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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套(NP)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萌萌哒鸟
“上大学那会儿,我跟昆子两个人跟人干架,对方说老子睡了他女人,其实那娘们长啥样老子都不记得了,应该是挺sao的,就记得那女的聚会上自己过来缠着要敬酒,那也是她自个儿心甘情愿的爬咱的床,谁知道那狗样娘的烂货居然反咬咱一口,想起来也真他妈晦气。那天,对方七八个人对我们俩,当时其中一个孙子的脑袋就被我给开了瓢,那血流得满脸,那场景,说出来你也不信,昆子一个人就干翻了五个人,全给整趴下,学校要处罚我们两个,昆子就非要一个人把这件事扛下来,不过老子也不能连累了兄弟,第二天还是跟他一块跟老头子“负荆请罪”去了。”
徐饶这一晚上一口气说了很多话,这些话往常他铁定不会轻易开口,这些都是他跟她掏心掏肺的话,他相信她,甚至于这个时候在依赖她,他极需要一个人跟他以前分担这份痛苦,不知道为什么,徐饶偏偏就过不得她,放不开啊。
许是太累了,徐饶眯着眼在沙发上睡了过去,冯饕这才轻轻的挣脱他的手,跑楼下便利店买了一点吃的。回来的时候没见徐饶的影子,冯饕拎着一大袋的东西赶紧去找他,好不容易在厕所门口看见他,他还站在那里魔怔似的盯着女厕所瞧。
他醒过来的时候发现旁边没人了,昆子还在病床里安安静静的躺着,像个没生命的死人,他不知道她跑哪儿去了,她仿佛就是他整个世界的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他不见了,以为她去上厕所了,就一直站在人家女厕所门口,一直盯着,一直等着,脚踩在地上感觉都是软的,整颗心一直往下坠,一直坠。
冯饕不由得轻喊了一声他名字。他才机械性的回过头,两眼都是虚的,似望不尽底的空洞,没灵魂似的,苟同行尸走肉的活在人世间。
几乎是一瞬间的爆发,他红着眼冲过来,双手箍得她紧得不能再紧,似非要将她给揉进骨子里才行。
冯饕疼得一张脸都白了,致的五官几乎压成一团,刚想开口问他发什么神经,却发现脖子上一凉,却是他哭了。
什么时候见过徐小爷会哭哦,还是在一个女人面前,他得舍弃掉多少东西才愿意放肆的毫无顾忌的把自己的软弱、委屈通通毫无遮掩的展露在她跟前,这需要多大的勇气,有多伤心才会如此!
也就这个女人了,这个没心没肺,这个冷血自私,这个脚踏几条船的破鞋。
可偏偏,偏偏就是过不得她啊!
徐小爷心里不知几委屈,几恨她,越是恨,就越是陷得深。
当初不过就是抱着玩一玩的心态,现在好了,把他自己也给玩了进去,不仅是她,昆子也绕进去了,昆子比他陷得深,情也用得深。
这个他们两个当初都想不到呵,哪里会晓得自己这辈子会碰上这么个折腾人的女人。
偏偏徐小爷哭得稀里哗啦,惊天动地的时候,一个偏偏不该在这里出现的人倒出现了。
莫墨是冲她来的,得知她回京的消息后立即赶赴医院。
当然,刘昆在军总医院抢救的事他也听说了,也知道她是为了刘昆回京的,可还是控制不了自己去看她,哪怕一眼也好。
冯饕也看见他了,只咬着唇,最终还是低下了头。
这个男人,她不敢看,也不愿意再看了。
怕就怕心软了,怕勾起她更多的心事。
她哪里会知道,她这一低头却是伤了这个男人的心,她那明显不在乎了,逼着自己不去管他的态度,如同一把钝了许久的刀口,“咯吱咯吱”的拉着腐朽的单音节的刺耳声响,磨着他的心尖儿。
她不在乎你了!
