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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破拂晓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带毒额苹果

    图案画出来后,刑真心中大定。样子和红色山洞石头上的小草一模一样。算是不幸中的万幸。

    刑真急冲冲便要出门挖取草药,被白衣少年开口喊停。

    “爬山很辛苦的,你肩头有伤颇多不便,过两天再去也不迟。”

    “和人打架了吗出去买个早餐也能受伤。”

    刑真连呼没事,人已飞奔而出。留下床铺的白衣青年呢喃自语:“傻得有点……”

    因葛大人牵线搭桥,刘宪.舒小玉和温子然齐坐一室。钱家家主没资格参与这种商讨。

    温子然环顾二人缓缓道:”二位伤势不清,可查明是何人所谓”

    被问及的刘宪和舒小玉脸色阵青阵白,这次太丢人了,被打伤居然不知何人所为。一时间难以启齿,还有点儿磨牙。

    温子然立时明白,自己问得太过唐突,没有顾及他人感受。

    拱手抱拳笑着歉意道:”二位莫要见怪,此事说大可大说小可小。其他人所为还好说一些,如果是四大学院长来所为,则有些麻烦。

    刘宪缓缓摇头:”不像是学院所为,他们没必要偷偷摸摸.”

    舒小玉点头附议:”我同意刘大人的说法,四大学院一来不用偷偷摸摸,二来不会随意插手修士间的战斗。”

    刘宪和舒小玉不知道学院长老见过黑色印章,自然不会联想到白衣少年宗门的威慑。

    温子然点头道:”此话有理,出手之人没有痛下杀手,应该是有我们不知的顾及突然停手。否则依照二位伤势来看,出手时可是没一点含糊。”

    经温子然分析,刘宪和舒小玉顿时汗流浃背后怕不己,仔细想想还有点儿那么回事。

    温子然继续道:”既然他们有顾及,咱们就不用太过担心。所某之事有得一拼

    ”刘大人是为大卢王朝做事,为何对一个木讷少年耿耿于怀。”

    刘宪:”实不相瞒,此次次来青阳镇有任务在身。朝廷需要新鲜血液,才能使国家机器正常运转,越来越强横.”

    温子然喝了口茶水润润嗓子继续道:”现在是要想办法帮魏琳打开心结吧”

    刘宪皮笑肉不笑:”带着心结成长更快,更狠。“

    温子然笑着恭维:”皇家无情传言不假,对人对己皆无情。可怜魏林成了皇室的工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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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36 心细如衣针 心坚如钢针
    刑真回来时,顺路到小溪摸了两条鱼。溪水低矮又是天黑目力不及,辛苦半天只摸到两条巴掌大的小鱼。

    回到茅屋煮了一大锅鱼汤,新鲜的鱼儿味道还算鲜美。主食分两种颜色,白色和黄色。白色是早上剩下的包子两个,黄色是窝窝头两个。

    白衣青年的伤势不重,没有伤及内脏和骨骼。无奈脾气拗不过刑真,仍然是木讷少年喂着进食。

    吃到一半,白衣少年抿着嘴不肯张口。脑袋摇得跟拨浪鼓似的,无论刑真怎么劝解,就是不开口。

    刑真无奈:“一个包子吃不饱的,你需要多吃多睡,身体才能尽早康复。”

    白衣青年羗尔:“多吃多睡,你拿我当猪养呢”

    刑真脱口而出:“猪可没你这么细皮嫩肉的。”

    白衣少年磨牙:“你把包子和鱼肉都给我了,你吃什么白天我已经看过了,你家没有其他食物。”

    刑真不以为然:“窝窝头很好吃的,两个可以吃饱。还有咸菜和鱼汤,有吃有喝不错了。”

    白衣青年黯然失色:“我有钱,明天你去买些米面回来吧。还有青菜,我不能只吃鱼肉不吃青菜吧。”

    刑真坚决反对:“不行,你是因为受伤,又怎么会要你的银子。山上有很多野菜,明天我去采,你安心养伤就是。”

    青年不服:“你也有伤在身,不能一直奔波。何况我又不是存心帮你,只是路见不平喜欢直言罢了。”

    刑真坚持:“帮了就是帮了,不管是因何原因。你终究是帮我了,终究因我而受伤。”

    ”你脾气咋这么倔呢“

    “我认为是对的,应该坚持啊。”

    “呸,倔驴一头。这样吧,我买你茅屋外面的红色石头。那种石头很值钱,我有大用。你出个价钱卖给我吧。”

    刑真睁大眼睛:”你能下地行走了“

    白衣青年翻白眼:“当然能,我的伤没你想象的那么重,只是毒素无法解除。”

