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岸有妖小鱼大心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未知
正式开了赌馆后,孔子曰才终于明白,何谓真正的三教九流。
单说这间赌馆里,每天迎来送往的人当中,不但有地痞流氓老乞丐,还有王孙贵族龙子龙孙。
看来,真正能做到君民同乐的地方,除了赌馆,绝对找不出第二家!
为了满足那些王孙贵族的尊费心里,孔子曰特意在二楼开出了六个雅间,用来为其服务。
从开业至今,“金灿灿赌馆”可谓是日进斗金。
每天,百里岚负责记帐,百里凤负责看场,胡狸负责迎来送往,囚奴负责修补被赌客捶坏的桌椅,小侠负责端茶倒水,孔子曰则是在赌馆里出现豪赌客时亮相,先是送些甜头,然后将对方赢得直在心里骂娘!
每个人都很忙,却也过得十分充实。
除了百里岚不愿露脸,百里凤喜欢揪住某位大侠出去锻炼拳脚,胡狸常常数着银子傻笑,囚奴会在半夜里突然消失,小侠会望着赌馆里漂亮的小工发呆之外,一起都是很和谐地。
然而,天下大事向来是合久必分,分久必合。
当“金灿灿赌馆”走上了正轨之后,原本齐心协力的众人又开始了针锋相对,简直就是相看两厌。
尤其是每当孔子曰和某个人过于亲近时,其他几位便会产生倦怠工作的情绪,更有甚者会直接罢工,赌气般“离赌出走”!
为此,孔子曰只得找人代替他们的工作,一来二去,大家又都清闲了下来。
入夜,孔子日在吃过晚饭后,让小侠为自己打来一大桶的热水,然后将门窗全部关好,这才脱下衣裙,跳入温热的水中,舒舒服服地哼了两声,缓解着一天的疲劳。
不知不觉中,她的困意袭来,上下眼皮开始做起了亲密接触。
“咚咚——”有人敢响她的房门。
孔子曰睁开眼睛,懒详详地问:“谁啊?”
胡狸应道:“我。”
孔子曰又闭上眼睛,“我洗澡呢。你等会儿再过来。”
门外的胡狸咧嘴一笑,掏出随身携带的匕首,轻轻松松地挑开了孔子曰的门闩,然后推开房门,扭着水蛇腰款款而入。
第二十五章:子日落红艳色浓(二) (vip)
孔子曰只觉得自己的肩膀上突然多出了两只手!她一惊,忙睁开了眼睛。
胡狸的眼中荡漾着万种风情,柔声软语道:“我来帮你擦后背。”
孔子曰的呼吸一窒,连忙将身体往水下沉去,冲着胡狸比手画脚地吼道:“出去,出去!没听见我说洗澡呢吗?!”
胡狸眨动着无辜的狐狸眼,“子曰,我是你的夫君啊,为什么不能帮你擦擦后背?”不待孔子曰回答,他眼含水渍,露出凄楚的表情,哽咽道,“还是说……你嫌弃我是从那个地方出来的,身子脏?”
孔子曰轻叹一声,说:“胡狸,我觉得你是个聪明人。我想,你应该能看得出,我对你……呜呜……呜呜……”
胡狸突然俯身,用自己柔软的唇畔吻住孔子曰嘴巴,堵住了她尚未说完的话。
孔子曰的身心一震,在脑袋空白的瞬间,猛地推开了胡狸。
胡狸却并不放弃,执着地捧住孔子曰的脸颊,眼中荡漾起潋滟的水波,缓缓吐纳着温热的呼吸,声声诱感道:“子曰,你可懂得什么是男欢女爱?”
孔子曰的心跳犹如击鼓,磕巴道:“知……知道……”
胡狸摇头,断言道:“你根本就不懂。”
孔子曰挺直背脊,说:“怎么不懂?不就是两个人脱光光,然后嘿咻吗?”
