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王的子宫(NP)(简)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九嵐
她的脚步渐行渐远,站在原地的薇塔仍在注视着亚莱蒂,狼狈的银发少女被搀扶起来,她的双腿不停颤抖,双唇没有一点血色,但她的双眼还是平静淡漠的。薇塔知道,亚莱蒂·艾凡西斯还没有绝望,她不会绝望,她本身就是在绝望的深渊中成长的,因为从来不知道何谓「希望」,所以不管遭到怎麽样残酷的对待,她也不会知道什麽是「绝望」。
「还要再更多刺激……」她像是在思考般咬着樱桃般的软唇,低喃,「『那一天』来临的时候,她必须要为我献上最美的表情才行。」
远处,将银发少女搀扶到椅子上的男老师询问刚才的事情经过。
「有没有记得是哪些人对妳做这种事?」老师小心翼翼地问,「班级丶姓名有任何头绪吗?他们之中有任何是妳认识的人吗?」
「没有。」亚莱蒂摇摇头,「都是些没有什麽被记住的价值的人。」
「这……」
少女傲慢的回答让几个老师面面相觑,还不知所措时,薇塔·维尔连斯已经跨步上前,对老师们露出可爱甜美的微笑。
「亚莱蒂大人连和自己同班两年的人都不会记住,说不认识是很正常的事情哦。」她俏皮又柔美的微笑令老师们看得入迷,薇塔像个孩子似地拍了拍胸口,「但是我知道是谁哦,刚才发生的事情我也都看到了.而且,全校同学的名字和班级我都有记住哦。」
「真的吗?好厉害!」老师们宠溺地摸了摸她的头,「帮大忙了!不愧是学生会长!」
「嘿嘿……」女孩害羞地卷着裙摆,双颊泛红,「那……我想喝果汁。」
「好啊好啊,办公室里还有果汁,要不要来办公室说给老师听?」
「要——」薇塔撒娇地说,回头望向沉默的银发少女,「亚莱蒂大人也一起来吧!」
「亚莱蒂,妳先去保健室把湿衣服换掉,再来办公室一趟好吗?」老师说着,看向亚莱蒂,却发现少女的脸色异常苍白,「亚莱蒂……?那个丶妳还好吗……?」
「……没事。」她忍住身体越发剧烈的疼痛,抿唇,「只需要休息一下。」
然而这种疼痛并不是休息就能痊愈的,她自己也很清楚,右眼的视力已经快要丧失了,亚莱蒂过去不曾有任何一刻比现在更加疲累丶更加狼狈。
突然,她很想见他。
很想见乔托,很想被那温柔的笑脸抚慰。
(待续)
魔王的子宫(NP)(简) 七十四丶厕所里的救援
她不记得自己是怎麽撑到下午的。
在教师办公室里的时候,她几乎没有开口说过话,都是薇塔·维尔连斯在应对调查此事的老师们,薇塔说了很多个名字,亚莱蒂也没有仔细听,更无意去回想那些名字的主人长着什麽样的容貌,她的身体不停颤抖,每一寸肌肉丶每个内脏都在抽痛,忍耐的汗水爬满了脸庞,右眼的视野一片模糊,她觉得自己的肉体就快要崩毁了。
死是一种什麽样的感觉?会不会像梦里一样,有着平静的黑暗?
如果死了,是不是就能放下「生下魔皇磐石的主人」这个任务了?
