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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露狂小姐解开了她的套裙。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issilver
程如丽从人群中挤出来,拿过钟情的酒杯,猛灌一大口。
“钟情,一起来呀?”
灯光在程如丽的脸上闪烁,她就像酒吧里的妖,周围的目光总是若有若无地飘向她。
钟情搂着她的腰,他觉得自己已经丧失理智,完全顺应着她的节奏,凭借着本能,与程如丽贴身热舞着。
鼻腔里是各种各样的气息,但唯有程如丽的最强烈。钟情握住她的手腕,把她往酒吧外带。
他的车贴了膜,从外面看不见里面的动作。钟情强硬地将程如丽推进后驾驶座,他自己也钻进来,关上车门。程如丽被他推倒在座位上,脸上全完全没有惧意。她对着他的脸轻轻吹气,手却把自己套裙上的拉链拉下来。
“等下我还要回家,衣服要是毁了就没得换了。”
那双眼睛太过明艳动人,钟情捡起掉在地上的领带,蒙住了这对勾人的双眼。
然后把她衬衫上剩余的纽扣一颗颗解下来。因为现在是夏季,天气热,衣服薄,程如丽穿的是轻薄的内衣,那深紫色的内衣与露出的大片雪白,形成刺眼的对比。
钟情隔着内衣刺激着程如丽的敏感,舌头将内衣上浅浅的凸起润湿,看上去就像是分泌出的乳汁。
因为眼前一片漆黑,身体变得更加敏感,程如丽按着钟情的后脑勺,希望他尽早结束这隔靴搔痒的折磨。他的手终于绕过她的后背,金属扣被他揭开,本就挺立的红蕊失去束缚之后充血得更加厉害,钟情却像没看见似的对它不管不顾。他的注意力转移到了她平坦的小腹,隐约可见的马甲线的纹路,小巧的肚脐,他对着它轻轻呼气,手指上下摩挲着,既不前进,也不后退。
程如丽被撩拨得有些不耐烦,压低声音问道:“你能不能干脆点。”
却引来钟情的轻笑,然后他如她所愿地脱掉她虚挂在身上的套裙,细细窄窄的丁字裤好像一件美的工艺品,却没有什么实际用途,钟情恶意地拽了一下内裤底端的带子,然后松手,弹性良好的内裤像是弹簧似的击打在程如丽身体最脆弱的部分。
程如丽还没来得及开口骂娘,一根略显粗糙的手指就进入她的体内,勇往直前。
程如丽蜷缩着身体,弓着身像一条煮熟的任人鱼肉的大虾,她无助地咬住自己的手指。
钟情却不打算绅士地放过她,他增加了手指,一起搅动着,满意地听见“咕噜咕噜”的响声,然后也不褪去她的内裤,就这样沿着内裤边冲了进去。
“呼……哈……”程如丽发出痛苦而甜美的低吟。
“轻点,你想把外面人引来吗?引来看我怎么干你,小荡妇。”
男人的骨子里都是有征服的欲望的,看着程如丽情动的模样,钟情也十分有成就感。而且他发现,随着自己言语的粗鄙,那小穴愈发吸得他箍紧。他揉了揉程如丽的臀瓣,长期健身使得她的臀瓣比一般女人更坚硬。
程如丽可以清晰地感受到自己身体的那物件的炙热和形状,它的一举一动都牵动她的神经,同样,它也熟知她的敏感与脆弱,不胜其烦地研磨打击着她。
她离极乐的天堂还有几步之遥,钟情却突然停下身。
程如丽听见男人说:“叫爸爸给我听听。”
啧。
男人都是这么幼稚而恶趣味吗?
程如丽笑着喊了句“儿子”,然后就被汹涌而来的情欲给逼得说不出话。
偏偏罪魁祸首还趴在她身上说:“妈妈,我要喝奶。”
程如丽又好气又好笑,钟情却在她身前卖力工作着,他含住那被冷落已经的嫣红,双手也不空闲地揉捏着。
“儿子表现得怎么样,妈妈要不要奖励一下?”
“钟情你别骚了。”
“我有吗?”
