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互换身体后我艹了我自己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吴悠
凌战廷身上穿的是一件淡紫色晚礼服,用前半部分的头发在头顶做了发髻,后半部分就披散着,青春却又不失妩媚,应该是找人帮他弄的,化妆肯定也是一起,化得致完美,非常漂亮。
现在的沉薇琪比原来她的那个沉薇琪无形之中多了两分端庄的女人味。这个凌战廷,当男人时颜值气质俱佳,当女人时也这么风姿绰约。沉薇琪想,就让他继续这样做女人也没什么不好的,不是吗?
“不是说了吗,帮你。”他又挽住她的胳膊,跟她一起进会场。
遇到一个人,他小声在她耳畔提醒,这是谁谁干什么的,虽然是很简单的提醒,的确帮了她大忙,不至于让她突然变成失忆了的凌战廷。这个月她已经推了叁个这样的酒会了,这次是真推不过去了,上次见的那个袁总约她今天过来这个酒会上要介绍另外一个客户给她。
她就当凌战廷真的来帮她的,反正帮她不就是帮他自己嘛。
后来,她去跟袁总说话去了,凌战廷离开了她身边,不知去了哪里,她再看到他,是他被一个争风吃醋的女孩泼了一头一脸的红酒,而梁译皓慌忙脱下外套披在他身上,一副护花使者的样子。
全场的目光都在他们俩身上,凌战廷瑟缩着身子躲在梁译皓怀里,梁译皓对泼红酒的女人怒道:“她玩弄谁关你什么事!你才是贱人!你该庆幸我不打女人,不然——”他怒眼圆睁,“赶快滚!”
女孩红着眼,跑出了会场。
这边的沉薇琪眯了眯眼,皱了皱眉,这种状况,她是不是该吃醋?该吃谁的醋?这醋该怎么吃?凌战廷今天绝对不是来帮她的,是来整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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互换身体后我艹了我自己 28沈薇琪在心里骂了一句“婊子!”
“沉薇琪”被泼红酒,被前男友搂在怀里,在场的所有人当然也把目光放在她的现任老公“凌战廷”身上。
沉薇琪的心情还挺复杂的,娇柔的凌战廷靠在神仙颜值的梁译皓怀里,还真有点刺眼,她搞不清楚她是在吃凌战廷的醋,还是在吃梁译皓的醋,总之心里是不爽的。
不管是出于她主观意愿,还是她现在是凌战廷的客观现实,她得把他们拉开。
在所有人的注目下,她放下手里的香槟酒杯,走过来,她拉了梁译皓怀里了凌战廷一下,对梁译皓道:“小梁先生请让一让,她是我的妻子,我来照顾就好。”
沉薇琪发誓,为了不挑起战争,她字斟句酌,用的是最没有攻击性的字眼,语气也非常温和平静。
但她忘了,这种两男争一女的情况,就算她对梁译皓笑意吟吟,也被对方理解成“充满敌意”。再加上,她拉凌战廷那一下,凌战廷丝毫没有回到她身边的意思,而是环着梁译皓的腰不放,在她看不见的角度委屈巴巴地求救似地看着梁译皓,更加点燃了梁译皓的战斗热情。
梁译皓把凌战廷拉到身后,转而对沉薇琪道:“我觉得,她现在不需要你的照顾。”
这话,就过分了啊。
人家是夫妻,你算哪颗葱,你俩就算现在还爱得死去活来的,人家是夫妻就是夫妻,哪有当着人家老公的面说老婆不需要老公照顾的?非得你来才行?
话说这梁家小公子刚从国外回来,外界传也是得了凌战廷的准许了才回来的,怎么刚回来就跟人家对上了,不怕再得罪凌战廷,又逼迫梁家把他发配走?
