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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将军王妃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财宝妞

    不自觉得拿大拇指摩挲食指,秦玉舞心思数度转化,但唯独没有的,就是惊恐和害怕。即使那血煞殿再厉害,能收钱办事,也就不是无办法可解。

    何镌霖见面前的少女只是微微皱了一下眉头,随即便淡然的松开了,脸色恢复到平常,既没有流露出害怕之色,也没有坐立不安,这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的淡然处事之风,叫他心里涌起一丝欣赏。

    秦玉舞心里想明白了,抬眸看向面前的人,见他眉角眼梢被火光熏烤着,那蕴含其中的淡漠似乎也被烤化了一些,染上了一丝柔色。

    她忽然想到,虽然她这位表哥说知道此事的人不少,但既然知道连她上一世都不知道的杀手组织,想来那些知道的人绝不是没有手段的,包括面前不知所司何职的这位。何况他既然主动提及此事,应该不只是随意寻了一个话头闲聊,倒是她一开始想岔了,下意识便想去找谢情询问。沉吟了一下,问道:“不知表哥对这血煞殿知道多少”

    何镌霖瞥了一眼秦玉舞,那含着一丝深意的眼神倒叫秦玉舞微愣了一下,觉得自己似乎是问错了话。

    “见你这许久不吭声,我还以为你不会开口问了呢。”何镌霖凉凉的开口,“或者,你最开始并没打算问我”

    心思瞬间被戳破,秦玉舞对面前这人窥探人心之犀利一阵心惊,立马在心里竖起了以后少与此人来往的防备,面色却不显露,淡淡一笑道:“有吗我只是被吓住了,缓了一会儿紧张而已。”

    被吓住才有鬼呢!

    何镌霖见面前的少女张口胡言,也懒得拆穿她,正色道:“这血煞殿是最隐秘的暗杀组织,行事作风极其诡秘,且出手必定见血。但因为对方接任务的酬金堪称巨额,所以能请动他们出手的人非富即贵,而被暗杀的人




089 一生不得其所求
    何府前堂。

    书童端了泡好的热茶放到上座的秦明春手边的茶几上,然后将剩下的另一杯端给何连成,便识趣的退了出去。

    屋内一时静寂,秦明春看了下座的男人一眼,无声的暗叹一口气,端起茶盏徐徐饮茶。

    何连成倒是没有动,端坐在椅子上,眼眸半阖,视线落在堂厅中央的地面上,似在专注的看着什么东西,但其实那里空空一片。

    秦明春喝了半盏茶,见何连成依然是一副端坐不动的姿态,心知指望对方主动开口,只怕枯坐到天黑也不可能,便将手中的茶盏搁下,主动开口问道:“这一回在京中会住多久”

    何连成转过头来,恭敬的回答:“住到开春。”

    秦明春叹息道:“镌霖开春就是弱冠之龄了吧,娉婷马上也要及笄,两人的终生大事也该操持了,你若是再出去游历行医,终究不妥。”

    何连成低眉垂眼的回话道:“父亲在世时,就说过这两孩子的姻缘随他们自己定,不必费心操持。”

    “话虽如此,可……”秦明春一时也有些语塞,顿了一下,续道,“可就算你由着镌霖自己选,对娉婷也还是要多操心一些,毕竟她是……是女孩子,又到了说人家的年纪,随着你四处抛头露面,始终于名声不好。”

    一番话,秦明春自认说的苦口婆心,可何连成却连个眉毛也没动一下,口气淡然的说:“何家的女儿,只要幸福平安的活着,那些虚名不要也罢。”

    秦明春被何连成的话噎得一滞,只觉得嘴里发苦,脸上浮起黯然之色:“你终究……还是一直在怪我。”

    何连成垂首道:“草民不敢。草民要怪,也只怪我那妹妹命薄。”

