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古斯都之路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幸运的苏拉
不知过了多久,海伦普蒂娜跳下了马,将卡拉比斯朝地上一扔,卡拉比斯滚了两滚,头往上,看到的是高树间那模糊不清的星辰,还有那轮黄糊糊有点发红的圆月,看来这帮女魔头女汉子追踪累了,要停下来休息了。
然后他听到了旁边亚马逊女王的急促的喘息声,有些那个,那个,娇喘的模样......卡拉比斯侧过脸来,只见对方面色有些潮红,不安地捂着起伏的胸口,好像极度疲累的模样。另外两位也跳下马来,金发的小个子艾尔卡帕,抬头看了看夜空中那红色的月亮,眉毛紧锁,扶着跪在地上的海伦普蒂娜,问:“黛安娜女神的旨意,又降临到我们部族女王的头顶上了,这是宿命。”
海伦普蒂娜小巧的鼻尖上,满是细密的汗珠,艰难地点点头,表示她同意艾尔卡帕的见解,咬着洁白的牙齿,“可恶,为什么偏偏是这个时候,出现了红色的满月......”
“不要怀疑黛安娜,海伦普蒂娜,这是红月的启示,如果不尊重它,部族便会遭到神谴的!”埃拉扯着大嗓门,喊到。
“没办法!”海伦普蒂娜下定了很大的决心的模样,扭头用她那神采奕奕的眼睛,盯住了卡拉比斯。
卡拉比斯手脚被捆,一副纳罕的模样,然后海伦普蒂娜又泄气了,“难道祭祀必须要用这个卑微下贱的男子吗?为什么不是英雄,为什么不是贵族,为什么不是国王?却是个奴隶!”
“但现在去高加索的格尔加利安斯的集市再去找,不是根本来不及了嘛!”艾尔卡帕建议。
“急事急办,黛安娜女神不也曾选择一个猎人过吗?”埃拉有些急不可耐了。
妈呀,祭祀,这是类似于阿兹特克人的“活祭仪式”啊,用来取悦这些亚马逊女战士的神?,狩猎与丰收的女神黛安娜。没错,这些野蛮而匪夷所思的东西,以前的卡拉比斯,或者说是x大学的语言学学生李必达,是根本不屑一顾的,但现在他是全相信了,在这个蛮荒的世界里,没有啥是不可能发生的。而且海伦普蒂娜对他作为祭品的不满,也是卡拉比斯能理解的,好比阿兹特克的人祭,被杀死祭天的人,都是高贵而自愿的杰出人士,自己却只是个奴隶,想到此,卡拉比斯都觉得有点对不起海伦普蒂娜。
但事态不允许他想那么多了,埃拉走来,先是将卡拉比斯的绳索慢慢解开,“恳求你,让我到时候痛快点。”这是卡拉比斯最后的要求。
埃拉拍了拍卡拉比斯的肩膀,让他的骨头差点碎掉,表示同意。然后埃拉把卡拉比斯的双脚一手一条,倒拖着往前走,卡拉比斯的脑袋与地上的枯叶摩擦着,“马上就要面临死亡了嘛,我穿越到这个世界的一生,就这么稀里糊涂地结束了吗?”想着想着,想到了阿狄安娜,想到了波蒂,想到了德米特留斯,想到了路库拉斯,甚至还想到了海布里达......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流了出来。
到了一处几棵树靠得比较近的地方,埃拉看了看,将卡拉比斯的四肢拉成个“大”字形,每个手脚都捆在了一个树根上,然后埃拉掏出了佩刀,一抛,再接住,卡拉比斯心脏一紧,眼睛一闭,手脚本能地死死握住绑在其上的绳索,“完了,完了”。
“刺啦”一声。
哎!卡拉比斯抬起眼睛,往下一瞧,埃拉划开的不是他的胸口和肚皮,而是他的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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奥古斯都之路 第16章 红月(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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埃拉接下来左画右画,很快卡拉比斯的上下衣服都四分五裂散开了,冷风中他的一切裸露着,有些寒毛竖立的感觉,“这,这难道是要裸体献祭了?”
