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修传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乌柳
沉黛儿赶紧点头。
“那就好,看来昨儿那些大夫开的药还挺管用。”
沉黛儿不知该怎么接话了,只点了点头,做了这事,明明两人该更亲近了,她却是更不知该怎么面对他了,连眼神都不敢与他对视,十分心虚。
“咱们赶紧再去林府一趟,解决秦姨娘身上的魔气吧。”沉黛儿企图转开话题。
姜妄似看出了她的难为情,顺着她的话应了声好,不过还是把她拉到了腿上坐,“都做了夫妻了,还羞什么。”
说罢,又贴上了她的唇,亲了又亲,沉黛儿羞涩躲去,让他扑了个空,亲吻落在了她颊上,姜妄并不作恼,反而顺着她的颊一路亲下,亲到她颈间,在她脖子上留下个个湿痕印记。
没一会儿,他的手就摸进了她衣裳里,拢着两团儿软乎乎揉捏逗弄,不多久,臀上也抵上了个硬东西,沉黛儿暗叫不好,正想唤停,就听有人敲门,是小二送饭食来了。
姜妄只得抽回手,给她整了整衣裳,起身去开门。
吃过饭,沉黛儿赶紧张罗出门去,唯恐再与他同处一室,擦枪走火,她可一点也不想再遭受昨日那疼。
“一回生二回熟,多来几次,你就知这无边爽快了,到时不用他求,你都会主动央着他来。”狐妖不停劝她,沉黛儿全然不理,任由它说。
出了门,姜妄就不好再动手动脚,与她避着人,又进了林府。
今日天阴没下雨,院子里丫鬟小厮不少,两人不太好走,姜妄有敛尘珠在身,能随时改变容貌倒也还好,沉黛儿就麻烦了,只能去丫鬟房里,偷了件衣裳出来换上,扮成林府丫鬟。
此时刚过午时不多久,正是下午忙活的时候,两人尽量低调,悄无声息地摸去秦姨娘院子里。
秦姨娘院子里也是人来人往,丫头们都忙活着,他们面生,不好进去,只能在院子外面假作清扫,等待时机。
秦姨娘似很重视林老爷生辰献舞,亲自盯着绣娘缝制舞衣。
久等没有机会,他们再待下去恐怕会引起怀疑,姜妄便打算离开,等晚上夜深人静再来,正要走,清风台那对师兄妹来了。
所到之处,丫鬟下人无一不恭敬行礼,尊称一句道长仙人。
从他们嘴里得知,那男子的道号唤作祓禊,清风台祓禊,姜妄听过他的名号,此人是药修,修为还不错。
男子做药修不多,他算是其中佼佼者了,还算有名,远闻不如见面,没想到他竟是这样一个怂货,又怂又坏。
看着他们走进秦姨娘院子里,姜妄决定再看看情况。
他们并没待多久,例行公事的模样,没多久就出来了,只是走了会儿,祓禊让师妹先回去,他则往另一个方向去了。
姜妄想了想,与沉黛儿分做两路,让她先去先前进来的墙边等他,他一人跟着祓禊,得被他察觉。
“一个人可以吗?”姜妄问她。
沉黛儿点点头,与他分头行动。
姜妄一路跟着祓禊到了另一个院子,按照林府整个方位来看,这应该是正房,住的应该是林老爷的发妻,他撇开师妹,独自来这儿做什么?
院子里人多,他并不好进去,只能作罢,却没想到,祓禊进去没多久,院子里的丫鬟婆子就都退了出来,没一会儿,院子就安静了。
姜妄凝神探了探里面的动静,确认周围无人,轻轻翻墙而过。
里面房门也关着,神神秘秘的,绝大可能是在做甚见不得人的事。
轻轻靠近房门,就听里面有个女声在问:“如何了?一切可还顺利?”
紧接着就是祓禊的声音,“刚刚看过,一切顺利,夫人放心吧。”
“那就好,只要能成,你要多少银子我都给你。”
“如此我便先行谢过夫人了。”
密谈没有多久,许是怕引人非议,祓禊很快又走了。
看着他离去的背影,姜妄若有所思,看来祓禊设计秦姨娘还是林夫人指使的,也是,林老爷与林夫人鹣鲽情深,突然被她横插一脚,如何不气。
只是他们目的究竟如何?若仅仅只是想毁了秦姨娘,又何至于等这么久,只需让秦姨娘与人苟合,他们捉奸就是,何至于一等再等,似乎他们还另有谋划。
姜妄一边想着一边去找沉黛儿汇合,走到约定好的地方。
沉黛儿已经到了,躲在树后,见他来,赶紧迎上。
两人从林府出去,姜妄将刚刚听到的说给她听,沉黛儿一脸吃惊,没想到一切竟是林夫人的手笔。
妖修传 进赌坊
“其他咱们不管,咱们只负责斩妖除魔,不管他们后宅事。”姜妄伸手搂过她,问她:“自己单独行动感觉如何?”
