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套(NP)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萌萌哒鸟
说也奇怪,冯饕明明是第一次来到张家村,可却觉得这地方有种陌生的熟悉感,好似眼前的一切都在哪儿见过,听谁说过似的。
或许是狗子的目光过于热切,冯饕很快就察觉出眼前的小屁孩正咬着手指瞪着眼睛看自己。
冯饕愣怔,随即朝他荡开个笑容,很纯真的那种,冯饕不讨厌小屁孩,本来在西山别墅的时候,个别老领导的嫡孙都围在她屁股后面打转,俨然她成了那边的孩子王。
她哪里会知道,她这么不经意的一笑自己倒是不打紧,在别人眼里看来就不是那么一回事了。
不过九岁的小屁孩当场闹了个大红脸,咬着手指憋了老半天,才低声跟旁边的刘昆问道:“大哥哥,那是你家的媳妇么,长得可真好看,比咱们村的张媳妇要好看多了。”
刘昆跟徐饶顿时一怔,等回过神来后不由得大笑出声。
刘昆拍着狗子的脑袋瓜子,尽量忍着笑。“狗子,要觉得好看,你哪天也可以自己到城里讨一个去。”
这话刚说完,冯饕却是蹙着眉瞪了他一眼,刘昆自动忽略她抱怨的眼神,也不兀自点破。
“那是城里的女人都长得这么好看么?”狗子眨着眼睛好奇的问道,过了一会儿目光又忍不住在冯饕身上转呀转的,总觉得看不过瘾。
“对,城里的女人都好看。”刘昆促狭的朝狗子挤了下眼,但话却是言不由衷。
这九岁的小屁孩跟二十九岁的男人其实没啥区别,对于漂亮女人的吸引力总是很难抗拒。
尤其还是碰上冯饕这类型的“祸水级”的尤物。
要是说此前狗子对刘昆是一种崇拜情节的话,如今更多了好几分的羡慕,对刘昆的能耐更是忒佩服的。
狗子认为人生一辈子做得最成功的事就是上战场杀敌,或者在山里头打一头黑瞎子,第二便是讨个美貌如花的娇媳妇儿。
如今眼前的大哥哥两件事都做齐全了,也难怪小屁孩看他的眼神立即升华为盲目的崇拜了,当下只要是刘昆交待的事马不停蹄的照办无误。
冯饕弯下腰,也不管狗子涨红的小脸蛋快能滴出血,尽量和颜悦色的问道:“小朋友,你知道你们村支书的办公室在哪儿么?”
“办公室是什么?要是找村支书,他在大娃家里呢。”
冯饕有点郁闷狗子的回答,她并不知道张家村太落后,村里面的人文化水平都不太高,别说是狗子不知道办公室是啥地方,只怕好些大人都不晓得。
而且张家村村支书办公的地方其实也很简单,就是村里面弄了间堂房,也是村支书自己的家隔出来的,例来组织全村的干部开个会,处理事情都在堂房里。
冯饕只能试着问:“那你能带我去找村支书么?”
这会儿狗子倒是没半点儿犹豫的点了点头。“那你跟我后面,我给你带路。”说完小屁孩一溜烟的先跑开了,估计是害羞,眼神都没敢在冯饕脸上多瞧。
望着逐渐跑远的狗子,冯饕才整理了衣服,朝着村子里走去。
村支书黄书记是个四十上下的大老粗,穿着朴素的中山服,虽不至于破败,但在他们这些城市人眼中看着依旧很寒碜,黄书记一张老脸风吹日晒,上边已然布满了沟沟壑壑,怎么看也不能把他跟堂堂村干部联系在一起。
饶是如此,黄书记也是正经读过书的人,大专专科毕业,如今在家乡担任村支书一职。
狗子刚到大娃家的别院就一声大吼,先说大哥哥来了,又说起大哥哥的媳妇儿找村支书。
黄书记原本还在大娃家做劝解的工作,打算让大娃他爸明年改产家里的农田,整点棉花种种,却不妨听到狗子的声音,才急匆匆的从大娃家里出来。
黄书记也是去过城里的人,饶是如此在冯饕面前也失神好一会儿,好在黄书记定力不错,瞅见人家伸出来白嫩嫩的小手,他也不能失了礼数,感觉那柔滑在掌心轻微一触就抽开了。
“你好,黄书记,我叫冯饕,是组织上分配到张家村的新任村委会主任。”
“村委会主任?”黄书记起先一怔,随即才纳闷的问道。但见冯饕笑着点头,似乎不像是开玩笑,黄书记才咧着嘴笑着说:“欢迎来到张家村工作,冯主任是城里人吧,不知道之前有没有了解过咱张家村的情况呢?”