周围的人都是看热闹不嫌事大的,也没个人劝劝小梁先生胳膊拧不过大腿别硬刚,任他跟“凌战廷”对峙。
沉薇琪是无语的,她看不到凌战廷的脸,不知道他现在表情为何,她猜测,他应该在用一副绿茶婊的表情在梁译皓面前装可怜。
凌战廷你要不要脸!她心里很火。
沉薇琪只能快速地在脑子里搜寻对策。梁译皓说这么让她下不来台的话,凌战廷“妒夫”的人设又不能崩,她这时候要是任由梁译皓带走凌战廷,那估计隔天就会有报纸标题为“凌战廷被当众抢妻,头顶上一片呼伦贝尔大草原”的报道出来。更为重要的是,就算她此时不管凌战廷的人设和面子,她也真的不能让梁译皓带走凌战廷,谁知道他妈的凌战廷会对梁译皓说什么做什么!
跟自己喜欢的男人抢自己的老公,这种事情,天下仅有。
她笑了一下,对梁译皓后面的凌战廷道:“薇薇,有什么事我们回去再说。过来。”
她朝他伸出手,而且她对他的笑容是那种皮笑肉不笑的那种,有“你如果再闹下去我会让你好看”的威胁在给到凌战廷。
没想到,又不对。
凌战廷眼里有泪,身子瑟缩了下,更往梁译皓身后躲,声音哽咽着,“我不要跟你回去……译皓,他不会放过我的……”
沉薇琪在心里骂了一句“婊子!”
她的话,她的笑,在梁译皓看来,无异于“他”带“她”回去绝不会让“她”有什么好果子吃的暗号,他心中自然警铃大作,男人的保护欲瞬间被激起,他把“沉薇琪”挡得更加严实,厉声道:“你想对薇琪做什么?凌战廷,你配爱她吗?你看看你周围的人,他们都把她看做你的玩物,所有人都知道你是怎么强占她的,她曾经是个千金大小姐,现在却是你的禁脔,过着没有一丝尊严的日子,你还要她爱你,你不觉得可笑吗?”
沉薇琪:“……”攻击的话是正确的,攻击的对象是错的啊。
天哪,她真的要跟梁译皓在众人面前,就这么撕吗?
她看了看周围的人,又看了看梁译皓身后的凌战廷,他这是在演她呢吧,第一次她跟梁译皓约好私奔,凌战廷把她抓住的时候,情景跟现在差不多,区别只是这次多了这么多围观的人,她那时候拼命抓着梁译皓不肯放手,而他叫他的人把他们硬生生分开了……
他现在是把问题抛给她,让她自己面对梁译皓,自己来解决掉她跟梁译皓的纠缠呢。
她嘴角轻扯了一下,虽然讽刺是给凌战廷的,但看上去却是给了梁译皓一个嘲讽的笑,让她接下来说的话更具杀伤力,“那你呢?你对她做了什么?”
沉薇琪抬眸看向梁译皓茶色的如水洗的玻璃珠一样漂亮的眼眸,她质问他:“你为她做了什么?在沉家破产时候,在她困苦无依的时候?”
她看着他,好像她已经不再是凌战廷,而是又变成了她自己。她对梁译皓也不是没有怨言的,她只是藏在了心底,因为她是真心爱他。
杀人诛心,也就是这样了。梁译皓过于漂亮的眼珠划过一道暗光,“我——”
“你——”她没什么表情地道,“你什么都没做。”
她推开他,一把拉了他身后的凌战廷,拉住他往会场出口走去。
出了酒店大楼,沉薇琪放开他,沉默着独自往前走,凌战廷跟了上去。两人走到马路边,等了没一会儿,齐丞就把车开过来了。沉薇琪打开后座的车门上了车,车门留着,凌战廷也跟着上去。
齐丞在前面开车。
车厢里谁都没说话,沉默了好久。
沉薇琪偏头看着车窗外的城市夜景,不知在想什么。
“凌战廷——”凌战廷叫她。
“别装了!”沉薇琪转过头来瞪了他一眼,又看了前面开车的齐丞一眼,“把我当傻子吗,你都告诉他了是吧?”
