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性瘾(公路 NP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向暖而生
只有薄薄一层,清楚明白的透着殷红的血渍。
她下意识地倾身望去,垂眸盯着他的手,这一看,才发现环绕在手上的伤疤,犹如蜈蚣一般狰狞丑陋,上面缝合了数十针的样子,让她的眉头皱的更紧。
“小老师,别看,会吓到你。”他的语气温和,却略带紧张和自嘲。
“痛不痛?”
“还好。”
还好?一听就很勉强,怎么可能还好,不仅缝合的疤痕看起来可怕,就连那隐约长出来的嫩肉也泛着红色,让人不敢直视。
炎凉喉咙滚动,微微别开眼,“上药吧,刚才或许沾了水,如果感染会更痛。”
她有点后悔,早知道不该拉着他胡闹,又怕他心里不舒服,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时燃也没指望炎凉说什么安慰的话语,他垂下眼,在沙发后面摸索出一盒烟,掏出一根点燃,才逞强似的语气生硬道:“别安慰我啊,丑就是丑,哪怕长好了,这疤痕也下不去。”
他唇角拉扯了一下,将烟叼在牙尖,眯着眼看向炎凉,含糊道:“小老师,你会怕吗?”
“不会,我是老师。”
其实这跟她的职业没什么关系,只不过,她以前也没少受伤,缝针进医院都是家常便饭,只不过那些过往,没必要抖落出来让人同情。
“小老师,”这语气,有些莫测,他的眼睛又微微眯起,最后拿下了叼在嘴里的烟,凑到了炎凉的面前,“你真伟大啊。”
他骤然放大的俊颜让炎凉的身体下意识后仰,忍不住抬起手,“你……”
谁知,时燃的眉瞬间拧起来,视线凌厉至极,顿了一秒,他盯着炎凉拿着剪刀的手,“这把剪刀很锋利,你别一时失手送走我啊。”
炎凉被时燃的紧张传染,顺着他的视线往下移,瞧着自己手里那把用来剪纱布的剪刀,顿时有种被公开处刑的尴尬。
“不好意思,有点紧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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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主:后悔睡学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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性瘾(公路 NPH) 怎么,老子活不好吗,还是不够持久?(要珠
时燃垂下眼帘,睫毛轻颤,竟给与炎凉一种乖巧的错觉,下一秒,他若无其事道:“想看什么电视吗?”
“欸?”
他又从沙发后面的缝隙里摸索出遥控器,让炎凉的眼前骤然闪过了那盘不正经的碟片,她剪纱布的手顿了顿,故作平淡的拒绝:“我先帮你换药。”
时燃仿佛看穿了炎凉的心思,瞥了她一眼,没说话,倾斜身体,拿起遥控器冲着电视机按了一下,或许是遥控器的反应不太灵光,他打算站起来去拨弄一下电视的插座。
炎凉心脏有点紧,透不过气,脸颊也有点烫,她忍不住在心里唾弃自己,怎么睡了一次就矫情了?
不就是一个学生吗!
不就是她的学生吗!
是学生啊……
她想问时燃打算放什么片子,可是想想,这话也不妥,好像她在期待什么一样。最后也只能看着时燃走到电视机柜前蹲下,认命的移开视线,专心剪纱布。
她不敢耽误,一剪刀下去,纱布却没断成两截,便被她用力撕开,等做完上药前的准备工作时,抬起眼,也瞧见时燃修好了电视,站起身坐回沙发。
“嘶——”手一抖,被锋利的剪刀呲了一下,她觉得不是很痛,可身体的反应骗不了人,不仅轻轻倒吸了一口冷气,干净的纱布也因为她笨拙的动作落在了地上。
时燃闻声看向炎凉,下意识拉起她的手,含在了嘴里,半晌,拆穿道:“小老师,你后悔了。”
炎凉几乎失去了平日里的淡定,愣愣地就被扣住了手腕,人也直接从沙发上被拖着落入时燃的怀抱里,他松开那被刺破的手指,清峻的眉目紧紧地拧着,有些不悦,口气不善道:“你后悔了,对不对!”
“都说了剪刀很锋利,你在想什么?”