沉黛儿想了想,“还行,只是过来时差点撞见人,差点被发现。”
两人一边说着一边走出巷子,巷子口,几个小孩儿在玩水,身上弄得湿漉漉的,也不嫌冷。
姜妄停下脚步,指着其中一个孩子对沉黛儿说:“你看他额上,那两个乌青。”
沉黛儿顺着他的手看去,那个孩子明显比其他孩子萎靡一些,额上两个拇指大小的乌青,应该是贪玩磕着了吧?这有什么?小孩子磕磕碰碰不是很正常吗?
“他是被鬼摸了头。”狐妖插嘴给她解答。
鬼摸头?
正想问,姜妄也说了:“这小孩儿阳气弱,被鬼缠了,额上都留了印,再不治治,就该出事了。”姜妄说着,从腰间荷包拿出个小瓶子,从中倒出一些黑色粉末,另拿了颗清心丹,碾碎加入其中,随即背着手走到那小儿面前,伸手摸了摸他脑门。
“不是脑门,摸的是印堂。”狐妖纠正她的想法。
姜妄手一抚上,那青痕就浅了,随之摸了几下,仿佛擦灰一样,将那青痕擦没了,只留下黑色的灰,小孩儿肉眼可见地鲜活起来,哪还有刚才的萎靡之态。
“你干嘛?”小孩儿猛地推开姜妄,擦了擦额头,摸了一手黑。
其他小孩儿赶紧护着小伙伴,个头最高的小胖子二话不说就朝姜妄吐了口唾沫,趁姜妄躲闪的时候,赶紧拉着大伙儿跑了。
“嘿,这小子!”姜妄笑骂道。
沉黛儿看乐了,递了块帕子给他擦。
“究竟怎么回事?”
“快清明了,不少孤魂野鬼想找替身,小孩儿阳气弱,魂魄不稳,容易冲撞到,问题说大不大,说小不小,鬼物比起魔物来说不算什么,却也是麻烦。”
沉黛儿点点头,又问:“刚刚你用的黑色粉末又是什么?”
“咱们大殿的香灰。”
香灰?香灰还有这种作用?
“阴气比魔气容易驱散,寻常的朱砂桃木也能有用,魔气就不行了,不过鬼修另算,具体等遇到了我再与你细说。”
走到街道上,行人多,不好再讲,沉黛儿也就没问了,两人继续在街上晃荡,四处看人,看有没有身染魔气之人。
“叁月叁到清明,这时段是最乱的,不仅魔物全部苏醒,还有不少鬼物作乱,到时有的忙了。”走累了,两人进了一家点心铺子歇脚。
铺子对面一条街都是戏楼,不同于别的地方,长安县人尤好听戏。
姜妄透过窗户指了指花街,“等叁月叁后,咱们就守戏班子。”
“守戏班子做甚?”沉黛儿不明白。
“魔物好淫气。”
这她知道,可戏楼又不是青楼。
“戏楼里男男女女胡来乱搞不比青楼少,清风台那两人虽说打算只盯秦姨娘一个,但一个哪能交差,他们肯定会再猎杀些小魔物,青楼娼馆自是好去处,咱们就不与他们争了。”
沉黛儿点点头,心中却是不想将青楼让给他们,他们那样无良,别魔物没猎杀,还害了人。
“既然青楼容易有魔物,那咱们怎么不一开始就去青楼守着?”
