舅舅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九五五五
“对不起”
这句话两人异口同声。
心有灵犀般的抬头,便看到男人复杂的目光,直直的落进眼中。
舅舅H 余师长:灌醉了好肏逼H
城镇的道路并不宽阔,只有一条笔直的街道,直贯南北。
以中间的十字路口为枢纽,分流出几条马路,余师长将车停到一处树荫下,此时已然冬天,天气较冷,完全是为了掩人耳目。
他也知道避嫌的,吉普趴在女孩单位几米远的地方。
余师长拿出香烟,抬起手腕看了下时间,距离女孩下班还有半小时。
刚刚跟副镇长通完电话,对方订的地方,在城镇边缘,名字根本没听过,说是家铁锅炖。
什么叫铁锅炖,就是搭着灶台,生起木火。
一口大锅里面杂七杂八煮着很多东西。
比较原始,生态,自然,现在人们的生活水平提高了,很多农家用的也是煤气罐,要放在以前,都是柴火。
而铁锅炖,更接近这种。
余师长手指间夹着香烟,也不急,看着大街上,车来人往的,很是热闹,偶尔还能瞧见几个熟面孔。
不仅有些做贼心虚。
在女人方面向来谨小慎微,不肯越雷池一步。
如今却是顶风作案,乐不思蜀。
男人变得彻底,有些事,开弓没有回头箭,余师长是田馨的劫难,反过来亦然。
半个小时过得飞快,眼看着,银行职员从大门走出:他来过几次,对柜员或者保安有些印象,所以能分辨得出。
可迟迟不见田馨,便打电话过去。
女孩并未接,又过了几分钟,其姗姗来迟。
背着挎包,换了身便装,穿得是乳白色的,包臀半身裙,下身着肉色打底裤,整个人的色调偏冷。
外面则是黑色羊剪绒大衣。
头发上的发髻,并没有网套,而是松垮垮的丸子头。
女孩低头走路,直接上了自己的座驾,过了会儿,保安将工行的大门紧锁,她才敢从车里出来。
张望一番,见四下没什么行人,快步走过去。
余师长打开车门,田馨没敢坐进去,而是敏捷的拉开后车门。
“咱们去哪”
毕竟入冬,车内的温度有点低。
屁股挨着座椅,真皮的凉意穿透衣裤,传递到皮肤,忍不住打了个抖。
男人瞧见了,抬手将车内空调打开。
他的阳气足,这样的天气,根本想不起这茬,可女孩娇弱,就像水做的,柔得一塌糊涂,尤其是她的身体。
腰可以弯折到不可思议的地步。
想想都令人浑身燥热,男人透过后视镜看着女孩。
“铁锅炖”余师长发动引擎,吉普甩弯,使进主车道。
女孩疲惫的靠在座椅上,看着车窗外,沉默不语,思绪飞得很远。
爱慕的对象,并没向自己表白,可能感觉到对方的关心和好感,这些东西以往是可望不可及的。
她想,对方跟女朋友也许并没传言中的恩爱。
否则怎么会用那么炙热的目光盯着她。
就算对方真的喜欢她,她有资格接受吗
女孩就像深陷泥淖里的人,越沉越深,突然瞧见岸边有人,对方对其视而不见,她想呼救,可怎么也开不了口。
身体的不适,加上暗恋对象的暧昧,令其越发焦躁。
心口很闷,堵着一口气,连喘息都是种负累。
余师长见她情绪不高,连忙出声提醒:“今晚的饭局,我请了一个朋友。”
田馨恍惚中回过神来,扭过头来瞪着眼睛看他。
“你说什么”
男人的视线从后视镜折射过来。
“没什么,跟好朋友一起吃顿饭。”
他的话说的轻巧。
听到女孩耳中,却不是那么回事,她的脸色微愠。
“你怎么没事先跟我说,我以什么身份参加”田馨脑袋还算聪明,很快抓住事情的重点。
余师长的炯光沉了沉。
连着声音暗哑:“我的女人。”
这话就像一记炸雷在其耳际轰然炸响。
田馨怕什么来什么,她的眼中全然的愤怒和震惊。
“我不同意,我不想去,你停车。”
