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舅舅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九五五五
田馨心中紧绷着一根弦,已然快到极限,就等着绷断的那一刻,人都是不到黄河不死心的,而她即将走到尽头。
余师长趴到其身上,发现女孩浑身僵硬得就像块石头。
摸起来硬得铬手,利落的爬起来,从篮筐里摸到那管润滑剂,他不想在前戏这事上,浪时间,需要彻底的占有,安抚躁动不安的心。
拧开盖子,膏体落在指端,身体挤在女孩的双腿间,微凉的触感,令女孩回过神来,她不明所以的问道:“你给我抹了什么”
“润滑剂,你这么干,容易受伤。”余师长半真半假的讨好。
田馨没吱声,男人涂得很是潦草,只在穴口附近抹点,剩下的涂在肉棒上,接着将女孩的双腿对折,贴近胸口。
龟头抵在大概的位置往里挺进。
没成想位置不对,龟头斜刺出去,男人用手摸了摸,很快对准了凹处,挺腰大鸡长驱直入。





舅舅H 余师长:肏到你高潮H
田馨吐出一口浊气,发嘴里发出痛吟。
很快意识到,这里是宾馆,隔墙有耳,连忙咬紧嘴唇。
男人的鸡巴又长又粗,擦着肉壁,顶到阴道尽头,吻在宫颈口处,便静止不动,似乎在享受紧缩内壁带来的刺激。
润滑剂起了作用,进入的还算顺利。
膏体被挤得嗤嗤作响,听得女孩面红耳赤。
余师长将女孩的双腿折在胸前,紧贴着对方的胸脯,高耸的乳房被压扁,挤出丰满的轮廓。
这也就是田馨,从小练习舞蹈。
母亲是个得体优雅的女人,培养出来的孩子自然不差,从五岁起,送女孩去幼儿园,选的是最高端的学前教育。
别看地方小,哪里也不缺富人,就那么一小撮,催生了这所贵族幼儿园。
学高昂,特地从c市请来的外教,还有专门的舞蹈,美术老师,在那个年代,也算师资队伍卓绝。
幼儿园毕业,田馨拿下民族舞六级,这在同龄的孩子中,也算成绩不俗。
小学升初中那年,更是考过十级,随着学业负担的加重,母亲征求过孩子的意愿,有选择性的保留了古筝这一爱好。
至于舞蹈,田馨并不太喜欢,因为练习太过辛苦。
这些年来,没少撒热汗,吃苦头。
她怕疼,想要成为专业的舞者,必须更加努力的付出,下意识的就想放弃,更担心自己,半途而废,就算舞蹈十级,还是在母亲的督促下,勉强取得的成绩。
尽管现在所有的技艺荒废,可基本功还在,所以这个动作,对于女孩来讲,并不吃力,但也不好受。
“用手把住了。”余师长命令道。
田馨很是不情愿的依言而行。
手抓住小腿,大腿微微敞开,将自己的性器官暴露出来。
余师长的胸口贴着女孩的大腿,俯低身体,快速将肉棒抽出来,上面糊着一层薄薄的水膜,仔细看并不均匀。
润滑剂的膏体,被温热的甬道融化,再加上男人鸡巴的肏弄,变成一滩水。
余师长双手分列在女孩胯骨两侧,伸张五指撑着床铺,屁股有力的向前一挺,肉体磨蹭的声音,清晰淫靡。
噗嗤
尾音滑腻绵长,带着难以言喻的性感。
听得男人热血沸腾,弓其腰身,将刚刚脱离穴口的龟头,准确无误的顶入女孩的甬道深处,插得田馨双腿微微颤抖。
就连抓住小腿的手指,也哆嗦起来。
“别,别太深”女孩受不住的直摇头。
“你这样弄,我快死了。”她没好气的抱怨。
余师长勾起嘴角,奚落道:“你是被肏的少,多点就好了,别净事。”
田馨忍不住反驳道:“哪里有你这样的,简直蛮横的像头牛。”
余师长不怒反笑,对方就他一个男人,这点倒是可以笃定,有什么资格质疑他的性能力,可很快又想到副镇长说的话,便有些笑不出来了。
男人对于肏逼这事,向来很看重,事关颜面。
