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之禁忌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未知
“拓弥,对祸旅的搜捕有进展了没有?”秋明问道。四年的时间,足以让秋明拉近和朽木拓弥之间的关系。在人前,秋明还会像模像样的叫一声“朽木队长”,但人后,则无所顾及的直呼他为“拓弥“。而朽木拓弥承认他这样称呼自己,也表明了秋明在他心目中的地位:平等的朋友。而他们现在的关系,则可以形容为:友达以上,恋人未满。这是秋明故意营造的效果,朽木拓弥没有意识到他”险恶“的用心。
说到这个话题,明显的,朽木拓弥也觉得十分地棘手,“没有,没有任何线索。这件事情的疑点太多,让人摸不着头脑。”一开始,山本柳斋重国就搞错了方向,能正确处理才怪。
秋明心里分外的开心,面上却带着心有戚戚焉的表情,说道:“没错,疑点很多,事情也很复杂。山本总队长怀疑志波队长与敌人勾结,但志波队长的动机是什么?还有,那个祸旅跑到总队长家偷东西,这又是一个问题。众所周知,一番队所有的机密资料都被保存在密室中,密室地址只有一番队的几个正式队员才知道。假如确实是志波队长与外人勾结,那志波队长想要的又是什么?”一番队的密室很少有人知道,但秋明却早已混的像自家后院一样。而他这番话,虽说的大义凛然,但真实的目的,却又是在套朽木拓弥的话,只是,他隐藏的太深,让人察觉不到。
朽木拓弥的走路的步伐缓了缓,仔细地思考了一番,他越想越觉得在这一点上蹊跷很多。而志波家是否能在山本柳斋重国和四枫院家联合打压之下挺过来,似乎就取决与这一点上了。回忆了所有已知的信息,朽木拓弥突然像是恍然大悟一般,惊道:“我知道祸旅想要什么了。难怪,难怪……除了这个,没有其他东西了!”
秋明环视了一下周围,没有c话,他知道拓弥的思路已经被他导向了他所希望的地方,只是其中很多他还是不明白,但这个时候却还不到询问的好时机。
“你不想知道是什么吗?”拓弥说道,但是眼角却带着如释重负的笑意,和秋明说话的语气,倒是有些炫耀的意味在里面,难得的放松。
秋明故意挑挑眉,像是不屑的说道:“你自己想要告诉我,自会说出来的。如果不能告诉我的,你也不会说出来。”
朽木拓弥笑逐颜开。秋明最喜欢的就是他真心的笑容,因为那种神态像极了叶王,一样的骄傲不可一世,一样的任性带着胡闹的孩子气。看到这个笑容,总能让秋明感到叶王就再身边,单纯的开心着,然后感到愉快。只是,朽木拓弥和麻仓叶王和一样,也是千金难买一笑。
“王键,王键。祸旅想要的就是王键。这样,就难怪山本会把精力集中在对付志波南斗身上了,对祸旅倒是没有那么担心。志波南斗也确实有这个可能会帮助祸旅。只是,到头来只是一场空罢了。”朽木拓弥说道这里带着冷笑,似乎是对志波南斗的不屑。
“怎么说?”秋明问道。他有一种非常不好的感觉。
看着秋明,朽木拓弥不会知道他说出口的话会对秋明造成怎样大的影响,有些随意的说道:“因为王键那种东西根本不存在。有这么一个东西,只是为了给总队长那个位置贴贴金,说明那个位置的正统性,根本就没有那东西。山本那只老狐狸肯定是猜到了,才会那么放心的去把精力放在掰倒志波家上。现在追查祸旅那么紧张,也多半是因为他自己在祸旅手上吃了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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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明的心脏停止了跳动,然后似乎从半空中落下,重重的跌在地上,“叮当当”几声脆响,裂了一地。