舅舅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九五五五
手指滑动两下,突然冷嗤一声。
伸出舌头舔了舔上门牙,面容冷峻。
见此,田馨的心猛地一沉,身体挤到墙角瑟瑟发抖。
猜想着是不是男同事说了什么不该说的,惹恼了对方。
情况差不多,屏幕上的信息比较长,大致意思是,欣赏她,心疼她,绝口不提,两人不合时宜的身份。
你一个有女朋友的人,到处勾搭女孩,真是个下三滥。
余师长心中怒骂连连,可他又好到哪去比之对方还不如,他可是有家室,有身份的 男人,还不是照样拈花惹草
只管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
自私蛮横到了令人发指的地步。
“看看,真是肉麻,叫你宝宝,我他妈的都没叫,他算个什么东西。”其实这完全是手误,对方跟女朋友打情骂俏习惯了。
管对方叫宝宝,到了田馨这有些改不过来。
很快发现不妥,想要删除已经来不及。
田馨脑袋嗡得一下,后脊梁发麻。
连忙摇头,觉得情况糟糕得令其难以招架,想规劝或是摘清自己的可能性不大,余师长肯定发了些暧昧的话语,才会引得对方调情。
这简直是钓鱼执法,挖个坑想要埋她。
“你还有什么要说的”余师长的语气低沉,脸色难看到了极点。
女孩欲哭无泪:“你不相信我,我说什么都没用。”
男人一点头:“很好。”
接着突然挥动手中的罗马杆,周围的空气被抽得嗡得一声。
风刃席卷而来,田馨以为他这是动手了,吓得抱头蹲下身子,尖叫,下一刻,雷鸣般的爆吼传来。
“闭嘴,你他妈的还有脸叫唤。”
杆子并未落到她的身上,对方只朝虚空中甩一下。
男人掏了掏耳朵,罗马杆横在掌心道:“我他妈信你,信你,这头顶上就是一片草原。”
田馨缩在角落,品味着对方的言语,觉得这是赤裸裸的侮辱,草原吗那得找多少的奸夫
随即想到,自己不是他的妻子。
也没什么感情,于情于理,都跟绿帽子没关系。
可这种想法是不敢说出口的,那简直是找死。
“没有,我只有你一个男人。”
女孩坚持己见。
“最后问你一句,喜欢不喜欢他”余师长迈步走了半米远。
田馨被她肏过了一次,又是半夜,困倦,加上疲累,还有神的高度紧张,令其眼前一阵阵的发黑。
真想晕过去算了,可还没到那种地步。
你醒着,活着就要受罪。
“不喜欢。”女孩说的斩钉截铁。
她被余师长教训得,脑袋都是麻木的。
女孩算是彻底断了那丝念想,以后都不可能跟对方有交集,她得走,得跑,否则非得被对方逼疯不可。
看着余师长如同恶鬼般的神情。
好似自己犯了天大,不可饶恕的错误。
强势压人,简直就是个畜生,暗自咒骂对方,不得善终。
“不喜欢,你会将他置顶你爸你妈都没这待遇,你得多喜欢他啊”余师长咬牙切齿的说道。
“是不是没有我,你就跟他勾搭了,真不要脸,贱货。”男人越说越是不堪。
田馨气血上涌,心底叫嚣着,想要反驳,反抗,可骨子里对余师长的恐惧,令其明智的没有行动。
只是楚楚可怜的看着对方。
希望能博得一丝好感和怜悯。
女孩算是想明白了,对方现在气头上,你说什么都是错的。
要是不言语,似乎坐实了奸情,一时间就像热锅上的蚂蚁,心理焦躁不安。
正在冥思苦想对策之际,余师长已经等得不耐烦,上前几步,大手掐住女孩的脖子,罗马杆高高扬起,朝着对方的屁股便是一下。
田馨眼珠子都要瞪出来,张口尖叫。
杆子落到衣服上,发出沉闷的响声,连带着女孩瞬间跳起来。
“啊”她直着嗓子嚎啕。
余师长带兵那些年,没少揍人,手黑着呢。
