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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套(NP)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萌萌哒鸟
其实不是杨猛说的话她听不进去,而是她知道杜雨棠是有求于人,否则以杜雨棠的手段不可能脱不得身,只不过人家要的是她心甘情愿,要的是她卸□段去讨好,去谄媚,去逢迎。
有求于人自然比别人矮上一截,主动权掌握在他人手上,杜雨棠怎么肯轻易离开,冯饕正是知道这点才会亲自赶来,否则她大可不必趟这个浑水。
见她心意已决,杨猛知道她这头犟驴是怎么也不会回头了,只叹了一口气,走到她面前,两人离着极近,杨猛的身上总是有股淡淡的香味,不是香水的味道,倒像是皂荚香,冯饕才记起来他中午的时候拿肥皂给自己洗内裤来着。
冯饕这几日的衣裤都是杨猛亲自手洗,也不是说没有洗衣机,只是杨猛这是习惯了奴才嘴脸,他家男人还在的时候他就只有当奴才的份。
如今换了在她面前也还是奴才嘴脸,偏偏在她面前硬气不起来,而且也着实心疼她养病期间行动不便,洗内裤对杨猛来说没啥丢脸的,反正大丈夫能屈能伸。
这两人的感情似情人又似亲人,似闺蜜又似父子,说不清的理,两个人总想对对方好,或许是好不容易千里之外才相聚,偌大个上海就剩唯一个朋友,能对她更好,就千方百计的好。
杨猛从她包里拿出口罩跟围巾,一层层的给她围上,又给她带上自己平常用来装十三的平光眼镜,把她弄得人非人,妖非妖,非得把她对男人的吸引力渐至负分数值才罢休。
这对为她好,凭他的直觉,包厢内的人不一定都是善茬,她要真顶着如今这张脸进去,出来的时候只怕就不是一条腿瘸了,而是两条腿都合不上,被人给艹的。
其实杨猛的关心确实不是多余的, 包厢内的封少跟张少在上海确实是“臭名昭著”,人家纨绔归纨绔,譬如京城的那几个纨绔衙内,虽说都是会玩的主儿,可人家玩归玩,玩的不恶俗,玩得致,玩得手段高超。
可封少、张少在“玩”这一造诣上总归嫩了一点,玩到手段不如人,阴招也不够狠,总摆不上台面,说出去大有仗势欺人的味道,要说京城有“京城四狗”,那封少跟张少就归类于“上海四狗”的行列。
杨猛率先进的门,冯饕紧随其后,打量了包厢内一眼,才找到坐在两个男人中间的杜雨棠,杜雨棠手里还拿着一酒杯,虽然神色还算镇定,但显然有了四五分的醉意,而坐在她身边的两个男人一个理着平头,倒是有几分军匪气,估计也是个当兵的,只是酒池肉林里浸淫久了,脸色有些许酒色过度,不是那么悍,否则也算是颇为俊朗一人物。冯饕立马就猜到应该是上海警备区的张少。
那么另一个四短身材的便是封少了,显然没有在部队训练过,加上平日里吃得好喝的好,跟灌饲料似的,封少颇有福样,笑起来的时候跟尊弥勒佛。
见到两人突然闯入,其他人的目光顿时一怔,封少的那笑眯眯的眼睛立即一瞪,刚想开口,冯饕就朝杜雨棠一拐一拐的走去,叫了一声“姐”。
这一声姐倒是很脆生生的打乱包厢内的气氛,杜雨棠酒意散了三分,眼中划过一抹惊疑,不过很快就认出了来人,只依旧遮掩不住眼底的意外之色。
“你怎么来了?”原本在电话里杜雨棠以为她不过是随口一问,却没想到丫头重情重义,只听闻她被缠上就立即赶场救人,杜雨棠的心暖了好几分。
张少倒是饶有兴趣的盯着冯饕的脸,转过脸笑着问杜雨棠。“杜小姐的妹妹?”
