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舅舅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九五五五
如此直来直去,长进长出,很快便将对方的肿穴肏开。
润滑剂的催情作用,慢慢显现出来,疼痛变得似有若无。
“呃啊 啊嗬”
田馨昏头昏脑的感觉到,身体的变化,屁股仍然疼,可穴里面泛着热浪,有细微的快感在慢慢凝聚。
她对这种感觉很是害怕。
方才也是这般,被对方操着,操着,便到达了一个极致。
没经历过男人,并不代表女孩就是一张白纸,对性事全然的懵懂,实际上,微信中的色女不少。
还有闺蜜团体,偶尔还会聊到一些小隐私。
不如某人抱怨,其男友的东西很大,只是硬度有待提高,满足不了她,还有人埋怨男友性交时间短,特没劲,还有就是床上自私,毫不考虑女方感受的臭男人,总之家家都有本难念的经。
互通有无的经验,借此纾解内心的不愉快。
原本田馨是没有发言权的,这下可好,她的不满就在于,对方太过粗暴,搞得她总是受伤。
而且对性事很是热衷,三天不做,两天就要早早的,要是一周不做的话,那么逮到她,就得折腾好几次。
她真的有点吃不消,不明白这事有什么不满足的。
没有男人活不了吗纯属犯贱
田馨对性爱生出的阴影,连带着影响其两性的认知,别看其对暗恋对象有好感,可没有一丝非分的遐想。
若是可能,真想谈一场柏拉图似的恋爱。
只谈情爱,不上床,因为容易受伤。
女孩木然的被男人骑在身上,双腿间一只硕大的鸡巴进进出出,余师长的毛发旺盛,连着睾丸上都是阴毛。
毛茸茸的双丸,前后甩动着,抽打在女孩的会阴处,偶尔还会擦到女孩的阴蒂,每到此时,田馨的叫声便会婉转勾人,带着身不由己的妩媚。
余师长似乎察觉到了,睾丸甩动得越发厉害。
很快将女孩的会阴拍得通红,肉缝顶端的包皮遮不住鼓起的肉豆,小东西羞怯的探出个脑袋。
田馨被情欲支配,想要伸手碰碰它。
可双手被绑在床头栏杆上,根本不能,幸好对方适时的出手,捏住阴蒂,按着小脑袋,来回滑动,很快女孩便受不住这般甜蜜的折磨。
“呃啊啊”
“你叫的可真好听,不是谁都能给你这种感觉的,好好记住了。”余师长发觉女孩的叫声,清悦浪荡,带着雌性特有的煽情。
便知道对方肯定得趣。
心中的自负,自得油然而生。
屁股猛地下沉,硬是将鸡巴头凿进宫颈口半个,田馨的叫声当即变味,夹带着惊恐,痛处和畏缩。
“不行,疼。”
女孩沉迷在情欲中的脑袋,终于找回一丝理智。
余师长没应声,操得又重又狠,这次却把对方的真个魂都要吓没了,这股疼痛很是陌生,就像从身体深处发出来的。
田馨想要逃,可根本不现实,双手被绑住,膝盖磨蹭着床单泛疼。
她想换个姿势都不成,膝盖指不定已经破皮,可这些跟身体内勇猛的鸡巴比,根本不算什么。
“忍着,叔要,肏到你最里面。”
余师长突然嘟囔着,腰身弓起,满是张力,借着重力,以及自身的力量,将脱离穴口的鸡巴,猛地戳进去。
咕叽
不知淫水还是润滑液,被悉数挤得乱溅开来。
打湿了男人的阴毛,连带着鸡巴一股脑的冲破宫颈口。





舅舅H 余师长:鸡巴肏进逼孔H
一股钝痛传来,田馨猛地瞪圆眼睛,身体本能的跳将起来。
脖颈子一疼,那是老余在用力往下按压,她哪里跳得起来,手腕使劲的拉扯皮带,发出刺耳的声响,想要挣脱束缚,女孩就像困兽似的,没命的反抗。
结果怎么样不言而喻。
