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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落花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未知
清胥何尝不是寂寞的,他的优秀超出常人太多太多,甚至是一个普通人想都想不到的,常人追赶一辈子都追赶不上的,用惊天地泣鬼神来形容也不为过;
也正因为如此,能真正懂他理解他的人除了我之外几乎就没有了,一个人站的太高,懂的太多却没人分享、没人理解那份成就,那将是多么的悲哀。
这两人一个是地狱炎深处烈火,一个是佛前最洁净无暇的镜台,像是宿命般的相遇,成为命中唯一相互认可的对手,却也是唯一认可的朋友。
清胥和阎相处的情景还历历在目,两人的争论,两人的暗斗,两人像幼童一样的争吵,也只在内心认可了对方才可以相处的这样肆无忌惮吧,完全将自己天真幼稚的一面表露在清胥面前,而心底从没有任何尘埃的清胥,单单记住了阎,并深深忌惮。
清胥的世界里一直只有我存在,阎的出现弥补了他人生对友情的缺憾,阎的世界一直是孤独且黑暗的,生命中最重要的三样东西他什么也没有;唯一的一份友谊还是作为对手存在的。
“阎,阎,喂!你醒醒啦!”大概是一颗心彻底安了,先前脆弱与害怕早已消失的无影无踪,又恢复成平时的我,毫不怜香惜玉的推推阎,只见他痛苦的皱着眉,吓的我又立刻轻手轻脚的问他:
“怎么了,哪里痛?”我刚刚不会碰到他的哪块伤处了吧?我懊恼的谴责自己,怎么这么不小心。
阎艰难的睁开眼,像一柄离了鞘的剑,所有光芒急速向他凝聚,惊的山川也为之一颤;
此刻,这双碧蓝的带有侵略性的眼;先是有点摸不清状况的转动眼珠,入眼是一片蓝色的天空,红色的云,再看见我时,才安心的闭了下眼睛,接着又睁开;整个人又恢复了妖娆。
“阎,你没事吧?”我小心翼翼的问他,手不敢再没轻没重的推他了,而是轻轻的将他的上身扶起,阎的样子还是很虚弱。
阎似乎要站起来,腿部用力时,却见他突然闷哼一声,虽没有哼出声来,但还是明显感受到了他的疼痛。
“你没事吧?”我问着废话,除了说这些废话我不知道说什么,很尴尬的样子,还好他没看见我失控哭的淅沥哗啦的样子,太丢脸了,现在想想,哭成那样的人肯定不是我,我做梦了。
“腿骨折了!”阎看着我局促的样子眼里有些笑意,不明白为什么他痛的眉头都皱起来了,心情还这么好,居然笑的出来。
“骨折?”有些愧疚的看着他的腿,如果不是为了保护我不被礁石撞到他也不会伤成这样吧?“很严重吗?”
“没事!”疼的头上都冒冷汗了,还嘴硬,笑什么笑?牙很白啊?
站起身举目四望,方圆几里内不见人烟,后面有个土坡,土坡后面不知有没有人家,还真被我猜中了,这个鸟不拉屎乌龟不上岸的地方。现在他腿也骨折了不能走,周围又没有医生,总不能就这样让他的腿废了吧。
先削两根树枝将他的腿绑上再说吧!
“你在这等着我,我去削几根木头来。”语罢,就往一棵槐树冲去,谁知刚走两步,就从衣服里面‘啪啪’掉下两条不大的鱼来,我头上的那个黑线啊~~
回头朝阎大吼:“不许笑~~~!!”凶恶的声音惊的白鹭鹫鸟四起,在空中盘旋久久不敢落下。
郁闷,丢脸丢到家了,这小鱼哪不好去,偏偏往我身上钻,掉到地上后,还跳了两下,仿佛在说我将它们摔痛了一样,痛?待会儿我要将你们都吃喽!哼!我朝两只鱼吐舌,赧然的转身去找木头,不理会身后那个笑的放肆的男人。
这里的树少的可怜,长长的芦苇倒是不少。
飞到一棵不大的树上,拔出刀截下几段树枝,飞身而下往阎那走去。
等等,我刚从树上飞下来时好像隐约看到芦苇丛中有什么东西,紫色的,那好像是一个~~~人?
