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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梦雨霖铃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未知
如梦雨霖铃
作者:未知

作品如梦雨霖铃  作者煜佳城  内容简介  他,是她的初恋,却因种种不能说的原因,与她越走远越远… 他,是她的学长,在她最失落的时候靠近她,却只因为她的气质中有他心中那个得不到的她的气味,飘渺的爱本就不那么单纯,温暖也消失殆尽……  他,给了她许多温暖,却对她若即若离,只因为她长得像他死去的妹妹,当发现感情已然变质时,他义无反顾的扑向她索求,而她却无所适从……  他,第一次遇到她却是因为挟持,身为杀手,怎么能对一个普通小女生动真情?他自己都不知道为了什么,为她甘愿改变身份,重新接近她,甘愿为她默默付出,不求回……...享受阅读 享受午后阳光带来的慵懒惬意,一杯下午茶 一本好书。享受生活,享受小说给您带来的美好时光从现在开始。 本站全面拒绝弹窗,绿色免费 喜欢小说 喜欢小站 希望您点击分享 把心情分享给大家吧!>/p< 各位书友要是觉得《如梦雨霖铃》还不错的话请不要忘记向您QQ群和微博里的朋友推荐哦!>/p<





如梦雨霖铃 第 1 部分
作品:如梦雨霖铃
作者:煜佳城
内容简介:
他,是她的初恋,却因种种不能说的原因,与她越走远越远… 他,是她的学长,在她最失落的时候靠近她,却只因为她的气质中有他心中那个得不到的她的气味,飘渺的爱本就不那么单纯,温暖也消失殆尽……
他,给了她许多温暖,却对她若即若离,只因为她长得像他死去的妹妹,当发现感情已然变质时,他义无反顾的扑向她索求,而她却无所适从……
他,第一次遇到她却是因为挟持,身为杀手,怎么能对一个普通小女生动真情?他自己都不知道为了什么,为她甘愿改变身份,重新接近她,甘愿为她默默付出,不求回……
正文
01、秋季到上海来看雨
何忆伞下伊人,桃花面,故风寒破
莫回首,昔日娇娥,朦胧朱颜红尘卧
这是倪煜盈再次踏上上海,这座充满回忆的城市在心中做的第一件事。
时光飞速,转眼间接近二十五分之一世纪匆匆逝去。人物皆非,这座城市已不再令人熟悉。秋季到上海来看雨,回忆是唯一行李。拥挤喧嚣,城市犹如钢筋水泥筑成的巨型罐头,而每一个麻木的人便是不得不身处其中的沙丁鱼。
不似当初,倪煜盈已然从一个青涩单纯的学生,成长为社会新鲜人,且做了一家台湾电视台驻上海办事处的记者,负责娱乐新闻,有时也做节目制作人。这是她在离开吴梓松,又逃离这座城市,最后被迫回来;经历失恋、毕业、返乡、重新决定上海创业后的第一份工作。
时间在一分一秒的过去,网页上的文字、小说的情节突然在倪煜盈眼前变幻成种种自己所经历的曾经。烦躁的关了电脑,倪煜盈闭上了眼睛,不知不觉两行泪湿润了脸颊。你还爱他吗?你曾经真的爱过他吗?他还记得她吗?三年了,他还记得那个信誓旦旦要与他一起创业,差点把最宝贵的东西献给他的女孩吗?……不能再想了,倪煜盈捂住了胸口。
她是从十二楼走下来的。脚上还穿着五分跟的高跟鞋,而她却丝毫感觉不出脚的疼痛。也许,神情的恍惚早将脚的疼痛麻木了。走出公司大门,雨却还依然淅淅沥沥下着,只是比刚才下的小多了。雨点落在倪煜盈脸上湿湿的,冷冷地,但却能接受。她没有带伞,就这样慢慢地在雨里走着。
