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位置:首页  >  都市言情

重生之将军王妃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财宝妞

    秦玉舞见秦明春出了家祠门,忙蹲下身来轻声和秦明清说话:“三叔,别和老夫人硬碰硬,沅姐姐现在在她手中,你要先保住她的性命,才能谋后招。”

    秦明清蓦地抬头看向秦玉舞,迷茫失神的眼睛渐渐变得清明,脸色也蒙上了沉重之色。他只顾着和贾氏抗争,却忘了贾氏的后宅手段。

    见秦明清醒悟过来,秦玉舞一直悬着的心也放下来。她来见秦明清,就是怕他当局者迷,一直和贾氏对抗,激得贾氏一怒之下取了南沅沅的性命,造成木已成舟难以挽回的败局。

    如果南沅沅死,秦明清很可能在大受刺激之下,变得疯狂,走上上一世的悲惨结局。

    所以当前最重要的,就是先稳住贾氏,保住南沅沅的性命。

    只要南沅沅不死,一切都还能斡旋。

    “玉舞,谢谢你。”秦明清真诚的道谢。

    “三叔,我不便久留,先走了。”秦玉舞说完,起身往外走。秦明春已经走了一段距离,她应该跟上去了,而秦明清既然已经明白了,定已知道该怎么做。

    秦玉舞跟上秦明春出来,见秦明春正负手站在游廊上,看着灰沉的天空出神。察觉到秦玉舞的脚步声,秦明春收回远眺的目光,抛了一句“天寒快回屋吧”,便走了。

    秦玉舞看着秦明春头也不回离去的背影,心里反复回想他对秦明清说的那番话,觉得那番话,同样是套在他身上的枷锁。

    回到荷苑不过一盏茶功夫,被秦玉舞留下来注意秦明清的珍儿就回来了。

    “小姐,三爷已经出了家祠,去见老夫人了。”

    秦玉舞正窝在炭盆边取暖,在寒风中站了许久,寒气从脚底往上浸,这身子骨还是磨练的太少,也太小了些。

    对于秦明清这么快就去见贾氏,秦玉舞一点也不惊讶,这在她意料之中。只是,秦明清会如何做呢

    贾氏必定以南沅沅性命相要挟,让秦明清接受赐婚。

    为了保住南沅沅性命,秦明清只能答应赐婚。

    只不过,答应也可以分为暂时的答应,和真正的答应。

    秦明清会选择哪一个

    秦玉舞揣测不出。她困于情伤,对男人的薄情寡义深受其害,对男人的深情能有多深,她没有体会过,所以无从揣测。

    只是,打从心底里,她希望自己的三叔,能做一个深情的男人,不辜负心爱之人的期许。

    傍晚时,秦玉舞去向贾氏问安,秦明春和秦明清都在,罕见的,一直在屋子里养胎的贾姨娘竟然也在,此时正坐在贾氏身侧陪着说话。

    秦玉舞进来向众人一一行礼问安,贾氏便安排摆晚膳。

    直至晚膳结束,秦玉乔都未出现,秦玉飞也未出现。

    用过晚膳,秦明春便先行离去,秦玉舞坐了半盏茶功夫便也辞行回屋,秦明清见状随之告辞。

    贾姨娘却笑着对贾氏道:“奴婢还要再叨扰老夫人一会儿,这自打显了怀,便难得来老夫人处走动一趟,可得聊回本了才行。”

    “好好好,今日歇在我这屋子里都行。”贾氏乐的笑弯了眉眼。秦明清服了软,贾氏的心情自然也雨过天晴了。

    秦玉舞笑看了将贾氏哄的眉开眼笑的贾姨娘一眼,与秦明清一道退了出来。

    走在抄手游廊上,随行的珍儿和刘妈妈落后了几步,防范四周,秦玉舞和秦明清走在前面低语。

    “我已禀了老夫人,答应圣上赐婚。”秦明清主动说出了自己的选择。

    秦玉舞毫不意外,此时此景,除了答应,别无他法。她看向身侧的男子,看他一脸落落寡欢的样子,问:“接下来呢”