然后埃拉粗暴地握住了卡拉比斯的嘴巴,将其掰开,像观察骡马般,然后点点头,对着后面的海伦普蒂娜与艾尔卡帕喊道:“他的牙齿很健康,嘴唇也是润泽的红色。”
“那,那个再判断下......反,反正埃拉,你是见过......有经验......”艾尔卡帕磕磕巴巴地询问道。结果,埃拉的大手游走到卡拉比斯裸露的胸膛上,揪了下他的**,疼得卡拉比斯直呲牙,“他的肌肉不行,估计参加重步兵竞跑(希腊古代的一种比赛项目,裸体男子只带个重步兵头盔赛跑),根本拿不到名次。”
“我早说这个奴隶不行。”那边,好像是海伦普蒂娜对艾尔卡帕小声埋怨到。
卡拉比斯还没申辩什么,结果他的那话儿,居然结结实实地被埃拉给攥住了,搓搓,揉揉,托托,弹弹。
这时的卡拉比斯想哭,也想笑,“士可杀不可辱”啊!
“虽然他的肌肉不算上等,但他的‘鳗鱼’还算是勇猛劲道的,就我埃拉就接触过的比较来看!”埃拉摸完说完,就站起身子,然后与女王低语道,“海伦普蒂娜,也许这就是黛安娜女神的指示。”
那女王垂下了红色的发丝,下定很大决定,咬着嘴唇点点头,“黛安娜的红月啊,愿您垂怜我与我的部族,若这真的是您的安排,海伦普蒂娜也愿意接受。”说完,她居然慢慢脱下了胸前的护心镜、斗篷、裙板......
在卡拉比斯的目瞪口呆中,最后海伦普蒂娜洁白的胴体,全部都展示在他的眼前,只有一双皮靴还套在修长的腿上,没有褪去。
“这,这是个什么节奏!”
“女王,他的鳗鱼有变化了,吐着红色的舌头,是渴望攻击了,男人的身体都是这么的老实,比他们的嘴巴强多了。”埃拉显然轻车熟路,向其余两位介绍道,然后拿着斗篷,把卡拉比斯的嘴巴堵上了。
“把这个奴隶的眼睛,也蒙上。”
“不行,把他的眼睛蒙上的话,看不到女王您,会对他鳗鱼的斗性有减弱影响的。”埃拉不同意。
“那,那就尽快吧。”海伦普蒂娜的红色长发一直披到了腰肢处,轻轻地向“大”字形躺倒的卡拉比斯走来,就像一轮丰韵无比的新月。
“呜呜呜。”卡拉比斯眼睛都充满了血丝,嘴被堵着,时而摇头,时而点头。
“住,住嘴。虽然你只是个奴隶,下贱的奴隶,但我海伦普蒂娜,亚马逊的女王,还是可以怜悯地告诉你实情。我们部族是得到女神黛安娜庇护的,但是与神间,是有约定的,神谕说,当月中的红月出现时,女王就必须寻找一名男子交媾,并且得蒙神助,肯定是会怀上子嗣的,既然现在找不到像亚历山大大帝那样的英伟男子,那就只能找你了——埃拉说得没错,也许这就是女神的安排。”说及此,海伦普蒂娜侧下了美丽的面庞,好像颇为不甘的表情,而后轻声说“可恶,正面对着你,是会让我感到懊恼的。”而后海伦普蒂娜转过身去,天啦,她的背部与臀部是那么的饱满美丽,就像跳跃在山泉间的一头小鹿,还,赤身裸体居然还穿着靴子!卡拉比斯又是一阵呜呜呜,然后埃拉喊到:“海伦普蒂娜我的女王,他的鳗鱼已经凶恶起来了,快套下去,制服这条邪恶的鳗鱼!”