    “哦,这样啊,红色石头我有很多,只要你安心吃饭,伤势好了带你取。”

    “多少钱,不能白让你帮忙。”

    “山上的东西又不是我自己的,不要钱。”

    “又傻又倔的家伙……”

    “嘿嘿,老实吃饭吧。”

    “你你您。你太霸道了。”

    刑真手疾眼快,趁着白衣青年说话光景,迅速将肉包子塞入其口中。后者支支吾吾说不出其他。

    后山小茅屋,昏暗烛光中,刑真在油灯下翻阅书籍,全身心投入,好似只有自己一人。

    白衣青年躺在床铺,百无聊赖:“刑真,刑罚的刑,真实的真。有意思的家伙。”

    “喂,刑真,你在看什么书”

    “喂喂喂,你聋子了,刑真刑真刑真!”

    木讷少年缓缓抬头:“喊那么大声做什么,我能听得到。你怎么知道我叫刑真”

    白衣青年道:“小镇出名的孤儿,一个人住在诡异的后山雷击木旁边。想不知道都难。”

    木讷少年“哦”了一声:“原来这样啊,你叫什么名字”

    “你听好了,我叫夕若贝!”

    木讷少年挠头:“西若背古怪的名字,怎么解释。东南西北的西弱不禁风的弱背靠背的背”

    白衣少年气道:“胡说,夕阳西下的夕。桑之未落,其叶沃若的若。贝叶旁行别授经的贝。”

    “哦,这么解释挺不错的,有点意思。”

    “呸,我的名字要你评价,我喜欢就行。”

    “你说话怎么跟个女孩儿似的,一点儿也没有阳刚气。”

    “要你管,今晚你睡哪”

    “我就坐在这里看书,困了就小眯一会。”

    “那怎么行,会坚持不住的。”

    “要不咱俩睡一张床,小床有点儿小。会很挤的。”

    “去死去死去死,你去外面呆着去。”

    “这是我家……”

    “去死。”

    木讷少年刑真丈二摸不着头,无缘无故被骂有点憋屈。不过刑真善于观察面部表情,知晓西若贝没有真生气,也就并未放在心上。

    仍然不忘念叨:“我在帮你清洗一次伤口吧,会好的快一些。”

    夕若贝脑袋摇得跟个拨浪鼓似的,死活不用。刑真无奈只得放弃,长夜漫漫寂静无声俩俩无言。

    昏暗灯光下,夕若贝艰难起身,为刑真盖了一层薄薄的衣衫。

    清晨西若贝缓缓睁开女孩般的狭长眸子,左右环顾没找到想看到的人。却看到桌子上摆放好了热腾腾的包子和米粥。

    夕若贝声音尖细穿透力甚强,一声尖叫打破后山的清晨宁静。

    “刑真,你在哪”

    回音仍在,木讷少年出现在夕若贝眼前。“喊我有事”

    后者定睛一看,刑真本就黝黑的小脸,现在跟个黑炭似的,唯有一双清澈的眼眸,如那黑夜中闪烁的繁星。

    “你在干嘛,弄得自己像个黑木炭。”

    刑真回答:“我在煎药,药铺子老师傅跟我说过,草药煎熬后使用效果更佳。“

    夕若贝听闻,声音顿时降低,有若蚊蝇好似呢喃自语:“算你有点儿良心,昨天没看到你有其他草药早上去买的”

    刑真:“嗯,刚刚出去买的。”

    夕若贝忽然想起了什么,猛得一下子想要起身。因扯动伤口疼痛不已,悻悻然躺回去。

    一脸惊恐的样子:“你不是没有钱了吗说,哪里来的钱,是不是、是不是在我身上翻找的.”

    刑真语气坚定不容置疑:“没有,我去铁匠铺子提前支了一个月的薪水。可以下个月抵扣,也可以上山采集石料抵扣。你放心,我不会用你的银子。”

    木讷少年这回真的生气,头也不会离开房间。不一会板着脸端来煎熬好的汤药。

    放到桌子上面,声音僵硬缓缓开口:“早餐和汤药都在这里,你自己吃吧。”

    夕若贝眼泪在



0037 后山两相依 少年二打一
    一连串的事故发生,兰家总算是明白。家里住了一位神仙,神仙可以保家也可以害家。

    后者也就是俗称的瘟神。所谓请神容易送神难,兰家的遭遇就是如此。现在绞尽脑汁的想再次把舒小玉送出去。

    所以啊,兰家的注意打到了兰陵阳身上。好在舒小玉信誓旦旦,一定会好生照顾好生培养兰陵阳,兰家不至于揪心孩子的未来。

    兰家也听舒小玉说过,神仙的誓言存在因果,不会轻易违背。算是给了兰家一颗定心丸。

    兰家凤波至此,一方付出了代价,一方心想所得。兰家接下来终于过上了安稳日子。

    舒小玉却整天黑着脸,像是天下所有人欠她八百文。原因在十六岁的兰陵阳身上,少年的眼神和他爷爷一个模板刻出来的,绿油油的冒着精光。特别是看舒小玉的时候,绿光格外得璀璨。

