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位置:首页  >  综合其他

彼岸有妖小鱼大心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未知
孔子曰一身清爽地坐在树荫下,看着侍卫们搬进搬出,她却有些不知身在何处的茫然。尤其是一想到自己要跟卫东篱回睿国,她的心就会变得烦乱不堪。曾经,她将“金灿灿赌馆”当成了自己的家,可如今,那间赌馆对于她而言,只不过就是四面墙。而且……还是四面残破不堪的墙!很显然,赌馆已经不值得她留恋。但是,她却不甘心就这么一走了之!
孔子曰轻叹一声,随手掐断身边的花草,非常郁闷地蹂躏着它们。
卫东篱缓步走到孔子曰身边,轻笑一声,问:“叹什么气?有愁事儿?”
孔子曰低垂着脑袋,有气无力地说:“问我能有几多愁,恰似一群太监上青楼!”
卫东篱微愣过后,笑得前仰后合。他的声音如同悠扬的管弦乐,任谁听了都会觉得心旷神怡。
孔子曰没好气地瞪了卫东篱一眼,说:“笑得这么开心做什么?拾到金元宝了?”
说到金元宝,孔子曰又联想到了“江天一色珠”。莫非……这厮夺到“江天一色珠”了?孔子曰满心疑惑,却不想直接开口问卫东篱。她怕那些关于争夺“江天一色珠”的真相与经历让她无法接受。
卫东篱攥住孔子曰的小手,将她从椅子上拉了起来,“没捡到金元宝,拾到一只倔强的小母牛。”
孔子曰逗哏道:“完了,卫东篱,你连虎和牛都分不清了。”
卫东篱将孔子曰抱上马车后,视线在孔子曰那绝对壮观的胸脯上一扫,戏谑道:“是虎么?依我看,更像只奶牛。”
孔子曰不甘示弱,用轻佻的眼神扫了眼卫东篱的胯下,说:“原本以为那儿是根象牙,没想到,看过之后才知道,原来它就是根牙签。”
卫东篱邪魅地一笑,“牙签?”
孔子曰抖了一下,“你能不能不要笑得那么……唔……”
马车一路摇晃着行至都城的城门口,被人拦阻了下来。
百里岚和百里玄身穿朝服,一同代表鸿帝前来送行。百里岚的脸色有些不好,神情看起来有几分疲惫。百里玄则是佩戴了一顶纱帽,隔绝了别人的窥视视线。
卫东篱衣冠楚楚地走下马车,嘴角噙着温文尔雅的笑意,与那二人客套了一番。言辞间,也曾问过百里玄为什么会佩戴纱帽。百里玄却是遮遮掩掩,将话题扯远。
孔子曰坐在马车里,一边把玩着卫东篱的内k,一边猥亵地笑着。
不远处,渠





彼岸有妖小鱼大心 第 31 部分
孔子曰坐在马车里,一边把玩着卫东篱的内k,一边猥亵地笑着。
不远处,渠国的马车也向着城门口驶来。不多时,便在城门口形成了三国共聚的局面。
一阵寒暄后,渠国胡月公主柯绿瑶对卫东篱说:“不知无双王爷此次回睿国,走得是水路还是旱路?”
卫东篱淡淡道:“水路。”
柯绿瑶笑得分外可爱,“那太好了!此次回渠国,绿瑶也正打算走水路。此去码头,还有一段路可以同行呢。”柯绿瑶见卫东篱并不回应自己,忙补充道,“虽说鸿国一向太平,但如果有人意图不轨,想要破坏三国之间的友谊,还是会在路上对我等进行攻击。绿瑶身为女子,有些事必然难以独当一面。还请无双王爷多多照拂卫东篱笑得牲畜无害,风度翩翩道:“荣幸之至。”
柯绿瑶眼角含春,羞答答地说:“有劳王爷。”
偷偷掀开了窗帘一角的孔子曰,嗅了嗅空气里的阴谋味道,暗骂道:“狗男女!”