突然,一件黑色的衣服遮在了倪煜盈的头顶。那是一个臂膀有力的男子举起了自己脱下的黑衣服将自己和她遮在了宽大的衣服内。倪煜盈的心猛地一抽,五年前,她初接触这座城市的时候,也是有一个男孩子这样脱下了自己的黑外套将她与自己遮在了其中挡雨……她抬头,感觉时间像是回到了从前,她多么希望看到一张曾经熟悉的脸,但是抬头,看到的却是一脸坏笑的冉旭昇。
似乎看到了倪煜盈脸上似有似无的坏笑。冉旭昇瞬间眉头一皱,但很快,他便又露出了让人捉摸不定的笑容。倪煜盈正想着怎么从他一起遮雨的衣服下逃离,却猝不及防一只狼爪已又快又准的抓住了她的胳膊并趁她还没反应过来怎么一回事时将她打横抱起,不由得,她生平第一次发出了类似被不良行为袭击才喊出的惊人尖叫。但是那个抱着她的坏家伙似乎无动于衷,那件黑大衣就这样掉在了地上。冉旭昇将倪煜盈塞进了自己的车里,车子发动,随后开到了刚才抱她的地方。一摇车窗,冉旭昇长臂一伸,将那件掉在地上的黑大衣捡走,也没因那件衣服似乎浸泡了肮脏的雨水和泥水而感到嫌弃,然后发动了引擎……
02、原来还记得
望着镜子中风情万种的女子,倪煜盈真不敢相信那是自己。
当她慢慢走下楼梯,来到冉旭昇面前时,冉旭昇正在静静地翻着《男人装》杂志,嘴角偶尔扯出一丝弧度。尽管这丝弧度很浅,转瞬即逝,却依然没有逃过倪煜盈尖锐且敏感的眼睛。男人都是这样的,她在心里稍稍叹了口气。也许自己不出色,自己又不是有目的的靠近他,甚至是排斥靠近他,才让他对自己产生兴趣吧……
冉旭昇笑着,笑容中总有那么一抹令倪煜盈琢磨不透的玩味,“今天,我请你做我的舞伴,你能不能敬业一点?也不枉我花费这么多将你打扮得绝对会是全场最令人惊yan的花瓶!”
“不用!”倪煜盈笑着,语气放得很轻很柔和,“我会当好我的花瓶,跳舞不适合我!再说,看在我脚上这双十分跟的鞋,你也别让我跳!”她的眼睛里闪着戏谑,的确,第一次穿这么高的高跟鞋来配合这家伙的高身高,她的脚连走路都不稳,挽着他的胳膊纯属无奈,跟敬业毫无关系!“我可要好心的告诉你,我第一次踩这么高的‘高跷’,万一我不小心的话……我可不保证你的脸比我身上的短裙还黑……”
这样也好。倪煜盈想着,自己从没接触这样的酒会,从没到过这样的场合,权当见识一下,给自己薄薄的人生履历上添砖加瓦了。照着镜子,倪煜盈自己却依然恍惚,心里明明觉得自己像进了大观园的刘姥姥,怎么镜子里却出现的是一个如此风情万种,让人想入非非的妖孽?!叹一口气,她突然害怕起照镜子来。还是当刘姥姥吧……
“请问这位小姐,怎么对免费区的饮料这么感兴趣?”一个男声打破了她天马行空中的大脑思维,回头,看到的是一张似笑非笑的脸,一个名字从三年前遥远的记忆中逐渐清晰爬上眼前……
记忆此刻犹如开闸的水流,冲的倪煜盈一时愣在了当场。而那个男子却也什么都没说,若有所思的站在倪煜盈面前,上下打量着她……
这是当初那个不会化妆、雌雄难辨的倪煜盈吗?不知怎么着,刹那间,他的脸憋得通红,貌似下腹不知名处在无限膨胀……惊yan,他心里这样评价着面前的女孩,无论她是不是当初的倪煜盈,他都觉得她可以用这两个字来形容。因为,她已然撩拨出他体内不安分的原始因子,即将从他三年间被迫成苦行僧的体内爆发……不,不能这样,不可以这样!
