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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狼共枕》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叶落无心
所有人都知道他还在爱她,是他自己不知道而已……
辉煌背后,他也有难耐的空虚,有时候





《与狼共枕》 《与狼共枕》_分节阅读_65
,他也想跟韩濯晨一样,找个女人派遣一下内心的寂寞,可是他一搂着陌生的女人就会听见她的声音。
“从今天开始,你是我一个人专用的……”
“不能,绝对不行!”
他低头苦笑,心里说:“你千万别来烦我,我怕了你了……”
一年多后……他想去豪华地段买房子,没想到在一栋富丽堂皇的公寓楼下看见她,她已经和那个男人有个孩子。
他看见她抱着孩子时脸上洋溢的幸福,心跳还是那么快。
她有了孩子!她嫁了该嫁的男人!他该为她高兴,可是,他的眼前都是他们生孩子的过程,他的脑海里都是她身边的男人在她身体里倾注爱意的情景,他甚至能清晰地听见她的呻吟声……
孤寂的夜,当他趴在洗手池上吐得柔肠千段的时候,他才明白——什么叫后悔!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分手那天的司徒淳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骄阳下,司徒淳站在健身馆外,轻轻抬头。
真爱一个人确实不需要用眼睛去辨别,只淡淡地一扫,她已经看见了三楼窗边的安以风。
思念汹涌而至,她想跑上去抱住他,告诉他:我想你!
可他只在看着她,隔着两个世界的距离……
刹那间,思念化作涌动的浓浓失落,她又想转身离去,可是看看手里的化验单,她忍住了。
在无边无际的等待里,她又想起两个月前。
那天晚上,她给他打了无数的电话,他没有关机,也没有挂断,他只用漫长的等待音告诉她:他不想接,不想听她说的任何一句话。
等待音耗尽了她所有的骄傲,可她还是不甘心就这么放弃,她至少要让他知道,她做他的情人是因为她想,否则没人能逼她。
她去了他的家,不停地敲门,房间的灯亮着,他却不肯开门。
她的手敲打麻木,可她还在不停地敲,她就是想他知道,她不会离开……她等着他开启他们之间的那扇门。
她的掌心青了,肿了,最后破了,伤口撞击着生硬的铁门,刺痛的是胸口……她还是不愿意放弃。
整整十五个小时,她实在筋疲力尽,晕倒在走廊里。
醒来的时候,昏暗凄冷的走廊还是她一个人,望着钢铁的大门,她终于懂了他的坚决,他真的是……放弃了。
她回了家,一进家门就跌倒在冰冷的地面上。
“爸爸,只是一个约定而已,就这么重要。他为什么不能原谅我?我那么爱他,他为什么连个解释的机会都不给我?”
司徒桡把她抱到床上,倒了杯热水给她:“淳淳,到了现在你还执迷不悟?”
“我没错!”
“好!那我问你,将来你打算怎么办?”
“等您退休之后,我也辞职,他会来澳洲娶我。”
“那至少还要十年。你敢肯定他能爱你十年?你敢肯定他还能活十年?就算能,十年之后他如果在黑道混得风生水起,他能甘愿为你放弃一切吗?”
她摇头,她不知道。如果要赌机率的话,大概是小于千分之一,但总还有机率的。
“淳淳,安以风的决定是对的。有道是海枯石烂,可你见过多少感情能经得住时间的考验,又有多少人失恋就活不下去?他给不了你未来,给不了你承诺,无所谓!可他能给你现在吗?连约会都要偷偷摸摸,何苦呢?”
“我不苦!”