年少的时候,去厕所,都会偷瞄对方的东西,比比谁的大,谁的小,还有更荒唐的,站成一排,比赛谁撒尿尿得远。
成年后,雄性的竞争从未停止过,工作还是生活,都是如此。
女人成了某些男人的玩物,调剂品,谁睡过的女人多,抛开伦理道德不说,这也是彰显成功的因素。
而性能力的持久,也在此之列,倘若你性无能,或者早泄,肯定会被别人讥笑,抬不起头来。
余师长很是不服气。
副镇长讽刺他,不以为异,可躺在其身下的情人是最有发言权的。
为了男性那点体面,余师长第一次反思自己的某些做法,是不是太过粗暴自我,所以令女孩讨厌。
“你喜欢慢点的轻点的”男人说着刻意放缓抽送的速度。
田馨没吱声,她对这事兴趣缺缺,转念片刻,又觉得何必死鸭子嘴硬,得到实惠才是真得。
于是放下矜持道:“我不喜欢你插得太深,疼,啊哈”
说话间,余师长利落的挺身,就着穴口位置浅浅抽送,嘴里还问:“这样呢,这样,是不是好点”
男人的屁股紧缩,从后面看,屁股缝开开合合,下面挂着的那套东西,前后荡漾,毛茸茸的阴毛也遮不住前端凶器的勇猛。
“呃啊”
余师长的性器笔直,龟头硕大,很是突出。
穴口的媚肉娇嫩,被一个鹅蛋大小的东西,怼来怼去,很快变红,润滑剂的膏体被挤出来,化成水膜,糊在女孩的穴口。
水汪汪的,在黯淡的光线中发亮。
四处黑黢黢的,勉强能看到余师长的轮廓,只是嘴巴和鼻子都很模糊,唯独眼睛,亮得人心悸。
就像饿狼般,放着锐利的幽光。
“呃哈嗬啊”余师长耐着性子,插入半根阳具,便听到女孩的叫声,隐隐透着舒爽。
试探着又插进去少许。
屁股往前一顶,噗嗤下,肉棒推得更深。
田馨似乎没什么感觉,仍然是咿咿呀呀,破碎的呻吟。
男人屁股动得越发利落,也许开着空调的缘故,室内的温度有点高,余师长的后面汗津津的,连着股沟都泛潮。
便有点痒,伸手抓了抓,很快缩回去。
低头看了眼,身体相接的部位,不是很清楚,黑黝黝的一根大鸡巴,插进去大半,还剩下3厘米左右露在外面。
余师长看了一会儿,突然双手撑起身子,屁股微微拱起,膝盖向后滑,整个身体的重心悬空,只有一根硬撅撅的鸡巴分明。
伸出去拉长,插进紧致的穴内。
借着身体的重量,还有地心引力,没吹灰之力肏进去,可弓身的动作,也需要体能。
从侧面看,更像不规则的俯卧撑,只是某个不安分的东西,充当了主角,下面躺着的女孩,则是攻击目标。
余师长这番水磨豆腐的功夫,很快将龟头顶到阴道尽头,此时鸡巴还余1.5厘米左右没有尽根没入,这是女孩的极限。
可男人并不满足,想将整个大家伙都送进去。
意愿火热,现实被动,每肏得深点,都要注意观察对方的表情,他发现田馨的胸脯剧烈起伏,嘴里的叫声断断续续。
并不痛苦,带着勾人心魂的魅惑。
余师长特意将脸靠近,试图看得更为仔细,可光线暧昧不明,根本无从分辨。
他放大胆子,屁股猛地下沉,鸡巴快速凿进穴内,引得女孩呼吸一窒明显变了调子,本以为是难受,可随着自己的操弄,对方的叫声,一声紧过一声,自然娇媚,刺激得男人欲望更盛。
“呃哈,呃啊”
田馨方才明明还难受的紧,可时间推移,小穴内生出酥麻的感觉。
这感觉鲜明畅快,连阴道内的不适病症,都得意缓解,她心惊肉跳的感受着,男人的鸡巴生龙活虎的在自己体内窜动,本能的夹紧,双腿长时候的对折,麻木的好像根本不存在,只有肉穴被穿刺的快感越发的强烈。
她情不自禁的发出梦呓般的呻吟。
听起来陌生的就像别人在叫唤,可她忍不住。
骨指分明的小手,紧紧抓住双腿,下意识的分得更开,想要容纳更多。
那根粗壮的鸡巴,一下下捣进来,肏到花心处,便发出噗嗤的声响,连她都能感觉到阴道内充沛的淫水。
有什么东西在不停的往外涌。
