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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汉争鼎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寂寞剑客
“子翼,快起来。”项庄赶紧上前把项他扶了起来。
项他,字翼,不过正式称呼时前面还要再加个子字,譬如项藉,字羽,长辈或者友人在称呼他时,得称呼子羽。
寒喧过后,项他便直接切入了正题,说道:“叔父,江东父老可正在翘首企盼您的大军能够早日过江、早日复兴大楚,侄儿此来,就是代表江东两郡两百多万黎庶百姓以及所有的故楚老世族,恳请您老人家早日率帅过江冇的。”
“唉,为叔何尝不想早日过江?只是实在不愿意骨肉相残哪。”被项他称呼叔父,项庄还真是有些不习惯,论年龄,他项庄才二十六,比项他还要小好几岁呢,不过论辈份,项他却正经是项庄的嫡亲子侄。
项他道:“叔父是在担心项冠?”
项庄点了点头,道:“项冠拥兵近四万,又有会稽郡南边十数县宗族的支持,为叔若是贸然过江,很可能会跟他起冲突呀,为叔倒不是怕他,就凭项冠那几万乌合之众,为叔还真没放在眼里,可这战端若起,受苦的还是江东父老呀。”
项他道:“叔父不用担心,侄儿早已经想好了对策口”
“哦?”项庄心头微动,说道,“子翼你倒是说说。”
项他道:“叔父,为今之计,只能以雷霆手段铲除项冠,才能确保江东安宁!项冠虽然拥兵将近四万,却都是临时拼凑起来的宗族子弟,可谓乌合之众,只要项冠一死,这四万宗族子弟立刻就会陷入群龙无首的境地,不战自溃!”
“你是说杀了项冠?各县宗族会不会群起作乱?”
“断然不会,项冠的势力主要在会稽南边的十数县,又以陆姓宗族为首,不过,这十数县的宗族并非铁板一块,他们中间同样存在利益冲突,只要能以雷霆手段斩杀项冠,再充法拉拢其中的一部份宗族,就能迅速控制住局面。”
项庄道:“你是说,只要能以雷霆手段斩杀项冠,局面就不会失控?”
“是的。”项冠点了点头,又道,“项冠是个草包,不足为虑,不过他的族兄陆元却是个棘手的人物,所以,怎么斩杀项冠还得好好合计,若是行事不慎,让项冠跑了,则会稽郡南边的十几个县恐怕就免不了要有一番混战了。”
项庄沉吟不语,嘴角却已经绽起了一丝笑意。
至此,项沱、项他已经先后表明了态度,过江冇的时机也终于成熟了,不过在大军过江之前,还得先办一件事,那就是
斩杀项冠!包括项他、项沱等人在内,绝大多数人都认为项庄要在大军过江后才会对项冠动手,可项庄却偏要反其道而行之。
这一切,其实早在尉缭算计之中,早在桓楚、季布、钟离昧、虞子期带着江东藉老兵返乡之前,这一切就全都已经确定好了,这一千多老兵可是精锐中的精锐,关键时刻,足抵一万精兵!用他们来猎杀项冠可说是杀鸡用牛刀了。
而且,这些老兵过江时是千余人,至于现在,怕是足有上万人了吧?
当然了,尉缭定计时,并不确定最终猎杀的对象会是谁,也许是项冠,也许是项他,也可能是项沱,不过现在,却是项冠无疑了,这对于项庄来说,可说是最好的结果,因为项沱有大将之才,项他则有宰相之才,唯独项冠是个草包。
见项庄沉吟不语,项他又道:“叔父,您看是不是派五千精兵过江?”
“五千人马阵仗太大,项冠不可能不察觉。”项庄摆了摆手,又道,“不过,对付项冠的人马其实早就已经过江了,子翼你回吴中之后,可以去找高初。”
…………………
ps:好消息,网线下午就拉好了,赶紧码了一章,以报答大伙在这段困难时期对剑客的鼎力支持!弟兄们,剑客又回来了,真的回来了,从明天开始,连续三更爆发,直到补足所有的欠章为止,哈哈哈……(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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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汉争鼎 第218章 上万大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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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中北郊,项佗别院。
高初的五百精骑进驻项佗别院已经有十几天了,经过姬神医的妙手施救,再加上十几天的将养,秦渔的伤势也已经有了很大的起色,眼看着秦渔的伤势一天天好转,高初悬在嗓子眼的那颗心才终于落回了肚子里。
这天中午,秦渔午睡刚醒,一睁眼便见到了高初。
“渔娘,你醒了?肚子一定饿了吧,来,喝点粥吧。”高初说着,便从床头矮几上端起了一小碗粥,又用木勺舀起了一小勺粥,先送到嘴边吹凉了,然后递到了秦渔的嘴边,秦渔冲高初甜甜一笑,张开小嘴把粥给喝了。
喝了粥,秦渔柔声道:“夫君,这些天可把你累坏了吧?”