他的全身冰凉,几乎是不可自制的颤抖。“不存在?哈,那东西竟然不存在?!”他几乎想发疯的叫喊出声。强自支撑着自己不把情绪表露出来,他的脸上依旧带着惊讶,迟疑的问道:“不会吧。静灵庭几千年来都传说王键是王族宫殿的钥匙,如果没有钥匙,那怎么进入王族宫殿。那要护卫王族的王族特务干什么,王族又怎么能说是静灵庭地位最高的,除非……”说到这里,他说不下去了,像是似乎知道了什么不该知道的秘密一般,苍白了脸色,倒是和他现在的心境一致。
看到他这么快就想到了,朽木他拓弥却不在意的说道:“没错,王族就是被封印在宫殿里,那些特务的主要任务是巩固那个封印。王键那种会让封印动摇的东西怎么可能存在。你想知道问既然不存在还要编这个谎言吧?很简单,让自己站在大义的名分上,给自己遮羞而已,毕竟忘恩负义是一个很难听的罪名。”
秋明费了好大的心力,才做出符合现在说话语境的表情,说道:“拓弥,你不该告诉我的。”
没想到朽木拓弥却丝毫不在意,说道:“没什么,那些封印王族的家伙都已经死了,现在尸魂界也已经习惯没有王族的存在了,即使这件事传出去,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只是这个不能算是秘密的秘密,却是保密的紧,除了总队长和朽木家代代口耳相传,其他的家族也都把它带进了转生池里。”
“那你还告诉我?”秋明问道。
朽木拓弥像是若有所思的看着秋明,沉声说道:“反正也不是大事,你想要知道也就告诉你好了,我也信得过你,反正我是不准备把这个真相当作秘密似的告诉我的继承人。”
和朽木拓弥的谈话结束后,秋明几乎是失魂落魄、行尸走r似的回到家中。等到他把自己关进卧室的时候,他才敢吧情绪完全释放出来。他几乎要绝望了。自己制作一个王键?王键本身不存在,那么它的制作方法以肯定是假的,难怪后世只派了那么寥寥几个去现世,还都是经验不足的愣头青。因为那种东西根本不可能存在,一个天大的谎言,一个笑话,一个可以把他全身血y冻结的笑话……
“叶王,叶王,现在我可以体会到你当初的感受了。”秋明极度讽刺的说道。当初他毁了叶王过去的信念,现在轮到自己了。发疯似的在纸上涂抹,画下记忆中叶王所有的神态,所有的姿态,温柔的眼神仿佛心中唯一所爱的人就在自己眼前,似乎这样才能稍微缓解一下心中压抑的思念。
“哥哥”惣右介不知道什么时候走了进来。他从来没有看到秋明这么失态过,有些颤颤兢兢靠近秋明,不知所措而又万分焦急的唤道:“哥哥……”
“什么事?”秋明不去理会惣右介,用前所未有的冷漠态度面对他,仍然把注意力集中在纸上的人。
四年了,惣右介也不是四年前的惣右介了,原本可爱的儿童已经成长为一个翩翩少年郎。他已经知道那个恐怖的高大怪物就是基里安,也知道那个y森的地方就是大虚森林,但是,他还是没有后悔。他知道那是一种试练,能跟在哥哥身边的人,都不可能是无能的人,哥哥不需要累赘。所以,这四年来,他努力的锻炼着自己,只是不希望让哥哥失望罢了。
只是,那天晚上哥哥的表情却总是脑中徘徊,像魔咒一样,让他无法摆脱,一点点的啃咬他的心。他竭力强迫自己不去想象那妖异到蛊惑的情态,却总是忍不住一遍遍的回味,就如同自己最深处的珍藏的宝物一样。
但是,现在,看到哥哥只是看着那一幅画就露出的那种表情的时候,他明明白白的嫉妒了,那种嫉妒是如此的强烈,想要毁了一切,想要把康成关起来,让他只属于自己一个人。那种情感强烈的让他自己都感到深深的惶恐。而康成对他从来没有过的冷漠更是让他情感上产生了落差,失落之后就是不满的爆发。而还不成熟的蓝染惣右介爆发的后果,就是采用最直接也是最愚蠢的方式。