胡狸笑了,笑得如同最璀璨的烟花。他拍手点向孔子曰的脑门,笑骂道:“你个蠢货!”
孔子曰拍走他的手指,皱眉道:“ 喂,自从我会走路以来,便没有人骂过我是蠢货。”
胡狸问:“那骂什么?”
孔子曰扑哧一笑,“大家都骂我丑八怪呗。”
胡狸满眼疑惑,用柔嫩的手指抚摸孔子曰的脸颊,喃喃道:“怎么会是丑八怪呢?”
孔子曰淡笑不语。
胡狸又靠近一分,将温热的呼吸呵在孔子曰的鼻尖上,诱惑道:“子曰,让我教你何谓男欢女爱可好?”
孔子曰的心跳加快了!她打个大激灵,一把推开了胡狸,红着脸吼道:“我说我知道,我就是知道!”
胡狸也不恼火,只是再次靠了过来,伸手捧起温热的水,洒向孔子曰的锁骨。他的眼睑轻垂,看样子似乎是在做一件十分认真的事儿。但是,这个样子的胡狸,却给人一种致命的诱感,于无形中勾引着人的魂魄,让人恨不得醉死在他的怀里!胡狸的语气很淡,却好似能触碰到人的心上。他说:“子曰,你在害怕什么?”
孔子曰不敢再看胡狸,扭头嗤鼻道:“我有什么好怕的?你是不是太多心了?”
胡狸抬起眼睑,温柔地望向孔子曰,“子曰,你就像是一只流浪猫。没有安全感,没有目标,只为活着而活着。你明明饿得发慌,想要吃掉那条养在水中的金鱼,却又害怕水将自己淹死。”低头,在孔子曰的唇上轻吻一口,“你可知,想吃鱼是猫儿的天性,又何必克制?看着你腹中饥饿,我又怎么忍心?子曰,不要禁锢你自己,你难道就不想尝试一下那销魂蚀骨的滋味?子曰,人生不过百年,纵情享受,方可得到快乐。”
孔子曰望着再次靠近的胡狸,闻着他身上的诱人芳香,感受他或轻或重的吮吻,她的大脑开始缺氧,身子开始战栗,一种从未有过的渴望从心底升起——她想……
狠狠地揉槎着胡狸,将他一寸寸地吞进肚子里!
胡狸的吻,是销魂的。
胡狸的舌,是勾人的。
胡狸的眼,是妩媚的。
胡狸的呼吸,是炙热的。
胡狸的体温,是滚烫的。
当胡狸用灵巧的舌,缠绵着孔子曰的软舌,她忍不住低吟一声,似愉悦,似痛苦……
虽然孔子曰不想承认,但当胡狸一针见血地指出她的懦弱与恐慌,挖掘出那些被她刻意掩埋在鲜活皮r下的胆怯与渴望时,她努力维持的淡定表象彻底碎裂开来。
哪个女人不渴望爱情?哪个女人不希望慰藉温暖?哪个女人不愿意在爱人的怀中撒娇?可是……她不敢!她不敢靠近爱情。即使渴望得灵魂都颤抖了,她仍然不敢!
她管好自己的心,克制着白己的感情,既然觉得心动,也只是一笑置之。
谁能相信,她这辈子的命运,只不过就是为了偿还那一刻的痛苦!
如果爱一个人,一定是以死亡的凄美为结束,那爱情还有什么值得期许?
唇畔上的酥麻一点点儿地荡漾开来。就像潮水,顷刻间将孔子曰吞没。她就像是一个溺水的小动物,紧紧抓住胡狸的衣领,恨不得吸走他所有的氧气,让自己可以继续呼吸!
