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之禁忌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未知
三个队长的全力一击,加起来就不只是1+1=2的结果了。刚清醒过来,就遇到这种情况,饶是秋明大脑反映迅速,可是刚刚融合重组的身体一时之间还是不听使唤。眼见就要这样不设防的被击中,一个淡淡的人影出现在他的面前,用身体替他挡下来了致命的一击。
“止戈!”秋明忍不住吐出一口血,止戈作为他灵魂的一部分,替他挡下攻击,这攻击中超过止戈自身承受能力的,依然会转嫁到秋明自己身上。光是这样就可以让秋明受伤不轻,止戈更是因为这一击而不得不进入秋明体内休眠。本来止戈的实力远远不止于此,可是因为秋明本体的原因,他强行出来就已经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了。
“看来我的预感成真了,我真的要失踪了。”看着前面处于巅峰状态,杀气四溢的三个人,再看看自己的情况,秋明知道自己这次可能真的跑不掉了。
“但是,你们也别想完整的出去。”虽然安稳的日子过了一百多年,可是骨子里面依旧是悍不畏死,生命从来不在他的考虑之中,无论是他人的还是自己的。
身体依旧无法灵力的状态,但是在拼死的意志之下,却可以发挥出接近于巅峰的实力。放弃了斩魄刀,完全的使用自己的身体,最野蛮也是最快捷的杀伤敌人。
战斗在飞快的过程之中结束,山本,京乐和浦原在时候都是冷汗直流,从来没有碰到过这么强横的敌人,如果他们不是三个人相互配合,不是最后蓝染康成力量用尽,不是蓝染康成原本就处于虚弱而且还重伤,不是浦原的强力特效腐蚀剂,可能他们三个就彻底交代在这里了。虽然,他们三个看起来没有却胳膊少腿,可是,内伤却?
光之禁忌 第 22 部分
那苛μ匦Ц醇粒赡芩侨鼍统沟捉淮谡饫锪恕k淙唬侨隹雌鹄疵挥腥锤觳采偻龋墒牵谏巳醇现兀馐茄耍缓笠咽盗μ嵘绞褂脜e解,可能就要五百年左右。
“他死了吗?”浦原心有余悸的问道。想到蓝染康成反扑的时候,那不顾一切的能量释放,能量的余波横扫整个世界,无论怎么样的非人类事物都在这阵能量流之下消散。而他们离的最近的人,受到的伤害就不要说了。这一辈子,即使还可以使用卐解,实力还是远远比不上以前了。
“不知道。”京乐裂开一个最最难看的几乎不能称为笑容的微笑。最后的蓝染康成跳进了一口枯井之中失去了踪影了。典型的活不见人死不见尸,但是他迫切的希望这么一个人死了。只是,如果说他死了,他们应该怎么跟静灵庭的其他人解释?
“这就是四魂之玉吗?”浦原捡起半块碎片,对着阳光,反s这刺眼的光芒。
“回去吧。”山本最后说道。
静灵庭王历3625年(距死神故事正式开始时间540年),安倍秋明来到尸魂界,夺舍成功成为蓝染康成。
静灵庭王历3635年(距死神故事正式开始时间530年)蓝染康成升任六番队副队长
静灵庭王历3675年(距死神故事正式开始时间490年)六番队队长朽木拓弥迎娶光源嘉慧为妻。六番队副队长蓝染康成升任五番队队长。
静灵庭王历3785年(距死神故事正式开始时间380年)五番队队长蓝染康成在现世执行任务只是因不明原因失踪。静灵庭发动大批人马搜索,无果。五番队副队长平子真子任队长。
静灵庭王历3864年(距死神故事正式开始时间301年)蓝染惣右介任五番队副队长。
静灵庭王历3865年(距死神故事正式开始时间300年)真央灵术学院开始向整个静灵庭开放招生,以应对实力不断增强的虚。同年,朽木家主母朽木嘉慧因病死亡。的
静灵庭王历3927年(距死神故事正式开始时间238年)四枫院家族确定家族第一顺位继承人。除邢军之外,隐秘机动部队的其他首领不再由四枫院家族世袭。
静灵庭王历3950年(距死神故事正式开始时间215年)灭却师被灭族,浦原喜助因为帮助敌人遭到弹颏。