杜雨棠点点头,迟疑了些许,才说:“我认识的一个妹妹。”她心知张少心里所想,怕是打起冯饕的主意,况且丫头确实姿色过人,张少要真见了她那张脸,要想放过她才奇怪!
“呵呵,雨棠什么时候认了个干妹妹,我可是一点儿也不知道呢?”
冯饕这才注意到一个瘦高莫约四十岁出头的男人站在角落旁,正站在两个辣妹的身后看打牌,这会儿才腆着脸笑着跟杜雨棠说话。
杜雨棠却恨恨的瞪了他一眼,似要将他千刀万剐才能解心头之恨。
那男人却是视若无骨,反而转过脸对冯饕说:“要你真是雨棠的干妹妹,今天可得要喊我一声姐夫了。”
“我说陈万久,你他妈也倒速度快,一下子就占了人家小妹子一个大便宜,一上来就让人喊你姐夫,也真不害臊。”
小胖子封少笑着啐了他一句,视线又落在冯饕的身上,今天冯饕穿着黑色的毛衣裙,身材凹凸有致,尤其屁股挺翘,恨不得掰开狠狠的揉一揉。
原来那个瘦高的男人是杜雨棠的老公,也是某家大型房地产公司的总裁,虽然也是大公司的老板,可在封少、张少这种有权有势的人面前就屁都不算,如今好不容易搭上人家的脚趾头,就眼巴巴的把老婆也给奉上,冯饕打心眼里鄙视这种人。
就在冯饕心里腹诽这群人的时候,对门包厢内却是另一场好戏上演着,说香艳淋漓,浪荡荒yin也好,整一个颓靡放荡的玩坏的世界。
男人鲜血淋漓的下蹄,捂着那痛处半跪在地上,依旧倔强的咬着唇,牙齿刺入唇里,漫出血,吞入腹中,满腔腥浓。
逐渐拉开的包厢大门,依旧对面那包厢内的几男几女,跟着狭窄的走廊,门对门的彼此上演着各自的好戏。





下套(NP) 第七十六章 你们还是人么?
两扇门都是恰好在一个时间段开启的,一前一后的顺序,谁也没有要窥破谁的想法 ,世界就是那么有趣,有趣到某些人见了都会尿急牙疼。
你说这不是商量好的,搁谁都不信,还是门对门,冤孽,都是冤孽来着。
陈万久让冯饕开口喊他姐夫,杨猛在一边都起了一身鸡皮疙瘩,甭说是冯饕本人了。
陈万久今年四十三,按理说这个年纪不算老,正是男人意气风发的时候,加上有事业有野心有身世,按理说女人应该趋之若鹜,可坏菜就坏菜在陈万久那张脸。
陈万久不算难看,可偏偏肤色跟吸了毒一样,即使在光线不是那么充足的包厢间也是惨白惨白的,好似剥落的墙皮,里头尽是惨不忍睹的岁月痕迹,加上那一双偏偏不太合适的贼的三角眼,越是让人不舒服。
就连张少跟小胖子封少每次看过他都是匆匆一瞥,压根不愿意看上第二眼,怕自己心底膈应得慌。
这一次杜雨棠会出现在这里,也是陈万久在中间牵线搭桥,明知道杜雨棠打得是什么主意,无非就是让人家放过杜家一次。
其实陈万久也觉得杜家够活该的,在上海得罪什么人不好偏偏要得罪军队的人,还是警备区的太子爷,这不是眼睁睁的往枪口上撞么,现在人家拿你开刀,反倒是急 了去求人家,早些时候干嘛去了。
心里不屑归不屑,杜冷峰怎么说都是自己的老丈人,陈万久面上的功夫还得做齐全了,装孙子也不是这么装的,好在陈万久当孙子很久了,不介意这么一两回。
陈万久自己也清楚当初杜雨棠之所以会看上自己,无非是他在军队有一定的关系,后勤部的陈副部长是他家老舅,虽然不是要害部门手持重权的人物,但往日里出去应酬也是牛逼哄哄的一个人物,否则陈万久也不会认识张少。
对于自己这个美貌如花的妻子,陈万久当初还着实宝贝了一段时间,要知道杜雨棠可是上海名媛中有名的交际花,风情万种不说,能入大小姐法眼的男人可不多。
陈万久算是捡着个大便宜了,啦蛤蟆吃天鹅肉也不为过。
他自己倒也清楚杜雨棠嫁给自己完全是为了杜家,但陈万久不介意,把到嘴的肥肉吃了再说,可再美味的肉也有吃腻的时候,就像现在,明知张少跟封少眼巴巴的打着自己老婆的主意,他也得狠心割爱把老婆献上去,这么着杜雨棠的要求达到了,张少跟封少满足了,自己捞到的好处也不会少,一举三得的事情,陈万久觉得这笔买卖划算啊。
冯饕的出现倒是让陈万久这些久经酒池肉林的老鸟兴奋了,他知道,杜雨棠这个干妹妹其实长得不错。
不说脸什么模样,她一张嘴,那软软糯糯的声音仿佛跟没睡醒似的,撩bo的这胸口痒痒的,就跟羽毛轻轻的划过,又酥麻又瘙痒,哎哟,怎么诉说这种销魂的滋味呢?