是的,她是自私的人,一直很自私。
胡狸感觉到了孔子曰的变化,逐渐加深了这个足以让人意乱情迷的吻。
然而,当胡狸的手指触碰到孔子曰的蓓蕾时,她却突然惊醒过来,再次一把推开了胡狸,转过头,大口喘息着。她不要这么荒唐的欢爱,她不要将自己渴望的感情变成一种充满好奇与探索味道的r欲。如果她注定无法爱上别人,也不会随便拖着一个人下水。顶多……顶多有了欲望后,她自己动手解决就好。
在尴尬的气氛中,孔子曰的窗户突然被人一掌拍开,紧接着,身穿深绿色衣袍的百里凤跳入屋内,第一眼便看见了坐在浴桶中的孔子曰与站在浴桶外的胡狸。
孔子曰的红唇娇艳欲滴。胡狸的衣衫凌乱,袖子湿了大半。
百里凤的眸子一缩,一种从未有过的犀利目光由眼中直s向胡狸,似乎是想将他碎尸万段!
孔子曰被百里凤吓到,不知所谓地问了句:“你……你来了?”
此时,外面突然响起一女子的娇喝:“百里凤,你给我出来!”
百里凤的身子瞬间飞跃而起,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呃……跳进了孔子曰的……浴桶中!
孔子曰萌了,一时间忘记了应有的反应。
当她的房门被某位暴力女一脚踢开的时候,她这才回过神,立刻夹紧了双腿,不让百里凤窥视太多的春光。
一路追着百里凤来到赌馆的苏繁星见屋内并没有她要找的人,便用鼻子冷哼一声,转身向下一间屋子搜去。一路搜查无果,苏繁星又返回到孔子曰的屋子,用剑指着她喝道:“我记得你,你就是上次那个想要住进凤王府的狐狸精!你说,你把百里凤藏哪里了?要是不说,我就将你这里拆了!”
孔子曰瞧了瞧脸上阴晴不定的胡狸狸,又看了看满脸骄横的苏繁星,然后无赖似的往浴桶上一靠,用下巴点了点浴水,拿捏着调调儿说:“你要找的人啊,就在这浴水中,你来找吧。”
苏繁星气红了脸,跺脚骂道:“你个贱人!”手中长剑一扬,“看招!”
孔子曰吓得往后一躲,同时大喊道:“救命啊!”
第二十五章:子日落红艳色浓(三) (vip)
咣当一声,苏繁星手中的长剑被一枚铜板打落到地上。
苏繁星惊喜地转回头,情意绵绵地喊了声,“百里凤!”
结果,站在门口朝着她扔铜板的人却不是百里凤,而是……脸带烧伤疤痕的囚奴。
苏繁星吓了一跳,迅速后退了一步,结巴着吼道:“你……你个丑八怪!竟敢对我出手!”
囚奴的视线滑落到孔子曰的身上,但见她眉目如画,红唇丰满,香肩诱人,引得他心跳加快,面染红霞。
四目相对,囚奴微微一怔,本想移开目光,但奈何那双眼睛却被孔子曰所吸引,偏偏移动不得分毫!
孔子曰这个一肚子坏水的女人,竟然起了逗弄的心思。她挺了挺胸脯,露出了自己的r沟。
囚奴的脸瞬间变成了红苹果,身子一抖,忙将眼睛从孔子曰的身上移开,冷声对苏繁星说:“请你出去。”
苏繁星一掌拍碎了桌子,厉喝道:“如果今天百里凤不出来见我,我就拆了这间破赌馆!”
孔子曰一边在心里骂人,一边用手拧着百里凤的身体,示意他出去自己解决。尽管他武艺高强,可以闭气时间很长,但也不能总这么潜在水中啊!倘若憋出个好歹来,当真是得不偿失啊。
不想,百里凤却是一把攥住她的小手,一手抚上她的小腿,死皮赖脸地就是不肯出去!
孔子曰这个呕啊,今天算是赔本到家了,不但让胡狸啃了两口,还被百里凤看了个全光!
她低头瞪了一眼浴水,却发现了一丝怪异。咦?这浴水里咋还飘起了红色的血丝咧?
孔子曰敢拍着胸口说,老娘没来水!那么……显而易见,那红色的血丝一定是……百里凤的鼻血!
