无人的空教室里默默清理满桌满地的图钉。她的视线偶然瞥向那被刺得稀巴烂的娃娃,昨天看到这个娃娃时不舒服的感觉已经不见了,但取而代之,那些娃娃被刺烂的部位,竟与她身体现在发疼的部位完全一致。
「这是什麽魔法吗……」
她咬牙,端起娃娃仔细端详,竟看到娃娃的裙底,腿根的部位绣了一个小小的名字。
艾思·陶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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