舅舅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九五五五
对方问他有预定吗余师长说是,曹先生订的位。
饭厅内的空间还不小,只是没有包房,跟着其到了靠窗的位置落座后,服务员递过来菜牌。
余师长看了看,让其先走,等客人来了,再点菜。
服务员回头给他捎过一壶茶水,便转身伺候其他客人。
菜色不是很多,满打满算不足二十道,男人抬头看着不远处,有桌客人吃吃喝喝好不热闹,又是鱼又是鸡得,看卖相还算不错。
余师长觉得腻歪,这两天吃的油水太足,给自己倒了杯茶,刚喝一口,便感觉有人走过来,他连忙站起身。
“曹师长吗您好,您好”男人见其,停在自己身旁。
观其面相跟曹军长有些地方相像,认定必然是兄弟。
欠身伸出手,落落大方的打招呼。
对方跟着笑,笑得很浅,两人的手碰在一起后,很快分开。
“余师长,你来的挺早,对c市很熟悉吗我第一次来,可是了翻周折。”曹师长在其对方坐下。
“这地方较偏,不好找。”
说话间,余师长从口袋里掏出软中华,利落的抽出一根递过去。
“您别提了,不怎么熟,一路打听着过来的。”男人掏出火机,给其点烟。
曹师长只觉得其长得仪表堂堂,透着股军人汉子的硬朗,心生好感,话里话外透着热络:“哈哈,以后你会熟悉的。”
他这话说的蹊跷。
余师长心下一动,未尽之语耐人寻味。
“这还得靠您和曹军长多多提携,我真的很喜欢c市,什么都方便,也什么都有,要是余生能在这度过,也就心满意足了。”
他说的不亢不卑,语气真挚。
曹师长抽了口烟,带着审视的目光,意味深长的盯了他一眼。
大哥要下去,是板上钉钉的事,至于谁接替他的位置,还在博弈之间。
按理说,到他这把年岁,还要争吗也坐不了几年,也要跟着退居二线,可他不服气,儿子曹德璋无心仕途,令其很是气恼。
他们这一支脉的好儿郎就该在部队扎根,为家族和国家效力。
偏偏那小子,跟他拧着干,非要做生意,好在这么多年下来,被其折腾的风生水起,自己也不好管束,索性任他去吧。
眼下大哥离位,扶持个外姓人,总觉得不稳妥。
舅舅H 赢来的军长
酒好不怕巷子深,别看门脸不怎么样,里面菜可比会所的强不少。
菜色不多,也不怎么致,但味道就是可口,看得出来用料讲究,做出来的东西,就是跟外面的不一样。
想来是有独到秘方,也就是民间顶好的私房菜馆。
其实很多官员喜欢私房菜馆,而且是秘而不宣的,偶尔去那么一趟,因为地方并不高档,去了不容易碰到熟人。
关键是吃饭很随意,真的是胃去的。
而不是吃喝应酬,没什么场面上的事可谈,很是惬意。
饭桌上,两人也没怎么谈及工作上的事,大多山南海北的胡侃,多少能看出人的阅历和学识。
很多眼光敏锐的人,能判断出对方的脾气秉性。
余师长说的最多的就是枪支,打猎,这说明此人有血性,极富攻击性,但从其言谈举止上看,又落落大方很是沉稳。
曹师长觉得,对方很有大将的风度。
不过,就算再能干,也是个外姓人。
吃罢饭,其提出来要去找点乐子,并不是什么纸醉金迷的场所,曹师长对台球有兴趣,在电话里是提到过的。
否则余师长非吐血不可。
他不喜欢会所,或者是脂粉气太过的地方。
闻着女人身上那股子香气,不,更准确的说是骚气,他不自在。
原本也不好女色,在部队更是一堆爷们,突然之间一群花枝招展的娘们围着你,总是浑身难受。
说俗点就是碍眼。
如今这台球室极好,放眼都是男性。
服务员过来后,微怔,打招呼说是,曹先生,您有日子没来了,随即很有眼色的看了看余师长。
这是您今天的搭子吗看样子就很厉害,希望您玩的愉快。
