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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玉体横陈(1226)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青亘
那药包,烤鸡,还有带他回罗家堡,乃至今日救了他性命。
这么瞧来,不仅没有如陈封所说那样喜怒不定,还像是一一刻意保护着他一般。
连越书能想到的,身为女子的罗盈袖当然也能想到,她心思细腻,方才那一幕又完整的瞧了进去。
分明是赤衣枭救了连公子一命她心中庆幸之余,又隐隐的有些不满。
赤衣枭来这一出,连越书定是要将她记住了,方才他主动问起陈封,又追着她离开的方向去,就是很好的证明。
再者说,这赤衣枭虽古怪的用红缎蒙了眼,辨不清容貌,可那显露出的眉鼻唇颊,巧夺天工,让她都不由有几分惊艳之情。
此女若不是丑若无





快穿之玉体横陈(1226) 分卷阅读531
盐,必定貌比天仙。
这么一想,罗盈袖就有些暗暗的焦躁。
但如今并不是想这些的时候,他们将留下的尸体检查了一番,翻出的几个药瓶子都给了连越书。
至于车夫的尸首,还是拽了个地方好生安葬。
药童被踹一脚,受了些伤,陈封看着也面色发白。
云诗瞥了罗盈袖一眼,又看了看连越书,便道:
“我去赶车,烦劳小神医替我师兄治一治。”
连越书正打开药瓶轻嗅,闻言头也不抬道:
“我只治你们苍山派一回,替他治了,你们那甚长老我便不管了。”
他对陈封是没甚恻隐之心的,说起来,今儿这场灾祸还是他们招惹来的。
可仔细一想,若没有他们,红衣姑娘也不会现身。
连越书的眼珠转了一圈,赶在云诗发怒前就开口道:
“不过,若你们答应我一事,这点小伤,治便治了。”
云诗听了就不满道:
“你这人怎的不讲道义”
她口气有些冲,陈封怕她激怒了连越书,忙拉了她一把:
“行了,莫要胡闹,这事与小神医无关。”
云诗咬着牙瞪了连越书半晌,被陈封一拍,跺跺脚,忿忿的撩了帘子就出去了。
连越书神色平静,似乎压根没将她放在心上,自顾自的摆弄着药瓶。
陈封捂了捂伤口,额角渗了细细密密的汗,普通的伤倒不会怎么伤了他,可王焦是个毒人,这一掌厉害的不是内力,是里头含的毒。
他看了看自己的伤处,一枚青紫的掌印愈见清晰。
许是瞧出了陈封的为难,罗盈袖蹙了蹙眉,还是轻声问了一句:
“我瞧陈少侠有些不大好,不如你告诉他,要甚条件”
陈封听了,立时来了精神“罗姑娘说的是,小神医不如先说说在下力所能及之事,必不推辞。”
连越书掀了掀眼皮,从怀里掏出一个小玉瓶,拨了红布,倒出一粒通体雪白的药丸:
“喏,你拿三壶酒同我换,”
顿了顿,他又补充道:
“必须是最好的佳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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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三壶酒换半条命,显然这买卖还是很值的。
只是这酒也不便宜,因着连越书说了要最好的佳酿,陈封很是出了点血。
好在他来时带的银两也不少,尚且能够应付。
那药丸一服下,不过半个时辰,陈封身上的青紫掌印就褪的一干二净,他暗喑心惊的同时,再没有轻视连越书的意思。
连越书倒没在乎他是如何想的,他满心都思忖要如何靠这三壶酒将红衣姑娘引出来。
除了医术与病症,这还是他头一回如此用心。
驿站里人不少,连越书还是独占了一个房间,罗盈袖同云诗一间,药童就和陈封一间。
等天色渐暗,连越书就将三壶酒端端正正的摆在了窗台上,把壶身擦拭了一遍又一遍,直发亮光。
做完这一切后,他就躺上了床,半眯着眼假寐,小心的观察着窗台的动静。
