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喜欢的你(成年兄妹甜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一時
听了秦叶新透着难耐的央求,秦慎心中腾地升起另一股欲火。
她求人时的语调真好听。
一些肮脏龌龊的欲念闪现在秦慎脑海里,他不自觉想要听秦叶新将更放荡的言辞说出口,想要把她调教成更妖靡的模样。
妖媚主动的秦叶新,连圣人都难以自控。
秦慎不是圣人,他暂时将这些的心思压下,转而将两指探入秦叶新的裙内,轻轻拨开女人湿透的内裤。
手指的探入缓解了秦叶新满身的欲火,她舒服地仰高脖子,露出优美小巧的下巴与下颚弧线。
秦慎徐徐抽插了几下,动作轻飘飘的,秦叶新一会儿便耐不住了,她情不自禁把胸部更挺进一下,送入秦慎的口中。
秦慎这才在手上加了几分力气。
“你以前不是这样,”秦叶新嘤嘤哭泣,“欺负人。”
过去秦慎来势汹汹,指间的动作又快又大,总是能够给秦叶新带着满足的填充感。
柔柔媚媚的声音传入耳中,秦慎有些没忍住,他觉得秦叶新之所以久久都无法彻底直面对情事的羞臊,他占了很大的责任。
秦慎将脸从胸上抬起,望着女人水亮的眼眸。
秦慎问:“我以前什么样?”
秦叶新的哭腔重了几分,她说:“你不会慢慢磨我。”
秦慎愣了几秒,伸手揉了揉秦叶新发尾,好笑道:“才知道过去有多疼你了吗?”
说着,秦慎拉着秦叶新的手放在自己的皮带上。
秦叶新在秦慎的注视下,咬着唇咔哒一声将他的皮带解开。
比起深陷情欲的时刻,两人此时脑子都算清醒,秦叶新盯着那团四角内裤里的鼓起,见秦慎仍然没有动作,她只好红了脸继续脱下去。
这是一场她主动挑起而起的情事。
连着把男士内裤脱下后,秦慎挺立发硬的肉棒赤裸裸地裸露出来,秦叶新等着秦慎像往常一样挺身棒入。
秦慎抬起秦叶新的下巴来,笑道:“坐上来,自己动一下。”
秦叶新霎时有些不知所措。
“别怕,”秦慎吻上女人因犹豫而颤抖的眼睫,“上次做得很好。”
秦慎声线低哑平缓,含着鼓励,让秦叶新忽地安心起来。
见秦叶新起身,几缕散落的黑发散落在肩上、在胸前,秦慎温柔地把它们握起,拨到女人的后背上。
秦叶新一起一坐之间,小穴仅仅一瞬便被填得满满当当。
“啊~进去了。”
秦慎见她往后仰了仰小脸,一脸的满足地抬臀上下套弄,两团奶子晃荡在空气中,惹他眼红地朝上顶了一顶。
这下直接顶到了秦叶新的娇蕊处,惹得她“呀”地惊呼出声。
秦慎勾了唇角,问:“舒服吗?”
秦叶新咬着下唇抑制住喘息,双目怒视着男人:“秦慎哥哥,你变坏了。”
秦慎一听,却是哈哈笑了起来。接着,一个翻身把秦叶新压在了沙发上。
如此喜欢的你(成年兄妹甜H) 22.怕H
秦叶新的脸顿时红了又红。
秦慎的面庞距离她不到一个手肘的长度。
秦叶新隐隐约约能看清他藏在眼尾的浅浅的泪痣。
秦慎一张冷冷的冰山脸,总让人觉得他正经、禁欲,却又性感不已,况且他还这么优秀。
女人都容易为这样的男人动情。
秦叶新不禁想起那个哭着往外跑的助理,忍不住低头偷瞄了一眼秦慎新换上的裤子。
有些事,秦叶新即便信任,即便得到了秦慎的表白,但心里还是忍不住会猜想。
“秦慎哥哥,你的裤子......”
