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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套(NP)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萌萌哒鸟
也不知道今天是怎么一回事,老爷子居然问起她对秦一臻的看法,似乎也在可着劲旁敲侧击孙女的心思。
冯饕不好说什么,只说再看看吧,这才刚见几次面呢。好在老爷子没问其他的,冯饕才挂了电话。
在医院跑了好几天,伺候好姚尧了,姚尧的伤似乎也痊愈得特别快,这让冯饕安心不少。
不过姚尧的问题还忒多,下了床,直接拔掉了身上的尿管。
“诶,你干嘛拔掉呢?”冯饕站了起来,忙上前拉着他那根管子。
姚尧不耐烦的皱眉,朝她瞪着眼。“我要去厕所撒泡尿,这东西不方便。”可不知道他这几天多烦这根管子,如今好不容易询问过护士能拔掉了,他才不想又换一根继续插着。
“那就是啊,这个导尿管就是给你排尿用的。”
“我不是残废!用不着!”姚尧恨不得吃了她,她居然还拿着管子想给他插回去?
“我没说你是个残废啊,我的意思是你那儿不是受伤了么,撒尿的话怕感染伤口了,还是插上吧,反正都能尿出来,又不是第一天了……”后面的话她没法说了,因为姚尧已经扑上去把她的嘴吃了个严严实实。
那红艳香软的小舌头被缠弄着,嘴里的唾沫被狠狠的吞吮着,他双手揉着她的臀瓣,但却不能让她紧贴着自己,怕碰到伤处,可惜,要不是他那还疼着,他真想,真的想上的。
姚尧红了眼,把她直接抗进了厕所里,冯饕推着他,其实也推不开,她半只手还残废着,人家只是伤了下边,这会儿哪里是他的对手,只能任由他杠了。
吻到一半,姚尧发现自己居然来了感觉,也不管那么多了,伸手近乎粗鲁的拆了自己的纱布。
冯饕察觉到他的动作,吓得不敢乱动,只用手掰着他的手臂,在他耳边喘着气。“别,你这么做伤口会裂开的。”
姚尧不肯罢休,憋了这么久,他本就不该碰她的,可惜沾上一丁点儿就戒不掉,这女人真他妈像是鸦片。
抬起头发现他眼都被逼红了,冯饕才放软语气,跟孩子似的在哄。
“真的,听护士说这伤口就快好了,都已经结痂了,真不能乱动的。”她恢复记忆后心性本就比他们成熟不少,加之大了那么一两岁,就跟他姐姐一样看着他。
这其实也就是个孩子啊。冯饕不得不叹气。
好在姚尧真听进她的话,不动了,但却死都不肯再插回导尿管,冯饕拗不过他只得由得他去。
不过这纱布既然已经解开了,干脆就尿吧,冯饕本要离开,可他一只手给扯着她,非要她留下。
冯饕眼睁睁的看着一个大男人在自己面前排尿,那粗大的,结痂的黑色东西,一条细小的水流从上面滑下,不过却是断断续续的,他自己尿得也很痛苦。
当真是痛,火辣辣的,剜心剜肉的痛,可也比躺在床上跟个半残似的用导尿管强多了。
好不容易等他尿完了,冯饕大衣口袋里的手机却来了短信。
瞥了一眼姚尧,见他正挺着腰看着自己,冯饕咬咬牙,转过身想出去喊护士却又被姚尧阻止了。
“算了,我自己来吧,看你伤到手的份上。”实际上他原本就是打算让她用那软乎乎的小手给包的,可惜瞥见她打着纱布吊着的右手才打消了这个念头。
冯饕趁机去看手机上的短信,秦一臻发来的,说刚到机场接了父母,在四季酒店订了位置,看是不是需要过来接她。