他把散落在地上的叶王的画像,全部撕成了碎片,“我没有事,有事的是哥哥你!!哥哥,无论你到底有多喜欢他,现在在你面前的是我,而不是画。哥哥,你什么时候可以看看我,在你面前的是我,是我!!!!”随着他的话,是在房间里,纷纷扬扬落下的纸片。
而秋明在这一刻却像是雕塑一样,不出声也不阻止,只是静静的等着惣右介发泄完。然后像是第一次见到惣右介一样,慢慢的笑了开来。他笑的很低沉,很隐忍,却又是那种让惣右介心跳加速,头晕目眩的笑容。
“是吗?在我身边的是你?”可以说,现在的秋明,与其说是高兴,而不如说是情绪过度激荡之下,因为惣右介突然的动作而找到一个宣泄的出口。这样说着,这样笑着的秋明,就像是暗夜的勾魂使者,吸引着惣右介不受控制的走到他面前。
感受到秋明的撩起鬓发带起皮肤的丝丝战栗,感受到秋明轻划过嘴角的湿热温度,年幼的惣右介似乎预料到下面会发生什么,带着不安和期待,顺从而颤抖的闭上了眼睛。
可是,自己撞到枪口上的惣右介显然没有浮竹那么好的运气。秋明没有怜惜,没有温柔,只有侵略和掠夺,只是他的技巧实在太好,即使自己不是存心的温存,却还是让初次尝到情欲滋味的惣右介连连哀求。
随手扯下的竹帘的绳子,现在正有技巧的捆绑在惣右介身上。小麦色的皮肤上,白色的绳子像是细蛇一样,把脖颈、胸口、手臂、双腿紧紧的缠绕,全身上下一览无余,但秋明却没有什么欣赏的心思,只是几乎机械的冲撞着,进行着人类最本能的运动。而身下的人也早就沉迷在这激烈的情欲漩涡之中,伴随着身上人的挺动而摇摆,以期得到更多。
等到惣右介醒过来的时候,秋明早就离开。阳光惨白的让他眼睛刺痛。身上的束缚已经解开,身子也被清洗干净,显然秋明是难得的进行了善后工作。而这些都不能让惣右介感到安慰,总有种不真实的失落。
而这种感觉在他准备起身的时候更加明显,没有任何不适,除了肩膀有些酸软之外,没有任何其他的感觉。他不安的抚摸自己的身体,没有被束缚的绳印,没有吻痕,什么都没有,一切就像是他自己所做的梦一样。惣右介检查了一下自己的床单,却发现了潮湿的痕迹,真的就是梦吗,只是自己长大的一种冲动,把哥哥当作了自己幻想的对象。那为什么会这么真实,胸口,会那么难受。
惣右介出了房间,看见秋明正靠在垫子上百~万小!说,一如往常安详而温暖。“哥哥…”惣右介不知道要说什么,难道他要当面询问秋明昨天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吗?
“小介,你今天起晚了。桌上有早点,自己去拿。今天你会比较忙,明天我们去赏樱花,好好准备,交给你了。”秋明笑道,一点都看不出来有什么反常的地方。
这如梦似幻的一夜,成为了惣右介以后最大的谜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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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去理会惣右介迷惑的神情,秋明一个人陷入了沉思。现在怎么办?看来只有一步步寻找打破封印的方法了,既然可以封印,那么也必然可以找到打破的方法。自己从哪里开始呢?自己没死之前,好像尸魂界四大贵族中,没有志波家,那么,从他们开始吧。
自从志波南斗接下搜索“旅祸”的任务之后,静灵庭里竟然在一时之间平静无比,似乎所有事情都没有发生,诡异的平静祥和,让那个春光带着分外明亮的妩媚。所以,本来因为旅祸而带来的紧张气氛而被被迫停止的赏樱活动,又再次热热闹闹,和和气气的举办起来。这不得不让人感叹,日本民族对于樱花的喜爱。但,这是否是上层掩饰太平的举动呢,谁又知道?