“不累,不累。”高初连声道,“只要你能好起来,让我做什么都行。”
秦渔心里感动,眼眶里便沁起了晶莹剔透的泪水,高初赶紧掏出绢帕细心地替秦渔拭去了眼角的泪水,道:“渔娘乖,渔娘不哭……”
两人正厮缠呢,破军忽然大步而入,大煞风景地道:“将军,外面有人求见。”
“有人?”高初皱了皱浓眉,颇有些不高兴道,“什么人?一般人本将军不见。”
“来的什么人小人不知道。”破军摇了摇头,道,“不过,他带来了上将军的手谕!”
“上将军的手谕?!”高初赶紧起身,放下粥碗又在破军后脑勺扇了一巴掌,道,“你个小兔崽子,还不赶紧把人请进来?”
“喏!”破军嘀咕一声,领命去了。
高初又回头以歉疚的眼神望向秦渔,秦渔微微一笑,善解人意地说道:“夫君,您是上将军的心腹爱将,来人既然带了上将军的手谕,必定是上将军有急务吩咐于你,您还是忙您的大事去吧,我这里没事的。”
高初点了点头,当下转身去了。
等高初来到别院客厅时,项他早已经等在那里了。
高初曾是项羽亲军一员,自然是认得项他的,见了项他,高初先是一愣,遂即上前大礼参拜道:“高初……参见令尹。”
“不敢,高将军快快免礼。”项他赶紧还礼。
当年两人的身份地位相差悬殊,现在却是相差无几了。
寒喧过后,项他直接拿出了项庄的手谕,并且道明了来意。
一听说要对项冠下手,高初顿时目露凶光,狞声道:“他奶奶的,老子等这一天已经等了好久了,终于要动手了吗?”
项他不无担心地道:“高将军,项冠麾下的四万宗族子弟虽然是乌合之众,可他的三千亲兵却也是些老兵,一路跟着他从吴中败退钱塘,又从钱塘打回吴中,可说是身经百战,将军您现在只有五百精骑,有把握吗?”
“五百精骑?”高初打了个哈哈,道,“令尹,您恐怕还不知道,上将军早已经在吴中以及周边各县埋下上万大军了!”
“上万大军?!”项他微微色变道,“从何而来?”
高初道:“令尹莫非忘记了早先过江的千余老兵?”
“这些老兵不是已经退役,并且荣归故里了么?”项他先是愕然,遂即又倒吸了一口冷气,悚然道,“将军是说,早先过江的千余老兵并没有退役,他们返乡省亲只是假象,其实是为了暗中招蓦更多的壮丁?”
高初微微一笑,又道:“总之,令尹只需要把项冠调出吴中县城就行了,至于动手的事情,就交给末将好了。”
项他点了点头,问道:“高初将军,你召集大军需要多少时日?”
高初略略沉吟,答道:“千余老兵大多都在吴中,五天时间应该足够!”
“好。”项他狠狠击节,道,“那便定在七天之后,七天之后,我会邀约项冠出吴中前往皋山狩猎,届时将军可引军击之!”
“好。”高初道,“那就这么定了。”
“在下告辞。”计议已定,项他当即告辞而去。
送走了项他,高初又吩咐破军道:“破军,即刻派出飞骑,通知各县各乡的老兵,马上召集各自的兵丁,五日之内赶来这里集结!”
“喏!”破军轰然应诺,转身扬长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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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大清早,吴中东郊桑林村外的红土路上便出现了许多牛车,在络绎不绝的牛车中间甚至还夹杂着好几辆马车,这些牛车、马车无一例外全都是向着桑林村去的,因为今天是狗剩乔迁新居的好日子,这些人都是去贺礼的。
桑林村头原本是片荒地,不过现在却竖起了一幢大宅院。
整座大院披红挂绿,张灯结彩,里面人影幢幢、沸反盈天,一身吉服的狗剩正站在大门外的台阶下迎客,不过,如今的狗剩已经改名叫戈胜了,不管怎么说,狗剩如今都是拥有爵位的贵族了,而且贵为军司马,再叫狗剩的确有点那个啥了。
戈胜身后还站着四个膀阔腰圆的壮汉,其中一个赫然就是青皮。
望着村口土路络绎不绝的牛车、马车,青皮两眼圆睁,大声道:“乖乖,九里村、上林村、黄泥村还有河湾村的二十多家大户竟然都来了,里正、亭长他们都来了?咦,还有王功曹,赵掾吏,不对,那是项县令的马车?!”
