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盲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未知
为什麽不回答?这里,能生出孩子吗?
伸出一只手去抚摸他的肚子,对於他能生孩子这件事男人始终觉得飘渺。然而这里,竟然曾经孕育过他的孩子。
慌忙垂下头,夏经年捡起地上的勺子假装镇定的淡淡开口,却不敢眼睛直视男人。
这个问题,你不需要问,早在几年前,你就应该很清楚!
转身欲离去,却被男人抓住了手。
那个碍眼的笨东西……是不是我和你的孩子?
发觉自己说过这句话後夏经年身体就开始发抖,男人隐约察觉到一丝异样,原本只是沈闷的脸变得y霾。可是下一刻,夏经年的话却又让他不确定起来。
小灼他怎麽可能会是你的孩子,你不记得了?你那时不是亲眼看见我进了手术室让人把孩子拿掉的吗?所以……他不会是你的孩子。
夏经年快要泄了气,他不知道自己还能坚持多久,双腿发软,他根本没有把握这个男人信不信他。
他的话男人自然不可能相信,但要否认也暂时找不出理由。因为当时,孩子已经拿掉了,是自己亲自把他推入手术室的。他记得,那时的夏经年哭的撕心裂肺,可最後,自己还是把他推了进去……
所以,那个孩子怎麽可能还会有,除非……
想到这种可能性,男人眯起深邃的黑眸,散发著y冷的光。
季腾!
哼!
嘴角扬起冷笑,澹台焰日不再追问他,放开他的手让他离开了。不是不去追究,而是他若想知道事实,不过只是再等一两天的事。
一口气跑进厨房夏经年紧张的喘气,心里的恐慌难以平复,他不知道澹台焰日为什麽会突然又想到问这个问题,这说明,他还在怀疑,那麽他会对小灼不利吗?想到这里,夏经年整颗心都乱了。
身心俱累的洗了澡想去睡觉休息,刚出了浴室卧房里又传来口琴声,还是那首没变的旋律。夏经年听著听著突然静下心来,不自觉的走到男人所在的房间推开了门。原本没打算惊扰到他,可男人此次却灵敏的发现了。
面对他突然转身的注视,夏经年竟然紧张的不知如何是好。为了缓解尴尬的气氛,想了想,他最终问出了一个显而易见的问题。
你会吹口琴啊,呵呵……我,我都不知道,呵呵……
干笑两声,见男人不接话夏经年闭了嘴,只好你难堪的站著。
你来试试。
疑惑的看向他,等到反应过来男人在说什麽後,夏经年立刻回道,我不会,不用了。
澹台焰日没耐性的走过去一把把他抓了过来,两个人穿著几乎相同款式的黑色真丝睡衣站在窗子旁边,一前一後,夏经年在前,男人在後。
让他後背贴著自己胸膛,男人双臂从两边环住他身体伸到他前方把口琴对著他的嘴唇。
让你试你就试。说完,强硬的将口琴抵住他的嘴,男人继续命令道,轻轻含住边缘,慢慢吹气。
夏经年整个人慌了,整个心也跳动不已,根本听不到男人此刻话里的内容,注意力完全被他贴在耳边,喷洒在脸上的灼热呼吸占去。
恍惚中男人惩罚性的掐了他一下,夏经年立刻回神就听到男人在耳边训斥。
发什麽呆,按照我说的做。
啊,哦!用力回想他刚才说过的话,夏经年轻轻含住口琴的边缘,缓缓吐著气。由於用力过小,口琴只偶尔发出一两声响,更不可能会有什麽旋律产生。
男人皱眉不悦道,用点力。
夏经年闭上眼一狠心用力吐著气。口琴立刻发出不成调的音。夏经年也不在意,闭著眼睛继续吹。可奇怪的是,口琴的音律渐渐变了节奏,缓缓跟上了那首曲子的节拍,然後越来越吻合。夏经年只感觉口琴在他嘴上动来动去,然後旋律就自然而然的出来了。虽然由於不是男人自己吹位置不可能把握的很准,所以偶尔有些不连贯和错误的调出现,但夏经年已经很满足。
真是,很难听。数落他一句,男人拿下口琴,但却没有离开他的身边,依旧维持著两人现有的姿势。夏经年在前,他在後环著他。