“那是你苦也不说,从小到大你就是这样,多苦都咬牙往肚子里咽!说心里话,从男人的角度来看,安以风这么做才像个男人,才是真的爱你!既然明知没有结果,就趁着还未铸成大错,早点做个了断。他一定是知道你坚强,失恋的苦对你来说……是可以挺过去的。”
她靠在司徒桡的肩膀上,从未有过的疲惫。“我不是挺不过去,我是怕我一生都忘不了他……”
“你不试试怎么知道忘不了。”他把她放在床上,帮她盖好被子:“什么都别想,睡吧,爸爸也相信你能挺过去。”
她也相信自己能挺过去,她逼着自己用工作麻痹想见他的欲望,逼着自己好好吃饭睡觉,也逼着自己笑。可是她怎么也没想到,她的生理期迟迟不来。那天晚上她只是想他尽情享受,骗他说是安全期,不会是……
她心存侥幸去医院做了检查,化验单出来之后,她在医院的长椅上坐了一个上午,最后还是决定来找他。
不论如何孩子是他们两个人的,她该问问他的意见!
她站在树下,风吹得树叶簌簌地落……
他终于还是下来了,怀里搂着一个很美的女人……
她下腹一阵抽痛,下意识想冲过去推开那个女人,大声告诉她:“安以风是我的,他是我孩子的爸爸。”然后再抱着安以风,哭得梨花带雨地质问他:“你不是说今生非我不娶,你不是说你除了我不会再看别的女人一眼?”
可惜卑微乞怜的事她做不来,更不屑于做给满街的行人看。
“你爱我吗?”这是她鼓起全部勇气问出的话。
只要他说:爱!她就一定把这个孩子生下来,她可以独自抚养,无怨无悔地等着他娶她。
可他说:对不起!
“对不起”三个字明明白白告诉她,不论爱与不爱,他们之间都不可能再继续,这段感情他早已放弃,无可挽回。
她忽然想起她曾经说过:“爱我,就别再打扰我。”
那时候,他何等洒脱:“如果这是你想要的……好!我答应你。”
如果这是他想要的,她何不洒脱点!
她尽自己最大的努力对他微笑。
爱他,所以把最后一个笑容留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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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高档的酒店,司徒淳擦去脸上的眼泪,低头大口大口吃着燕窝。
眼睛又一次湿润,她握紧手里的汤匙,坚定地说:“我不会放弃,就算只有万分之一的机率……安以风,我可以等你十年,但我只等你十年!”
全文完
午夜时分,我刚从镇静剂的作用中醒过来,就听见安以风激动地叫着:“快去叫医生,她醒了!”
过了一会儿,我听见医生说:“醒了就好,以后千万让她控制好情绪。”
“孩子没事吧?” 我艰难地开口。
“没事。”
我闭上眼睛,放心地睡去,梦里还有他的温存,他抓着我的手一直没有放开……
也不知睡了多久,我中间醒过几次,睁开眼总能看见安以风坐在我旁边。
有时他会问我饿不饿。
有时会问我哪里不舒服。
我总是摇头说我想再睡会儿。
我不是困,而是希望一切都是个梦,希望再次醒来的时候,坐在我身边的人是韩濯晨……
有天早上,我刚睁开眼睛,就听见陌生的声音说。“韩太太,请您签个字好吗?”
“什么字?”我迷迷糊糊地问。
“根据韩先生的遗嘱,您将继承他名下一半的财产,但是安先生放弃了本该属于他的一半,所以,您将是他唯一的遗产继承人。”
“为什么?”我看向面容有些憔悴和忧心的安以风。
“我是让那些人知道——我不会为了钱杀晨哥。”
“哦!”他不用证明,我也知道。
“你签字吧。”
“我不想签。”
“为什么?”
“我签了字,就证明他真的死了。”
安以风有点怒了,把笔塞到我手里,拿过文件放着我手边。“你不签,他也活不过来。”
“我累了,我想睡会儿。”
“签完再睡!”
文件厚厚一叠我根本无心看,只留意到最上面附着的一张纸,文字很简短:
如果我遭遇不幸,不论死因如何,我名下一半的财产留给我的女儿,韩芊芜,另一半转到安以风的名下。
飞扬的签字后面,写着日期,xx年9月19日。
我的眼泪奔流而下,湮湿了他的名字……
我怎么会忘记这个日子,那是我把自己交给他之后的第二天,也是我在他心口举起刀的那天。
他明知我要杀他,明知会遭遇不幸,还签署了这样一份文件……
他大概就是想告诉我:如果我真要他的命,他毫不吝惜,更不会责怪我!