炎凉:“……”
“操!”时燃低声咒骂,顾不上自己受伤的手,紧紧地捏着炎凉的手腕,忽然蹲下。他侧着身,拉开了茶几下的柜子,没多会,就找到了碘伏和棉签。
“幸好家里常备这些,不然有你受的。”
他语气仍是恶劣,可动作却迅速至极,拿好东西后又在炎凉身旁坐下,许是手指流血,炎凉心下也没了懊悔的情绪和一靠近就紧张的毛病。毕竟睡都睡过了,学生又能怎么样,这时候才去想为身为老师的责任之类的,未太不要脸。
时燃拧着眉,打开碘伏瓶子,用棉签蘸取碘伏,一边给炎凉消毒,一边嘲讽道:“怎么,老子活不好吗,还是不够持久,让你睡完就后悔。”
后悔这个梗过不去了是吧?
炎凉抿了抿唇,被冰凉的碘伏一碰,手指忍不住瑟缩了一下。
并不疼,只是头一次被人珍惜着,小心翼翼的给她上药,以往都是她自己随便找个诊所,让陌生的护士给她包扎,甚至有些伤口不能见人,她还要强忍着对方探究好奇又鄙夷的目光。
手腕再度被扣住,比之前还用力,想来也是怕她疼,再把手指缩回去。
“忍着。”
时燃的动作熟稔,一看就是经常给自己上药的,炎凉还没来得及反应,他就完成了消毒工作,然后取来了药膏,仔细帮她涂抹后,再用创可贴包裹起来。
她想了半天,纠结道:“并不是完全后悔,只是,你是我的学生……”
要说她的纠结,那大概就是勾引一时爽,睡完火葬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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性瘾(公路 NPH) 不敢心动
话音还没落,时燃就捏了炎凉受伤的手指一下,抬眼问,“痛吗。”
这回是真的痛,他却笑出声,笑容有几分薄凉和阴翳,“师生恋没结果,老子暂时也不想找个管东管西的女朋友,也就你的小嫩逼好操一些,或许多操几次就腻了,你说呢,小老师?”
这话难听,也令人难堪,可炎凉却不知怎么的松了口气,“刚好我也这么想。”
他面无表情的掀起眼帘,又垂下来,拾东西的动作比之前更加粗暴,莫名地就让炎凉想到,先前那只白色西施叫唤时,他恶狠狠的说要把它炖了的话语,却在它扑上来时,轻轻推开的动作。
“别碰水,明天拆了看看,不红肿了就上点药,不用再贴创口贴,得因为不透气感染。”
“好。”炎凉勾起唇角,视线从手指游移到他脸上,微微仰头的角度,很贴合的距离,让她发现时燃有着很长的睫毛,浓密又卷翘,而他的眉目看似凌厉嚣张,实则致极了。
那双狭长内敛的眸子总是闪烁着狡黠的坏劲儿,再加上初次见面时留下的印象,炎凉觉得,别人之所以对他抱有偏见,只不过因为他的样貌过于凌厉,让人打心底感到畏惧。
炎凉回过神,视线就这么撞入时燃的眼底,陷入那一抹晦暗之中。
她等了一会,他没说话。
房间里一时间静默,甚至能听到彼此心跳呼吸。
炎凉觉得有些煎熬,连忙转移话题,“我该给你换药了,这次一定会小心一些。”
“嗯。”时燃淡淡地应了一声,放开对她的桎梏,看着她忙碌,可心里却有些晦暗的情绪犹如野草般疯长,他又摸索出一根烟,叼在了嘴里,单手在翻找打火机,可怎么也找不到。
这时,屋子里忽然传来窸窣的动静,炎凉转头看去,只见不知道什么时候进来的西施正叼着一根火腿肠吭哧吭哧的啃,显然,因为他们忘记投喂,饿着肚子的狗只能自给自足。
时燃一眼瞧见了沾满西施口水的打火机,脸上流露出略微嫌弃的情绪,“操,老子的打火机。”
他忽的抬手,将烟从嘴里拿下来,人也跟着站起来,“你坐着,我去隔壁麻将馆借个火。”
炎凉微微愣了一秒,拧眉,下意识看向时间,才发现早已过了凌晨二点。
“我……”
时燃脚步顿住,侧目凝视炎凉,眸光很淡,却有种压迫感,他问道:“你想走了?”
炎凉嘴角淡淡的笑容僵硬,她还没承认,他就转移了视线,淡淡道:“行,你走吧,不需要你给我上药,反正我习惯了自己来,走吧,我送你出去。”
闻言,炎凉心脏蓦地一紧,竟为了他这句话窒息了一下。
她捏了捏包扎着创口贴的手指,淡淡的应了一声。
好一会,时燃都站在原地没动,等她擦过他的肩膀,他才恍然回过神,跟在了她的后面。
拐到隔壁麻将馆时,厉越又打完了一局,猛然瞧见炎凉时,还以为眼花了。他叼着吸了一半的烟站起来鬼叫了一声:“班主任?”