我一惊,恍然想起似乎有谁也跟着我们一起跳下来,赶紧从水面上向芦苇丛跑去。
“紫薇?”看清芦苇丛中的人,我不禁惊呼,紫薇不是在经营杏花村吗?怎么会跟着我们一起跳下护城河来?这个傻子,不知道这样很危险吗?
探紫薇鼻息,还活着,抱起紫薇跃上岸,紫薇浑身烫的吓人,脸也是火红的,嘴里还喃喃喊着:“晗曦大人,晗曦,晗曦~~~”再看她,神志根本未清醒,只是在梦呓。
“紫薇,是我,我在!紫薇,撑住!我是晗曦~~”突然间很难受,我究竟何德何能,让这些可爱的人这样对我,甚至不顾自己的性命。
紫薇仍是喃喃念着“晗曦,晗曦大人~~”或许是听到我的话,表情安了不少,但高热使她难受的呻吟出声。
赶紧摘下出门时带的抗生药,喂紫薇吃一点,解开她湿透的衣服让紫薇稍微舒服一点,背着紫薇飞身到阎身边,阎看到紫薇皱眉:“你的丫鬟?”
我瞪他:“我的朋友!”我强调。
脱下身是大红袍,红袍的一只衣角已经没了,脚上还少了一只鞋子,太可惜了,我鞋子里还藏着一些银票呢。
小时常常拖黄煜出宫玩,在街上买东西时,黄煜总是没钱,我就很得意的脱下自己的鞋子,从中拿出一张银票,然后狂妄的笑:“今天想吃什么,本少爷买单!”他还以为‘买单’是平民话付帐的意思,还记得第一次带他溜出来,揣在口袋里的的银票居然被偷了,我哪个气啊!此后我的银票都是揣在别人偷不着的地方,而且为防万一,我还不止放一处。
想到童年,心中像吹进一丝暖风,暖洋洋的。
将长的一塌糊涂的衣摆用匕首割成条,用刚刚削好的树枝生疏的定固阎的腿,阎也不问为什么这样做,任我摆弄。
弄好这些之后,天空已被夕阳烧着了,火红火红的,一切都笼罩在莽苍的暮霭中,透明切沉静,落日返照,河滩显得白璞璞的,更加晶莹。
将昏迷中的紫薇用手绢擦拭干净,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用打火石生出一团火来,用撕下的衣条绑了几个枝架,将衣服都凉在上面烘烤,树枝是我弄来的,衣架是阎绑的。
自己身上一层又一层的喜服被我剥下,只剩里面紫色的绸缎里衣,阎一言不发的看着我在这样的环境下也能有条不乱的生存,颇为意外。
衣服烤干之后赶紧给紫薇换上,阎的外套也烤干了,身上的伤口也都简单的处理了下,可惜这里什么都没有,只要别发炎就是最好的处理了。
从我身上掉下的两条鱼现在也在火堆的上面散发出诱人的香味,除了鱼之外还有几只鹫鸟和斑鸠,还有鸟蛋,这些都是阎的功劳,那些被我惊的飞起的鸟们,被阎乘机用苦无s下不少。
鸟蛋是我找的,蛋烧至七分熟时,就被我掏出,慢慢喂了昏迷中的紫薇,太熟紫薇吃不了,也不容易消化,营养也流失了,不过可怜了我的一双手。