微微弯曲上半身,压低自己的头放置在他肩上,男人把他锁在胸前自己吹起口琴。
夏经年睁开眼看著前面的玻璃窗,尽管没有侧头也能感受到男人就在他右侧很近的位置,他脸上的热度似乎都能传到自己皮肤上,是一种滚烫滚烫的感觉,即使是温暖,也能暖的把人融化。
夜晚的天空一片漆黑,只有偶尔几颗璀璨的星星挂在上面,夏经年看著看著就突然想起了这个男人的眼睛,明亮,而又璀璨动人。稍微打开的窗子,风吹进来,夏经年也丝毫未察觉到凉意,有的,只是一股和煦。
‘down…by…the…sally…garden’的旋律还在响起,一遍又一遍,好像再也不会结束,夏经年站著不动,任由男人环著他把头放在他肩上入神的吹著曲子。
过往的疼痛和伤害如同轻烟一样飘渺至云雾,也许没有消失,但此时此刻,身边溢满的,充实著的全剩下暖意和幸福。他知道,幸福不能取代也无法掩盖曾经的伤痛,可伤痛也同样无法阻挠他拥有短暂的幸福。幸福的感觉,就像血y一样会在整个身体内流动,抚触著你每一个细胞,然後膨胀,再扩散……直至连骨r都一点点被侵蚀,真的是发自内心的,无法自控的甜蜜。
夏经年眼睛发酸,而事实上他的确哭了。他不知道是哭自己曾经受到过多大的伤害,还是哭现在这一刻拥有多难触的幸福。
抬起双手抓住男人的手臂,夏经年轻缓的转过身体,正面对著男人。澹台焰日站直身子低头看他,只是看著他。
所有的动作都只发生在很短的时间,不管是男人把他抛上床还是压身上去,或是拉开他的睡衣抚摸他的胸口强占他的口腔。总之,今晚的求欢,夏经年没有拒绝,而且还百般配合,他的热情折磨的澹台焰日像头野兽一样不断撕裂他,拼命占有他。体内的律动强而有力,夏经年攀上男人的脖子主动献吻,双腿自动在男人身下呈最大曲线打开。
挺起胸让自己两颗豆粒更方便的钻进男人口中,夏经年发出高昂的浪叫,只因为抱著他的是这个男人。
吼……嗯!不断地发出低喘,澹台焰日愉悦的难以控制,整个欲望处於兴奋状态,这样的夏经年浪荡的让他想一要再要。
猛然挺起腰部向上刺去,夏经年向下一坐让男人抵达他密道最销魂的深处。
啊哈……嗯,啊啊啊……
一声高过一声的吟哦,睡衣领口褪到手臂两侧,胸口上的两点红肿不堪周围还明显有著被啃噬过的牙印,夏经年仰起头抚摸著男人的胸膛双腿张开跪坐在男人两侧上下灵活摆动著腰部,下身的小d进出进出的吞吐著男人坚硬雄壮的分身。
唔,吼……
啊啊……嗯嗯呃,哈啊……
听他勾魂的尖叫,看著他白皙的皮肤被柔滑的黑色睡衣包裹住,嫣红的嘴唇还开合著,男人觉得这样的夏经年性感而又诱人,恨不得一直侵犯他。忍不住一声低吼男人难耐拉下他的头卷著他的舌头,唾y顺著嘴角蜿蜒流下,澹台焰日放开他的唇伸出舌头用舌尖色情的舔了舔。
转过身,继续。
揉捏他的臀瓣顺便拍打两下,男人下达命令,最後在对方恍惚未回神时自己已经动手将他扭转了过去,後背对著自己。
继续。
攥住他的腰上下上下的托起下压,男人眼神冒火的看著他含住自己的地方,巨大的yj被隐蔽的小x收紧,拔出後又再次被吃进去,直直的穿刺著他的身体。
嗯……啊啊啊……开始不知道他打什麽注意,夏经年配合他像水蛇一样上下摆动著腰部,直到一次重重的落下,发出一声惨叫,感受著除了男人分身以外的东西同时进入自己的身体夏经年身体一软趴了下去。
活动在他体内的那根手指抚摸著他的内壁,男人看的目不转睛,雄伟的yj也依旧深埋在他身体里。
唔……
前後前後进出两下,男人甚至翻开他最边缘的褶皱看著他里面的媚r,原本粉红的颜色在自己的c弄下俨然已成了玫瑰红。直起身体让夏经年跪趴在床上,男人又前後摆动腰肢刺穿了几下。
嗯啊……发出一声轻叫,夏经年无意识的收紧了x口猛然夹了一下澹台焰日。
男人瞬间凝眉吐了口气,眼睛著火的盯著他的p股,最後终於忍不住收回手猛c了起来。
啊,吼……让你咬我!