他恨的是,我一次次地骗他!
手指颤抖着签完名字,我再也不想睡了。
韩濯晨已经走了,任何自欺的方式都无法改变这个事实。
该面对的,总还要面对。
律师见我签完,又递给我一份文件,解释说:“韩太太,安先生想帮您料理一切后事,希望您能授权给他,让他把韩先生的全部财产和股份变卖成现金,存进瑞士银行,以便您支配。”
“哦!”
我想都没想,就把字签了。
签完之后,我对安以风说:“我想去看看他。”
他递给我一张纸巾:“医生说你不能受刺激,为了孩子,你还是别去了。”
“好吧。”我点点头,看看纸巾,想起韩濯晨曾送我的礼物。“安以风,我想要他送我的纸巾,粉色碎花的,很漂亮。”
“好!”他看看身边的保镖:“去拿!”
世事总是充满讽刺,他送我的手纸,原来是擦眼泪的。
我抱着一大袋手纸哭了整整一天,才发现一切就像冥冥中自有定数。
我为他一次次地矛盾,挣扎,每当决心放下仇恨的时候,他就一定会抛弃我,而我偏偏就是蠢得无药可救,一次,两次,三次……
哭到深夜,所有人都走了,留下来的还是安以风一个人。
他沉思良久,才问:“为什么要自杀?晨哥杀了你全家,他不恨他吗?”
“恨!我亲眼目睹我父母哥哥的惨死,我怎么可能不恨他!”
“那你该高兴。”
“安以风,你一定觉得我现在很高兴,对吧?”我拿出一张纸,擦擦眼泪:“我知道我怎么说你都不会信,我也不信有人会傻到爱上自己不共戴天的仇人……可我爱上了,从十五岁那年,他对我说:你是我的……我心里的天平就开始不停地摇摆,有时恨多一点,有时爱重一点……有时想放下爱,有时想丢开恨,却怎么也做不到。我去了英国,终于把爱和恨一起放下,回来看见他,明知我们没有好结果,又重蹈覆辙了!”
“你真的能放下仇恨吗?”
“放不放下还有意义吗?”我抱着手纸,缩着被子里。“我睡会儿,你不用陪我,我没事的。”
“好吧。睡醒了我带你去看看晨哥。”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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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濯晨是个很多疑的人,他觉得世界上所有人都有可能杀他,包括我,但他一定坚信,有一个人绝对不会杀他,那就是安以风。
无声的夜,我躺着病床上,听着洗手间里轻微的说话声,前所未有的心寒。
“你放心,我放弃了财产继承权,警察再也不会怀疑我,最多是告我妨碍司法公正……”
他的语气里全是得意的笑,那一切的憔悴和焦虑荡然无存。
“钱啊……我已经把所有的赌场和夜总会都卖了,股票也转让给其他股东了……嗯,她已经签了字,法律上没有任何问题。对了,我还偷偷留了一千万美金……”
“是,现金,估计够我们花几年了……”
……
我签了字,我到底签了什么,我完全不知道!
这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世界?
我下床,悄悄走出房间。
漆黑的夜,我赤着脚瑟




《与狼共枕》 《与狼共枕》_分节阅读_66
瑟发抖地站在街上,真的好想他……
一辆出租车在我身边停下,问我去哪。
我说:“墓地。”
他立刻把车开走了。
又过来一辆,听我说墓地,迟疑了半天,才让我上车……
……
我坐在早已枯萎的白菊花上,背靠着他的墓碑,就像靠着他的胸口一样。
心绪总算安定下来。
“我知道你孤单。” 我说:“我知道你对这个世界很失望,我也和你一样失望,没关系,我在这里陪你……”
“晨,我现在才明白了,你是个好人,你是一个真正的好人,你杀的都是该死的人……你的心比任何人都温柔,是残酷的现实让你变得冷漠……”
“你这一生经历了太多悲哀,上天对你不公平,就连几天平静的日子都不能留给你……”
意外地,一个声音在黑夜里响起。
“他总说你善良,每个人在你眼里都是好人……我从来不信,现在我信了!你是爱他的,比仇恨更深刻的爱!”
