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彼岸有妖小鱼大心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未知
卫东篱抬手示意萧尹退下,在轻飘飘地扫了孔子曰一眼后,拿起筷子开始吃菜。
桌子上一共有四盘菜,除了被银针试过毒的那一盘,卫东篱几乎每盘菜都尝了一些。看来,他对萧尹藏在袖口处的那根银针也是颇有顾虑地。
眼见着卫东篱放下碗筷,孔子曰不停地在心里偷笑道:吃吧,吃吧,这些菜里虽然没有毒,但却被添加了一种江湖儿女必备的报仇圣品——巴豆!
如果卫东篱敢“污蔑”她下毒,她就说是他肚子娇贵,吃不惯粗茶淡饭。总之四个字——拒不承认!
当孔子曰打着如意算盘的时候,卫东篱已经让萧尹撤走了碗筷;当孔子曰回过神儿的时候,才发现,屋子里只剩下她和卫东篱两个人。
卫东篱单手支头,将身子斜依在椅子上,看起来似乎有些疲惫。
孔子曰本想叫卫东篱去打牌,却不太敢打扰他的休息。她一边在心里鄙视着自己,一边偷偷地瞪了卫东篱一眼,然后往椅子上一趴,估算着今天的进账。
诡异的沉默中,似乎有种安逸在静静地流淌。女子的闺房里,胭脂的味道与饭菜的香味和谐地融合到了一起,让人觉得心旷神怡。酒足饭饱的惬意,让身体里的细胞变得慵懒。还有那从“绯纹阁”里传出来的悠扬小调,似乎成了催人入梦的摇篮曲。
当困意渐渐袭来,就连孔子曰自己都觉得有些不可思议。一般来讲,在戌时的这个时间段里,是她最为活跃的时候。可自从坐到了卫东篱的旁边,她的眼皮就开始打架,整个人都变得昏昏欲睡。
孔子曰觉得这样有些不妥,忙使劲地眨了一下眼睛,警惕地看向卫东篱,盯着他的一举一动。
在时间的流逝中,她非常郁闷地发现,人家卫东篱一直都在闭目养神,压根儿就没扫她一眼。
孔子曰攥紧拳头,一遍遍地叮嘱自己。千万不可以大意。千万不可以放松对敌人的警惕,千万不可以睡着!但是,瞌睡虫还是跑进了她的脑袋里。
不知不觉间,孔子曰慢慢闭合上了眼睑,歪个脑袋睡着了。
当她均匀的呼吸声传来,卫东篱却慢慢地睁开了眼睛,静静地看着她那熟睡后的容颜。
卫东篱对孔子曰很好奇,十分想知道她到底是谁。他曾派人去调查过孔子曰,得到的消息却寥寥无几。他只知道孔子曰曾做过小宝儿的教书先生,至于她从哪里来,是何许人也,却一直是个迷。
很显然,百里岚干预了他的调查,刻意为孔子曰掩藏了真相。
此话不假。因为百里岚知道孔子曰并不想让别人知道她曾经出现在皇宫里面,所以他刻意模糊了一些细节,让人查不到孔子曰第一次出现的时间和地点。
只不过,卫东篱不知道的是,就连百里岚也不清楚孔子曰到底是何方神圣。
这是一个谜团,除非孔子曰自己坦白从宽,否则谁也猜不出这其中的秘密。
卫东篱满眼疑惑地望着孔子曰,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一有时间就跑到这里来“送银子”。难道说,是因为她眉间的一点朱砂痣像极了他的白虎?还是说,因为她足够特别,特别到他想要窥视她的一切,想要知道她到底是谁?!是啊,她是谁呢?为什么会懂这些闻所未闻的新玩意儿?为什么让他觉得想要靠近?想要掠夺,想要拥有,想要……霸占!