惣右介在赏樱之前,很努力的做好了准备,包括食品、毛巾、垫子等,可怜将来的蓝染boss,现在却像一个专门的勤务员,细心的打理着衣食起居问题。不过,也并非没有好处,起码从小培养了惣右介全面而细致的性格。
虽然惣右介对赏樱很有兴趣,但很可惜的是,他那个便宜哥哥不是纯正的日本人,虽然在日本文化圈里过了人生的大多数时光,可依旧没有这种自觉。所以,在赏樱的早上,他破天荒的起的迟了,等他和惣右介到了赏樱地点,已经没有空位了。
看着樱花树下三三两两,或是三五成群的吵闹、聊天的死神,惣右介有些泄气的说道:“哥哥,太晚了,没有位置了。”真是让人失望啊、
秋明倒是无所谓,他可以随便去哪一堆人中间。他在静灵庭的人缘非常好。他可以叫出每一个他认识的人的名字,记住他们的个人爱好,并且在适当的时候表达自己的善意,几乎所有的死神都喜欢和他交往,认为和他在一起是一件十分令人愉快的事情。但是,最近,他却遇到了一个不大不小的困扰。对于秋明来说没有什么,只是惣右介却十分在意。就是静灵庭的女协杂志上几乎是用专题的形式报道了蓝染康成和队长浮竹十四郎之间若有若无的暧昧。
静灵庭女协在六十年前刚刚成立,一直以来,就因为女性死神的数量及问题和所报道消息的滞后而发展缓慢。但这一次,却是一炮而红。那位四番队的小护士以目击者的身份信誓旦旦的保证,他所说的每一个细节都是真实,她画的的画也是真实的,没有一点掺假。然后,那张秋明搂着浮竹,给他喂水的画就成了女协的封面,而对小护士的专访则成了主打。不仅如此,她们还采访了十三番的其他队员。可想而知,在所有人的八卦心理之下,原本普通的事情也会变味。到目前为止,流言已经传遍整个静灵庭了,几乎每一个死神都知道了,除了还在四番队修养的浮竹。
所以,无论秋明坐到哪里,他要面对的,就是其他人及其好奇的盘问或是暧昧不明的眼光。但在套不出秋明的话之后,作为蓝染康成的最亲近的弟弟,惣右介就要代替哥哥接受许多莫名其妙的问题,并被灌输许许多多少儿不宜的东西,这也是人缘太好的副作用之一。而对秋明有着强烈占有欲的惣右介自然是心情越来越糟。
因此,在随意的环顾一下人群之后,秋明很明智的拉着惣右介远离这些虎视眈眈的人,然后,很自然的坐到朽木拓弥身边。这下,整个世界清净了不少,至少,没有人敢来打扰六番队的朽木队长,因为他背靠着樱树,已经快睡着了。
“你还这是随意啊,康成。”朽木拓弥的当然不可能真的睡着,只是闭着眼睛养神罢了。感觉到熟悉的气息,他淡淡的说道,语气熟稔就像对待一个老朋友,说话的时候连眼睛也没有睁开。
惣右介发现秋明眼中流露出了不为人知的温柔,以及浅浅的四年。从心底涌出的复杂感情让他觉得发苦。有羡慕,因为那种温柔和哥哥看着那话中的人是那么的想象,却是从来落在自己身上;有庆幸,因为在哥哥眼中,朽木拓弥或许只是一个替身;更有嫉妒,一个替身却拥有自己从从来没有想过的温暖。
看到秋明也懒洋洋的靠在树的另一边,然后用一般人眼里非常不合情理语气说道:“这也不是一次两次了。拓弥,挪过去一点,你占的地方太大了。”而一向高傲非常的朽木队长也很好脾气的移动了一点位置,让出了一半的位置。惣右介就知道,朽木拓弥和蓝染康成之间的关系比所有人知道的都要好。而这时,惣右介却有些呆了,这两个人之间的气氛实在太好了,好的让他觉得自己很多余。
“你在想什么,这么出神?”在惣右介愣神的时候,秋明的连突然凑近他,几乎吓了惣右介一跳。
