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落花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未知
咬他?踢他?没用啊,这些不管用。忽然我忘记挣扎,震惊且万分恐惧的看着阎身后,目瞪口呆的,瞳孔放大数倍,阎像是遽然清醒过来,将散落在地的衣物迅速裹住我向床里的安全地一抛,飞身回转,掌力强劲的向后攻去。
趁阎炙寒回身出掌的瞬间,我提起内力,奔出殿外,内力骤然聚集在腿脚之内,等阎反应出上当时,我已然消失在阎的视线之中。
“呼!呼!”不知狂奔了多久,累的筋疲力尽的喘着粗气,环顾四周,这是哪儿啊?
茫然不知所措,看一栋栋雄伟的建筑物群,我知道自己定还在北悍的皇宫之中,刚刚趁阎提聚内力时跑出来,身上只着一件单薄的衣衫,内力停止运作之后,外面的冷空气一拨拨的袭来。
刚刚真的把我吓坏了,缩缩脖子,双臂紧紧抱住自己的肩膀。
第一次赤脚l足的在雪地里奔跑,脚踝上不知是被什么刮了一道雪痕,此刻生生作疼。心里酸酸的,我水晗曦从小娇生惯养,什么时候吃过这种苦头,没想到来北悍游玩会发生这样的事,想到阎炙寒不禁怒火中烧,这个大色狼,我还以为他不会欺负我,天下乌鸦一般黑,辰是这样,阎炙寒也不是例外。
凛冽的寒风无情的吹着我单薄的身子,站在这冰冷刺骨的地面上,两只柔嫩的脚丫颤巍巍的互相搓着,鼻子泛酸,心情也有些黯然,低头看看自己狼狈的样子,冁然而笑。
霜严衣带断,指直不得结。
得赶紧找个地方暂避风雪才行,当一回梁上君子吧。
踏步飞身而起,不能在雪面上留下印痕,不能再让阎炙寒找到我。雪,洁白似银的雪,轻轻地、纷扬潇洒地下着,下着……将我停留的脚印轻轻掩盖。
从皇宫带出来的衣衫穿在里面当作内衣,悄悄潜入一个房子,偷来一套男装,可惜没有我的号子,北悍国的人身型都较高大,选了半天之后才选了一套勉强合身的衣服穿上,总觉得是小孩子偷了哥哥的衣服在穿,脚上踩的不是鞋子,感觉像是一艘船,不由的让我想起卖火柴的小女孩。
以前和清胥在一起时,常常对他说一些前世的童话故事,《白雪公主》《美人鱼》《丑小鸭》等,那时不管他能否听懂,都会开心的咧嘴对我笑着,口齿不清的叫着“晗曦,晗曦~~”想到这些不禁哑然失笑,幸福的童年。
其实现在也很幸福啊,今天的经历现在想想也是很刺激啊,被爹爹保护的太好的我,还没有像今天这样狼狈过呢,呵呵,仰头看向雕花绚丽的屋顶,笑的怡然自得,心情再次恢复一贯的超然自逸。
这个房间被打理的非常干净舒适,所有的物品也是十分考究,可见房间主人也是个会享受的主。
随手翻翻,值钱的东西还真是不少啊。拿走一两件应该不会介意吧?唉~~可怜我现在除了脖子上的这块血红的温玉之外,全身上下没一两银子;说起这血玉,我也奇怪不已,就是周岁抓周时看着最值钱的东西,后就一直被小娘亲挂于身上,现在已然成为我的幸运符,从没离过身,连沐浴时都不曾摘下来过。
虽说现在身上一两银子都没有,但若是想到将它当掉,心中的那份不舍强力的撕扯着我,毕竟已经带在身上十几年,感情非比一般,绝不考虑当它,不过嘛~~
我摸摸这房间里的东西,都是价值不菲啊,从衣橱中的衣服来看,房间主人定是一个年轻男子,既然是年轻人,应该不会太小气。
打包好几件较轻也较值钱且不容易看出来历的东西,提笔在主人桌上留下一书:老顽童到此一游。旁边还附上做着鬼脸的蜡笔小心。暗暗偷笑几声,悄然飞往梁上呼呼大睡去也,正所谓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危险的地方,房间主人怎么也不会想到我还留在这里吧?