她不禁去想像这些问题的答案,然後她想起威斯林格,想起她还年幼的时候,坐在威斯林格的怀里读童话书,男人和她说了很多故事,她记不太清,只记得书里的主角最後总是悲惨地死去,然後他问她:「小亚,妳想活下去吗?」
那个问题,到现在她也不知道答案。
回到教室,她的桌面一团凌乱,垃圾被丢满了桌面,木桌上写满脏话和丑陋的涂鸦。她拖着疲惫而疼痛的身子开始清理桌面,周遭传来悉悉簌簌的窃笑,有人偷拿纸团丢她,亚莱蒂并没有搭理他们,她的手脚渐渐开始丧失了知觉,後来的整堂课,她也没有听进去多少内容。
放学的钟声终於响起,她背起书包,在任何人找上她以前走出了教室。
好冷丶好痛丶好暗……
意识已经逐渐开始模糊了,亚莱蒂不晓得自己是否能撑着回到饭店,也许该打个电话叫计程车,她扶着墙慢慢走下楼梯,却偶然瞥见了厕所的标志。
她想起斯莱·米欧和她约了放学後在厕所见,而这里正好就是斯莱所说的b校舍四楼左边的厕所。在回去以前可以在厕所坐着休息一会儿,至少那里不会有人特地来烦她,而斯莱·米欧虽然好不到哪里去,至少还算是个能信得过的人。亚莱蒂想着,转身向厕所前进,走到最後一个隔间,门上贴着「故障中」的纸条。
才刚推开门,就看见斯莱靠在墙边等着。
「真准时。」那少年低头看了下表,冷笑,「就那麽迫不及待?」
「你指什麽?」
「忘了我们上次在厕所做的事了吗?」斯莱倾身凑近她,低语,「我给妳下的魔法还有效吧?呐……这个周末没有随便给别人上妳吧?」
若不是斯莱提起,她几乎都要忘了那个魔法。
亚莱蒂扶着晕眩的脑袋,试图回想魔法解开的契机,记得是父亲……对,那个魔法让父亲差点没杀了她,於是她离家出走,然後遇见了奇路斯·克里尼斯……
「艾凡西斯在里面!最後一个隔间!」
突然,外头传来这样的声音,斯莱的脸色骤变。
复数的脚步声正在朝这里逼近,不一会儿,隔间外面已经站满了人,有人用力踹向门板,有人试图把锁撬开,斯莱慌忙掏出魔杖一挥,马桶里的水瞬间飞出,化作黏稠的胶水挤进门缝之间,在极短的时间内硬化成固体。
「搞什麽!这个门好牢固!」
「喂!出来啊!艾凡西斯!」
「妳以为阴裘大人的亲卫队只有普通科的人吗?」
「给我滚出来!」
亚莱蒂想开门出去,斯莱却拉住了她的手,她回头,看见那总是板着一张脸的少年脸上满是冷汗,虽然不明显,但他的肩膀却在颤抖。
「斯……」
才想呼唤他的名字,少女的嘴马上被摀住,斯莱对她比了个安静的手势,手心里都是汗。
她望着他,斯莱也回望着她,薄唇抿成一条线,脸色很苍白,那双总是看起来冷静傲慢的眼眸是惊慌失措的,她从来没有看过高冷优等生斯莱·米欧如此失态的模样。
突然,斯莱将她拥入了怀里。
像在暴风雨的夜晚里,害怕隆隆雷声的孩子。
她抬起沉重的手臂,轻轻抚摸少年的头,斯莱明显被她的举动愣了一下。亚莱蒂平静地看着他,眼前的视野逐渐暗下,力量像是被抽乾般迅速消殆,她靠上斯莱的肩膀,昏死过去。
察觉亚莱蒂的身体瘫软滑下,斯莱回过神,立刻揽住了她。
「艾凡西斯?」
在嘈杂的怒骂声中他悄声呼唤,脸色死白的少女却没有回答。
斯莱抿起唇,不知所措的眼神回归平时的冷静,他紧紧搂着少女,柔软的银色头发上传来的除了平时的洗发乳香味外,也传来了无糖绿茶的味道,斯莱知道那背後的原因,中午在餐厅食堂里发生过的事件,不知道的人已经寥寥无几。