其实黄书记是不太肯相信这么个娇滴滴的女娃到张家村这山旮旯里工作的,现眼下的大学生虽然在城里不说多金贵,但哪怕要下乡工作谁不是挑那些环境好点的县城跟乡镇,非得跑那么远到张家村这破地方,除非真的脑壳被门夹了。
但出乎意料的是,冯饕却煞有介事的回答:“具体了解过一些,张家村的情况在镇上发展有些滞后,但我看过这十年来的数据,好像跟七八年前相比,张家村已经小有产业,村里面以种植野山人参跟蘑菇为主,实行包产制,推销给一些大型的工厂购,如果以后镇上愿意拨款修路的话,估计产销会更好。”
不得了,人家这可是做足工作来的,黄书记顿时不敢小瞧眼前的女娃娃,不能看人家漂亮就把人家想成是个草包了,看来她肚子里还是有点水平的嘛。
似乎是想起了什么,黄书记叹了一声,脸上难得出现些许动容,习惯的搓了搓掌心,满是沟壑的脸扬起一份笑容。
“这说起来得多亏了莫书记,要不是他当年带领咱张家村开通外面的那条路,还建议咱们改种野人参跟鲜蘑菇,一个人一个月里头跑了七个大工厂,废了老大的劲才帮咱们找到购的地方,虽然说张家村还是很落后,但至少人人能够吃得饱,小孩能够上的起学,这些东西在莫书记来之前我们是想都不敢想的。”
“莫书记?”见黄书记对那个莫书记颇为尊敬的样子,冯饕倒也好奇起来,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能让堂堂一个村支书如此称赞不绝。
“莫书记跟你一样都是大学生的年纪到张家村的咧,啊,对了,小冯主任,你刚到张家村,要不就先用莫书记当年住的那间房吧,莫书记走之后房子倒空了下来,没人舍得动,我让狗子带你去。”
张家村一时半会也腾不出地方让冯饕入住,刚好莫书记的房间还在,虽然隔了六七年没用,但偶尔还是会拾拾的,如今给冯饕这个名副其实的村委会主任住也说得过去。
都是大城市里下来的村官,可不能怠慢了。
狗子得了吩咐,一声令下兴奋的又带起路来,徐饶跟刘昆不紧不慢的跟了过去,冯饕回车里拿了她那大得惊人的行李箱也跟上去。
狗子带他们到达一处两层的筒子楼面前,倒是跟狗子家没啥区别,外面还有个小院子,院子里种了些茉莉,一走进去就闻见淡淡的茉莉花香。
里头没有点灯,狗子极为熟练的在台上找了一盏油灯点上,整个房间立即亮堂起来。
房子不算太大,一层也就三十平左右,二楼是办公跟住宿的地方,门没锁,估计也经常有人使用,推门进去,就见到一张简单的木板床,一张办公的桌子以及一张椅子,还有一米宽的书架。
空气中除了淡淡的霉味倒也还好,徐饶跟刘昆也跟着进了房,估计此时也在打量她今后要住的地,这么个简陋潮湿的环境,徐饶是极其不满意的,不由得多瞥了冯饕几眼,一想到她那白嫩的身板要睡这种地方,眉头就不自觉的皱紧。
冯饕的视线被墙上一副已经变得暗黄斑驳的横幅吸引,上头写着“海纳百川”,字体同村口那块石头上凿刻的字迹如出一辙,同样苍穹有力,笔笔凌厉,看样子皆出自于那个莫书记之手了。