“没想到三年不见,你足以担当祸害了……”低沉的声音,还是那样悦耳,犹如当初在耳边说着情话。倪煜盈不知不觉捂住胸口,感到自己的心早已麻木了。而吴梓松望着面前无动于衷的女孩,嘴角邪恶地扯了扯,“看样子,你没有得失忆症……”悄悄凑近她的耳边,他就不相信她的耳朵真的像当初她告诉他的那样不敏感,他坚信这是女孩的敏感部位,因为这三年,他不停地在不同的女孩身上尝试,但也仅仅如此,只是凑上去说话,却从没逾越身体的半点雷池。“原来,你还记得我……”
飘渺的声音,撞击着那一度让倪煜盈以为已经空空如也,心如止水的胸口……记忆也不依不饶的从脑海里窜出来,活跃地舞蹈……
03、初相见
s大学,校级剧社“玲珑剧社”正在举行社长交接仪式。
“阿花啊,当了新社长,这次的编导组总该轮到我来负责了吧,你看我的资格也够老,而且也磨练了好一阵子了……”男孩边心不在焉地吸几口奶茶,边嬉皮笑脸地说。
“这个啊——编导组的组长已经定了啊!”阿花很会打马虎眼,边说着,边看好戏般的盯着男孩的眼睛看,“新组长是谁啊?”男孩望着阿花一脸无辜的眼神低下了头,很无奈的说,“你可答应我的……”阿花却没心没肺地拍了拍男孩的背,一派老学究的口吻,“你是老同志了嘛,很多事情最好放给年轻人去做嘛……”
他,吴梓松,可以说是剧社最为实力派的成员。编、导、演均能一人全权担起,再平凡的剧只要让他出演,定能获得不一样的效果,甚至精彩备出。但他也总是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所以前社长见到他总是把眉头皱成了“y天”,并且扬言,他做不了大事。但是他什么也不在乎,更在剧社中开始了我行我素,并成为了剧社甚至校园的“传奇人物”。
晃荡到餐厅要了几两生煎,一根腊香肠,狼吞虎咽地塞上几口。此时才想起应该看看几点了,想想今天是否有值得上的课。站起身,将餐盘交给收拾餐厅的阿姨,突然想起好久没有打篮球了,在朝篮球场方向走的时候,他突然又想到了一件重要的事,下午剧社要在校小广场招新,他是必须到的。差点把这事忘了,再瞅瞅手表,指针已双双指向了十二,唉,也真不知道自己刚才吃得是早饭还是午饭。不过,也好,省了一顿饭,还不知道能买多少更有用的东西。男孩在大学中不吃饭省钱是非常常见的。但是,男孩一但放开了吃,那饭量通常也是非常惊人的。不就有一哥们吃了人家食堂一锅米饭,把食堂老大爷吃怕了吗?不过解释一下,那爷们是前一天没吃饭。正想着,他的肚子又饿了。怎么那么不争气?不是才刚吃过吗?他生气地拍着自己的肚子,才想起,自己好象似乎可能昨天仅仅喝了一杯奶茶,和同寝的一起吃了点可怜的小菜儿——似乎都在随后的十几瓶啤酒和一瓶黄酒下肚后又从自己胃里“造反”了出来。看样子时间还早,自己还是再去吃点东西吧。
第一教学大楼的408号教室
此刻,这里的嘈杂与以往作为自习教室的场所大相胫庭。没有引来太多的人注意,最重要的是没有引起一些爱学习的在周边“自习教室”认真啃功课的“乖宝宝”们的反感和抗议,实在是因为“玲珑剧社”的名号在本校的号召力。
“听说这次的话剧节比以往的都要隆重,各大高校甚至一些社会团体都有参加……”阿花正以领导的口吻做着剧社开会的严肃的开场白,只不过与会的剧社社员许多都在下面窃窃私语,各谈着各自的心事,叙着一周不见的“旧”。看了一下手表,阿花的脸色骤变,“怎么还没来啊?不负责任的家伙,死哪去了?”听到社长犹如河东狮的一句高吼,大家立刻识相的安静了下来。此刻,一声如雷的关门声显得格外刺耳,也把原本尴尬的气氛变得更加“雪上加霜”。阿花一回头,看见得是永远“吊儿锒铛”,脸上是挂着无害笑容的吴梓松。