“你昨天准备东西应该很累了,休息一会儿。”秋明霸道的话,不容人质疑。惣右介乖乖的躺倒地上,把秋明的腿当枕头。靠在秋明腿上,感受着春天暖洋洋的阳光,闻着樱花极淡的芬芳,还有其他人无忧的笑语,惣右介觉得前所未有的安适,迷迷糊糊之下,竟然很快就睡了过去,嘴角还带着微微的笑意。
秋明把目光从惣右介身上挪开,眯起眼,抬头看着从樱花团中泄露出来的点点金光,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再慢慢呼出。这就是最美丽的时光,也是最放松的时光啊。缓缓的把左手划向朽木拓弥虚撑在地上的右手,似乎是不经意的覆住,不去理会朽木拓弥要收回的意图,紧紧的握住。然后,朽木拓弥默认似的停止了挣扎,反手交握。十指交缠,被队长的羽织和死霸装宽大的袖口遮住了真相。
朽木拓弥的嘴角弯了弯,勾出一丝清浅的笑意,而秋明又看了看被樱花遮住的天空,静静的想到:“叶王,我陪你看樱花。”
三人就是这样,在热热闹闹的赏樱队伍里面安安静静的浅眠,似乎是化成为一个独立的空间,让人不得入内。不远处正在和浦原喜助扯皮的四枫院夜一看着他们,对浦原喜助说道:“谁说看人康成那家伙是和浮竹一起的,我看是应该和朽木那块冰在一起的才对。”
浦原很认真的盯了他们一会儿,摸摸下巴,用科学式的语气说道:“好像是这样,但为什么不可能是两个一起?”
夜一没料到浦原会这么说,难得的一愣,然后仔细权衡了一下,回答说:“这个……有可能,但难度应该非常大。”的
浦原点点头,说道:“有道理。”
番外
番外——朽木拓弥:奇怪的人
这是一个很奇怪的人,我这样想着,在第二次遇见他的时候。而我第一次开始注意到他的是在什么时候,什么地点,我已经忘了。可我再次见到他时,却产生了似曾相识的感觉,所以,我觉得这个人很奇怪。
他在河边悠闲的钓鱼,其实说悠闲也不恰当,应该是一边办公一边钓鱼。看着他几乎是不假思索的处理完一份份文件,没有一点停滞,我想起他是谁了。这人应该就是十三番队新驻一番队的二十一席。本来我对浮竹让一个二十一席担任这么重要位置的做法并不以为然,但事实上这个人做的确实非常出色。听说,现在浮竹的工作量少的一半多,往四番队配药的量也少了,让浮竹一直得意洋洋的夸耀自己有识人之明。却没有想到会在这个地方碰到,而且,能把烦死人的队务批地这么写意的,或许就只有这么一个了。
但是,让我觉得奇怪的,并不是他边钓鱼边批公文,而是他钓鱼的地点。这个地方靠近我家后花园,因此,通常就被认为是我家的地界,认识路的死神都不会到这个地方来。他这个二十一席难道不知道?虽然,这地方确实不属于私有财产。
可他却没有一点反应,看见我来了,他也没有恭敬的行礼,这更让我惊讶。在我的记忆之中,自从真央毕业,除了那些队长和朽木家的长辈,几乎所有人见到我都会低头行礼,唯恐我会注意到他们。但是,他却只是朝我友好的点点头,仿佛他也是一个队长,或者我只是一个普通的队员,用平等的语气对我说:“朽木队长,你好。真巧,原来你也来这里钓鱼。”
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我不能用冷冰冰的语气把他赶走,因为,这里毕竟不是私宅;我不能问他为什么没有向我行礼,那简直就是对贵族风范的侮辱。所以,我只能点点头,径自坐到河边。
然后,他清清浅浅的笑着,用轻扬的口吻对我说:“我记得今天朽木队长休假,那就不行礼了。还有我手上那么多东西,也不方便,请朽木队长多担待。”虽是向我解释,但却没有一点道歉的意思在里面,到像是玩世不恭的京乐、浮竹他们有时会用这种语气和我说话,但也通常是面对我心情比较恶劣,他们打哈哈想要转移话题的时候。而且,这个人怎么会知道我所想的。但我依旧只是轻轻的点头。其实,我并不欣赏那种阳光而活泼的性格,因为这种人通常很聒噪。