静灵庭王历4017年(距死神故事正式开始时间148年)原五番队队长平子真子在任务中“牺牲”,副队长蓝染惣右介升任五番队队长。
静灵庭王历4042年(距死神故事正式开始时间123年)浦原喜助因发明义骸被尸魂界永久驱逐。四枫院夜一帮助浦原喜助以及私自失踪,被四十六室判处流放罪,原职务永久除名。碎蜂接替原四枫院夜一的所有职务。
静灵庭王历4071年(距死神故事正式开始时间94年)朽木白哉接任朽木家主,进入真央。同年,市丸银进入真央。朽木家主朽木拓弥离世。
静灵庭王历4087年(距死神故事正式开始时间49年),朽木白哉成为六番队队长,并找到朽木露琪亚。同年,市丸银升任三番队队长。
静灵庭王历4136年,死神故事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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樱花,要两个人一起看
静灵庭的樱花开了,开的轰轰烈烈,漫山遍野的淡绯色,连天空也变得朦胧多情。空中的花瓣飞舞,打几个悠悠的旋,落在赏花人的头顶,然后又被风吹落,带起香风一阵。如梦似雾,美丽的不真实,就好像是清淡的水墨画一样,空灵而隽永。
“院子里的樱花开了,让我看看吧,白哉。”拓弥躺在榻榻米上,淡淡的对身边一脸哀伤的白哉吩咐道。
“……父亲大人,您的身体……”医生曾经嘱咐过,父亲的身体畏寒,不可以受凉。虽然现在已经是春天,但是清晨的风凉意浓重。为了父亲大人的身体,他不得不小心。
可是拓弥却只是轻轻的摇了摇头,依旧坚持:“白哉,去把门打开,让我看看樱花吧。这可能是我最后一次看樱花了。”他的身体他自己清楚,现在已经是油尽灯枯,每一刻都是额外的优待了。
“……是。”白哉红着眼眶,起身拉开推门。轻轻的微风荡过,几片花瓣慢慢悠悠的飘到拓弥的床边。满园的春光烂漫,生命在这个季节蓬勃,可是,看着微笑的父亲,白哉却充满了悲伤,他最亲的人,难道也要在春天离开他吗。外面的勃勃生机更让他感到生命逝去的哀痛。
“很美啊。”拓弥悠悠的叹息,闭上眼睛,深深的吸了一口气,仿佛是在体味风中的花香。然后,他的目光聚焦到那片绯红上,眼神迷离了开来,似乎是回忆到了什么快乐的事情,嘴角荡漾起一个幸福的微笑。
这种微笑白哉很少看到,而每次伴随着这种表情,都是父亲哀伤的面容。父亲是在回忆母亲大人吧。白哉想到。在白哉的记忆中,母亲大人永远是温柔纯洁的代名词,是世界上最完美的女性。
“多少年了啊,我一个人看了多少年的樱花。”看着美丽的洁白淡绯,拓弥的思绪不可抑制的发散起来。那个在树下一边批复文案的人,那个大胆的在樱花树下握住他手的人,那个喜欢靠着他肩膀睡觉的人,那个耐着性子看他摆弄茶具的人……真的不在了。以前赏樱的两个人,现在却只剩下他一个……而他,却依旧习惯寻找身边的温暖。蓦然回首,刹那惊觉,天地之间原来只留下自己……和自己的影子……
“樱花是凋零的花朵,所以赏樱一定要两个人一起看,才不会寂寞。拓弥,让我陪你看樱花吧。”那个人虽然温温和和笑着,却总是不顾他的意愿做出自以为最好的决定,拉着他跑到山顶,然后把从后面拥住他,从山顶俯视。遍山樱花美丽的震撼,而身后的支持总会让他忘记所有。……可是,这个骗子,说好会陪他的,却爽约了300年……
他永远不会承认那个人死了,即使所有人都认为那个人已经死了,他还是固执的认为那个人只是失踪了,所以,他几乎是偏执的让中央四十六室做出“失踪”的定性,只是因为他不想听到那个人的“死讯”……
“……父亲大人……母亲大人如果知道您如此悲伤,她也会难过的。”看到父亲脸色那熟悉的怀念和哀恸,白哉安慰道。虽然他知道自己的安慰是那么的苍白和无力,父亲是那样的深爱着母亲,甚至因此而心力憔悴。医生诊断父亲的病难以治疗的原因就是因为这个心结,他还无法理解,难道爱一个人真的可以到达这个地步吗?