第三十七章:撕面断情永不见(二)(vip)
渠国和睿国重整队伍,正打算启程时,一名身穿绯色衣袍,脸带银色面具的男子,由城门外徐徐走来,拦在了渠睿两国的马车前,执意要送渠睿两国的使臣一程,直到水路为止。
百里岚隐约觉得事情有些不太对劲,便坚持要送卫东篱和柯绿瑶一程。
虽说百里玄不想带着纱帽送行,但却不好独自离开,只能硬着头皮跟着。
于是,简单的送行又变成了十八相送,颇为壮观,好不热闹。
一路上,每个人都心思各异,小心防备,各怀鬼胎,相互试探。如此这般兴致码头时,已经是天黑时分。
孔子曰低垂着头,走下马车,紧紧地跟在卫东篱的身后侧,尽量减低自己的气场,不希望引起他人的注意。但是,从她走下车的那一刻开始,便已经注定成为焦点。
试想,卫东篱是个什么身份?能有资格与他共乘一辆马车的女子,除了他的王妃,就是他的完妾。然而,令人疑惑的是,无双王爷冷情直极,素来不喜与人亲近,又怎么会谐美同行呢?
这名女子,到底是谁?
众人打量着孔子曰的一举一动,总觉得她的背影看起来有两份熟悉。
孔子曰感受到众人的窥视目光,觉得浑身都不自在,却仍然装作毫无察觉的样子。
百里玄见美而起了色心,便对卫东篱打趣道:“好啊,东篱,你竟然在马车里藏了一个美娇娘,可真是艳福不浅啊!且来说说,你是从哪里寻觅到的国色天香?为何我从来不曾见过?”
卫东篱非常自然地回道:“她是东篱颇为喜爱的舞姬,偶尔会带在身边,排解寂寞。子玄府中美色多不胜数,竟也会羡慕东篱的艳福,实在令人愧不敢当。”
百里玄语调暧昧地说:“东篱,你又怎知,我羡慕的是你,而不是……你身旁的舞姬?”
卫东篱眸子一凛,犀利道:“没有想到,子玄竟然会羡慕身为一名舞姬的女子。只可惜,王爷有王爷的身份,断然做不了舞姬,呵呵……”
百里玄被卫东篱羞辱了一番,面子上有些说不过去,于是自己铺垫着台阶往下走,说:“东篱真爱说笑话。”
卫东篱抖了抖身上的披风,不咸不淡地回了句:“东篱不擅长讲笑话。”
百里玄气极,却不好冲卫东篱发火,只好拿孔子曰开刀,怒喝道:“你个小小的舞姬,看见本王竟然也不行礼!”
孔子曰轻轻地扫了百里玄一眼,然后继续低下头,研究自己的鞋尖。
百里玄见孔子曰无视自己,心中不由得怒火中烧,抬手就要捏孔子曰的下巴,耍耍王爷的威风。
百里岚见此,便知道百里玄定然会与卫东篱起冲突,于是他忙伸手去拦百里玄。百里玄挥手推开百里岚。百里岚随手一抓,扯下了百里玄佩戴的面纱。
倒吸气声响起,所有人都目不转睛地盯着百里玄看。
但是,百里玄的脸色发青,整张脸上布满了新旧不一的伤痕。他的眼皮浮肿,嘴唇苍白,左边的唇角处有着明显撕裂的痕迹,看起来实在骇人。他的脖子上,还有两块已经溃烂的肌肤,看起来恶心至极。
百里玄攒紧拳头,慌慌张张地夺过了百里岚手中的纱帽,动作迅速地戴在了自己的脑袋上,遮掩住那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脸,磕巴道:“偶……偶感风寒,偶感风寒……”
百里玄心里这个恨啊,可他的恨意,却一直无法发泄出去!自从孔子曰那个臭娘们在他的胸口处刻下“最y荡”三个字后,他就一路倒霉,而且是接二连三地倒大霉!
