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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修传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乌柳
那兄妹俩道别后分开,哥哥原路回去,妹妹则进了村。
正是吃午饭的时候,路上没什么人,他们远远跟着,看着女子进了其中一家院子,随后便离开了村子。
沉黛儿想问接下来该怎么做,可想起刚刚的事,又不好意思开口,好在姜妄似看出了她的纠结,先行开口:“羞什么,又不是没摸过。”
……这话说的不如不说。
姜妄领着她在村子周遭瞧了瞧,并没有发现什么异样,看来问题还是出在村子里头,他们得想法子接近那女子。
沉黛儿捏着敛尘珠,去敲了那女子的门,她扮作个可怜寻亲的女子,等听得有人来开门,便假装昏死过去。
开门的是刚刚那个女人,看她昏死在门前,赶紧高声唤人,没一会儿,对面邻居,隔壁邻居都闻声出来看,女子家里面也来了人,是个男的,看年纪,应该就是她丈夫。
在他们掐人中,喂水下,沉黛儿假装悠悠转醒,与他们说自己是来投亲的,问他们这儿有没有一个叫姜妄的人。
姜妄自是没有的,在他们否认下,沉黛儿捂脸哭泣,说:“我原以为找到姜叔叔就有救了,不曾想竟是找错了,这下盘缠也花光了,又没找到亲人,这让我如何是好。”
沉黛儿哭得可怜,让他们起了恻隐之心,一时七嘴八舌给她出主意。
“腰直起来,胸脯挺起来,用带泪的眸子瞧瞧左边那男人。”狐妖指挥她动作。
沉黛儿犹豫了一下,按狐妖说的做,左边那男子正是她要接近女子的夫君。
这男人和女子说的一样,不是个安分的,一双色咪咪的眼不停打量她胸前。
“我看不如这样吧,姑娘您先在我家住下,待想到办法再说。”那男人开口了,一时间场中人的神情五花八门,尤其那女子,脸色不妙,但并未阻止,只甩脸子先进了门。
进门之后,沉黛儿才知道女子名叫阿莲,男人则叫田林,家里还有个老娘。
接是接近了,可接下来要怎么做?她又看不出什么是魔物变化的。
“魔物应该就在他家了,那田林身上也有魔气,周边邻居却没有,由魔气程度来看,那魔物应该是花草类的魔物,现在天冷,它还没完全苏醒,你往厨房灶边那种温度高的地方去找就行了。”狐妖教她怎么排查。
“你能看出魔气,我怎么看不出来?”沉黛儿十分不解,她与狐妖不是一体的吗?
“我大闹天下的时候,这些小妖还没成形呢,要还看不出来才见鬼了。”
倒也是,那她要怎样才能看出魔气?还是她只能靠狐妖才能分辨?
沉黛儿一边与狐妖在心里说话,一边对付着田林的殷勤,等他们没注意她时,便溜进了厨房里,按着狐妖说的,在土灶后面角落里,看到了一朵小小的黄花,指甲盖大小,没有叶子,只有一条细细的根茎顶着一朵小黄花。
花不大,却是很香,整间厨房都弥漫着淡淡的花香味,甜甜的,闻久了,心里莫名起了燥意。
沉黛儿不敢多待,赶紧掩着鼻子出去了。
找到魔物,沉黛儿便打算偷偷离开去找姜妄,正想走,就听房间里头传来争辩声,她好奇去看了下,是田林和其母在争吵,听了一耳他们的话,原来田林是想将她纳做二房,其母不同意。
“娘,阿莲生不出孩子,那姑娘我瞧过了,胸大臀翘,是个好生养的,一准儿给您生个大胖孙子。”
“不行,一个就难伺候的了,什么活都不干,养小姐似的。”
“那姑娘瞧着是个能干的,等她进门,您就能轻松了。”田林说着讨巧的话。
“除了能干活和生孩子还有什么?”田母反问,不等田林回答,她又说:“这些娘都能给你干。”
嗯?沉黛儿惊了,这不对吧?