冯饕看时间也差不多了,原本心底还侥幸不用去的,但想必秦一臻已经给他父母打报告了,自己要不去,这真是拂了秦家人的脸面。
冯饕找了个借口离开了医院,本来她每天就来那么一两个小时,这会儿也差不多要走了,姚尧没挽留,主要是知道这丫头是个犟头,自己留不住,只能眼睁睁看着她走了。
从出租车到了威海路,冯饕看了一下自己,还穿着牛仔裤跟羽绒服,感觉有些随意了,但也来不及回家换了,让人等久了更不好。
秦一臻早早就在酒店门口等她了,见着她才赶紧走上去,一只手亲昵的搂着她的腰,看着她笑了笑。“走吧,我妈直嚷着要见你呢。”
“哎呀,我这衣服是不是不合适啊?”冯饕还是介意这个问题。
秦一臻瞧她确实打扮朴素了一点,黄色的羽绒大衣跟牛仔裤,头发扎着马尾甩在后边,看样子跟时下的女大学生没啥区别。
“这样挺好的,我爸妈不是很注重这些,只要干净整洁就好。”
冯饕只好随他说的没特意去换衣服,被他半搂着一块上了电梯,有些忐忑,也有些懵懵懂懂就去见人家父母了。
这顿饭也不知道对她来说是好事还是坏事,但犹如一场鸿门宴,她吃了这饭,有的事情确实就变味了,至少开弓没有回头箭。





下套(NP) 第八十章 厕所文化
冯饕被秦一臻搂着进酒店的,秦一臻今日倒是整整齐齐穿着军装,帽檐齐整,正中央的国徽对准眉心,越发显得俊俏动人,刚走进酒店,好几个时髦女郎眼睛就一直往他身上瞟。
冯饕本就受伤休假中,所以也没穿制服,否则两个人走在一起那才是真正的登对,不过现在也不差,至少她小巧的个小子被人搂着宛如一尊水灵的小菩萨,虽然脸上清汤挂面,可脸上的娇羞跟自信也照得整个大厅佛光四溢。
男人若见了她,也不得不赞一声好漂亮的娃。
秦一臻的父亲,广州军区的副司令员,秦赞中将,还有夫人广州总参办公厅二科室主任于晴女士早就等候在内。
“爸,妈,我给你们介绍一下,这位就是之前跟你提过的冯饕。”秦一臻笑着跟父母介绍,搂在她腰上的手却没有放开,于晴看在眼底不由得暗暗赞叹儿子有一手,怎么快就跟人家姑娘关系搞好了,看来还真的有戏啊。
“叔叔好,阿姨好。”冯饕虽然还有些羞赧,但看向人的时候还是惯于目光直视,既是出于尊重长辈,也倒显得落落大方,没有想象中的拘束。
这一点于晴很是满意,对她的印象又好了几分,本来于晴就是出身于书香门第之家,举手投足间也尽是大家闺秀风范,即使嫁做人妇已经多年,但保养得当,看着也就四十出头,姿容秀丽,年轻时候也是美人胚子。
秦赞跟冯饕见过的一些将军不同,反而有股很浓的学者气息,大有儒家风范,面色也和悦,招呼着两个人坐下来。
“这手没事么?这么摔成这样。”于晴有些心疼的看着那缠满纱布的右手,冯饕受伤的事情秦一臻早就告诉过父母,不过亲眼见着了于晴还是吃了一惊。
冯饕一语带过受伤的事,又乖巧的在秦一臻的搀扶下坐下。
“冯饕,别客气,你看看菜单有什么想吃的,尽管点来吃,今天是我跟你叔叔请你吃饭,你就点些自己喜欢的。”于晴可呵呵的地给她菜单,一边笑着打量冯饕,越看越是满意,虽然冯饕今天穿着不算光鲜亮丽,但朴素动人,看着人也实诚憨厚,比起那些自恃甚高惺惺作态的名媛千金要好多了。
况且冯饕本就是正儿八经的红三代,论出身,可要比商界上那些名媛小姐强不知几倍,于晴心里又是一个满意。
冯饕笑着说:“阿姨,您就叫我淘淘吧,我家里人都这么叫我,喊名字怪生分的呢。”
于晴满意的点头,笑着对旁边的秦赞忍不住夸赞“老秦,我看淘淘这孩子怎么就那么好看呢,你说是不是?”