今天晚上就是齐丞跟凌战廷策划好的,说不定那个爱慕梁译皓泼他红酒的那个女孩都是他们找来的!
凌战廷真是够可以的,她今天对梁译皓说的那些,这辈子她都不会对他说,可他就非逼她说了出来。她也不得不说,如果她不说,凌战廷保准会顶着她的皮囊对梁译皓把话说得更狠更绝。他太聪明了,即使她现在是他,他现在是她,他也能这样设计摆她一道。
凌战廷和前面的齐丞在后视镜上对看了一眼。
沉薇琪气道:“这么喜欢当我是吧,那你就当一辈子吧!”
她又赌气偏过头去看车窗外了。
过了一会儿,旁边的“女人”幽幽地道:“他要是知情识趣,从今天以后,应该也没脸纠缠你了,怎么也算帮你解决一个麻烦。”
沉薇琪拳头捏得骨头咯咯响,所以今天是报复她之前差点肏了江若嫣?这心眼可真是小极了。
她转过头来,看向前面的齐丞,“齐丞,啧,那天我打电话让你去酒店房间找我,哎,我要真让你帮我解毒,你会吗?”
会吗?会吗?灵魂拷问。
凌战廷:“……”尴尬。
齐丞:“……”尴尬。
看着凌战廷和齐丞两人飞快变了的脸色,沉薇琪心里爽快了,破坏和谐,谁不会啊!看你俩以后还怎么维持单纯的一主一仆的上下级关系!




互换身体后我艹了我自己 29“我们离婚吧。”
齐丞送他们回凌家,把车开到主宅门口,帮他们开车门,他习惯性地来给“凌战廷”也就是现在的沉薇琪开车门,沉薇琪下了车,看到齐丞恍然明白自己不需要再装了的样子,沉薇琪扶着车门,对着他轻笑:“齐丞,你不是喜欢你老板吗,正好,以后他就是个女人了,你赶紧追,啊。”
齐丞看向车另外一边的凌战廷,后者朝他挑了挑眉,示意他先走。
齐丞绕过车头,钻进驾驶室,开车走了。
沉薇琪白了凌战廷一眼,转身朝大门走去。凌战廷叹了口气,跟了上去。
晚上沉薇琪洗完澡,下半身围了个浴巾,坐在床边用毛巾在擦头发,凌战廷敲了敲门,推门进来。
沉薇琪抬眸看了他一眼,给了半个白眼,别开了脸,不理他。
凌战廷径直走过来,从抽屉里拿出吹风机,插上插座,不发一语地就站在她身后,抽走她手里的毛巾,给她吹头发。
沉薇琪也没争,就任他吹。
头发短,没一会儿就被吹干了。凌战廷关了吹风机,又去拔了插头——
沉薇琪一把扯过他,将他压倒在床上,舔了舔后槽牙,“过来干什么?逼痒了,想要我肏了是吧?”
刚洗过的头发比较散,额前的碎发根根分明随着她的动作飘动着,英气的眉眼皆集聚着怒气。
吹风机掉落在地板上,发出“啪”地一声,凌战廷被她拉得胳膊生疼,听到她粗鲁的话语,沉默地看了她一会儿,才道:“伤害他,你这么难过吗?”
因为难过,所以找人撒气。
沉薇琪俯看着他,恨道:“如果我不伤他,你是不是就代替去伤害他了?你真是好计策!”
“为什么,”凌战廷问,“为什么你这么在乎他是不是受伤,却一点不在乎我是不是受伤?”
沉薇琪冷笑了下。你受鸡巴伤,你从来都是加害者好吗!