狐妖见怪不怪,这家人被魔气所迷,做出这种乱事一点都不奇怪,好在发现及时,周围人家还没被影响。
沉黛儿还没反应过来,就见田母握住儿子腿间的东西,“你想要儿子,娘给你生。”
说着就扒了儿子裤子,将那又黑又丑的东西含到了嘴里,吞吐起来,田林随之换上了一副享受模样。
沉黛儿惊呆了,捂住嘴才没发出惊叫声来,赶紧离开了田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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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修传 铜板和老鼠(二更)
“怎么了?”姜妄看她慌张跑出来,赶紧问道。
“那家人都被魔物迷住了,刚刚,刚刚我无意瞧见他们那母子……在行苟合之举……”沉黛儿赶紧将里头发生的一切告诉他。
姜妄并不觉惊讶,若有所思道:“这就对的上了,那魔物想来在他们家挺久了,随着天气渐热,魔物苏醒,田母日常做活,常进厨房,沾惹魔气最多,加之夫亡久旷,无处疏解,那田林本就是个浪荡货,母子俩就勾搭到了一处,阿莲不做活,进出厨房少,身上魔气才不多。”
“看来你还挺厉害,转一圈就找到魔物在哪了。”
“运气好,运气好。”江清黎呵呵笑道,生怕他细问。
按照沉黛儿说的,姜妄避开众人,翻墙进了田家,将那还未完全苏醒的魔物斩杀了。
刚化魔的花妖,一级魔物还算不上,并没有魔晶,应该是这个冬天入的魔。
妖化魔有讲究,动物类妖化魔必讨封吃人,花草类,器物类怪化魔必见血,人血最佳。
这小花估计是入冬前就潜进了田家厨房冬眠,过年杀鸡杀鱼,不小心沾上血,化了魔。
姜妄轻轻来,轻轻走,没惊动田家人,只是临走他敲了下阿莲的房门,将她引出来,发现了丈夫母子的丑事,很快田家就吵开了,闹得人尽皆知,吵闹中的众人,完全没意识到田家留的那个孤女不见了,等他们反应过来,沉黛儿和姜妄已经回了长安县。
两人继续在城里晃悠,打量路上行人,并未发现其他异常。
等到天晚,两人在一家客栈落脚,扮作夫妻,开了一间房,沉黛儿睡床,姜妄在桌上打坐。
沉黛儿背着姜妄睡下,脑子里乱糟糟的,闭上眼全是白天见过的那些混账事,如今面对姜妄,眼神都不知该怎么摆了。
她一直认为斩杀魔物是血腥的,没想到会是香艳的,一天竟看了两场活春宫,哥哥和妹妹,母亲和儿子,一场比一场荒唐。
“想这么多干嘛,还是琢磨琢磨你自己的事吧。”狐妖懒懒插话。
“什么事?”沉黛儿不解。
“当然是你和姜妄的事,你们当局者迷,我是旁观者清,瞧得出来你们郎有情妾有意……”
“胡说八道什么!他是我师兄!”不待狐妖说完,沉黛儿赶紧打断了它。
“睡觉睡觉!”沉黛儿说罢,便不再搭理它,任由它怎么说也不搭理了,只等它自个儿说得无趣,就会闭嘴,不过她仍是不又想起白天在林子里,被姜妄揉胸的那一幕,不由夹紧了腿。
隔天沉黛儿是被底下行人的吵闹声和哭声吵醒的,睁开眼,就见姜妄已经站在窗前看,忙问他怎么回事。
“是昨儿那阿莲。”
“她怎么了?”沉黛儿也凑到窗前来看,然而她来晚了,只看见那一群人的背影。
“闹着要和离,要见官。”
这魔物可真害人呀!沉黛儿大叹。
“魔物要不害人,你们干嘛要杀它们?”狐妖打着哈欠回应她的话。
也是,只是那阿莲昨儿不是白和哥哥那个了?
“你怎么知道她不是尝过了哥哥的大物后,才这般要死要活要和离的呢?”