秦赞今天也着实开心,他原本也不反对儿子交朋友,当初听到儿子的处的对象是冯家的丫头时候也还担心过,毕竟冯主席的孙女听说是深居简出的,那是真真正正从小泡在蜜罐里长大的小佛爷,老爷子宝贝得紧,从小到大就没有让她离开过自己膝下,况且冯饕父母死得早,老爷子一把拉扯大的娃娃哪能叫她受委屈。要冯家丫头真嫁到秦家来,真担心是个娇生惯养的娃得教人伺候着。
不过今儿见了冯家丫头,秦赞原本的一丁点儿担心才烟消云散,看起来冯饕的家教很好,人也懂事,不娇气,更加难得可贵的事也颇为尊重长辈,真是个实诚的孩子。
秦赞对冯饕满意,这于晴更是满意得不得了,几乎是一眼就瞧上了,打定主意让儿子把人家娶回家才行。
秦一臻今年其实也就二十七而已,中校军衔,算是年轻了,男人三十而立成家也不迟,不过于晴就为儿子找对象这事操心,毕竟父母都是护短的,也试着找过几门亲事。
结果还是应了那句话,高不成低不就。
这找门当户对的高门高户吧,虽然大多数是知书达理的名媛千金,可身上留着一股傲气,初次见面虽然倒是客气,但于晴看人一个准,知道这种媳妇儿强势,秦一臻是个野惯的人,两人一顶就怕的以后会闹出大事,况且这种心高气傲的儿媳妇,于晴也担心控制不住,还得反过来受气,想来这是哪个做婆婆的都不愿意见到的。
可要是找了个小户人家的,又担心女孩不本分,教养不好。最主要还是个面子问题,官太太们的圈子里比丈夫的地位权势,比子女的出息,比儿媳妇的孝顺,比谁家抱孙子快。
现在好了,冯饕这孩子打哪儿看都顺眼,最最重要的是这还是儿子先提出来要带她过来见面,这说明儿子喜欢人家,这更把于晴乐坏了,这不,一见面就热络的开始询问冯饕的个人情况。
基本上都是于晴提问,冯饕作答。
好不容易上全了菜,秦赞忍不住提醒。“你啊,这一下子就问人家孩子那么多问题,可别把人给吓跑了。”
于晴一怔,倒也歉然一笑。“哎呀,瞧我一高兴就都啥都忘了,淘淘,来吃菜。”
菜是秦一臻点的,虽然之前于晴让冯饕点菜,但冯饕毕竟是晚辈,不好拿捏,只能眼巴巴的把求救的视线落在秦一臻身上,秦一臻只笑着帮她化解了难题,点了几个父母喜欢的菜,又让她自己点了几个。
秦一臻一家都是南方人,喜欢的菜色一般较为清淡,偏甜偏糯,其实这恰好符合冯饕的口味,她原本也是个地道的江南女子呢。
冯饕自小生养在大户人家,杜家也是名门望族,吃饭的礼仪很讲究,冯家也是如此,冯饕也就养成了食不语寝不言的习惯。
冯饕只用左手拿勺子,吃得温吞缓慢,但却不粗鲁,秦一臻偶尔体贴的替她布菜,于晴跟秦赞对小两口亲密的举动很满意,就是苦了冯饕,总觉得长辈面前还让秦一臻“伺候”自己,不由得红着脸吃饭,整个过程感觉极其难捱,但是又非得等长辈用得差不多了她才跟着结束用餐。
秦赞跟于晴是来上海开会的,时间上卡得比较紧,用餐完毕就得赶赴市政府开会,只吩咐了冯饕下次到广州可得到家里来玩,冯饕只能点头答应。
冯饕临走之前要上厕所,秦一臻怕她给摔了,实际上她脚好得差不多了,只不过秦一臻坚持要陪她,冯饕只得让他送到卫生间门口。
可不巧了,女厕门口挂着牌子打扫中,冯饕恰好又很急,方才吃饭憋得就难受,长辈面前不好意思开口,现在看着那个黄色牌子只觉得脚下一阵发虚。