这个身体才十五岁,十五年来也从没做过这些事,就连前世都没做过,只是凭着电视上隐约的记忆学习在野外求生的技能,手被划出一道口子,这是帮阎弄树枝时刮伤的,阎看到后又是一阵狂风席卷大地的怒气,硬将所有的事情都揽去做了,看他小心翼翼的给我包扎的样子,很甜蜜也很好笑,他似乎从没帮别人做过类似的事情,动作很慢很小心,也很熟练,等他包扎完了,太阳也只剩半张脸了。
腿不能动,还勉强着站起来,被我狠狠的给按了下去,腿都已经成这样了,我够内疚了,如果再不小心弄残了,我这辈子都逃不过良心的谴责。
以前在电视上看过的一个人受伤就用内力给他‘乌乌’几下,那人就没事了,经过我从小到大反复实验证明,那根本就是无稽之谈,最多只是让人像洗过蒸汽浴似的,将体内的寒气给排出体外,冒出一身汗和毒素而已,根本不能治病。
刚刚给紫薇也来了个蒸汽浴,紫薇出了一身汗之后好多了,脸也没那么红了,虽然还是在发烧,但也没那么夸张了,想想自己多英明,出门还记得带药。
紫薇的鞋子都不知道被水冲哪去了,去河边洗脸时看见水中的倒影,吓我一跳,妈呀,那是人吗?那是~~~那个字我就不说了,难怪阎醒后看着我会笑了,盘好的发髻散了,像个疯子似的披在背上,头上还挂着几根水草,脸的装容有些被水洗净了,有些还残留在脸上,像只花猫。
再加上自己的衣服也是乱七八糟,整一个女子版的武大郎啊!
[正文:失言]
夜色渐渐降临,河水静静的横在下面,水面浮起一道月光,月光不停的流动,坐在篝火边,手中的树枝不停的拨动篝火。
今天白天突然经历了生死之芥,让自己一下子明白了自己内心最深处潜藏的情感,还冲动的说出了那样的话,虽然只有我自己知道自己当时说了什么,但~~~
我有些烦躁的一遍一遍拨着篝火,火星向上溅起,他们俩都睡着了,我却久久不能成眠,心中满是彷徨。
我答应过清胥,会和他永不分离,既然这样说了就绝不会食言,我可以对任何人食言,惟独清胥不可以,除非我确定他找到了他的生命半圆,他主动的说不在需要我,即使是亲情,也同样让我安心。
但现在对阎的感情冲击的让我有些措手不及,最近的事情似乎总是在失控,让我自己无法掌控,这种失控的感觉很不好,有些身在半空漂浮抓不住实体的错觉。
坐在木桩上,头埋在双腿之间,独自烦恼着,今天的话阎应该没听到吧?我这样想着。
“你还没睡?”阎的声音突然响起,打破沉寂的夜。
“啊?”我吓一跳,马上对他摆手:“哈、哈哈,我睡着了,我已经睡着了。”我干笑,连忙将眼睛闭紧。
“你坐着睡着?”阎的声音带着丝笑,这家伙今天总是笑,尤其是现在,心情很好的样子。
“我在练功,练功,呵呵!”我打马虎眼,不知道在说什么,或许是心虚,现在看到阎总是觉得有那么点不自在,因为自己一时冲动喊出嫁给他的话,现在深思熟虑之后,却不是那么确定,毕竟他是个君王,后宫将来佳丽三千,我怎敢妄想集三千佳丽于一身,连普通人都做不到一生只爱一个女子,何况是个君王?
再说还有清胥,我对清胥的承诺和剪不断丝丝缕缕,我怎能放得下清胥。而我如果真的做的北悍的王后,势必会引起三国的征战,百姓必将生灵涂炭。
闭着眼,思绪万千!