余师长打得结扣相当结实,别说挣脱,还会越动越紧,勒得女孩手腕通红,若是皮带稍微细点,恐怕都能割出血珠子。
这他妈的真疼,从身体内部传递到大脑,似乎超出了女孩忍耐的极限。
她直着嗓子叫唤,疼的脑仁炸裂,隐隐能看到额角的青筋在跳动,而且不是一根,而是两根。
“呃啊啊出去出去啊啊快出去”
田馨缩着屁股,努力往前爬,也不管膝盖被磨破的伤处,受到更深的伤害。
只想要脱离这样的绝境,声音沙哑而粗粝,破了音,听上去凄惨可怖。
男人吓了一跳,女孩以往也会叫唤,呼痛,却从这般撕心裂肺,一时间,僵硬着身体,定在对方的体内。
手却不放松,一手按住对方的脖子,另一只掐住女孩的腰肢。
她想往前爬,可力气不够,只有膝盖在原地,没完没了的摩擦,手腕更是来回甩动,引得栏杆咔咔作响。
男人定睛一瞧,女孩的那处已然被皮带勒的紫红。
肯定很疼,若是理智尚存,不会这般全然的不管不顾,那么只有一种可能,肏到最深处,对她的伤害是致命的。
宫颈口很细很小,富有弹性,但这种弹性十分有限。
不似阴道那般能屈能伸,可要比阴道紧致,他的龟头伸进子宫内,媚肉一圈圈的勒着鸡巴的沟冠处。
丝丝缕缕的压迫感和快感从性器上传来。
沟冠处的神经分布较为细密,很是敏感。
平时口交,如果舔吻的话,都会快活,别提被热乎乎的媚肉伺候,爽得余师长根本不想动弹。
他心中悸动,可又舍不得离开女孩的蜜穴。
现在整根鸡巴终于塞进来,这不光光是肉体的快活,来自于心理的满足感更是令其分外沉醉。
此时此刻,余师长觉得他算是彻底占有了对方。
“叔,叔啊,我,我求你,出去,疼啊,疼啊”田馨理智尽失,不停的摇晃着身体,脸上满是泪痕。
疼痛直击她脆弱的神经,没头没脑的叫唤。
勉强抓住一丝清明,女孩期期艾艾的向施暴者求饶。
余师长微微后撤,力的将龟头从女孩的宫颈口退出来,留下肉眼不可见的,大拇指粗细的孔洞。
这一动作,似乎再次引起了女孩的不适。
屁股无意识的上下颠动着,上面的红痕变成深紫色,周围肿胀起来的臀肉微微泛红,跟另一侧白皙的臀瓣形成鲜明的对比。
余师长微微皱眉,动了恻隐之心。
待到女孩熬过这一波痛楚,稍微安静下来后,伸手摩挲着她的后脊梁,本想安慰,可对方就像炸了毛的小动物,瑟瑟发抖,嘴里诚惶诚恐的梦呓般的低吟:“不,不要,不”
男人尝到妙的滋味,有点意犹未尽。
可看到田馨痛苦成这样,只得压下冲动。
软着声调道:“你别怕,我不会那样弄了。”
说着,细碎的吻落到女孩的嫩腰和光洁的脊背上,本想亲亲受伤的屁股蛋,以示悔意和怜惜。
但又怕对方疼。
他的吻很轻,蜻蜓点水的一路往上。
女孩的腰肢纤细,没有多余的脂肪,而背部光滑细腻,薄薄的皮脂,匀净健康,直到脖颈处才有点咬头。
余师长的鸡巴叫嚣着,想要往里面冲刺。
男人的自制力很好,深吸一口气,硬生生的静止不动。
张开嘴,咬住了女孩后脖颈子上的皮肉,轻轻的啃噬,若不是方才那一下狠辣的手段,会让人生出情意绵绵的错觉。
田馨抖得没那么厉害,只是心有余悸,老老实实的趴在那。
偶尔微微抽搐的双腿,昭示着伤害的余韵。
余师长亲了好一会儿,待到女孩彻底平复下来,才挺直身体,掐住女孩的纤腰,缓缓的拔出肉柱。
没等插入,便听到女孩嘴里哼唧。
声音很小,轻如蚊呐,男人侧耳倾听,似乎是抗拒的话语。
便不再搭理,胯骨往前顶,撞击到女孩没有受伤的部位,发出响亮的啪啪声。
此刻,红痕的颜色再次加深,变成了黑紫,男人觉得这东西,破坏了女孩身体的美感,却也带着被施虐的另类诱惑。