    秦明春蓦地一下站起身来,因为动作太大,衣袖掀翻了茶盏,那半盏茶倾洒而出,茶叶泼了一地,茶水也打湿了他的衣袖,但他却恍若未闻。

    就那么站在那里,目光扫过随之起身卑躬而立的男人,秦明春终究无法再待下去,一甩衣袖,丢下一句“我想起军营中还有要事处理,晚膳后我来接玉舞”后大步朝外走去。

    “恭送国公爷!”何连成恭敬的对着秦明春的背影躬身行礼。

    “哼!”秦明春身子一顿,冷哼一声,甩袖大步离去。

    待秦明春出了府门,何连成才缓缓直起身,望着那门一会儿,转身朝后院走去。

    ==

    “好吃的来咯——”

    秦玉舞抬头望去,就看见何娉婷和珍儿两人端了满满两托盘吃食进屋来,茶水糕点、瓜子蜜饯都有,最妙的是居然还找来了几枚地瓜,于是起身搭手将吃食一一摆上桌。

    “我们跑腿受冻,你俩倒是舒服,围着火炉偷闲!”何娉婷坐在凳子上,又伸手将珍儿拉坐下,然后手指指了指秦玉舞,又指了指何镌霖,吩咐道,“罚小妹你给我斟茶,哥哥你烤地瓜。”

    “遵命。”秦玉舞笑着端起茶壶斟茶,珍儿起身想接手,却被秦玉舞按坐下。“娉婷姐姐都发话了,我哪敢不从的。”

    珍儿见状,于是便去拿火钳烤地瓜,却没想到何镌霖也已乖乖的拿起了火钳在炭火上拨坑埋地瓜,倒叫她无事可做。

    “你就乖乖坐着烤火等地瓜熟吧,我们俩都跑了腿,也该叫他俩动动手了。”何娉婷笑眯眯的看了看秦玉舞,又看了看何镌霖,甚是得意。

    秦玉舞被这个表姐逗得也是一阵无语,笑着摇摇头。

    何娉婷是个闲不住的人,东聊一句,西跑一下,何镌霖也是拿她没办法。

    秦玉舞便问何娉婷外出游医的趣闻,一下打开了她的话匣子,也终于让她能安坐在炭火边了。

    “南疆的一个边陲之地,有一座长年积雪的山峰,峰顶上有一汪湖泊,那湖水却没有结冰冻实,而是活水,倒映着蓝天白云,仿佛是从天上裁下来的一块放在那里,可美了!”

    “那是无尘池。”秦玉舞道。

    “呀,小妹你怎么知道当地人说那湖泊正是叫无尘池呢!”何娉婷惊讶的问。何镌霖也看向秦玉舞,眼底闪过一抹疑色。

    秦玉舞自然知道,不仅知道,还去过那湖泊,当地人说在那湖泊边守到第一抹晨光时,对着初生的太阳许愿,愿望就会



090 逛的累,要歇歇脚
    “胡说什么”何镌霖长眉微蹙,冷声呵道。他迈步进来,因为板了脸色,显得整个人冷漠疏离。走到何连成身后时,随手掷过一物来。

    秦玉舞不防他会突然对着她丢东西,仓促的伸手去接,歪打正着的居然接住了。

    入手只觉得温热细腻,低头一看,才发现是一支青色小瓷瓶,因为被他一直握在手中,那温热正是残留的他的体温,这一认知让她险些将瓷瓶滑出手去。

    “还不赶紧抹在手上,若是留了疤,回去可别告状是我们虐待了你!”何镌霖没好气道,他转身在椅子上坐下,又低骂了一句,“笨手笨脚,连杯茶都敬不好!”

    火气,很浓的火气!

    秦玉舞不是傻子,自然感受到了何镌霖话语里的不悦和嫌弃。

    她有些不明白,自己刚才是不是又哪里得罪了这位雪山表哥,但一想到两人原本就不算好的关系,便也释然了。于是也不觉得委屈什么的,淡然的将药瓶递给珍儿,伸出手让珍儿给她抹药。