炎凉脚步顿在原地……
她琢磨了一会,笑了笑:“嗯,厉同学,课余生活蛮丰富的,希望明天晚自习也能见到你,行了,你继续打麻将吧。”
跟在炎凉身后的时燃忽然越过她,拽着厉越的手臂就将他往外推,尔后他手臂搭在椅子上,转头看向懵逼的厉越,淡淡道:“你送小老师回去,我帮你打完这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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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写着写着吧,就把西施给忘了……




性瘾(公路 NPH) 心怀不轨
厉越觉得他燃哥不太对劲,他侧身对着炎凉,面向时燃,在时燃冷淡的目光下,微微缩了缩肩膀,转身就扯出一抹亲切的笑容,“炎凉老师我送你回去。”
炎凉想说不用送,就听时燃问道:“打火机呢,给我。”
“喏,小哥哥,在你面前就摆着个。”坐在他对面的是个身穿花裙子的叁十岁女人。
他眯了眯眼,摸起打火机,给自己点了烟。
“炎凉老师?”厉越叫她。
她敛回视线,神色晦暗,旋即对着厉越弯了弯唇,“嗯,谢谢你。”
除了对着时燃心怀不轨导致不太自然,她对别的学生可没半点想法,真的很有职业道德。
“炎凉老师瞧你客气的。”
厉越说着就要掏出一根烟,注意到炎凉微沉的目光后,干笑了几声,又回了手,不太自在的抖了抖肩膀。
她的脚刚迈出院子,就听见有人叫道:“燃哥,快点啊,你发呆半天想女人呢?”
距离越来越远,时燃怎么回应的她没听到,直到感觉脚边有什么跟了上来,她低头一看,竟是时燃那只小西施,她缓解了紧绷的神经,笑道:“回去,找你哥哥,别跟上来。”
西施好似听懂了,顿住了脚步,抬眼瞥了炎凉一眼,又慢悠悠踱步回去了。
那眼神竟跟时燃有几分相似,炎凉见状笑出声。
“炎凉老师,你笑什么?”厉越微微偏着头,神色里满是不解。
“嗯,我看时燃的狗挺乖,想知道它叫什么。”
“嗯,叫……”厉越话说到一半,忽然转移了话题,“燃哥没来得及跟你说?”
炎凉觉察到这个问题里似乎带着坑,没回答。
却见厉越别开头,伸手拉了拉身上的黑色运动服,抱住了双臂弯下腰,最终笑出声。
炎凉咬了咬唇角,心里有了猜测,她跟着厉越拐出了巷子,却见光线渐渐明亮起来,虽然已经凌晨二点,可行人却一点不少,她没问厉越到底笑什么,在经过那一排水果摊时,体贴的顿住脚步,“就送到这里吧。”
厉越摆了摆手,“没事,我爸不会真打我,燃哥让我送你回去,等会他肯定要问我的。”
“……”总觉得这句话里又夹带了什么,炎凉揉了揉太阳穴,实在懒得做阅读理解。
反倒是厉越,像打开了话匣子,挤眉弄眼生动鲜活道:“对了小老师,我爸他们是不是说了燃哥又换妞儿了?你别误会啊,那是他们开玩笑的,他们就爱“欺负”燃哥。”
炎凉点了点头,“没误会,这么晚了,要不老师请你吃点宵夜?”
说实在的,那场性爱太消耗她的体力,在这充斥着烟火气息的小巷里,嗅到夜宵大排档的味道后,她就忍不住了。
“对了,时燃的手是怎么受伤的。”
她边走边问,只听厉越哦了一声,略带气愤的骂道:“还不是怪宋洲那个傻叉!”
“你们关系不是挺好的。”
厉越脸上的愤懑愈发明显,他侧头呸了一声,“还不是因为隔壁体校的校花,放在体校算是个校花,可我们燃哥不稀罕,平时就有不少女人纠缠燃哥,哪个都比校花好看!”