这是莫墨的第一直觉,随后便是满心满身的痛苦。
他伤了她,该他的报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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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套(NP) 第八十六章 “姚叔叔”
在医院守了两天,这次彻底是要逼死徐饶了,因为昆子依旧昏迷中。
院里的领导来了,甚至包括军总医院的院长都出动了,身后跟着大大小小不知几多领导,军区这块儿的负责人也出动了,两天时间来的人那是按拨算的,这边京城军区的一拨,那边沈阳军区的一拨,再加上中央下来的这一块儿,至少每天能看见重症监护室外边的长廊上从来没少过人。
刘涵之即使再心疼儿子,依旧忍着痛飞回沈阳工作,夫人方蓉则守在医院等待消息,这几天,首长夫人明显憔悴不少,眼睛就没有一天不是红的。
冯饕的男人也扎堆似的飞到北京,甚至于姚尧那边也得到消息也跟着赶了过来。
这些男人确实是放不下她,这不,她急匆匆的前脚才刚踏上京城的一寸地,这些男人后脚就跟上了,大有她去哪儿他们跟到哪儿的气势。
冯饕也不能每天守在医院里,毕竟她回京的消息冯家迟早会知道的,老爷子那边首先就得回去看一下,所以冯饕时间上也很规律,她在医院守了两夜后,好不容易劝服徐饶到军总医院附近的酒店休息,自己才返回冯家。
冯老爷子看见自己孙女回家自然很高兴,打了个电话让胜利部长过来,三个人好好吃了一顿饭,老爷子状似不经意的提起。
“胜利,这次中央对驻叙利亚的维和部队受伤一事打算怎么处理啊?”
“军委陈主席已经下了批示,这是我国驻外维和部队受到当地恐怖组织袭击比较严重的一次,虽然还未造成人员死亡,但受伤人数已达十二人,其中七人已经接送回国,另外受伤较轻的五人还留在叙利亚,现在叙利亚政府那边表示会慎重处理此事,已经加强了警备,武装分子也已经成功镇压,而且总书记很关注这件事,明确表示不惜一切代价确保仍留驻在叙利亚的战士们的安全。”
胜利部长说这话的时候一直锁着眉头,大概是想起此前在会议上沉重的气氛。毕竟近年来外交关系紧张,如今眼下出了这件事,确实有些措手不及。
“嗯,我看这件事还是要处理好才行,我们党中央一定要确保战士们的安全,尽管人在异国他乡是为了世界和平贡献力量,可也不能轻视自己的生命,每个人都要慎而为之。”说到这里,老爷子端起茶杯喝了一口龙井,又瞥了一眼在旁边泡茶的孙女。
见她明显一副心不在焉的模样,老爷子岂能看不出她心中所想,便也忍不住叹了一口气。
“胜利,听说这一次事刘涵之司令员的儿子也受伤了?”
胜利部长一怔,确实是没想到老爷子会当着淘淘的面提这么一茬,但还是回答了老爷子的
话。“听说现在人还在军总医院接受治疗,今早总书记开会提起这件事,据说此事过后打算开个表彰大会,还打算届时在和军区大堂举行授勋仪式,对此次赴叙利亚的战士们授勋。”
“表彰大会是肯定要举行的,这是对战士们的肯定,也是战士们该得到的荣誉,但这仅是一方面,现如今最重要的还是这次受伤的战士们,刘家真不愧是将门虎子啊,刘涵之司令员当真有个好儿子,你得跟总书记提一提,刘家的这个小儿子当真是了不得。”
老爷子下半年就要退休了,年龄很快就达到国家领导人最高上限七十五岁的要求,别看这话说得简单,实际上也透露出老爷子对刘家的一些看法。
这几年北方刘家跟南方肖家,一南一北两边对手中的军权争夺很是激烈,这一次军委副主席的位置据说就在这两位中产生。
若是这一次能上到军委副主席的位置,进入政治局也是铁板钉钉的事,这也意味着四年之后换届可以更上一个台阶。
刘涵之今年五十五岁,在领导人中这个年纪也是年富力强的,如果今年能顺利进阶,四年后也才五十九,连任两届也不是毫无希望。
肖渭明今年五十九岁,同样的,也极具竞争力,担任广州军区司令员已经任满一届,这次军委副主席的位置也是炙手可热的人选之一,与刘涵之是北派终点培养的人物一样也同样作为南派这边的中流砥柱。
老爷子方才说要胜利部长跟总书记提一提,实际上也已经表态了,这件事上他是支持刘涵之的,老爷子从军队退下来十几年,可影响力依旧还在,若这次他一旦表态,只怕形势将有所逆转,刘涵之手中的砝码则将多了一枚重量级的人物,即使是姚林总书记也不得不尊重老爷子的意见。
冯饕也不晓得老爷子是什么个想法,只咬着唇,好几次想开口却又只能把话给压了回去。
哪里知道老爷子真是越老越明了,又喝了一口热茶,才把话题转了一个圈儿,最终还是回到她的身上。
“淘淘啊,之前你胜利叔叔给你介绍的那个人的怎么样了?”