沉黛儿到底嫩生,不能理会狐妖的话,不明白区别在哪儿,不都是男人吗?不过那田林并非良人,就算没有这出也迟早会出事,他们现在和离未尝不是件好事。
沉黛儿没有多想,接下来的一天,两人都是在街上晃荡,端详街上来来往往的人,瞧了一整天,并不见有何可疑的,晚上回到客栈吃饭,听了一耳隔壁桌的谈话,都是在谈论田林一家的事,大家伙添油加醋地说,一人嘴里一个样,传的神乎其神,跟他们亲眼见他们母子胡来了一样。
沉黛儿这个确实见过的反而听红了脸,默默埋头吃饭,不敢多言。
从他们嘴里听说,田林夫妻已经和离,阿莲回了娘家。
正听着,楼梯下左边那间房门开了,里头出来了个女子,妖妖娇娇,出场就吸引了不少人的视线,只见她走到柜台边,唤了掌柜一声相公,原来是客栈老板娘,昨天他们来住店并没看见她,想来是昨天也回了娘家,今天才回来。
“她不对劲,身上有很重的魔气,怕是已经被魔物侵占过身体。”
“什么?”姜妄的话让沉黛儿一惊,再看老板娘,就见她往后院走去了。
“走,回房。”
两人回到房间,从朝后院的窗户缝隙看去,就见老板娘走到了正在洗碗的小二面前,指点他哪儿要仔细些,看着并没有什么异样。
老板娘说完,便去了侧面的账房,看样子是去看账的。
老板娘进了账房便看不到了,沉黛儿没觉得哪有问题,也就没看了,姜妄却还是看着,沉黛儿便只好陪着他一起看。
没多久,后院又来了一个人,长得牛高马大,腰上系着围裙,看模样打扮应是客栈做饭的伙夫。
伙夫径直进了账房。
难不成……沉黛儿有个不好的念头,就见洗着碗的小二站起了身,湿手胡乱往裤子擦了擦,小心翼翼到了账房门前,扒着门缝往里瞧。
没一会儿,那小二一只手就摸进了裤裆里,前前后后动作着,看他这样子,不难想象,里头的人究竟在做什么,不过看小二熟练的模样,老板娘和伙夫,明显不是头一回。
“身上有淫气的人容易招惹发情的魔物,这就是为何要买妓子的衣裳,这老板娘放荡,估计是这情况。”
“那现在要怎么办?”
“她被魔物侵占过身体,最怕魔物留了种在她体内,魔种寄生在她肚内生长,轻易出不来,强行动手会伤着她,只能等魔种自己主动出来。”
魔物一旦在体内长成,那这女子也是废了,现在要么药修来检查一下她有没有被魔物下种,要么用清心丹测试一下,体内若有妖种,服用清心丹会呕吐不止。
约莫一盏茶的时间,小二手忙脚乱穿好裤子,又继续洗碗,没一会儿,伙夫从房里出来,走到小二身旁问:“刚刚你听到什么声音了吗?”
小二摇摇头,指着一旁的鸡笼说:“我只听到了鸡叫声。”
伙夫点点头离开了,没过一会儿,老板娘也出来了,面上飞红,眸子里是化不开的春意,她扭着臀儿走到小二身旁,也问他:“刚刚听到什么声音了吗?”
小二点点头,说:“听到了一点奇怪的声音,听起来像是老鼠在打洞,怕是厨房里又进老鼠了。”
小二一边说着一边眼神灼灼地看着她,老板娘会心一笑,从怀里摸出了五个铜板,小二忙伸手去接,老板娘却又回了手,问他:“看你这般乖巧,今儿给你两个选择,是要铜板还是要做老鼠?”




妖修传 看得邦邦硬
怕小二没有理会她的意思,老板娘又补了一句:“可想学那大老鼠也打打湿淋淋的小洞洞。”
这下小二会了意,伸出去接银子的手微微发颤,不自觉看着老板娘娇媚面容,吞了吞口水。
稍作犹豫,小二回了手,结巴着学老鼠的声儿吱吱了两声。
老板娘掩唇轻笑,扯着他的腰带将他从小板凳上拉起来,面对面与他挨着,手顺着腰带摸上了少年郎的硬邦邦。
看着底下的荒唐,沉黛儿一脸震惊,没想到还能这样。
“你看看,勾搭人多容易,采阳补阴可比炼化魔晶容易多了。”
沉黛儿并没理会狐妖的话,继续看,底下小二突然呼吸加重,喘了两声,就听老板娘笑了,“还是个雏哥儿呀。”说着把不知何时伸进他裤裆里的手拿出来,摊开掌心给他看手中的白浊,轻轻调笑道:“不愧是童子鸡,好浓哟。”
说罢,竟张嘴舔去了手中的白浊……
沉黛儿嫌弃地咦了一声,小小地,只有身边的姜妄听得见。
姜妄不由轻笑,伸手捂住了她的眼,不让她再看。
少年郎,火气旺,刚交待完,被这一刺激,顿时又顶起了裤裆,随后老板娘抓着那硬邦邦,将他拉去了账房里。
等他们走后,姜妄才松开手,拉着她到桌子旁坐下。
“春猎上这种事情是避无可避的,看多了就习惯了。”
沉黛儿点点头,脸上控制不住发烫,赶紧倒了杯茶喝,以做掩饰。
“快看姜妄胯间,他硬了。”狐妖大叫,把沉黛儿吓了一跳,不由自主看了过去,果真见他胯间被高高顶起,依稀可见其形状……
只一眼,沉黛儿就赶紧移开了视线,只觉面上更烫了。
还说什么看多了就习惯了,他年年这么看,不也还是没有习惯,那东西不也还是支棱起来了?