一个时辰,两个时辰。
却久久不见红衣姑娘的身影。
连越书有些焦急,在床上躺不下去,便起身在窗前踱步,时不时的打开壶口,用手扇扇风,期盼那位红衣姑娘能闻着酒香来。
他也是自个儿猜的,对于这酒能不能勾到她,他心里着实没有底气。
如今看来,是不能的。
连越书等的直打瞌睡,双手托着下颌,头一点一点的往下垂。
正在他快磕在桌上的光景,窗外忽而刮来一阵夜风,带着丝丝凉意,将烛火吹的摇摇晃晃。
他一个激灵醒了过来,忙起身去护烛火。
豆大的火苗被移了位置,慢悠悠的又燃了起来。
连越欠,又揉了揉眼睛,暗道今晚约莫是等不到那红衣姑娘了。
他颇为黯然的叹了一声,转身想将窗台上的酒收回来。
可当他正要去拿时,就见那窗台上空空如也,除了一缕一缕往里刮的凉风,哪还有酒的身影。
他不敢置信的眨眨眼,又眨眨眼,甚至还伸手去摸了摸。
真的没了。
他扒上窗台,探头往外头看。
窗外一片寂静,一轮新月高挂天际清冷月辉遍洒大地,哪有人的身影。
他抽了抽鼻子,隐隐约约的嗅到一股酒香。
是了,她一定还没走远连越书顾不上其他,将窗户一支,踩着凳子就翻了出去。
他虽不会武,这点高度倒也不至于伤了他。
脚下是有些硬的泥石路,连越书顺着那缕酒香一路往外走,酒香越来越淡,人影却是半点也无。
他不由蹙起了眉,无头苍蝇似的乱转。
走的累了,他又记起自己压根不知来
时的方向,这空旷之地荒芜人野,又是寂静深夜,瞧着就冷清的很。
他又困又累,就去寻了颗粗壮的树倚着树身坐了下来。
如今正是春日,白日里温度恰好,一到夜晚难免寒凉。
连越书缩了缩身子,将自己抱做一团,将头伏在膝上,就这么半梦半醒的迷糊了过去。
这一睡,就失了意识。
黎莘从树上跃下,有些无奈的望着这青色的一团物体,伸手在他穴道上轻轻一点。
连越书两眼一翻,整个人朝着地上头栽了下去。
紧接着,她将彻底昏迷的连越书拎了起来,提溜着他的后颈,一路将他送回了驿站。
这崽子,真是让人不省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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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亘:粘人精叫、公子上线次日清晨。
连越书一个鲤鱼打挺,从床上坐了起采。
他呆呆的出神了三秒,往四周瞧了一圈,发觉自己已回到了驿站的床上,床幔轻垂,遮住浅浅晨光。
他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脸颊,身子,确定没有什么不适,也没有缺胳膊少腿。
做完这一切的时候,他的神智已清醒了过来,昨晚的回忆也慢慢的浮上脑海。
他追着酒香出去,却又迷路了,最后,最后
连越书揉了揉脑袋,怎么想自己都是睡在了林子里,可是如今却好端端的躺在床上。
但不管如何,他还是没见到那位红衣姑娘。
一想到这里,他就恹恹不乐起来。
他解下发冠,披散着一头有些蓬乱的墨发,撩开床幔想要起身。
窗外的日光灰蒙蒙的,应当是天色还早,他穿上鞋,打算去关窗户好换衣裳。
然而这一抬头,他却愣住了。
窗口坐着一人。
云鬓浸漆,红衣似火。
她曲了一腿坐在窗台边,微风拂过她发丝,将她耳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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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缎也吹了起来,飘飘摇摇的摆动着。
听见声响,她就微微侧过头,露出秀而挺的琼鼻,并一对被酒水濡湿的朱唇。
连越书怔怔的看了良久,正要开口
“嗝。”
他忙捂住嘴。