冯饕诧异的看了一眼胜利部长,见胜利部长也抿着唇笑着看她,冯饕原本才刚放下的心又给提起了。
老爷子跟胜利部长怕是还不知道自己跟秦一臻怕是没可能了呢,香格里拉酒店那场闹剧,因为刘昆的突然事故,冯饕扔下一众男人就回京了,也不管那几个那人想怎么解决,该怎么解决,如今她一心都扑在昏迷不醒的昆子身上,哪儿还会有时间理会其他人的事情。
老爷子虽然清楚刘昆跟徐饶这几个人跟她的事,可眼下老爷子更关心冯饕跟秦家小子的进展,尽管秦家跟肖家向来关系密切,可以冯饕确实在秦家那边的印象不错,甚至于秦副司令员前段时间上京开会的时候还特意上门拜访老爷子,由此可见秦家基本上把冯饕当成了未来的儿媳妇。
甭管冯饕跟秦一臻如今的关系如何,倒是长辈们皆已经行动起来,甚至于比起他们这些小辈还要积极。
人家一心的想把这事给定下来,冯饕自己没关注过,也怪不得人家。
若问这话的人是其他人,只怕此时小妖早就给对方一个大白眼了,可这是老爷子发的话,她还是怠慢不得,只得颇为“含蓄”的回答。
“爷爷,我们这才见过几次面呢,印象倒是还不错,不过要谈的话是不是急了点?毕竟大家还不熟悉呢。”
冯饕也很,知道捡着有用的词来说,要是直接就说自己不想跟人“处对象”,只怕老爷子就要怀疑上其他人了。
实际上老爷子这么“关心”孙女的感情问题,主要还是不想她跟那几个衙内牵扯过深。当初让淘淘调往上海就是为了让孙女从这乱七八糟的鸟事里脱身而出,现在她一回京,瞒是铁定瞒不住的,老爷子心一狠,倒是希望孙女找户好人家嫁出去。
我这孙女都已经嫁出去了,即使那些白眼狼儿再怎么念念不舍,总该有个自知之明吧,该是适可而止了撒!
可老爷子还是低估了他孙女在这群白眼狼儿心目中的地位,他们紧巴巴的追着她可不是纯粹的贪玩,也不是为了争风头,确实是您家孙女在这群祖宗的心中安了一根刺啊!
老爷子静静的望着孙女,其实孙女在想些什么他又何尝不知,她是同徐家那小子一同回京的,这件事早就有人跟她通报过了,她在医院又守着刘家那小子那么久,老爷子想知道这些不难,就是担心自个儿孙女连自己的感情也弄不清,反倒是祸害了这些个孩子!
嘿,老爷子这会儿脑子可真清醒,算是看见了物体的本质,确实是您家孙女把这些八旗子弟给“祸害”了呢,还不止一个,是一群!
老爷子怕是还不晓得,连秦一臻跟肖樊这两人也没能逃出她的“祸害圈子”,反而一举把人给拿下了。
“淘淘,爷爷也不勉强你了,你若是跟人家处不来也没关系,你自己认定的事你分得清一个对与错就行了,甭管其他人怎么说,天塌下来有爷爷撑着。”老爷子一摆手,似也是下定了某种决心。
此时老爷子有种“豁然省悟”的感叹,这一番话说得是在诚恳,就连一旁的胜利部长也不由得震惊的看着老爷子。
若说老爷子七十好几了的人了,人倒是不迂腐,甚至对于男女之事的看法有些“超前”了。
瞧他跟孙女说的这什么话呢,天塌下来有他撑着,这压根就是变相的跟孙女表态了,孙女怎么折腾都好,只要孙女没事,那群纨绔怎么样老爷子可不管。
冯饕手里搓着茶具,不知怎么接下面的话,结果也只能点点头,老爷子是真心疼她到骨头里了,她也是幸运偏偏到了冯家,也只能以后尽尽孝道多陪陪老爷子。
下午照例去了一趟医院,徐饶在病房内坐着,也不说话,眼睛一瞬不瞬的盯着病床上的人,冯饕把手里提着的皮蛋瘦肉粥放到一旁,站起来走到他旁边,手按在他肩膀上,什么话也不说,只是心疼的将头靠在他颈子里,跟他脸贴脸。
她跟他一样相信昆子会醒过来的。
陪了徐饶一个下午,晚上冯饕还得回家,毕竟医院现在每天来看望昆子的人不少,徐饶留在这里是因为他跟昆子的交情本就深,可她留下来时间一长就容易招流言蜚语,况且军区领导来得不少,适当的时候还得避避嫌。
刚回到家就瞧见一个警卫员跟一个白衬衣的男子候在大门口,冯饕一瞧那挂着红字ag6打头的车牌,再看那两个人就认出了来了,总书记的警卫员跟生活秘书。冯饕曾在南海见过一次。