实际上酒店内不仅一间厕所,只不过还得下楼去找,冯饕只觉得迈一步子都难,但只无了奈何的咬着唇,朝秦一臻路出一个难看的笑容。“算了,我去楼下看看。”
“你等等。”秦一臻却是转身去了隔壁的男厕。
过了一会儿回来,秦一臻笑着说:“隔壁没人,你别忍着对身体不好,我替你把风。”
冯饕原本想拒绝,但见这一段路确实没什么人经过,咬咬牙也就去了隔壁男厕所。
平生第一次上男厕,冯饕紧张无比,虽然外边有秦一臻把风,可还是有种做贼心虚的感觉,冯饕只推了最后一间门,一转身赶紧锁上,然后解裤头,一层层的扒拉下裤子。
近年,这上海的天气也不见得暖和,白天也就六七度,冯饕是个怕冷的,平时出去绝对要穿三条裤子以上,这习惯到了暖和一点的南方也还是改不掉。
外面一层牛仔裤,里头一层加绒秋裤,再里头的是贴身保暖裤,最后才是小三角裤。
冯饕只得一只手的自由,因此艰巨无比的开始执行这项繁重的工程。
只不过今天她穿的这条牛仔裤的扣子就跟她作对似的,她拿指甲抠了老久也抠不掉,在里头急得满头大汗,又听见外面有脚步声,秦一臻似乎有跟谁说话,冯饕心知秦一臻是在跟人解释里面的情况呢。
这事给弄得多不好意思,冯饕一头的汗一边红着脸,又不小心给扯到了受伤的右手,又是疼又是气,只焦急的站着。
不过多时,秦一臻的声音在近处响起。“怎么了?还没好么?”
原来是秦一臻等了莫约十分钟,也不见她出来,才想进来看看。不过出于礼貌还是隔了一段距离。
“等等,”冯饕声音软软糯糯,却又很着急,一着急就更加的软了,秦一臻皱了皱眉的,见她半天才推开门,脸色有些难看。
“走吧。”两个字说得有气无力,小脸恹恹的,额上却是晶莹细密的汗水。
秦一臻拉住她的手,哄着。“是不是身体不舒服?”
“没、真没事。”她甩开他的手,心烦咧。
但是走路却是慢慢吞吞的,内急到了一个点儿,膀胱要爆炸的感觉,小腹胀痛,有经验的人绝对能有切身体会,冯饕现在就是这么个情况。
两个人就站在厕所门口对峙着,一男一女,登对般配,可惜了女的那表情就有点不耐烦了。
秦一臻是真担心她才非逼着她说清楚的,冯饕低着头,拿雪地靴在地上磨蹭着,半响才跟他说明原因。
秦一臻简直哭笑不得,拿她没办法,还以为她是出什么事了,没想到是跟自己置气上了。
“你别笑,别笑,我都快心烦死了,快走吧。”冯饕气呼呼的鼓起双颊瞪了他一眼,这人怎么能这样幸灾乐祸啊,她都快急死了。
“那你不上厕所啦?这憋坏了怎么办”秦一臻一半是在逗她玩,一半又是在哄她,真担心她憋坏咯。
冯饕偏偏就赌气的撇过脑袋,默默的磨着一口小白牙。“不上了,不上了,憋死就算了!”说完就走了几步,走太急了,这小腹下边涨的厉害,一下子给弯下腰。
秦一臻吓坏了,知道憋尿时间一长还真会造成危害,赶紧抱着她重冲进洗手间里,也不管冯饕在他耳边抗议,怎么拿左手捶他,他只一脚踹开一个隔间,把她放到了马桶上。
然后那修长的,堪称钢琴手的的手指抚上她的裤头,摸到皮带上。
“哎,你干嘛啊?”冯饕同志不可置信的望着底下甘心蹲着的人,吓得一颗心差点卡在嗓子眼。
“你别喊,你再喊等会儿外边有人进来了就知道有女人在里边了,现在可没人帮咱把风。”秦一臻故意吓她,知道她其实脸皮挺薄的,这招一准对她有用。
果然,小妖不闹了,只拿左手推搡了他肩头一下,气得说:“那你快让我出去啊?”
