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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套(NP)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萌萌哒鸟
这种极纯与极妖的结合,好似火与水永远无法相融,注定了不能和平共处,可偏偏越是极端的两样事物越是衍生出另一种独特的美跟诱惑。
淘淘把那副黑框眼镜给昆子带上,她此时手肘抵在床沿上,脸蛋略微仰着,正注视着那张阴柔与绝艳共存的脸庞。
这个男人,当当真真漂亮得紧,让她几舍不得移开眼诺。
她动作轻柔又爱怜的抚着他的脸庞,那角度望过去唇好似在朝上面嘟着,似要跟男人索吻。
“这副眼镜不适合你,明天我给你买个金丝边框的。”她不满意的歪了歪脑袋,那副黑框眼镜其实也不算丑得惨绝人寰,就是有点儿跟昆子不搭嘎,不过好在刘昆本身就是个漂亮的人,戴着实际上也不丑,但却不适合。
这本非是徐饶故意的挑的,他就随便让店员帮选了一副,谁晓得被她嫌弃成那样。
刘昆戴上眼镜已经看清楚她的脸,笑着握着她的手。“为什么非要戴金丝边框的?”
她不吭声,只笑吟吟的看着他,落在他那弯起的唇角,还有那漂亮的唇峰上,等她意识到自己忍不住y望朝着他的薄唇啜了一口的时候,她才发觉这个男人对自己而言有多大的吸引力。
是对她还是对这身体,她有些分不清了,但这些都不是最重要的,重要的是,她稀罕这个男人,稀罕得紧咧。
她不是轻易就被美貌蛊惑的人,什么样的美人儿没见过,但她不否认这个男人极品了点儿,但还不至于光靠一张脸就叫她稀罕成这样,可他的眉眼,他的声音,他的脸蛋,他的身体,他的体味,他的一切一切,好像早就在这幅身子里刻下了很深的印记,所以当她就看见他胸口紧裹的纱布还在渗血的时候,她的心莫名的颤痛。她仰着脖子,眼巴巴的看着他,仍在笑,却把自己的唇送上去轻轻的贴在另一张唇上。
她唇微张,他就那么坐着也没动,她眯起眼,一丝危险闪过,而他眼中饶有兴趣的等待她的主动攻击。当那香艳的小舌撬开他的唇,缓慢的,黏腻的同他舌尖接触的时候,她又极其迅速的缩了回去,还没等他有行动她又再次覆上,重重的啜了一口,发出响亮的“啵”声。
这一次她她并没有急着离开,而是慢慢的把唇贴上,那同样粉嫩的舌尖颤颤的递出,如同一个含羞的大姑娘在门外伸出个脑袋观望着,打着些许怯意,一些微的颤抖,隐隐的勾引的意味,总而言之这哪个男人都受不了,尤其是那么一条粉巧香舌。
刘昆也笑她,不过这一回倒是主动伸出了舌头与她j缠,两个人的都伸出香滑的舌,唇离着小段距离,只见那两条软黏腻的舌头轻轻的接触后便分离不了,似紧密胶着,缠缠绵绵的勾画出一股子动人奢靡的意味。
徐饶一直站在对面看他们这个干,嘴角一直是弯着的,他本就稀罕淘淘在他们面前放荡不羁,将淫奢玩得极致的表现,那股子味才够带劲,她本就是个小浪蹄子,骚得不得了,可偏偏他就愿意看见她在他们面前骚,骚得无法无天都成。
尤其是正面瞧见这两人的侧脸,以及那交c着若隐若现的舌头,徐饶虽在笑,可眼起眯起了一些,喉咙难得发紧。
那边的两人吻得难舍难分,技巧说不上谁高谁低,他技巧湛,她却粗鲁直接,这种毫无技巧而言的的吻更叫男人爱得要紧。
这一吻终于结束的时候,她摸着他那黑框眼镜,仍不忘抱怨。“眼镜真丑!”真当要刘昆哭笑不得的。