如果不是他知道,附着到白虎身上的灵魂无法再通过任何途径附着到别人身上,他还真得会认为,孔子曰就是白虎,而白虎,就是孔子曰。
卫东篱伸出冰凉的手指,轻轻地抚摸着孔子曰那饱满的唇畔,心中荡漾起一丝柔软的涟漪。
孔子曰睡得正香。梦中,她梦见自己正在吃冰激凌,于是她伸出小舌,开心地舔了一口。
卫东篱呼吸一窒,面颊上漂浮起十年九不遇的诱人红霞。
第二十六章:来赌一局卫东篱(四) (vip)
孔子曰吧嗒一下嘴,转开头,含糊地说着梦话,“没味!”
卫东篱收回手指,攥入手心,勾唇笑了。如果……如果他的白虎会说话,也一定会像孔子曰这样有趣吧。
卫东篱缓缓地闭上了眼睛,在浅笑中睡去。自从白虎走失,他已经很久没有好生地睡一觉了。今天,真得困了。
美梦正酣时,忽闻窗外传来悲悲切切的箫声。那箫声如泣如诉,仿佛诉说着千丝万缕的心事和数不尽的缠绵。
孔子曰的眼皮动了动,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身子一翻,从椅子上跌落到地上。
她骂骂咧咧地站起身,前扑到床上,一头扎入到被褥中,独留两条大腿垂在床沿外面。
然而,外面那如泣如诉的箫声并没有就此消失,反而越发缠绵起来。
孔子曰愤恨地一捶床铺,猛地站起身,瞪着布满血丝的眼睛,两三步冲到窗口,





彼岸有妖小鱼大心 第 22 部分
孔子曰愤恨地一捶床铺,猛地站起身,瞪着布满血丝的眼睛,两三步冲到窗口,一掌拍开窗户,冲着内院大吼道:“大半夜地,你鬼吹个什么?还让不让人睡觉…… 呃……百里岚?”
她伸手揉了揉眼睛,将身体又探出窗外一些。
嘿!那个在月夜下,显得十分落寞的身影,竟然真得是百里岚!
丫不睡觉,大半夜地跑到自己窗户外面鬼吹个什么啊?还真是能折腾!
孔子曰望着手持长箫、一脸呆滞、完全石化了的百里岚,有些尴尬地咧嘴一笑,问:“你找我有事儿啊?”
百里岚攥紧了手中的长箫,僵硬地摇了摇头。
说实话,他很受伤,真的很受伤。他那敏感的感情神经已经被孔子曰吼得支离破碎,完全忘记了自己来此的目的与初衷。
当孔子曰将窗户咣当一声关上后,百里岚忽然觉得非常的……悲凉。他一直眺望着孔子曰的窗口,在心里期盼着她能重新打开窗户,听他为她吹萧一曲。然而,孔子曰并没有再次出现,而她刚才说出的那句话却一直在他的耳边回荡——大半夜地,你鬼吹个什么?
百里岚苦涩的一笑,耷拉着肩膀,拖动着两条腿,步履蹒跚地走了。
屋子里,孔子曰略显烦躁地拍了拍自己的脸蛋,暗道:没脸见百里岚了!她……她竟然吼出那样一句话。真是……太伤人了!
她一跺脚,又一把拍了窗户,想说两句好话,缓和一下气氛。结果,百里岚却已经不知去向。
孔子曰有些焦躁,打算去追百里岚。结果,却在转身间看见了一个淡橘色的身影!
孔子曰那黑金色的眸子瞬间瞪大,惊讶地喊道:“卫东篱?!”
虽然卫东篱早就醒了,但他却一直不曾睁开眼睛。此刻,听见孔子曰叫他,这才缓缓地张开那双漂亮的凤眼,懒洋洋地说:“大半夜的,你鬼嚎个什么?扰人清梦可不好。”
孔子曰傻了,感情儿这人现学现卖的本事到不小。她气呼呼地瞪了卫东篱一眼,扯着嗓子问道:“你怎么会在这里?”
卫东篱动作优雅地站起身,脸不红不白地说道:“是你带我来此处的。难不成,你转身就忘了?”