她冷声命令着。
余师长抿着嘴角没出声,女孩见其不为所动,伸手去拉车门,发现居然上了锁,回头朝他吼。
“你没听到吗我要下车,我不想去。”
女孩说着说着,声息弱了下去。
男人的下颚紧绷,双眼泛着冷光,里面流转着暴虐的暗流。
“只是吃顿饭,你别大惊小怪的。”男人没有安抚,指责的意味居多。
田馨深吸一口气,试图跟其讲道理:“叔,我不是你的玩物,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你这样是不是太过分问过我的意愿吗”
女孩的声音尖利,眼神控诉着他的霸道。
余师长根本不懂得尊重别人,他能混到现在这个地位,简直是个奇迹。
就这种人品,也能在军队中爬到上层,原本对军人还有些好感的她,自此彻底改观,军队不光有好汉,还有人渣。
“田馨,别闹,吃完饭我送你回去。”余师长不为所动。
“我们这样的关系,被别人知道了会有很多流言蜚语,你不怕受牵连吗”女孩其实比他还要惧怕。
男人回头深深的盯着他。
“你别想那么多,既然我敢带你去,那么肯定不会出问题,到时候,只管乖乖的坐我旁边就行。”
田馨总算是明白了,她就是个花瓶摆设。
她长的好,学历高,又这么年轻,跟着这么个糟老头子,对方有心炫耀,可对她来说却是耻辱,不易于人拿着鞭子抽她。
女孩见识过对方的蛮不讲理,知道多说无益。
浑身被抽干了力气般,委顿在后座上,如果可以的话,她真想跳车逃走。
田馨深吸一口气,事情没有商量的余地,总得知道他的朋友是谁吧话说出口后,余师长完全没有迟疑。
城镇不大,田馨又在银行工作,也算是体制内人员。
“副镇长,袁镇长。”
话音落,女孩难以置信的看着他。
其手指纤细修长,白皙得能看到淡淡的青色血管,此刻紧紧的绞在一处,她从嘴里艰难的吞出问话。
“你说谁”
余师长重复了一遍。
回头问她:“你认识吧”
田馨思绪纷乱,完全理不清头绪。
说起来袁镇长跟他们田家还有些亲戚关系,只是并不近亲,偶尔在某些个场合还能碰到,但没什么话可说,最多打声招呼。
可眼下,她的隐秘被其窥见,会不会一发不可拾。
“我可以不去吗”田馨留有一丝希冀。
余师长看她很是紧张。
“没事,他不会乱说的。”
“为什么一定要带我去见人你到底想怎么样”田馨语气有些激动。
她很是失望,可并未死心。
男人面无表情,炯子里没有温度,目光直直的从后视镜里射过来,嘴唇微张,语气漠然,带着不容反抗的威仪。
“你是我的女人,你只要听我的就够了。”
女孩愤恨难当,可又无计可施。
赌气般的伸出手指,牙齿咬着指甲,咬得用力,她就像活在角落里的过街老鼠,如今终于要被人喊打喊杀。
田馨心生警惕,觉得事情在慢慢失控。
随即自嘲的翘起嘴角,带着几丝自暴自弃的放荡不羁,这话也不对,她的命运自从被强奸的那一刻开始,便开始扭曲。
副镇长有点紧张,不仅仅因为牵扯到数目不小的钱财,而是余师长这般出格的举动,破天荒头一次遭很是新鲜,不知对方情人如何。
听到服务员领着人往这边过来,连忙起身往门口走。
绕到桌边,跟两人打了照面,他的视线掠过好友,目光直接黏在女孩身上,见到其的瞬间,脑子转不过来弯。
翘起的嘴角有些僵硬,目瞪口呆的看着对方。
他对年轻貌美的女孩向来记得清楚,田馨是见过几次面的。
余师长事先给女孩说的清楚,所以其并没有太过慌张,但一张白皙的俏脸,白里透着过红,很是窘迫。
男人很不高兴,因为副镇长看得太久。
上前一步挡住他的视线。
副镇长后知后觉反应过来,讪笑着往回走。