“啊!”海伦普蒂娜紧闭着眼睛,在坐下去的瞬间,浑身都颤抖了起来,就像被风雨浇打的花儿般,卡拉比斯“呜呜”的长呼了下,仰着头一动不动起来,他的眼睛渐渐随着海伦普蒂娜的上下颠动而迷离出神,然后觉得自己的全部,都被一个温暖而潮湿的宇宙包裹了,到处都是飘荡的风信子,和不断散出的美丽花朵,一轮一轮扩散,带走了他的意识,就像特格雷塞塔城市里的圆形剧场合唱队嘴里冒出的音符般。
“为什么,为什么,埃拉。我感觉有些疼痛......”海伦普蒂娜的身体颤动越来越厉害,虽说是亚马逊的女王,但她才十七岁而已,之前并没有任何“红月祭祀”的经验。
“女王你没事吧!”艾尔卡帕在一边,有些惊慌地喊到,她是亚马逊部落的圣女,掌管着神圣弓矢的,早已将一生的贞洁都献给了女神,是不会为要孩子而与男子发生关系的。但“暴风埃拉”,这个全部落力气最大,投掷铅球最远的勇猛女战士,则有好几次经验了,她们都在高加索男子部落集市时,或者自主幽会,或者强行抢劫,与看起来英武的男子发生关系,以期珠胎暗结,但埃拉也是不幸的,她的两个孩子都是男的,无法在亚马逊部落里立足,刚刚生下来,一个被溺死,一个则被送回给孩子的父亲去了,“女王,你现在缺乏制服鳗鱼的意志力,所以会被鳗鱼刺伤——不要背对着这个男人,转过身去,伏在他的胸口上。”
“是,是的,埃拉。”海伦普蒂娜脸儿涨红,就在卡拉比斯的胯上旋转了身躯,然后正对着卡拉比斯,然后慢慢低下了身子,把她象牙般细腻,小巧坚挺的胸部,贴在了卡拉比斯的胸口上,继续颠动起来。卡拉比斯的胸膛,被温软如棉花的娇躯前后凶残地碾磨着,即使现在是寒冬的天气,但两人身躯上的热汗四流,完全交融在了一起,“多么神奇啊,埃拉,我的脸越来越热,感觉魂灵都要飞跃起来了,这难道也是女神的神眷吗?”海伦普蒂娜的呼吸越来越急促,断断续续地说着,“我不再刺痛了,埃拉、艾尔卡帕,我感觉我有信心制服这条邪恶的鳗鱼了......不好,我感到我的眼睛里,好多花在怒放,雏菊、曼陀罗等等,不行了,我的身躯又开始乱抖了,我想叫喊。”
“混蛋,不准你的眼睛注视着我。”女王在驾驭身下的卡拉比斯时,发现对方的眼睛直勾勾的,瞳孔时大时小,便狠狠甩了他一个耳光。
“尽量不要叫喊,那样会在鳗鱼射出黄金之箭前,流失女王你身体里的元气的。”埃拉急忙嘱咐道,“这样,你把他嘴上的斗篷给去掉,让他的嘴把你元气的出路给封闭上。”于是女王又把卡拉比斯的头扶正,“你这条邪恶的鳗鱼,我们高贵的亚马逊女战士,是绝不会屈服于你的!”然后扯去了斗篷,用自己的嘴唇堵住了卡拉比斯的,唾液混合在一起,吱吱有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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奥古斯都之路 第16章 红月(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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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会儿后,女王突然又脱离了卡拉比斯的嘴唇,回头慌张地喊道:“埃拉,埃拉,怎么办,我感觉他的鳗鱼越来越凶残肿大了,在我的小腹里逞凶作恶,我是不是制服不了它了?愿黛安娜女神赐予我勇气和力量吧!”
“快,那正是鳗鱼射出黄金之箭的前兆,继续堵住他的嘴,不然来不及了!”
结果卡拉比斯还没来得及叫喊,嘴唇又被女王的小嘴给封死了。这个情况最终要了他的命,只见卡拉比斯胯部猛烈地抽动了好多下,手脚紧紧轴了绷了起来,一动不动,都快被绳索勒出了血来。而上面的海伦普蒂娜被沸腾的“黄金之箭”直中,也后仰着美丽的脑袋,顾不上继续堵嘴了,手后搭在卡拉比斯的腿上,像一把美丽的弓,红色发丝不断地在风中飘拂着,娇躯慢慢有节奏地颤动了一下,两下,三下......