曹师长笑得不置可否,本来有雅间的,可看大厅里没多少人,便决定随便找个台面。
服务员将两人的外套接过来,挂在衣帽架上,又去倒了壶茶水,还是老样子,西湖的龙井,叶片碧绿细长,泡在水里就像初生的嫩叶。
这是上次曹师长在这里存的茶叶。
服务员特地搬来个小桌,用来放置茶具。
这家店,不是专门的台球厅,还有乒乓球,羽毛球,保龄球,网球,棒球等等,当然也少不得娱乐设施。
是一家综合性的健身沙龙馆。
曹师长是这里的会员,平日里有空就来耍耍,当然他也是很忙的,不怎么常来,上次打球还是二十天前。
趁着服务员整理台球的空档,两人相继选择了趁手的球杆。
曹师长兴致还不错,看着圆滚滚的球,瞥向余师长:“别说我欺负你啊,你比我小不少,球龄应该没我长,我让你先开球。”
男人心中万分不屑,可嘴上毫不迟疑的答应。
拿过粉擦,动作熟练的给球头上巧粉,随即弯腰抬头,长胳膊长腿的,半趴在桌边,拉好了架势。
他的前方是一颗白球,手肘弯曲间,球直直的击出,打在绿球的正中,只看到球团四散开来,而黄球应声落袋。
行家伸出手便知有没有。
曹师长微微诧异,余师长本不想薄了他的颜面,开局给他个下马威就是,连入三球后,便故意失手。
“手滑了,您请”
他客客气气的说道。
曹师长的技术很好,球打得很是谨慎,几乎步步为营。
而余师长则是随性而为,一局很快结束,毫无悬念,对方赢了。
可曹师长并不高兴,微微皱着眉头看着对方道:“你这样藏着掖着不太好吧”
其实有两次,以对方的准头,应该能进的,偏偏只擦了个边,明显有意放水,讨好他,可他不需要,自认为能光明正大的赢他。
余师长被人说中心事,也不羞恼。
“只是随便玩玩,何必太认真,再说,你怎么知道我没尽力”他不以为意的回道。
曹师长双眼一眯,似笑非笑道:“你小看我”
余师长连连摆手:“您严重了,我真没有。”
他笑得坦然,炯子晶亮。
曹师长从鼻子里哼出一丝两气,服务员过来整理球台,两人双双落座在小桌子旁边,端起茶杯啜饮。
片刻后,曹师长睇瞄着对方道:“这样玩没意思,我们来打个赌。”
余师长来了兴趣,很有礼貌的问:“您想怎么玩,我奉陪就是,赌什么”
曹师长对自己的球技很有信心,于是道:“倘若你赢了,那么欢迎来c市,继续做我的对手,输了的话,就安分守己的呆在城镇也不错”
余师长听闻此言,喝茶的动作微顿,侧目看过来。
眼中带着惊愕和疑惑,心中有些愤愤不平,他的前途就是这些人的儿戏吗
“怎么样敢不敢”曹师长目光灼灼,带着挑衅。
男人看他眼中的认真,觉得这是打出了火气,也好,自己还怕他不成
余师长敛情绪,平静的一笑:“您当真”
语气是将信将疑的。
曹师长冷笑道:“我说话算数。”
余师长放下茶杯,故作忧虑,像是思考,实际上,他是大喜过望的,观其打球的手法和技巧,想赢他不怎么难,关键是怎么让其输得不那么难看。
“好,我答应你。”好似下了个艰难的决定。
男人的下颚微微紧,显得有点不安。
“这局不算,我们从新开始。”曹师长说着,做了个请的手势。
眼下哪里还有什么领导和下级,只是赛场上的敌手,两人是平等的,实际上,曹师长觉得这个方法甚好。
对方让着他,打的束手束脚,赢了也没成就感。
如今能酣畅淋漓战一场,并且取胜,对方就不会紧盯着军长的位置不放,到时候自己在跟兄长商量下,看看能不能取而代之。
别说他卑鄙,这可是公平的较量。
余师长第一局打得拘谨,是刻意的拘谨,故意沉不住气,丢了球的主动权,曹师长稳操胜券。
带着得意挖苦道:“你可得加油了。”