多少带点惩罚意味,男人语气凶狠,但动作上却在以往的霸道和勇猛中参杂了一份难以察觉的小心翼翼,不仅如此,双手还极富技巧的抚摸著他敏感的部位。
啊,轻,轻点,唔……
无力承受著男人的撞击和占有,夏经年只能任由男人c控自己的身体,与此同时也享受著男人带给他的快感,比平常人小上许多的粉嫩分身也在领口处滴下一两滴因情动冒出的y体。
男人哪里会听他的话,在不至於伤害到他的前提下完全让性欲支配著自己,疯狂的按照心里的想法干著他,一下一下,坚决,有力。
唔,啊啊 啊啊……
使劲全力向前一顶,男人将自己的种子喷发进入他的密道。
双双躺倒在床上,澹台焰日压在他身上舒爽的喘息,夏经年累的懒得动只好暂时由他压著。
休息了一会,男人将他的身体翻转过来搂著他,闭上眼睛,身体终於有了些疲惫。夏经年知道他还在生病,虽然烧已经退了,但还需要好好休息。
眼见男人即将进入睡眠状态,夏经年突然想到了一个问题。犹犹豫豫了数秒,他最後还是开口了。
你当初,为什麽要接近林沫颐。
男人大概一时没明白他说什麽,林沫颐这三个字对他来说更是陌生。
谁啊。
夏经年一听忍不住有些恼怒,更为林沫颐感到不值。
你怎麽会不认识他?就是我帮她补课的那个女孩子。
男人沈默很久,似乎觉得他这个问题根本没有回答的价值,直到良久,才勉强答道,因为她是你身边的人,不管是男是女。
听了他的回答,夏经年苦笑,这又是为何呢?
你明明都不爱我,甚至连喜欢都没有过,何必还在乎我身边的男男女女。就因为我当初喜欢你,所以一直都得喜欢你,眼里只能有你一个吗?呵呵……分明是不屑的玩具,却还要他忠於自己为主人,澹台焰日,你真自私啊!
夏经年……
男人语气轻缓,明显带著很大的困意,做a後一直在他身上游移的手也渐渐停止了抚摸。
嗯!夏经年简单的应了一声。
唔麽重西可使吧。
嘴唇几乎没动,男人用气发出微薄的声响,夏经年没听太明白,心里不断重复他的话。
唔麽重西可使吧。我们重西可使吧。我们重新可使吧。我们重新……
黑暗中,夏经年猛然睁大双眼。
鼻子发酸刺激著泪腺,夏经年知道,这一夜,他又注定无眠。
………
能够恢复正常更新的时候,笑会通知大家。
谢谢你们。
第049章 完美假象
早上醒来时神色有些疲倦,夏经年起身去了浴室。温热的水不断喷洒在身上,触及到他身体每一寸肌肤,像那个男人的抚摸一样细致,却没有那麽灼热的触感。
把手伸进羞耻的部位将男人昨夜s在里面的jy冲洗出来,白气蒸腾的浴室偶尔传来几声难以遏制的呻吟。夏经年仰起头让水冲刷自己的脸,脑海里挥散不去的仍是男人昨晚睡前那句话。他想直接去问,但又不敢问,可也期待得到确定的答案。然而夏经年还是担心最终的结果仍会是一场空。
穿著黑色睡衣站在窗子旁边,阳光照s下的皮肤显得格外白皙,夏经年看著刚升起的太阳只觉恍惚,身後的床上,就是他爱著的人。
感觉床发出轻微动静,夏经年刚转回身腰上已传来被箍住的触感。澹台焰日一手环住他的腰一手滑进睡衣抚著他的肌肤。
早上的你看起来更诱人。
不待他答话,压低嘴唇男人吻了上去。这个吻不带有任何侵略的气息,没有色情的意味,有的只是相濡以沫的微妙触感,不激情却能把人融合在一起。夏经年从来不知道,澹台焰日也会这样带著一点温柔和怜惜去吻一个人。
只是吻一下而已,这样你都能哭,夏经年,你的眼泪还是那麽不值钱。
摆出一副嘲讽的姿态,男人竟伸手用力帮他抹了一把眼泪,动作虽不温柔也带著霸道,可夏经年却抽噎的更加厉害。
澹台焰日,我现在的心情你怎麽可能能懂,因为你一直都是在顶端接受我的仰望,所以你不会明白处在下面的人直到仰望的头颅都酸了才触及到一点太阳时的那份喜悦。
见他哭的反而有愈加强烈的趋势,男人还以为是自己的话刺激到了他,过了会,很不情愿的讷讷道,虽然不值钱,但还是值那麽一点钱。
夏经年已经不记得他当时听到这句话时究竟是什麽反应,好像是沈默了良久,最後又哭了很久。
整个一天夏经年都在恍惚和轻飘飘中度过,觉得很不真实,即使是自己听错了他昨晚的话,尽管澹台焰日今天什麽也没表明,但男人的举动都已经让他感到无限满足。