她刚说完话就被人从身后抱了起来,徐饶的吻可比昆子的要直接多了,那舌头直接就顶了进去,好无怜惜可言,这两人混一起的时候本就喜欢玩粗犷的,玩混的,他那舌头差点就给她顶到喉咙里,憋得她小脸通红。
放开她的时候她差点儿没软成一滩泥,他手臂箍着她仿若无骨的腰肢,一掌又情况的揉着她屁股蛋子,手感依旧是弹性十足。
“个小混蛋的嘴巴还是那么够味,舌头蛮会缠的嘛。”
“你的吻技比昆子差多了,该跟人家好好学学。”她搂着他脖子,一点儿也不觉得这样别扭,很习惯的就搂上了,笑嘻嘻的浪荡味。
徐饶一挑眉,佯怒,拍了她屁股一下。“哟呵,才几日不见就敢上房揭瓦了,那你说说,我怎么学,你教我?”说着又恋恋不舍的啜了她一口。
这个没心没肺的混东西却把头绕到他耳边,在旁边小声的咬耳朵,一边还偷偷斜睨了昆子一眼。
“要不,你跟昆子舌吻一次?让他告诉你舌尖功夫怎么练成的。”
徐饶也是个要不得的坏东西,摇着她的手臂笑得很坏。“那也要看人家肯不肯。”
“肯的肯的,你跟他不是好兄弟么?”说完后又扭过头,冲昆子嚷道“昆子,徐饶说想跟你舌吻,问你愿不愿意咧。”
“小浪蹄子,你他妈还真乱说啊!”
这三个人在病房内的打成一片,还不晓得医院外头几个等得眼红的人是作何感想,知道她出事后这几个人就暗中找各种关系打进医院。
尤其是姚尧不知几郁闷,原本作为自家后花园的军总医院,太子爷在军总医院的关系也是极其紧密,却没想到这涉及到淘淘的事就不一样,消息被严密封锁,这好不容易才打探出她今日出院,太子爷早早就跟一帮子嫡系侯在医院外面的萨帕特上。





下套(NP) 第九十一章 你那儿都是香喷喷的
碍于昆子受伤中还得好好静养,加上徐饶跟她都不想让这场戏给瞧出端倪,戏才演了一半,可不能一下子就给穿帮了吧。
徐饶原本还担心淘淘演技太拙劣,待在昆子面前久了难感到不自在会露出马脚,但没想到她失忆归失忆,这骨子里还是那个没心没肺的混东西,一身的痞气跟浪荡气,坦坦诚诚又蛮大方的。甚至更放荡过从前。
其实徐饶哪里会知道她这一摔是给摔到了她最放荡不羁的那几年,十七八岁的少女,心性还未定下来,正是喜欢疯闹的年纪,你说她疯不疯?什么都敢做的丫头,也着实明得很,否则她当初也不会在杜家建立自己的威望。
是的,没错,就是威望,杜九妹这个词可是继杜冷峰跟杜雨棠之后在杜家令所有人心惊胆战的一号人物。
这鬼丫头得很,看不顺眼的能想方设法的把你“玩”一遍,当然,她手段使得极其巧,阴的损的她也不用,她正大光明的给你使手段,还让你没办法反抗,你只能眼睁睁的咬着牙接受她的报复。
出门之前她还要确认昆子已经躺下了,虽然他笑着说睡不着,可她也固执,非要你闭着眼乖乖的躺回去才放心。
“你睡,你睡,等你睡着了我才走。”她拉了张凳子坐在病床边,双手枕着下巴直勾勾的盯着他,令昆子有些无可奈何。
“你这么看着我,我怕是睡不着了。”昆子虽然闭着眼,但唇角弯着。
“没关系,等你几时有困意了我才走。”她也笑着说,眼神很留恋的落在他脸上,心里还是啧啧称赞这脸蛋瓜子美得没法说了。
徐饶自己倒了一杯茶,喝了一口后放下,走过去挨着她肩膀,也笑着特别暧mei“你这么总盯着,昆子能睡得着嘛。”
“不管,反正我就要等他睡了才走。”她笃定的事情就没有人能劝得了,徐饶也没办法,只坐在一边的沙发上看着她就那么盯着昆子,忽然心底有些特窝囊的感觉。
这算什么意思?老子也会有陪着一个女人跟她一起在医院陪另一个男人?还是他亲手送上门去的,而且还是自己的弟兄。
还不是爱惨了她,这孽障就是他跟昆子命中的劫数,该着的就躲不过去。总一个字而言,混!