姜妄若知她所想,必定大呼冤枉,他可不是看那个看硬的,以前和阿云搭档,更过火的也瞧过,一点没觉得有什么,偏和她一起就控制不住,龌龊心思狂飞乱舞,半点儿不受他控制。
一杯水很快见底,尴尬却仍没有消失,沉黛儿忍不住再瞟了一眼他腿间,那东西还没消下去。
“你给他摸摸就下去了。”狐妖笑得淫荡。
它这话一出,沉黛儿脸更红了,连带着脖子也红了,又想起了刚刚看的老板娘他们,不将自己和姜妄带入其中,顿时羞得像喝醉了酒,满头满脸红得吓人。
“怎么了这是?”姜妄伸手摸了摸她红红的脸,沉黛儿明显一颤,赶紧打开他的手,站起来猛退了几步。
姜妄本就是借着桌子挡着自己的硬邦邦,根本无法起身,只能再问她怎么了?
沉黛儿一愣,慌忙摇头,她一下反应有些太激动了,“我没事,只是突然感觉有点要昏睡了。”沉黛儿硬着头皮找借口,也不管姜妄相不相信,赶紧手忙脚乱上了床,假装昏睡过去。
看她慌张的模样,姜妄神色复杂,再听她明显不稳的呼吸声,就知昏睡也是假的,不由低头瞧了瞧自个儿的大兄弟,不会是被她瞧见了吧?
姜妄瞧着她的背影暗自磨牙,早知道上回在妓院就该将错就错将她彻底办了,何必此时再来纠结。
姜妄走到窗边,将窗户打开,借着窗外的冷风,好快点散散那点子欲念。
少年郎明显更能干,足足待了半个时辰才出来,腿脚发软,扶墙而出,可以想象刚刚的战况有多激烈。
小二看到站在窗前的姜妄,顿时一愣,面上露出心虚之色,随后出来的老板娘却是一点儿不紧张,反倒朝他风骚抛了个媚眼,故意晃了晃胸前的沉甸甸。
姜妄高声喊了句老板娘。
“哎……”老板娘以为他上钩了,腻声应下,话音未落,嘴里就被弹进了个什么东西,不待她感觉,就咽了下去。
清心丹一下肚,老板娘只觉神清目明,再没有方才淫荡姿态。
姜妄看她并没有呕吐的迹象,便就关了窗,把装睡的沉黛儿拉起来,去了后院,与老板娘当面说话,问她究竟。
老板娘一开始并不愿配合,还是姜妄以小二与她的事做威胁,才让她不情不愿交待出来。
昨儿本来该是她哥哥来接她的,不知他怎么没来,她便一人提着礼品回娘家。
东西倒是不多,只是走远了还是有些疲累,眼见着就要到娘家了,她实在是累的慌,便靠着棵树歇息。
明明只是歇歇,她不知怎么就起了欲念,端看四下无人,便大着胆子自己摸了摸,先是隔着衣裳抚,愈觉不够,便又伸手摸进了衣裳里头。
情欲汹涌,她完全招架不住,忍不住贴着树上厮磨,迫切希望能找个什么东西来止止瘙痒的穴儿,正是难耐时候,她看见远方树下有一朵蘑菇,那蘑菇长得奇怪,酷似男人的阳具。
明明隔着几丈远,她却连那蘑菇上的纹路都瞧得一清二楚,那比真东西还要大的巨物,让她不由自主地走了过去。
过去一瞧,更觉神奇,那菇子不仅长得像阳具,摸起来也跟肉做的一样,稍摸一下,竟还越来越硬,在掌中跳动,顶端溢出滑腻的汁水,若不看它,还真不觉这只是个菇子。
她情难自禁地脱了衣裳,对着菇子坐了下去,将整根大菇子纳入穴儿里头,扭着腰吞吐起来……
“后面的事情我就记不清了,不知怎么走回我娘家去的,连搁树下的礼品也忘记拿了,回去时再路过那儿,礼品还在树下,我正想拿起,就听见远处有呻吟声传来,我忍不住好奇过去看了一眼,才知有人也和我一样遭遇了那种事,那人我认识,是同村一个年轻嫂子,瞧着瞧着,我又着了迷,那菇子不知怎么突然到了我脚下,正当情难自禁之时,不知哪儿窜出来一条黑狗,一声犬吠,把我唤回了神志,菇子消失得无影无踪,担心被人瞧见,我就赶紧走了。”
按老板娘说的来看,那魔物已经完全觉醒,她也算幸运,并未被下魔种,魔物体液入体,她才会控制不住情欲索求无度,好在被发现的及时,若拖久一点,被魔气侵占意识,可就救不回来了。
清心丹能解她身上的魔气,解不了她骨子里的淫荡,她和小二和伙夫,究竟会如何,谁也说不准。