戈胜微笑不语,脸上却露出了得意之色。
当初离家之时,他狗剩不过是个无名小卒,不过现在,他戈胜在这吴中县却正经是个人物了,无论是上将军赏赐的五大夫爵位,还是在军中担任的司马军职,相比吴中县令也是只高不低,今天是他戈胜乔迁新居的好日子,项县令前来道贺也在情理之中。
不稍时,项县令、王功曹、赵掾吏还有那些坐着牛车赶来道贺的大户们便纷纷来到了戈且的新居前,早有戈府的仆人上前引着马车、牛车进了偏院,戈胜则亲自领着项县令一行进了正院上房,大门外便只剩下了青皮四人。
有个瘦青年握紧了拳头,沉声道:“有朝一日,我也要成为戈胜哥这样的人上人!”
旁边有个青年立刻往他头上泼冷水道:“就你?得了吧,戈胜哥可是在战场上斩杀了上百个甲士才挣到了现在的五大夫爵位,就你这小身板,还有三脚猫功夫,也想跟戈胜哥相提并论?要我说,你小子顶多挣个不更爵位。”
“你小子懂个屁。”瘦青年恼羞成怒道,“老子现在是瘦,可到了军队上,顿顿吃干的,老子很快就会壮实起来,至于武艺,戈胜哥当初离家时,比我还不如呢,可现在不照样学了一身的本领?戈胜哥说了,在军队上,只要你肯吃苦,就能学到真本事!”
另一个青年道:“瘦猴哥说的对,我二哥也在军队上,不过他是跟着项佗将军的,我二哥说了,在军队上,武艺教习是真教,你不学他们还得拿鞭子抽你,不像县上的武师,你缴了钱他还得留一手,还说什么教会徒弟饿死师傅。”
青皮最后说道:“不管怎么说,如今咱们都是戈胜哥的亲兵了,等将来上将军的召集令一下,咱们就得跟着戈胜哥上战场了,到时候,咱们就能凭真本事在战场上挣战功了,我青皮也不贪功,只求能博个不更爵位传给儿子就知足了。”
说话间,戈府老管家出来招呼四人道:“青皮、铁牛,家主说了,客人都到齐了,你们也别在门外杵着了,赶紧进来吃酒吧。”
“好嘞,就来。”青皮、铁牛四人答应一声,屁颠屁颠进了大门,转身又拐进了大门两侧的门房里,他们虽然是戈胜的亲兵,单论身份,是要比其他上百个即将追随戈胜参军的青年要强一些,却还是没有资格进入上房跟戈胜同席的。
一顿酒席吃到末时才散,戈胜送走前来道贺的客人,正要回后院给老母请安时,村头土路上突然传来了急促的马蹄声,急抬头看时,只见土路上尘土飞扬,一骑快马正如风驰电擎般疾驰而来,戈胜见状顿时心头一凛。
果不其实,这骑快马进了村便直奔戈胜新落成的大宅而来。
未及近前,戈胜便已经认出来人竟然是高初将军身边亲兵铁蛋,当下迎下台阶,拱手作揖道:“铁蛋兄弟,你怎么来了?”
铁蛋赦然一笑,说道:“狗剩哥,小弟可不是来给你道贺的,这是将军密令。”
说着,铁蛋便从怀里摸出了一枝木简递给了戈胜,戈胜伸手接过,粗粗一看顿时脸色一沉,遂即收好木简然后说道:“兄弟,你这便回报将军,五日之内,末将必定带着已经召集的全部兵丁,赶去城北别院与将军汇合。”
“告辞!”铁蛋揖了一揖,又翻身上马扬长而去。
目送铁蛋的身影消失在村头土路上,戈胜才霍然转身,厉声大吼道:“青皮、铁牛,大头、瘦猴,你们过来!”
话音方落,青皮四人早已经从门房里窜将出来,飞也似地奔到了戈胜跟前。
戈胜大手一挥,朗声道:“去,马上去各乡、各亭、各村召集壮丁,三天之后,老子要带你们去深山狩猎,先给你们这些小兔崽子练练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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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汉争鼎 第219章 添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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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中,项冠府邸。
“项佗小儿,竟如此不识抬举!”项冠用力将手中的酒觞狠狠地掷于地上,只听咣当一声,青铜铸的酒觞竟然被他摔得生生碎裂,项冠不能不生气,因为他刚刚派去示好的使者再一次被项佗顶了回来,而且还被项佗好好地将他羞辱了一通。
坐在项冠下首的陆元叹了口气,说道:“看来项佗是没法拉拢了。”
“为什么?”项冠用力拍了拍面前的桌矮,歇斯底里地道,“可这到底是为什么?想不通,我怎么也想不通!我都已经许喏,一旦继承王位就封他为上将军,难道项庄也能封他为上将军?还是项庄能封他当楚国令尹?”