朝廷上,百里岚参了他一本,二十三条罪状,件件有证有据!他原本指望国师为自己向父皇美言几句,却不想,国师竟然对父皇说,说他的额头上有块叛骨,如果不修心养性,定然会嗜亲篡位!如果不是幕后帮他周旋,此刻,他早就身陷牢狱之灾了。
出外游玩,却惨遭蒙面人毒打。然而,最令人他饱受精神创伤和身体摧残得是——那个蒙面人在将他毒打了一顿后,竟然又找来了好几个蒙面壮汉,让他给……jj了!
他在家养了半个月,好不容易鼓起勇气出了趟门。他路遇一角色女子,便起了色心,将其强行推倒,占了她的身子。结果,却闹了一身的病!不但皮肤开始溃烂,就连想做男人也有些力不从心!他这段时间过得,简直生不如死!他就如同一只受到了惊吓的老鼠,有个风吹草动就会被吓得神经兮兮。他日防夜防,不敢轻易出门,唯恐在遭遇什么无妄之灾。结果,前段时间,百里岚邀他去府商量一些事情。他知道,他以前小看了百里岚,现在又得罪不起百里岚,于是只能应约而去。结果,他前脚刚迈进岚王府,百里凤后脚便跟了进来。百里风看见他时,眼睛立刻就瞪了起来,然后……毫不犹豫地冲上来,一顿暴打!待他还剩下一口气时,百里岚出现,将百里凤拦下。
百里凤指责他玷污了孔子曰的清白,他向天发誓,他压根儿就没动过孔子曰一根手指头!百里凤讪笑说自己打错了,然后就那么转身跑没影了!他那个恨啊!真是此恨绵绵无绝期!他想让百里岚为自己作证,去父皇那里告百里凤一状!
百里岚却说:“自家兄弟比试一下武功而已,犯不着闹到父皇那里去。如果你非要闹到父皇那里去,我也只好实话实说,是你向六弟请教武功的。”
百里玄一想到近日来发生在他身上的倒霉事儿,心里就泛酸,恨不得找个犄角疙瘩里痛苦一顿!唉……今天他之所以能来送行,还是因为母后在父皇面前为他美言了很多句,不想让渠睿两国的人察觉到他的失势,为东山再起做准备。不想,百里岚竟然扯掉了他的纱帽,让他的丑态暴露在了众目睽睽之下。
百里玄满肚子的恨意无从发泄,只想尽早找到孔子曰那个贱人,然后折磨得她生不如死!百里玄不知道的是,孔子曰就站在他的对面,好奇着他所遭遇的一切。
诡异的沉默中,百里岚上前一步,对卫东篱等人说了句,“一路顺风”。
第三十七章:撕面断情永不见(三)(vip)
孔子曰抬头瞥了百里岚一眼,但见他面容憔悴,身子清瘦,不免得有些心疼,在心里轻叹了一声。
百里岚对她的好,她是知道的。但是,百里岚却始终不肯相信她,她也知道的。这么说也许很矛盾,但却是事实,如果百里岚相信她不是j细,相信她没有阴谋,相信她只不过是恰好得到了“江天一色珠”,便不会再那个上演夺珠事件的夜晚,放她与囚奴一同离开,而是一度坚决地将她带回夜王府,护她周全!
如今,除了胡狸和囚奴,所有人都以为:“江天一色珠”在她的手里,即使她讲出事实,又有谁会相信,她会将那颗藏有“龙x宝藏”秘密的珠子送人?这是个哑巴亏,她还必须要任命地吞下去!孔子曰低垂着眼睑,掩饰住严重的苦涩痕迹。
柯绿瑶见卫东篱对孔子曰百般呵护,心中早已不快,于是她眨动这天真无邪的杏眼,对卫东篱说:“无双王爷,你的这位舞姬,是不是哑巴啊?怎么一直没听她说过话呢?”
卫东篱不答反问:“胡月公主,你又想听她说些什么呢?”