“你就是。”
“我没有。”
钟情以舌吻结束这毫无意义的争辩,程如丽虽然有些忿忿不平,但鉴于他表现良好,这些小玩笑无伤大雅,她也不做深究。
激情退去,钟情却依旧趴在程如丽身上不想起身。
“不回去吗?”程如丽问。
“我不想放你回去了,”钟情突然说道,然后他又重复了一遍,“不会放你回去的。”
“那你想把我带哪去?”
“带回家,金屋藏娇。”
程如丽以为钟情只是说笑,没想到真的糊里糊涂去了他家。
钟情洗完澡,头发滴着水,身上只围了一条浴巾。他靠在浴室门口,笑得无比孩子气。
“我给你准备了我的浴衣,据说女人穿上男人的衣服,魅力会爆表。”
程如丽翻了个白眼。“我的魅力,本来就爆表好嘛?”
钟情用的沐浴露居然是海盐玫瑰味的,这个男人,看起来很骚气,没想到实际上更骚气。程如丽擦干身体,看了眼钟情给她准备的衣服,松松垮垮的浴袍,舒适有余,贴身不足,完全掩盖了身材曲线,又不够轻薄,哪里性感爆表?!这个男人该不会天真地以为电视剧里的女主角随便穿男主角的衣服就能有那种朦朦胧胧的暧昧效果吧?
她想了想,什么也没穿,就这样昂首挺胸走出去了。
【勤劳的我已经写完了番外,但是你们太冷酷无情,既没评论又没珍珠,我决定先不放出来。
口亨!】





暴露狂小姐解开了她的套裙。 金风玉露
钟情瘫在沙发上,茶几上放着一盘洗好的葡萄,他一边吃葡萄一边漫不经心地看电视,却不想程如丽就这样一丝不挂地走出来了。
“你疯了!”
他立马跳起来拉上了所有窗帘。
“不好意思,裸睡习惯了。”
看着程如丽轻佻的表情,钟情咳了两声,严肃地说:“虽然在下一直保持健身,但毕竟不是十八岁的小毛头。”
“你想表达什么?”
“一夜五次是不存在的,程小姐,我肾虚。”
程如丽“噗嗤”一声笑出来,大大方方地在他身边坐下,一对有神的眼睛仿佛会说话。
“我输了我输了。”钟情把自己身上的t恤扯下来,壮的腰身就这样呈现在程如丽面前。
他把t恤递给程如丽。
她挑挑眉,没想到这个男人也有纯情的时候,但还是把那宽大的t恤套上身。
钟情只穿着一条宽大的居家短裤,跑到卧室里又换了一条紧身背心,肌肉纹理清晰可见。
程如丽拍了拍他的胸,赞赏道:“这肌肉练得可以啊。”
钟情反倒有些不好意思,居然被拍得腼腆地笑了起来。
她没想到,男人把她带回家,居然真的只是盖着棉被纯聊天,然后她很快就睡着了。
不得不感叹,钟情家的床相当舒服,被子光滑柔软,床垫软硬适中,万恶的资本主义。
程如丽的生物钟很准,每天早上六点半左右,她自然而然就醒了。今天也没有例外,只不过身边的男人闭着眼,此时的表情单纯得像个孩子。
程如丽摸过手机,打开摄像头偷偷拍了几张。
她悄悄起身,安安静静地洗漱完。昨天的衣服被折腾得皱巴巴的,但也不是不能将就。等下问问钟情有没有熨斗。她之前看见他家有台烘干机,就勤快地把他们的内衣内裤全洗了。
钟情也不喜欢睡懒觉,他一醒来,就发现枕边的位置空了。
他一个鲤鱼打挺,急匆匆地冲出房间。
“如丽,如丽?”
女人散着头发,在厨房忙里忙外,已经可以闻到早餐的香味。
“很抱歉未经你同意擅自使用厨房,但是我想想钟总请了我那么多次,我只有化身田螺姑娘来报答了。”
“没关系,”钟情挠挠脸,“你做了什么?”
“我煮了白粥,看你冰箱里还有虾米跟青椒,就炒了青椒虾米。对了,你家有熨斗吗?一会借我用下。”
“有的,不过十一点我请了钟点工,会来帮我打扫卫生,周末还包煮饭,不如等下让她弄吧。”
“我的衣服有点皱,随便熨熨就好了,还要等阿姨,多麻烦。话说回来,你平时不做家务吗?”