话音未落,秦慎便狠狠抓了一把女人软在身下的奶子,笑出声来。
“叶新,你真纯,”秦慎道,“居然还敢问。”
长了一张活色生香的脸蛋,性格乖巧,对情事却又容易害羞、一窍不通,简直纯情至极。
听着秦慎的评价,秦叶新睁大迷蒙的媚眼,思绪有些怔愣。
除了她自小唯一的朋友邵雪,没有人会在她身上用上纯这个字,何况这跟纯有什么关系呢。
不等秦叶新反应,秦慎已经掐着她的腰开始一顿猛撞。
“啊~”秦叶新一下被顶到了里面,有些不适,嗔怪道,“出去出去。”
秦慎却是加重了力度,健壮的手臂起了青筋,坚实的臀部小幅度地前后动作,把秦叶新撞得一颤一颤。
他口上警告:“你看我有没有上过其他女人。”
乳波摇动,秦叶新难以自制地抓上了男人的小臂,娇娇叫出声。
她越叫,秦慎撞得越快,越深入。
秦叶新无法形容秦慎动作的猛烈程度,只觉得自己的魂魄、身体都在他的一进一退下渐渐破碎不堪。
室内的冷气开得足,然而秦慎的鬓角处还是挂满了汗。
恍若在体内起了火一般,秦慎只觉得炽热难当。
他低俯上身拼命吮着秦叶新胸前的红樱,底下仍旧冲撞不停。
秦叶新的内里妙趣横生,他轻轻一动,便能让她快活兴奋,他稍稍使坏,她便痛苦求饶。
每一个她都让秦慎心里为之疯狂。
“叶新叶新。”秦慎在梨花带雨的女人身上喃了一阵,这才缓下动作。
如春风般和煦的动作给了两人喘息的机会。
没一会儿,秦叶新红了眼眶:“哥哥,我怕。”
“做了这么多次,还有什么好怕的。”秦慎两臂撑在沙发上,双唇松开娇艳挺立的乳头,支起身子笑着吻住秦叶新不安颤动的双唇。
唇舌的动作很轻柔,极尽抚慰的意味。
秦叶新清楚,秦慎这一次比以往要来得狂放,这些年的相处也让她见识到了秦慎的另一面。
与面上一本正经、周身禁欲气息的他不同,情事上的秦慎如同一头瞧见了猎物的野兽,一个劲地折腾人。
折腾过后,却又是耳鬓厮磨的温存。
秦叶新不清楚别的男人私底下的模样,她只知道每一次秦慎都会让她体验到欲仙欲死的感觉。
越是了解彼此的身体,秦叶新越害怕压抑不住心中的欲念。
只要她稍稍主动、稍稍展露对情事的享受与满足,便会带来秦慎狂风骤雨般的动作。
秦慎怜惜她、疼爱她,而她也渴望满足秦慎。但越是这样,她越是觉得自己成了别人口中下贱淫荡的货色。
她对于残酷往事的抗拒,对于命运的否定,全靠着她对于年少评价的逆反。
色眯眯的中年男人套在她身上的目光、方高易跟那男人的谈话声、陌生女人在方高易身下娇笑、她被年轻混混压在墙上......
不堪的场景一幕幕在她脑海中闪现。
“不要!不要!”秦叶新推搡着秦慎的脸,忽然大哭起来,“我没有装模做样,我不是骚货,我不是呜呜。”
秦慎心里一痛。
“你不是。”他按住秦叶新乱晃的手臂,掌心交叠在一起,同她十指紧扣,“乖,你当然不是。”
秦慎吻着她的眼泪,问她怎么了。
她怎么会这么想自己。
秦慎忽然想起,两人刚在一起时,秦叶新出现过一两次类似的抗拒状况,但只是默默流着泪说不想要。但随着感情的深入,秦叶新的状况好了不少,只是会觉得还得,上次还主动尝试新的姿势。秦慎也就不把当初的恐惧放在心里,只觉得是秦叶新原生家庭环境复杂导致她对性事有些恐惧。
秦慎叹了口气,吻得越发轻柔:“你不是。”
“秦慎哥哥,”秦叶新回过神来,支支吾吾道,“我,我不。”
“叶新,乖。”秦慎堵上了她的双唇,伸着舌尖舔弄她的小嘴。
等秦叶新呜呜地媚叫起来,秦慎这才开始重新加快底下动作,嘴上哄道:“先什么也别想,好好享受,哥哥疼你。”
「等叶新妹妹开窍(乖巧坐.jpg」
如此喜欢的你(成年兄妹甜H) 23.里面H
雪白的肉体被包裹在无边的晃荡之中。