柯绿瑶一时语塞,抿了抿唇,不再言语。
卫东篱不再与众人客套,揽住孔子曰的腰肢,转身便往船板上走去。
就在这时,一个身穿薄荷色衣袍,腰扎着腰带的男子,以迅雷之势由远及近。他动作敏捷地跳跃到卫东篱的马车顶部,吓得众人差点儿大喊“刺客”!他吊儿郎当地俯视着众人,颇为得意地笑道:“嘿嘿……吓到你们了吧?”
百里岚微微皱眉,说:“六弟,你休要胡闹,快从无双王爷马车顶部下来!”
百里凤倒也听话,身体一起一落,便跳到了百里岚的面前,眼睛向周围一扫,说:“我是来找孔子曰的。”
百里岚眼中划过懊悔的痕迹,叹息道:“子曰不在这里。如果你能找到她,替我……”
百里凤一摆手,打断了百里岚的话,“如果我找到她,我会带她远走高飞,不会替任何人照顾她,她,是我的。”
百里岚有些难堪,却不好和百里凤辩驳什么。毕竟,他在孔子曰最需要他的时候,并没有在第一时间里将她护在羽翼之下。
百里凤不再和百里岚多说,而是开始四处搜索孔子曰的身影。
百里岚知道百里凤这么做有些不合礼仪,但他却不想阻止百里凤的行为,希望可以借助百里凤之手找到孔子曰。
百里岚身为鸿国的大王爷,要顾及得东西实在太多。然而,百里凤却不一样。他生来就是一阵风,任意而随性,无拘无束得令人羡慕。好像,除了孔子曰,没有人能让他停留。
孔子曰望着百里凤那上蹿下跳的身影,只觉得自己的眼睛有些湿润了。百里凤这个二愣子,总能碰触她心里的柔软,触动她并不发达的泪腺。虽说,她与百里凤总是失之交臂,但她相信,他们一定会在一个好的地方相遇!
柯绿瑶眼见百里凤打量着她的两名婢女,她的俏脸立刻沉了下来,对百里岚说:“大王爷,你们鸿国的送客之道,还真是特别热情啊!”
百里岚淡淡地回道:“还请胡月公主见谅。六弟他一向任性妄为,就连父皇都拿他没有办法。”
柯绿瑶瞪起了杏眼,“难道,你们就任他为非作歹?”
百里岚微微垂下眼睑,说:“六弟他虽然生性顽劣,但还不至于做出为非作歹的事情,再者,六弟他武功高强,谁又能拿得住他?”
柯绿瑶再不济,也听出了百里岚明显偏袒的意思。奈何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她气呼呼地哼了一声,便不再开口说话。
百里凤找不到孔子曰,心中十分失望,于是跑到柯绿瑶的面前,问:“喂,你那名脸上有疤的侍卫,他去哪里了?”
柯绿瑶一扭脖子,拒绝回答百里凤的问题。
百里凤靠近一步,貌似关心地问:“喂,你怎么不说话,哑巴了?”
柯绿瑶瞪大了眼睛,吼道:“不知道!”
百里凤咧嘴一笑,说:“呵呵……你这个人还真奇怪,连自己是不是哑巴都不知道。”其实,百里凤心里明白,柯绿瑶说“不知道”,是说她不知道那名侍卫的去向。但是,他就是想气气她,谁让她曾经亲手促成了两只金钱豹与白虎之间的生死决斗呢?虽说这件事儿已经过去很久了,但他却始终没忘。唉……柯绿瑶如果要怪,就怪他的记性太好了吧。
柯绿瑶被百里凤气的不轻,却在心里一遍一遍地告诉自己,要冷静!百里凤所说的那名侍卫,应该就是指“丑八怪”。她知道“丑八怪”已经易容了,并藏在了鸿国的队伍中。但是,她却并不知道,“丑八怪”到底易容成了谁。
最近以来,“丑八怪”一直非常神秘,让她不止一次地怀疑,他是不是得到了“江天一色珠”?然而,无论她如何问,试探,“丑八怪”却一直避而不谈,只说等到回到渠国后,他会将一切悉数坦白。
而且,“丑八怪”和她说,让她务必要跟在卫东篱的身边,直到渠睿两国行至水路分开,原本她以为,“丑八怪”此举是在使用什么计策。如今看来,“丑八怪”此举的最大目的,应该也是想要借机寻找孔子曰的下落。
孔子曰孔子曰,那么多的男人都在找孔子曰!如果让她先一步找到孔子曰,她一定让孔子曰那个女人,永远地消失在这个世界上!