“白哉……你长大了……”拓弥吃力的伸出手,想要去抚摸他的发,就像小时候一样,却突然发现,白哉已经长高到他够不着了。对着白哉,他有着歉疚。从小到大,他并没有多大的教导他。那个人占据了自己几乎全部的心思,分给白哉的,少的可怜。所以,在嘉慧离世之后,这个孩子性子越来越像自己,越来越冷漠,越来越孤僻。即使白哉有着强大的实力,可是,在为人处世方面,白哉却单纯的幼稚。这样的性子,无论如何都不适合朽木这个复杂的家族的。
白哉握住了父亲无力的手,眼睛已经湿润,努力的想把眼泪收回去,他不想因为自己而让父亲的心情更加沉重。“父亲大人,我长大了,我很好,我已经掌握卐解了,山本总队长也认为我可以成为一个合格的队长。”白哉努力的述说着好消息,想让父亲高兴,可却掩饰不住的鼻音,哆嗦的嘴唇,让声音不住的发颤。
拓弥挤出一个欣慰的笑容,心中却沉重。山本柳斋重国,白哉没有敏锐的政治嗅觉,被他欺骗是最正常不过的事情。只是,静灵庭有自己的规则,而作为规则的制定者,朽木家也不是那么好想与的。
“……白哉,记住……不要违背静灵庭的规则,尽自己的全力维护他……明白吗?白哉……”白哉,虽然你现在不明白,但总有一天会明白的。静灵庭的规则就是朽木家的规则,维护静灵庭的规则,就是维护自己,不要忘记……作为你的父亲,我并不合格,但是,我还是你可以过的幸福,过的安泰……
两行清泪从白哉的眼中滚落,再也忍不住。白哉没有去擦,只是沉默的不住点头,他心中有万千话语,却说不出一句,闷在胸口,全部化为泪水。
“……白哉……你的母亲……是我一生中……最亏欠……最亏欠的人……”那个如春花秋月一样柔婉轻灵的女子,被自己生生的拖累了一生。他记得,那个女子曾经一身洁白的在神社宣誓成为他的妻子,那个女子曾经一脸幸福的在自己怀中静静沉睡,那个女子曾经满是温柔宠溺的抱着白哉……可是,为什么,那个女子的影像淡去,剩下的却又是那人。那人替自己做了媒,然后两个人在树林里面打了一架;那人在自己的新婚之夜潜进d房,带来一夜缱绻,让自己这个新郎变成了新娘;那个人连自己和妻子的假意温存都看不得,吃醋的一走了之;那个人紧张而僵硬的抱着白哉,开心的比自己更像一个父亲,白哉却哭闹不休……所有的记忆到最后,都只剩下那个人,只有那个人……
“父亲!!!——”白哉不敢相信的看着拓弥的眼中的光芒越来越黯淡,然后,眼睛慢慢的闭上了,就好像睡着了一样。白哉无比的恐惧,他害怕父亲一旦睡着之后,就再也醒不过来了。
“如果睡着之后才能见到你,我宁愿永远不要醒过来。”闭上眼睛,拓弥想到。
黑暗中,在他的眼前出现了交叉口,一端是家族的和室,白哉正在声嘶力竭的叫着他的名字,渴望着他这个父亲;另一端是那个人,还是老样子,站在樱花树下,温温和和,清清浅浅的微笑,没有任何话语,只是伸出手来,故意的做出一个贵族的邀请姿势。拓弥笑了,朝那个人走去。“樱花,要两个人一起看。”拓弥想到,然后他看到那人嘴角的弧度更大了……
“父亲————”白哉泪流满面。他的父亲,他最后的亲人,在今天,在这个樱花盛开的日子,永远的离开他了。漫山遍野的樱花,白哉第一次感到这残忍的美丽。
庭院中的樱花依旧灿烂,花舞漫天,花雨遍地,飘散每一个角落。逆风处,似乎有两个穿着白色羽织的人并肩远去。其中一个人嘴角含笑,替另外一个轻轻拂去飘落在头上的花瓣。
“樱花,要两个人一起看,才不会寂寞。”………………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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樱花开了,纷纷扬扬的散落,升华静灵庭美丽的春光。朽木拓弥,宛如樱花,在最美的年华,悄然陨落。
“白哉……”看着这个哀伤的孩子,我不知道应该说什么,外人不痛不痒的话语根本不能安慰他寂寞的心灵。
“请不用担心,父亲大人……去的很圆满,带着微笑。他一定非常高兴和母亲在一起。”白哉有礼的回答我们,仿佛我们这些人才需要安慰。
“……是啊。请节哀。”我脚步一个踉跄,差点摔倒,幸好京乐及时扶住了我。“咳咳咳”在白哉有些不解的目光之下,我快步离开,如同逃跑。
朽木拓弥死了,带着微笑,那我呢?为什么我还活着,拖着这个破败的身体,苟延残喘。
“十四郎……”京乐很担心我。
但是,我却恨他。是的,我恨他。我恨我最好的朋友,恨我最尊敬的人,我更恨我自己。我恨自己的懦弱,恨自己的无能,恨自己的无情。这一刻,我羡慕朽木拓弥,我宁愿死去,也不想在这个痛苦的世界停留。
“你应该好好休息一下,不要太过c心……”京乐劝我,发自肺腑,神色哀伤。
只是——我不明说,你们难道就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过吗?你们难道真的当我不知道吗?你们真的当我是傻子吗?