田馨是个女孩,虽说跟那个男人,有点不清不楚,可真要发生点什么,还不到那个火候,但就算暧昧,也不行。
所以揣着明白装糊涂,就是要教训对方。
让她下次遇到这事,就知道该怎么做,夹紧腿做他的女人。
女孩往前纵身,却被余师长扑倒在床上,按着她的纤腰,眼见着,长毛衣卷了边,露出白花花的屁股肉。
毫无迟疑的,再次挥动罗马杆。
这次响声清脆,抽得女孩彻底红了眼圈,开始手脚并用的胡乱挣扎。
俗话说的好,兔子急了还咬人,田馨从小到大都是娇生惯养,没被碰过一指头,如今是结结实实挨揍。
这比小时候打屁股针可疼多了。
鲜红色的檩子鼓起来,在屁股上很是醒目。
火辣辣的疼,烧得田馨理智全无,她伸长了手指甲,胡乱的抓挠,不管不顾得活像个疯女人,大有跟对方同归于尽的气势。
可女孩毕竟力气有限,很快便耗光了体力,被余师长掐住脖子,按倒在床上,脸紧贴着被褥,嘴里嘶撕的喘着粗气。
她的眼泪哗哗的往下掉,悲痛欲绝。
“你他妈的,还敢跟我动手,长脾气了。”手上的罗马杆早被扔下了床,他是赤手空拳跟对方搏斗。
突然扬起巴掌,狠狠的甩在对方受伤的屁股上,每打一下,田馨的腰便弓起,想要反抗,而屁股更是扭的乱颤。
股缝间,石榴色的媚肉,在白皙的双腿映衬下,发出惑人的情色。
暴力这东西,会让人上瘾,有了第一次,便停不下来,余师长越打越不解气,看着对方刚被肏过的小逼,下面那根不知不觉变硬。
舅舅H 余师长:揍完肏,肏到服气H
余师长的巴掌啪啪啪的落下来,如同雨点似的连绵不绝,他本意是想简单教训,吓唬她,用罗马杆抽那么两下。
可真动起手来,那绵软的屁股,触感甚好。
再加上田馨的挣扎,助长了他的气焰。
打都打了,何不一下子给她揍服帖了,省着以后,故态萌发,给他戴绿帽子就好玩了,所以下手并不留情。
起先女孩还在挣扎,余师长猩红着双眼,巴掌落的没有间隙,听上去都疼,末了对方不动了。
他的手微微发麻,这才敛心绪。
田馨脑袋嗡嗡响,屁股火烧火燎的,痛到极致便是麻木,不光是肉疼,连着骨头都是钻心的感觉。
本以为自己会很伤心,可最后心情平静下来。
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余师长是个有暴力倾向的变态,她必须得躲得远远的,否则的话,就会被无休止,不择手段的纠缠。
肉体和神受到了双重的打击,令女孩绝望到冷静。
紧咬着牙关,无力反抗,近乎自虐的强迫自己感受着每一下屈辱,甚至有闲心的兀自调侃。
人生就这么一次,绝对不能给任何人第二次机会。
余师长停手,身上都是汗,田馨也好不到哪去,身上穿的衣服,贴得她浑身难受,双腿跪到麻木。
突然后脖领子被薅起来。
女孩不想看他那张脸,轻轻的闭上双眼。
“馨馨”
余师长的心跳快了半拍。
对方的脸色苍白的没有一丝血丝,双唇干涸,面无死灰。
“你怎么了馨馨”男人的声音焦急,以为女孩这是被揍晕了,下意识的将手指横在其鼻端。
还有呼吸,并不微弱。
连忙下床,田馨听到悉悉索索的声音。
撬开眼缝睇瞄过去,余师长正在着急忙慌的穿衣服,动作迅速,不愧是当兵的,慌中不乱,干净利落。
看样子是要带她去医院。
“你干嘛”
女孩的声音沙哑,眼角还残留着泪痕。
她不得不出声制止他的行为,真去的话,医生会怎么看大半夜的,一个老男人抱着个女孩,而且是臀部受伤的,对方会怎么想。
田馨暗自叹气,城镇就这么小,没事还好,有事就是满城风雨。
“你,没事吧”余师长系扣子的手微顿,连忙凑过来,暗纾一口气道:“我他妈以为你晕过去了。”
“刚才叫你怎么不吱声,存心吓我是不是”男人冷着脸,满是责备。