光盯着他就盯了差不多一个多小时,她也没敢去撩他,就那么安安静静的坐着,偶尔自己给自己倒一杯茶,边喝还是边看。
见他似乎真的像睡着了,她才站起来转身去了卫生间。
一个小时连喝了两杯水,她能不急才怪。
谁知道后面还有一个比她更忍不了的,瞥了一眼病床上的昆子,扯了扯衣领最上面一颗风纪扣,脱了大衣只留一件衬衣在里头,又将两边袖口撸到手肘处,才跟着她身后也进了卫生间。
她刚脱了裤子蹲在马桶上,还没尿出来呢,徐饶就从外面挤了进来,吓得她抬起头,脸上明显一怔,似有些以为看错眼,等回过神来才朝他狠狠的瞪着眼,一手指着门。
“你进来干嘛,快出去。”她看起来似真的有些生气了,她平时最讨厌的其中一件事就是上厕所的时候被其他事物打扰。
徐饶蛮不要脸的站着,视线从她不知是因被房内的暖气给烘热的还是因为羞愤涨红的小脸蛋瓜子,一直渐渐的移到她两腿间的那黑色草丛里若隐若现的红色缝隙中。
那儿的柔软紧致,温热娇嫩,徐饶曾不知几次造访过,也爱死她的娇媚了。
她当然也知道他在看哪儿了,膝盖头连忙合上,其实也没能遮多少,但却尿急得不行,又懒得站起来去推他,怕动静太大把昆子给吵醒。
徐饶也不出声,就痴迷的盯着她那里,最后居然一把抱起她,转了个身,却是跟给小孩把尿的姿势让她朝着马桶。
淘淘吓得喘了几口娇气,双手紧紧的攥着他手臂。后面那只更坏的却是一边啜着她娇软的耳垂,一边轻声笑着。“不是要嘘嘘么,怎么不尿了?”
你说他有多混?还不是想方设法的想捉弄她一番。
“这样尿得出来才怪!”她声音陡然提高了一些,也不知是忍得辛苦还是因为羞愤。
听她那么一说后面的人就笑了,笑得有些狡黠明,他说我来帮你。
其实尿尿怎么还能帮忙了?可徐小爷还偏偏真心想要帮她,但又不让她自行解决,只两手抓着她小腿肚弯子上,一边在她耳蜗里吹气,一边“嘘嘘,嘘嘘~”的喊着,真当她是个半岁的小娃娃。
淘淘不知心里几别扭,狠狠的拧着他手臂,可这人还真的铁了心的不打算放她下来,还真把恶趣味玩过瘾了。
你还别说,虽然这“嘘嘘”声一开始不咋滴,可她原本就憋得厉害,此时又总有人在她耳边“嘘”个不停,还真有点儿效果了,她咬着牙真觉得牙齿一酸,浑身一震轻微的抽搐,从那粉色细缝中一缕晶莹的水流激洒而出。
她浑身都给紧绷着,别过脑袋不去看,等好不容易尿完了,后面这人还抱着她在手里掂了两掂,真要她最后一滴都给排干净咯。
尿过后她整个人轻松得浑身骨头都软了,被他放在马桶上后就只闭着眼喘气,不过这东西还不忘记伸手按抽水,脑袋撇过一边,咬着唇不知在想些什么。
徐饶蹲到她跟前,拉着她右手摇晃,笑着问她“宝贝,爽不爽,刚才爽不爽?”