看来,百里凤这厮是学不会非礼勿视了。
孔子曰恶劣地扭动了一下腰肢,在水下摆出了一个撩人的姿势。果然,浴水里晕?
彼岸有妖小鱼大心 第 21 部分
看来,百里凤这厮是学不会非礼勿视了。
孔子曰恶劣地扭动了一下腰肢,在水下摆出了一个撩人的姿势。果然,浴水里晕染开更多的红色血丝。孔子曰暗道:让你看!让你鼻血噌噌蹿!
为了防止别人看出浴水的颜色变化,她一手拍向水面,怒喝道:“都给老娘我滚出去!”
这时,门口又响起了百里岚的声音,他轻声笑道:“谁惹子曰不高兴了?”
孔子曰的脑袋嗡地一声响,来不及做出反应,只能眼看着百里岚笑吟吟地走进屋子,然后……瞬间睁大了双眼,以最快的速度转开了脸!
孔子曰在心里赞道:这才是真君子啊!紧接着,她又在心里补了一句:丫地,难道说我没有吸引力?
百里岚先是努力消化着自己
所看到的景象,然后一挥袍子冷声道:“各位有事的话,还是出去谈吧。不要打扰了子曰……沐浴。”
苏繁星一扬下巴,“让百里凤出来,我马上就走!”
胡狸那双水润的眸子里滑过一丝异样,阴森森地扫了眼孔子曰的浴桶,暗道:百里凤,让你个烂眼睛的乱看,爷我今天偏偏不走,看什么时候能憋死你个乌龟王八蛋!
胡狸的心里虽然揣着歹毒,面上却笑得如沐春风,用暧昧的语调说:“我来服侍子曰沐浴,不能走。”
囚奴将黑黑曜石的眸子盯向苏繁星,意思非常明显,她不走,他就不能离开。
百里岚见没人肯听自己的话,也来了脾气,干脆一转身坐到了椅子上,就这么僵持着。
虽然孔子曰担心百里凤的换气问题,但也同样生百里凤的气,所以,她干脆闭上眼睛,就当自己睡着了。
死一般的寂静中,胡狸忽然“咦”了一声。众人随着他的视线将目光落在了孔子曰的身上。
胡狸扭着水蛇腰走到孔子曰的浴桶边,蹲下,捏起她垂落到水里的一小缕湿头发,用指尖揉搓了两下。
孔子曰瞬间睁开了眼睛,一把扯回了自己的头发,不悦道:“你干什么?”
胡狸伸出两根被染成了黑色的手指,疑惑地问“你的头发掉色?还是……”
孔子曰轻叹一声,颇为感慨地说:“刚开赌馆的时候,大家都好好儿的,可最近你们是越来越不让我省心了。哎…我的这头黑发啊,愣是为你们愁出了几缕白发。
如果不是怕你们看着心疼。我也不想这么偷偷地染发。”
先不说孔子曰这话在每个人的心里留下了怎样的感受,就说她说完这话后便开始不停地打喷嚏,也不知道是因为说了假话?还是真得着凉了。
胡狸冲着囚奴使了个眼色,囚奴直接出手将嗷嗷大叫的苏繁星揪了出去,扔到了院子里。百里岚示意胡狸跟自己出去,胡狸却死皮赖脸地站在孔子曰的面前,就当自己看不见百里岚。囚奴去而复返,直接扯住胡狸的衣领,也要将他提溜出去。
就在这时,一直藏在浴桶中的百里凤突然冒出头,在水花四溅中大口喘着气。
三人微怔,纷纷怒视向百里凤,恨不得将其碎尸万段!
虽然百里凤感受到了那三人的敌意,但他的脸上却笑得愈发璀璨。两手一伸,包裹住孔子曰的小手,信誓旦旦道:“子曰,看光了你,我会负责的!”