“你也知道的嘛,我的时间很宝贵,我工作一分钟能创造多少财富,浪在家务这种简单重复人类劳动上简直是资源浪,比工作时间更加昂贵的闲暇时间当然更要好好对待啦!”
程如丽有些沉默,但她不想拂钟情的兴致,扯出一个笑容。“那你先去洗漱吧,早饭很快就做好了。”
餐桌上,钟情一直变着法地夸赞程如丽的手艺。
两人都吃完后,程如丽习惯性想拾碗筷,钟情却阻止她道:“放着吧,一会儿阿姨来了会拾。周末太短暂了,我带你出去浪一浪。你的衣服不是皱了吗,我给你买套新的。”
“不用了,钟情。”程如丽拒绝道。
钟情眨着眼。“别客气,本来就是我弄皱的。‘谁污染,谁负责。’”
然后钟情就带着她在商场一楼的专卖店试了一套,程如丽瞄了一眼标牌,那价格让她隐隐心惊。
镜子里的女人的确显得更加高贵致,却也更加不像她。
程如丽左右打量着自己,摇头道:“算了吧,我觉得一般般。”
“我觉得很好啊,你身材好,穿这个好看,”钟情拍拍手,“就这套了,你别换,我让柜员帮你把标牌剪下来,就穿着吧。”
说罢,钟情就大步流星去结账了。留程如丽一个人孤零零地杵在镜子前,镜子里的女人笑得十分僵硬。贴心的柜员早早地把她原来的衣服打包好,装进手提袋里,微笑且礼貌地递给她。
程如丽情愿相信他是出自一片好心。
钟情带她去了一家西餐厅。
“更高档的餐厅要提前预定,只能委屈你来这里。”
“我非常满意。”
“那我送你一个东西,希望你不要觉得我冒犯。”钟情诚挚地看着她。
“什么?”
只见他从西装里掏出一个小巧致的绑着丝带的盒子。
程如丽承认,在某一刻,她幻想里面会是某种首饰。毕竟,女人都有一颗向往浪漫的心。
但当她拆开丝带,打开盒子,看见里面的东西的时候,她感到震惊和一丝丝羞赧。
盒子中央,静静地躺着一颗马卡龙色的跳蛋。
“我本来是想等你到我家的时候用的,但是昨天晚上太着急了没派上用场。”钟情苦笑道。
很好,他敢送,她就敢用。
跳蛋上有几个非常小的开关,但程如丽知道事情不会这么简单。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你身上,应该还有遥控器吧?”
“真聪明。”
“我去下卫生间,失陪。”
程如丽当着钟情的面将跳蛋放入手包中,优雅起身,她愿意接受他的游戏。
把自己关进女厕隔间,程如丽觉得自己一定是疯了,但她还是冷静地脱下自己的内裤,用手指稍微湿润了一下,然后将钟情的礼物埋进体内。她身体深处有一种隐隐的激动,混杂着在公众场合被人发现的羞赧,也许她自己也不愿承认,她甚至有些迷恋这种感觉。手里拿着那条纤细的黑色蕾丝内裤,程如丽把它卷成一条,然后用它把自己的头发扎成高马尾。
程如丽回来的时候,餐桌上已经摆了好几道前菜。
“头发太碍事了,我把它们扎起来了。”
说着,程如丽转过头,向钟情展示着自己的后脑勺。
她用来扎头发的物件,乍一看好像只是一根普通的皮筋,但是钟情昨晚在她身上看见过那花纹,他的眼神有点危险。
“你总是给我惊喜。”
只是身体里被塞了一个东西,不刻意去想起的话倒是也没那么难受。
西餐厅的厨师手艺很好,牛排鲜嫩多汁,程如丽专心地品尝着自己盘子里的东西。抬起头,她发现钟情切割着牛排,淡红的血和酱汁混在一起,他叉起一块带血的牛排就往嘴里送。程如丽突然觉得有点反胃。
察觉到她的目光,钟情却突然往她脚边扔了个东西。
“不好意思,我的车钥匙好像不小心掉出来了,能麻烦你吗?”钟情目光诚挚地问道。
狗屁!程如丽早就料想到他不会这么容易放过自己。
身体里的小道具颤抖起来,程如丽缓缓弯下身,随着她的动作,那个小东西不断向深处移动。
周围有那么多人,虽然那震动很微弱,马达声很轻微,但是持久而稳定,温柔细密地一下一下撩拨着她。凳子有点高,程如丽够不到车钥匙。
她的屁股从凳子上抬起来,仅仅是这简单的动作,热潮就要喷涌而出。周围、周围还有这么多人,她不能一直蹲着,他们会看她吗?他们一定会注意到她的,越是这样想,越是站不起身,身体最深处的悸动让她又紧张又害怕,但这复杂的心理却又让她得到无上的满足感。程如丽紧紧地攥着钥匙,想借此抵挡一波又一波的快感。时间好像过去了很久,但是实际上也就十几秒的时间,那震动渐渐平息,程如丽才得以起身。
“钟总的车钥匙太名贵,下次可要小心保管。”
“一会儿吃完,我送你回家。”
现在是下午,街上只有稀稀疏疏的行人,钟情把车停在弄堂外。
“我就不送进去了。”
程如丽拿起手包,一只脚刚接触到地面,体内又传来熟悉的震动感。
“你没问题吧?”