嘿嘿!
在这里逗留了两天了,终于知道这栋府宅是北悍国国师的宅第,难怪刚近来时发现很多处都设有小八卦阵法,按先天小八卦乾坤排列,配合以石头树木花草的奇妙作用的一种防御阵。若不是和外公学过一些,定要被困阵中,无法脱身。
不过还是有一些地方是我不敢乱闯的,比如后山神秘的书房,如若启动阵法,必定会被房子主人发现,北悍国师可是和帝师颔虞齐名的怪才。
阎炙寒~~~说到他我很无奈啦,当然,除了无奈还有一点别样的酸楚,就像是两块吸在一起的吸铁石,被人硬生生的给分开一样,血淋淋的疼痛。从逃离皇宫的那一刻就开始啃嗜着我的心,越来越难受,即使是这样,我也不相信阎炙寒是什么妖怪,是魔鬼的孩子,我也不会相信什么被他施了魔法之类的无稽之谈,但为什么呢?为什么我会有这样的感受?我和他认识的时间也不长,不存在什么爱上他之类的蠢事。
再说,就算会爱也会爱上翁魏杭吧,阎炙寒根本就不是我喜欢的类型,我喜欢的人一直都是干净的纯粹的人,这一点我是十分的坚信。
可是最近阎炙寒的活动却我有种想回到他身边的冲动,但又想深深的逃离,这种矛盾的思想不停的困扰着我,都说当局者迷,旁观者清,现在我真的好想爹爹,或许爹爹可以帮我分析一下我现在这样异常的感情究竟是怎么回事。
我失踪的事比婢们应该也报告给爹爹了吧,不知道是我真的没心没肺还是怎么,对此我竟没有什么特别的感觉,虽然我知道他们会有多着急,可我还是不想快点出现在众人的面前,甚至想就这样甩开所有人,只带着清胥远走天涯,多年之后再忽然出现,去刺激众人的神经。
这种想法让我觉得很不可思议,有种逃避一切的感觉。随着年龄的增长,越来越多的问题出现在我面前让我不知如何去完美的解决,不想伤害任何人,更不想伤害我自己,承认自己的自私很需要勇气。
我也知道,逃避有时候比做出错误的选择还要糟糕。
并不讨厌黄煜,甚至觉得和他在一起相当的轻松,可以肆无忌惮的吵架,一点也不用顾虑,以为这样就可以让他看清我的本性是一个多么自私、胆小、叛逆、俗气的人,以为这样就可以让他讨厌我,即使不会讨厌也会让他觉得我是个不配当未来国母的粗俗的人,可是怎么也不会想到,婚期竟然会来的这么快,快的让我还没做好任何心理准备。
黄煜,都已经有了三个貌美如花的侍妾了,还要我干嘛啦,我绝对不能忍受与自己共度一生的人身上有别的异味,黄煜这家伙,才十八岁而已,就这么色,三个美人还不够,竟还想拖我下水,我才不会相信他是因为喜欢我才提出要娶我的呢,虽然他不像个色欲熏心的人,但谁知道呢,知人知面不知心,况且他从小心思就深沉的很。
我的神经有时候是很粗,但还没粗到对周围事物都没感觉的地步,爹爹对我的异样的感觉也是我想逃离的一个原因,很爱他,只是因为他是我的爹爹,那个疼我爱我胜过一切的爹爹,但这不能表示我可以忍受他去伤害我的小娘亲,而我更不能伤害我的小娘亲。
好想外公哦,每次看到外公就不由的让我想起曾看过的电视剧里的黄药师,都是姓黄,都有着不羁的灵魂,如果外公再年轻五十岁,我就嫁给外公好了,这样就不用烦恼了。