凌战廷轻笑了下,他抬起手来,摸她的脸,在她脸上摩挲了两下,叹息地道:“你啊,连听我告诉你我是怎么爱上你的耐心都没有。”
他的眼里,是化不开的落寞。
沉薇琪看得一顿,心里不知为什么觉得一阵烦躁,她放开他,随口道:“你说啊。”
床上的凌战廷坐起身来,没有讲述他是怎么爱上她的,他道:“今天梁译皓说的那些话,我觉得——”
梁译皓说他不配爱她,说他要她爱他太可笑了,这些话,对他并不是没有一点触动的。
“我觉得可能真的是我做错了。”他道,“跟你互换身体这段时间,我才明白,你在我身边的确过得很委屈很不开心,是我强迫了你。”
沉薇琪抬眼看他,等待他的后文。
“我们离婚吧。”他说。
沉薇琪愣了下,她没听错吧,他跟她说离婚?
奇怪的是,她为什么没有自己想象中那么开心?
“你不会——就是骗我想换回身体吧?”她问。
“七天,你答应我好好跟我在一起七天,一个星期之后,我们去办离婚,办好之后我们再换回身体。”
这就相当于他先给钱,她再交货了。应该没什么诈了。至于这个七天好好在一起,什么叫好好在一起?
“没什么特别的。”他牵了沉薇琪的手过去,跟他自己的手十指交缠握在一起,“我想跟你谈七天恋爱,就像情侣一样,去约会,去玩一下。”
为什么,她听着有点心酸的味道?他答应跟她离婚答应放她自由,只跟她要求这短短七天,像是那种弃妇被抛弃之前最后的挣扎最后的心愿似的。
“好。”她答应了。
凌战廷把她的手牵起来,放在嘴边亲了亲她的手背,然后又把她的手往自己双腿之间放,身子也往她这边凑,眼里泛着春情,嘴唇几乎贴着她脖子道:“你刚才说的没错,我的确是逼痒了,想要你肏……”
算起来他们有五六天没有做了,沉薇琪被他的话和动作撩动得火一下就上来了,她上身是光着的下身只有条浴巾,他也只是简单穿了个睡裙,手被摁到他私处她才发现他没穿内裤。
骚货!她心里骂了一句,反客为主将他带到床上,压了上去。掰开他的大腿,手在他的私密地带从上到下摸了一遍,仅仅这样,那肉缝就有水流了出来,她拿手指玩弄上了环的阴蒂、插入肉穴,把他弄得更湿,然后就放开他,准备用鸡巴去肏——
凌战廷拦住了她,“薇薇,我想你帮我舔。”
舔穴,沉薇琪从变成了凌战廷以后还没试过,她不像凌战廷那样没有心理障碍,总觉得舔自己很怪,而且他也从来没要求过她,现在他提出来,她倒也没那么抗拒,她把这种不抗拒归结于,男人虫上脑的时候不管女人提要求什么都会答应。
而绝不是因为其他。比如她已经没办法冷硬地拒绝他了。
她把他的腿弯折成m形,埋头去吃他的逼,用牙齿咬住那枚小环轻轻拉扯,让他又痛又爽地浪叫,用长舌戳进肉缝,在肉穴内搅弄模仿性器抽插,把从逼里流出的水卷出来吃进嘴里,吞咽下去。
她发现,她并不像她想象中那样不能接受,反而因为听到他爽极了的声音,她心里很有成就感,并且还想让他更舒服,她用舌头在阴蒂和肉缝之间来回卷着吃着,像在舔食美味……
凌战廷全身软成一滩水,嘴里不停娇吟着:“薇薇……好舒服……哦,舔得我好舒服,好喜欢……”
嘴里灼热的呼吸全部喷洒在敏感的私处,她玩弄阴蒂的时候又痛又爽,她往下用舌头抽插小穴的时候硬挺的鼻子刚好戳在阴蒂上,双重刺激,他快要舒服死了。
“唔——不行了,我要到了,薇薇,我要高潮了——”他喊着。