女孩说话的声音很细,从嗓子眼里挤出一个字:“疼。”
余师长绷着面孔,原本的急切,悔恨在女孩出声的那一刻消失殆尽,打人是为了教训对方,可进医院就有些过头。
他也在反思是不是下手重了点。
可这话是不能说的。
要在对方面前树立绝对的权威,他对底下的士兵奉行的是铁腕政策,坚信钢筋铁骨是千锤百炼的。
“疼就对了,让你长点记性。”
余师长说这话的时候,眼角暗自观察对方的患处。
鲜红的颜色,此刻已然发紫,半边屁股肿得老高,明天肯定不能上班,而且去医院检查的事也得推后。
有点懊恼的皱起眉头。
余师长继续道:“我可以对你好,给你想要的东西,但你不能触及我的底线。”
田馨恨得咬牙切齿,说出来的话,却细声细气:“你的底线是什么”
男人振振有词道:“你是我的,不能给我出轨,最好连男人的电话也不要接,我是个小心眼的,发起疯来,我自己都控制不住。”
女孩趴在床上,偏着脑袋,嘴角勾起轻微的弧度。
怒极反笑,心理暗骂:出轨吗他们结婚了吗,有感情吗是法律上的出轨,还是道德上的,恐怕都不沾边。
只有夫妻或者相爱的情侣才会涉及这个。
他们算是什么,奸夫淫妇
“你也知道我的工作性质,不接男人的电话不现实。”田馨有气无力的回答。
“那你就辞职,我能养活得起你,说吧,一个月要多少零花钱。”余师长很霸气的回道,真真是财大气粗。
田馨从鼻子里哼出轻蔑的意味。
眼珠子滚到眼尾,虚虚的勾了那么一下。
心想真拿自己当金丝雀养吗你有多少家底我不清楚,可跟我们家比,你还差着呢,凭什么养我。
又有点后悔拿了他的钱财,对方抓住把柄,以此说事。
好像自己真是道德败坏,爱慕虚荣的拜金女,田馨觉得受到了巨大的侮辱,她向来活得骄傲矜贵,如今屁股被打烂,脸皮也保不住。
余师长何等明,明白她那点小心思,看不起人是吧
他也不生气,言之凿凿的道:“你开个价。”
田馨彻底将双眼紧闭,嘴里说道:“叔,你觉得我们这样正常吗”
女孩病恹恹的样子,话说的不留情面:“你打算多久放我走”
男人烦躁的抓了抓短刺的头“在我玩够之前,你别想我放了你,若是你怀孕的话,先生下来再说我会负责。”
答案在意料之中,田馨的怒气来的快,去得更快,心想着,你他妈的做你的春秋大梦去吧。
可想到要离开家,离开父母,心理就不是滋味。
吸了吸鼻子道:“我受不了你的暴力,我们还是分开的好,这样下去,我早晚得死在你的手里。”
田馨有点犯浑,对家乡和亲人的恋恋不舍,促使她往外冒傻气。
其实女孩的性格,并不果决,瞻前顾后,带着点优柔寡断的意味。
余师长本以为这顿揍,会让对方服帖,没成想,还越发的叛逆,说来说去,又提到了分手,这跟他心理推演的戏码大相径庭。
嘴角勾起阴冷的笑:“你死了这条心吧”
“你他妈把老子的兴致勾起来,拍拍屁股走人”他是真的生气,胸脯微微起伏。
田馨觉得他不可理喻,明明是他招惹她,强奸她,其平白无故遭此劫难,还被扣上莫须有的罪名。
女孩默不作声,升起的那点希冀灰飞烟灭。
兀自叹息,我还是得走,不走不行。
余师长从床上下来,大手扯开衬衫的纽扣,开始脱衣服,田馨听到动静,心砰砰乱跳,心想他不会又想干那事吧。
结果扭头,就见到对方脱得只剩烟灰色的内裤。
田馨屁股一紧,阴道缩得厉害,肉壁更是一阵阵的发颤。
她也分不清到底是哪疼,浑身上下就没好地方。
“我不要。”
女孩的诚惶诚恐的往起来爬。
虚弱的支起手臂,曲起膝盖,还没动地方,便被一只大手按住了脖子,随后一根凉凉的东西贴了过来。
田馨看过去,发现是皮带。
直着嗓子尖叫,余师长拇指和食指掐住她的两腮,语带杀气道:“你他妈再嚷嚷,我弄死你。”