“现在气温还冷,大多魔物还未完全苏醒,只要没去偏僻野外,也就不会遇见,等叁月叁过后,温度上来,魔物都苏醒了,才不好控制。”
两人在点心铺子坐了会儿,又继续往外溜达,沉黛儿好奇戏楼,拖着他往对面那条道走,姜妄趁机握住了她的手。
“别闹,在外面呢。”沉黛儿挣脱不得。
“没事,这条街白天人少,我给你捂捂手,瞧这凉的。”
沉黛儿嘴角忍不住扬起,没再挣扎,只故意将袖子扯了扯,扯下来些,遮一遮两人交握的手。
前面戏楼锁着门,却是有不少声儿,拖着长长的调子从里面传出来,是戏班子的人在练功吧。
“长安县这边与其他地方不同,戏班子住在戏楼里,固定的,每晚像打擂台一样开场,端看哪家场子更热闹。”一边走,姜妄一边给她解释,他以前来过长安县,对这儿还算熟悉。
街头走到街尾,再过去便是花街赌场,花街也都闭着门,只有赌场热闹,买大买小声嚷嚷不断。
“去玩玩?”姜妄指着一家赌场问她。
“好呀!”沉黛儿连忙点头,她还没去过赌场,想开开眼。
赌坊叫作聚宝楼,规模不小,匾额上方挂了个金灿灿的图腾一样的东西,十分惹眼,沉黛儿盯着看了看,只觉得那东西还在动,像是活物一样。
“这是蝠鼠图腾,蝠鼠吊金钱,看起来不是凡物,应是找行家特地做的,开口的吸血蝙蝠,招财进宝,让赌徒有进无出。”
“那咱们还进去吗?”听他这么说,沉黛儿还真有些害怕了。
“怕什么?”姜妄好笑道,拉着她进去了。
赌坊里更是嘈杂,烟雾缭绕,不少人拿着旱烟斗叭叭抽着,香火气混着烟丝燃烧的烟气,呛人的很。
沉黛儿看了一圈,都看不懂,只对那些插满香的神台子好奇得很,诸天神佛这儿都有,若没有中间的赌桌和一众赌徒,这儿更像是寺庙庵堂。
“输急眼了就想求神拜佛了,各有各的信奉,诸天神佛就都有了,只要哪个灵,大家就拜哪个,不止是这些,你看那边。”姜妄指引她看去。
那边的神像她一个也不识得,香火却是比刚刚看的多得多。
“那都是邪魔外道,邪神魔神,一般这种横财,求这些更灵验。”
沉黛儿无语,一边神佛一边妖魔,这是要打起来不成?两厢作用下,估计哪边都不会庇佑他们赢钱吧?
思及此,沉黛儿突然想起什么,在邪神魔神的神像里找了一圈,寻到了两座狐狸模样的神像,问狐妖哪个是它的神像?
狐妖没理她,别扭地哼了一声,沉黛儿一愣,怕不是狐妖消失太久,大伙儿早就把它遗忘了,毕竟大家可现实的很。
沉黛儿不厚道的笑了,笑得姜妄莫名其妙,不由问她:“乐什么呢?”
沉黛儿赶紧摇摇头,拉着他挤进了买大小的人群里,问他买大还是买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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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修传 聚宝楼豪赌
姜妄说不知,只递了银子给她,让她随便发挥。
沉黛儿想了想,压了一两银子放小上面。
买定离手,没想到竟是中了。
不是说蝠鼠吊金钱吗?怎么她赢了?
还继续吗?沉黛儿想了想,了自己的一两银子,拿着赢来的这一两银子继续押,还是押小。
一二叁,还是小,又中了。
“傻人傻福,你初次玩,什么都不懂,运气好。”姜妄笑着说,声音不小,其他人都听着,不少人附和说没错,让她继续玩,说要跟她玩一把,借借她的好运。
还有这种说法呢?沉黛儿将信将疑,又了一两银子,一两赢二两,她再压一两,不管输赢,她还是赚的。
想了想,又押了小,总不得一直出小吧?
她一押,其他人都吵吵开了,有些人想也不想就跟着她押上,有些人则是劝她要不要再想想,已经出了两把小了,还有不少人与她对押,说她的运被说破了,这把肯定不会中。
“买定离手,落子无悔!”摇骰子的人高声喊道,大伙儿还没争出个所以然来,只能手忙脚乱随便押了。
“一叁四,还是小!”
又中了?怎么回事?沉黛儿不由看了看身后的姜妄,难不成是他做了什么手脚?
“别想那么多了,继续继续,趁着运气好,赚他个几百两。”狐妖催促道,明显也来了兴致。
那这把押大吧。
沉黛儿犹豫押上,这回大伙儿不吵了,都跟着她押上了大。
又是一轮,又中了,大伙儿叫好声一片,把旁边桌的人都吸引了过来。
沉黛儿仍是一两银子押注,这把仍押了大,其他人都跟着押了大,一个个地都玩得很大,还有那胆大的竟然敢一把梭。
四四五,还是大!
沉黛儿又赚了一两银子,其他那些人砸的多,赢得也多,各个笑得眉飞色舞,数银子数的开心极了,忙问她再押什么?
在他们的起哄下,沉黛儿不得不再来一把,还押大吧?