夏灼和澹台焰日还是不合,用餐的时候夏经年当然是喂夏灼,男人只y著一张脸在旁边不吃饭。等到把夏灼喂饱安排妥当,夏经年才能把精力用在他身上,大概算是一种惩罚,男人总是在他喂饭的过程中做些下流的勾当。
夏灼一个人在房间玩玩具,累了就躺在床上睡觉。没有他来打扰澹台焰日自然很乐意,一个人霸占著夏经年两个人在房间想干什麽干什麽。
男人没有耐性的教他吹口琴,夏经年很努力的在学,即使最後出来的成效并不佳。澹台焰日实在气急时就会用一些无耻的方式来罚他。罚到最後,整个人被压在床上。
别,别闹了。
把他推了起来,男人竟也没为难他起了身。
看著放在旁边装口琴的精致盒子,夏经年拿过它实话道,这个很好看,虽然看上去时间有些长了,但依旧很精致。
男人看著他拿在手中的东西,没有接他的话,只静静注视那个盒子发呆。
他不搭话,夏经年看他神情与刚才有变不知道是哪里出了问题,刚想开口询问,澹台焰日下达了命令。
过来。
夏经年莫名其妙的走过去,男人迅速环过他像昨晚一样站在他身後把头靠在他肩上。
把口琴含在嘴边男人缓缓吹了起来。
微微侧过脸看著他吹口琴的样子,听著他制造的旋律,夏经年只觉得,澹台焰日这个男人能把他伤害致死都无法逃离那份痛苦,但也能让他无比留恋这个世界。比冰还要冷上十分的凉度,比火还要灼上十分的热度。
夜晚做a时男人又把夏经年爱的全身软绵绵的,躺在床上气喘吁吁,他总是在想这个男人哪里来的那麽多精力。
压在他身上时不时舔吻两下他的皮肤,澹台焰日享受著高c後的余韵。
起来,你很重。
短暂的时间他也许能够接受,时间长了男人的重量真的让他有些吃不消。澹台焰日爽快的起身,不过不是听话,而是刚巧他要拿东西。
走出房间,男人偷偷潜进夏灼卧房翻来翻去找著那张卡片。
就是你了。
夏经年疑惑的坐起身,刚想著出去找他就见男人回来了。
打开灯,澹台焰日把卡片扔给他,夏经年看了看发现原本只简单画著两个人的卡片如今却又多了一个人。只是离得好像远了点。
这个是,你画的?笔记潦草,他应该不会只是这种水准吧!
男人不语只很不爽快的看著他,最後扔给他一支笔。
把我的名字写上去。
哎?夏经年疑惑。
不耐烦的弹了弹卡片,男人霸道道,就是字面上的意思,把我的名字写上去。
这一次,夏经年明白了。可是,澹台焰日,你这麽做,是什麽意思呢!
为什麽?夏经年刻意问,很想得到一些肯定的答案。
让你写上去就写上去,哪儿来那麽多问题。
说到最後男人怒的直跺脚。
夏经年看了他一会,发现他变得更加暴躁,最後只好叹口气无奈摇头,低下头在卡片上认认真真的写上澹台焰日。他人长得虽秀气,却写著一手好字,字体遒劲有力,十分漂亮。
迅速拿过卡片,男人看了看,後来终於满意的点了头。随手把东西一仍,长腿一跨兴奋跳上床,男人笑得得意又j诈。
再来。
夏经年怔了一瞬,发觉有只手已经触摸到自己的禁地才明白过来。
够,够了,不需要了,唔……
挣扎著挣扎著却还是晚了一步,他刚说完男人就已提枪上阵,一瞬间c了进去。
呵呵……
嗯啊,唔嗯……
房间‘磁磁’发出r体强烈碰撞的声音,其间还夹杂著一个人的j笑,另一个人的难耐呻吟。
夏经年以前从来不知道澹台焰日这个人这麽会粘人。送小灼去幼稚园,这个男人跟去,去花店这个男人也跟去,哪怕在家去浴室洗个澡这个男人也都很乐意的跟去。夏经年嘴上不说,偶尔气的脸红怒骂他一句,但心里却像开了花。
方湘竹还是很聪明,只要见了澹台焰日来就会立刻离开,灯泡太亮了,有时候就会显得刺眼,这个道理,她懂,不能刺到那个男人的眼,这个道理,她更懂。
澹台焰日无所事事,哪怕觉得无聊也会看著夏经年,守得他没有一丝缝隙。
手机响起的时候夏经年自然的拿过手机,看到来电显示的号码时眼角瞥了一眼旁边的男人,最後按下了拒绝接听,不仅如此,他还迅速删了未接来电。
本来有人给他打电话,男人就不是很乐意,看他神色突变得紧张,不但没接反而挂了,就更加怀疑。
为什麽不接?