孔子曰笑眯眯地打量着百里凤,在仿佛过一个世纪那么长的时间后,她轻佻地说了声,“好啊。”
百里凤的笑眼瞬间睁大,激动得有些难以自持,张开双臂就要将孔子曰抱入怀里。
孔子曰一脚踢出,正中百里凤的小弟弟!
百里凤闷哼一声,捂住小弟弟,吸着气说:“别踢那里,我还没练过‘铁蛋功。”
孔子曰彻底无语了。
胡狸伸手去拉扯百里凤的衣领,“没见过你这种听不出好赖话的东西!子曰明明说得是反话,你还当真话听?出来,出来,你给小爷我滚出来!”
百里凤一手拂开胡狸,“子曰答应了我,每个人都听见了!”
胡狸气得瞪起了眼睛,掐腰,破口大骂道:“你个不要脸的死人头!你个色迷迷的偷窥狂!你个身残智障的绿毛龟!小爷我告诉你,小爷我什么都没听见!谁听见了?谁听见了?!你问问看,这屋子里的人谁听见了?!”瓦亮的眼睛转向囚奴,吼道,“你!听见什么了?”
囚奴扫了孔子曰一眼后,转身出了屋子。
胡狸又转向百里岚,哼了哼,问:“大王爷,你听见什么了?”
百里岚的脸色有些苍白。他摇了摇头,也一言不发地走了。
这时,屋子里只剩下尖酸刻薄、精明强悍的胡狸,和自以为是、豁达乐观的百里凤,以及欺软怕硬、彪悍牛掰的孔子曰。
胡狸掐腰站在浴桶外面,百里凤瞪眼坐在浴桶里面,纷纷伸长了脖子又吵又闹,斗得面红耳赤,不亦乐乎。
孔子曰扬起已经冰凉的水,给越吵越激烈的两个人降降温。
百里岚和胡狸互瞪一眼后,一同离开了孔子曰的屋子。
当房门被关上,屋子里仅剩下孔子曰一个人时,她缓缓上扬起唇角,咧嘴笑了。
看来,无论是上辈子还是这辈子,生活中等待她的惊喜不多,惊吓却一直不少。
如果她这辈子注定胆小如鼠,不敢去爱一个男人,那么独乐乐不如众乐乐,大家就这么扎堆在一起,在吵吵闹闹中度过,也不失为一件趣事。
也许,有那么一天,会出现一个男人,以刁钻的角度钻入她的心里,占据那关乎生死的位置。
这个人到底是谁,她现在还不能武断地下个结论。
只不过,从今天起,她决定试着凭借自己的感觉,去靠近一个男人。而这个男人的首选,又会是谁呢?
第二十五章:子日落红艳色浓(四) (vip)
如果真让她随着自己的喜好去选,那么……她倒是觉得,囚奴还真是个不错的任选。他成熟,稳重,重情重义,任劳任怨,做事情牢靠。
撇去他脸上的伤疤不谈,那身材绝对是限量版的顶级a货!试想,脸不能当饭吃,身材好却是一种“性福”。熄灭了火烛后,谁能看清谁长成什么样?一想到囚奴那顶极的身材,她就险些流鼻血二两了!
再者,她很实际。不想在百里凤和百里岚之间搅和,伤了和气不说,还未必能有好结果。虽然眼下看来,她与他们之间的接触很愉快,但终归还是欠缺些什么。
论底蕴而言——她不会吟诗作画,无法陪同百里岚附庸风雅。
论特长而言——她不懂武功医术,无法陪百里凤快意江湖。
论喜好而言——她更喜欢强势一些的男人,不太喜欢柔媚的男子。所以,胡狸不太适合。
因此,结合分析下来,她越发觉得囚奴很适合自己。
说实话,她看囚奴是越看越顺眼。
尤其是,每当囚奴抡起锤头修理桌椅,那认真负责的样子,总会触动她的心里,让她觉得分外踏实。
尽管囚奴从来不说自己从哪里,要往哪里去,但她却并不觉得彼此之间有道无法逾越的距离和窥探不得的秘密。
只是,她不晓得,这种踏实到底是不是爱?是不是可以恋爱?是不是可以不顾一切地相拥在一起?是不是可以……嘿咻嘿咻地……滚床单?