时急时缓,时轻时重。
顷刻间,秦叶新思绪混乱,只剩下肉体最恳切、赤裸的欲望。
秦慎用唇舌调控着秦叶新的呼吸,用撞击控制着她的兴奋与娇吟。
秦慎卖力,一心想让秦叶新爽快起来,跟他一起沉溺其中。
他从未想过要用骚货这种词来形容秦叶新,但她却对自我有了这样错误的认知。
秦慎认为,这些词有时虽能助兴,但绝不是强加的定义与要求,他希望秦叶新能够全身心地投入其中,在他面前展露出最本能的反应,他忽然对自己先前本末倒置的淫念感到羞耻。
性是快乐而美的,即便在这种快乐与美之中,会不可避带着一丝痛苦与凌虐,但正因如此,在攀登高峰的瞬间才会感到极致快感。在抵达的终点之前,只有跟秦叶新走在一起才不会无聊、才不会感到一阵又一阵的空虚。
想着这些,秦慎一下又一下,直捣花心。
他一顶,秦叶新便被撞得往上躲,秦慎即刻扶着她的双肩把她往下压。
“别~”深长的撞击,让秦叶新似舒服又似空虚,她又哭又叫,紧紧抱住秦慎,轻轻扯着他的头发。
“叶新,”秦慎在秦叶新耳边粗喘着气,“我很舒服。”
秦叶新勾着两腿,圈上秦慎的腰际。他不仅腹肌硬邦邦的,身体也紧绷得像是铁块一样,肉棒更像是一根粗长的铁棒,直往她小穴深处捅。
这种坚实的力量给了秦叶新一种安全感。
她被撞得有些失神,嘴角流下一道银丝。
秦慎还在她耳边喘着气温柔耳语,她下意识地伸手将秦慎抱得更紧。
男人的头发不似秦叶新自己的柔顺,摸在手心里,还一丝尖尖硬硬的感觉。
商场上,任谁一出场,肯定都是西装革履、光鲜无比的模样。但在私下,忙起来时,常常无暇认真打理。
秦慎也不例外,在纽约出差时,秦叶新见过秦慎冒着胡茬在书房工作一上午,以及眼底熬了一夜的青色,出了书房紧接着就要出门开会,洗漱过后似乎又变回了那位一丝不苟的秦总。
秦叶新心疼,问他,就不能缓一缓吗。
秦慎愣了一下,露出一副沉思的表情,他倒是没有认真考虑过这一问题,毕竟这是他生来就要肩负的责任。
有些人生来就要为命运抗争,去争取更好的生活,有些人生来就要服从命运的安排,去维持和追求美好的生活。
只要不作恶,两者没有高下之分。
秦慎可以坦然面对,为什么她就要一直躲避呢。
某一时刻,秦叶新忽然感觉身上的秦慎同那时在公寓里的秦慎重合起来,强壮而自信。
秦叶新觉得她的某块心防正急速地塌陷瓦解。
办公室内的灯光混合着日落黄昏的阳光,照射在男女交叠的肉体上,美得像是文艺复兴时期的油画。
秦慎将唇舌从秦叶新粉嫩的耳垂移至她粉白的面颊上,见她走神,啄了一口她的侧脸,底下开始最后一轮的冲撞。
小穴不断缩,吞食着整根粗壮的肉棒。温暖湿润的穴道,包裹着坚硬的肉棒,宛若有着千万张贪婪无餍的唇,势要吸干他每一寸的液。
唇齿再次覆上,秦慎吻得又深又急,进行着最后一次的攻防,吻得秦叶新大脑缺氧,思绪再次混乱起来。
秦慎抓着她胸上不断前后晃动的两团,乳肉被色情地揉挤在修长的五指间,底下冲得越来越快。
秦叶新嗯啊地媚叫起来,体内的水似要一股一股地往外涌,缓解着从骨子里散出来的痒。
几声小奶猫似的叫声从喉间泄露,惹得秦慎跟着闷哼一声。
秦叶新有些受不了了,她勾着在脚尖在秦慎的尾椎骨上划圈,想他早点射出来。
秦慎被撩拨得火气下涌,重重咬着女人的水唇道:“这里没套,让我再干一会,待会射在外面。”
秦叶新难耐地甩了甩头,含着被甩如口中的发丝求道:“就在里面。”
秦慎亲了一口秦叶新。
起初还泪眼朦胧地抗拒着,怎么一沾染起情欲,便失了理智。
“不许吃药,”秦慎在这方面管得严,叶晴生下他后一直没能再要孩子,他不希望在这些方面亏了秦叶新,只好劝道,“射在里面,有了孩子怎么办?”