孔子曰伸手拍了拍自己的额头,继续问道:“我是问你,为什么还没有走?!”
卫东篱冷飕飕地瞥了孔子曰一眼,忽然厉声喝道:“你可是在和本王说话?!”
孔子曰的腿一软,忙狗腿样地靠近卫东篱,探出脑袋就要去拱他的胸膛。结果,当她的脖子伸到一半,她忽然意识到一个问题——她是人!是人!是人!不再是卫东篱身边的白虎!
想到这里,孔子曰愣是将卑躬屈膝的身板挺直,翘着兰花指,拿捏着声调说道:“呦,瞧您说的,我这不是和您说话,难道是和鬼啊?”说完,还学着老鸨的样子,掩着嘴巴呵呵笑着。
卫东篱非但不恼,反而挑眉笑了。那笑容当真是绝代风华,倾国倾城,够得上妖孽二字。
孔子曰心道不好,一看卫东篱这个样子,就知道他动了怒气。别看他此刻笑得勾魂夺魄,没准儿心里正盘算着怎么弄死她呢!
孔子曰打了个激灵,伸手勾了勾卫东篱的袖子,喃喃道:“喂,我刚刚没睡醒,你可别和我叫真儿。”
卫东篱的眸子微缩,紧紧盯向孔子曰的脸,然后伸出右手,揉上了孔子曰的脑袋。
孔子曰微怔,一种久违的熟悉感突然而至,拜访了她的每一根神经。这一刻,她与卫东篱就仿佛回到了从前,那时候,但凡她惹怒了卫东篱,就会咬着他的袖子撒娇。而卫东篱消气后,便会伸手揉她的虎头。
然而,尽管这一切熟悉的不能再熟悉,但是对孔子曰而言。却并不是什么愉快的回忆。
孔子曰冷下了脸,迅速别开了脑袋。冷声道:“请王爷自重。”
卫东篱将手指收进衣袖,面无表情地站起身,推开房门,走了。
孔子曰望着卫东篱的背影,心中有些毛躁不安,越发不明白卫东篱今天来此的用意和目的。
难道说,她一直表现得太优秀了?致使卫东篱对她一见钟情、二见倾心、三生三世至死不渝了?
不会吧?这也……太扯了!
孔子曰揽镜自照,在接连摆了五六个造型后,终于发出了一声极具京剧效果的感慨,“哎,果然是秀色可餐啊……”
如果卫东篱当真对自己有意思,她倒是可以陪着他玩玩。先让他先死心塌地地爱上自己,然后再将他的尊严践踏在脚下,使劲儿踩,使劲儿踹,痛痛快快地报复他!
试想,当卫东篱跪在她的脚下,苦苦哀求着她,请她不要离开他的时候;试想,当卫东篱泪流满面诉说着自己的爱恋,却被她一脚踢开的时候;试想,当卫东篱连爬带滚地抱住她的双腿,而她则是c起酒坛子,狠狠砸下的时候!试想,当卫东篱捂着涌出大量鲜血的脑袋,抬起苍白的绝美脸蛋,声嘶力竭地喊道:打死我吧,我仍然爱你!
哇……多么美好的生活向往啊!
孔子曰乐了,一个人对着镜子傻笑,如同精神病般自言自语,手舞足蹈。
当镜子由手中滑落,发出咣地一声后,她终于恢复了理智。
如果她敢去招惹卫东篱,那么……她敢十分肯定地说,卫东篱一定会将她活剐了!然后,留下她的一身白骨,放在身边当挂件。
为啥?还不就是因为那句被世人套用疯了的话!
世人的版本是:我做鬼也不放过你!
卫东篱的版本却是:你做鬼,我也不会放过你!