她转过身。“不劳您心。”
程如丽早该想到这个男人的恶趣味,回家的路只有短短百米,她穿着高跟鞋,脚步虚浮无比。偏偏高跟鞋又牵动某处肌肉,让身体变得更加敏感。
这时候如果有人注意到她,就会发现,她薄薄的裙子后面湿了一小片。
不行,要马上回家才行。
程如丽扶着栏杆,艰难地一步一步往上爬。
“小程啊,出去玩了?”
“嗯……是,周末啊……”
“年轻真好,你看看阿姨就只能在家带带孙子。”
“阿姨,我、我有点不舒服,先回家了。”
“要不要紧哦?阿姨扶你回去?”
“没、没事,就是加班有点累……睡一觉就好。”
慌忙地跑回家,程如丽好像丧失了浑身的力气。体内的那个小物件还在恪尽职守地“嗡嗡”不停,她握着下身挂出来的一条细线,慢慢慢慢将那小玩具拽出体内。
身体还留恋地发出“噗嗤”的声音,失去了堵塞,粘稠的液体毫无阻碍地顺着大腿留下来。




暴露狂小姐解开了她的套裙。 That somebody was you.
晒黑了好几个度的钟意回来了,回来的第一件事就是拉老哥出来喝酒。
“怎么,蜜月期还没放纵够?都说‘婚姻是爱情的坟墓’,感受到躺在棺材里的感觉了?”
“瞎说什么呢?!我是看你孤家寡人孤苦伶仃,出于人道主义关怀,陪你喝喝苦酒。”
“家里有娇妻放着不陪,要跟我一个大男人喝酒?”
“溪溪跟她的朋友聚会呢,咱兄弟俩碰一个。”
透明的酒杯装着琥珀色的酒液,两个酒杯相碰发出清脆的响声。
“哥啊,你说从小你什么事都要压着我,这回比不过了吧。”
“不就是娶了个媳妇,看你高兴成什么样子。”
“看在之前你促成我的份上,我也劝你,虽说‘男人三十一枝花’,但你又不是什么名画古董,岁数越大越值钱,我担心你生不出孩子呀!”
“滚滚滚,我看你是存心恶心我。”
随着时间流逝,钟情只觉得自己越来越欣赏程如丽。
秘书小赵休完假,程如丽也搬离钟情的办公室,走得十分干净利索。
“小程,这段时间麻烦你了,钟总说你是不是漏了东西?让你回去确认一下。”
蜜月归来的小赵人逢喜事神爽,跟人说话都面带桃花。
程如丽很清楚自己没有漏东西,那就是钟情有事了。她走进钟情的办公室,带上了门。
“敢问钟总,我漏了什么东西呀?”