小腹酸麻,更为隐晦的暗流在凝聚。
田馨被肏得昏头昏脑,嘴张得更开,小脸绯红得厉害,最后将腿掰得几乎贴在床铺上,把自己的淫穴完全袒露。
没羞没臊的淫叫连连。
声音细弱缠绵,从嗓子眼里哼出来。
“啊哦呀,啊嗬”
余师长的额头冒出热汗,缓缓滑落,滴在女孩的双乳上,随着男人的顶弄,对方的身体顺势往后打滑。
臀肉被男人的胯骨拍击得啪啪响。
“舒服吗爽吗”
余师长的大手横在脑门一抹,手心一片濡湿。
发出急促的喘息,听起来就像负伤的野兽,暴躁而危险,猛地的握住女孩的乳房,挤得肉团变形。
顶端的乳头硬如石子。
余师长并没有亵玩的想法,而是卯足劲头,将鸡巴送到深处。
稍稍后撤,再次硬邦邦的插进去,破开水淋淋的甬道,用龟头撞击宫颈口,每撞一次,女孩的屁股便颤一下。
“呃啊啊”
田馨的叫声完全变了调子。
因为男人突然加快了肏弄的频率,按照这一节奏,快速将鸡巴抽出来,猛地塞进去,如此反复,干得田馨,全身脱力,连抓住小腿的手都松开一只。
可她全然的不在意,勾着腿,屁股小幅度的往前一送,将对方的肉棒吃进去,发出欢快的水润声。
噗嗤,噗嗤嗤嗤
女孩的身体越来越烫,阴道热得慌,连心理也堵着一团火。
在对方狠狠撞进来后,发出含糊不清的呻吟,余师长屁股大起大落,鸡巴直上直下的落入对方的穴里。
便看到田馨挺起前胸,阴道紧缩得厉害,里面的媚肉抖个不停。
还没搞清楚状况,就被夹得关一松,小股的浊液喷出来,男人脱口而出骂了句脏话,勉强缩马眼,硬生生将液憋回去。
今天两更完毕




舅舅H 余师长:不停耸动的鸡巴H
田馨在催情剂的作用下,第一次尝到女人高潮的滋味。
她大脑一片空白,浑身瘫软,尽管只有十几秒钟的快感,可余韵久久不散,连带着小腹绷得很紧。
待到终于回过神来,才感觉那处有点酸。
下体内的鸡巴还在,被媚肉裹得很紧,身上的男人静止不动,只是嘴里不断喷出热气,急促的喘息。
就像老旧的风箱,下一刻便会散架似的。
女孩的手,徒然的抓住小腿,指尖脱离,终于放开另外一只腿。
她双腿岔开,四仰八叉的躺在床上,脑海中回想着刚才发生的事,高潮来的太过突然,她就像一叶扁舟,被惊涛骇浪席卷着,身不由己的释放热情。
如今阴道内还湿漉漉的。
田馨有些赧然,因为是在老男人的身下,得到的快感,她不想承认,自己舒服,可又确实舒服的不想动弹。
喝了酒,再加上性爱的刺激,折腾得她没有多少余力去思考其中的不寻常。
两人的性生活频繁,哪次也没这次畅快。
田馨是个处女,无从比较其他男人的床上功夫,这次高潮,也权作是意外,并未放在心上。
别看身体得到满足,可心已然无处安放。
双腿长时间弯折,麻木而僵硬,下意识的弹了弹腿。
这个动作,似乎对男人有所触动,喘息得越发厉害,嘴里呵斥着:“你别乱动。”
田馨很是不自在,暗忖你怎么还不射,体内还残留着催情剂的药效,下面依然火辣辣的,这东西不光对女孩有效。
对余师长的影响不容小觑。
要射的鸡巴,被终止高潮,有瞬间的萎靡。
很快在催情剂和阴道紧密的缩中,胀大起来,火速变得坚硬。
女孩感觉到这一变化,微微瞪着眼睛,里面满是惊骇,因为对方那块东西,体积似乎又增加不少。
田馨暗骂他是个畜生,那东西根本不是人长的。
尽管没看过其他男人的,可作为女人,对男人的生殖器天生敏感,曾经上网查过,可都没有余师长那根肉柱来的震撼。
她知道很多男人都以粗长为傲,女人也喜欢。
但她却叫苦不迭。
室内很安静,只听到男人粗重的喘息声,过了半晌,余师长终于有了动作,巧然将阴茎从女孩的体内拔出来。
对方很是诧异的抬头。
体力不支,没能保持多久,脑袋凿在枕头上。
