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世觅情之钟爱黑豹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玻璃假面君
却不知两人这一番对话,早把同样跟上来躲在一边的李丹丹惊得魂飞魄散。
作者有话要说:雷来了~~各位酥麻不,下章继续天雷滚滚,另外夫夫有碰头哦,在一个很囧的场景下
第四十七章
李丹丹追着周言若穿过莫家花园,远远看到前方走出一个粉裙姑娘,正是因和莫家小姐关系不错,在凉亭里一直被待为上上宾的薛御史女儿薛静。李丹丹明明记得她出来时这姑娘还坐在那儿发呆,可能到底是曾经来过,对这里花园地形熟悉,居然三两下就跑到了她前头。李丹丹心怀鬼胎不是去干什么好事,到底发虚,立刻偷偷摸摸藏身于一边树丛后,打算等她离开再出去。不曾想这姑娘却脚步不停直接就走上前出声喊住了两人前方立着的贤王爷。
李丹丹又是醋意又是好奇,支起耳朵来,把两人对话听了个一清二楚。别的也还罢了,当她惊觉豹人现在居然和周言若已成为伴侣,不由心头一凉想到自己曾经做过的那些事十有已被贤王知道的一清二楚,浑身直抖哪还敢再让周言若看到她。
等两人一个哭着离去,一个拾起手帕走开,李丹丹才长出一口气从藏身的地方闪出来,寻思以后在经业可要更加小心,看到或听到闲王爷将至就必得想办法提前躲开才行,这么一想还有景轩,还有那时候和他们在一起的什么阿颖、小谢。她如此一算,发现可能知道往事的人实是太多,如要在这里生活下去,哪天难免就得撞到其中一二,总是躲避好像并非什么好办法。她苦恼的扯着手里自己帕子,突然眼前一亮,解决方法不就在手中吗?
周言若有可能找她麻烦必定是因为景轩,虽不知他们一人一豹是怎么莫名其妙搞在了一起,但如若能拆散两人,到时候贤王爷又有什么理由再敌视她呢。这里毕竟是虚水的地盘,豹人族刚刚投城而来,根本没什么地位,她怎么说也是个校尉家人,没有周言若撑腰,景轩根本不必多虑。刚才看贤王虽然很不客气的赶走了薛静,但在她走之后,又拾起了她丢掉的手帕塞进衣服里,这就说明他其实心里也对薛静有情吧?
在李丹丹眼中,男人就没有一个不吃腥的,她估摸着景轩一个大男人,又能守住周言若的心多久?看来现在只差一点火候贤王说不定就能抬脚把豹人踹到一边,她不就再也不必怕被人发现往事了?顺便还能卖未来贤王妃一个人情。那么扇风点火这个任务,义不容辞就由她来做吧!
转瞬定好计策,回到凉亭李丹丹一眼就看到薛静双目通红坐在角落,旁人不知发生何事,都不敢上前去找没趣。李丹丹也不去理自家嫡女,排开众人走到旁边殷勤的将手中帕子塞到御史小姐手中。
薛静一怔,见是位梳着妇人发髻满脸堆笑的漂亮女子,先有了几分好感,打起精神强笑着回应:“多谢您,我刚刚在花园里不小心被灰迷了眼,正愁丢了手帕。”
“嗯……看来是被前面花园里的灰迷得厉害,没看到最重要的东西。”李丹丹把头伸过去悄声在她耳边道。
“你什么意思!?”薛静惊疑,她毕竟是大家闰秀,刚刚那份委屈若是被人看到传出去,委屈可就要变成名誉受损了。
“傻姑娘,我还能有什么意思,若是不怀好意,何必又跑来告诉你。”李丹丹惯于做戏,脸上表情十足十诚恳一指她手中帕子:“我这个人啊就是热心,看不得有情人无法相聚。你刚才实是跑的太快,没看到贤王爷可是把你掉下的东西,珍而重之像藏什么珍宝似的收到怀里了呢?”