她点点头又摇摇头,实在没力气答他,甚至眼皮都没抬起,懒懒散散的好似一尊等人伺候的佛爷。
徐饶几爱见她这种懒媚的姿态,又娇气又浪荡,忍不住掰开她膝盖,望着那黑丛丛里变得水光鲜艳的粉色细缝,喉结滚了滚,鬼使神差的把唇覆了上去。
本来还在神游太虚的淘淘一下子被底下那热气给熏懵了,一睁开眼,中间那颗黑色的头颅把她给激得又是绷直了腰板,两只嫩白的小腿晃呀晃的,手狠狠的揪着他刺人的短发。
那滑腻灵活如一条狡猾湛的蛇钻入她的神秘洞穴中,无比贪婪的在其中xi吮,舔si着两片丰满且艳红的双蚌。
那微酸微涩的粘稠软液中带着她刚尿完的sao味,可偏偏这种滋味却叫他着了魔般,尤其是到了后头更是闻到一股花香的甜腻清香,闻了仿佛会上瘾,犹如吸食鸦片,再也不愿意抬起头。
像徐饶这类圈子里的衙内,也算是阅女无数,可他们也在一定程度上有种“洁身自好”的洁癖,就是从不愿意替人用嘴,向来只有别人用嘴伺候他们。
徐饶如今愿意替她做这活儿,也不知是有多爱她,否则以前哪个女人有这么个资格。
他埋在她那快十几分钟了,她浑身的软骨都被他吸没了,只软塌塌的仰着头靠在冰冷的墙上,半睁着眼,一双水盈盈的眼眸承载了满满的情yu,双手还揪着他短发,松了松,又忽然紧紧的攥着,十个手指关节都快要脱节。
不是徐饶不愿意放过她,而是那她地方仿佛会吸人,他舌头一旦沾上就离不开,那滑入舌内的液体让舌尖一阵爽麻颤栗,有种在吸食海洛因的感觉。其实徐小爷哪里会知道,这是淘淘体内
的“一缕香”在作祟,这种无色无味的极品药早沁入她四肢百骸,将伴随她一辈子之久,动情之处时能通过气味、蹄液挥发,你说这些个男人本就对她痴心迷恋,这会儿还不得被她搅得欲仙欲死死才怪。
徐饶可不知道头上那坏东西在想些什么,要知道的话不知要不要给她气死。
她闭着眼却在心底暗叹这身子正主真当是好“性福”,这几个男人心甘情愿的给她当娈tong使呢。就是不知那大美人昆子在床上是怎个xioa魂样儿,估计男人见着了也得骨头软三分。
徐饶一抬头,看见的就是那么一双浸润在温暖蜜汁里的双眸半睁着,他一冲动就想吻上去,却又给她捂住了嘴。
见她蛾眉轻蹙,说不出的软软娇态,声音也像是含着一团软糯糯似的。“你嘴巴脏,不让你亲。”
“不脏,宝贝,你那儿都是香喷喷的。”捂着他的嘴仍能感觉他舌头划过掌心。
“就是不让你亲,你去漱口再说。”虽然他嘴巴里都是从她身子里流出的味道,可她一想到实际上等同于要吃自己那东西,心理上仍是无法接受。
好不容易把他推开,她才慢慢的穿上裤子,徐饶也没再继续对她怎样,他自个儿再怎么把持不住也不会在昆子的病房里要了她,况且还是在昆子睡着的情况下。
实际上这两人在卫生间里干那点儿破事昆子能不清楚么,也权当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而已,况且他也清楚自己这兄弟对这孽障的感情,两个人都是掏心掏肺的对她好,在她身边也是心甘情愿的,还不是给她“祸害”了。
等着两人从病房内出来,徐饶直接把她送到住院部楼下,本来徐饶的意思是要直接送她回家,但淘淘一摆手,几豪气的说不用不用,冯家早就派了警卫员到医院接,徐饶也只得由着她去了。其实她一出现在门口,萨帕特上的几个男人就眼神犀利的盯上她了,只不过按捺着还未行动,见她打了个电话,几分钟后就有一部黑色奥迪小轿车开过来,徐饶一直看着她上了车才转身离开。