他连组织语言都忘记了,想来很是震惊。
三人在座位旁站定,余师长给两人做介绍,副镇长伸出手,本来想跟女孩礼貌性的握一下,却被余师长抢先。
敷衍着碰那么一下,回手臂。
副镇长讨了个没趣,他心里嘀咕着,这算什么事。
田馨他是认识的,远的没边的亲戚,至于怎么论的关系,已然记不清了,好像跟媳妇的舅舅有关。
不知其跟余师长说没说。
还是装作不认识的好,本来也不熟。
况且这种时候,谈亲论友的不合时宜。
于是,副镇长整理好心情,热络的跟女孩攀谈。
问她在哪工作,就着其职业,说起来认识谁,谁,总之胡扯一通,这不是目的,而是余师长的筹谋。
副镇长打心眼里觉得,余师长配不上田馨。
他是听说过女孩背景的,家世好,学历高,年轻貌美,真要说起来,春怡和孙小姐都比不上。
偷眼观察一番,只觉得鲜花插在牛粪上。
可余师长也不像扯谎的人,两人约摸着真有一腿,那么就有好戏看了。
按照原来的计划,副镇长和余师长卯足了劲灌女孩酒水和茶水,为了增加效果,特地要了小瓶白酒,掺着啤酒下肚。
这是最容易醉人的法子。
田馨坐在那表面落落大方,实则坐立不安,总想找个借口走掉。
还没来得及实施,就被两个男人轮流敬酒,余师长也很起劲,他们都是长辈,又不好翻脸拒绝,喝了三杯,就觉出不对。
舅舅H 余师长:操逼这件事H
田馨觉得不能再喝了,可两人并不放过她,连说带劝不算,余师长还小声在耳边威胁她,具体说的什么,副镇长没听清楚。
只见女孩脸色微变,便知道没什么好话。
两人相处的模式很是奇怪,按理说,情人吗怎么着也得亲近点,余师长是个感情内敛的,不见得多热络。
田馨更是从骨子里透出一股冷漠。
若是不明就里的,肯定以为只是胡乱凑在一桌,没什么交情的陌生人。
女孩喝下最后一杯啤酒,也顾不得什么餐桌礼仪,努力眨了眨眼睛,面前的一切变得模糊不清。
她脑袋有点晕,直说自己喝多了,想回去休息。
余师长给副镇长使了个眼色,对方很是不高兴,大呼小田不够意思,才喝了那么点,他可是没尽兴。
男人也跟着起劲,指着桌面上,摆着的两瓶啤酒,言明只要将其喝光,便放过她。
田馨很少被人这么灌酒的,简直难以招架,有心不喝,又怕长辈们颇有微词,关键是余师长的手段太过狠辣。
其硬着头皮,喝了半杯,愣是将自己喝成吹气的蛤蟆。
不着痕迹的捂着小腹,说道:“对不起,我去趟洗手间。”
话音刚落,便头也不回的往外走,余师长对上好友的视线,眼中光乍现,全是奸计得逞的自满。
“她走了”
副镇长意味深长的看着对方。
余师长手中端着酒杯,喝了一小口,咂了咂舌。
“我知道”他淡淡道。
“你还不去”副镇长催促他。
男人将杯中酒一饮而尽,随即推开房门跟出去。
田馨觉得走廊的灯光有些刺眼,迷迷瞪瞪的往前走,直到走廊的尽头,也没找到洗手间,恰巧有个服务员路过。
“请问厕所在哪”
女孩着急,又是在铁锅炖,四处都是朴实的农家院装潢。
不自觉的将话说的直白。
对方微怔,抬头看着客人,只觉得其双眼发直,明显喝断片,伸手往旁边一指道:“你看到这朵红花没”
田馨的脑袋被酒冲击得,反应慢半拍。
顺着其手指的方向看过去,只瞧见一朵艳俗的花朵贴在门板上,而跟其相邻的则是紫黑色的茄子。
女孩看了看花,又瞅了瞅茄子。
好半天才反应过来,她指着贴红花的门问道:“女厕所”
服务员点点头。
暗忖无论女孩长的多漂亮,喝多了,也会露出窘态。
瞧着其穿着考究,想来也是家庭条件不错,怎么看上去呆呆的,怕是换个场合,被人领走卖掉都有可能。
田馨道了谢,扭头推开门进去。