    “我不知道。”秦明清长眉纠结紧蹙,缓缓摇头。

    秦玉舞的心沉了沉。

    “我心悦沅沅,可我也是人臣也是人子啊……”

    秦玉舞叹了口气,知道此时的秦明清需要时间想明白自己到底要什么,道:“三叔,还有时间,您好好想一想。”

    &nb




086 拜见母舅
    中旬时,秦玉舞接到了何镌霖传话,是舅父和表妹远游回京了。

    秦玉舞仲怔了片刻,让珍儿去回话她第二日上府去拜见,然后在院中静坐了许久,待秦明春回府去了竹青苑请安,才赶着时间过去竹青苑,当着秦明春的面向贾氏禀明要去何府探望母舅之事。

    对于何府,贾氏是不喜的,且不说是家贫官微,而是因为她本身对秦玉舞的生母就不甚喜欢。加上最近府中发生秦明清的闹心事,所以当秦玉舞提出来后,贾氏脸色便沉了下来。

    “你是何时与外家有了联系的”贾氏问。

    秦玉舞垂首回道:“我在母亲的嫁妆中找到了一副外祖父给母亲和母舅画的小像,知道母亲是极思念他们的,所以便让刘妈妈去找了他们,但因舅父离京,所以还不曾见过。”

    提及何莲君,秦明春的脸色黯淡了下来。他看向面前的女儿,知道白纱下那张脸有多么肖似逝去的发妻,坚硬的心便软了下来。他点头道:“你外祖父和你舅父是极疼你母亲的。后来你母亲和外祖父相继辞世,你舅父又常年离京,我也是多年不曾见过他们了,便趁此机会带你去拜见他们吧。”

    贾氏原本不打算答应秦玉舞的请求,除了不喜何府,更是因为秦玉舞现在脸上红斑尽退,模样是惊人的美,为免她的闺名清誉受损,则是尽量减少她出府的机会。但现在秦明春都发了话,她自然没什么可反对的了。和生父一同出去,旁人也无闲话可说。

    当下便叫了赵妈妈去准备礼物,为他们明日去何府做准备。

    第二日一早,秦玉舞起床,珠儿捧了热水进来洗漱完,珍儿便挑了一套葱白的冬衣给秦玉舞穿上。

    因为天气寒凉,珍儿便将秦玉舞大半长发散着,只挑了两鬓的发编成辫子绾起来,簪上珠花。

    秦玉舞打量了一眼镜子中素净的自己,想了想,拿过面纱挂在脸上。

    梳妆完毕,用过早膳,秦明春便遣了人来知会可以出发了。

    秦玉舞披上白狐狸毛风领的大氅,领着刘妈妈和珍儿出门,留下珠儿看院子。和秦明春一起,安全没问题,她便也没有带斩金断玉。

    秦明春一共准备了三辆马车,两辆乘坐,一辆装礼。

    秦明春站在马车边,见她出来,便冲她招手示意与他共乘一辆马车。

    秦玉舞顿了一下,走了过去。

    珍儿和刘妈妈则上了后面一辆马车。

    坐进马车,秦玉舞便垂下眼睑安静的坐着。上一世时,她从不曾与秦明春如此独处过。这一世,虽然两人关系有所缓和,但真正独处时,依然能感受到那股因为长年疏离而存在的距离感。秦玉舞其实并不觉得不自在,她只是觉得和自己这位生父不知该如何相处,便选择最省事的安静。

    秦明春坐在座位上,目光落在一旁安静的恍若不存在的秦玉舞身上,即使手中统领着千军万马,此时也感受到了一丝无力,不知道该如何和这个女儿自在的相处。

    马车摇摇晃晃前进,车厢内安静的有些诡异。终究秦明春首先打破了沉默,问道:“最近功夫习的如何”

    秦玉舞转眸看向秦明春,开口回答:“都是在练习基本功夫。青师傅说还不到学招的时候。”