二十七章:露出p股不许动(一) (vip)
孔子曰一边在心里诽谤着卫东篱,一边拉开房门向外面跑去。百里岚若许没走多远,她应该还能追得上他。总之一句话,现在的世道太乱了,各国人马都窥视着“惊天一色珠”,她实在不放心让调查此事的百里岚独自离开。
她跑到赌馆门口的时候,想了想,又折返了回去,爬上了二楼。都说世道不太平,她还是带上囚奴出去比较安全。
伸手敲了敲囚奴的房门,却发现里面并没有人应话。
孔子曰又跑到了胡狸的门口,拍了拍胡狸的房门。结果,同样没有得到回应。
孔子曰皱眉,心生疑惑。如果说,囚奴会无缘无故的消失,那么她还可以勉强表示理解,但胡狸却突然不知所踪,总会让人觉得有些不对劲儿。
孔子曰觉得有些不安,楼上楼下地跑了一圈,也没找到胡狸。问过睡眼朦胧的小侠,得到的答案也是不知道。
她心生烦躁,打算踢开胡狸的房门,一探究竟。结果,却在抬起脚丫子的时候,听见由走廊里传来一声极其沙哑的闷哼。
那声音低沉婉转而充满了磁性,似乎在压抑着什么痛苦。听在耳朵里,立刻能引起人类的窥视欲,想要知道那声音的主人到底在隐忍着什么。
说句实话,那声音似有似无,非常的轻,若非孔子曰有双老虎耳朵,还真听不真切。
孔子曰的眼睛一亮,立刻转过身,向着声音所发出的房间走去。一步步地,来到了囚奴的房门口。
她小心翼翼地靠边,将耳朵贴在了门板上,打算偷听。结果,囚奴的屋子里突然变得十分寂静,就仿佛刚才的那声低吟是孔子曰的错觉。
孔子曰不死心,立刻问道: “喂,你怎么了?”问话的当口,她开始使劲推那扇紧闭的房门。一推没推动,二推没推开,三推……得,还推个什么呀,直接上脚踹吧!一脚下去,门板脱离了门框。咣当一声砸在了地面上。
孔子曰咧嘴一笑,踩着门板走进了囚奴的屋子,摸黑儿探到了床边,试探性地问了句, “喂,你到底怎么了?是不是被人砍啦?”
黑漆漆的屋子在这一刻静得出奇。久等不到答案的孔子曰渐渐察觉出了异样,她刚想往后退一步,却被囚奴突然伸手抓住,整个人还没来得及发出惊呼,便被囚奴扯进了罗帐,压在了滚烫的身子下。
黑暗中,囚奴的眸子灿若繁星,泛起了不正常的亮度,得人不敢直视。他的呼吸炙热而急促,就仿佛是座随时会喷发的火山,顷刻间就可以将孔子曰吞噬。
看囚奴的样子,孔子曰心下了然!
难道说,这就是所有男主角必然要经历的——c药?!难道说,这就是所有女主角必须义无反顾为其解毒的——高招?
太萌了!
孔子曰的脑中一乱,试着咽了口吐沫,小心翼翼地商量道: “你……我……哎……好吧,我知道你很难受,但是你能不能把抵在我身上的小兄弟收回去?”
此刻的囚奴,就仿佛是一只危险的野兽。他的呼吸之间,似乎带着一股子血腥味,引诱着在劫难逃的小兽。
他不说话,只是紧紧地盯着孔子曰。
在两个人的无声对视中,他……忽然……笑了……
那笑容有着说不出的好看,就仿佛是三月开化的溪流,泛起了点点儿璀璨的光泽;就仿佛是世界上最坚硬的钻石,给人以无坚不催的力量;就仿佛是梧桐树开花,足以引来金凤凰。
孔子曰痴了,傻了,呆滞了……
此刻,她只能听见自己的心跳声,犹如击鼓般咚咚有力!
好吧,孔子曰必须承认,她之所以能听见自己的心跳声,就说明她的心还在自己的肚子里,并没有完全被美色所迷惑。那么,她不得不开始思考一个问题——以身相许,救治囚奴,都是完全可以滴!不过,为毛囚奴中c药的日子,非得赶上她来癸水的时候?为毛,为毛啊?!