就在冯饕兀自猜想那个年轻的莫书记当年如何在这间简陋的小房办公的时候,忽然听到清脆的一声玻璃破碎,心头打了个突,立即转过身,却看见刘昆手握着拳头,上边正淌着浓稠的鲜血。一个反扣过去的玻璃相框倒在地上,看样子原本是挂在墙上的,殊不知刘昆着了什么疯魔,居然一拳给砸落。
房内的光线很差,又没有开窗,只靠一盏油灯照着,徐饶跟刘昆的脸色都是晦明晦暗的,只觉得刘昆紧紧抿着唇,一声不吭闷头离开了房间。
徐饶缓缓点了一根烟抽上,抽了大半口,眼神落在底下那反扣的相框上,眯着眼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兀自扔掉烟头狠狠踩了几脚也离开了。
两个人都走后,冯饕才蹲□,小心翼翼的翻开那破碎的玻璃,里边是一张退色的色照片,照片上十几个人排排站着,其中还有稍微年轻点的黄书记,而在黄书记旁边有另一个年轻挺拔的男子,只是他的脸被刘昆的滴下的血浸满了,已经没了原先的模样,冯饕看不清那人的长相,但只觉得心跳骤然有些加快,鼻尖闻着那淡淡的血腥味,手不自禁抖得厉害,好像照片里那人越发的熟悉,心窝莫名的刺疼,那种疼是她从未有过的。
钻心的,渗入骨髓的。
在筒子楼下的小院里,徐饶皱了皱眉,望着刘昆满是玻璃渣的手,才淡淡的说道:“昆子,没想到莫墨那畜生当年也在这里。”
刘昆的拳头松了松,毫不在乎那些玻璃渣在肉里,似乎只有更疼一点才能不忘记一些东西,刘昆扯了扯嘴角,反而笑着说:“走,去山里面看看。”
徐饶挑着眉,很是惊诧的看着他:“你不会真他妈想弄只黑瞎子吧,谁知道狗子那些话是不是真的。”正说着冯饕也已经从楼下下来,瞅见那两人还站在门口,眼神落在刘昆的手上,那血肉模糊的一幕叫她张了张嘴却没敢吭声。
刘昆没回答徐饶的话,只是眯着眼看了看天,似乎被眼睛被刺激得有些疼,不自觉闭上眼。
徐饶心里一动,瞥了一眼冯饕,笑着说:“要不要一块到山里看看?”
其实没等她回答,徐饶就走过去,一把搂着她腰,再自然不过的携着她走。压根就没给她选择的余地,这徐小爷的心思可不在打猎上,他想是觉得似乎在大山打打野战也不错,谁让这妞在镇政府的时候给他点了一把火,如今徐小爷身上还痒得很,今天不从这小妞身上讨点什么回来,他还就不是男人了。
下套(NP) 第三十六章 处女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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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套(NP) 第三十七章 含住它(微H)
第二天一大早,冯饕就给徐饶给弄醒了,当冯饕一脸迷糊兼震惊的看到徐饶晃晃悠悠的出现在自个的房间,冯饕才反应过来,直接操起床旁边桌子上的一个塑料杯就往徐饶身上砸。
好在徐饶早料定她有这种反应,也不急,也不忙着偏身,反而是稳稳的把那个杯子握在手心,笑着说:“我这可是好心叫你起床,你就这么个脸色给我看?”
冯饕咬着牙说:“你怎么进来的?”