冷冽的气息,夹着浑身的煞气,令女孩噤声。
瞪圆了眼睛,瞄着他,和他手里的皮带。
以为对方要拿这个家伙抽她,这可比罗马杆和巴掌狠多了。
可她想错了,对方将其双手合着,捆在一起,绑到了床头的栏杆上。
这家酒店的装修风格分几种,这张大床是铁艺床,够结实,但在上面办事,会有轻微的金属摩擦声。
若不仔细分辨,根本可以忽略不计。
“我不要”
余师长大手摸着她的乳房,一直往上摸到她的脖子,进而是嘴巴,不知出于什么目的,揉了揉她整张脸。
“你他妈就是贱,我对你好,你不领情是吧非要搞些幺蛾子,惹我生气,那好,我他妈就打你,肏你,肏到你服气为止,你不是想离开我吗我肏得你下不了床。”
男人的话邪肆阴狠。
余师长打定了主意,要把她的小逼肏穿。
他早就想这么干了,这个逼又短又浅,舒服得很,可还是有点不满足,他将要将自己整根东西塞进去。
完全完全得伸进去。
男人心想,肯定很疼吧,宫颈口很小的,硬生生被顶开。
不过女人生孩子,都生得出来,容纳自己的鸡巴也不会死。
女孩怕疼,肯定得挣扎,就这么束缚着她,省着待会折腾,田馨感觉周围的空气都要凝固了,喘息得厉害。
男人火热的气息,夹杂着暴力的言语,令其心惊胆寒。
“不,我是清白的,我没劈腿。”
余师长的性器半硬着,发泄过一次,这么碰,很快又挺起来,对她的话毫无反应,眼睛盯着对方的屁股,连带着石榴色的肉缝,往外喷着欲火和怒火。
“求你,求你了,叔,叔”
田馨软着嗓音,暗骂自己愚蠢。
看透了对方,为什么还存着幻想,要他放手是不可能的,就不能说点好听的,骗他高兴,这样自己也能好受,现在可好,又给惹毛了,作茧自缚。
余师长那根东西彻底变硬后,捞过女孩的腰,嘴里厉声道:“跪好了,贱货。”
随即,扶着鸡巴,怼在女孩的肉缝上,激得女孩屁股往前缩,想想对方阴茎插进来的粗度,和长度,她就害怕。
女孩的身体稚嫩,一次高潮很是餍足。
在她这个年纪,大多数女人,还没尝过极致快感的滋味。
要说多上瘾,也不至于,就是舒服,不再是不咸不淡,公式化的过程。
“不”
她的声音沙哑细碎,带着浓浓的抗拒。
舅舅H 余师长:想肏就肏H
女孩的穴刚被干过,里面肿得严丝合缝,就像没经历过男人的处女般。
余师长的鸡巴在阴道口蹭了蹭,细嫩的皮肉,磨着龟头,由于没有淫水,所以感觉上并不细腻。
髋间一顶,硬撅撅的物件怼在入口。
田馨的周身疼痛,敏感的捕捉到那处的异样。
“疼啊”
她低垂着脑袋,突然抬起。
余师长一边用力往前顶,大掌抓住对方的脖梗子往下压。
“不要”
田馨被打后,身心俱疲,声音沙哑得就像在砂砾上磨过般刺耳。
男人进不去干燥的肉穴,心情急躁,抖手甩打在其臀肉上,发出啪啪啪的声响,揍得女孩浑身乱颤。
跪着的双腿不断往前挪动。
眼瞅着就要贴到栏杆,哪里还是个匍匐挨肏的架势。
余师长低头看着自己伸出老长的鸡巴,失去攻击目标,又是好气又是好笑,低声狎昵:“你往哪里跑。”
说着扯过女孩的一只腿,往后拉。
田馨手脚无力,身不由己的又跪回去。
她抖着腰身,额头上渗出汗珠,就这么一会儿,细汗冒出来,手脚却是冰凉,难道是病了吗
忽冷忽热的感觉,令其心生隐忧。
“你别弄我,我受不了,啊呃”田馨带着哭腔控诉着。
余师长充耳不闻,伸手拿过床头柜上的润滑剂,里面还剩下许多,捏着尾部,往前一推,大量的膏脂涌出来。
糊在出口处,被手指一抹,去掉泰半。
男人伸手沿着肉缝从上往下切割,胡乱的涂抹一通,接着手指一横,剩下的膏脂全部沾了个干净。
刻意避开马眼的位置,沿着龟头抹一圈。
手指横扫过龟头的周围,其立刻变得油光锃亮。