“别言不由衷了,我能来对你来说已经是万幸了……”看到脸已气成猪肝色的阿花有破口大骂的冲动,他也很知“识时务者为俊杰”的道理,立马递上一叠厚厚的一本东西以堵阿花的“骂口”,“这是我昨夜花了一夜时间终于完成的本子,社长大人,您给赏个脸,看看参加这次话剧节行不?不行我再重新写……”
“但是……”吴梓松欲言有止。“有什么尽管说!”阿花看着他,她非常相信他在剧的演员方面挑选的能力,并准备向以往一样把导演的工作也全权交给他来做。“女主角我定的是我们编导组的组长倪煜盈,我想作为编导组的组长需要多积累一些经验……”吴梓松说得很无害,眼睛却早已坏坏的注视着阿花,等待着她的最终表态。
阿花感觉到了来自于这个不老实手下的算计,叹了口气,“倪倪刚到剧社不久,而且一直都是在做剧社外联工作,这次话剧节事关重大,并非儿戏,我看还是找经验足的和你一起搭戏吧,不然我也行啊……”
他喜欢有毅力不服输的女生。吴梓松在心里对自己说。倪煜盈开心的拿走阿花手里的剧本去为女主角做准备去了,只剩下阿花和吴梓松。
“我承认上次是为了追女孩子写的戏并邀请她演出,不是没得着好吗?还是被她甩?同样的错误聪明人不会犯下第二次!而我是聪明人!”
“但愿……你真的是为了排戏!我就当你是答应了我的条件!”阿花抛下这句话后也潇洒地离开了。
他与音乐学院钢琴系的系花王心洁相识,他决定追她。于是,使出浑身解数写出了一个剧本送给同样喜欢话剧的她,希望能够打动她。那个为她而写的话剧最终由他与她来演出,但是演出结束后,他的短暂的没有开始的“爱情”也“无疾而终”。王心洁的无言与冷漠以及后来的躲避都告诉了他——她对他为她所做的事的最终答案。
一口烟接一口烟地吸入肺里,他直觉得爽,不能再爽了。眼前突然出现了倪煜盈的脸孔。奇怪,怎么会突然想到她?她并不是自己喜欢的那种女孩子:漂亮、纤弱、小鸟依人且要有才气,最重要的还是出众的外貌。但是他知道,这一切,似乎倪煜盈都不具备。但他似乎隐隐对她的感觉是特别的,特别得令他自己都感到不可思义——从来没有什么女孩会打破他平静的心湖,即使这个女孩他决定去“追”抑或是有着令人惊艳的外貌让他心动,他都会镇定地抱以欣赏。而对于倪煜盈,他感觉他的心似乎不能平静了——他能莫名的让她来担任重要的女主角,且去为了她答应阿花的什么条件……
看一下四周,倪煜盈似乎来得也特别早。她正找了一把椅子坐着看剧本和台词。吴梓松凑上去,看到低头看剧本的倪煜盈的侧脸弧度很好看,呈柔软的半圆线条,它的粉嫩让他想到了晶莹的桃子。晶莹?咦?似乎她的侧脸真的湿湿的。难道她哭了?他要为她的哭拍手称赞呢:她这么欣赏和投入进他所描绘的故事;还是为她的傻大笑一番呢:毕竟故事还是故事!说实在的,吴梓松并不认为会有人真正读懂他所写的故事,那都是他的亲身经历。他不认为没有亲身经历过这样的事的人会明白各中感受。有的小女生会为其中华丽辞藻衬托出的浪漫与苦涩而掉泪,他知道的,但他一点也不为之感谢,反而他很反感小女生的矫情和矫揉造作。但是倪煜盈会是这样的女孩吗?他不确认。
他们要演的故事是一个跨越时空的爱情故事,是穷小子和公主的那种纯美爱情,很俗,很老套。却仍是能赚取许多小女生同情的泪和感动。
望着一瞬间,吴梓松相信那仅仅是一瞬间让他心动的倪煜盈,他动情地说着出自他手的台词:“你就不能长大一点吗?”