“怎么着,要跟上去么?”坐在驾驶室上的陈弋瞥了一眼旁边的姚尧,见姚尧始终没吭声,只以目光一直追随着冯饕的背影,直至那小畜生上了车,他才闭上眼将头挨在椅背上。
“不用了,冯家派过来的司机一看就是从警卫局那边挑选的,要是跟得太紧会被怀疑上,还是算了,只要她没事就成。”
坐在后边位置的宋城跟重泉听了这话不由得交换了个眼神,都默默的拿起烟抽,都是一个大院里长大的,打小儿穿一条裤衩长大,此时都明白得不得了,这次太子爷是真栽进去了,本以为他对冯家那丫头不过是一时兴趣,谁能想到,谁能想到他一下子就投入了真感情。
虽然陈弋他们都不得不承认,冯家你那丫头确实长得水灵漂亮,但更漂亮的妞也不是没见过,就这么让太子爷在心里惦记着的还真不多,似乎也就那么一回,也就重泉心里清楚,几年前太子爷对某个女人也上过心,不过那次也没那么深,看来冯家这丫头是只妖,近不得身,谁知道小丫头片子有什么手段搞得她身边几个男人都他妈的魔怔似的。
“我看,你要真喜欢她,可得趁早,那丫头如今跟徐饶、刘昆都扯不清的,谁知道后面还要使出什么幺蛾子。”陈弋叼着烟,淡淡的看了一眼姚尧。四个人里头陈弋是最看不得淘淘这人好,也是说话最直接的一个,有什么事情从不在兄弟面前遮着掩着,当然,陈弋也是出了名的重情重义,他也不怕得罪谁,概来就事论事。
其实陈弋的担忧也不是没有道理,瞧他们守在外面这几天,肖樊、秦一臻跟莫墨几个人都挨个出入过住院部,这还能说明什么问题,这丫头背后还不止徐饶跟刘昆,短短一段时间又搭了两个新人。偏偏还是姚尧的死对头,也都是孽缘啊。
“怎么个趁早,你倒是说说,我看这丫头够叼,招惹上的男人哪个是是善茬?我看姚尧,你要不就算了,这趟浑水没必要非要使劲的同他们一样搅和。”重泉拧了烟头,拍了拍姚尧的肩膀。
反观宋城没说什么,他自己心里能不清楚么,这事上压根就不是姚尧自己能拿主意的,他要是一早就能管管自己的心,也不至于闹到今天这地步。
“我看你们也甭再说了,姚尧自己心里有分寸,你们让他自己想想。”
“哎,宋城,你这话他妈的不对劲啊,听你这话的意思是哪怕姚尧被那几个孙子玩死了也活该?”陈弋皱着眉,不乐意的转过身朝他嚷嚷。
姚尧却忽然睁开眼,自己从烟盒里抽出一根烟,慢慢的点燃,安静的思索着几个人的话,从开始只抽了一口后手指就一直搁着那根烟,也不怎么说话,其他几个人看他那样也都了然了。
不是姚尧不想全身而退,是压根就退不出,谁晓得他也是身不由己啊。
陈弋心一狠,朝重泉跟宋城一对上眼,心里沉了下来,几十年的兄弟无需说些什么也懂得此时大家在想些什么,他们也都过不得姚尧这模样,安静得仿佛变了个人,让人心里不是滋味得很。
结果坐着这四只妖孽的帕萨特还是从医院一侧开走了,要等的人已经出现,也已经离开,他们再也没有就留此地的想法。
再说说这趟浑水的那根主要的棍子淘淘小妖,它是浑水变得更浊更脏的始作俑者,也是这些少年纨绔争相宠,背地里耍阴耍狠的罪恶源头。她如今正窝在西山的别墅里翻阅这个正主留下的些许笔记,想弄清了这女人到底还有啥秘密,她心里头想呀,如今我这可是“借尸还魂”,不能露出蛛丝马迹咯,她下半辈子还得靠着这全新的身份重头开始呢。




下套(NP) 第九十二章 这就过了十二年?