“真的?”薛静说白了就是个有点缺心眼的单纯姑娘,她本就执迷不悟认定周言若忘不了她,哪经得起李丹丹这句话诱惑,马上惊喜的拉住她要说个明白。李丹丹见她上勾自觉计谋已成功大半,在她耳边如此这般一番鼓吹,让薛静听得面红耳赤连连点头,直把她当成好人引为知己,临走时依依不舍约定如果真照她所说能和贤王爷合好如初,定然铭记心头,重重答谢。
周言若狼狈万状跑回家中掀起衣服,果见两点粉色的乳/头已涨成硬紫,在向外分泌着奶白色汁液,虽然有些无语但也能料想是有孕所致,疼什么的就算了,现在流出这种东西他无论如何也不好意思让阿颖知道。犹豫了一会儿只得自己下手想要挤干净,不过因为那两点目标太小,到最后指甲把乳/头都弄得有点破皮了,还是无法完全清理干净。周言若把自己疼的欲哭无泪,抽着凉气停下手,不由想如果景轩人在身边,那起码可以让它用吸的直接把里面东西弄出来,不过这可太危险,照谷中的情况,一吸二吸肯定最后得被它推倒在床,然后……然后……等周言若喘着粗气回过神来,就发现自己不但双手和下半身白液四溅,胸口也可能因为太过性奋,乳/汁居然已经不像刚才般一点点滴渗,而是像喷一样洒的到处都是。
他面红耳赤手忙脚乱收拾了满屋狼籍不由一阵空虚寂寞,再加上胸口溃烂,穿上衣服被轻轻摩擦便痛到不行,深觉无颜见人。光着膀子滚上床把被子往身上一卷,周言若再提不起任何精神,连徐公公好几次亲自上门请他参加别的宴会或去宫中探看皇帝,他也依旧不理不踩。所谓物极必反,周言予毕竟不敢逼他太过,也怕他身上真有什么不舒服,料得以后机会多的是,交待阿颖仔细照顾他后倒也暂时放了手。
周言若过了几天清静日子,不由暗想以前实再太笨,早点装病往床上一躺,难道老哥还能亲自跑来把他拉下地?就在他得意洋洋打算吃喝拉撒以后都不离开这片方寸之时,却急坏了听过李丹丹计策,便盼着他再出门的薛静。
据李丹丹分析,既然周言若偷偷藏了她的手帕,定是心中还放她不下。可能就像他自己说的,因为身边有了不知从哪找来莫名其妙的人,再加上生她父亲告状之气,所以终下不决定和她再继前缘,这种情况需得找个不像莫家花园一样公开的清静无人所在,晓之以理动之以情,周言若绝对会加心转意。
薛静深觉此法大为可行,却没料到李丹丹终是不怀好意,她觉的孤男寡女只要共处一室周言若又怎么可能忍得住再装正人君子,到时郎情妾意生米煮成熟饭,以御史家的地位,怎么着也不可能让女儿白白吃亏,薛静只要入了贤王府的门,豹人哪还会再有立足之地?到时她的目的自然也就能够达成。
恰好因周言若上次在秋韵诗会那首惊才绝艳的诗这阵子慢慢在经业流传开来,贤王府便一改从前的门庭冷落,马上就有许多各怀目的人争相上门,请教者有之,挑战者有之。阿颖怎么会放这些无聊的人进门去打扰孕夫,守在门口一律回他们说贤王有恙,谁都不见。这些话都被蹲守的薛府下人一五一十回报给了小姐。薛静一连好多天没有周言若消息,正在焦急间,听闻后便再沉不下气,也想趁探病见识一下贤王口中的心爱之人,遂精心打扮了一番直接就杀上门来。
周言若此刻正侧着、趴着、直着、横着、360度来回在床上翻腾滚动悠闲自在消磨时间,阿颖就突然冲进他卧室。他这段时间左右不用出门,干脆都不再穿上装,只用抹脸布巾垫在胸口方便清理那些虽然不多但时不时就会从体内渗出来些的液体。见此惊呼一声忙盖上被子遮住半裸/体才道:“怎么了?大哥又派人来看我了?不早让你一律说我有病打发了吗?”