女人双手环胸,双眼盛满戏谑。
钟情丢过来一个文件夹,里面装着一把钥匙。
“你要是愿意当我女朋友,我家钥匙你拿去;要是不愿意,这里有一份文件你还没处理好。”
程如丽的心跳漏了一拍,尽管知道他们之间隐藏着摩擦和矛盾,但是造物主造人的时候那会制造出完全契合的两人呢?他们,也是可以磨合的吧。
这个男人对她的吸引力已经不用再重复了,她就像是一块被吸引的铁块,逃脱不了钟情的磁力。
“我想……我不是很擅长女朋友的职位,要是做不好,请钟总多多指教。”
“好说。”
钟情往座椅上轻松一靠,只觉得生活明媚了不少。他想起与钟意的酒后吐真言。
“你以为你哥就那么没人要?我跟你说,我最近跟一个小下属有点小暧昧。”
“啧啧办公室恋情,钟总就是比你不成器的弟弟厉害。”
“只可惜……”
“可惜什么?”
“我觉得她有点……难驾驭。”
“野马够烈驯起来才够味。”
他已经为她准备了一片草原,只待她来驰骋。
真的要,搬到钟情家里去吗?
程如丽打开自己的衣柜,她的衣服不多,大多都是可以百搭的经典款,配饰倒是不少,可惜都算不上档次。回忆了钟情的家,他们显然不在一个消水准上,如果搬过去的话,她的伪装,就完全被他看透了。
但钟情又把钥匙交到她手上了,他想跟她在一起,她也想跟他在一起。
如果决定跟他一起走下去的话,他迟早要见到真实的她。
程如丽随意拾了一番,打算先适应半个月,这边的房子她也没退,毕竟,都难说。
今天下了点小雨,钟情却是很亢奋,特地开车来帮程如丽搬家,没想到她只提了一个大号行李箱。
钟情怕她淋雨,连忙下车为程如丽撑起伞。
“东西这么少?”
“钟情,我们都是成年人,所以我就明说。我喜欢你,你也喜欢我,但是不代表我们适合一起生活,我是一个悲观主义者,习惯做好最坏的打算,我只是给自己留一条退路。”
钟情突然就觉得有点悲哀,今天出发之前,他是带着满腔热情的,可现在,他忽然就冷却下来了。出发之前,他还幻想着两人罗曼蒂克的生活,钟意告诉他很多两人生活在一起之后甜蜜的生活,他也期待他们之间迸发这种甜蜜。他真是太可笑了,在他规划美好蓝图的时候,那个女人在思考自己的退路。
“你信不过我。”
雨突然大了,打在身上很凉。不仅是钟情,程如丽突然也觉得自己好像做错了什么。她在伞下,在雨幕下,认真打量着钟情。他今天抹了发蜡,头发又亮又有型,西装是新的,领带也换了花色,可惜现在都被雨淋湿了。
这场雨,好像就是这个男人无声的抗诉。
“对不起,”程如丽抱住钟情,“我也希望我们有一个好未来的。”
钟情想告诉她,不要勉强,在感情这件事上,人都难变得吹毛求疵。可是程如丽一抱住他,她的体温、她的气息,一接触到,他就不想思考了,今朝有酒今朝醉,他想珍惜眼前的幸福。
他为她拉开车门,把她的行李箱放进后备箱,车里有他早就备好的萨克斯音乐。萨克斯是最性感的乐器,情人独处,如果没话说,就放一张kenny g的唱片,再冷漠的女人都会被这优雅的萨克斯声音打动。
「for every time i gave into love
每次我试图去爱一个人的时候
i was always in the blue
总是陷入忧郁
and just when i was about to give up
就当我即将放弃时
i found myself an angel called you
终于遇见了你,我的天使」
kenny g绝对是一个调情大师,程如丽听着这撩人的萨克斯和醉人的歌声,快要溶化在钟情的车座位上。只是听着这首歌,程如丽突然有了和钟情一起走下去的信心。
「i wasn't sure if i could endure
我难以保证我能够这样继续忍受
if things just stay the same
如果情况没有改变
i didn't know if god had in store
我不知道是不是上帝那里已经没有了你这样的人
a day without your lovin' my way
我的生活里一天都无法缺少你的爱
……
……」
“这首歌叫什么名字?”程如丽情不自禁地用无比温柔的语气问道。
雨刮器恪尽职守地挂走玻璃上的雨滴,但视线还是朦胧无比,整个世界都像笼罩着柔光里。
“that somebody was you.那个人就是你。”
“我刚刚看过了,前面那个红灯你闯不过去了。所以把这三十秒借给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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