他了解那是什麽样的感受。
再了解不过了。
「让开让开让开!用这个逼她出来!」
外头又传来一阵骚动,一条管口被套了破洞气球的水管被甩了进来,从狭小隙缝间喷出的水柱在狭小的隔间里疯狂乱窜。水对斯莱·米欧而言是再亲切不过的元素,他只一挥魔杖,便像是有把伞在两人上头展开一般,一道透明的屏障将水往四面八方弹开,沿着墙面和地板往外流,外头的人们以为得逞了,笑声猖狂。
「出来啊!艾凡西斯,再不出来的话会感冒哦!」
「落水狗!滚出来!」
他们一面大笑一面踹门,斯莱咬牙,他再次轻轻挥动魔杖,流出的水开始从部分转为血红,晕染扩散成一片血水,外头的笑声戛然而止。
「喂……喂……这是什麽啊……」
「血……?」
「她该不会……在里面自杀……?」
「屁啦!」
「不然妳说这是什麽?」
「这……!总丶总之……跟我无关!」
惊慌的学生们一哄而散,脚步声很快远去,许久,直到血水源源不绝淹过整个地面漫至走廊外,而外头再也没有传来水花被脚步溅起的声响,斯莱才低头看时间。下午三点半,放学的人潮应该散得差不多了,他这才挥动魔杖,让血水变回原本的透明,又一抽手,大量的水往隔间里回流,集成水团腾空飞起,冲出上方的小窗户,垂直上升,直到抵达楼上的长廊。
他揽着亚莱蒂,杖尖的水色魔法石绽出清蓝的光芒,两人的身体也随之发光,化作晶莹的水珠,消失在狭窄的厕间里。
(待续)
魔王的子宫(NP)(简) 七十五丶梦中再见
亚莱蒂又陷进了黑暗之中。
并不是那些奇怪的手将她拖进来的,这一次,乔托也没有出现。她安静地站立着,在幽冥的黑暗里看见了微弱的蓝光,渐渐地,光越来越强,最後化成了一个人形。
那是个男孩,看起来约莫八丶九岁,他蹲坐在地,手中抱着一只靴,脸上满是泪水。
「恶心!这家伙超恶心的!」
无尽的黑暗中传来嘲笑的人声,四面八方将他们团团包围,荡出阵阵回音。
「我丶我妈妈说你是变态,我以後不能跟你玩了……」
「这是误会吧?我的儿子怎麽可能有这种兴趣?」
「哈!这是什麽?你的嗜好这麽变态?」
「家长是怎麽教的……!」
「你怎麽可以让爸妈受这种耻辱!」
「好恶心……」
「变态……」
「别靠近他……」
嘲笑的声音越来越大,男孩哭得好伤心。终於,他将怀里的靴子放下了,用小手抹去眼泪,爬起身来,一面哭,一面朝亚莱蒂走去。
有一瞬间,她有种想抚摸他的头的冲动。
然而,他的身体穿过了她的身体,像徘徊的幽魂。
亚莱蒂一愣,回头,男孩身上的光芒逐渐变得微弱,瘦小的背影终在黑暗中完全消殒。只有被他留在原地的那只靴子还发着光。亚莱蒂慢慢走过去,弯身拾起那只靴子,那是一只成人尺寸的长筒皮靴,款式看不大出是男用或女用,却有点像是军靴。
亚莱蒂突然想起来,周日买衣服的时候,她似乎也买了一双类似的靴子。
才想着,手中的靴子已消失,周遭的黑暗正以极快的速度褪去,再一眨眼,她已置身於一个巨大的房间。她四处环望,房间中央有着一张宽敞的床,床的四周被华美镶金的红色帘幕围绕,内层的半透明白色薄纱掩着床上的人影。而角落有一座火炉,炉里,青蓝色的火焰烧得柴火劈啪作响,上头吊挂的水晶灯却将房间的氛围渲染成温暖的橙黄色,看起来就像中古世纪贵族城堡的华丽寝室。