冯饕没理会陈万久的玩笑,只把杜雨棠手中的酒杯给夺下。“姐,别喝了,喝多了伤身子。”她这话虽是对杜雨棠说的,可实际上目光却有意无意的在张少跟封少的身上划过。
给一个弱女子灌酒,这几个男人也好意思干得出来,虽然杜雨棠的酒量不差,可一整瓶不间断的灌下去保不准一会儿就醉了。
打牌的那几个女孩子闻言笑了起来,也干脆不打牌了,其中一短头发的女的拎着一瓶酒倒了一杯,一口干了,乐呵呵的笑道:“张少,这杯算我敬你的,以后可要常 来指名小玲哦。”大冷天的女孩子实际上只穿着一件裹胸,外面罩着白色的皮草大衣,下面皮质的短裤,身材苗条,在火热的包厢里这打扮确实很惹眼。
张少斜了一眼冯饕,笑得暧mei不明,冯饕知道人家这是考验她呢。
陈万久抓着一枚飞镖,朝着墙壁挂着的飞镖盘射去,可惜技艺不佳,离红心远着很,张少抿了一口酒,眯着眼笑道:“陈万久,你不行啊。”
封少也笑。“得了吧,这点破技术还出来献丑,你是嫌没人关注你是吧?”
“嘿嘿,两位大少说得是,咱不就是图个兴趣爱好么?”狡猾的眼珠子一转又落在冯饕身上,笑弯一双三角眼。“妹子,不如你来玩一盘。”
也亏陈万久能说出这番话,没见着冯饕只左手自由么?
冯饕本想摇头拒绝,可瞥见那张少手里的杯子微晃了下,才说:“我要射中红心有什么奖励么?”