哦!刻意忙著手上的事,夏经年低头不去看他,是个不认识的号码,大概打错了吧。
一把夺过手机,男人看了看,发现并没有刚才的未接来电。
那个号码是谁的?
夏经年庆幸自己的谨慎,尽管澹台焰日根本不会去记季医生的号码,但小心一点总是好的。
不知道,真的只是陌生号码。
为什麽要删掉?
夏经年心里乱成一团,是,是我的习惯。
擒住他的下巴迫使他转过头,男人略带威胁的认真道,夏经年,你不是有什麽事瞒著我吧,如果是那样的话……把头贴过去,伸出舌头舔了舔他轻微抖动的嘴唇男人接著道,我可是有很多招式对付不听话的人。
手伸向他的腰,象征性掐了一下,夏经年整个身体顿时一抖。
不,没,没有。除了,小灼!
男人眯起眼又上下打量他很久,最後才收回手。夏经年假装摆弄著手中的花,心里却早就忐忑不安。
趁著在厨房做饭的时间,偷偷看了卧房几眼,发现男人并没有出来夏经年才放心给季腾回了电话。
你好,季医生……嗯,是我!我,那个时候不方便……有事和我说?──什麽,季医生你来了z市吗?──好的,我尽量找个时间去见你,到时候会给你打电话──嗯!
夏经年从来没有接一个电话都接的那麽心惊胆战过,一边捂著手机回著对方的话一边时不时看著厨房外。直到挂了电话,才终於放下心来。
三个人吃饭的时候很安静,夏灼享受著夏经年温和的待遇,洋洋得意吃著嘴里的食物。不知道是不是做贼心虚的缘故,夏经年总觉得男人这两天看夏灼的眼神有些怪,带著一种深思的表情,眉头皱得紧紧的。
看他如此注视夏灼,夏经年总是悬著心,恐防他会突然发现小灼是他的孩子。
什麽事,说!
接起手机男人走过客厅向卧房内走去,夏经年看著他离开顿时松了口气,他越来越害怕那个男人认真盯著小灼时的样子。
阎离!提起这个名字男人挑起眉,脸色明显暗下三分。带著嘲讽的语调,男人的声音冷得像冰,他倒是挺痴情啊!
电话那边,顾纯音的声音焦急又气愤响起。
都几年了,他竟然还想著那个夏经年,呜呜……那个人有什麽好,离说他在c市,还说要去找他,焰日,呜呜……他为什麽就是不喜欢我,我对他哪里不好。
发出两声冷笑,那笑声让远在另一边的顾纯音都毛骨悚然。男人道,想找他?呵呵……那你就让他来吧,他会看到他所不乐见的。哼!
这麽说,那个夏经年真的在c市?焰日你见过他?我不要啊,他都走了,为什麽还要回来,呜呜……焰日,那我怎麽办啊!
顾纯音说完,男人听到他在那边已经跳了起来,旁边的二七在一旁还试图安慰。
早就告诉你不要自讨没趣。不过,他就是来了,也什麽都别想得到。
呜……焰日,那我要怎麽办?
怎麽办?最好就是找别的男人。
找别的男人?不是吧,焰日。
你自己看著办。
男人说完,就要挂了电话,因为他知道,不管他再怎麽说,顾纯音钻阎离那个牛角尖是钻定了,否则也不至於到了现在还处於单恋状态。
可就在即将挂线时顾纯音突然吼了一声。
焰日,有件事我,我……吞吞吐吐犹豫半天,顾纯音还是没有确定究竟要不要告诉男人。
你什麽?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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