退出去的刹那,田馨下面隐隐传来空虚感,鹅蛋大小的肉洞,像小嘴似的来回翕动,缓缓合拢。
余师长一屁股坐在床上,大手抹过额头。
他的掌心都是汗,连忙下床去找毛巾擦拭。
田馨躺在床上,半闭双眼,真想睡过去,心理没打算回家,就在宾馆歇息也好,回去太晚,又要被母亲唠叨。
孩子都是父母的心头肉,别看其家教甚严。
夫妻对她还算放心,自认为教养良好,不会做出格的事,自从工作后,很少管教,最多不咸不淡的问上几句。
孩子大了,该到谈婚论嫁的年龄,也该有点自己的隐私。
田馨试图翻身,刚一动,便觉得浑身酸麻。
如同久病的老妪般,动作迟钝,勉强侧过身来。
眼睛望着窗外,灯光从玻璃窗照射进来,不知道自己究竟在做啥,有片刻的迷茫,其实她的人生,前路未卜。
原本计划的很好,找个喜欢的男孩子,结婚生子,一辈子困守着父母,以及自己的小家庭也还不错。
这是父母的想法,她还算乖巧,欣然接受。
可骨子里还是向往外面的花花世界,总觉得太过年轻,应该去看看。
原本存有这个念头,只是在心底,如今事情走到这一步,始料未及,未婚生子吗倘若余师长逼得太过紧迫,恐怕不走都不行。
女孩叹口气,觉得生活的节奏被打乱,简直一团乱麻。
她能去哪北京吧那有从小一起长大的闺蜜,还有大学同学,他们有自己的微信群,保持着良好的交流沟通。
如果真去了,也不会孤独寂寞,最主要的是能摆脱余师长这个大麻烦。
可人在异乡为异客,很多事情都不方便,首先住处,找工作,慢慢适应快节奏的生活,重新建立自己的人际网。
好在她不说多健谈,但也不会存有社交障碍。
只是真着走的话,跟父母怎么说呢,他们会舍不得,并且很失望吧,觉得自己太过年轻,糊涂,安稳的日子不过,偏偏要踏上未知的险滩。
可她没办法,她不能说实话,女孩心情低落,好似这一刻就要背井离乡似的。
余师长不知道她心理的弯弯绕绕,从浴室出来,便看到女孩白花花的屁股,还有黑黝黝的长发。
女孩缩成一团,看上去就像小孩子似的,孤独脆弱。
男人暗自发笑,自己在想什么,对方哪里小,年龄不大,可也成年了,下面虽说窄点浅点,用起来舒服。
爬上床,用手拽过她。
田馨回思绪,微微蹙着眉尖,由于光线的原因,这个动作并不分明。
因为想到要走,就等着压倒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所以女孩还算心平气和,她气不过又能怎么样
“刚才舒服吗”
余师长说话间,将鸡巴凑上来,顶着她的大腿。
方才去浴室,不光是洗了洗手,还蹭了蹭下面那根大鸡巴,第一次用催情剂这东西,两人反应有点强烈。
男人自认为性功能正常,所以不屑于靠这个助兴。
田馨就不同了,嫩得能掐出水来,有时候,男人就喜欢单纯点得女孩,弄起来反应自然,很有成功感。
别看老余年龄不小,女人少得可怜,在情欲方面开了窍也是人。
余师长搂着女孩得腰,将人圈在怀里问道,田馨没吱声,待到对方的大手伸出来时,突兀的问道:“如果我真的怀孕,你真的要我生吗”
她的声音平静,没有一丝波澜。
男人微微一愣,手指轻轻的落在胸前的红缨上,有一下没一下的拨弄。
“生下来,我答应你,每天都会去看你和孩子,将你们照顾得很好,前期可能有点艰难,但孩子懂事后,我会给你个交代。”
就在这一瞬间,余师长的脑子里闪过很多念头。
田馨的语气很是认真,他不得不重视。
凭着自己的手段,他想,木已成舟那一刻,也不会陷入死局。
所谓的交代,也只是让妻子接受,光明正大的将孩子和情人纳入羽翼下。
“怎么交代,你让我跟孩子怎么说”
女孩的语气不变。
余师长沉吟片刻后道:“那你就告诉他,爸爸是因为爱他才要他的,妈妈也是,他不比别人差,有家,有父母,有亲人。”