沉薇琪用拇指死命摁住阴蒂,用舌头大力地在他肉穴里搅,另外一只手的拇指还往她后面的菊穴里浅浅侵入——把他送到了顶点。
“啊啊啊!——”凌战廷尖叫着到了。他的身体剧烈颤抖着弓了起来,双手抱住了沉薇琪的胳膊,脸上是既痛苦又快活的表情,小穴里喷出一股股蜜水。高潮过后,他眼睛半闭,无力地倒回了床上。
沉薇琪俊美的脸上沾了许多他喷出来的淫水,她用睡裙的裙摆擦了一把脸,然后压上来,亲吻他,把自己嘴里残存的淫液的味道渡到他嘴里去。
凌战廷抬起藕臂勾住她的脖子,跟她接吻,唇舌纠缠,亲了一会儿,凌战廷眼里泛起了一层水雾,叫嚷着,“薇薇,肏我……”
沉薇琪心里突然觉得有点舍不得。换回身体以后,她的男人体验之旅就结束了,她就肏不到这么骚浪的凌战廷了。
但换还是要换的,她还有她原本的人生要去过。
算了,就用接下来的一个星期,她好好肏够他吧。




互换身体后我艹了我自己 30约会
因为两人都憋着忍了这几天,这天晚上沉薇琪肏了他很久,直到囊里再也射不出东西,两人都疲力竭了才结束。第二天早上,沉薇琪还没醒,凌战廷把她摇醒了,“薇薇,起床,我们出去约会。”
沉薇琪困得眼睛都睁不开,嘟哝着,“……我再睡会儿。”
她翻了个身把他压在身下继续睡,凌战廷被她快压死了,“你以为你现在还是一百来斤吗?”
她现在是个一米八二一百叁十五斤的男人……
沉薇琪睁开眼看了一眼被她压得喘不过气凌战廷,勾唇笑了,没有立刻放开他,反而把他更往自己身下压,只暗暗减了一些压在他身上的重量,“你这么神,看来昨天我没把你肏够,嗯?”
这女人演霸总有瘾。凌战廷喘着气挣了一下,“你真的很重……”
沉薇琪又减了一些力气,还是压着他,“约会干什么,我们就整天呆在床上好了,我要肏你一整天……”她低下头去亲他的耳廓吃他的耳垂,她现在才发现,原来她的耳朵这么好看,小巧致,耳垂又白又软,挺好吃,吃着吃着欲火又上来了,她气息都粗了,“我只想肏你……”
下身那玩意儿像是冲了气似地硬挺起来了,她拿它抵在凌战廷腿间,流里流气地往前耸动了两下,“在家里呆着不好么?”
凌战廷腿缝被她肏着,他哭笑不得,他想,以前的他也是这样整天就想着“肏她”这件事吗?他没有吧?他有吗?好像有一点……
“薇薇,你答应我的。”他提醒她。
沉薇琪看了他一会儿,笑了,翻身侧躺不再压他,“那就去吧。”
被齐丞识破了身份,对沉薇琪来讲反而轻松,她不用管公司的事了,有事齐丞都直接跟凌战廷联系,她起了床之后去浴室洗澡,回来的时候,正好凌战廷在跟齐丞通话说公事,沉薇琪等他讲完电话,看着他,但没作声。
“怎么了?”凌战廷看她洗完,便直接当着她的面,把身上的衣服脱了,准备去洗澡。
凌战廷全身赤裸,通体雪白的肌肤在清晨的阳光里带着一圈光晕,表情没有一丝羞涩扭捏,好像也不知道他自己此时有多美,像一颗诱人采摘的娇嫩花儿。
沉薇琪觉得奇怪,她以前并不觉得自己有这么美,怎么这副皮囊里面换成了凌战廷,就有了另外的味道。她刚开始睡他是出于报复,后来是因为欲望,现在她觉得她应该真有点喜欢他了,她果真是有点同性恋倾向吧……
“昨天我答应得太快,我还有个条件。”她道。
凌战廷一笑,“你不准我再对付梁译皓是吧?”