    因为水渍擦的及时,并没有在手背上烫出水泡,只是烫红了几处地方,但在白皙的手背上多了那么几处红痕,着实有些醒目。

    何镌霖瞥了一眼,目光又落在秦玉舞身上,随即脸色越加的冷了。

    秦玉舞没有察觉,但何娉婷却将何镌霖的变化瞧在眼中。她看着自己这位浑身散发不悦的哥哥,不敢再胡言乱语了,罕见的安静下来。

    “舅父,我父亲呢”秦玉舞见几人都盯着珍儿给她的手上药看,于是开口打破沉默。

    “国公爷临时有事,走了。”何连成面不改色的回答。

    “走了”秦玉舞怔了一下神。父亲走了怎么也不叫她

    “你且安心在这里,国公爷忙完就会回来接你。”何连成瞧见秦玉舞的诧异,忙解释道。

    “知道了。”秦玉舞点点头。看来是父亲让她和舅父几人多相处一会儿,所以才没有来叫她一起走吧。

    正这时,一名与她身高差不多的圆脸书童进门来,告知午餐已备好了。

    秦玉舞先前进门时曾见过这名书童候在何连成身旁,但不过匆匆扫了一眼,便被何娉婷拉走了,此时再见到,便多看了一眼,见他生的清秀讨喜,尤其说话间两颊处有酒窝隐现,很是喜气。

    “小妹,这是何轩,是父亲收的关门弟子,比你年长月余,不过你只管叫他阿轩便是。”何娉婷瞧见秦玉舞打量书童,开口介绍。

    何轩对着秦玉舞抱拳作揖行礼,道:“见过表小姐!”

    秦玉舞屈膝回了一礼。她身份远高何轩,原本不行这礼也没什么,但既然是舅父的关门弟子,也算是半子,又比她大,她行礼也是应该。

    秦玉舞落落大方的举止落在何轩眼中,让他对这位表小姐瞬间多了一丝亲近。

    众人行至正厅,饭菜早已摆好。

    菜式明显比上一回她留餐时要丰盛,但比之国公府用度还是云泥之别。

    秦玉舞在军营中时,馊掉的饭菜都吃过,又怎会在乎菜式简陋,坦然就座。

    因为何府人少,也就没有分男女之别,都坐在一张桌子上用餐,在秦玉舞看来,不过就是从何娉婷的房间挪换到了正厅来,自然更不会在意这些礼节拘束。热热闹闹的吃过午饭,秦玉舞又被何娉婷拉着去聊天,秦玉舞难得出门,心里想去看看重新装修后却一直未能得见的栖风楼,于是便向何娉婷提出想去街上转转,看有没有什么有趣的玩意买了过年玩。

    原本秦玉舞想自己带着珍儿去一趟,但何娉婷一听就嚷着要一起去,何连成哪里放心几个姑娘独自出门,便点了何镌霖陪同。

    秦玉舞心知推脱不掉,便也不再强求,与何氏兄妹一起出府。她还是不想让酒楼的事情曝光,于是先去街上转悠了一圈,挑了一些有趣的簪子胭脂等玩意给珍儿和院中的丫鬟婆子,又买了一些糖葫芦糖人三人拿着吃,何镌霖一言不发的跟在她们身后买单,倒是叫秦玉舞不敢再多买了。

    转了一圈,秦玉舞估摸着时间差不多了,便提出回何府,行至小巷时,忽然驻足道:“我记得这巷子后面是一条河”

    “正是呢。”何娉婷咬着糖葫芦点头。

    “这么冷的天,不知道河面结冰没有,我们去看看吧。”秦玉舞提议。

    本就是随兴出来闲逛,何娉婷不疑有他的答应,秦玉舞便挽着何娉婷的手往巷子里去。

    何镌霖跟在后面,瞧着秦玉舞的身影,目光沉了沉,若有所思。

    行至巷子口,果然看见一条河,河面结了薄冰,但冰面碎不成形,一艘雕栏砌柱的五彩画舫靠在河对岸,衬着岸边光溜溜的柳树枝,仿若那悬在枝头开到极致的花朵,浓艳深处显出



091 失控的手
    一个身着青布衫的年轻人从二楼楼梯上迈着稳健的步子徐徐下来,面带恰到好处的恭敬笑容,却又不再如当初当店小二时那般太过拘谨,透出一股掌事之人的沉稳大气。