余师长将发生的一切尽眼底,待到服务员走得没了踪影,才四周张望一番,推开洗手间的门。
田馨洗了把脸,本想清醒清醒,可效果并不理想。
脑仁疼得厉害,短短几步路,走得跌跌撞撞,随手推开最近的隔间,进去后,还没来得及关上,便被一只手卡住门板。
手掌宽厚,呈褐色,骨节粗大,明显是男人的手。
女孩目瞪口呆,脑袋有些发懵,心想着明明是女厕所,怎么会有男人进来刚想尖叫,便看到余师长那张脸出现在眼前。
“你来干嘛”
女孩将叫声吞回去,脱口而出质问道。
男人没回答,带上房门,厕所的隔间很小,容纳两个人有些逼仄。
周围的气味并不刺鼻,但跟好闻,或者是舒适不搭边,隐隐能嗅到消毒水的味道。
余师长并没回答她,伸手将其抱住,大手托着其后脑勺,一记结结实实的亲吻落下来,女孩只觉得一股酒气扑面而来。
“呃啊”
失声尖叫,被男人火热的嘴唇堵得严实。
田馨的脑袋很疼,可被对方吓得微微回神,总算明白自己的处境,她使出吃奶得劲想要推开对方。
可余师长人高马大,根本无法撼动。
被束缚在其怀里,对方的舌头粗壮,使劲往她嘴里塞。
“唔唔啊”
女孩的声音被闷在嗓眼,支支吾吾,很难受的模样。
谁接吻是瞪着眼睛的,唯有田馨,余师长看着对方颤动的睫毛,还有漆黑如墨的星炯,浑身的血液在燃烧。
田馨哪里生得都好,只要稍微煽风点火,其就能烧着。
大多时候,也不用其做什么,亭亭玉立的往他身旁一凑,余师长就有些把持不住下半身,如今赌约在即,更是肆意妄为。
正当两人吻得难解难分之际,洗手间的门悄然打开。
一条鬼鬼祟祟的影子溜进来,侧耳倾听的模样很是贼眉鼠眼,好在里面除了那对野鸳鸯没什么人。
副镇长为什么要选这
私密,客人较少,菜的味道还可以。
因为开在郊区,所以人烟并不多,适合干这种腌臜勾当。
就算余师长敢表演活春宫,副镇长还是心存顾虑不太敢看,可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不能认怂不是,好在对方也没那意思。
今天他是来听墙角的。
顺手将门上锁,以防其他客人闯进来,副镇长放轻手脚,靠近隔间,发现门关的严实,啥也看不到。
他试探着推了推,纹丝不动。
其只好选择旁边的隔断,转身走进去。
耳畔边女孩的闷吭,合着男人粗重的喘息,令周围空气的热度节节攀升,副镇长看着薄薄的门板,缓缓靠近。
耳朵整只贴上去,又觉得不干净。
只能凑得不能再近,将耳朵支棱起来,心说这两人亲嘴呢啾啾的口水声不绝于耳,还有悉悉索索,布料摩擦的声响。
听得出来,女孩在挣扎似乎并不愿意。
副镇长心中不忿,觉得余师长太过粗鲁,没有怜香惜玉的情怀,放着这么个大美人,怎么着也得慢慢疼爱。
别看其花钱买女人,却不认为是在嫖。
两情相悦,各取所需罢了。
其实本质是一样的,只是披上一层遮羞布而已。
这一吻结束,田馨那张小脸彻底红起来,也不是气息不畅憋的,还是过于气愤,羞恼的结果。
配上其凌厉的眉眼,越发的人面桃花。
微微推开余师长,女孩靠着冰冷的墙面兀自喘息。
还没匀过这口气,便说到:“你干嘛,让我走。”
余师长双眼放光,洗手间的灯并不明亮,昏黄暧昧,其背对着灯光,站在阴影里,整个人的气场有些阴翳。
“馨馨,你怕什么,也不是没亲过。”
余师长说着,又贴上来,亲了亲她的面颊。
女孩从嘴里发出冷哼,明显的不情愿。
“你是不是有病,发情也不分场合。”余师长沉着脸,低垂着头,眼角的余光扫到了副镇长的男式皮鞋。
质地上乘,是棕黄色的。
随即从鼻子里喷出气息道:“干这事,还分场合”