“没……”阿颖站在床边用奇怪的眼神上上下下打量他,周言若怕被看出什么,往被子里缩了缩:“没有那你跑进来干什么?再怎么说我也是男的,你一个大姑娘家,别随便乱闯大男人的房间!”
阿颖不屑冷哼:“哼,的确不愧是大男人。挺着肚子照样不耽误你们风流潇洒,我真替在军营卖命的景轩不值啊。”
“什么意思?”周言若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什么意思?人家薛姑娘都找上门了。”阿颖叉腰:“不错啊,御史家的千金,难为你现在这种样子是怎么把人家弄上手的。我硬生生是赶都赶不走,人家只说告诉你你一定会让她进门。王爷,现在怎么办?”
“薛什么什么,不认识,赶走赶走。”周言若不耐烦的刚摇了摇头,突然想起上次在离开诗会时那个跑出来说自己爹参了他的粉衣姑娘。
“等等。”他皱眉,明明当时说的那么狠,她现在居然还能阴魂不散跟到家里来。可是如果真的就这么直接赶走……就算自己最近乖的很,也难保她爹不会一怒之下又跑到皇帝那儿去找碴上自己一本吧?
“啧,看来是上次讲的还不够。”周言若对阿颖道:“我知道了,让她进来吧。”
“让她进来??”阿颖虽然对豹人没有好感,可她对周言若这种趁人不在身边就忍不住嘴偷吃的行为更加鄙视。无奈周言若不管怎么说还是她主子,冷冷再三确认,阿颖才翻着白眼不情不愿到外面把一脸欣喜的薛静领进了屋中。实再不忍心继续对男人这种生物幻灭下去,她重重甩上卧室门,把两人关进去,气哼哼转身离开。
“王爷,您病的很重吗?”薛静看周言若全身盖得只露出头发和眼睛,顾不上计较阿颖态度,忙想上前查看。
“站住!对,就站在那个位置不要动。”周言若老实不客气道:“我的确病的很重,所以你不要靠近我,当心我传染了你!”
“周郎,我就知道你还是心疼我的。”薛静好像根本听不出他讽刺的语调,四顾房间并没其有它人:“你病的都起不了床了,怎么不见有人在你身边陪着?”
“这个就不用你操心了。”见她理解能力不强,周言若单刀直入:“该说的话上次我都说清楚了,请薛小姐这就回去吧,以后也不必来了。”
“周朗……” 薛静此次主动前来已放是放□段,此时见周言若身边再无他人又房门紧闭,可不就是李丹丹说过的好机,索性破罐子破摔,几步上前扑到周言若身上:“周郎你不要这样对我。”
周言若倒真没想到她一介古代女子居然敢用强,一经被抱住浑身鸡皮疙瘩四起,坐起身张牙舞爪就想把这女人推得远远,完全忘了自己身上没穿衣服,薛静何曾见过这等场面,只觉被他从被子里露出的一身白花花皮肤晃得全身血往头上冲,脸色潮红一声嘤咛就软软倒在了周言若怀中。
周言若哭笑不得,正考虑着是不是就这样直接把她推到地上喊阿颖来将之拖出去时,门咚一声被撞开了。
他抬头,就见逆光中朝思暮想的豹人,高大身形带着一身风尘,脸色铁青的走了进来,。周言若再僵硬低头看压在自己光溜溜身上的花痴女人,发现他现在这个样子不就是经典的被老婆抓奸在床的男人嘛……
作者有话要说:咩哈哈哈哈,抓奸了……快过年了,放假前事比较多,请假两天,大家记得乖乖等我回来哦~