这抽的一下打破了寂静的氛围,黎莘仿似什么都没听见,晃了晃酒壶,又将头转了回去,一口一口的喝着。
那对着他的唇角,却轻忽的一勾。
连越书双颊泛了些许的红,他下意识的想去摸自己的发冠,一抬手,才发觉自己的头发还散乱的披在肩头。
连越书:“”
连越书:“姑姑姑姑娘,你且等我一等”
黎莘仰头喝下最后一口,没有作声。
连越书已经钻去了屏风里,手忙脚乱的把自己的头发束起来,又舀了一旁的冷水,用力往脸上拍了两下。
他是用最快的速度做这一切的,可等他慌慌张张的跑出来,窗台上已空无一人。
只留下三只空荡荡的酒壶,以及空气
中散之不去的浓郁酒香。
连越书颓然的叹了一声。
这日白天,连越书整个人的精神都不大好。
往常爱看的医书也弃之不顾,眉宇间总笼着一股若有似无的忧愁,瞧得罗盈袖揪心不已。
可不管她问什么,连越书都充耳不闻,自然也不答她。
云诗这会儿倒有些可怜起罗盈袖来
了。
马车颠簸着又走了三日,距离苍山派越近,陈封面上的喜色就越甚。
进山前前一晚,连越书又向陈封要了三壶酒。
他们住在客栈里,连越书就按照先前的样子,将酒摆在了窗台上,坐在桌案前等黎莘。
他打定主意,这回一定要不错眼的看看。
时近子时,连越书只觉困意阵阵袭来,好在他早有准备,从怀中掏出了嗅盐,猛的一吸。
神清气爽。
夜幕深沉,风拂过树叶,发出沙沙的摩挲声。
连越书伏在桌上,半眯着眼,从缝隙里观察着窗外的动静。
他瞧的有些累,就将眼珠转了回去打算歇息一阵子。
而正在这当口,窗外却忽而传来了一阵衣物的窸窣声,紧接着,一股子熟悉的酒香窜入了他的鼻间。
他心中激动,抬头就想开口。
冷不防的,一只墨萧托住了他的下颌,清清冷冷的女音随之而来,让他的话语卡在了嘴边:
“找我做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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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越书如何也想不到他们会在这样的情景下见面。
那墨萧正正的卡在他下颌上,带了些玉脂的细腻和温凉,他半抬了头,视线所及之处,是她眼上那一截赤色的红缎。
淡淡的酒香自她身上飘逸而来,连越书是不会饮酒的,且他五感敏锐,总能在江湖莽汉上嗅到冲鼻的酒臭。
是以除了入药,他是不会沾酒的。
可她身上的味道却又不同,淡淡的酒昧糅杂了淡淡的冷香,带了股惑人的醉意。
连越书想好了许多问题,譬如问她是何人,为何跟着自己,为何保护自己之类的。
可话至嘴边,化作傻傻的一句“姑娘,我,我帮你治眼罢”
这话一说完,黎莘没甚表情,连越书却胀红了脸。
他一定是傻了黎莘收回了墨萧,面无波澜,只举了举手中酒壶:
“喝酒”
连越书点头如捣蒜。
如今只要让他忘却方才那句话,别说酒了,就是毒他也会义无反顾的喝下去。
屋子里有备好的茶具,连越书索性就取了两只茶盏过来,摆在了黎莘和他的面前。
黎莘瞥他一眼,为他倒了一杯。
她自己则是干脆取了另一只酒壶,仰了头,满满的灌了一大口。
刚好她也渴了。
这酒水的滋味,于她来说,和清水并无分别。
连越书见她这样豪爽,不想太显得太小家子气,便将茶盏也端了起来,一口饮尽。
辛辣的酒液入喉,窜了一阵子火烧火燎的热意,他被呛的忍不住咳嗽了好几声,再抬头时,连耳朵根子都泛了红。
黎莘半倚在窗台上,夜风将她的发丝拂起,一丝一缕的散在肩头。
连越书心里头忐忑,不等她开口,又替自己倒了一杯,囫囵的吞了下去,辣的眼眶发红。
他生的清俊秀致,本就白皙的肌肤晕了红,双眸点了湿漉漉的水汽,在烛火下就映的晶亮。
黎莘扔开手中已空的酒壶,将连越书手里的那一壶拿了过来:
“你醉了。”
她把连越书桌上的茶盏倒扣,自己则是悠然自得的喝了起来。
连越书迷迷瞪瞪的,她说了什么也雾蒙蒙的听不清,耳朵旁似是有小虫子在乱窜,嗡嗡作响。
“没,没醉,”