“京乐,你告诉我,那天,你在哪里?”我实在忍不住了,这句话我忍了三百年,以前,我不敢问,不能问,甚至还要替他们在朽木拓弥面前撒谎。可是,现在,朽木拓弥已经追随着那个人离开,现在,他们已经高枕无忧,难道还要隐瞒吗?
“……十四郎,我……我不知道……”对不起,十四郎,我现在才发现,原来我真的是一个懦夫,连承认自己所做的都办不到。只是,十四郎,这么多年了,你的心里为什么都只有他,我呢,在你身边的一直是我。
“不知道?……是啊,你不知道……你怎么会知道……你怎么会知道!!”我突然想要仰天长笑。多么可悲,又多么可笑,不知道,我最爱的人,
……只是……不知道……
…………康成…………
樱花,在静灵庭飘散,簌簌散开,还没有完全盛放,就已经飘零……我在花雨中,在这寂静的夜晚,笑的开怀,泪流不止……
我明白了,我真的明白了,康成,你的选择。
当初,当你最终选择和那个人携手并行的时候,曾经不解,曾经不甘,曾经嫉妒……现在,我明白了,我真的明白了
——不是我不爱你,而是我的爱太自私。所以,你选择了那人,成全了自己,也成全了我……
“……咳咳咳咳……”笑得一口气没有喘上来,结果就是一连串的咳嗽。随意的瞥上一眼,手帕上殷红的血迹已经习惯,也只有这个时候,感到疼痛,看到这血红我才能切实体会到自己确实还活着。
是啊,我还活着,活着这个没有你的世界,活在这个脏乱的让我窒息的世界。
“京乐,你还记得,我们在真央的日子吗?”我问京乐,思绪随着樱花飞舞,那美丽纯真的年代。
“记得,怎么可能忘记。”京乐春水露出一个怀念的笑容,是啊,怎么可能忘记,那可是最美好的时光啊。当初的我们,还年少轻狂。严厉却赤诚如山本老师,文和沉稳如浮竹十四郎,张扬轻佻如京乐春水,明丽的好像初夏一样的日子,是人生中最宝贵的记忆,散发着美酒一般的香味,随着时光,越藏越醇芬芳。
是啊,美丽的岁月,人生难得少年。
但是,我宁愿没有!因为这美丽,我无法憎恨,因为这美丽,我无法复仇,因为这美丽,我无法决绝。
康成,我办不到!对他们拔刀,我真的办不到!我是一个怯弱的懦夫,我做不到朽木拓弥那种决绝;我是一个自欺欺人的骗子,坚信你还活着,却只是给自己一个放过“仇敌”的借口。
“……十四郎,回去吧。好好休息。”京乐伸出手,却被浮竹躲过,颓然的举到半空,无奈的放下。十四郎,什么时候,我才能真正走进你的心灵。
空荡荡的和室,昏暗晕黄的灯光。风吹进和室,纸质的灯罩摇晃几下,似乎又看到那个人招呼着十三番的几个人,带着大堆的工具,说要帮他修理屋子,真的很难想象,那么一个优雅的人竟然会做体力活。然后,那个家伙扔掉了他所有的绿茶,换上了红茶,只是因为红茶暖胃……现在,屋子里已经没有红茶了……
浴室中的镜子还没有换下来,依旧是裂成一块块的样子,却很坚强的没有碎掉。镜子里的人支离破碎,就和自己一样。
在镜子面前看到自己,丰润光泽的嘴唇,艳色红霞的脸颊,还有含春的眼角,恍惚,镜中人,是谁?蓦然惊醒,灰败的脸色,病态的身体,这才是自己,现在的自己。过去,已经不在,即使,这里,还有他残留着的温度。
“拓弥……你和他见面了吗?”喃喃的开口,明知道没有人回答,可还是忍不住的问了出来,“你不是一直相信他没有死的吗,怎么可以先他一步离开,如果哪一天他回来怎么办?”