百里凤不知道柯绿瑶的歹毒心思,却知道孔子曰一定是被人藏起来了。他找不到她,有些郁闷地耷拉着肩膀,嘟囔道:“完了,我找不到媳妇了。”随即冲着众人大吼一声,“我百里凤以性命发誓,如果谁敢动孔子曰一根汗毛,上至天庭,下到黄泉,我都要杀了他全家!”
孔子曰攒紧手指,暗道:“百里凤,出来混是要讲信用的。”
卫东篱不屑地嗤笑一声,对孔子曰耳语道:“我倒是动过你很多根汗毛,就不知道他百里凤能如何杀了我全家?”
孔子曰瞪了卫东篱一眼,没有搭话。
百里岚见百里凤要走,便询问道:“六弟,你去哪里?”
百里凤快语道:“我要去喝酒,醉死拉倒!”话音未落,人已经跳出了三丈之外,直奔向海面上停泊的一间酒肆小船。
孔子曰的目光追着百里凤的背影,直到再也看不见为止。当她收回目光时,视线却与柯绿瑶的车夫相对。孔子曰知道,那名车夫,就是有囚奴易容而成。囚奴也知道,孔子曰易容成了眼前的这名女子。有些人注定要牵扯不清。所以不管他们是远隔千山万水,还是易容改装,他们总能在人山人海中,第一眼就认出对方。
孔子曰知道,再次看见囚奴,她一定不会很平静。但是,她却没想到,自己的心会变得那么痛!那种痛,几乎可以致命!她不要再继续留在这里,她要马上离开,她需要冷静,需要淡忘,需要疗伤……
第三十七章:撕面断情永不见(四)(vip)
孔子曰僵硬地别开脸,紧紧攥住卫东篱的手指,仿佛只有这样,她才可以找到支撑自己不会倒下的力量。
卫东篱面无表情地扫了囚奴一眼,然后拉着孔子曰的手,一同走向船板。
就在这时,国师大喊一声,“孔子曰!”
孔子曰的脚步微顿,却并没有停留,而是挺直了背脊,继续前行。
国师撒腿向孔子曰跑去,一把攥住了她的手指,迫使她转过身,看向自己。
孔子曰的表情没有一丝波动,看国师的眼神很陌生,就仿佛在看一个无理取闹的陌生人。
国师的情绪很激动,连带着手指都在微微地颤抖。他沙哑着嗓子,艰难地吐出了两个字,“是我。”
孔子曰用力甩掉国师的手,冷声道:“不认识。”
国师再次抓住了孔子曰的小手,以一种痛楚的姿态,低吼道:“是我!”
孔子曰再次回了句,“不认识!”
国师张开手臂,想要抱紧孔子曰的身体,试图挽回他所拥有的感情。
卫东篱冷笑一声,一掌将国师退,说:“国师是不是老眼昏花,耳朵失聪了?本王的宠妾说,不认识国师,那便是不认识。无论是从前,还是以后,都不会与国师有一分一毫的牵扯与瓜葛。国师,你可明白这个意思?”