“哦?你还想要奖励?行,只要你能射中红心。”张少瞥了一眼墙上不足三十公分大的飞镖盘,认定了冯饕不可能一次射中,便越发的得意。
冯饕满意的点点头“我要是赢了,今个儿就带我姐离开。”
杜雨棠不可思议的看向她,心中百般纠结,只得攒紧了拳头。
“要是输了呢?”这句话是封少问的,一只肥胖的大掌抚着一个姑娘的奶子,揉得不亦乐乎。
“要是输了我就把你们面前的酒都给一口干了。”
杨猛猛地拉了她一下,她是疯了不成,桌上可是摆着四大瓶的洋酒,加起来得七八斤,不喝死她才怪,可惜冯饕不为所动,从桌上拿起一枚金色的飞镖,口罩下唇咧开一个清淡的笑意。
几乎所有人的眼睛盯在那枚金色的飞镖上,也许只是一瞬间的事情,但当那金色飞镖没入正中央红心的一刻,所有人的心蓦地的一窒,仿佛看见了某只羽化成仙的妖给他们下了个套。
杜雨棠眼中一阵迷茫,仿佛眼前的女孩是当年的九妹,一样果断决然,向来只做自己有把握的事。
门外一阵冷风涌入,大家不自觉的打了个战栗,这头高傲的小妖正以居高临下的姿态俯视他们,霸气十足,却偏偏妖娆凛然。
被这一幕震慑的不仅仅是包厢内的人,对门那几个纨绔皆以惊叹的目光注视这头小妖。
肖樊、秦一臻、姚尧,仿佛看见的却是另一个女人,记忆深处一些本该忘却的东西此时却疯狂的汹涌而至,有股摧枯拉朽的意境。
想起来了,想起来吧,一年多前,不正是那么一个女人在他们心中烙下印记么?那个平凡却又着实叫人惊艳的女子,那个堪比白春竹叶青,满腹毒液的妖。
恍恍惚惚间,肖樊与姚尧似乎又记起没入那个女人身体的温热,还残存的酥软。
醒悟过来,姚尧已然被人踩住背脊,眼睁睁的望着那门被风再次吹掩,他们的世界终究是不同对面的。
冯饕成功带走了杜雨棠,杜雨棠乱步踩在走廊的地毯上,陈万久原本想自己送她回去,刚搀扶上去就被杜雨棠狠狠甩了一个嘴巴子,兀自清脆,这个软弱的男人只好涎着脸讪讪的离开。
冯饕让杨猛将杜雨棠扶到车上,她自己慢幽幽的跟在身后,虽然她行动不便,但好歹不至于摔着,杨猛让她现在走廊等着,他一会儿回来接她。她也不急,干脆先去上了一趟卫生间,洗过手才出来。
走到张少的那间包厢外,里头依旧隐约传来男人女人寻欢作乐的笑声,怎一个浪荡了得。
撇撇嘴,冯饕兀自朝外走,似冥冥中注定了一般,对门的门再次开启,这一次却是率先走出一个男人,严整的绿色制服,甚至连军纪扣也扣死了。手上还拿着一条染血的皮带,见着她也愣了一下。
冯饕好奇心强盛,当下就瞥了里头一眼,似有种心灵感应,里头的一坐一站闷头抽烟的男人也同时抬起头。
就那么一眼,冯饕便轻声喊道:“姚尧?”
地上跪着的男人才抬起头,尽管脸上毫无血色,依旧满目的惊心。
偏偏最狼狈的样子给她瞧见,姚尧并不觉得丢脸,只奈何没有力气去揉死这个女人,当初到上海的时候可是抱着把她折腾死的念头,如今却眼睁睁的瞅着她再一次对自己蹙紧了眉。
冯饕摘下口罩,此时也没必要遮遮掩掩,只不过却不是走过去的,而是单脚跳过去,她没办法蹲下,只能站着俯视他。
他的那儿很不好,那东西软趴趴的,却是溢满了血,冯饕不禁倒抽一口冷气,也被眼前过于残忍的一幕怔住了。
那儿对一个男人是多重要,比尊严还重要,此时却被他们亵玩如敝履。
“肖樊,秦一臻!你们还是人么?他都被你们玩成这样了,你们、你们太过分了!”冯饕左手指着这两人声声控诉。
此时冯饕倒是忘记了姚尧对她做过的一切,变成同情者毫不犹豫的站在了姚尧这一边。
这个小没良心的东西,到底是心肠太软,忘了当初姚尧怎么对她的?肖樊在心底如此想到,但却噙着冷笑,也不吭声。
她的惊叫声让返回头寻她的杨猛听见,毫不犹豫的推门而入。“没良心,你在里面么?”没良心是杨猛对她的专称。
杨猛没头没脑的闯入倒叫那几个男人又是另眼一看。杨猛吞了一口唾沫,有瞬间想捂裤裆的冲动。蛋疼的!