见冯饕从老爷子的车上下来,门口那两人也笑着看她点了点头,冯饕朝两人一笑,寒暄了一两句才走近屋内。
二楼老爷子的书房里隐隐传来交谈声,冯饕上了二楼斜着里头望了一眼,果然年轻的一号首长正坐在老爷子对面的沉香木椅上,手抚在膝头上,手中拿着一茶杯,正抿着唇聆听老爷子说些什么,是不是颔首点头,给予长者该有的尊重。
似看见她杵在外边,姚林朝她睇了一个眼神,含着些许宠溺的,却仅是一眼,不一会儿便见首长站了起来,老爷子还坐在太师椅上,这次谈话算是正式结束,冯饕这才进屋内。
“爷爷,首长好。”先是喊了老爷子一声,冯饕才跟姚林问好。
姚林笑着看她,嘴角微翘,倒看不出什么,只不过他的话却让冯饕瞬蹙了蹙眉。
“淘淘回来了,怪不得我家那小子这段时间上海京城两边跑。”
这还没什么,老爷子接下来的话却叫冯饕更郁闷了。
“淘淘,以后没外人的时候可以喊姚叔叔,说来你还不知道,你姚叔叔跟你爸爸以前还是同学呢,都是我看着长大的,诶,这一想来,时间可过得真快。”
老爷子开口了,不管冯饕愿不愿意,这一声“姚叔叔”还是乖巧的喊了。
老爷子是没注意到,她喊人家的时候,那人明显嘴角翘起的弧度越来越大了好不好,而且依旧漂亮得艳煞人。
明明都已经是不惑之年的老男人了,可偏偏这人就是有种味道,老天偏心与他,岁月的痕迹没有在他身上留下,反倒是几十年的经历把他打磨成最动人的璞玉,这人一言一行一笑间便成就了大妖大孽。
她这只小妖想要降服他这只大妖大孽,怕是难度不小呵。




下套(NP) 第八十七章 你跟你儿子的味道蛮不同的
谈了不过多时老爷子就露出疲乏之态,毕竟年纪摆在那边,冯饕便上去哄了几句,又把家里的保姆喊过来伺候着老爷子睡了,冯饕才跟姚林出了书房。
临走前,老爷子居然还这么说,让冯饕又是郁闷了一下。“淘淘啊,你送送你姚叔叔,人家难得来家里一次,你送送啊。”
“知道了,爷爷,你好好休息啊。”冯饕没得办法,只能低声应了一句,又装出乖巧客气的模样跟在姚林的身后。
刚把老爷子卧室的门给关上,她就一点儿也不避讳的撅起嘴,一副几不耐烦的模样,倒是叫姚林有些哭笑不得。
这丫头前后两副嘴脸,这反差也忒大了点儿吧,不过倒是很好玩,姚林只当她是小孩子心态,,又是无奈又是宠溺的望着她,好似她是自己闺女似的,疼得不得了。
冯饕也不急着把他送下楼,反而是径自去了三楼,她拿余光瞥了一眼仍站在楼梯口,此时正一手插在裤子口袋,一只手拍着裤缝线上,饶有兴趣的噙着笑看她的姚林。
见他没有跟上来,她才回头瞪了他一眼,然后又转过身,故意用鞋子重重的踩出声音,“咯噔咯噔”的上了楼。
底下那人只摇摇头,不得不跟了上去。
这孩子,真是拿她没有办法,这性子犟得跟头牛似的。
上了三楼第二间房便是她的闺房了,姚林见门只掩着,只得推门进去。
才刚进去就看见她双手反撑着坐在床上,因为床比较高,她坐上去的时候双腿并未着地,反而是一前一后的晃荡着。
见他进来了,她抬起手指了指门口,姚林才转过身把门给掩上。
刚关上门,她仰起脖子,拿手拍了拍旁边的床垫,姚林也不客气,只走过来坐在旁边。
“丫头,在上海又给我惹祸了,当初我跟你说什么来着,看来你是已经抛到脑后了。”
姚林是笑着说的,但眼底却渐渐严肃起来,他早就知道她就是一枚定时炸弹,走哪儿哪儿都不会安全,充满了不确定因素,随时有可能爆炸。
这不,她前脚刚离开京城,家里那小东西就跟了过去,紧巴巴的缠着人家,姚林真是不知几头疼。
“我惹祸?冤枉啊,要怪就怪你们家那位,我可没让他也跟到上海,我想躲都躲不及呢。”丫头咬着唇,双手在被单上揪来揪去,非要把被单皱成一团才肯善罢甘休,也由此知道她此时该有多烦躁。
虽然这几天她人主要力是放在刘昆身上,每天也一门心思的只管往医院跑,可她不是不清楚那些个男人也跟着到了京城,还不止一个。