吴梓松眼睛深邃,难掩款款深情:“好吧,好吧。就算我只有二十年或者三十年的寿命,哪怕只能活几秒钟,我都会找到那个叫心脏病的家伙向他竖起中指的!就像这样!嗯,你知道吗?是你给了这个卖棒棒糖的小子那一点点的勇气哪!”
“不,这没有什么,我只是一个配不上你的穷小子,尽管我一直在努力,努力把自己变成一个足以保护你的你心目中的骑士……但是,我知道,我很难做到。”
……
“呵呵,你竟然记得,我的生日?”
“我只想拥抱你一下,作为我的生日礼物……”
话剧临近尾声,台下座无虚席的观众席鸦雀无声,他们在静静地等待剧的高chao的来临。倪煜盈上台来,独白:“他说,每个女孩都是一个公主。只是,只有我自己知道,我不是什么公主,而是一个盼望着在12点的钟声中穿上水晶鞋滑入舞池的灰姑娘;而他也不是能让我变成公主的王子。所以,很遗憾,王子和公主幸福地生活在一起的童话不能在我们身上实现……有时,我在困惑,爱情究竟是什么?当我与你离开,真真正正的离开,相隔天涯时,我才深刻体味到你的感受:拥抱已是幸福……但是我却连一个地址,一个电话都没有留下,没有了我的痕迹,我应该就这样轻轻地淡出你的生活吧?”说完,顶灯打在倪煜盈的上方,舞台顿时暗下来,只有她清晰的面孔,然后,她轻轻抱膝坐下,然后,灯灭。
他放下了手机,手机仍嘟嘟地响着,随后还是那个轻柔地“对不起,您拨打得手机号码是空号”的声音重复着,而吴梓松却沉默,把用双手抱着的头深深地埋进了自己的双膝,久久没有声音……
手机慢慢从他的耳际滑下,他仍然静静地坐在长椅上一动不动,沉默也感染了在场的每一个人。数分钟后,不知道谁带的头,全场爆发出非常热烈的掌声……
“我人有点不舒服……”吴梓松困难地吐出了这几句话后,身体已不稳了,倪煜盈连忙向前一步扶住他,“你怎么了?”她从来没有像此时一样担心过一个人。
“没事!是老毛病犯了……”他向她挤出了一丝惨淡的微笑,“我有先天性加后天性的心脏病……”
“我不知道,什么都不知道!”
倪煜盈知道她没有说谎,也没有特意地去逃避什么,她真的不知道她是否爱那个与她现在交往的男朋友。曾经,她以为那是爱情,两人相互的好感,但是总觉得缺点什么——似乎是激情。当她试图去营造一个两个人的激情世界时,她又触到了危险的气味,所以决定终止,现在觉得,此时的她更像是与现在的男朋友在玩一场暂时没有结局的游戏!她不想这样想,但事实却如此。
甩甩头发,她决定不再去想。这时,吴梓松已经站了起来,他的手里拿着麦克风,“……我要把这首歌送给我正在喜欢的一个女孩子……”说着,他深情的看了她一眼,歌的名字叫《明明很爱你》,是品冠和梁静茹演唱的,她知道。
倪煜盈在睡梦中打了个喷嚏,吓了吴梓松一跳。吴梓松再看一眼怀里的这个小家伙,她睡得正甜还在打鼾呢,不禁一个漂亮的弧度浮现在吴梓松的嘴角。
04、情有余温
还是应礼貌地笑笑的,倪煜盈皮笑r不笑地勉强冲白露打了个招呼,“你们慢慢聊,其实,我想说,你那白金的星星耳坠儿与这旗袍真的很不搭,都三十多了,别那么装嫩,男人会不喜欢的……”临走,还不忘挖苦她几句,但那也的确是难听的“实话”,试想有几个人愿意说实话得罪人呢?白露愣愣地摸着自己的白金星星耳坠儿,她何尝不知道不适合今天的这一身装束,何尝不知道戴这样的耳坠儿实是装嫩,但是被倪煜盈这样一针见血的点出来,难免感觉很伤自尊——倪煜盈的话听在她耳朵里,潜台词似乎是,你别想既当biao子,又立牌坊!呃,的确很伤人!