国师捂着胸口,上前一步,再次伸手去抓孔子曰,“子曰,我错了,原谅我……”
孔子曰向后退开一步,甚至不愿多看他一眼。孔子曰的冷漠与无视,就好比用刀子刻了国师的心头r,痛得他脸色苍白,四肢颤抖。
就在这时,易容后的囚奴也走到孔子曰的面前,伸出粗糙的大手,攥住了孔子曰的手腕。
孔子曰咬紧后牙,扬起下巴,高傲道:“放手!”她的态度坚决,没有一丝一豪的回旋余地。
囚奴心中有愧,知道自己伤了孔子曰的心,即使有心解释,却也不知道要从何说起。毕竟,他确实辜负了孔子曰。他看着孔子曰那冷淡疏远的眼神,听着孔子曰那毫无温度的话,心变得抽痛不己。他渐渐明白了,自己即将失去一件很重要的东西。
当百里岚听见孔子曰的声音由陌生女子的口中发出时,这才豁然明白,原来,孔子曰易容了!他大步冲到孔子曰的面前,按住孔子曰的肩膀,情绪激动地问:“子曰,真的是你吗?”
孔子曰既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仍然冷若冰霜地站立着,仿佛不认识任何人的模样。
百里岚眼中的激动情绪渐渐淡去,他语含苦涩地说:“子曰,你要和无双王爷走了,是吗?”
孔子曰的眸子颤抖了一下,却仍然没有答话。
百里岚的眼中布满了痛苦痕迹,喃喃自语般说道:“你拿到了自己想要的东西,便挥挥衣袖想要离开,可曾顾及过我的感受?子曰,你好狠的心啊!”
孔子曰望着百里岚,眼中隐约泛起了水渍,不知道是因为委屈,还是因为伤了百里岚的心。
面对眼前的三个男人,孔子曰已经不想计较到底是谁亏欠了谁。她只觉得很累,累得不想呼吸,累得不想说话,累得不想露出任何一个细微的表情。她缓缓地闭上眼睛,隐藏起眼中的泪痕,用面无表情来遮掩自己的难过。
卫东篱见孔子曰如此,向来喜怒不形于色的他,竟然瞬间暴怒!但见他一把将孔子曰扯进怀中,然后低下头,一口咬住了她的脖子!
孔子曰痛呼一声,身子瑟缩了一下。
卫东篱放开了孔子曰的脖子,舔了舔嘴唇上的血痕,非常坦白地说:“我想撕下你的一块r!”
孔子曰扬起脖子,示意卫东篱随意。
卫东篱却收紧手臂,在她的耳边低语道:“你今天没有沐浴,我怕吃坏了肚子。”
孔子曰觉得自己应该表现得非常悲愤,但是她却被卫东篱给逗笑了。
卫东篱亲昵地点了一下她的鼻子,说:“身体被伤害,伤口总有愈合的那一天。谁若只爱惜你的身体,却伤害你的心,那么这个人,便不值得你难过。”
孔子曰闻着卫东篱身上那特有的清冽冷香,听着他那堪称温柔的低语,竟觉得自己的心脏似乎没有那么痛了。孔子曰知道,卫东篱这个男人并不是良药,而是剧毒。
但是,剧毒往往能以毒攻毒,救濒临死亡的人一命。有时候,她不得不承认,卫东篱这个变态,确实是她的救命毒药。
卫东篱扬起下巴,对那三个男人说:“你们继续当表里不一的小丑吧。这个女人,本王带走了。”说完,在三个男人的复杂目光中,打横抱起孔子曰,运用起轻功,跳跃到甲板上,迎着风,向石化中的三个男人,投去了不屑、挑衅的目光,露出了胜利者的微笑。
此时,银亮色的水面上,由四面八方漂来了百余只披红挂绿的花船。它们在黑色的夜幕下轻轻摇曳着,宛如一颗颗的海上明珠,熬是美艳动人。
水洗明月下,美人媚眼如丝,酥胸若隐若现,歌声缠绵悱恻,笛声悠扬婉转。清风拂过,吹拂起美人的衣带,吹开了佳酿的甘芳。
水波荡漾,传来卖笑女子的娇笑声,在嬉笑怒骂之间,颇有些自娱自乐的味道。
看来,有人花钱买笑,确实能买到短暂的开心。有人收钱卖笑,也未必不能调动起自己的快乐情绪。人生并不长,短暂的开心很重要。
1...4950515253...75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