对清胥的感觉也很难去形容,清胥就是我生命的一部分,没了清胥,生命都会失去光彩。
我不会去依赖别人,却喜欢让别人依赖,那种被人需要的感觉会让我觉得世界没有我不行,让我能真切的感受到活着的存在感,不会孤单,尤其是清胥。有时候我甚至觉得清胥就是我存在的一个见证,让我知道我现在的一切不是生活在梦里。
清胥对我的依赖,就像是生命源头的水,点点滋润着生命最初柔嫩的芽儿,让我的心总是被塞的满满的,一刻也感觉不到空虚,有时候在想,如果一辈子都和清胥生活在一起也是个不错的选择。
可每当有这样的想法时,脑中就会不自觉的冒出另一个人的身影——阎炙寒,这个y魂不散的家伙。
现在整个悍单城都进入了一级警戒状态,全力搜捕着我,可怜我偷了这么多东西都不敢出去当,当小偷当成我这样的也真是失败了。
“阎炙寒~~”轻声念着他的名字,往我所在的房间的床上一躺,撇撇嘴,我该怎么办啊?
房间的主人不知道跑哪去,这里暂时成了我的避难所,每天都会有人来打扫这里,将这房间打扫的纤尘不染,最后都便宜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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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至尊斗击场]
看着自己镜中的形象,不由的掩嘴偷笑,现在这个会有人认识我才怪。在这个北悍国师的府邸里都藏了十几天了,浑身的骨头都在霍霍抗议,吵着让我出去走走,无奈这么多天过去了,悍单城内的警卫还是没有松懈,全力的在搜捕我。
“搜什么搜啊,搞的我好像是罪犯一样,真是的!”对着镜子自言自语,只见镜中人有些不耐烦的蹙起眉头,撅着嘴,手无意识的敲着梳子。
“哼~~,我才不管那么多呢,我就不信阎炙寒敢把我怎样,躲了这么多天,身体都快成活化石了,就算他想抓我,也得先认出我再说,呵呵~~”对着镜子说的煞有其事,一边点头一边偷笑,面部表情丰富的让我都不敢相信那是我。
自己和自己也能说的这么起劲的人还真是少见啊!
好想念清胥他们啊。
每天留意着悍单城的动静,也得知小燕子已经成为秦州的三位代表之一来了悍单,先不急再和她们见面,阎炙寒肯定在她们身边放了哨子,小燕子会成为秦州代表是我意料之中的事,可是清胥的行踪就让我有点琢磨不透了。
听国师府里的人聊天,最近北悍国的各种物价都在上涨,甚至连周边国家都受到了影响,而阎炙寒这段时间虽然没有再四处发起战争,但脾气却越发的暴虐,y沉沉的,有些像暴风雨前的宁静,致使大臣们都不敢往强口上撞,物价的情况也没有引起什么重视,故而没有起表上奏,听说包括西楚一起,物价还有上升的趋势。
这和我以前历史书上说的欧洲经济危机的前奏有点像,不过应该不可能,这个时代的信息技术十分的落后,怎么可能会出现通货膨胀的现象呢?