他晃了晃脑袋,只觉得天旋地转的,眼前的红衣姑娘一个成了两个,两个成了三个。
他使劲儿眨了眨眼,双手巴住桌面。
黎莘见他这副样子,有些忍俊不禁的想勾了唇笑,但一想起系统的规定,她还是用力的压了压嘴角,按捺住了。
说话不能超过五个字,一天不能笑两次。
为了不崩人设,系统真的很严格。
连越书的身子不受控制的往下滑,他
一把攥住了桌上那个茶盏,茶盏自然而
然的被他带了下去。
他忙惊恐的蹬腿:
“掉掉掉要掉下去了”
黎莘:
老娘快忍不住了怎么破
为了避免自己破功,黎莘立时从窗外翻了进来,一把提住了连越书的后颈,在他瘫在地上之前,稳住了他的身子。
连越书的四肢还在无意识的滑动,边滑边喃喃道:
“我,我有轻功了”
黎莘:“噗一一”
系统:本日次数11,如有超过,玩家将会受到电击惩罚
黎莘:你也就惩罚我的时候出来的特别勤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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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莘拎着他,将他提回了床上。
连越书一摸着床榻,就手脚并用的抱住了柔软的被褥,整个人蜷缩成一团,甚至还舒服的蹭了蹭。
黎莘扯了扯他手里的被褥,一时竟然扯不动。
她也就随手一扔,让他自由发挥去了。
连越书睡的香甜,黎莘不欲多留,顺势吹熄了他的烛火,就准备从窗口离开。
然而恰在这当口,门外却响起了清脆的敲门声。
黎莘一怔,停住了脚步。
敲门声与她吹灭的烛火几乎是同一时间发生的,若是门外之人瞧了,必定以为连越书还醒着,只打算睡了。
她微微拧了眉。
门外敲




快穿之玉体横陈(1226) 分卷阅读533
门声还在继续,似是因为连越书没有反应,门外之人便轻轻的唤了一句道:
那嗓音刻意压低了,显出几分娇软的甜腻,正是罗盈袖。
黎莘一旋身,将自己隐没在了黑夜之中。
罗盈袖又敲了几回,床上的连越书悄无声息,一直未曾回应她。
正当黎莘以为罗盈袖该放弃时,那有些年纪的木床却忽而“嘎吱”的响了一声。
黎莘的呼吸有片刻的凝滞。
她微微掀起红缎一角,对于寻常人来
说或许浓重的墨色,却在她面前形同白昼,一清二楚。
她清晰的看见连越书坐了起来,垂着脑袋,双眸紧闭。
这究竟是醒了,还是没醒
喝醉了还可以梦游的吗
黎莘方想到这里,那头闭着眼的连越书,竟是忽的一下睁开了眼,把她生生唬了一跳。
他目光呆滞的望向前方,身体僵硬的起身,游魂似的往外走。
黎莘越发的迷茫,只能安静的等待着他的下一步动作。
就见连越书拖着脚步,慢悠悠的趿拉着鞋履,身子僵硬,有如行尸走肉一般。
他走到门前,却没有开门,而是在黎莘疑惑的目光中转了个弯,走向了另一处梳洗的地方。
他从架子上端起一盆子清水,直瞪瞪的睁着眼,终于来到了门前,打开了门扉。
门外的罗盈袖本是双眸黯淡,这会儿立时亮了起来,娇羞的正要说些什么。
不防连越书突兀的举起了铜盆,在罗盈袖还未来得及反应之时,将那冷水劈头盖脸的泼在了她身上。
透心凉。
罗盈袖懵了。
做完这事,连越书把铜盆一扔,“砰”的一声关上了门,仿佛压根没瞧见门外狼狈不堪的罗盈袖。
黎莘惊愕的瞪大了眼。
连越书还是那副游魂的模样,摸着摸着又爬回了床上,将被子一搂,舒舒服服的睡了过去。
黎莘侧耳细听,就闻他嘴里喃喃有词“浇,浇完了师傅”
黎莘:
她真的快要忍不住了为了不笑出声,她掐着自己的手腕狠狠一拧,才把那到嘴的笑意咽了回去,唯独嘴角控制不住,上不上下不下的抽搐着。
罗盈袖浑身上下湿了个彻底,面上滴滴答答的淌着水,在她脚下聚集成了一小滩水渍。
她半天没回过神。
还是小二哥上来取东西,见她这般形状,忍不住问道:
“姑娘,姑娘”
罗盈袖如梦初醒。