“你不是要憋坏了么?听我的,这死憋着真不好,我替你把裤子脱了,你再尿。”
秦一臻抬起头看着她,帽檐下的那张脸颇为诚挚,不带半点儿私心,冯饕的心一咯噔,卡在一个节骨眼上,下不来了,却有些动容。
这张俊俏的脸蛋那般真心实意的的望着你,眼中处处关怀,这话又如此温柔体贴,冯饕哪儿被男人这么哄着宠着过。
他不是当她玩物,他是把心把肺掏出来给她瞧。
这就是我的真心。
这是我的心意。
双手呈在你面前,任你揉,任你捏。
若嫌弃了,你便把它当垃圾扔了。
唯有这个只能交给你。
冯饕怔住了,神游了好一会儿,秦一臻已经解开她的皮带、裤头,又逐一的把牛仔裤、加绒裤、保暖裤全脱至腿弯处,现如今她就剩下一件白色缀满小草莓的内裤。
咳,冯饕同志在内裤选择上其实比较童心未泯,孩子气十足。
冯饕红着一张脸,把他的领带扯了下来,蒙在他的眼睛上,不准他看。
秦一臻轻笑了一声,虽然蒙着眼什么样看不见,可他能听见她的紧张到喘气的声音,还有磨蹭着把内裤脱下的轻微“悉索”声响。
冯饕没让他出去,因为此时有人进来了,不仅一个人,至少两三个人,几个男人在聊着前几天的一桩子破事,床上的,女人的,的无关乎就是这几样,几个说话的声音很大声,厕所内回音特别清楚。
配合着一阵参差不齐的撒尿声,几个男人还别有兴趣的调侃起那活儿的大小来。
一个说另一个蔫掉的黄瓜,另一个立即反唇相讥笑着说他是“扶不起的阿斗,没有抬头之日”,最后一个却是缩头乌龟,包皮恁长。
喜笑怒骂间全然不知厕所里还杵着一对狗男女,男的蒙着眼噙着笑意,女的则羞红脸,一手轻扶在男人的肩头,水眸微荡,媚眼如丝,当真一个欲拒还迎。
男的丰神俊朗,秀丽无匹,一身齐整戎装,儒而俊。
也不知道是不是外面的人喝醉了,猛得一拍冯饕这间的门,吓得冯饕浑身一哆嗦,这尿就跟断了线的水柱子从两腿间xie了。
而且尿得还既不平稳,稀稀拉拉的,一段一段的,这个有过经验的人应当清楚,在全身紧绷,且心情越是焦急的情况下这越是尿不出,尤其外面有人,里头更是有人的双重压迫中。
她只左手捂着秦一臻的右耳,但左耳是捂不住了,她轻哼了一声,那模样眼看快要哭出来了,实际上是给臊的。
自己前前后后活了三十几年,还未曾如此尴尬的情况下小解,而且还是在一个男人面前,冯饕怎能不羞,怎能不臊。
偏偏在最糟糕的情况下,外面还有人在笑,还有人在说话。
“我草,里头这位不是太监吧,撒泡尿还分三长两短?”