第二局情况发生了逆转,余师长犹如神助,让对方连出击的机会都丧失。
曹师长站在台球案的边缘,抱着球杆,脸色有点难看。
他不服气,只认为是对方运气好,第三局,场面有些胶着,还吸引了众人来围观,余师长让服务员取来支架,眼神锐利,计算着球行进的路线。
就连可能的转折线,都描绘的清楚。
此时的曹师长紧张的连灌两口茶水,因为这球只有两颗未落袋,而这颗至关重要。
因为在边角,不太好出手,看着余师长磨蹭了半天,才落杆,稳稳的击打出去,大家的视线追逐着球
随即发出一声惊呼,曹师长瞪大双眼。
心中暗暗祈祷,可别他妈的别进。
急得脑门都渗出汗珠,只听得哐当一声,击打在先前落袋的球上面。
曹师长的心微微一颤,有些难以接受现实,还剩下最后,没有悬念的一球,除非对方脑抽,手残,才会马失前蹄。
周围爆发出雷鸣般的掌声。
余师长未语先笑,发自内心的真挚喜悦,单单是喜悦,还夹杂着一丝尴尬。
这丝尴尬本来是曹师长应有的。
对方出言挑衅,最后一败涂地,可他是有身份的人,心理后悔的要死,表面还是要大度,笑盈盈得说了句:“你小子真行,我愿赌服输,你的事我全力支持。”
说话间,还活动下手臂和肩膀,心想着,自己是不是老了,怎么就输了呢。
他以为是对方运气好,实际上,深藏不漏的高手最是可怕。
“再来一局吗”余师长看其场面话说过后,面色微恙,看来也是有些绷不住了,本来十拿九稳的事,就这么鸡飞蛋打。
输了面子是小,赌注是顶重要的。
他很看重那个位子,现在连争夺的权利也丧失了。
说不沮丧,那是假的,余师长只以为单纯的取得了一个盟友,没成想,暗地里干掉了一个竞争对手。
“不了,我们坐会就回去吧”
说着,曹师长端起茶杯,看着碧油油的茶水,嘴里能淡出个鸟来。
余师长连夜赶回城镇,却并没回家,时间有点晚,再来就是反感妻子那张惨淡的面孔,索性找了家经济型酒店住下来。
忙活了两天,陡然放松,发现身心俱疲。
进屋后,脱掉衣服,扒成娘胎里出来的模样,晃进浴室,打开热水冲澡,五分钟后,腰间裹着浴巾出来。
一边擦拭着湿漉漉的头发,拿起床上的手机拨弄。
时间已然夜半,想来田馨也该休息了,余师长看着空荡荡的床,总觉得有些清冷,这些日子跟妻子分居。
睡得还算踏实,不过宾馆这地方,就是故事多。
隐隐能听到隔壁女人叫床的声音,搞出来的动静很大,咿咿呀呀的。
余师长也是正常男人,听着听着就有点起兴,恰在此时,房间里的电话响起,男人若有所感。
接起来后,果真是干那种勾当的小姐。
男人没心情应付,告诉对方,他屋里有人,别打过来了。
小姐不止一个,挨个打电话,起码得好几通,到时候怎么入睡。
余师长贴着墙听了片刻,抬起腿使劲一踹,发现墙面微微颤动,心下一惊,想着自己力大无穷居然连墙都能踹塌
仔细一琢磨,又觉得不对。
这墙似乎太过脆弱,难道不是水泥墙
有些经济酒店为了节约成本,在装修上偷工减料,用的是预制板,这下可好,不光余师长没了声息,那边也消停下来。
舅舅H 拿女人做赌注
翌日余师长没有去上班,而是给副镇长去了电话,询问关于购买高铁沿线私产的事有何进展。
好友叫他别太心急,没那么快。
余师长只是随口一问,也知道心急吃不了热豆腐。
两人研究了下,此次的花销问题,也就是对方有两个余钱,否则这事还真不好参与,至于为什么突然这般富有,一下子拿出二百万,副镇长也是不好问。
亲兄弟明算账,不见得多细致,但花了多少钱,心理得有数。
至于谁拿得多与少,只要数目相差不太多,也没什么好计较的。