看到倪煜盈不说话,嘴角还有一丝浅浅的嘲讽。吴梓松双手抵在墙上,将倪煜盈困在自己的胸前,彼此能感受到彼此的呼吸,倪煜盈甚至能感觉出,吴梓松的确被她激怒了。是的,不得不承认,透过她的眼睛,吴梓松知道,她依然清纯如水,只是不似三年前那般清汤素颜。她现在可以化妆,即使淡淡地,在他眼里也是那么妩媚,充满魅惑。忍不住,吴梓松望向她的樱唇,记忆中那里只属于他,三年了,那里是否依然的柔软香甜……
“你的身体在想我——”吴梓松邪魅地笑着,“信不信,我一动你,你下面就会……”又是一巴掌,直接让他闭嘴。倪煜盈第一次觉得自己也能像河东狮一样强悍,只是这一身衣服让他对一个男人左右开弓,似乎很不雅观。并且,这个男人现在已经呆在了对她而言的安全地,正瞪着一双似乎要把她吃掉的怒目。
“是吗?那也比你长着一副酱排骨的身材好——”说完,倪煜盈自己也不敢相信,她会这么快接他的话把儿反击,但是明显,吴梓松的眼底,被她激出了彻底的愤怒。
他邪邪地笑着,“你说我是酱排骨的身材?呵呵,好啊,今天我就让你熟悉下这一副酱排骨的身材……别害羞啊,你身上,我哪里没看过,我身上,你又是哪里没见过……”死死地抵着倪煜盈的身体,吴梓松此刻就是一匹饥饿的狼。
“阿伟……”倪煜盈喉咙嘶哑,怎么会是他?!那这个孩子……
05、人生若只如初见
她的家乡,山东青岛,是一个三面环海,一面靠山的半岛城市。她的家乡很美,有山有水,人杰地灵,有“东方瑞士”的美誉。
苏珊娜的朋友,是个香港人,听说是什么外国大集团的中国总代理,28岁,算得上年轻有为。进到一个包房,柔软舒适的酒红色沙发上坐着一个俊脸男人。一身灰西装,阿玛尼的牌子,头发梳得一丝不苟。见到倪煜盈等三人进来显得非常热情。
“来,我给你介绍,这是陆溪,你见过的,另一个是倪煜盈,她们都是我的室友”。苏珊娜说着,把那个从沙发上站起的俊脸男人往前推了推,她修长的手指上戴着美甲,嵌入那个男人宽厚的肩膀的r窝里,给那价格不非的西装上起了些小衣纹儿。
“你们好,我叫许伟强,你们叫我阿伟就可以了。”这个男人的确够帅,“既然你们是susana的朋友也就是我的朋友了,今天我请客,大家尽兴得玩,都不要拘束好吗?”
阿伟走过去拍了一下帅哥的肩膀,说了一些外文。他们说得很快,只能判断出是某个欧洲国家的语言。“我向大家介绍一下,他是保罗,法国人,出生在瑞士,现在在瑞士读书,这次来中国是做短途旅行实践的。他能说一点点的中文。”
洗手间的镜子前有一张素脸,略施脂粉,只打了薄薄的一层粉底,刷了几下睫毛,唇彩的颜色已褪去。她这是第二次化了淡妆,第一次是在话剧演出时。不知不觉,她想起了与她对戏的吴梓松那张不羁的脸孔,还有他说他爱她的情景,他真的爱她吗?
她没有回酒吧包房,而是选择到外面透透气,顺便打听一下怎么回学校。她记得这里离学校并不是很远。“倪倪,怎么不进去玩?”一只大手搭上了她的肩。她猛回头,发现阿伟正笑眯眯地看着她。“我想,我该回学校了。”她有点紧张,身体的各个细胞都在预警,这个男人很危险。“我送你回去,你先等我!”一点也不温柔,听起来更像是命令。倪煜盈还没反应过来,那男人已经离开她的视线了。真是的,他到底想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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