第四十八章
景轩得狼王许诺后,可谓劲头十足,为能尽早回到经业见周言若,在对付敌人之时可谓是智计百出勇猛无敌,托它的福,任务早早便得以完成。大队人马浩浩荡荡一回到经业,他放下行李什么都不做,只向安修确认了轮休时间,就匆匆离开大营向贤王府狂奔而来。
阿颖那时刚从周言若屋里出来,正守在门口憋气,远远看到景轩归来的时机这般巧,张大了嘴反应不过来,豹人对周言若思念早是如饥似渴,也不及和阿颖打招呼,只循着空气中若有若无的那人味道,就一阵风般卷了进去。待阿颖暗道不妙想让门房一起拦住它时,早看不到豹影了。
“景……景轩。”被豹人看到了如此一副奸/情满满的画面,周言若狠狠掐了自己一把,定住心神,干脆紧紧闭上嘴什么都不说。这种时候解释就等于掩饰,他只松手不再扶着怀中薛静,就像刚才想做的一般,将她如扔垃圾一样无情推到地上,然后牢牢拉住气势汹汹冲进来眼都红了的景轩便不顾其僵硬的反应,拱进其怀中。
这段时间直接与皇帝无缝不入的挑拨与诱惑对抗,又念着景轩不能翻脸,和大哥玩太极玩得身心俱疲。周言若一入豹人怀中,用脸颊磨蹭两下,感受到硬梆梆的肌肉和有点臭臭的熟悉气息,淤积满腹的委屈全化为泪水不由自主涌了出来。
景轩此刻就算有焚天燃地的滔滔怒焰,被他滚烫两点泪珠一撒,也全浇得一点火星都迸不出来,它粗喘两口气,就觉那怨怒在自己五脏六腑游走缠绵,顶得它再做不出其它反应,只能不顾三七二十一,抬起周言若瘦出尖角的颔骨弯下腰,用干涩嘴唇惩罚般霸道的死死覆上去,勾住周言若带着奉迎之意的舌尖细细狂吮乱吸。
两人虽各有心思,却都思念对方几欲成狂,双唇刚沾在一起,便如百年久旱逢得甘霖仙露般吻得如痴如醉。一时间满室只闻湿答答唇舌相缠与急切吞咽口水之yin声,片刻后,两人姿势慢慢从半站相拥变幻为翻滚于床,边亲边急切隔衣就互相爱抚起来,动作甚是炽热火辣,全忘了这屋中还有第三人的存在。却说薛静晕头晕脑中只看到一个高大脏臭的军人扑进屋中,什么都没反应过来就被周言若狠狠推到在地上,她挣了好半天才慢慢爬起来,抬头就发现贤王居然正被那狂徒推倒在床强行非礼,想对方连男人都连啃带咬摸的那般起劲,如若一会儿回过神来看到自己这个女人不知会做出什么下流事,不禁满脸通红颤抖着退至门边转身边叫边逃,待迈开几步又发现将贤王丢下代替自己任人非礼似有不妥,她正认真考虑要不要来个以身救郎,那边阿颖便喘着粗气遁着她尖叫声,远远跑了过来。看薛静脸色变化,忙拉住她往门内一瞅,阿颖露出一个了然于心的神色,二话不说关上门拖着薛静就要离开。
“大胆!你们府上这些下人也太过了。”薛静义正词严:“王爷病着放他一个人在床上就算了,你们居然连门都看不好,把个把个……急色鬼,登徒子放进来,明明看着他这般侮辱王爷,还不赶快进去先去救人,难不成是不怕被罚吗??”
“救王爷?王爷好好的我们闯进去恐怕才要被罚吧。”阿颖咧嘴:“人家夫……夫夫之间感情好亲热着一下,我们应该有多远闪多远才对,你说一个姑娘家,怎么能随便乱闯大男人的房间!?”