没人阻拦冯饕跟杨猛带走姚尧,姚尧似了去一桩心事,见过她不久后就晕死过去,冯饕不得不让杨猛给他穿上裤子,不一会儿那绿色的裤子也是一片血渍,冯饕更是忍着鼻间的血腥味替他擦拭干净。
路上杨猛先将姚尧送到瑞金医院,安顿好姚尧后才按照冯饕的吩咐将杜雨棠送回杜家公馆。
姚尧的伤好在救治及时,那儿并没有作废,饶是如此,冯饕也觉得有惊无险,坐在病房内,拿出电话正要给姚林电话,殊不知姚尧却睁开眼,嗓音依旧嘶哑着。“要打给老头么,别打,我不想他知道这件事。”
冯饕乖乖放下电话,嘴一撇。“你是他儿子,他有这个权利知道。”
“那随便你,你大吧。”姚尧居然同她置气,干脆两眼一闭,也不肯去看她。
冯饕真是没见过这么横的人,嘴里面却在嘀咕“也不知道你那玩意坏了没有。”
顿时气得姚尧又张开眼,瞪着她的眼神恨不得把她给生吞了。
冯饕没脸没皮的继续笑着说:“跟你说啊,医生说你暂时排不出尿,所以你现在插了尿管千万别乱动啊,不过你放心,绝对不会渗出来。”
报复,她绝对是报复的,否则那脸上的笑容也不会那么灿烂。




下套(NP) 第七十七章 是儿媳妇呢!
这已经是第几次啦,第几次因为这个丫头自己被弄进了医院,每次还都是伤到要害部门,姚尧很想敲开自己的脑袋,看看是不是被人给灌了迷魂汤了,怎么就跟她纠缠不清了。
姚尧瞪了一眼坐在对面看书正看得入迷的人,虽然她还算是比较有良心的,肯在医院陪自己,可姚尧下半ban身不能自理,翻不得身,只能躺在床上翻看报纸。
那报纸拿在手上也不过是装装样子,他什么时候那么关心时事政治了,压根是给闷出来的。
姚尧大概以为冯饕是故意把他晾着的,其实冯饕明面上在看书,心底可郁闷着。
姚尧暂时在瑞金医院住院,前面的医药是冯饕给垫付的,花了整整几万大洋,这是冯饕大半年的工资,她好不容易攒下来的一点儿私房钱,就这么打水漂了,事后也不知道能不能找姚尧讨回来。
其实姚尧的伤在医院住半个月,加上手术花个两万就差不多了,只不过姚尧在病房安排上很讲究,不愿意跟人住一间,单间病房也得要最高级的,冯饕原本不想出这个钱,可思前想后又于心不忍,看在他老子还不错的份上就先垫付了。
冯饕现在银行卡上就剩下三十八块九毛钱,这是她如今的全部家当了,要是当初姚尧肯乖乖的到军区医院治疗,以他的身份还能省下一笔钱,可人家嫌丢人不愿意去,冯饕也奈何不了他。
翻了几页书,冯饕看不下去了,口有些渴,起身想倒水喝。
如今她已经能下地走路了,不过不能走得太急,脚踝的伤得慢慢养,现在她每天都用药水泡脚,估计要痊愈得一个多月的时间。
不过骨折的右手这段时间都得吊着了,冯饕也只能暂时在家休息,工作的事情是遥遥无期了。
姚尧的目光全程的看着她小心翼翼的走过去倒水,然后小嘴巴贴着玻璃杯,温吞的喝了好几口,些许水渍从那红嫩的小嘴里渗出。
姚尧突然间也觉得有些渴了。
“诶,给我也倒一杯。”
她刚放下杯子,姚尧那边随手将报纸仍在一边的凳子上,好整以暇的望着他。
冯饕撅了撅嘴,但还是给他也倒了一杯递了过去。
她用的还是原来的杯子,原本热水壶旁边就一个杯子,现在被她用了,另一个杯子姚尧床头上,冯饕不想一件事分成两遍来做,干脆就顺手还是拿同一个杯子盛水。
姚尧接过那崭新的玻璃杯,杯沿上还有一个清晰的唇纹,一些水蒸汽冒在上边,打在他脸上有些热。