“曦子。”阎忽然叫我。
“请叫我晗曦。”我反应很快的回道,我又不是西施,什么曦子曦子的。但当自己说完话后,立刻恨不得将自己的舌头咬掉,睡着了我怎么还说话啊?我对自己露出懊恼的表情。
“我刚做个梦!”阎的心情似乎是因为这个梦才变的这么愉悦的,很难想象,像他这样~~~~暴虐的人,也会因为一个梦心情这么好。
“什么梦?”我也只是随口问道,心里也的确有点好奇。
“我梦见你说你爱我,还说答应做我的王后!”阎的视线牢牢的锁住我。
“怎么可能?”我像个被踩中尾巴的猫,倏地跳起来,大声的叫。又觉得自己似乎反应大了点,太激动了好像,赶紧咳嗽一声,掩饰自己刚刚的失态。
“我的梦是真的!”阎看着我的反应,语气立刻变的肯定起来。
“你一定是太累,烧糊涂了,你自己刚刚还说是梦,怎么可能是真的,我怎么可能会说这样的话嘛,咳!”我极力掩饰不自在。
“你脸红了?”阎的眼睛像是要将我看穿般,让我浑身都不对劲,自己说了违心的话,就是很心虚,但此刻又不能十分确定自己的想法,我不可能抛下一切的,我没那么洒脱,我也有牵挂。
“谁、谁脸红啦?是月光照的啦。”我瞪着阎,却发现脸越发的烫起来,该死,果然不是会撒谎的人:“啊!今晚的月光好美啊!~今天的月亮好大呀!~”我发着感叹!
“月亮好大?现在是月尾,月亮很大吗?”阎就像是一只狩猎的黑豹,而我就是被他盯住的可怜的猎物,这家伙的眼神丝毫都不放松:“你的脸更红了。”
“八嘎!”我一着急,前世的口头禅竟冒了出来:“是火,是火照的啦!”此刻我完全没了平日里的镇定,像个被老师质问的学生,脑子跟着阎的问题走。
“你刚才不是说是月光照的吗?”阎就像一个抓住了猎物却不急着吃,逗弄着,这让我有些恼羞成怒。
“月光火光不都是光嘛,反正是光给照的,我才不会说谎呢,我说谎从来不会脸红!”我啪啦啪啦的大声辩解,直到看阎的眼怔愣,湛蓝的眼里爆发出狂喜;才惊觉自己似乎说错了话;赶紧捂住嘴;却是已经来不及。 quot;我睡觉了! quot;
背过身;索性什么都不说;解释就是掩饰!
quot;晗曦! quot;阎在背后偷笑;不理他;睡觉;睡觉!
阎极力的想从我口中得到肯定的答案,虽然他自己心中已经有了百分之八十的肯定,但若没听我亲口说,仍然只是梦而已。
但我也打定注意不理他,先暂时缓一缓再说,没考虑清楚之前我是不会有任何正面的回应的,即使已经知道自己爱上了阎,这样莫名其妙的感情让我不安,我害怕爱情这东西。
况且爱情是双向的,我爱上了阎,却爱的保守,爱的吝啬。
阎也不一定就是爱上了我,他之前没接触过女孩子,这只是他一时的情迷也说不定,让我怎么去相信,一个帝王,一个暴名远播的帝王,怎么可能会抛下国家的利益甚至是自己的生命于不顾,只为追逐一个落花般飘渺的女子。
可阎却真的这样做了,抛下了国家与生命,带着我一起跳进护城河,为了不使我受伤,在地狱里徘徊了很久才得以回来。
心中暗暗叹气,世间的感情真是不可理喻,我居然会为一个男人而失眠?
夜风中飘着槐花的清芬,吹拂着发髻,还带有河水的气息。
直到翌日清晨,我都是在半梦半醒间,说也奇怪,我在河边清洗自己的时候,居然发觉胸口的凤决越发的红艳了,似有灵气在内荧荧流动,胸口的污浊之气也被一扫而光,眼睛也看的更远一点,神志也较原来更加清醒。
奇怪的摸摸它,难道这凤决还有理疗的作用?是不是它的磁场与人身体的磁场很相近,所以才会出现这样的怪事?要说这块美丽的石头是什么神石之类的,我是绝对嗤之以鼻的。
想了半天,用科学的角度来分析这问题就只有刚刚那个解释了,这也不是可能,它的磁场或许真的有明目、醒脑、清神的作用,或许还有其他的作用,但要等到我发觉之后才能知道。!本书由潇湘书院首发,请勿转载!