“不管怎么说,项佗是铁了心要迎项庄过江了,现在的关键是项他的态度,如果项他也倒向了项庄,则局面就相当不利了。”陆元说此一顿,又道,“当务之急是尽快派人去跟项他接触,最好能与项他联手对抗项庄、项佗的联盟。”
“项他?”项冠不以为然地道,“这小子自恃是项氏嫡系子弟,眼高于顶,一向都不把我和项佗放在眼里,以前我们也不是没派人去跟他接洽,可最后不是被他给赶了回来?他能放下架子跟我们联手,那才有鬼了。”
陆元摇头道:“此一时彼一时也,彼时上将军与项佗势均力敌,项他只有保持中立,才不会打破江东的平衡,只要局面平衡,项他才能从中渔利,可现在局面已经发生了变化,项佗、项庄一旦联了手,上将军可就处于劣势了,项他如果还想维持江东的平衡态势,最好的选择就是跟上将军联手共抗项庄、项佗。”
“哦,这样啊?”项冠闻言有些意动,道,“行,那就赶紧派人去探探项他的口气。”
“喏。”陆元应了,赶紧下去安排去了。
过了不到半个时辰,派去项他府邸的人就回来了,项他并没有答应项冠的要求,只说吴中城内暗潮汹涌,隐藏着太多项佗、项庄的耳目,两家最好还是不要有过多的接触,所以提出来七日之后去城北五十里的皋山密会。
“去皋山?”项冠皱眉道,“项他这是什么意思?有什么话在城里商量不行,非得跑到几十里外的深山老林里去?”
陆元道:“上将军以狩猎为名前去皋山,暗中与项他密议,的确可以避开项佗、项庄安排在吴中城内的细作、耳目,不过皋山山高林密,进了山之后,上将军的安全是个大问题,一旦消息泄露,项庄、项佗在山中预设伏兵,后果将不堪设想。”
“这个倒没什么。”项冠摆了摆手,道,“我带亲军去就是了。”
项冠的三千亲军可都是百战老兵,有这三千精兵随行保护,还能出什么事?说到底,项佗的两万大军就驻扎在城西,至于项庄的几万大军,也始终驻扎在江北的历阳,这两支大军都处在项冠的严密监控之下,旦有风吹草动,项冠就能及时得到消息。
陆元想了想,又不无担心地道:“上将军,高初的五百精骑可就驻扎在城北呢。”
“陆元,你多虑了。”项冠皱了皱眉,道,“不是本将军小觑高初,就凭他那五百骑,真要是打起来,还不够本将军三千亲军塞牙缝的,而且,城东大营离皋山也不过六十里,本将军的四万大军能在两个时辰之内赶到,能有什么事?”
陆元原本还想说,退役返乡的千余老兵也是个威胁,可转念一想,这些楚军老兵都是百战之后才得以衣锦还乡的,在经历了无数的血雨腥风又在享受了当下的奢华生活之后,还会不会重回战场,就值得怀疑了,想到这里,陆元便再没有多说什么了。
见陆元没有出言反对,项冠便道:“那就这么定了,七日之后,本将军率三千亲军前去皋山狩猎,顺便解解闷儿,这半年来,本将军可着实闷坏了,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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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项他、高初紧锣密鼓地准备猎杀项冠时,项庄却正忙着迎接新丁,魏悦怀胎十月,终于要分娩了。
这会儿,项庄正在后院里来回踱步,脸上的神情也是少有的焦虑。
说起来,项庄已经很久没有品尝到这种焦虑的滋味了,既便是当初在大别山中,楚军残兵坠入张良、陈平的罗网中时,项庄好像也没这样焦虑过,这也是因为魏悦生孩子这件事完全不在项庄的掌控之中,对于自己无法掌控的事情,项庄难免会焦虑。
虚掩房门的卧室里,不时传出魏悦嘶哑的叫声,间或还能听到虞姬的声音,虞姬正在竭力劝解魏悦放松再放松。
不一会,虚掩的房门忽然推开,一个稳婆端着一盆水疾步走了出来。
项庄便箭也似地抢上前去拦住了稳婆,急不可耐地道:“生了没有?”