    “她收你为徒了”秦明春微诧。

    “是师傅,非师父。青师傅没有收我为徒呢。”秦玉舞解释道。

    秦明春闻言顿了一下,脸上浮起一丝无奈的苦笑。“她那个性子啊——”

    秦玉舞自然知道梁青是一个冷淡的性子,上一世直到她死,也不曾得其收入麾下,但青师傅对她是实实在在用心教授了的。

    “她的身手是不错的,只要你肯学,她也必定会倾囊相授,不会藏私。”秦明春道。

    秦玉舞心思一动,问道:“比之谢情呢”她对谢情武艺高强的名声早有耳闻,但未曾亲手交锋过,且梁青和谢情也未曾有机会比试,若是从秦明春口中探知一二也让心里有谱。

    秦明春没料到秦玉舞有此一问,看了她一眼,见她两眼微亮,甚是好奇的模样,忍不住摇了摇头,心道这丫头对武学如此感兴趣,也不知随谁。随即一想,这随的不正是自己么。

    “谢情武功更高一些,但年纪太轻实战不足,若是与梁青对上,两人能打个平手。若是拼命相搏,梁青会是活下来的那个。”

    秦玉舞眼中浮起兴奋之色。她知道梁青的剑肯定是见过血的,只是没想到竟然是如此厉害的狠角色。跟在这样的人身边,学到的那可都是扎实有用的真功夫,绝非那些花拳绣腿花



087 红梅树,红梅酒
    何娉婷拉着秦玉舞穿过中庭,往内院走。

    何娉婷常年在外游历,身手矫健,步伐又大又急,绕是秦玉舞习武,也觉得跟的有些吃力。但她却没有丝毫的不悦,因为她能真切的感受到何娉婷对她的喜爱。

    路过花园中两株怒放的红梅时,何娉婷忽然停了脚步,伸手指着那两棵红梅树,对秦玉舞说:“小妹,快看这梅花。”

    秦玉舞转头打量院中的两株红梅,见两棵树一般大小,一左一右生长在这花园中,在整院萧条枯色中独放异彩,很是耀眼。不由得点头道:“很美。”

    何娉婷看了看秦玉舞,问:“你知道这两棵树有多大了吗”

    秦玉舞自然不知道这两棵树有多大了,但何娉婷有此一问,想必自有深意。

    秦玉舞看着面前少女眼中期待的神色,又转头看向那两株红梅树,沉吟了一下,回道:“莫非……竟与我们一般大”

    “正是呢!”何娉婷兴奋的拍了拍手,笑道,“这两棵红梅树,是外祖父当年在你我出生时,亲手植下的呢,可不正是与我们一般大。”

    秦玉舞的心,忽然就冒出来一阵酸楚。她缓步走到红梅树下,伸手摸了摸树干,粗粝而冰冷的感觉,但她的心却一阵温暖。原来竟是外祖父为她们种下的啊,在她孤独成长的岁月里,其实还有这一株红梅树伴随着她一起成长啊。

    “对了,外祖父还在这树下埋了梅子酒呢。说是等我们出嫁时,才许挖出来喝……”何娉婷在一旁欢快的说。

    嫁人么看来这辈子她是无望喝这酒了吧。秦玉舞心里默默的想。

    忽然一阵冷厉的北风刮来,红梅花瓣簌簌落下,一条搁挂在枝桠上的红布条被重新吹落下来,飘到了面前。她伸手捏住那翩飞的红布条,缓缓拉直,就看见那上面用黑色的线刺着四个字“佑玉舞安”。

    因为悬挂的时间太久,红布和黑线都有些泛白,但那颜色依然刺痛了她的眼睛,她蓦地飞快缩回手,就像红布条是什么可怖的东西一般避之不及。

    那红布条失了力,呼啦一下被冷风吹飞起来,在空中翻舞了两下,搁在了枝杈上。

    “……我悄悄挖过,真的埋得有哦,酒可香了,不过没敢偷喝……”