姚尧这只正儿八经的衙内,秦一臻、肖樊,还有那天在医院看见的莫墨,一想到莫墨她心里就软,那天莫墨看她的那个眼神,她曾经不止一次闭上眼睛都在怀念。
他已经知道了撒。怕是难放下了。
所以说她才烦的,早就跟自己说好了要放下他,可当他在自己面前出现的时候,自己还是很没骨气的想哭,谁让这个男人伤她最深,也爱她最深呢。
咳咳,这么说似乎有点儿不公平了,只因为莫墨是小妖孽的初恋,也是叫她头一次尝到刻骨铭心滋味的人,因此便认为他爱她最深,实际上她这些男人哪个对她用情最深,如今还真的挺难说。
至少表面上看来都对她都挺上心的,否则也不会紧巴巴的跟着她的脚步上京了。
她就是个祸害啊,走哪儿哪儿都不得安宁,非要搅得一桶水变得浑浊为止。
“那他受伤的事情你怎么没告诉我?”姚林仍在笑,这个层次的大妖大孽你是无论如何也猜不透他的心思的,况且他仍在笑,浅浅的笑,那张怎么看都美得过头的脸朝向她这边,轻微的呼吸在她耳边拂过。
小妖孽忽然觉得定力还需加强,在大妖孽的面前似乎有些把持不住了。
谁让这个男人美得有些过头,冯饕发誓,如果不是碍于这个男人的身份,或许她早就控制不住扑上去了。
想到这儿,冯饕不由得笑出来,扑倒一个男人这样的想法怕还是她人生第一次。
“是他不让我打电话给你的,我能不照办么?” 她说这话可是理直气壮的,一点儿也不见心虚。
“他让你不打电话,你就真的不打么?”姚林继续笑着问她,眼角弯折的弧度非常蛊惑人心,这只妖孽就是这样渐渐降服这只小妖的,不动声色的悄然靠近,然后拿住小妖的命门,一点点的撬开她在自己面前不设防的心。
你说她要是没被他蛊惑了,还真对不起首长大人的美貌。
小妖气呼呼的瞪了他一眼,这人还真是打算追究起自己儿子的事了?也怪不得他,自家小子出了事,作为老子居然还是事后才知道的,可想而知人家事后要追究责任了。
这最大的罪魁祸首还不就是她?她那些男人惹出的事情,当然找的就是她负责。
“这个也要看情况的好不好,他要是其他地方受伤也就算了,他是弟弟受伤了,你自己的种难道你自己不清楚他有多傲气么?他会让其他人知道这个才怪,换成是你弟弟受伤,看你愿意让人知道么?”
她干脆转过身子,几豪爽的甩掉了脚底的鞋子,双腿盘着坐在床上,手就那么插在腰上跟首长说话,完全不当对方大了她将近二十岁,反而将他当成平辈抱怨。
不可否认,她的话彻底叫首长无语了,虽然她说得很直接,但姚林还是觉得比较有道理的,确实,以姚尧的性子出了这档子事是绝对不会同自己联系的,况且伤的地方偏偏还是那儿。
见他不出声,咱淘淘心里反而毛了,别看她刚才一番话说得几理直气壮,可真到了他面前还真的没把握。
又坐过去了一点,紧紧的盯着他的脸,小心翼翼的继续说道:“其实他伤得也不严重,我亲自问过医生的,你放心,你们姚家绝对不会断子绝孙的,保证颗颗种子都是华,真的,真的,医生就是这么跟我说的。”狗屁咧,她简直是睁眼说瞎话的最好模板,人家医生哪里会这么说哦,医生只是说不会影响今后的生育功能,却没保证颗颗种都是华撒。
不过眼下淘淘为了“安抚”失落的首长,不得不胡言乱语一番。
姚林抬起头,不知几无奈的看着她,手抚着她脑袋,却又很认真的跟她说。“姚尧的事情你先别管,我来处理,可其他人的事情你能处理好么?”
其他人?淘淘当然知道着其他人指的是谁,却也很为难的低下头,左右手的手指跟打死结一样的绞着,这时候的她当真是脆弱委屈的孩子,带有几分怯意,可眼神却又是倔强的。
“那是他们的问题,我管不了。”她那声音越说越小,几没骨气。
姚林岂能不知道她想的,她这是既怕麻烦又舍不得,典型的小资本主义情调,贪心有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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