闻言,炎凉抿了抿唇,心里的好奇却止不住,厉越忽然意识到什么,转过头,看了看她,“对了,小老师,我们燃哥可从来不乱搞的,你千万别误会。”
她误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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燃哥:我有助攻……
今天的网真的虐哭了我……




性瘾(公路 NPH) 这是走剧情的一章,想不到章节名
炎凉弯着唇角,心说他们刚刚搞完,“那到底什么事情,方便跟我说吗?”
厉越张了张嘴,表情忽的一顿,别开眼,“那个,事情有点复杂,一时半会讲不清,要不……”
炎凉轻挑眉梢,假装没看懂厉越的为难,她视线扫过道路两侧的大排档,抬手指着一家烤串店,说道:“老师请你吃烧烤吧,我们可以坐下来慢慢说。”
厉越哭笑不得的摇着头,“小老师,你这装傻充愣的本事不错啊。”
炎凉嘴角的笑意更加亲切,厉越见状,恭维了一句,“您真是第一次来这儿?怎么就知道那家最实惠地道的?”
说着他前方带路。
街边的大排档设施都有些陈旧,谈不上装潢设计,而这家店也只能赞一句干净利索,倒是食物的卖相不错,烤串的味道也香的霸道。
而且这家店的生意很好,都凌晨二点了还满当当的,店内的十几张小木桌都坐满了,还是厉越跟老板熟悉,才眼疾手快抢了两个位置。
老板一边拾桌子,一边叼着烟问道:“昨天领的不是这个啊,怎么换人了?”
炎凉愣住,旋即似笑非笑的瞥了厉越一眼,也没解释,心里却生出一丝奇妙的感觉,不知道怎样形容。
她刚要点单,就听厉越嘴一撇,吧唧吧唧报出了菜单,还体贴的问道要不要再加点什么。
炎凉微微摇头,她平日晚上是没有吃夜宵的习惯的,住在教师宿舍后,她们老师人手一张饭卡,她早中晚都跟林榕去学校食堂用餐,也就周末不想回姐姐姐夫家,才会出来买点吃打打牙祭。
等烤串上来时,厉越拿起一串烤串撸到底,垫了垫肚子,才把事情的前因后果交代了。
事情的起因就是宋洲喜欢上了隔壁学校的校花,正好那天是朋友生日,他们开了个包房唱歌,宋洲便打电话叫那校花出来玩。
吃饭的时候打的,那校花说晚上再来,结果等人都到了唱歌的包房,对方还没来。
宋洲碍于面子又去催促,结果对方支支吾吾半天说有事,要晚一点才能出来。
厉越当时还跟着人嘲笑宋洲是不是被女人耍了,宋洲恼怒之下就把茶几上的十几瓶啤酒干掉了一半。
晚上九点多,校花打来了电话,叫宋洲去接她,当时他们喝酒喝得开心,没人想陪他出去吹冷风。
很巧,那天晚上时燃也不怎么开心,几乎没喝酒,见状二话不说就陪宋洲去了。
结果一去才发现事情还有点复杂。
这校花不是有事,而是有男朋友,正跟男朋友闹分手,把宋洲当成了备胎接盘侠。
两个人闹分手的时候,宋洲的电话让对方男朋友觉得他们早就勾搭到了一起,对方心里咯噔一下,头脑发热就逼着校花打电话叫宋洲出来,还暗搓搓叫了人,拿了管制刀具,想吓唬宋洲让他离校花远点。
炎凉拧眉,却见厉越激动的爆了粗口,“那校花也是有病!宋洲都追了小半个月了,请吃请喝接送上下课,她也没提男朋友一句,就这么吊着我哥们,最后还拿宋洲祭天了!”
“然后呢?”
这跟时燃有什么关系,总不可能校花忽的眼瘸,看上时燃了吧?




性瘾(公路 NPH) 你有男朋友吗?
“她茶里茶气的说那男的太恐怖了,可能想家暴她,她害怕,才打来了电话。”
炎凉深吸了一口气,压住心头厚重的不舒服,“所以宋洲那天不是肚子疼,陆赐呢,陪他去医院了?”
所以那天时燃也受伤了,但却若无其事的来上课了,反倒是宋洲隔了两天才来,整个人看着好好的,完全不像受伤的模样。
厉越叹了口气,“那校花忒坏,找宋洲来挡刀的,燃哥讲义气,帮他挡了那一刀。”
炎凉想到时燃手上那条缝合的疤痕,心脏重重一跳,“什么意思?”