昨晚上她分明换了一把锁,锁头还是狗子去村里唯一一间小卖部买来的,虽然这儿民风淳朴,小偷姑且不如的大城市来的多,可她一个单身女孩子,还是得小心为妙,加上长得这么个水灵灵的,就越发得留个心眼。
其实冯饕不知道,徐饶是什么人啊,在部队里面混了好几年,一把小锁头能难得到他么?拿了根铁丝撬两撬,锁头基本就没用了。
冯饕一肚子的气,决定今晚上就不用锁头了,还是按照狗子说的老办法,插门闩比较实用,即使徐饶再大的手段,总不至于踢门进来吧。
“你这门锁压根没用啊,这也给你提个醒,我要不是搞了这么一出,以后要谁当真起了坏心思,你再发现就晚了。”
“谢谢你,你可以出去了。”冯饕对他的花言巧语不为所动,刚睡醒的冯饕头发散乱,要不是她长得水灵,只怕徐饶还真不想多看她一眼。
这个女人也忒没情调了,身上的睡衣还是短袖长裤,上面画着叮当猫,很是幼稚。白白浪她这好身材。
冯饕看了桌子上的闹钟,这还不到六点半,但山里一般日出早,外边已经是天光大亮了,徐饶跟好些下田农作的村民一样,不到六点就起来,主要还是要跟昆子进山,昆子说,早上山里猎物比较多,一大早喜欢出来觅食,运气好的话还真说不定能遇见黑瞎子。
徐饶对打猎其实没多大兴趣,他只是想捎上这个小女人一块去,他满肚子的坏主意全在打野战上,昨晚上睡在那硬邦邦冷冰冰的木板床上,他念叨了一整晚,连昆子都骂他这次是着了魔,说他玩归玩,但可别真陷进去了,这女人干不干净不敢说,要真是尖子,他能带她到处显摆?
肯定是不能的,都是体制圈子里的人,这些个纨绔子弟玩女人归玩女人,可是对女人也不是完全没有要求的,除了漂亮上得了台面外,还得八面玲珑,身份上也得干干净净的,不是大学生就是有像样工作的人,总不会去找一个当“鸡”的来养着,这要是传出去,徐饶的身份可要掉价的。
其实刘昆这么说不是没道理的,眼瞅着徐饶对这冯饕的态度很不一般,从没见过他像这样整天把一个女人挂在嘴边过。
或许是没到嘴的肉总是越发的香的,徐饶要真上了冯饕这妞应该情况有所好转,在此之前,刘昆是不会反对的。
徐饶笑眯眯的,随口提了一句。“等会儿我跟昆子要进山打猎,你要不要一块儿去。”
冯饕眯着眼,记起来了,昨晚上那叫刘昆的似乎真要去打猎,这一大早的就进山,看来确实是玩真的。
徐饶原本以为冯饕起初会一口回绝的,毕竟一个女孩家家的跑山里头不是啥好事,而且还跟两个男人一块儿去,这点心思她要真看不出来,她估计也就别出去混了。
所以徐饶已经想好了,她要真不同意也不打紧,最多他来点硬的,驾着她走便是了。
可偏偏出乎他意料的是,冯饕破天荒的答应了一块进山,而且脸上瞧不出半点儿不情愿,反而还颇为向往的样子。
徐饶面上不动声色,只是问她:“你真想好了要去?这山上蚊子跟大虫子可多着,你要去了非得在你身上留几个大疙瘩。”
冯饕跟看白痴似的看了他一眼,意思是不是你让我去的么?如今我愿意去了,你反而过来唬人,究竟闹得是哪一出啊。
徐饶咬了咬牙,总觉得冯饕是故意的,她难道不知道孤男寡女的一块进山是个啥意思?还是莫非她早就见怪不怪了,反正她身上的肉也不金贵,谁上不是上啊。
莫名其妙的陆书记那张油蹭蹭,滑腻腻的马脸出现在徐饶的脑里,又思及陆书记安排的温泉按摩,徐饶眼睛眯了眯,折射出一股嫌恶,当然了,冯饕没瞧见,要真瞧见了估计就不会肯跟他进山了。
冯饕是个长不大的孩子,即使脑子如今正常了,但还是玩心未泯,对于那大深山的一切,她跟狗子一样心有向往,对里边的未知的事物好奇得很。
最主要的是,冯饕有种感觉,总觉得自己好像也跟谁一起去打过猎,那个人还手把手的交过自己怎么用弓箭狩猎。
当然了,这些念头不过在心底一划而过,就好像瞬间的记忆片段,她想不起也就不想了。
“你出去呀,我要换衣服了。”冯饕对他说道。
徐饶扯了扯嘴角,双手抱胸靠在门边,笑着说:“你换你换,我看着呢。”整个一副无赖的嘴脸。
冯饕没理他一大早发什么神经,瞥了他一眼,然后转过身,当真就背对他开始换衣服了。
其实在冯饕认为,既然已经被这个男人看光一次身体了,该摸的也摸过了,她也没怎么吃亏,她不也瞅过他的二祖宗么?