记得以前就和清胥聊过经济危机的事,还向他具体的解释过造成经济危机的原因,因为他那时才八岁,根本听不懂,我还举例给他说明过。
唉~~肯定是我多想了,虽说只要有市场经济就有经济危机的可能,但~~,我为我的杞人忧天感到可笑,这写天把我闷的都敏感过头了,哪有那么容易就造成“滞待”的现象啊。
那清胥这些天究竟在做什么呢?无法得到他的消息还真是焦急。
“唉!不想了,年纪轻轻的就想这么多,会老的快的,想知道什么出去看看不就行了吗?ok,出发!”我双手猛然向桌上一拍,赫然起身,对着镜子摆了一个pose,满意的点点头,咧嘴一笑,憨厚的“胡”家小童再现版。
走在繁华的北悍街道上,一双可爱的大眼东瞅瞅西瞧瞧,对什么都充满好奇,这也看看,那也摸摸,整个一幅乡巴佬进城的模样,但神态又让人觉得的憨厚无比。
大概是女人的天性,一逛街就按奈不住购物的欲望。
“哇!”我立时两眼放光,飞快的冲向香味的来源,糖饼哎~~开心看着眼前的大竹篓里的白色粘的拉丝的甜品,刚想买个十文钱的,却忽然想到自己现在身无分文,偷来的东西还敢去当呢,这个天杀的阎炙寒,竟然连当铺的周围都安排的人,可恶。
俗话说,钱不是万能的,但每有钱是万万不能的,这句话我现在可是深有体会啊,所以不论何时何地我身上都会带有银票的,哪怕是出门逛个庙会,可是~~那天逃出来时竟是刚刚沐浴之后,我还没来的急收银票呢。
神色黯然的瞅着糖饼,舔舔嘴,转身离开。
钱,钱~~,现在当务之急就是从哪去弄点银子来,去哪儿呢?
抬起头,张望一周。“大叔,请问那座塔什么塔呀,怎么那么高啊?”我叫住一位面善的欧吉桑,指着不远处的一座雄伟的建筑问。
“哈哈哈哈,娃娃,你是头一次进城吧?”大叔打量我一翻,哈哈大笑。
“大叔真是好眼光,我正是第一次进城,请问那里是什么地方啊,好雄伟啊!”我天真的看着欧吉桑。
“那里就是四大名楼之一的沧浪楼啊,只要是来过悍单的人就没有不知道的。”欧吉桑神色愉快的回答,带着显而易见的骄傲。
“沧浪楼?那里就是沧浪楼吗?怎么那么高啊?”我惊呼。久闻沧浪楼大名,竟不料驰名天下的沧浪楼竟然是一座高塔,而且是目前为止我所见过的最高的建筑。
“呵呵,娃娃也听说过沧浪楼吧,沧浪楼可是世上最高的楼了,足足有十几层呢!”欧吉桑摸摸大胡子,笑呵呵的说。
“哇!好厉害哦,我听说过沧浪楼,可是不知道它是做什么的,它为什么那么有名啊?”十几层?那每天上下楼还不累死了。如果只是建筑雄伟的话,应该也不足以与誊魍阁齐名吧。
“小娃娃不知道?哈哈,这沧浪楼还有另外一个称呼,听了这个称呼你就知道它是做什么的了。”欧吉桑神秘的笑开,卖了个关子。
“大叔,是什么名字啊?”我顺着他的话问他。
“这沧浪楼呀又叫至尊斗击场。”
“至尊斗击场?”我疑惑的喃喃自语。
“是啊,那里可是习武之人的圣地啊,来,我们到那里坐坐,我慢慢告诉你。”在如此残暴的统治下,难得还有如此热情之人,我一扫连日来的y郁,乐颠颠的跟着欧吉桑在一个路边的茶棚里坐下。
“大叔,我、我没钱。”忽然又想到自己现在身无分文,喝茶可是要钱的。
“哈哈~~你这小娃娃,没关系,今天大叔请你喝。”大叔爽朗的笑着。
“谢谢大叔,大叔,您和我说说至尊斗击场啊。”礼貌的道谢,在这样寒冷的北悍,喝杯热茶的确能暖开冷冻麻木的身心。
“不用谢不用谢,像你这样有灵气的娃娃现在可不多见啊,你遇到我也算有缘。这沧浪楼之所以这么有名啊,除了他举世无双的建筑之外,至尊斗击场就是它另一个奇迹。~~~~~~这些是要你亲自去体验的,只要你亲眼看过了至尊斗击场,就能感受到沧浪楼的魅力了。”