“就你那活儿厉害,一次可以撒出一缸子水来吧,外号“大海量”。”
“你妈b的的没见过老刘那地方,撒一次还的转着圈圈。”
几个男人尿完抖了抖腰身,这才觉得神清气爽了,提裤走人,厕所里顿时又安静下来。
其实这番话,秦一臻也听见了,谁让人家还剩下一只耳朵呢,他要没听见才有鬼了。
不过秦一臻倒不介意这番话,反而浑身紧绷着,腰身下面觉得一紧,某个地方却是不得了的凸了,那儿酝酿着热流,怒嚣着想要出来。
冯饕也瞧见了,她脸一热,却将视线挪来,但小腹依旧疼,方才被那那群人一打岔,只尿了个断断续续,接下来还有一半挤压在身子里,却是怎么也尿不出了,也动惮不得。
秦一臻起初没注意到,她没主动喊他他是绝不会开口的,为了怕刺激到她,只能安静的等待,可时间一长,秦一臻只皱了皱眉,刚想开口,冯饕就用手捂着他的唇。
她柔软的掌心抵在她的薄唇上,滑死个人,秦一臻的唇峰在她白嫩的掌心中弯出一个弧度,手刚抚上她的腰,她就哼了一声,却不是愉悦的。
这个男人是个多冰雪聪明的人儿,立即就察觉出不对劲的地方,闭着眼将手轻轻的挪至她的小腹上,那温热的大掌覆着那层肥嫩白软的皮肉,他心底暗叹这是多么个柔软的小祖,软而嫩,软而白,软而温,软而腻,没有一点儿骨头搁着,属于腰软无骨的妖。
这是要男人疯狂的,忍不住想掀开遮住眼睛的物体,忍不住想冲上去吻她的肚皮。
这些疯狂的念头折磨着这个俊俏的儿郎。
他的大掌反复的搓揉她雪白温软的肚皮,打着十字在上面绕圈的按摩,她随后又哼哼了几声,却听得出那是愉悦的轻吟。
冯饕底下一软,那未来得及释放的热流又开始喷洒,这一次却是源源不断的洒出,温热的液体流入底下的马桶内,她的浑身舒坦了,全身仿若抽干了力气。
长吁了一声,她倒在人家的怀里。
她完了,完了,完了,全完了。
她在这个男人面前释放了极丑的姿态,人世间最丑陋的一面被他看尽了,她今后还有什么脸面在他的面前呢。
即使是夫妻间这种私密之事也未曾会有,今天她却全让这个相处了不到一个月的男人看光了。
其实小妖大风大浪经过了,你说即使叫她脱光了站在他面前或许还未曾如此羞愧,可偏偏她觉得上厕所这件事是一个人与生俱来的,最隐私,也是最神秘,也最粗俗的,可偏偏她当着一个人的面就那么做了。
她能不脸红么,能不想哭么?
她是不知道秦一臻在拼命的压抑着,要是他知道秦一臻却想直接脱裤子插入,想就在厕所里上一回,她要被吓死的。
这人越活反而越是胆小了,打野战她都尝试过了,怎么就不能在厕所做了?说到底,这还是小妖有个极强的“厕所文化”。
在小妖的心目中,厕所是使人放松、振奋和感到享受的圣地。但前提是这是属于自己的si密的独享地,任何人,也都得仅隔着一层之门。
小妖上学的时候很有意思,初中之前上的是贵族学院,一体式的教育,带有洋人的开放与东方人的迂腐守旧。它们的厕所也并不称为厕所,而是起了极为动听的名字。
女厕曰:悬瀑崖
男厕曰:听雨轩
还搞了一首诗应景儿。
上:天下英雄豪杰到此俯首称臣,
下:世间贞烈女子进来宽衣解裙。
横批:天地正气
随后,小妖进入冯家,进入部队,小军训了一个礼拜,那个地方没有女厕,小妖每次都是上食堂厕所解决,有时候实在没办法,食堂不开门的时候小妖只能在指导员的带领下,前往男厕,当然,指导员会遣散掉里头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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