孔子曰郁闷了,纠结了,感慨了…
孔子曰今天的流量不小。被囚奴这么压着十分难受,因此,她向旁边挪了椰,试图找个舒服点儿的位置,不让自己血染床单。
囚奴的呼吸一窒,立刻攥紧了孔子曰的手腕,沙哑道:“帮帮我。”
如果这个人不是囚奴,不是那个她所认识的囚奴,不是那个不苟言笑的囚奴,不是那个成熟稳重的囚奴,不是那个让她觉得心动的囚奴,孔子曰一定会给他一个大巴掌,狠狠地教训他一下!
凭什么他中了c药就得让她来帮助解毒?当她是什么?解毒器?我靠!做人不能这样不厚道,好不好?!
尤其是……尤其是在她身体不适,血流不止的情况下!囚奴这么说,不是摆明了让她着急呢吗?不厚道啊不厚道!
孔子曰欲哭无泪,思绪混乱地骂道:“你中了毒就跑回来让我解?你还真是瞧得起我!怎么解?怎么解!你是不是故意来找茬的?对面的‘绯纹阁’里,有无数的解毒器,你不用,却偏偏跑我这里求解药?!丫地,你说,你到底是个嘛儿意思?是不是看上老娘了?你平时装着假正经,一遇见这事儿就躺在床上哼哼唧唧。老娘真他妈地不想惯着你!”孔子曰越骂越起劲,最后干脆将心一横,翻身将囚奴压下,咬牙切齿地扯下他的裤子,恶狠狠地吼道,“告诉你,别指望我流血献身!今晚,顶多用手!”吼完,一把攥住小囚奴,用布满薄汗的小手上下撸动着。那动作毫无技巧可言,简直就是粗鲁到了极点,绝对堪称暴虐!
囚奴沙哑着嗓子,似乎想要对孔子曰说些什么。
孔子曰红着脸,用力地哼了一声,发狠般捏住小囚奴,暗道:都这个时候了,你还想说什么啊?说什么都尴尬,还不如啥都不说!
囚奴那火热的身子在孔子曰的一捏之下拱起,由喉咙里发出一声性感的低鸣。那声音直接闯进孔子曰的心扉,扎根在某个柔软的位置上。
孔子曰的手指一颤,险些有些把持不住。所幸,我们的孔子曰是位勇于尝试新鲜事物的实干家,一不怕陌生,二不怕辛苦,硬是咬紧牙关,一鼓作气地“拯救”了囚奴一把!
当大功告成时,孔子曰喘着粗气,使劲儿扯过囚奴身上的衣服,用力地抹了抹手上的白色浑浊,红着脸,装出凶巴巴的样子,朝着囚奴吼道:“好点儿了没?!”
囚奴虚弱地摇了摇头。
孔子曰瞬间瞪大了眼睛,“啥?还不行?”随即掐腰发狠道,“不行我再来!老娘就不信了,我还搞不定这么一个小东西!”
就在孔子曰再次将手掐向小囚奴的时候, 囚奴一把攥住了孔子曰的手腕,费力地摇了摇头,示意她不要再动自己。
然而,孔子曰天生长了根逆骨!她说不行,可以;别人说不行,那绝对不听!
再说,她都已经贡献出自己那纯洁了两辈子的右手,哪里还会允许囚奴说不?如果今天她无法将囚奴治好,又让她情何以堪?难道说,还真得让囚奴去对面的“绯纹阁”里解毒吗?哦,绝对不!谁听说过,男主角在中了c药,一个女主角搞不定,还得找一个妓女帮忙的?这实在是…太侮辱人了!