副镇长心理惦念着,打赌的事,问他有什么安排没有,这半个月说过,也就眨眼功夫,他可是火眼金睛,别想随便找个丫头,来蒙混过关,到时候可是不认账的。
余师长心理不忿,问他:“你到底想怎么样”
副镇长笑得不怀好意:“怎么着也得亲个嘴。”
话说出去,又补充道:“亲嘴算啥,得真枪实弹上马。”
余师长怒极反笑:“操,你想看的春宫是不是活腻歪了我的女人凭什么让你看”
这个看,自然是脱光溜的。
副镇长振振有词:“你他妈不干,我怎么知道,是不是那码子事,我输了那么多钱,怎么着也得心服口服不是”
看春宫怎么我付出的代价也够了。
余师长对他的钱感兴趣,又不肯落了颜面,你说有情人,临了又变卦,不赌了,怎么想怎么心虚。
他将心一横说道:“好,我让你死的明白,以后少他妈在我面前装情圣。”
副镇长随便挑衅,真要看全套,却是过分。
没成想,对方语出惊人,他沉吟半晌道:“你真的,让我看”
两人在部队,洗澡的时候没少坦诚相见,谁不认识谁
对方的裸体没什么好瞧的,关键是情人的,若是对方愿意让人看,这女人得没羞没臊,道德低下到什么程度
余师长冷哼一声。
其跟副镇长,是多年的交情,也就是他。
要是别人提这茬,非揍一顿不可,两人莫逆之交,很多事你中有我,我中有你,但在女人这方面,又有点南辕北辙。
也不是副镇长不给其介绍,多少美妞在其眼前过,老余都不开眼。
要不是生理有毛病,就是对妻子忠贞不渝,他不敢说前者,后者的可能性稍大,每次他去作客,两人相敬如宾。
对方的爱人年岁不再,却将家里拾的妥帖,是个能过日子的好女人。
对余师长伺候周到,端茶递水,还算温柔。
这是金钱买不来的,真情实意。
有时候,副镇长也想悬崖勒马,回归家庭,可他管不住下半身,天生的风流种,只得对好友暗自佩服。
如今对方的高大形象,在他心目中崩塌。
而且崩塌得很是彻底,居然想给他看活春宫
“你想的倒美,择日不如撞日,反正我今天没什么事,晚上这桌你安排,我把人带过去,到时候”
副镇长见其揣着别样心思,连忙仔细聆听。
“这样,这样也行”
他惊诧的合不拢嘴。
余师长言之凿凿:“行,怎么不行。”
好友按耐不住心中的好奇道:“你的情人到底是谁我认识吗”
这话可将男人问住了,沉吟片刻道:“我也不知道,或许见过,但是有一点,你得管好嘴巴,最好安排得私密点。”
副镇长就差拍着胸脯打包票。
“这事你放心,我一定办好。”
余师长想把人带出去,又怕被人举报,自己私生活不检点,再来家里还有个定时炸弹,只是作为损友的副镇长他还是信得过。
关键是其藏着掖着,这么久了,总想着让女孩见见天日。
就像孩童,得到新鲜的宝贝,想要跟众人分享似的,当然田馨是不能分享,只能看看,给自己脸上增光添。
这完全是男人劣根在作祟,余师长大男子主义严重。
既然答应了副镇长,就得全力搞定女孩,这家经济酒店没有早餐,他去外面随便张罗一口吃食。
回到宾馆,给女孩去了电话。
田馨刚到单位没多久,听到手机震动的声音,视线飘过去。
伸出去的手微顿,犹豫着拿起来,长出一口气,手指沿着屏幕向上划。
“喂”女孩语气平常道。
“忙吗”余师长道。
“忙”田馨故意将手头的资料翻得哗哗响。
男人听到后,没当回事,关切道:“你身体好点了吗”
女孩下面不舒服,也不敢去医院,怕是得了什么脏病,说不清道不明,惹来医生的冷言,非羞愤而死。
只抓了点消炎药吃,效果并不理想。
“你,你身体没问题吧”
女孩迟疑着问道,问的余师长一头雾水。
本以为对方也关心自己很快清醒过来,纯属自作多情。
女孩问得犹犹豫豫,肯定有后话,余师长坐在床边,眼珠子转的飞快。