说着将手伸到女孩的胸前,抓住对方的乳房,隔着衣服揉搓,田馨气得脸红脖子粗,连颈子的青筋都时隐时现。
显然抗拒的厉害。
“你发什么疯,随时会有人进来。”
女孩对他的无耻,深恶痛绝。
要是被人闯进来,看到一个大男人呆在女厕所里,欺辱一个女孩,不知道会不会立刻报警。
想对方进监狱不假,那也得自己脱得了干系。
“不会的,只要你乖点,不会被人发现。”说着双手搂住女孩,嘴巴含着其耳垂,火热的吻一路往下,亲到其锁骨。
田馨穿的是鸡心领,领口开的有点低。
居高临下,入目便是深深的乳沟。
余师长看着那道沟壑,眼神越发幽暗。
将手探进去,尽管女孩阻挠,还是捏住了对方的乳头,小东西圆滚滚的,搓两下便硬得不行。
“不可以,袁镇长还在外面。”田馨的声音,压得很低,透着焦虑和恐慌。
男人听闻此言,毫无在乎:“那就让他等着。”
一股无力感和屈辱袭来,田馨看着对方势在必得的架势,愁得无地自容,恨不能找条裂缝藏起来。
“叔,叔,别在这,我求你了。”
女孩带着哭腔,因为对方的另一只已经上来了。
更可恶的是直奔主题,想要摸进她的内裤,女孩惊愕和气愤的无以复加,瞪着眼睛,半张着小嘴,眼看着就要喊人。
呼救在舌尖滚了两圈,硬生生的咽回去。
酒让其反应慢了半拍,连思维能力跟着下降,明知道不可为,偏就被激得险些酿成祸患。
余师长眼疾手快,捂住她的嘴。
手指摸到女孩肥美的阴户,不知是不是其错觉,对方的逼热乎乎的,温度有点烫人,是不是因为天气冷,穿得太多的缘故。
男人来不及细想,将手指插进去。
“呃,你拔出来”
田馨急得双眼通红,声音闷闷的。
“只是手指,你叫那么大声干嘛”余师长语带戏谑。
中指在她的阴道内进进出出,还不忘言语羞辱:“你这可真紧,每次进去都那么劲,什么时候才能肏大点。”
副镇长听得入神,此刻微微挑眉。
很是好奇,两人这种关系,究竟保持多久了,缘何而起
他还真不明白,对方看中好友哪一点了可仔细一琢磨,两人之间的这码子事,也不见得多和谐。
他舔了舔嘴角,心理往外冒酸水。
舅舅H 余师长:叔,肏轻点H
余师长的手指在女孩体内进进出出,由于其穿着衣服,动作并不顺畅,便想扒掉女孩的打底裤。
今天田馨倒是应景,裤子里面薄薄的一层拉绒。
虽不说多暖和,勉强能御寒,当然现在是初冬,天气还没那么冷,真到了腊月,恐怕还得穿得厚些。
年轻女孩就是这样,要风度不要温度。
总仗着青春年少,身子骨硬挺,无所顾忌,真到了年纪,一堆毛病冒出来。
男人往下拽,田馨往上拉,不太结实的裤子,眼看着被扯得稀松,女孩的眼角泛红,瞪着对方道。
“叔,这里不行,不行啊。”
她从牙缝里挤出这些字眼,想来是恨急了他。
脑子塞满了黄色垃圾,动不动就要做这档子事,她也没品出什么滋味。
每次都搞得自己狼狈不堪,这让田馨多多少少对做爱存有阴影,她初尝情欲,家教甚严,骨子里是个端庄的。
现在可好,四处打野战,想拒绝都不行。
“你松开,待会没裤子穿可别怨我。”
说着手上用力,只听的嗤啦一声,布帛断裂的声音尤为刺耳。
田馨心中惊骇,连忙回视线,低下头,查看裤子是不是真被撕碎,表面看不出什么,可那声音不会错。
离被扯坏也就差那么一星半点。
“我可是说到做到。”说着,便继续往下扒,女孩哪里还敢拦着,冰凉的空气钻进腿缝,令女孩打了个寒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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