“埃拉,我感觉很有信心,女神爱怜了我,我会怀孕的,会给部落带来个健康勇猛的女孩子的。”祭祀仪式完了,海伦普蒂娜慢慢地穿上了衣物与铠甲,脸儿还是红着,对埃拉与艾尔卡帕细声说到,“这女孩未来会是亚马逊的下一任女王的。”然后她回头看了,被解开绳索,依然光着身子蜷缩在地上的卡拉比斯,补充了句,“但希望女神继续垂怜我的孩子,不要像那个男子一般孱弱。”
“这件衣物是女王赐予你的。”埃拉从背囊里取出件衣物,扔给了坐起来的卡拉比斯,卡拉比斯双腿有些抖着站了起来,默默穿上了埃拉扔来的衣物,又把路库拉斯之前送给他的旧斗篷蒙上了。
“快走吧,种子,我们还有正事呢!”
一帮人随后接着追踪阿狄安娜车驾,卡拉比斯这次坐在了埃拉马匹的后面,因为没有马镫,马背颠簸得非常厉害,这让刚刚射出黄金之箭的“比特小精灵”卡拉比斯,感到臀部苦不堪言,而另外边的海伦普蒂娜则光彩四溢,大大恢复了元气,一副龙精虎猛的模样。
不知在山林和荒野里跑了多少斯塔狄亚,直到晨雾散去,精通追踪术,在前方担任尖兵的艾尔卡帕,乘马立在一处丘陵上,对着他们打着手势,看来是发现了阿狄安娜的踪迹。
所有人在背面纵马登上了山坡,然后下马,伏在了一处乱石后,只见下面的隘道上,足足有几十名带着马其顿式样宽檐帽的骑兵,打首的队长手里举着面绣着太阳的旗帜,护送着阿狄安娜的牛车,不紧不慢地前驱着。“是本都的骑兵,他们这是要往何处去?”海伦普蒂娜说到。
“那里。”艾尔卡帕指着风儿呼啸的远方的荒野,卡拉比斯迎着风,眯着眼睛看了好久,才发现远方尽头处,似乎有一些建筑,冒着炊烟,貌似是本都人的一处营地。
“可是,本都的军队不是彻底被路库拉斯驱逐歼灭了吗?”卡拉比斯小心翼翼地问了下亚马逊女王。
海伦普蒂娜没好气地回到:“蠢货,主人马尔察曾说过,只要他的父亲米特拉达梯一日不死,本都的军队就不算完,早晚会返回小亚细亚的海滨的。但愿我的孩子,不会像你这样愚蠢。”
“是的,愿女神保佑!”卡拉比斯也没好气地回应。
如果海伦普蒂娜说得没错的话,那么路库拉斯和特格雷尼斯之前耗尽全力的大决战,实际上却便宜了一直在暗中韬晦的米特拉达梯,看来现在这位本都的帝王,乘着空隙率领军队杀回来了,不知道留守后方的第八军团,是否是他的敌手,如果抵御不住,路库拉斯很可能要前功尽弃了。
好在海伦普蒂娜根本没有在意他的表情,她只是对艾尔卡帕吩咐道:“艾尔卡帕,愿女神赐予你的瞳子与腿引导着我们,马上就行动!”