“我能有什么问题到底怎么回事”男人冷声质问。
田馨有些心虚,可她是处女,以前都好好的,偏偏这次下体难受,上次性生活过后,私处发痒不说,还有股子味道。
她爱干净惯了,初次体会到作为女人的烦恼。
这种难受,令其难以启齿,焦躁难安。
“没什么,随便问问。”女孩语气恹恹的,明显不想多谈。
余师长心理泛嘀咕,心想你不说也罢,等晚上见面再问也不迟,还是将正事敲定要紧,于是道:“把晚上的时间空出来,陪我吃顿饭。”
田馨登时头皮发麻道:“还吃饭”
哪次见面不是做那事她是小姐吗
召之即来,挥之即去
女孩心有余悸,没想到对方要求的这般频繁,简直要了她的命,恨不能跟其撕破脸皮,可懦弱无能。
她的身份名誉,外加父母的脸面,通通都毁了。
“怎么你不愿意”余师长语带威胁。
田馨深吸一口气,强压着火气没有发作,用尽所有涵养,才没吼出去。
“我有点不舒服,不是跟你说了吗”
女孩耐着性子商量。
余师长大言不惭道:“你不是还能上班吗坚持一下就好了。”
田馨对他的蛮横霸道,完全没有办法。
“你能改天吗”
“别让我废话”余师长冷冷道。
女孩恨不能用电话砸他。
余师长这种个性,霸道不说,而且不讲理,在床上还有些微的暴力倾向,田馨都怀疑对方的妻子,是怎么忍受的。
这么个东西,也配做男人
田馨不敢反驳,无力反驳,对方连个喘息的机会都不肯给她。
见其沉默,便是妥协,男人道:“下班我去接你。”
女孩不光身体不舒服,连脑袋都嗡嗡作响,有气无力的回道:“不用,到时候你说地址我过去就行。”
“我不信你,还是我接你吧”
说着,没给拒绝的余地,果断挂线。
田馨的俏脸皱作一团,揉了揉面颊,暗觉不爽,捏了捏眉心,一副不胜其烦的模样。
良久,才抬起头,看着窗外,太阳黯淡无光,灰蓝色的天空,就像自己的心情般,晦涩阴暗。
余师长难得偷得半日闲,在宾馆看看新闻,或者体育频道,偶尔也会关注财经,其他节目则一掠而过。
中午在住处旁边的面馆对付一口,就等着晚上这顿大餐。
田馨的神疲惫,工作根本不在状态,其暗恋的对象,拿着文件过来给其签字,居然能签错地方。
女孩很是赧然的说了声对不起。
男人长相帅气,少有的气质干净,关切的看着她道:“主任,您要是不舒服,我明天再过来。”
文件厚厚的一叠,堆在桌面。
女孩露齿一笑:“没事,就这些吗”
这么说,代表着自己应付得来。
男人看着其长长的睫毛下,眼睛忽闪得厉害,瞧起来,有些神不济。
“就这些。”他淡淡回道。
平日里两人的交集,仅仅限于工作,偶尔的目光相碰,总带着些许说不清道不明的悸动,原本以为都是错觉。
可女孩微抿的嘴角,灿烂的笑容,又在极力隐藏着什么。
他深吸一口气,勉强压下疼惜,这是多么的不合时宜,自己是有女朋友的人,却对别人心生爱慕。
最近他还听说,对方似乎有了交往对象。
也好,也省着自己暗自惦念,揣着龌龊心思。
“嗯。”
男人看着女孩光洁的额头,皮肤白得发亮,有些痴迷,有些嫉妒的问道:“您谈恋爱也要注意休息,身体要紧。”
话说出口,连他自己都被震住了。
两人是什么关系,单纯的同事而已。
这话说得有些暧昧不明。
田馨签字的手腕,抖动了一下。
笔画歪歪扭扭,潦草,丑陋的难以识别。
女孩下意识的将纸揪起来,眼看着揉做一团,才发觉这是合同书,上面不光有她的签字,还有甲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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