    眼底的泪意退去,只剩下干涩,秦玉舞微微低头,拿起发尾上沾到的一片红梅花瓣丢开,看着那单薄的花瓣在寒风中打着卷儿飞远,然后转身走回何娉婷身边,道:“既然这么香,又何必等到出嫁,不如等哪天就挖来喝了吧。”

    何娉婷没想到秦玉舞会说出如此大胆的话,愣了一下,一把抓住秦玉舞的胳膊,乐道:“小妹你也和我想的一样啊。行,那我们找个日子就挖来喝了它。”说完又皱起眉来,低声叮嘱说,“不过我们得悄悄的来挖,别被父亲和大哥知道。尤其要提防着大哥,你是不知道,他凶起人来真是可怕……”

    “谁凶起人来可怕”身后忽然响起凉凉的声音。

    何娉婷的身子一僵,秦玉舞倒是没觉得有什么,只是看见何娉婷那忽然垮掉的脸,实在觉得有些好笑。

    “我们没说谁可怕啊!我们在说红梅花好看呢。”何娉婷一边胡诌一边转过身来。

    秦玉舞也转身,看向身后的人。

    不出所料,他又穿了一身黑,但整个人看上去却并不阴沉,反而有一种挺拔沉稳。

    寒冷呼啸,吹的红梅花瓣四处飘舞,也掀翻起他的黑色大氅,将他长身玉立的身姿添上了一抹潇洒飘逸。

    他额边有一缕发丝被风吹散,落在棱角有致的脸上,显得皮肤越加的白。

    沉静潦黑的眼眸静静望着她,目光幽深难测,有一瞬,她以为会在他的眼中看见熟悉的冷漠,但对视了一会儿,却发现他的眼睛如一口古井,无波无惊,无锋无痕。

    “哥哥,你不是去当值了么”何娉婷上前一把勾住何镌霖的胳膊。

    “回府取点东西。”何镌霖淡声回答。

    “这样啊。对了,哥哥,你快看看这是谁”何娉婷拉着何镌霖走到秦玉舞面前,卖关子。

    何镌霖的目光重新落在秦玉舞身上,数月不见,她的身姿已如破壳的青笋



088 女修罗
    何娉婷领着秦玉舞到了她的房间,然后又出去取东西。

    因为何府伺候的下人只有木伯娘和那书童,此时木伯娘在厨房忙活,书童陪在何连成那边,所以事情都要何娉婷亲力亲为。秦玉舞便让跟着的珍儿去帮忙。

    炭火不时“噼呲”响,炸开一小串火星。

    秦玉舞在屋外吹了一阵冷风,进屋又解了大氅,确实觉得有点冷,便伸出手去取暖,伸了一半忽然想到对面还坐着何镌霖,伸手的动作微微一顿,又把伸出去的手稍微缩回来一些。

    “那个杀手的来历,你可查出来了”

    秦玉舞闻言抬头,看见何镌霖正垂了眉眼用火钳拨盆中的炭火,将火拨的更旺一些,并没有抬眼看她,但这屋中只有他和她,这话也不是在自语,自然是问她。

    她在查的杀手么,自然是月前在雪中被她和珍儿珠儿联手杀死的那一个。没想到,这事竟然也被他知道了。

    似乎察觉到秦玉舞的讶异,何镌霖放下手中的火钳,抬起头来看着她,淡声说:“血煞殿的杀手被一个手无寸铁的闺阁小姐给取了性命,这事儿知道的人可不少。”

    血煞殿秦玉舞微微蹙眉,这个名字好耳熟,她似乎在哪里听见过。但思来想去却毫无头绪。且这名字听起来似乎是一个杀手组织,不知道实力如何

    忽然想到了那个白衣鬼,对方会不会就是血煞殿的人看来回头得从血煞殿处入手去查一查,不知道谢情会不会了解一些

    转念又想到,她杀那杀手的事情竟然传了这么广,莫非是其中有人泄密又想到林氏既然请了那杀手杀她,那么这件事也就不是秘密,说不定正是血煞殿自己传出去的呢。
1...2122232425...42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