冯饕起初也没注意到这点,不过当她看见姚尧并不急着喝水而是把杯口转了一圈,冯饕这才注意到被子上还留着唇印呢,不脸上也有些尴尬。
实际上她平时不涂口红,只不过天气实在太冷了,她最近新买了两只润唇膏,没事的时候就抹一下,她最喜欢的水蜜桃跟葡萄的味道。今天用的是葡萄味,酸酸甜甜的。
姚尧也是故意的,干脆就着她那唇印贴了上去,似在慢慢的品尝,也像是在嗅一嗅那滋味,冯饕甚至看见他舌尖有意无意间舔过杯沿,那红色的舌头此刻就像是在她的心尖上滑过,恁是一种危险爽麻的感觉。
这人调情的功夫确实够湛,冯饕叹为观止。
别说,这小妖还真要小妖的风情,虽然他老子是大妖,她降不住,不过小妖疯魔起来,也能迷死大一片的人,譬如推门而入的护士。
不是护士小姐,而是护士长大姐,四十出头,保养一般,带着金边的眼镜,脸蛋微胖,看着倒是比较和善,此时是帮姚尧换药的。
前面几天帮姚尧换药是一个年轻的男护士,碍于冯饕在场,况且冯饕每次还杵在最前头,左手托着下巴,眼中荡满好奇的盯着人家护士换药,给人家羞红着脸都无从下手了,不知道的还以为她欺负人家呢。
今天人家男护士不来了,倒换了一个虎狼之年的护士阿姨。
冯饕立即让了身坐到稍远一点的椅子上。
姚尧面色看着几分苍白,但也一声不吭让护士阿姨换药,他在观望着,在盯着,若这护士居心不良或露出半点儿鄙夷,他就把她毙了。千万倍的报复回去。
虽然护士长被姚尧那散发出的小妖魅力目眩神迷了一阵子,不过敛得到也快,眼见姚尧冷若冰霜的脸,她也做好护士的工作,从解纱布到换药,整个过程有条不紊,临危不乱,甚至对那结痂的略微发黑的大鸟也不皱一下眉头。
冯饕心里由衷的佩服,不愧是见惯大风大浪的人物,帮男同志换那个地方的时候居然能做到心平气和,这份功夫,这份涵养就不是一朝一夕学会的。
她哪里清楚人家护士长就是从泌尿外科调过去的,不说大鸟了,小鸟都见过不知几回,什么形态没有,这点不至于护唬着人家。
等人家护士换完药了,姚尧面色也稍微好一点的时候,冯饕又管不住自己的嘴巴了,送护士出门的时候压低了声音询问。
“护士长,他那儿还得多久才好啊,对以后有影响么?”
护士长深深地望了她一眼。“基本没影响,不过劝你们年轻人以后也注意一点,什么东西不玩,非得学东方,某些小国家那套。”
姚尧的那儿的伤是被抽出来的,难怪当初她看见那个男人手上的皮带上有血,当初人家秦一臻是怎么被对待的,如今就依葫芦画瓢。
别以为当年把秦一臻调到沈阳军区跟徐饶杠上这事人家查不出,现在人家查出来了,自然把账先算在你姚尧身上。
新仇加旧恨,这梁子是没办法解了。
冯饕嘴里说着好多讨巧的话,这才把护士长这尊大神送走了,无端端的被人呵斥了几句,心里肯定不会舒服,况且姚尧那儿又不是她给抽的,她倒是想抽来着,但下不了手。
“你刚才跟护士长嘀咕什么呢?”别以为姚尧是瞎的,他就是不舒服这丫头跟其他人背地里嘀嘀咕咕的,弄得他好像是外人一样。
冯饕走过去,不顾他的脸色,望着他腿中间那根包裹着新纱布,层层缠绕的如同一个肥大的白蛹,好奇的问:“还疼么?”
见她没回答自己的问题,反倒是把话题给转开,姚尧的火气一下子就没了,气不起来,说也奇怪,对她的每一个问题他总会很耐心的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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