    舒小玉有誓言因果在身,不能拿兰陵阳如何。最后盖棺定论,兔子没尾巴随根儿。

    再说刑真和夕若贝,过了几天平静的日子。刑真早出晚归,或是去铁匠铺子赶工,或是去山上寻找石料,想着早日还上赊欠的薪水。

    木讷少年忙的不亦乐乎,早晨要给夕若贝准备当天的伙食,晚上又要准备晚饭,又要坚持读书,繁琐却很充实。

    夕若贝则不然,整日无所事事,闲得骨头快散架。这主倒是心直口快,有什么说什么一点儿也不憋在心里委屈自己。

    刑真每天踏进家门,便能听到夕若贝不厌其烦的絮絮叨叨。

    “我烦躁我无聊,我闲的头顶长草。”

    就这么一句话,重复得刑真耳朵长出老茧来了。

    刑真从小无依无靠的一个贫苦孤儿,过了八年打铁和私塾的单调生活。没有所谓的玩具和玩耍。

    刑真眼中的玩耍就是下河摸鱼上山抓鸟,大自然有什么,什么就是刑真的玩具。

    为了给夕若贝解闷,木讷少年本就不灵光的头脑,苦思冥想整整三日。仍是没想出能排忧解闷的方法。

    去铁匠铺子的路上,看到小镇统领的孩童放风筝。木讷少年方心有所感,后山风大更适合放风筝。

    点子有了却被囊中羞涩困扰,刑真只得自己动手丰衣足食。自己上山砍树,自己裁剪布料。在铁匠铺子偷偷完工一个。

    做出的四边形风筝轮廊不错,而且比小镇的要结实许多。不过各种颜色布料拼凑的风筝外表,就惨不忍睹了。和缝缝补补的破旧衣服没什么区别。

    递到夕若贝眼前时,差点被这个一根筋的白衣少年把风筝拍飞。随后似突然想通,鬼使神差贝若夕的手停在半空,慢慢临近补丁风筝。

    一个少年长了一双白皙秀气的小手儿,颤抖着临近风筝。轻轻抚摸,像是抚摸心爱的佳人。

    木讷刑真又迷糊了,心底暗想:“刚刚明明不喜欢,怎么转眼就变了。书上说女人善变,原来男人也善变。”

    刑真很不识趣的打断这种氛围,干咳两声:“咳咳,现在是不是该出去试一试了。”

    夕若贝猛然惊醒,看到刑真怪异的目光,这白衣少年有点儿挂不住了。皙白小脸儿微微泛红。故作镇定大声说:“你是不是傻,我有伤在身能放风筝吗”

    刑真脱口而出:“我以前没玩过,不知道怎么玩的。看别的孩子站在原地,风筝自然而然飞在高空,像鸟儿一样翱翔。”

    夕若贝相当的无语,俩人放风筝时更加无语。这哪里是给他玩的,明明是夕若贝在教刑真放风筝。

    刑真毫无察觉白衣少年的心绪,乐在其中玩得甚爽。而且还听话。夕若贝命令跑,刑真毫不含糊撒腿就跑。

    夕若贝命令收线,刑真立刻收线。二人一个指挥一个行动。

    夕若贝站在雷击木旁,双手环胸指点江山:“收线收线,让风筝受力被风吹起来,就能在高空停留,无需一直奔跑了。”

    “逆着风向等风筝稳定后,在慢慢放长线,风筝会越飞越高。”

    “你咋这么笨呢现在收线不是放线。”

    如果不是有伤在身,夕若贝一定会跳着脚指挥。刑真的确是不聪明,每次反其道而行,风筝啪叽啪叽掉在地面。

    刑真并不气馁,掉了再放就是,没什么大不了的。一次又一次尝试,终于让这个像是补丁的衣服停在高空。

    技巧仍然说不上娴熟,眼看着风筝摇摇欲坠,半天的辛苦将要付之东流。

    站在雷击木旁的夕若贝忍不住了,几步向前抓住刑真的手。

    “收线,这样,这样,对对就这样。飞起来了飞起来了。你也不笨啊!”

    就跟自己放飞纸鸢一样,夕若贝眉开眼笑。秋水长眸弯成月牙,和雷击木的一弯柳叶遥遥相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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