想到滚床单,孔子曰脸色一红,心虚地站起身,快速擦干身上的水珠,小跑到门口,再次将门闩c好,然后跑到梳妆台,抓起一柄小铜镜,前扑到床上,打个滚,脸红脖子粗地分开双腿,将那面小铜镜探到双腿之间,去照自己从来不曾看过的幽谷。
孔子曰想到胡狸所说得销魂滋味,心中就仿佛有只小猫在不停地挠。怀揣着五分好奇,三分胆颤,两分期待,一分试探,孔子曰将手指缓缓地探入到自己的幽谷,想知道那里到底会藏有怎样的销魂滋味,会不会比啃猪脑袋还令人回味无穷?
她不傻,有常识,也知道捅深了会捅坏处女膜,所以她十分小心,一点点儿的探索。说实话,她很好奇,十分想知道,由老虎变成女人的她,到底会不会有处女膜?还是说,在很久很久以前,她就已经是一只不纯洁的白虎了?
天啊,千万不要啊!她虽然是一只白虎,但也是一只有c守、有品位、有格调的白虎!如果让她知道,她在附身到白虎身上之前,那只白虎已经不是处儿了,那么她会疯地,真得会疯地!
小心翼翼的探索,一点一寸的抚摸,当她纤细的手指似乎触碰到一层薄膜时,她的房门突然被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敲响!
孔子曰一惊,心跳一停,呼吸一窒,手指一抖,直接导致出一件非常不幸的事情发生了——她,捅破了自己的处女膜!
“啊……”孔子曰惨叫一声,立刻撤出了自己的手指,抱着小腹蜷曲在床上。
门外,敲门的百里凤心中一惊,再也顾不得那么多,直接破门而入!
胡狸等人听见了孔子曰的惨叫,误以为孔子曰遭遇不测,立刻由四面八方飞奔而来,在百里凤之后跑进了孔子曰的屋子。
然而,当众人站在孔子曰的床前,看见她大腿间的落红时,所有人的表情都是一变,就仿佛被雷劈中了一样,简直怪异扭曲到了极点!
囚奴将那双深不见底的眼睛扫向最先进屋的百里凤,胡狸更是一把攥住百里凤的衣领,怒吼道:“是你!”
百里凤忙摇头,“不是我,不是我!”
胡狸的身子因为愤怒而颤抖着,咬牙切齿道:“你去而复返,就是为了做这禽兽不如的事!”
百里凤申辨道:“我是怕子曰在浴桶里睡着了,所以才急着回来看一看的。谁想到……你他妈别扯着我,快看看子曰怎么样了吧!”
百里岚伸出颤巍巍的手指,想要扯张被子将赤身l体的孔子曰盖上。然而,他的手指还没等触碰到被角,便被囚奴强行压住,拉回,不许他靠近孔子曰一寸。
接下来,屋子里炸开了锅!
百里凤怒吼着拍碎了窗枢。想要去追那个“qg”了孔子曰的“畜生”!
胡狸脑袋一热,误以为百里凤是要畏罪潜逃,抡起椅子就去砸百里凤的后脑!
百里岚一心想要将孔子曰包裹起来,屡次将手伸向那张被孔子曰压在身下的被子。
囚奴却不想让任何人接近孔子曰,怕引起孔子曰“不好的回忆”。
屋子里打打闹闹j飞狗跳。每个人都瞪着愤怒的眼睛,恨不得活剥了彼此的皮!
孔子曰咬着下嘴唇,伸出颤巍巍的手指,扯出被她压在身下的被子,将自己从头裹到脚。她蜷着身子,在被窝里闷出三个字,“别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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