听了一下午之后才知道,原来沧浪楼是一个高达十九层的塔,各类学武之人都以能在沧浪楼留名为荣,而你登的楼层越高也就表示你的造诣越深,从而得到的报酬也就越多,相对的楼层越高挑战的难度也就越大,而且只要你打败了那一层连续保持十剩就可以挑战那一楼层的层主,如过将层主也打败了你就是所在楼层的层主,而楼主则享有更多的众人梦寐以求的荣耀和物质。
当然,也必须在打上十楼之后才有挑战层主的资格。
每赢一场都有收入,随着你登上的楼层越高所得的报酬也会随之提升,而打上十二楼之后沧浪楼也就不再付给登楼人报酬,但顶楼却有更加吸引那些练武之人东西,那就是学武之人梦寐以求的神兵利器,这里的人对它们的热衷度,并不亚于《倚天屠龙记》中,众人对倚天屠龙的狂热的追求。
据说,这沧浪楼是九十年前,北悍国国主奴役10万战争俘虏费尽人力物力才建造而成,而顶楼更是收藏了世界上的各种神兵利器,每上去一个人,都可认君挑选一种兵器。
这个规矩也是为了让持有者能够有足够的力量里保护它,如果持有者兵器的人没有足够的力量保护它,即使是送给你,也只是让你枉送性命而已。
当然,你也可以选择不要兵器,这样你就可以得到一块玉牌,拿着这块玉牌你就可以要求沧浪楼为你办一件事,一般来说,还没有沧浪楼办不到的事。沧浪楼也不受任何国家的管辖。
目前为止,打上过十八楼的也只有6人而已,其中一人就是在十几天以前登上了十九楼,却很少有人知道那人是谁。
告别欧吉桑之后,迫不及待的就朝沧浪楼奔去。
入眼是一座宏伟的宝塔,形式有些像古印度的浮屠。塔的底层是一个能容纳上万人的斗击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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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观斗]
看到这个斗击场,首先让你联想到的便是欧洲罗马的角斗场,不过罗马的角斗场是露天的,而这个至尊斗击场却是在室内。
椭圆形的场地呈放s形式向四周展开,其中九棵几十米高的巨型石柱擎天而立,石柱上都刻有威武凶猛的兽行图文,远看之下,似乎每棵石柱的图文都不一样,像是盘古用自己的身躯撑开了天地,形成一个可以容纳上万人的巨大的斗击场。
看到这些石柱不禁的会让人想起古巴比伦的空中花园,在这样的一个生产力贫瘠的时代,沧浪楼无疑是一个让人难解的奇迹。
中原国的建筑多是以木头为材料,阁楼亭台之间相互辉映,与整个城市融合为一体。
而眼下的沧浪楼却是以石材为建筑材料,整个斗击场完全是用巨石拼整而成,包括浮屠状的沧浪楼,都是以石材为主建造而成,每层塔的塔檐上都雕刻有飞禽走兽和佛像的图文,图案深邃精湛,竟可与前世的世界七大奇迹之一的吴哥窟相媲美。
斗击台的面积只是比足球场的面积稍小,地面都是用近一尺厚的巨石板铺成,斗击台与观众席之间有一米长的浅沟相隔,场外坐着十位似裁判一样的锦衣人,场内边沿处还站着一位青衣人。而此刻,场内人声鼎沸,上万人的斗击场内竟无虚座,场中间两位高手正在激烈的缠斗。
若在平常,这里的人气也不是这样强烈,但北悍的赛武节来临,各方高手都聚集在此争夺武士头衔,很多其他国家的高手也来观看北悍的武术盛会,而至尊斗击场不仅是争夺名利与财富的场所,更是一个修炼的佳地。
来自四面八方的武林高手都在此来观赛,一边修炼一边观察对手的实力,以便知己知彼;而最终是武士争夺战也是在此展开。