[正文:闲人免抱]
清晨的风是温驯的,捎来一股悠远的芦苇香,还连着一息滋润的水汽,掀开藤蔓编制的粗糙的门,深吸一口气,振臂高呼:“我热血的青春,你燃烧的还不够啊,再疯狂的燃烧吧,哈哈哈哈!!”
鬼叫之后,惊的天空飞满早餐,看的我哈哈大笑,拿着昨晚自己睡不着削的弹弓对着天空一阵猛s,片刻之后,天空又恢复寂静,我乐颠乐颠的哼着已经忘了名字的小曲,跑去河滩捡早餐去,虽然我没玩过弹弓,但刚刚天空中的早餐那么多,瞎猫碰死耗子嘛,也能s下不少下来吧,何况我的运气一向超好!!!
提气一跃,站在芦苇的草尖上,向河滩看去,哇噻!!收获颇丰啊~~~满地鸟————毛!
我不信邪的找啊找,再找啊找,天哪,一只都没有?怎么会这样?
“看来我果然是幸运的,老天多么照顾我啊!!”我一边捡鸟毛,一边自言自语:“老天知道我水晗曦这辈子上辈子都没亲手杀生过,就如此宠爱我,不让我破戒。阿弥陀佛!善哉善哉!佛祖,您老的善意弟子铭记于心了,感谢您老的用心良苦啊!可是,我们早餐吃啥啊?”无语的仰望天空,天空也回应我无语的安静。
忽然,一阵浓浓的香味从不远处飘来,随着香气,找啊找:“紫薇?你醒啦?哇!太好了,紫薇,终于醒了,太好了,我看看,你还烧不?还有一点,快,快回去休息,怎么刚刚醒就起来啦?”飞奔到紫薇面前,绕着紫薇前后查看一番,立刻拉着紫薇朝我搭的简陋的草蓬中走去。
“晗曦大人,我已经没事了。“紫薇深深的凝视我,这么久没见,好想她,我想她也是吧,自从跟了我之后就没离开过我这么长时间的。
“叫我晗曦嘛,这里又没别人。哈哈,紫薇,你再这么看我会让我误以为自己是你的爱人哦!”我取笑紫薇,紫薇闻言愣了下:“紫薇,抱抱!”搂住虚弱的紫薇。
“晗曦~大人!”紫薇眼眶红红的,也抱住我。
“紫薇,好想你哦,好久没见了!”娘常说我小时候聪明的像个鬼灵精,连很多成人都不能相比,长大后反而变笨了,也不是变笨了,只是很会装傻而已吧,有些事情不需要知道的很清楚,难得糊涂嘛!
还说我喜欢粘人,没事总是像小时候一样喜欢往小娘亲的怀里钻,不止是小娘亲,紫薇、小燕子她们也常常被我热情的拥抱给融化,不过现在她们应该都习惯我心血来潮时就扑上来的拥抱了吧?
一次我抱奶娘抱着原地转了几圈,直把奶娘转的连声叫我小祖宗,但眉眼却笑成了九月的菊花。
我喜欢感受体温,这让我感觉很塌实,很真实的存在,世界有人和你紧紧相连!
松开紫薇,露出一个大大的微笑。“紫薇,有没有想我?”
“有,每天都想晗曦大人。”紫薇羞涩的笑,转头看着向我们放冷气的阎。
“阎,你也想抱?”本来y沉着脸的阎,闻到此言,冷气立刻就关了,脸也由y转多云,大有转晴的迹象。
“不行。”看着他真想抱抱的表情,我快速将紫薇藏在身后:“这是我家的紫薇,闲人免抱!”说罢看着阎头上的黑线得意的笑,我得意的笑!
紫薇也被我弄的哭笑不得,但看我精力如此旺盛的玩的不亦乐乎,也莞尔笑开!