是安以风的声音,死寂的墓地响起这样的声音,格外惊悚。
“你……”我不自觉依向墓碑。
安以风坐在我身边。“我陪你聊聊吧。”
“不用,我就想单独跟他说话。”
“我给你讲个故事啊。”
“我不想听。”
他笑了笑,语气轻松地说着:“你在英国的时候,我跟晨哥去他酒店对面的咖啡厅喝咖啡,无意间看见这个故事,当时觉得太tm好笑了,所以,我笑着念给他听……”
_________
一只孤独的刺猬常常独自来到河边散步。
杨柳在微风中轻轻摇曳,柳絮纷纷扬扬地飘洒下来,这时候,年青的刺猬会停下来,望着水中柳树的倒影,望着水草里自己的影子,默默地出神。
一条鱼静静地游过来,游到了刺猬的心中,揉碎了水草里的梦。
“为什么你总是那么忧郁呢?”鱼问刺猬。
“我忧郁吗?”刺猬轻轻地笑了。
鱼温柔地注视着刺猬,默默地抚摸着鱼的忧伤,轻轻地说:“让我来温暖你的心。”
上帝啊,鱼和刺猬相爱了!
上帝说,你见过鱼和刺猬的爱情吗?
刺猬说:“我要把身上的刺一根根拔掉,我不想在我们拥抱的时候刺痛你。”
鱼说:“不要啊,我怎么忍心看你那一滴滴流淌下来的鲜血?那血是从我心上淌出来的。”
刺猬说:“因为我爱你!爱是不需要理由的。”
鱼说:“可是,你拔掉了刺就不是你了。我只想要给你以快乐……”
刺猬说: “我宁愿为你一点点撕碎自己……”
刺猬在一点点拔自己身上的刺,每拔一下都是一阵揪心的疼,每一次的疼都在鱼的心上。
当刺猬拔尽所有的刺,鱼渴望和刺猬做一次深情的相拥,它一次次地腾越而起,每一次的纵身是为了每一次的梦想,每一次的梦想是每一次跌碎的痛苦。
鱼对上帝说:“如何能让我有一双脚?我要走到爱人的身旁。”
上帝说:“孩子,请原谅我的无能为力,因为你本来就是没有脚的。”
鱼说:“难道我的爱错了?”
上帝说:“爱永远没有错。”
鱼说:“要如何做才能给我的爱人以幸福?”
上帝说:“请转身!”
鱼毅然游走了,在辽阔的水域下,鱼闪闪的鳞片渐渐消失在刺猬的眼睛里。
刺猬说:“上帝啊,鱼有眼泪吗?”
上帝说:“鱼的眼泪流在水里。”
……
刺猬说:“上帝啊,爱是什么?”
上帝说:“爱有时候需要学会放弃。”
____________________
好笑?!
我趴着膝盖上哭得天昏地暗。
他又问我:“你知不知道他听完故事之后,跟我说什么?”
“说什么?”
“鱼不会离开,鱼还会游回来,因为刺猬在等它!我问他:鱼和刺猬是两个世界,他们注定不能在一起的。他说:安以风,我们是男人,命运不是掌握在上帝手里,是自己手里!”
“你别说了!”
“后面还有更精彩的。”
“我不想听了。”我实在受不了了,再听我会疯的:“安以风,你把电话给我,我想打个电话。”
他把手机给我,我接过来,熟练地拨通曾无数次拨过的电话。就像这两年一样,静静地跟他说着我想说的话……
“晨,我不贪心,我就想陪着你,不能天天看见,远远看看也行,不让我看,我去英国也行,为什么要死……我已经游回来了,你怎么不等我……不是说好了不分开的?”