「妳真是……长相招人妒忌丶狗嘴太傲慢丶被欺负又不反抗,才会沦落到这种地步吧?」
熟悉的声音从床上传来,亚莱蒂回过头,看见薄纱帘幕被轻轻揭开,红发少年慵懒地倚在床柱上,对她露出了一贯迷人的微笑。
那是阴裘·布斯。
「不是要妳别再被下暗示了吗……哦,这次是诅咒啊。」阴裘轻哼一声,向她伸出手,「真是个让人不省心的女人,妳就不能让我潇洒地道别吗?」
「诅咒……是什麽意思?」亚莱蒂向他走去,搭上了他的手,「阴裘,你真的已经……」
「明明再过两小时就会内脏破裂而死,妳还这麽关心我吗?」
他低头亲吻她的手,微笑。
亚莱蒂想问的事情被轻轻带过,她总觉得少年那轻佻的态度彷佛是为了转移话题才佯装出来的,她沉默地看着少年,试图想抽回手,阴裘却拉住了她。被吻过的地方发出了浅浅的白色光芒,化为花纹迅速向上蔓延她的全身,耳边彷佛响起锁链被扯断的清脆声响,再一回神,遍布身体的光纹消失了,身体也没有异状。
一切都是梦?或是她的幻想?阴裘·布斯现在应该是伤重昏迷的状态才对,然而眼前的阴裘和他亲吻自己的手的触感却又那麽真实。
亚莱蒂百思不得其解,阴裘将她一把拉过来,亚莱蒂向前踉跄了几步,和少年一起跌在宽敞柔软的床铺上,温暖的手顺着她白皙的大腿滑过去,伸入裙底。
「来做吧。」阴裘舔过唇角,像是准备享用眼前大餐的肉食动物,「反正妳喜欢吧?」
「你的大脑除了做爱没有别的事吗……唔?」
亚莱蒂的话突然止住,她的双腿毫无预警地举向半空中,向两侧大大敞开。
她以为是阴裘·布斯干的好事,但阴裘显然也愣了一下。
他们两人不明所以地相望,亚莱蒂正想说些什麽,胸口突然传来一阵飕凉感,一低头,她的衣服不知何时已经自己解开,胸罩也被往上拉,弹软绵嫩的玉乳就这样蹦了出来。
「这是做什麽……?」她疑惑地问,看见阴裘气恼地拍了下额头。
「看这情况……是现实那边有人在干扰吧?竟敢打搅本大爷的兴致,看来他……算了,我也不能做什麽。」他叹了口气,退去上衣,帅气地将衬衫往後一丢,欺上少女的身,轻笑,「既然这样……妳就当成是和我做,感觉就不会那麽恶心了吧?」
「和你做就不会吗?」
少女的提问让阴裘不禁失笑。
「别伤害现在的我哦,小猪。」他轻轻弹了下亚莱蒂的额头,「只剩神还存在的我可是非常脆弱的,一不小心就会妳吐不出象牙的狗嘴给弄死了呢。」
「你什麽时候神变得脆弱了?」
「这个……这都是妳的错。」
阴裘红透了耳根,明显回避了视线。
亚莱蒂还想说些什麽,阴裘已经俯下身来,用吻封住了她开口的权力。
(待续)
魔王的子宫(NP)(简) 七十六丶睡奸(H)
下午三点四十五分,保健室的门是紧闭的。
休息室里七张病床的帘幕都被拉了起来,乍看之下有许多人在静养休息,却只有最後一张病床不是空的。在浅绿色帘幕的後方,斯莱·米欧跪坐在病床的尾端,看着眼前双腿大开的少女,内衣被向上大大拉开,淡粉的樱粒点缀在白嫩饱满的玉乳上,可口动人;下身,内裤毫无用处地挂在左脚脚踝上,白皙的肉唇包覆着嫩红的花蕊,细窄的肉缝间已经溢出些许蜜液。
斯莱推了下眼镜,视线移到少女的脸庞上,明明到刚才为止脸色都还很苍白,衣服才被脱光不久,就彷佛做起春梦般双颊泛红。