“不管,”秦叶新无力思考,浑身耐不住折腾,只觉得连指尖都泛着酥麻,她扯着秦慎身上解了一半的衬衫,将他朝她拉得更近,下意识地媚了嗓子道,“我要我要~”
“秦叶新,”秦慎理智全失,咬着牙往里冲撞,压下心里的脏话,“怀了你别后悔。”
秦慎给得爽快,射出的液量多粘稠,混着女人高潮的蜜液从交合处溢出,从皮质沙发上缓缓滴落在地毯上。
高潮的余韵在残留在身子里,秦慎抱着秦叶新翻了个身,让她靠在上头,得自己的体重压坏了她。
“累不累?”秦慎抚摸着散在一旁的发丝,吻着秦叶新的额头。
秦叶新摇了摇头,拉开秦慎的五指,支起身子注视着他,道:“哥哥,我有话对你说。”
「别急,没中。但宝宝们巨可爱,我稍微剧透一下哈哈哈。」
如此喜欢的你(成年兄妹甜H) 24.留饭
秦慎捞过一旁的上衣,让秦叶新穿上。
肉棒抽出,白浊的液体从两人交媾处流下,秦叶新低头一看,比她想象中要多。
秦慎见她这时候知道担心了,边扣扣子边道:“先去洗洗。”
不等秦叶新穿戴好,秦慎一把将她打横抱起。
秦慎从小力气就大,身上也容易长肌肉,只是身材高大,看着不显壮硕。
健壮有力的怀抱总是能让人安心,秦叶新像只寻到家的小猫在秦慎怀里蹭了蹭。
被依赖的秦慎心情自然不错,他把秦叶新抱入休息室里,帮着她在浴室把下面的东西处理一下。
男人的指尖粗糙一些,但也有力一些。
液体被缓缓挤出小穴,场面暧昧,秦叶新脸上不一红,秦慎满脸正经,动作温柔,像是在做着这世上最慎重、最细的手工作业。
朝秦叶新的角度望去,半蹲的秦慎睫毛低垂,浓密地在灯光中扫下一排阴影。
马桶一冲,秦慎朝秦叶新的小腹望了望,问:“感觉怎么样?”
秦叶新红着脸答道:“好像都出来了。”
秦慎点了点头,让秦叶新在浴室冲洗一下身子,起身替她关上了浴室门。
一出门,秦慎瞬时微微抵在一旁的墙上,低头望了眼底下意欲喷薄的兄弟,深深吸着气。
先前帮女人挤压小腹那活色生香的邪淫画面浮现在眼前,秦慎压抑着再来一次的欲望,等秦叶新同他告白她的过去。
秦叶新出门时,擦拭着半干的发尾,见窗外的夜幕渐渐降临,秦慎正在休息室的沙发上看文件。
茶几上另外摊着几份文件。
也许是夜色忽然来临,让秦叶新感到一丝脆弱,也许是秦慎等候的身影太过可靠,让秦叶新陡然生起几分前所未有的强烈依恋。
秦慎放下文件,抬眸:“叶新,过来坐。”
秦慎又换了身衣服。秦叶新往前移步,坐在沙发扶手上,秦慎一把搂过她腰,让她坐上自己的大腿。
茶几上摊开的文件密密麻麻爬着细小的黑色文字。文字里藏着故事,严肃正经的商业文件也不例外,一个项目,有它的背景、目的,牵动着许多家庭、许多生活。
“秦慎哥哥,我要说了。”秦叶新深吸口气,主动搂上秦慎的脖子。
秦慎低笑两声:“说吧。”他的等待还不够明显吗。
他想走进她的内心,为她舔舐、与她共享她的伤疤。
秦叶新没有低头看茶几,没有抬眼看秦慎,而是把目光投向了更辽阔而遥远的窗外,似乎这个姿势可以更好地回忆往事。
“其实,直到小学三年级前,我们家的生活不至于像后来这样。”秦叶新声音很娇很软,第一次朝人说起自己的故事,开口时,连她也想不到会这么平静。
“我的亲生父亲叫方高易,虽然爸爸妈妈住在一起,但一直没有结婚。我们最初住在市中心附近的公寓里,就在离珀大不远的那片学区房,你应该知道,我前几年路过,发现已经被改建成商业街。小时候,妈妈让我学钢琴,把琴行的老师请到家里来,虽然爸爸妈妈都不出门工作,但是我们从来不会为了吃什么而担心。妈妈给我买许多的漂亮裙子,常常是穿了几天又买新的,学校里的同学总是很羡慕我……”
秦叶新说得断断续续,还有些繁琐,秦慎始终听得仔细。对秦叶新曾经的情况秦慎大概有个了解,但听她回忆却又是另一层感觉。
秦叶新初来秦家,没有显露自小汲汲营营的面相,其实是过了一段时间好日子的。
他偏头注视着秦叶新,见她还在回忆。
“爸爸有时候会早出晚归,有时候会连着长时间见不到人。妈妈某天跟我说,家里的钱不够用,得搬家,后来我才知道,是爸爸出去把钱输光了。搬了家后,爸爸妈妈的脾气都不太好,爸爸喝酒会开始撒气,有时候打妈妈、打我,妈妈也常常跟爸爸吵架。再后来,陆陆续续搬了好几次家,卖过许多东西,但直到钢琴不在的时候,我才发觉好像一下什么都没有了。快上四年级时,我们搬到山底下的棚户区。”
说到这,秦叶新顿了顿,脑里仿佛想起了什么不好的事情,接着的叙述也有些力。
“房子很小,用挡板把睡觉的地方隔开,爸爸妈妈生气时,我常常躲在挡板后面的角落里。小学换到了家附近的学校,里边的人很凶,到家里的路上也不安全。大家都说我长得像狐狸一样,经常在班里笑我,在回家的路上堵我,后来,有比我年纪大很多的混混开始在回家的路上拦着我,不让我走,还,还!”