又是一两银子。
上把一把梭的人,这把依然一把梭,连带着上把赚的,不少人被他们这豪横模样感染了,纷纷加了码,沉黛儿也有些犹豫要不要多加一两银子,反正是赚的,就算输回去了也没事。
想了想,沉黛儿决定这把还是押一两银子,如果这把中了,下把她再加一点。
五五六,还是大!
这下真的是全场沸腾了,那些一把梭的人顿时进账了好几千两,让不少人后悔没有跟上,纷纷喊沉黛儿继续买。
那,押小吧。在他们的起哄下,沉黛儿也膨胀了,把赚的都押了上去,想大赚一把,还搭上了自己原先的一两银子的本钱。
眼看着买定离手,开始摇骰子,她突生紧张,暗自后悔,不该这样冲动的,她刚刚也不知怎么就鬼迷心窍把赢了的都押上了,还把自己一两银子的本钱也押上了。
大家看她都押了,各个都有了底气,纷纷开始砸,有多少押多少,甚少人还存着理智,留下一点本金。
一一二,小……一一一,最后一秒,二变成了一。
“小!中了!”沉黛儿高兴大呼,其他人却是吵闹开了,“操!豹子!”
嗯?沉黛儿渐渐察觉到不对劲,不是中了吗?怎么回事?
“豹子大小通吃。”姜妄与她解释。
“那是输了?”沉黛儿懵逼了。
其他人还在骂娘,沉黛儿看了看姜妄,又从他那儿拿了一两银子,押到了小上面,这次只有她一人押,桌上冷清清的,与上一把是两个极端,正要封盘时,姜妄加了十两银子放小上面,“我跟你玩一把。”
啊?沉黛儿没想到他也来玩,还没反应过来,开了,这把真是一一二,小,中了!
有姜妄这十两,就把上一把输的赚了回来,还另赚了几两银子。
这下其他人吵闹声更大了,不少后悔不该冲动一把梭的,正此时,赌坊管事来了,问大伙有没有想借钱的,很快有人应要,签字画押后马上拿了钱。
“这把押什么?”有一人借了钱,又问沉黛儿。
沉黛儿本想手不来了,可想到刚刚他们是跟着自己押输的,又有些不好意思,只能继续再玩一把,押了小。
“好,我还一把梭,信你。”那人说着下了注。
一二叁,中了!这人跟她押,一把回本,羡慕死了其他人,这下不再犹豫,纷纷向赌坊管事借钱,只想着和那人一样再赢回来。
沉黛儿在他们乞求下又来了几把,却没想到一连几把都没买中,赚的又亏了回去,把姜妄后来拿出来的十两银子也亏了,其他人更惨,打借条借来的银子也输得干干净净。
沉黛儿急红了眼,又找姜妄拿钱,这回姜妄不给了,拉着她走出了赌坊。
说也奇怪,一出赌坊,她就觉得自己没那么激动了,也没了刚刚输急眼的感觉了。
沉黛儿一愣,顿时打了个激灵,抬头看向那个金灿灿地蝠鼠图腾,她从一下注就被迷了吧……慢慢控制不住自己下注,控制不住贪心。
姜妄好笑看她,伸手摸了摸她的脑袋,“走吧。”
“咱们不毁了那个东西吗?”沉黛儿遥遥指着蝠鼠图腾。
“不用,就算没有这东西,他们依然会忍不住,只要赌,必定会输,输了想翻本,赢了想再赢,本就是个死循环,这东西不过是加速了这个过程。”
沉黛儿一步叁回头,总觉得不该放任不管。
看她这般忧心,姜妄笑道:“不信咱们试试。”
说罢拉着她又走回赌坊门口,正好有一人从里面出来,一脸忿忿的模样,可见是没少输。
姜妄上前问他想不想翻本?
“废话,谁他娘的不想翻本?”
姜妄拿了五十两银子给他,随即让他伸出手,咬破手指,在他掌心画了根歪歪扭扭的线,“你现在进去,用这只手下注,保管让你一本万利,将输了的都赢回来。”
那人将信将疑,不过看在银子的份上,他赶紧一口应下,转身又回了赌坊,说也奇怪,这人再进门,沉黛儿明显感觉蝠鼠图腾变暗了些,不由问姜妄怎么回事。
姜妄故作玄机,不告诉她,只让她等着看好戏。
两人顺着街道走了两圈,再回来,就见聚宝楼门前围了不少人,都是来押注的,从他们嘴里得知,有个人押大出大,押小出小,有如神助,大伙儿跟着他买赢了不少钱,他们听见风声也来沾沾运。
此时沉黛儿再看聚宝楼门上的蝠鼠图腾,已经完全没有了原先的光泽,晦暗极了,“师兄,究竟怎么回事?”