虽不知道她在梦里的对象是谁,这种感觉却令斯莱相当不悦。
那必然不是因为他对亚莱蒂·艾凡西斯有好感才衍生的忌妒心,斯莱在心里告诉自己,他是个掌握了高等魔法的优秀魔导士,对亚莱蒂这个无能的道具完全没有感觉,之所以感到不快,只是因为身为这口骚穴的主人,对眼前的情况觉得不被尊重罢了。
淫荡的东西,还好给妳施了魔法……
只不过,这个魔法虽然有效,却会随着时间减弱效力,最多也只能撑三天。原本想要昨天给亚莱蒂再补一次魔法,少女却出乎意料地根本没找上门,他不禁在脑海中想像是否有人在第四天的今天与她做爱。
他的手顺着她的大腿向下抚摸,触感有如丝绸般光滑细嫩,吹弹可破。斯莱的大手在少女的膝盖关节轻轻揉了两下,修长的两指滑进小腿与长袜的缝间,来回抚弄。
长袜或黑丝袜,搭上一双乾净的名牌女仕黑皮鞋,亚莱蒂·艾凡西斯不愧为出身大财团的千金小姐,很擅长穿出制服的品味。斯莱必须承认,在他正式与亚莱蒂接触以前,有好多次,他的视线都不自主地被这双长腿吸引。
手指紧贴着少女的肌肤往下滑,长袜一截一截向下推开,露出嫩白的裸肤。游泳课的时候并非没有拜见过这双小腿,但那和实际一层层将她剥得赤裸又是截然不同的刺激。斯莱将长袜推到脚踝,轻轻拉开了袜子,露出嫩白的脚背丶脚尖。少女的脚属於弧线优美瘦长的希腊脚,或许是因为天生手脚冰冷不易出汗,裸足还留着一点沐浴乳的残香。
斯莱的手指慢慢卡进细窄的脚趾缝间,撑开,左右揉捏,睡梦中的亚莱蒂发出一声轻哼。
无论是脚底还是趾缝,这是未曾被他人触碰过的敏感部位。
兴奋感随着呼吸的急促涨了上来,这股侵蚀理智的性兴奋令斯莱感到一丝畏惧,他的理智拼命抵抗着,抵抗他低头亲吻那只美丽的脚的冲动,几乎是强迫一般让自己移开视线,他望向了少女腿间敏感的花圃,而後他因眼前的景象而愣住了。
嫩红的花唇彷佛欲求不满似地胀缩,透明的蜜液将花唇的外圈沾得晶亮。少女的呼吸并不平稳,酥胸随着气息一起一伏,乳波荡漾旖旎。
她在兴奋?
是因为他玩弄了她的脚趾而令她兴奋,或是她在梦里正与别的男人交欢?对後者的想像令斯莱的脸色沉了下来,他抓住少女的双腿将她拖向自己,手指一点也不温柔地捅进蜜穴,睡梦中的少女传来不舒服的闷哼,他像是尝到了报复的快感,两指大力在里头戳来弄去。
小穴很紧,又很软,湿嫩的内壁像是能刮出水似的,不用抽插几回的时间,斯莱的两指就已完全湿透,他将手指深深插到底,穴肉就像生了千万张小嘴似的拚命吸吮指头。
斯莱顿时一阵心痒,抽回手指解开裤头,掏出早就昂扬的大家伙,紫红色的龟头迫不及待地抵上红嫩的花唇,汩汩涌出的蜜泉马上就将肉冠浇湿,他一咬牙,挺腰顶了进去。
紧小得窒碍难行,无法相信这是历经无数性爱的女人。
明明是个婊子却紧得像处女!斯莱在心底咒骂,然而这不过是一种血气方刚的少年跟随潮流而想出的贬低词语,亚莱蒂是唯一与他发生性关系的女性,他不曾尝过处女的滋味,也不太确定什麽是婊子。这样的咒骂让他产生些许优越感,也多少正当化了他此刻趁人之危的行为。
亚莱蒂没有醒来,那口骚穴尽管窄得紧,穴肉却饥渴得吸吮上来,一张一缩卖力地将硕大的肉棍吞入深处。少年的大掌抚上少女的下腹,那神圣的子宫的位置,接着往两侧滑开,虎口扣住纤腰,一吋一吋慢慢将跨间的巨物顶弄进去。