稳婆苦笑,不过没等她回答,项庄就又转了开去,其实作为一个穿越者,项庄虽然没有亲眼见过女人生产的场面,可电视上却看得多了,如果魏悦真生了,怎么也该有婴儿的啼哭声传出来吧?刚才他之所以上前询问,完全是一种本能的反应。
在上将军行辕的前厅,一大群楚军将领也在焦急地等待消息。
这群将领都是魏人,为首的赫然就是庞钰,不管怎么说,魏悦都是曾经的大魏公主,如今大魏国虽然已经亡了,可在情感上,这些将领却始终以魏人自居,所以,魏悦分娩就格外地牵动着他们的心,他们都期盼魏悦公主能生个男孩。
令人窒息的等待中,两个时辰很快过去,卧房中却只见稳婆进进出出,却始终听不到婴儿的啼哭声,到了后来,魏悦甚至连叫都叫不出来了,项庄顿时大感不妙,需知这个时代可没有剖腹产,一旦胎位不正形成难产,结果很可能就是母子双亡!
霎那间,项庄额头上便渗出了豆大的冷汗,如果真是难产,那么保大人还是保孩子就是个大问题了,理智告诉他,应该选择保住孩子,可是在情感上,项庄却宁可不要孩子也要保住魏悦,不仅因为项庄心里怜惜她,更因为这小娘心地纯善,可说是王后的不二人选。
又过了片刻,眼见得卧房里始终没有动静,项庄终于按捺不住了,就在他忍不住想要冲进卧房,让接生的稳婆舍弃孩子保住大人时,卧房里却冷不丁传出了魏悦声嘶力竭的一声惨叫,紧接着就是一声嘹亮至极的婴儿啼器声。
“呜哇,呜哇,呜哇……”这一声啼哭之后,便是一发不可收拾,霎那间,卧房里便只剩下了那个嘹亮的啼哭声,项庄耳朵里也再听不到别的任何声音了,一时之间,项庄直疑自己身在梦中,生了?悦娘真的生了?
虚掩的房门忽然被人推开,让项庄有些意外的是,从房里头一个冲出来的竟然是虞姬,这会儿,虞姬已经激动得粉脸酡红,因为过度喜悦,美目里甚至落下了泪水,当下虞姬向项庄裣衽见礼道:“恭喜上将军,无央妹子生了两个男孩,母子平安!”
“俩男孩?悦娘竟然生了俩男孩?!”项庄顿时被巨大的幸福所充填。
话说,自从穿越到这个时空之后,项庄就始终在死亡线上挣扎,就没过过一天的安生日子,更没品尝过一丝一毫的幸福之感,不过今天,他却终于收到了生命女神的大礼,一下就得到了俩儿子,他项庄有后了,哈哈。
当项庄大步走进卧房时,稳婆已经把俩男婴洗干净,又用襁褓包好了。
项庄从两个稳婆手里接过儿子,一左一右抱在了怀里,右边那个是老大,这会正在闭目酣睡,还没化开的小脸上竟是一副宠辱不惊的淡定模样,左边那个是老二,这会却挣扎着两只小手,正在哇哇大哭,一边哭一边还用乌溜溜的大眼睛不停地打量项庄,不消说,刚刚哭的应该就是老二了,这小子,才出生就这么惊天动地,将来必定是个人物。
项庄将俩儿子放在床头,冲魏悦柔和一笑,说道:“悦娘,你受苦了。”
“悦娘不苦。”魏悦极其虚弱地笑了笑,气息奄奄地说道,“能替夫君诞下两个男孩,是悦娘的天大福份,夫君,悦娘心里好欢喜,真的。”
“为夫心里也欢喜得紧。”项庄俯下身在魏悦额头上吻了吻,又道,“悦娘你累了快两个时辰了,赶紧好好睡一觉吧,为夫这就抱着孩子去前院,您一下就生了两个男孩,庞钰他们还不知道会高兴成啥样呢,呵呵。”
“嗯。”魏悦轻嗯一声,闭上美目很快就睡着了。
项庄怜惜地捋了捋魏悦腮边的秀发,这才重新抱起了两个儿子,不过当他再次抱起俩儿子时,却毫没来由地想到了已故的老军师尉缭,一霎那间,项庄便感到鼻际有些泛酸,要是老爷子还活着,还不知道会高兴成啥样呢。
想到尉缭,项庄心里便已经给两个儿子起好了名。
尉缭临死踪计,希望他项庄通过政治手段来平定江东,而不是使用武力,这中间蕴含着老爷子对他的极高期许,显然,尉缭希望他项庄能够在政治上变得成熟起来,所以魏悦生的这两个儿子,老大就叫项政,老二就叫项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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