想到这里,孔子曰毅然决定要破釜沉舟!她也不管囚奴的意愿,低头便忙活了起来。
悲剧得是,囚奴竟然在第二次的释放中,成功地……昏迷了过去。
孔子曰收工后,小心翼翼地弯下腰,在囚奴的唇畔上落下一吻,笑眯眯地说道:“死男人,告诉你,如果你哪天做了对不起我的事儿,我就用自己的右手,扇死你!”伸手为囚奴盖上被子,这才依依不舍地离开,去换卫生巾了。
第二十七章:露出p股不许动(二) (vip)
隔天早晨,阳光明媚,胡狸再次将孔子曰从被窝里挖了出来,叫她起床吃早点。
孔子曰打着哈欠问:“你昨晚跑哪里去了?”
胡狸凑过来蜡黄色的小脸,眼神颇为哀怨地说:“坏肚子呗。”
孔子曰点了点头,又想起昨晚被自己“解毒”过的那位,面上忍不住发烧,不晓得今天应该以什么样的心态去面对囚奴。
磨磨蹭蹭地吃过早点,孔子曰对着镜子打扮一番后,这才端着碗粥,走向囚奴的房间。进屋后,放下粥碗,掀开罗帐,发现囚奴似乎一直在沉睡。
孔子曰试着推了推他,却没有得到任何回应。孔子曰皱眉,又使劲儿推了推囚奴,仍不见任何反应。
孔子曰急了,忙唤来小侠,请来大夫,仔细地为囚奴把脉。
大夫望闻问切后,终于得出了一个结论,那就是,“此人中了迷香,需凉水一碗服下,即可使其清醒过来。”
孔子曰点了点头,转而却是皱眉询问道:“大夫,他……只是中了迷香?”
大夫别有深意地扫了孔子曰一眼,然后轻咳一声说:“恕老夫直言。这人应该是昨晚中了迷香,却……被人强行……咳……行了房事。若非如此,凭借此人的一身武功修为,早应醒来。”
孔子曰如遭电击啊如遭电击!
她眼前一黑,一把扯住了大夫的衣领,红着眼睛,大吼道:“你是说,他只是中了用一碗凉水就能解决问题的迷香,却因泄了精所以一直没能醒过来?!”
大夫误以为孔子曰伤心了,所以点头附和道:“确实如此,确实如此。”继而感慨道,“现在这世道啊,真是人心不古、世风日下啊。这样一个长相……长相‘特殊’的小哥,都有女子会将其迷魂,下此重手!这种行径,真令老夫不耻!”大夫仰头望天,心里极其纠结。想他已经四十开外,虽说长相一般,但好歹算是一张大众脸。你说,那些女子放着他这么好的人不下手,却偏偏去迷昏那位脸上有疤的小哥,真是……太没有天理了!
孔子曰送走大夫后,并没有给囚奴灌凉水,而是独自一个人坐在囚奴的床头,望着他唉声叹气。
不知道的,还以为囚奴得了不治之症呢。
当日落西山时,囚奴的眼睫毛微微地颤抖了两下。孔子曰如同惊弓之鸟般迅速站起身,一溜烟跑出了赌馆,如同疯了般向远处跑去。
她……没脸见囚奴啊!
现在,她特别能理解所谓的误会。原来,有些误会确实是在有意识的情况下发生的。无论你在前一刻都多么地自以为是,下一秒,都将无法面对自己的错误。就算这个错误曾经让你洋洋得意,觉得自己特别牛b!你也无法面对!
哎……
她……她……她怎么能在囚奴啥都没有说的前提下,就扒下人家的裤子,撸了人家的命根子呢?
一言难尽啊!
夜色浓如墨,孔子曰却并不觉得恐惧,反而很喜欢在空无一人的街道中四处游荡。她的体内有很多的不安分因子,似乎总想着要潜入深山老林,去扑杀一些可口的美食。
走着走着,她的脚步开始往赌馆的方向走,两只脚似乎有意识地想要回家。
就在她快走到赌馆门口的时候,却忽然看见不远处有一个人影一闪而过,看那身形,竟然有几分像胡狸。
孔子曰心中疑惑,不晓得胡狸在这大半夜的要去哪里。几乎没有犹豫,她踮起脚尖便跟了上去,却在绕了几条拐来拐去的胡同后,将人给跟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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