「嗯……!」
亚莱蒂没有醒来,却感觉到了他的入侵。
斯莱松了手撑在床面,用力挺腰,终连最後一截也完全撞进窄紧的嫩穴,亚莱蒂的呼吸已经变得相当急促,薄汗满布美丽的脸庞,微蹙的眉像是做了恶梦。
即使是对身陷梦境的少女而言,这依然是种奇妙的体验。尽管她在梦中欢爱的对象是阴裘·布斯,她的身体却很明白此刻攻入体内的巨龙并不属於阴裘,但一时之间却也想不出对方的身分。身体急欲索求一个她所不知道的对象,这样的违和感使亚莱蒂的身体紧绷。
紧绷,却让穴里的媚肉更来劲地吮咬火热的巨物。
无论亚莱蒂·艾凡西斯想的是谁,她的身体现在因他兴奋是事实。斯莱感到一股难以言喻的兴奋,他弯身含吻少女的酥胸,彷佛蹂躏花心的恶蜂,舌尖来回螫逗敏感的樱粒,亚莱蒂的背脊本能地因快感而仰起,却反将乳粒更加积极地往那张坏嘴送去,花穴更是涌出更多清甜蜜露,滋润了交合的紧涩,好让巨物比初入时更加容易进出。
淫荡……
斯莱在心底暗想着,牙齿轻轻啃咬硬挺的乳尖。
「嗯……呼嗯……唔……」顺应着快感,睡梦中的少女下意识地扭动娇躯。粗硬的肉棒在暖融融的嫩穴里轻磨,简直烧坏了少年残存的理智。
「妳自找的……!」
他以低哑的嗓音咒道,托起纤腰毫不留情展开蹂躏。硕物狠拔到花唇口,又尽根重捣而入,沉沉的,来回就是数十抽,柔嫩的花穴很快就被折磨得变了形,或被抽得拉扯丶或被插得下陷,囊袋一次次打在嫩白的肉唇上,淫靡的撞击阵阵回荡在空荡荡的保健室里,混着咕叽咕叽的水声,漆黑的毛丛被飞溅的蜜露沾得晶亮,粗硕的肉柱满布黏糊的淫汁。
他俯下身,吻咬她的唇,搅弄她香甜的口腔,缠绕无力瘫软的丁香。少女被激烈的深吻与下身的猛攻蹂躏得春色凌乱,只能在睡梦中无意识地不断发出含糊的轻吟。
那彷佛求欢的信号,令男人兴奋不已。
规律性的深插转为急而快的短抽,肉冠又狠又急地顶刺子宫口,直顶到酥麻的爽处,梦境里的画面与肉体的经验搭不上线,快感的电流刺激错乱的神经,她想动起来,想更卖力地迎合那直捣深处的巨龙,她在梦境里做了,沉浸在性的快意奋力求欢,但她的意识却又清楚知道,现实中她的身体就像瘫痪般不得动弹。
就在她即将达到高潮顶峰的刹那,攻势即止,男根猛然一抽,只留半个头被肉唇含吮,又迅猛地整根沉沉插入,狠狠辗开酥麻的穴肉,肉冠更是暴力地捅进子宫口,深深一下,将她推上高潮的浪尖,只见少女的身子一个娇颤,软嫩的媚肉紧缩抽搐,暖暖淫水泄洪似地当头一浇,体内炽热的男根也缴了械,浓热的汁失控地尽数灌进窄小的花壶。
性交的快感化作波波电流,在两人的血液里流窜。
在每一波射的颤动中,交合处传来的脉搏如此清晰。斯莱喘着气,他的肉柱卡得又深又死,没有一丝细缝,他可以感觉他的种一滴不漏全都留在了亚莱蒂的体内。罪恶感深深咎责着他此刻的内射,但他却忍不住将跨间的巨物往更深处挤,恨不得要将两颗囊丸也一起挤进去——那是一种原始的本能,生物渴望留下後代的本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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