“宋洲这傻叉之前就隐隐觉得头上戴了绿帽子,又被我们嘲笑,喝多了。”
所以当时,时燃看到那校花和一堆男人站在一起的时候,就觉得不对劲,然而没等他拉开宋洲,宋洲就醉意熏熏的对着那校花招了招手。
这一叫,那些人齐齐看过来,还有人亮了刀。
“宋洲喝多了走路都不稳,燃哥知道他跑不掉,直接推开了他,还故意叫了那校花一声,见到那些人冲过来,转身就跑。”
那些人把时燃当成了宋洲那个倒霉鬼,追着人就去了,等宋洲回过神来的时候,那些人刚从他面前跑过去,还有人拿着刀指着他威胁了一通。
当时,宋洲便酒醒了一大半,怂的没敢吭声,等人追着燃哥跑出去了,才赶紧拿出手机通知兄弟们。
厉越说到这里,骂骂咧咧道:“怂货!”
炎凉听到这里,算是明白了到底怎么一回事,心脏不知怎么的就揪了一下,时燃被人追着跑的画面仿佛重现在眼前。
不知过了多久,一直到时燃打来电话说送个人怎么连自己都送丢了,是不是迷路了,要不要来接他。
她渐渐地了时燃的说话方式,闻言,问道:“吃饱了吗,要不要再加点?”
厉越摇了摇头,炎凉就叫来老板结账,却忘了她把手机落在了时燃那边的事情,等到要付款的时候才想起来身上的毛衣裙子哪个都没有口袋,自然不可能放什么钱,一时间就有些尴尬了。
厉越惯会看眼色,见状就道:“五十块是吧,喏,应该我请小老师的。”
炎凉难得有些不好意思,“行吧,等回头我还你。”
厉越无所谓的摆了摆手,许是瞧见炎凉面色尴尬,笑着道:“没事,就五十块,今晚手气好,早就赚回来几倍不止,再说,小老师是女人,我要是让女人给钱,燃哥肯定要打我了。”
这么夸张的吗?
这时,厉越的手机又响起来,他接起来叫了一声燃哥,炎凉就知道是时燃来催促了。
电话没讲两句就挂了,厉越挠了挠头,神色怪异,“小老师,燃哥说学校门禁了,你没地方去,让我带你回去凑合一晚上,燃哥那脾气你知道的,你要是拒绝我,他肯定要扒了我的皮……”
炎凉愣住,厉越又偷偷地瞄了她一眼,抿着唇,支支吾吾,“那个,小老师……问你个问题,你别生气啊。”
“你说。”
“你有男朋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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燃哥:没有的话把我送你啊。




性瘾(公路 NPH) 留下来
炎凉斜睨厉越,“你问这个干吗?”
厉越心里嘀咕着还不是为了他燃哥,可面上却是老好人的笑容,“也没什么,就是好奇。”
“好奇?”炎凉轻轻嗤笑,“如果你什么时候好奇学习上的事情,就好了。”
“哈哈——”
厉越心说小老师不怎么好糊弄,当即干笑两声,“那到底有没有?”
他看向她的目光,让炎凉想到了时燃,眉也蹙起来,“谁让你问的?”
这句话脱口而出,她心惊了一下,想着自己追问的不是他为什么问这个,而是,谁让他问的,可见她的潜意识里,对时燃抱有怎样的不轨之心。
厉越瞥了炎凉一眼,表情比她自己还心惊,闻言立刻摇头摆手:“没有没有!没有人让我问,纯属我好奇!”
炎凉深深地睨了厉越一眼,瞧着他努力睁大眼睛,一副我保证的模样,顿时忍不住翻了个白眼,“行了,表情生硬浮夸,你的演技只能给叁分。”
当然,对付这种略带隐私的问题,她也有办法,学渣嘛,最怕的就是说教。
“算了,暂且信你,我现在只想好好教你们上进,希望你以后不要逃课了。”
果然,一提到学习,厉越就萎了,他叹了口气,“小老师,我不跟你说了,燃哥说他自己找你。”
时间堪堪过了凌晨叁点,炎凉站在渐渐没了人声的巷子里,看向不远处。
时燃迈着有些凌乱的脚步而来,她眼尖地发现,他居然还没把伤口包扎起来,就任由缝合处暴露在空气中,当下便皱眉,可还未开口,他就站定在她的面前,一双狭长凌厉的眸子眨也不眨,专注地凝视着他。
炎凉没想到,时燃见到她的第一句话,竟是,“我看到,上次,你上了一辆车。”
他看到她上了裴东瑾的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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