    看来刘顺对陈平调教有方,此时便可瞧出对方对这份掌事工作甚为得心应手。秦玉舞打量着走近前来的掌事,心里甚为满意。

    这位掌事,便正是此前秦玉舞私访酒楼时为她点菜算账的店小二阿平,当初的不昧良心明算账,得了秦玉舞的青眼,于是提做了掌事。

    这还是阿平升任后,两人的第一次见面。

    陈平并没有认出蒙面的秦玉舞,他不动声色的打量了面前的几人一眼,笑道:“二楼有雅间,几位客官既然疲累,不妨上去歇歇脚”

    “你这只供茶不供饭菜,莫非让我们饥肠辘辘干喝茶不成”秦玉舞有心考验陈平,不客气道。

    “我们店中恰好做了一些糕点,如客人不嫌弃,我们倒是愿意提供一些。”

    “又是免费送茶水,又是免费送糕点的,你这位掌事好大方。”秦玉舞不客气的哼笑。

    陈平憨笑了一下,道:“客官见笑了。在下是生意人,有予必有求,还盼几位客官满意后,在小店开张时能前来捧场光临。若是能再推荐给亲朋好友,那在下更是感激不尽。”

    “倘若我不满意呢”秦玉舞挑眉。

    对于她异常的挑剔,何镌霖目光微动,陈平也察觉到了,但他眉眼不惊,笑着答道:“客官不满意,一定是我们有做的不当之处,还请客官详细告知不满意之处,在下立刻着手改善。”

    有勇有谋,进退有度。

    秦玉舞越加满意,口气却依然平淡道:“你这位掌事,我们满不满意都让你得好处,你倒是好算计。”说完看向一旁的何娉婷,“既如此,表姐,我们便上楼去看看,这酒楼到底让我们满不满意吧。”

    何娉婷本就是好玩又洒脱的性子,自然欢喜的应允。

    何镌霖也早已摆明要跟着一起的。

    于是三人便往楼上走。

    何镌霖走在最后,经过陈平身边时,再次看了他一眼,见那陈平低眉垂眼的立在那里,只感受到他的目光时微微动了动嘴角,面色不惊,遂收回了目光。

    二楼设置的甚为清雅,临厅的一面设置了茶座包厢,之间用青竹隔开。秦玉舞走进敞着的包厢,站在护栏边,一眼便望见了一楼大厅中央位置木头搭建成荷花状的跳舞台,及舞台四周搭建成荷叶状的四个小表演台。

    “哇,好精致的设计!”跟上来的何娉婷看到楼下那栩栩如生的表演台惊叹出声。

    秦玉舞扬了扬嘴角。

    这个舞台是在她嫁给颜稷泰后,在一次赏荷会上看见盛装打扮的仕女们在荷花丛中嬉笑跳舞而灵光一闪设计出来的,月嵘馆因为这个荷花舞台而名声大噪,一跃成为天京城中最热之地,一掷千金抢夺观赏席位的客人多不胜数,不仅让颜稷泰大赚,还获得了更多太子及其心腹的消息,为他后来的夺太子位奠定基础。

    一连数次想到颜稷泰,秦玉舞的心情变得低沉起来。

    爱之深,才会伤的这么重,即便现在对他只剩下无尽的恨,可心还是会不自控的因为他带来的伤害而冷不丁的抽痛。她缓缓捏紧拳头,背叛之恨不可忘,毒杀之仇必须报,他既然最看重皇位,她便让他永远得不到!

    月嵘馆,对他如此重要,她必摧毁之!

    转身不再看舞台,秦玉舞迈步走进茶座后面的雅间,雅间布置高雅而奢华,临河的一面墙壁是落地窗,她伸手轻轻往两边推开,一个雅致的露台显出来,随之呼啸而来的冰冷河风吹扬起秦玉舞的面纱和身上的大氅,垂在耳边的发丝往后飘起,冷不丁落在了身后何镌霖的脸上。

    他下意识的伸手去抓,风却改了方向,发丝软软落下,从他指缝间漏过,柔软的触感,像他小时候吹起的蒲公英羽朵不经意滑过他手指那般轻盈微妙,带来穿透皮肤的细微麻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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