秦叶新情绪有些激动,秦慎拉住她的手,把它紧紧握在手心里,问:“还什么?”
秦叶新咬牙,回想起来仍然气愤十足,脱口而出道:“还轮流亲我的脸。”
秦慎手里紧了一紧,听秦叶新继续气呼呼地开口。
“后来,我不敢去上学了。但留在家里,爸爸妈妈在家时总是吵个不停,爸爸在家时打人,妈妈则是骂人。可一出门,我又害怕遇上那群人。见我不去上学,爸爸妈妈更是生气,每天,我过得特别难受,好像做什么都不对。偶然有一次,我放学的路上又遇上了那群人,”秦叶新一愣,话锋一转,偏头问,“我有没有跟你说过我过去就认识邵雪?”
秦慎摇头,邵雪是许行川娶来气他继母的女人,秦慎当然认识,也知道秦叶新跟邵雪是旧识,只是从来不知她们怎么认识的。
“邵雪虽然长得清秀无害,但其实是我们那一片有名的大姐大,那天,有个混混把我压在墙上,”秦叶新吸了口气,她很庆幸第一次给了秦慎,并且既然要跟他坦白过去,有些事情总是避不掉的,秦叶新虽然气恼,但却没有想象中那么地难以启齿,相反,想起邵雪的出现让她露出了笑容,“邵雪力气可大了,当时她背后跟着几个男生,据说是当时有些恩怨,几人就打起来,邵雪直接把人给揍开花,再然后,邵雪说仇人的仇人就是朋友,以后罩着我,我的日子总算好过多了。”
听着女人的描述,秦慎既是心疼,却又泛起了一丝不合时宜的酸楚与嫉妒。
秦叶新就着秦慎的杯子喝了口水,神色恍惚道:“只是后来,我又长大了一点,家里的气氛越来越不对劲,妈妈外出工作时,爸爸偷偷把其他女人带回家来,妈妈脸色一天比一天难看。有天,爸爸跟妈妈说,要让我给邻居那个五十上下的男人做女人,我知道那个男人,我很害怕,因为他总是用色眯眯的眼神看我,不怀好意给我送吃的穿的,还会趁着妈妈不在家时偷偷跟我说些奇怪的话。我那时不太明白,但也猜到说的都是些下流的恶心话。我真的很怕,我求妈妈带我走,我不想待在家里,我也不想长着这样一张脸,我觉得这张脸很可怕,我想划花它,却被方高易给打了一顿,说这张脸是他给我,不许我动。就在妈妈说要离开他,带我走的那天夜里,方高易,方高易……”
说到最后,秦叶新咬牙切齿般叫着方高易的名字,像只困在笼里的小兽,低低地哀述着。
秦慎轻轻拍着她的背:“够了,够了。”
后面的事情他都知道。
积攒在心里多年,一旦吐出时,秦叶新不仅没有难堪,反而越说越激动,心底甚至是畅快的。
秦慎稍微用力,将秦叶新揽入怀中,秦叶新顺势把脸埋在秦慎的颈窝处,眼眶一红,泫然欲泣。
秦慎在她耳边低语:“天黑了,该回家了,爸妈还在家等着,给我们留了饭。”
「更新啦~希望不要觉得叶新妹妹啰嗦,是朵命途多舛的红玫瑰 」
如此喜欢的你(成年兄妹甜H) 25.贼喊捉贼
秦叶新半个身子倚在秦慎身上,矜持地吸了吸鼻子,压下眼中泪意,轻轻点头:“爸爸妈妈都在家里等着,我们早点回去。”
她有过去,但她还有秦慎、有叶妈妈秦爸爸、有秦家。
两人稍微整理一番后,秦慎让秘书李格进来,拾了茶几上他批阅过的几份文件。
李格一进门,两眼一瞥,一不小心便望见了秦叶新微微泛红、略带湿润的眼眶,不由得低下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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