接下来,出乎意料的,我们都很沉默。他快速的,轻轻的批着公文。微风拂过,伴随着树叶沙沙的响,像是和谐的夜曲;墨香混着青草的味道在风中起起落落。很安静的午后,宁谧的让我忘记了旁边还有这么一个人。或是他的存在反而让我安心,我握着钓竿的手慢慢的松了,视界开始模糊。这么一个暖洋洋,适宜午睡的下午,我真的睡着了。就像我习惯的一样
所以说,我觉得他是一个很奇怪的人。
等我醒来,已经倦鸟归巢,夕阳西下了,而我倒是端端正正的谁在自家靠近庭院的和室里。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来的,明明我在河边睡着的,不是吗?怎么会在和室呢?我问了官家,问了仆人,可没有人知道是怎么一回事,都说我是自己回来的。可我明明记得我在河边睡着了,难不成我自己梦游。想不通,但我却总觉得这件事和蓝染康成有关。
从此以后,我发现这个让我奇怪抑或是奇特的人总是三不五时的出现在我的身边。有时,不经意他回神,他就在我的对面,用公事公办的语气向我汇报十三番队对六番队的后勤补给预算;或是在我无聊的打量周围时,他又像是等待我的目光,在和我擦肩而过之时波澜不惊的与我对视,然后挂上他平和随意的微笑;又或是……日子一天天过去,等我察觉春去冬来又一年的时候,等我在守岁的午夜感叹人生蹉跎的时候,突然发现,这个奇怪的人的身影,竟然已经不知不觉的渗进了我的私人空间,我的视界密密麻麻都是这个人温熙的笑容。
自然而然的,我和蓝染康成变成了朋友,一种不需要过多的言语交流就能体会对方思想的朋友。目光短暂的交错,步伐的缓急,以及手势微微变动,都能把自己的所思所想传递给对方。好吧,我承认,他做的明显比我多,他总能正确的理解我要表达的,我则经常会忽略。即使我非常的不愿意承认,但确实可能是因为他太纵容我了。是的,纵容,就像他有时纵容宠溺他的弟弟蓝染惣右介一样,他给我的比他弟弟的还多。这让我疑惑却又甜蜜。疑惑于他对我纵容的原因;而甜蜜的原因,我至今仍找不到答案。但显然,这种甜蜜的感觉不会对我造成负面的影响,所以,我并不打算多考虑。(典型的鸵鸟心态)
时光一张张的被扯落,只留下满地的碎屑,被早起的仆人扫走,不留下一丝痕迹。只是庭院里的树在花繁叶茂,花落叶枯之间静悄悄的在树干上画下四道环轮。这光y,丈量一下,也只能用“寸”来做单位。只是,日后漫长的光景,如果有这个奇特的人作陪,一起聊聊天,钓钓鱼,切磋切磋剑道,陷害陷害其他几个家族,或是在和室品茗闻香,阅书赏花,这日子倒也不至于无聊,反而是惬意畅快的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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惣右介在小睡中被推醒,他不太明白为什么哥哥会突然让他醒过来,本打算起来。但秋明一手按住了他的肩膀,一手搭在他的额上。惣右介马上领会到,秋明虽然摇醒了他,但并不想让他起来。所以,他依旧安静的躺着,放松身体,闭起眼睛装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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