况且要撵他走也不是件容易的事,她这个懒洋洋的德性还真不想浪这个力气,倒不如他想看就让他看个够。
再说了,被看几眼她身上也不会少一块肉。
所以说冯饕个小东西有时候脑子是蒙查查的,也难怪冯老爷子跟胜利部长对她很不放心了。
冯饕换下睡衣,身上就只剩下一件内裤了,白色的内裤,旁边缀着点蕾丝,很女孩也很女人的那种,胸罩倒是没有穿。
她背对着徐饶弯下腰,一对美好的修长双腿一点不差的落在徐饶的眼里,那皮肤细腻光滑,不见得比每各月砸几十万保养的那些女明星差,甚至有过之无不及。
屁股翘嘟嘟的,两团肉瓣成了个心形,随着她弯下腰去拿她那行李箱,背部的肩胛骨也划出漂亮的形状,还有那吊坠在前边的两团肉鼓鼓,此时顶端的粉嫩晶莹也随着她的幅度在微晃了几下。
其实冯饕的身材是很好的,甚至于堪称尤物,平时穿得衣服比较规矩没觉得什么,可一旦脱了衣服就不同了,那胸,那柔软的水蛇腰,还有那挺翘的屁股,以及两条长腿,哪一个部位不是绝对完美呢?
眼前这幅画面是美好的,以至于徐饶都要倒抽一口气,光是想到那么一双腿儿挂在自己腰上来回折腾,就够他喝上一壶了。
冯饕找衣服的时间很长,主要是她带的那口行李箱实在是太大了,里边除了衣服还有很多书,卫生巾、些许护肤品一类的。
找胸罩花时间,找衣服更是花时间。
跟徐饶说的一样,山里虫子多,她可得准备万全才行,不然被咬出一身疙瘩可不好看,她到底是个女孩子,对于爱美这点是不会改变的。
所以当她好不容易找出一套运动服,跟一件同样白色的胸罩时候,已经是气喘吁吁了。
徐饶在后面憋得难受,抽了一根烟,冷着眼看她找衣服找了老长时间,最后大步走过去,一把拽着她,一手夹着烟。
冯饕手里还拿着胸罩,猛地被他这么一拽,胸口那两坨肉肉一耸一耸的在他面前晃。
一大早的就闻见烟味,冯饕撇过脑袋,皱了皱眉,很不习惯。
但这就把徐饶给刺激了,徐饶分明看见她一脸的嫌恶,既然她恶心自己,他就让她恶心个够。
用力抽了一口烟才把剩下半截还烧着的烟拧在窗台,然后又抱着她,愣是撬开她的嘴,自己那一口烟就渡了过去。
顿时叫冯饕呛得满眼冒水,咳嗽个不停。
徐饶报复完毕原本就该放开她了,却没想到她胸前的那两坨肉实在打眼得很,白嫩的顶端两颗粉嫩的坚果翘着,徐饶情不自禁的一手握住一只,触手可及的那份滑腻跟软绵在此前是无法想象的。
黏上去大概就不会放手了。
要不是徐饶,冯饕大概不会知道自己的敏感点在哪里。
现在知道了,她的乳头非常的敏感。
徐饶也不急,只慢慢的挑逗她,见她仰着脖子闭着眼睛,嘴巴里倒是哼哼个不停,徐饶一声冷笑,握着那两团肉在掌心又挤了挤,虎口扣着,分明给挤压出不同的形状来。
他还坏心的哄着她睁开眼看,她若是不答应,徐饶也有办法对付的。
顶端的红果冷不丁被指尖揪紧,粗糙的指腹磨蹭揉弄红果果,冯饕吃疼的张开眼,看见两坨嫩白落在男人宽厚的掌心,这个男人却从始至终盯着她的脸,仿佛要在她脸上看穿一个洞来。