“有什么受不了的,我得给你喂饱了,省着你勾三搭四。”说话间,茎头抵在穴眼位置,挺腰的同时,拽着女孩的腰身,往后俯就着。
有了膏脂的润滑,男人进来的还算顺利,四周的媚肉拼命的挤压着自己的肉柱,进去半根堪堪止住。
田馨感觉到撕裂般的疼痛。
“啊”她想高升大叫,宣泄这种感情。
可体力耗尽,只比说话高了几度。
女孩把脸埋进枕头里,拼命的喘气,双腿打着摆子,不由自主的撇成八字,眼瞅着下一刻就要趴倒。
“才进去一半,时间还长着呢。”
余师长说着屁股耸动,意图将整根家伙强行塞进女孩的肉道内。
每进入一寸,女孩的腰身便软下去,最后整个身体的重量,大多靠着男人放置在女孩腰侧大手作为支撑。
很快在女孩痛苦的低吟声中,鸡巴到了尽头。
余师长看着露在外面的一小截,苦笑连连,心想还是这么个结果。
舔了舔嘴角,缓缓抽出阳具,狠狠的插进去,操得女孩惊叫一声,显然这一下,对方并不好受。
男人的鸡巴粗大,每次做爱都很难捱。
刚尝出点滋味,对方本性难改,往死里折腾她。
田馨脑子一片空白,被肏得只知道叫唤,那东西一下下的往阴道里面扎,坚定而野蛮,每一次都比前一次深入。
润滑剂被一点点挤出来,糊在两人的交合处。
噗嗤,噗嗤
每一回合的交锋,都能听到响亮的水润声。
田馨受不住的哼唧,手腕胡乱的抖动,似乎想要挣脱皮带的束缚,可余师长在部队呆了许多年,打结的手法刁钻,寻常人根本无法解开。
反而是越动,压迫感越是强烈。
很快白嫩的手腕,被结实的牛皮腰带,勒出红痕。
“啊,啊呃”
女孩的叫声一声接着一声,充满痛处。
屁股上的伤处,偶尔被男人撞到,更是令人抓狂。
对方像是故意的,支起一只脚,屁股微微抬高,鸡巴自上而下,呈四十五度角,斜刺下来,顶在宫颈口的边缘。
突然变换的角度,令女孩猝不及防,脑袋砰的一声,撞在床头。
铁栏杆发出咣咣的金属声,合着铁床腰摆的节奏,好似下一刻就要散架。
“呃啊”
女孩本不清醒的脑袋,被这么一下撞得愈发茫然,抬起头来,双眼无神,虚虚的盯着前面。
那儿挂着一幅装饰画,很是粗劣平常。
田馨努力集中注意力,想要看清画面的内容,可身后突来一记,狠厉的冲刺,迫得脑门再一次撞到了栏杆。
余师长看不下去,压低女孩的头,掐住对方的纤腰,屁股快速的摆动,大开大合的顶弄,肉体撞击的声音,一次快过一次。
“呃啊啊”
田馨就像缺氧的鱼,身体偶尔扑腾一下。
大口大口的张嘴吐气,因为对方的性器太过凶猛,肏得她阴道又酸又软,连带着宫颈口跟着松动。
不知不觉中,打开缺口,足有手指那么宽。
可这怎么够余师长的家伙,可比手指粗得多,别说一根手指,就算三根,还是无法匹敌。
女孩头发湿漉漉的,摸着有点油滑,索性抓一束薅在手中。
余师长干得热汗淋漓,沿着面颊滴在被单上,有些还落到女孩的屁股上,濡湿的感觉并不明显,可田馨感觉得到。
因为对方的汗液滚烫,就像淬着毒药,落进心底。
原本枯萎的心绪,越发的凋零。
余师长喜欢肏田馨,对方年轻,漂亮,生得一副好皮囊,更重要的是,女孩的肉穴,紧迫而富有弹性。
每次插进来,又湿又紧,很是满足。
就这么干了将近百十来下,男人突然整个人,跪爬下来,从侧面看,就像两人叠加在一起。
余师长将女孩拢在身下,屁股耸动着,如同发情的公狗般,一次次将粗长的性器,插进女孩的屁股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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