看到这里,我不禁有些胆怯起来,以前是仰慕沧浪楼的威名,而现在来沧浪楼的原意则是为了赚取零花钱,可是,凭我这三脚猫的功夫,恐怕还没上场就一命呜呼了。
不要以为在这里比武是点到为止,在沧浪楼,没有规则,没有限制,只有胜利,除非你自己认输,否则致死方休。
如果是我的话,除了用轻功躲避之外,攻击的指数低到比零大不了多少。
拿着手中的号码牌,沿着石阶而下,站定在一个距离斗击台微近的位置上观看,我99号,我的对手是142号,不知对手是哪一类型的选手。
“请问一下场内那为青衣人是做什么的,为什么总是在场内逃窜?”我疑惑的问身边的一位与我年龄相仿却全神贯注观战的孩童。(虽然我身高168公分,但北悍国的人体型高大健壮,故而此刻我的形象就似一位十二、三岁的孩童)
“你是第一次来沧浪楼?”眼前看起来比我还小的孩童抬起浓密的眉毛,圆圆的眼睛扫视了我半响之后问,一点也没有因为我打断他的观赛而愤怒。
“恩,看你和我差不多大的样子,难道你常来?”我咧嘴憨憨的笑,眯眼问他。
“是,我已经在这里呆了两年多了,我的目标可是要打上顶楼。”他左手骄傲的向沧浪楼的顶楼一指,接而把手放入脑后,抓抓头,笑的比我还憨,却又透着无比的坚定。
“顶楼?看你的样子似乎对这里很熟,你下场比过吗?”看他的样子最多也才十一、二岁,志向却不小,要知道打上顶楼的人可是了了无几。
“当然比过,我可是已经打到三楼了,我现在的战绩是五胜两败,我只要再赢五场就可上四楼了。”听他这样说,我心里顿时有了自信,连他这样的小孩子都可一打上三楼,我就算再差也比这毛孩子强吧?
“听你这样说是每一楼层赢十场才能挑战下一楼层的人吗?”还要打这么多次啊?
“对,但前提是你的败绩不能超过四次,一旦超过了四次你就失去了待在这一楼层的资格,所以每个人在选择斗击时间时都很谨慎。”他眼睛还是不时的注视着场上的战斗,嘴巴却在和我讲解。“你也是来的竞技的吗?”他突然转过头来问我。
“是啊,我第一次来,很多东西都不懂呢!呵呵~”我傻笑,也看着场内的战斗。“你还没有告诉我那个青衣人是做什么的呢!”
“哦,他是规则执行裁判,而这规则就是若有一方认输,另一方便停止攻击,并且宣布认输方失败。”
“这样哦,那他为什么在里面东窜西窜啊?”我不解。
“你看,今天这两人的实力都很强悍,他们都是已经打上十楼的高手。”他手指着场内仔细给我讲解。
“通常楼层越高级数自然也就越高,相对的实力也就越高,战斗的时间也就越短,但威力也越强,波及的范围也就越广,所以为了不被场内两人的内力波及到,所以执行裁判才会在斗击台的边沿躲避他们的内力,要知道在场中一个不小心都会殃及生命的。”
“原来是这样啊。”我恍然大悟的点头,的确,场内的空气似乎都被那两人给扭曲了,可见他们功力之强,要是对手是我的话,估计我是想逃都没地方逃,一招就将我搞定,那变换莫测的招数和匪夷所思的内力,光是看都让人觉得胆战心惊。
斗击台的上方,也就是斗击场的屋顶,有一个似主持人的人,在对着巨大的喇叭状的扩音器材,鼓舞着场内的气氛,观众们都在为他们所下注胜利的一方呐喊助威,现场的支持率是六千七百多点比四千多点,赔率很大。
场外女主持人的声音遍布在场内的每个角落,有盖过了场内每个人的声音,这个时代没有音响公放等扩音设备,主持人的声音完全是靠内力来达到音响的效果,可见主持人的内力之深厚,这沧浪楼果然是藏龙卧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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