艾尔卡帕点点头,然后跳上了岩石,将鲨鱼皮做的箭囊挎在瘦削的肩上,并挂好了弓弦,举起了手里的斯基泰弓,这把弓的两端是象牙制成的,在阳光下闪着晶莹的色彩,然后捏出一根用斑斓羽毛制成的箭矢,搭在其上,将弦一直拉到了她的右耳处。
一声尖利的啸声,那箭立刻贯穿了本都骑兵队长的头颅和头盔,队长哼都没哼下,就歪着倒在了马下,整支骑兵队立刻波动起来,很多人拉着乱动的马儿,顺着箭来的方向张望着,企图找到射死他们队长的元凶——艾尔卡帕便适时地跃出来,身影在山坡上的树林与乱石间时隐时现,金色的头发跳动着,而后又立起身子,射翻了另外名骑兵。
骑兵队的其余人被激怒了,他们不会被一名躲在暗处的射手玩弄的,几声吆喝,一半的骑兵跑了起来,朝艾尔卡帕出没的地方追逐而去,他们一旦抓住了这个可恶的射手,定要将其千刀万剐。
剩余的一半本都兵士,全都跳下马来,手持标枪与刀剑,谨慎地围成了圆阵。他们既要继续保护王女的车驾,也要保障自身的安全,敌人不知道在山岗上是否还埋伏了射手,如有的话,那么再骑在马上,就等于是大大的靶子。
“暴风埃拉,行动起来,用女神赐予我们的威力!”海伦普蒂娜大喝到,埃拉长叫着,将巨大的盾牌挡在自己的胸前,她内外穿了整整两层的重甲,锐不可当地冲下了山岗!剩下的本都兵士,有军官站出来,用刀指着埃拉大喊大叫,指挥手下,准备对着埃拉投掷标枪与石块。
“嗖嗖嗖”本都兵士手里的标枪和石块都朝着埃拉这个巨大醒目的目标,抛射而来,埃拉嗷嗷叫着,沉下了腰,“哗啦”下将手里盾牌底部的折叠挡牌放了下来——这东西能有效防止弓矢射到自己的腿部。
结果,标枪和石块,砸到了埃拉的盾与铠甲上,就像棉絮般软弱无力,纷纷坠落在这名女斗士的脚下,她继续直线冲锋,在距离本都兵士半个弗隆时,她将盾牌一转:她的盾牌上镶着三个家伙,圆滚滚的铁心铅球。
第一个铅球飞出,把本都兵士的指挥官当即砸得脑浆横流;
第二个铅球飞出,几名持盾的本都兵士被砸得横七竖八地倒着飞出;
第三个铅球,直接砸到了一匹乱跑的马上,那马的骨骼发出了很大的响声,当即轰隆倒在了地上,再也不动了——但这匹马却救了其余兵士的命,这些兵士喊叫着,手持锐利的长矛,围住了埃拉,与她厮杀起来。
“你叫什么卡拉比斯,对吧!跟在我后面冲,乘着这个机会!”海伦普蒂娜举起了提佛盾牌,像羚羊般地也跃了出去,卡拉比斯只得跑起来,跟在她的后面,只见亚马逊的女王急速蛇形跑动着,那像小鹿般的饱满臀部左右微微晃动着,惹得卡拉比斯眼睛都直了,然后在心里狠狠给了自己一个嘴巴,暗骂如此紧要关头,还在想着如此不健康的事情。
“这可是在救阿狄安娜的大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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奥古斯都之路 第17章 当面之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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虚弱不堪的宦官只会受到贪婪的鼓舞,把他充满奴性的手伸向国家的钱柜里,像小偷那样。——罗马帝国晚期一名社会评论家之言,宦官这种东方国家特有产物当时也已深入帝国的肌体。
救?等等,我稀里糊涂地跟着这三个女汉子到了现在,还和那个女王一夜风流,但我难道一直没想过,我是在救阿狄安娜吗?不,不,不,从现在的情况来看,昨晚掳走她的,是本都的人马,而阿狄安娜本不就是米特拉达梯的小女儿嘛!
我现在是在劫持她啊,虽然要她的,是她的庶兄马尔察,但以马尔察和米特拉达梯的关系,阿狄安娜想必去了博斯普鲁斯,去不会受到什么好的待遇,也许就是她庶兄手里的一张牌吧——然而,阿狄安娜回到父亲的身边呢?他父亲之前已经派人差点毒死过她了,会不会还有第二次?
这就是阿狄安娜的父亲、哥哥,还有姑母,这就是她的家人吗?
卡拉比斯火速地想着,突然可怜起阿狄安娜起来。
就在这犹豫的一瞬间,海伦普蒂娜早已跑到他前面好远的距离外了,本都的兵士这才有点反应过来,一些兵士爬到车驾上,紧急要先把牛车突出去。另外,事先被吸引去追击艾尔卡帕的那一半骑兵,察觉了亚马逊女子的计策,全都拍马回来,保护王女的车驾了。
拉着牛车缰绳的一名兵士,脖子一下就被把飞来的链斧砍断,喷着血倒下了,海伦普蒂娜拉着链条飞了上来,提佛盾牌里的双头剑伸出,一阵极速的血光剑影,车上的三四名本都兵士全都身首异处。“我驾着车走,埃拉,你带着那个卡拉比斯一起跑,不用担心艾尔卡帕!”