他居然一猜就中,沉薇琪点点头,“嗯!”
“放心好了,我不会再对他做什么了。”凌战廷笑了下,进了浴室。
沉薇琪站在原地,她总觉得以凌战廷以往的个性,应该不会这么轻易对她放手才对,现在这么好说话,是不是有什么阴谋在等着她?
难道梁译皓那些话真把他骂醒了?
沉薇琪从凌家车库开了一辆奔驰出来,带着凌战廷去约会。
以前跟梁译皓谈恋爱的时候,约会都是梁译皓安排的,他非常细心,她只要人出来,跟着他,就能疯玩一天,吃的喝的去哪里玩玩多久都不用她神,连擦汗擦嘴的纸巾她都不用带,偶尔约会的时候赶上她来大姨妈连姨妈巾梁译皓都帮她备着。
梁译皓对她真的很好,从他们十六岁认识,高中毕业后正式在一起,她任性爱玩,他就一直宠着她,她说她怕疼,他就一直忍着不碰她,他说他可以等到他们婚后……
他们是准备结婚的。
谁知夺走她的第一次的人,她的第一个男人,她结婚的对象,却是凌战廷。
她对凌战廷的感情很复杂,以前她恨他,现在却说不清了,互换身体后,她应该是爱上了“沉薇琪的身体”+“凌战廷的灵魂”的这么个人,可这么个人并不是真的,她喜欢柔弱的不能反抗她的凌战廷,不喜欢从前那个凌辱她囚禁她想要征服她的凌战廷。
换回身体后,凌战廷还是原来那个凌战廷,她对他的感觉应该就会消失掉吧,她现在的不舍,她现在的心动,就会烟消云散。
“你想去哪儿?”她看着前面的路面,认真开着车,问副驾上的凌战廷。
“去你高中学校吧。”
“?”什么意思?沉薇琪疑惑地侧过头来看了他一眼。
“景城二中,去那里。”他道。
沉薇琪满脑子疑惑,去她母校干嘛?约会不是看电影逛街那些吗,去学校能干嘛?
她也没问太多,看了看路,离二中也不远,她开着车往那个方向去。
景城二中的操场上,沉薇琪和凌战廷并肩在绿茵场边上得跑道上散步,足球场上有一些同学在踢球,正好足球被踢到了沉薇琪脚边,她一脚把球踢了回去,“你说的约会就是这样?”
凌战廷眼神看向远处,指了指那边的一排树荫,“我曾经在那里见过你。”
“?”啊?
凌战廷拉住她的手,拉着她往那边走去。
烈日炎炎,树荫下倒是有几分阴凉,沉薇琪被他拉着觉得手很热想要挣开却被他拉紧,她也不挣了,任他十指交缠地握着她的大手,她问:“你说的是什么时候的事?”
凌战廷拉着她在一棵树上靠着,道:“那年我二十岁,出国留学放假回来,跟一个朋友约好来你们学校打篮球,我就在这里等他,有个女生看我一个人在这儿,来跟我搭讪,先是找我要微信我拒绝了,后来她又拿了瓶水给我我也拒绝了,她还要缠着我,我很不耐烦说了句‘我不喜欢太丑的女生’然后她就哭着走开了。”
讲到这儿,凌战廷看向满脸不可置信的沉薇琪,他笑了,“你想起来了?”
沉薇琪:“你就是那个冰山贱男?”
“……”凌战廷莞尔,“你们这样叫我的?”
高二那年,她的室友也是她最好的朋友方灿哭着回到寝室,她问清楚情况,气不打一处来,拉着方灿就回到了事发地找到那个冰山贱男,把对方骂了个狗血淋头。她记得这个事但她这人有个毛病就是,只见一面的陌生人她就会脸盲,所以尽管当时她指着鼻子骂了人家一通,转头她就忘了他长什么样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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