妖修传 食馆里的镖师(二更)
“小把戏罢了,万物相生相克,蝠鼠怕蛇,我弄了个障眼法。”
正说着,那人就出来了,拎了一大堆银票,嚣张宣布自己把聚宝楼赢光了。
大伙儿欢呼雀跃,喊他做赌神,怂恿他去下一家赌坊继续。
那人已经完全膨胀,一口应下,进了对面名叫日进斗金的赌坊。
日进斗金与聚宝楼相比,规模稍差了一点,整个房屋看起来很别致,门上倒是没有什么图腾,却是有两个门,一个虎门,一个狮门。
大家伙跟着他又围去了日进斗金,沉黛儿也想跟去看看,被姜妄拉住了,让她在外头等就是了。
在外等了等,听见里面热火朝天的起哄声,沉黛儿心里痒痒,忍不住问姜妄:“到这家他还能一直赢钱吗?”
“当然不行。”姜妄伸手指点她看日进斗金的房屋,“狮虎都是猛兽,对着聚宝楼,就是针对对面聚宝楼的蝠鼠而弄的,狮子吸财镇邪,老虎守财看屋,人进其中就是羊入虎口一般,万劫难逃,想来也是花了大价钱请高人设计的,不过这狮子老虎比起蝠鼠还少了些灵气,日进斗金才敌不过聚宝楼。”
“狮虎斗蛇,小蛇哪有胜算,更别说已经入了虎口,是必死之局。”
姜妄话音还没落,就听里面嘲笑声传来,仔细一听,那人输了。
“你瞧见了吧,赌徒就是这样,赢了不满足,输了不服气,根本没有手一说,就算让他赢得钱银万两,他还是忍不住想赢更多,没谁能保证能一直稳赢不赔,没做这种局,他们一样会输。”
沉黛儿点点头,跟他一起走了,走到街口,她忍不住再回头看了一眼,就见先前那男子慌张从日进斗金出来,拉着人在问什么,看着怎么是在寻人?
“快走吧,他找你们呢。”狐妖说道。
啊?沉黛儿一时没想明白,看向姜妄也就清楚了,他估计是想再找姜妄帮忙赢钱吧。
想明白这些,沉黛儿一刻也不想多待,拉着姜妄赶紧走了。
从赌坊出来已是不早,街边的小摊大多摊了,有些人家已经点起了灯,两人寻了家食馆吃东西。
食馆人不多,大多是外地人,口音五花八门,分不清究竟是哪儿人士。
沉黛儿径直走向靠窗的一个桌子,这几天他们都是坐靠窗的位置,方便打量外面行人,谁知姜妄这回却拉着她走到了靠里面的一个桌子。
这个食馆与其他地方不同,他们一坐下,小二就送来了一个小小火炉,给他们取暖,然后再问他们点什么,十分贴心。
沉黛儿对他们的招待很满意,与姜妄各点了一碗食馆的招牌素面,据小二说,他们这素面虽叫素面,却又不是素面,每月口味都不同,素面打底,每月会加入当月特有的新鲜食材进去,不好起名,所以就叫做素面。
“看你斜前方那一桌。”小二走后,狐妖突然说话,让沉黛儿一愣,按它说的看去。
那一桌是最靠里的一桌,一行六人,五男一女,手旁都有刀剑武器,衣上绣着九威镖局的名号,一人脚边放了个大镖箱,上插着镖旗,是走镖的镖师。
镖师比寻常人警觉一些,沉黛儿稍看久一点,就被他们发现了,沉黛儿赶紧回了视线,难不成他们身上有异?
正想着,姜妄凑到她身旁,轻轻说:“那一桌人身上有魔气,尤其那女子。”
果然。
“看来秦姨娘的事还得再拖拖了,这些人没进客栈,反而来食馆用饭,看样子是要连夜赶路,需得在他们离开之前给他们清除身上的魔气,那几个男子还好,女子身上魔气很浓,拖不得。”
面条很快上来,姜妄没再说话,专心吃面,沉黛儿却是沉不住气,频频看向他们,不明白他们那么多人,怎也遭遇了魔物?
“看那女子身上的魔气,魔物应该在那女子身上,应是比较小的魔物,其他人还没发现,说明魔物缠上女子没多久。”狐妖和她分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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