不论在何种环境里,保持开心的心情是最重要的,而我又是如此幸运,在这样乌龟不上岸的地方,还有两个对我来说很重要的人相陪。
我喜欢做一满身热忱的人,宁为喷泉,不为泥水坑!
“水晗曦!!”阎恼怒的吼我,嘴角却也忍不住向上翘,为这个美丽的清晨。
“啊~~!阎,糊了,糊了!!”我指着阎正在烧烤的早餐大叫。
河滩边的早晨充满着欢乐的音符!
“你们好好相处哦,我去周围看看有没有人家,或许这座小山的后面就是村落!”有我在这他们的关系呈中和状态,但阎是强酸,紫薇对这强酸很是敌视,比小燕子还厉害,不过她懂得克制,不表露出来,但我又不是瞎子,只是一直装作不知道罢了。唉,我就只好变成碱来中和他们了。
“知道,晗曦大人自己小心!”看紫薇的表情就知道她有多想和我一起去,无奈她虚弱的~~~~
“我和你一起去!”阎单腿站起,吓的我赶紧跑过去扶他,他脆弱的小蛮腿可经不起折腾啊。
“坐下,你给我好好待着。”我凶恶的瞪阎,想想这家伙吃软不吃硬,又说道:“你也不想我担心对不对?我会很快回来的!”可怜习习的瞅着阎:“放心啦,我的轻功可是纵横江湖无敌手。”我大言不惭的自吹;顿时使紫薇和阎之间?





再落花 第 23 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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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身飘向前方,向一片落花般,轻轻掠去,身姿洒脱的仿佛不带尘世间的一点留恋,让看着的人心里没由来的恐慌,以为就要失去。
尽量站在高处向下俯瞰,寻找可能存在的村庄。
行路六七里,骤然见不远处一所简陋的小木房,首先看到的是小木房前面的树;树将小木房遮掩了半面;但仍然可以看见木房的线条。
走近看;木房旁是一个荒着却圈着篱笆的菜园,菜园杂草丛生,似是很久没人来整理过可,在杂草之中依稀还能看见一些自生自灭的菜,但似乎都成了自生的野菜了,用一跟竹竿远远的将门推开,顿时一阵灰雾洒下,片刻之后,我才慢慢走进去。
木屋似鱼夫临时的住所,里面还有一些捕鱼的工具,但或许是因为后面还有做山,所以也有一些兽皮,工具什么的都很原始,比外面世界要原始的多。
一张几根木头搭建而成的床,几跟木桩是板凳,一只铁锅,木头的锅盖,都是脏的一塌糊涂,尽是灰。
但这些已经够让我惊喜了,说明这里曾是有人烟的,这里也就没有与世隔绝,现在就差找回去的路了。清胥若发现我跳下护城河,非急死不可,不过我倒不担心清胥也会跳下来,因为对他说过,不论我发生什么事都要相信我还活着,哪怕暂时的从他身边消失,也要相信我还活着,好好的照顾自己,等我回来,我一定会回来。
但我还是会担心,清胥表达情绪的方式很直接,不加一点掩饰的,且破坏力极强,若在现代,可能会被联合国认为他随身携带了大量杀伤性武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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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木屋]
迁移至这个小木屋之后,我将小颤巍巍的小木屋里里外外都收拾了一遍,虽然弄的很不像样子,但至少可以住人了。
两天前,我说要动手打扫这木屋的时候,阎和紫薇的那叫惊讶呀,他们认为我一个从小在蜜罐里泡大的郡主怎么可能回打扫?恐怕连打扫的概念都不知道吧?
当我真的用树枝编好清扫的东西,准备清扫时,他们才发觉我不是开玩笑,紫薇倔强的拉住我,不让我住,拖着虚弱的身子说让她来,阎听说我要清理,更是怒火指数狂彪,我怀疑他们是不是瞧不起我,怕我将木屋给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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