“夫夫?对,他说过,在花园时他说过那人叫做景轩……难道就是……这个男人?”阿颖重重点头表示肯定。
“原来……是个男的,原来……他们感情这般好?”薛静炫然欲泣:“原来李丹丹骗我,根本就不成的……他根本就不理我……”
“什么?”阿颖掏掏耳朵,觉的这个名字十分熟悉:“李丹丹骗你是什么意思?来来,不要理那些满脑子只有色/情思想的男人,跟我到前厅去洗把脸,我们慢慢说道说道吧。”
“嗯……”薛静点点头最后望了一眼紧紧闭着的房门,回身大步跟上了前面含笑等她的阿颖道:“我的确是不该来,我们走吧。”
两个女子在外面动静,景轩隔着门也能隐隐听到,随着她们离开,它手口都更加重力道。豹人从前面对周言若,就算求欢时也大都温柔情款款,从不用强。可此时久别重逢再加妒意正浓,吮吻抚摸时难免粗暴张狂。周言若被弄了一会儿只觉被嘴唇麻木皮肤疼痛,可这种带着强制性的亲热却让他浑身酥软升不起半丝抵抗念头。…………………………………………………………………………………………………………………………………………………………………………………………………………………………………………………………………………………………………………………………………………(此处被河蟹夹走n百字,请自行想像小受喷那啥啥在小攻脸上,然后小攻惊讶状)
周言若已经快羞到无地自容,根本不敢看景轩的表情,只能转头无措的四处寻找原本垫在胸前的布巾,刚挪动身体,就觉身体和豹人紧紧帖合处像突然……………………,他惊讶的转回头,便看到景轩表情狰狞的盯着自己胸前两点,好似口水都要忍不住了似的直大口大口吸气。没想到这人不但不觉自己身体奇怪异常,反如此“性”至勃勃,周言若马上遮住那两点咬牙:“你这禽兽,我因为你变得这么……这么奇怪,你还想……还想要做些什么?!”
以前在绝谷常和景轩在床第间这般乱叫调笑,周言若这时话一出口便咬住舌尖暗道不妙。再抬头果然景轩脸上哪还有刚才半分欲色难耐,它神态痛苦纠结的从周言若身上爬起来,垂头丧气坐在床边,周言若实再怕它如和李丹丹那事一般受到刺激又想不开转身就跑,那自己身上带着个肉球可追不上,忙从背后一把死死拉住它脏兮兮军衣:“你不许走,哪都不能去!!!”
“我哪都不会去……”背后周言若不管不顾,用圆滚滚的肚皮死死帖着它,景轩叹了口气,生怕压坏里面东西,只得转身把人拉进怀中轻轻抚摸那隆起似是在转开话题:“我真是太久没有陪在你身边了,他都已经长这么大了。”
“嗯,已经翻身闹腾了,有时候还踢我!”周言若就希望它不要胡思乱想什么,忙附合着抓住景轩的手按在自己肚子上。可惜这个平日里总是时不时就提醒周言若几下自己存在的小东西像是突然睡着了,任两位爹满是期盼的静等了半天,偏要装乖巧一动都不动。
周言若见告状不成,景轩失落下表情又开始黯淡起来,忙讪讪抓住它的手,交叉五指握在胸口:“你不要胡思乱想,我肚子里带着你儿子,而且这里还总流……就是你看到的那个,哪还有力气、有脸再去对别人做些什么。”
“言若,对不起。”豹人沉默了一下,却忽然道起歉来:“我在离开绝谷时就说过,只要你能治好病,不,不是病,现在应该说是只要能好好把孩子平安生下来,哪怕你再娶妻生子,我也不会离开你。”它掩住周言若欲说什么的嘴继续道:“毕竟你也是个男人,现在身体这般难堪都是因为我。我真的能理解你想要……”
“想要什么!!你知道我想要什么??!!”周言若忍无可忍不等它说完便挥开对方爪子,从其身上跳起来大叫:“你既然记得在绝谷里说过的话,难道就不记得我当初是怎么回答了?你去问阿颖我天天忍着大哥推上来的各种女人,担心着你的安危,何曾多看过别人一眼?你说我这是想要什么??”