夜风吹动树叶,沙沙的响,似乎是在诉说这欢快,又似乎是对问题的回答。
“拓弥,你走了。这个世界认识他的人又少了一个,如果他回来,肯定会很寂寞的。”学着京乐,给自己倒满,对着对面的空座遥遥举杯。虽然,我不会喝酒,但是,今天,我想求一醉……
“所以,我现在还不能死。即使,你会骂我懦弱,骂我无能,我也要活着。我要活着等他,等到他回来……拓弥……活着比死了更难受……”我已经不知道自己到底是真的醉了还是假的醉了。朽木拓弥,他活着的时候,是我最嫉妒的人,可现在他死了,我却觉得,原来除了康成,他应该是最懂我的人。只是,这些话,可能只能他死了,而我醉了,才会说出来。
“真羡慕啊……你可以和他一起看樱花……”
酒瓶,酒杯,从手中滑落,掉在桌上,咕噜噜的打转,连酒也洒出不少。而那个求醉的人已经不胜酒力,枕着头沉沉睡去。
樱花,一夜散尽,遍地落红。
chapt 104
他知道戈薇是通过食古井回到战国时代的,但是,这食古井是否真的具有穿越时空的能力,却非常的难说。最典型的例子就是戈薇了犬夜叉穿过,可是其他人却没有这个能力。所以,虽然秋明对食古井好奇许久,却不敢尝试一次,如果不能穿过时空壁障还好,就怕万一穿过去了,却到了一个陌生的地方。可是,现在的情况却得他不得不进入井中。
他不知道戈薇和犬夜叉在井中的情况是怎么样的,但他自己的情况绝对是糟糕的不能再糟了。漩涡,血色的漩涡,如同黑d一样,不住的把他往下拉,眼睛中的景象都被漩涡扭曲,连他自己的身体也慢慢被扭曲。但是,却没有疼痛,只有能量的流失,还有……不断变得黯淡苍白的记忆。
“不!不行!我不想忘记。我就是我,我就是我自己!”他一遍遍的念着自己的名字,想要把自己的记忆留下来。而随着他不断的暗示,记忆流失的速度慢了下来。可是,同时,他的灵魂被扭曲的痛苦就传了过来。
等待,无尽的等待,全力的忍耐,忍耐痛苦,忍耐苍白,直到漩涡的中心,激流涌动,秋明已经做好了全身被漩涡碾碎的准备,深深的屏息,闭眼等待。可是,临到后来,虽然痛苦,却依旧可以忍耐下去。不解的睁眼,却看见有一个身影比自己更早的进入那吞噬灵魂的中心,替自己挡下了大半的苦楚。
“止戈!!”秋明在心中呐喊,却没有办法出声。就在这时,他也被吸入了通道。眼前一黑,什么都不知道了。
巴托奇亚共和国 登托拉地区 枯枯戮山 揍敌客家族
今天是一个特殊的日子,家族的所有人都在焦急的等待,连家族中最沉稳的桀诺都装作沉稳的样子坐在沙发上,而他的儿子席巴更是没有平时的镇静,在厅中不住的来回踱步。
“席巴,你能不安静一点,你晃的我眼晕了。”皱皱眉头,桀诺不满的发话了。至于他是不是想藉此发泄一些自己心中的紧张,就不知道了。
“爸爸,你的报纸拿反了。”席巴不客气的指出。爸爸也紧张的要命,却还要拿着报纸装样子,真是的,让人受不了。
“出来了,出来了!老爷,是位少爷!”女仆急匆匆的报信,让席巴和桀诺都放下了心。看着被抱出产房,进行身体清洁的新生儿,席巴和桀诺的心情都非常好。
把儿子抱在手上,看着儿子哭闹过后,睁着大大的眼睛好奇的看着自己,席巴忍不住小心翼翼的用手指逗了逗,却换来婴儿不合作的哭叫起来。
“应该是一个健康的孩子,席巴,给他做身体检查吧。”桀诺高兴的吩咐道。这可是他的长孙,刚刚升格做爷爷的桀诺自然高兴。
“好的!”席巴把孩子交给早就等候在一边的管家梧桐。
“啊————”产房里面传来妻子撕心裂肺的尖叫,而席巴和桀诺放松的心情又整个吊了起来。
“夫人怎么了?”席巴焦急的质问。
“……还有……还有一个!”女仆惊慌焦急的声音传来,然后,整个产房里面乱成一团,显然,这个孩子的出生给生产的女人带来了极大的痛苦。
“老爷,夫人……夫人的生产有危险,到底是保大人还是保孩子?!”女仆惊恐的声音让席巴顿时不可置信,保大人?保孩子?难道生产已经危险到这个地步了吗?一向果决的席巴在这一刻竟然不知道怎么反映。
“那还用问吗?当然是保大人!”在这个时候,作为家长的桀诺代替席巴做出了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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