淘淘回到冯家的第一件事便是在房间里搜寻有关于自己这个身体正主的一切资料,很多问题她当然不可能当面问冯老爷子,虽说她现在的状况是处于“失忆阶段”,可有的问题还得自己解决,总不能她站在老爷子面前就问,爷爷,您知道我跟徐饶还有刘昆的关系么?
她要真敢那么说,除非是不想在冯家待下去了。
不过回到冯家她还是吓了一小跳,原本在军总医院的时候就觉得冯家既然能住得起高干病房,怎么说也算是北京城里某个小权贵吧,估计家里头有跟官字头扯上一星点儿的关系。所以当时也没怎么放在心上,毕竟北京城里当官的人海了去了。
以前就听说个玩笑,说走在王府井大街上,晚上出来散步的人,要是不小心被砖头砸到,十个里头能有两个是当官的,当然了,官的大小就不好说了,反正再小也是官不是?
可冯家不一样,从车子使进西山别墅区开始,那层层守卫的警卫员,还有紧密严格的排查,她就意识到冯家不会自己想象的那种小权贵。
在车上跟司机聊了一会儿, 冯家的司机给老爷子开车好几年了,年纪也不大,二十五六的小伙子,平时也不怎么说话,估计是老爷子之前吩咐过,他倒是对淘淘有问必答,知道的东西毫无保留的告诉她。
不得了啊,这身子的正主却是正儿八经的红色贵族呢,简单点的说就是一世家子弟呢,可惜冯家的三代单传,到了她这一代依旧没有兄弟姐妹,双亲又太早的去见了马克思,剩这爷儿俩相依为命,也难怪冯老爷子这么宠溺自个儿孙女,所谓千顷地一独苗,该疼她!
回到冯家,除了老爷子还有一个四十几岁的保姆,人倒是还不错,从保姆那儿又知道了自己这正主脑子从小还有不少毛病,也难怪她这次“装失忆”还挺管用的,原来这本尊就不怎么正常过,这下可把咱淘淘给乐着了,心里反而轻松不少,你说她要是个正常人还真不好办,这不正常的人做起事来就没那么讲究,出了事也能推脱到病情上,这正对了她的心思。
不过淘淘回去后还是没忘继续给上海那边通电话,奇怪的是不管她拨谁的电话,公司的也好,杜家公馆也好,甚至杜冷峰跟杜雨棠的私人电话也显示此号码为空号,这下可把淘淘给急坏了,总不至于自己一醒来这个世界就完全变样了吧,莫非她前面十八年都是白活的?
等晚上开了电脑她才意识到自己犯了多大一个错误,那就是她压根就没有询问过任何人现在是何年何月!
瞪着电脑右下方屏幕显示的年月日,这一醒来却是过了整整十二年,她能不被吓着么?
原本以为“借尸还魂”就已经够骇人听闻了,却没想到时间一下子跨越到了十二年后。
淘淘有些无力的倒在床上,她此时极需要好好捋一捋思路,接下来她该怎么办,要回去“认亲”么?但这个想法也仅是一瞬而过,这个事太过于奇幻,她自己也好不容易消化下来,更别提其他人了,她马上就否决了这个主意,况且她对于杜家感情并不算特别深,尤其是跟杜冷峰的父女关系向来淡薄,估计就算她失踪了杜冷峰也未必太在意,比起自己,大女儿杜雨棠比她更有“价值”吧。说他们父女的关系是凉薄如水也不为过,淘淘一闭眼,沉入梦乡,明儿的事明儿再说罢。
你还别说她这接受能力有多强大,昨天还烦恼的事情今儿她就完全可以抛之脑后,烦忧心的事在她脑子里绝对不会超过半个小时。
今儿一早上起来后,淘淘也没在家里休息,直接换了一身衣服就出门了。临走前老爷子问她去哪里,其实老爷子也不是反对她出门,只她这才刚出院,总这么出门在外也不是个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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