“我只是不想让你有任何委屈和为难。”豹人看他为自己话真气的不轻,满头大汗蹭上前。
周言若闻到它身上浓重的味道,屏息了一下,当能想像其在军营中绝对吃了不少苦,这么拼命的原因,也不过就是为了和自己在一起,终是压下激愤,恨恨偏过头:“我的确很委屈很为难,可全部都是因为你,要是换个人,我根本就不会放在心上!·”
景轩沉吟半晌,点了点头:“我也是。”——
和谐的拉灯——
玻璃再次拉灯,请对反攻无能者脑补小受自动献身既可。(因河蟹太肥,玻璃支撑不能,h只好全略,如果以后有定制印刷就可以看到)——
和谐的拉灯——
豹人感受着身下轻微刺痛和向外渗出的暧流,轻抚压在自己身上睡死的人居然露出一个极度安心的表情。它和周言若在一起从来都是居于上位,自第一次起,总是由它挑起和主导两人之间的情事,周言若可说从来都是被动接受。所以尽管一向十分和美,但它偶尔就会忍不住担心这人总有一天会忍耐不了属于男性天然的本能,而放开它转去在女子身上寻找主动权。故此今日猛看到周言若和薛静的暧昧一幕,虽恨不得立刻就扬手用风刃将那碍眼的女人大卸八块挫骨扬灰,却因早有了些心理准备且终究底气不足而没有立时暴发。虽然后来听了周言若信誓旦旦的解释与其身体交缠,但它因为身世和从前经历,对感情从来都持着一种退缩与不安状态,潜意识中其实还是没能放下这段愁思,可万万没想到的是,周言若居然并不是对它身体完全没有兴趣,这次主动作为进攻方,终于让豹人放下了从和周言若一起后便时刻困扰于他的负担,明白在这场感情中的确不是自己一头热。
它品味这种被对方拥有的感觉半晌舍不得挪动,可惜兽人恢复能力太好,在它睡着前,身体几乎已经再感受不到这种微带痛楚的甜密不适。两人就着交叠姿势紧紧相拥,便这样美美睡了分别后最为安心的一觉,直到傍晚时刻周言若才昏沉沉从好眠中醒来,景轩早满面温柔等他许久,周言若见其对自己轻松亲热,一改上床前别扭样子,似乎比从前态度还更亲腻无隙一些,不由暗暗纳罕,难不成豹人看起来很攻,其实是喜欢身在下方?
景轩近午回府便腻在一起,等两人收拾好房间,命人抬水清洗完毕走出卧室大门,已到晚饭时候。周言若颇有些不好意思的拉着它去大厅,发现薛静居然正和阿颖聊得热火朝天。
阿颖见两人手牵着手,掩嘴偷乐正准备开口调侃一下春风满面的周言若要注意身体,目光扫到景轩站立他旁边的高大身影不知怎么就把话咽了下去,改口道:“原来薛姑娘今日至此也是被人利用,真不知道那个洛迦的李丹丹安的是什么心,居然鼓动她想要拆散你们,真是奇怪。”
“什么?李丹丹?”景轩和周言若同时诧异。两人听说洛迦战败时就都以为这个可恶的女人八成已不在世上,再加回虚水一直风波不断,谁都没有刻意再去寻找她,后来更只顾为彼此拼命奋斗,更是早将其忘到九霄云外,不料猛然间居然又听到了这个存在于遥远记忆中的名字重新出现,诧异下均深觉祸害遗千年这句话十分有理。他们不去理她,没成想这女人倒自己找上门来寻衅。
待阿颖把薛静在诗会上遇到的事如此这般一讲,周言若便猛掐一把景轩硬梆梆肌肉:“看来真是打算拆散我们。不过仔细想想倒不奇怪,只怕她是打算和某人再继前缘吧?”
“嗯,说的对。”景轩根本不疼不痒,只冷着脸道:“就不知到底是想和哪个某人再继前缘?”
阿颖和薛静完全不懂两人打什么哑迷,都有些莫名其妙,特别是薛静见他们在自己面前旁若无人恩爱说笑心中大为不是滋味,再加重见周言若不免有些不好意思,站起身便要告辞而去。
周言若看其表情闷闷不乐到底还是有些怕她那御史爹打击报复,忙道:“薛姑娘,最初因为我的爱人景轩能没有陪在我身边,才造成这桩误会,希望你能理解则个,多多包涵。至于那个李丹丹,她绝不是什么好人,今后还是小心提防为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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