她抹了一把面上的水珠,只觉着心里的委屈劲儿止不住的往外冒,恨不能好好的哭一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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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晨,连越书从一阵阵的抽疼中醒了过来。
他双手抱着脑袋,口中发出无意识的呻吟声。
嗓子里头似有一把火焰灼烧,他扶着床榻,勉强支撑起身子,脑中就是一阵天旋地转似的眩晕。
他不得已,只能又坐了下来,等待那阵晕眩慢慢过去。
“张嘴。”
冷不丁的,一道女音在他身边响起。
连越书下意识的张开了嘴,等他反应过来察觉不对的时候,一粒药丸已经滚进了他嘴里。
他会医术,却从未配过解酒的药丸,他
是觉着自己终其一生都不会碰酒的,不想这般快就破了例。
那药丸入嘴,就有一股子冲鼻的清凉之意,将他脑中那股晕乎劲儿缓解了许多。
他忙抬了头,对上黎莘平静的面庞。
“姑”
连越书双眼一亮,正要开口。
黎莘那墨萧却按在了他唇上“噤声。”
她嗓音冷冷清清的,听着就似一泓清泉,说不出的舒服。
连越书乖乖的闭上嘴。
黎莘收回了墨萧,将手中的小瓷瓶往他怀中一扔,转身就利落的跃下了窗连越书紧跟着探头去看,四周哪还有她的踪影。
那药丸含没了大半颗,连越书也清醒了许多,他简单收拾了一番,打开门往楼下走去。
药童来唤过他用早点,这会儿所有人都坐在大堂的圆桌前,面前摆着包子白粥,并几碟爽口的小菜。
比起驿站来说,这里的食物要好上许多。
罗盈袖身边空着位,连越书也没多想。就拉了凳子坐了下来。
奇怪的是,今日的罗盈袖格外的安静,不仅没有同连越书打招呼,甚至瞧都不瞧他一眼。
连越书没甚感觉,自顾自的吃了早点,一旁的陈封和云诗却是盯着两人看了好几眼。
填饱了肚子,陈封便开口道:
“今日上山,马车恐怕要留在山下,烦劳小神医和罗姑娘辛苦一些。”
连越书点点头,罗盈袖则是淡淡的应了一声。
一行五人在陈封的带领下往山上走,苍山派到底是五大门派之一,青石铺路的阶梯直通巍峨山顶,行至半山腰,就有身着紫衣的弟子在洒扫。
那些人见到陈封和云诗,俱是恭敬的行礼示意。
这些都是外围弟子,遇着陈封这样的亲传弟子,自是不敢怠慢。
陈封也一改对着连越书的亲和有礼,面色平淡的一一应过去,眉宇间多了几分傲色。
这路实则是有些长的,那头三人有轻功,并不觉得吃力。连越书和药童虽未习武艺,自小翻山越岭的采摘药材,体力也跟的上,无非是走的慢些。
走了一个时辰,他们就来到了苍山派的门前。
说是门,实则是一块三人高的嶙岣怪石,上书苍山派三字,似是用内力生生印刻出来的,笔力道劲,气势恢宏。
陈封松了一口气,颇为释然道:
“到了。”
他微微让出一步,伸手让连越书和罗盈袖先行。
他们回来的消息,早有弟子通报进去,是以远远的就见到一行人走了过来,一路上有不少弟子让开路。
来人年逾不惑,生的斯文儒生模样,手中配一把纸扇手,并未展开,只握在手中。
正是苍山派的二长老,苍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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苍悟迎上来,先是对连越书罗盈袖问了好,又关切几句一路可还顺利,身子是否不适的话语。
连越书没怎么说,药童替他一一的答了。
苍悟倒不以为意,他涉足江湖多年,什么怪脾气的没见过,若他真有本事自然有资格傲气。
这头寒喧完了,那边云诗就扑进了苍悟怀里撒娇,原来她全名苍云诗,正是苍悟的小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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