“我好想你……好疼,心疼的要受不了了,我怎么办?你告诉我怎么办?”
我哭着,哭了好久才发现电话里并没有传来讨厌的电子录音,很安静,安静得可以听见短促的呼吸声。
“晨……”我把电话贴在耳边:“晨!”
“芊芊……”
我很小声地试探着问:“是你吗?”
“我爱你!”
我再也说不出话了,眼泪簌簌而落。
快乐来得太突然,让我无法去承受!
“怎么回事啊?你在哪?”
“我刚拿到泰国的护照,正要去印尼。我继父在那等我,他已经帮我准备了一个澳洲的新护照。等我在澳洲一切都安顿好,你再过来找我,我们一切都重新开始!”
“为什么不告诉我?你知不知道我……我……”
“我知道……”他轻声说:“安以风告诉我,你睡觉的时候一直拉着他的手不放……”
我“哇”地一声大哭起来。“我恨你,我恨死你!”
“都是我不好,我让安以风帮我,可他唯一的条件就是瞒着你。他说:不让那些警察看见你伤心欲绝,他们是不会相信我真死了。”
“他才不是,他就是想看我会不会为你伤心!”
“被你发现了……其实,我们还打了赌,我说你一定会哭得很伤心,他说你一定会很高兴……”他的声音有些不稳:“后来他告诉我,你没哭,你一滴眼泪都没掉……你就是疯了一样,非要从十二楼跳下去,非说我在等你!要不是他及时拦住你……他肯定跟你一起跳下去……”
我看了一眼身边仰头星星的安以风,很想笑,可眼泪还是止不住地流。
“我还以为……我还以为他把你杀了呢。”
“怎么会?杀了我,以后谁陪他练拳。”
我这才想起那个电话,原来安以风是给他打电话。他们早就商量好要离开这个地方,用假死的方法转移财产,还把安以风该有的一半也顺理成章转到我的名下,这样他们就能去澳洲那种荒无人烟的地方过着逍遥的下半生。
害得我白白伤心了这么多天。
不过他活着,再让我伤心多久都无所谓……
“晨,那我什么时候能看见你?”
“还要等一段时间,等你的身体养好之后,就回英国继续读书,我这边安顿好之后我会让继父接你过来。”
“嗯,我记住了。”
“你以后想我,就可以打这个电话。我一定会二十四小时开机,我再不会让你对着打不通的电话说那样的话……”
“晨……”
“好好照顾自己,我们很快就会见面!”
“我爱你!”
好久没有声音,我以为他挂了电话,正要挂断,听见他说:“我很想你……”
我们再没有说话,在电话的两端听着彼此无声的呼吸,原来是那么的快乐!
他的电话没有了信号,估计是出了泰国。
我依依不舍挂断之后,总觉得他忘了点重要的事没说,正在冥思苦想,安以风指指墓碑问我:“你还要继续留在这里陪他说话吗?”
我站起来,发现这墓地阴森森的。“好冷,我要回去了。”
他看看我赤着的脚,无奈地摇头,在我面前蹲下:“来,我背你。”
“哦!”
他的背很宽,黑色的衬衫穿在他身上很有型,肌肉的线条硬朗又温暖。
我趴在他背上,笑着问:“有没有女人说过,你是个好男人!”
他背上的肌肉突然一僵,没有回答。
“安以风,你是个好男人!”
“稍微对你好一点的男人,你都认为是好男人。”
“说的也是。那你遇到的女人里,有没有一个好女人?”
一辆出租车从我们身边经过,他都没有招手,继续往前走。
“等我们到了澳洲,我介绍个好女人给你认识吧。”
“你饶了我吧,排着队要跟我的女人有的是,我怎么会为了一颗星星,放弃整个天空。”
“说的也是。”我身体一直,猛然想起来韩濯晨忘了什么事:“咦!他怎么都没问问我们孩子。”
“那是因为我没告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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