田馨的心猛地一沉。
说老余自私,自己何尝不是。
有什么权利,决定一个小生命的死活。
女孩摸了摸小腹,心烦意乱,紧抿着嘴角默不作声。
在两人关系中,一直以被害者自拘,妄图站在道德的制高点上,审判男人的种种罪行,其实一切都是错误的。
跟对方有染的那一刻起,并不比其高尚到哪去。
她懦弱的,降低自己的道德底线,纵容事情走到这一步,还想扼杀一个没有出生的小生命。
女孩有种刽子手的错觉。
她从没这般沮丧,厌恶自己。
见她不出声,余师长自以为是的认为,田馨在谨慎得考虑俩人得未来,心情大悦,在其耳边说道:“别操心这些,一切有我。”
话音落,细密的吻落到女孩的嘴角,下巴,接着是胸口,逗弄着乳首,一路来到女孩的肚脐眼。
再想往下,却嗅到一股异味,并不明显。
润滑剂的味道,加上本身喝了不少酒,余师长的嗅觉迟钝,分辨不明,若有似无,本想给其舔穴,只得放弃。
余师长以为是自己的错觉。
女孩这么干净,应该没什么问题。
男人四十多岁,没吃过猪肉,还是见过猪跑的,比女孩见多识广,妇科病他是知道的,具体症状,偶有涉猎。
拍了拍女孩的屁股,让其跪下,翘起来。
田馨心情很差,可也能跟其硬碰硬,惹得对方发脾气,那么心情就会更糟糕,如同行尸走肉般的任其摆布。
终于找了一条出路,没想到满是荆棘。
还没踏出半步,心理防线就要土崩瓦解。
余师长掐着女孩的纤腰,将鸡巴怼准入口,挺胯,那根硕大的物件便硬撅撅的插进来,肏得女孩大腿微微打颤。
田馨想,无论做多少次,她都不会适应的。
那东西就像烙铁似的,粗硬,颀长,并且火热,就着摩擦的节奏,将肉壁的褶皱碾平,肆意的讨伐占有,宣誓着自己的拥有权。
女孩浅浅的抽气,带着些微的鼻音。
这种压抑,隐忍的闷吭,引爆了男人的热情,屁股向前不停的耸动,一次次将自己的鸡巴送进女孩的肉穴深处。
夜已深,城镇的人们大都入睡,劳累了一天的他们,也不会关注,发觉这个世界,有时候是黑白颠倒的。




舅舅H 余师长:祸端再起微H
余师长今天心情很好。
副镇长是他的老朋友,平时有事没事的凑在一起,喝茶聊天,碰到挣钱的项目,也会跟其商量,共谋对策。
倘若自己有兴趣,也会参股。
就像这次去c市一样,对方的手脚很快,这么短的时间内,居然将高铁沿线的形势摸得差不多。
早晨问的时候,还没有眉目,看来他手下也有能人。
这是好事,却不能处处假手于他人,若是走漏了风声,到时候引得卖家警惕,可就大为不妙。
还有就是防备着小心浑水摸鱼。
俗话说的好,人不外财不富,马无夜草不肥,光靠自己那点工资,养家糊口倒是不难,家外有家就有些吃力。
好在,他运道不错,财源不断。
再来就是女孩有可能怀孕的事,令其很是上心。
有那么一阵子,做梦都想要生个儿子,看到别人家的胖小子都要上前抱抱,乐得嘴都合不拢。
可随着年龄的增长,希望的一再落空,那股热忱慢慢冷却。
四十多岁的人了,女儿都那么大了,还卯足了劲头想要男孩,是不是太过迂腐,余师长放弃执念,专心致志的为事业奔波。
如今情人有了,肚皮要是争气的话,可能怀了他的种。
不知道何故,越是年纪大,越是对亲情看中,别的不提,单单是孩子本身,流着他和田馨的血脉,想想都喜不自禁。
余师长一边在对方体内大力抽送,一边抚摸着女孩平坦的小腹,他也是有些常识的,距离上次田馨来月经,差不多月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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