她的胸其实不算小了,按照比例来说,应当也有d罩杯,即使不穿胸罩,只需要两坨肉稍微挤一挤,一条不算宏伟却足以叫男人惊叹的沟壑就出来了。
徐饶似乎在漫不经心的玩着那两团肉,一直到冯饕睁开眼后,才满意的在她眼中看到一抹惊慌。
只是冯饕这个犟驴不肯轻易开口求饶,只恨恨的用目光剜了他一眼,才又气又急的眼睁睁看着他把玩自己的身体。
或许是从未有人开发过这具成熟的躯体,对于处女来说,一切刺激玩弄总不经意间叫这具身体瘫软如泥。
与其说冯饕从未拒绝过徐饶的挑逗,还不如说冯饕是没办法拒绝这份刺激下的美好,她尚且还没真正尝过作为女人的过程就已经欲仙欲死了,要真做的话,那还了得。
她的不抗拒叫徐饶越是恨,这算什么,这算是白送上门么?且见她如此“娴熟”的接纳一切,仿佛浑然天成不带半点儿扭捏,她要说自己是处女,只怕徐饶要吐一口血。
就在她动情之际,徐饶一把推开她,冯饕跌坐在硬板床上。
昨天上狗子好心拿来一床被子,新的,还带着阳光的味道,她晒了一个下午,晚上睡觉的时候觉得暖洋洋的,如今她坐在被子上门,双腿敞着,胸口胀鼓鼓的不止是两坨肉,还有她胸口涌出的一股热气。
徐饶也同样用力的喘着气,胸口也是一阵热气。
恨的,气的,揪心的,郁闷的。
他玩得起别人,还玩不起一只“鸡”么?
他真就不信了。
滑下裤子的拉链,那迫不及待跳出来的命根子早就翘首企盼了。
他没有感情的说:“含住它。”
冯饕喘过气,满脸不愿意,可这次徐饶下狠心了,摁着她脑袋,愣是撬开那红润的小嘴,蛮横塞了进去。
得,冯饕知道男人是什么味道了。
腥味,苦味,带了点咸味。
起初她不动,他自己挺腰来回的弄,只是苦了她得含着那么粗的一根东西,还没办法咽口水,嘴巴下巴湿了一大片。
其实痛苦的又何尝是她,徐饶也好不到哪里,那儿只单单被含住而已,没有任何技巧,他只觉得温暖如太阳,又滑如泥鳅。
他唯有不断深入一点,更进去一点,才能缓解些许。
冯饕满眼泪水的看见上面的那个男人仰着头,一脸的动容难忍,优美的脖颈仰着完美的弧度,漂亮得很。
这么个漂亮的男人,即使是达到高潮的时候也是很好看的画面。
伴随着徐饶的闷哼,喘着粗气,两手用力的压在冯饕的小脑袋上,几乎是拼着死劲的,冯饕闭着眼好不痛苦,以为自己要窒息过去的时候,才发现他已经退出,那根东西已经不如之前硬挺,顶头染着一两丝的白浆。
冯饕嘴里含着他she出来的东西,抬起头望着他,正不知所措的时候自己不小心吞了下去,味道不算好,但也不是很难以忍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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