“喝呀!”埃拉在其余本都兵士的围攻下,抡着铁棒,飞速跑动起来,而后得到她喝令的,本藏在山岗背面的三匹斯基泰马,晃动着头跑了下来,杀出条血路的埃拉飞身上马,对在烟尘里缩来缩去的卡拉比斯喊到:“喂,上马,奴隶!”
卡拉比斯急得直摇头,表示我暂时还没掌握这项技能,埃拉叫了声麻烦,然后骑着马,手一抄,把卡拉比斯提到了身后,也疾驰而去。
沿着隘道,跑了大约三四刻钟后,艾尔卡帕也背着弓箭骑着马,加入了他们的队伍,三个亚马逊女战士自信地互相对视微笑,看来主人的任务,还没有失败。
慢慢的,艾尔卡帕跑到了队列的前面,她能完全记住昨夜跑来的道路,把所有人引导到三联队的宿营地方位,卡拉比斯希望这时,乌泰瑞斯、阿庇斯和海布里达他们仍未离去,还停留在原地。
果然如他所料,他们不久就遇到了三联队的警戒小队,由阿米尼乌斯这名十夫长带队的,据阿米尼乌斯所言,他们一早发现了阿狄安娜宿营地的异常状态,而后三联队就本能地选择了处邻水的高地,掘壕立营,并派出由他带领的警戒分队,沿着营地为轴心,也追寻起车辙印来。
“你们究竟遇到了什么。”回去的路途上,海伦普蒂娜等三人再次蒙着面甲与斗篷,阿米尼乌斯看了看这三人,边走边问到。卡拉比斯有选择性的回答了一些,比如遇到了本都兵士的劫持,但是又经过一番恶斗,将王女抢回,至于海伦普蒂娜的真实身份,则只字不提。
“该死,哥早说金枪鱼委派的,是项比鹅粪还臭的任务。”进入三联队简易营寨时,海布里达就对着车驾,大嚷大叫起来。而乌泰瑞斯则严厉地再次警告他,在提到军团统帅时,不管是在人前还是背后,都要保持必要的尊重。
阿庇斯已不在营地里,他等不及了,因为他从昨晚的劫持事件里,了解到本都的军队再度于西里西亚的地界出现了,他得赶快去拉其他的军队来,“西里西亚还驻屯有第八军团的三个大队的人马,我即刻赶赴他们的营地,这里叫黎克达尼亚,我去把他们带来,与你们三联队会合,守住此地,防止米特拉达梯的反扑——不到三天,锡诺普一带的第八军团主力也会来的,只要坚持到彼时,我们就完全成功了。”
这也是海布里达破口大骂的原因,他正心急着比提尼亚的奴隶买卖,谁想还是要在这里执行额外的防卫任务。但即便这样,在进入三联队的营地后,卡拉比斯还是暗中赞叹着,即使是临时的营地,也建设得井井有条,引入了水渠,兵士手里的无花果树干与新砍伐的树木,立成了正方形的栅栏,营盘帐篷各有区域,互不干扰,中间用土堆成了个小小的高地,供防御与?望之用。
就在海布里达对着车驾发牢骚时,乌泰瑞斯也很谨慎地问到,“本都人劫持王女的部队有多少,他们在何处有宿营地,规模如何?”卡拉比斯按照事先艾尔卡帕交给他的讯息,回答乌泰瑞斯道:本都人在一百斯塔狄亚外,穿过密林里的隘道,有处骑兵警戒营地,看规模和形态,只是个斥候基地,大概也就数十人到百人的规模。
得到这个消息,乌泰瑞斯才松开了一口气,看来米特拉达梯的大部队,并没有出现在这个方位,那么只要等阿庇斯来,交割完防务后,第三联队就继续上路,把这要命的王女送到锡诺普城,就能安然交差了。
结果这时,凄厉的号角声,从四面八方响起,让乌泰瑞斯的心又提溜起来,那是海潮般的号角声,两名百夫长面面相觑,一副失色的模样。海布里达又揪住了卡拉比斯的衣领,喝问:“本都的那个营地,到底你给哥看清楚了没!?”这时,营地中央土台上的?望兵士,丧魂落魄地敲响了小钟,“敌袭!方位......四面八方,人数......不,不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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