姜妄没再与她多言,与沉黛儿按她给的路线找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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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修传 定情
天色已暗,今晚又没有月,城外一片漆黑,看不清脚下的路,连近在咫尺姜妄的脸都看不清,只能大致看出个人形来,沉黛儿有些怕,不由伸手抓住了姜妄的手臂。
“冷不冷?”姜妄将她的手握进掌心,“手也太凉了。”
沉黛儿想说不冷的,可她却说不出口,她好喜欢被他这样握紧手的感觉,“还,还挺冷的……”
此话一出,就感觉他握得更紧了。
沉黛儿无声翘起嘴角,突然觉得这无边黑暗也不错,让她可以不用掩饰自己的神色。
“承认吧,你就是喜欢姜妄了。”狐妖的话像一盆冷水迎面泼来,让她僵住了嘴角的笑。
她很想再反驳狐妖的话,可这回她怎么也说不出口了,许是黑暗给了她直面内心的勇气,不知从何时起,她对姜妄有了别样的心思,她无法欺骗自己,唯有逃避,他是剑修,她是妖修,注定无法在一起。
沉黛儿轻轻挣脱了他的手,“师兄,好多了,我不冷了。”
“我冷。”姜妄说着,又把她的手抓进了手中。
两人走在冷风中,走在黑暗中,双手紧紧握着,却各有各的纠结,各有各的不可说。
“师妹有没有想过学药修?”姜妄突然问她。
沉黛儿一愣,不明白他怎么提了这个,摇了摇头,摇完才想起天黑,赶紧又说:“师兄怎么突然提起这个?”
“你灵力太弱,药修更容易上手。”
“药修容易些,可药修不是也弱一点吗?还容易招魔物惦记?”药修体质特殊,能做炉鼎,因此容易被魔物惦记,是以大多药修都会选择一个实力强劲的另一半同修。
沉黛儿不想和他聊这些,很担心把妖修的事情说漏嘴,想着借口该怎么转移话题。
“这有什么,找个厉害的仙侣就是。”
嗯?他这是什么意思?
“吃了你那么多嫩豆腐,不对你负责貌似属实有些说不过去。”
沉黛儿彻底懵了,没想到他会突然这么说,他这意思是……是想和她结仙侣?
交握的掌心有些湿润,不知是他掌心出了汗,还是她掌心出了汗,姜妄悬着心,等她的回答。
“师兄,修行要紧……别忘了我爹的前车之鉴。”沉黛儿说完,又想挣脱他的手,可这回他紧紧握着,让她丝毫挣脱不得。
“剑修老祖宗干将莫邪不也是修的夫妻剑,可见剑修不能动情是不实谣言。”
沉黛儿不知该怎么答他的话,心中有苦难言。
“我,我灵力太弱,会拖师兄后腿……”沉黛儿绞尽脑汁找借口。
“我都不怕你怕什么。”
“因为拖后腿的人是我呀。”
“别人巴不得找个修为高的一起双修,能事半功倍,轮到你这倒还先怕上了。”姜妄说着,手上用力,将她拉进怀中,“就这样说定了,往后你可就是我的人了,等春猎结束我就找师父提亲。”
“不行!”沉黛儿挣扎着从他怀里出来,“你不准告诉我爹!”
“那咱们偷偷地?”姜妄又把她揽进怀里,看这架势是不打算轻易让她混过去。
“我觉得师兄并非真的喜欢我,不过是馋我的身子罢了……”沉黛儿忍着羞臊与他辩驳。
“这两者并不冲突,喜欢你才馋你身子,都快馋疯了。”
……果然聊这种她根本讨不着什么好,无语之际,只听狐妖隐忍的笑声传来,倒也奇怪,这次不见它来起哄。
沉黛儿思来想去,实在是没招对付过去,在他强行霸道之下,同意了他的话,只是与他约法叁章,不准有越矩之举,不准告诉旁人,不准……
她还没说完,姜妄便一口应下,喜滋滋抱着她亲了一下。
说好的不越矩呢!
“早亲过了,不差这一下。”姜妄的脸在黑暗中看不真切,但听着他嬉皮笑脸的声儿,也能想象他面上有多不正经。
沉黛儿可恼地推开他,“还去不去找魔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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