他下手,拿捏着力道很是有分寸,别看颜色可怖,也很疼,但不会造成什么严重的外伤,没破皮也没流血。
只不过需要休息好些天。
这样的教训应该足够,起码最近几天,她连坐都坐不住,非要坐的话,就只能偏着屁股,想要上班都不能。
他那个同事,见不到人,会不会打电话或者发短信
肯定会的,同为男人,还不了解对方那点小心思,说不定还会趁机要求见面,大献殷勤,这可不太妙,余师长心中很快有了计较。
田馨脑袋晕晕乎乎,眼前一阵阵的发黑。
身体上的折磨,已经到了最大的极限,倘若余师长再来那么一下的话,非撅过去不可,她心理怕到了极点。
浑身出了一波冷汗,长时间的保持一个姿势,想要动又不能。
整个身体随着男人的冲撞,来回摇晃,腰被掐着,胸前的奶子被对方攥在掌心,双腿间的肉穴被一根粗大的鸡巴插弄。
高度的紧张,令其身体疲累到了极点,可偏偏肉壁在长时间的磨蹭中,快感渐渐加重,这种快慰越发的强烈,烧得眼角泛红。
田馨无意识的呻吟,带着不情愿的哭腔。
“放开我啊”
她不屑于对方给予的快活,可又不能忽略。
甚至不想承认,刻意去体味,没办法,稍事放松,屁股上火烧火烧的痛楚便会席卷而来,自己就是这般没出息。
用余师长粗热鸡巴的肏弄,转移注意力,如此才能好受点。
“我还没玩够,不能放开。”余师长说着,好似为了惩罚对方的忤逆,屁股耸动的频率加快,阳具疯狂的在她的双腿间进出。
余师长低头欣赏两人的交合处,淅沥沥的汁液,在其怼进来的同时,在女孩的穴口周围聚积一滩。
美中不足的是,自己的肉棒还有少许露在外面。
试探性往前挤了挤,便引得女孩惊声尖叫。
“闭嘴,大半夜的,你真怕别人不知道,咱两在干啥。”余师长沉声呵斥。
田馨哪里顾忌得了许多。
“别插得那么深,我受不了”她细声细气的哀求。
男人无动于衷,将鸡巴长长的抽出来,龟头抵住入口,专门操弄她穴口周围的媚肉,龟头整个塞进去,长长的,肉呼呼的棒槌,伸得漫无边际。
单单是茎头在孔洞里窜动
“呃啊啊嗬啊”
女孩胸前支棱着一对丰满的奶子,若有似无的蹭着前面的枕头。
浑圆的曲线,白皙的皮肤,令男人看一眼,便深陷其中。
余师长的视线掠过腋下,沿着优美的弧度延伸,隐约能瞧见粉嫩的红樱。
拇指和食指捏住,在指腹间来回碾压,同时挺腰将肉棒送入半根进去,便听得女孩的叫声突然拨高。
余师长边玩奶子,边肏逼。
在他身前的女孩,头发披散开来,轻轻的垂在肩膀两侧,从侧面看,胸大,屁股挺翘,秀发如瀑,风姿绰约。
待到其偏过头,白净秀美的轮廓很是年轻。
女孩的小嘴半张开,蹙着眉尖,脸上带着隐忍和脆弱,男人的鸡巴肏进来时,便会轻声低吟,那股动静含蓄而又勾人。
余师长觉得对方就是上天派来专门克制自己的妖。
腰软的跟面条似的,浑身就像没长骨头,想怎么肏都成,以往在性事上,他是得过且过,如今却像发现了新玩具,带着少年人特有的血性和冲动。
连带着献宝似的,将人领出去给副镇长瞧。
在好友看来,这没什么,他浪荡惯了,千帆过尽,但余师长这样谨慎,干的男人来讲,便很不寻常。
“田馨,你说我怎么就这么稀罕你呢。”
说这话时,似乎为了掩盖自己的真实情绪,特地肏得极深极重。
自言自语的嘟囔被肉体撞击的声音淹没,田馨以为自己出现了幻听,并不真切,也没怎么在意。
余师长这把年纪,岁月将浑身的菱角磨平,可骨子里的东西是不会变的。
他不善于表达自己的感情,觉得不合时宜,但他喜欢的人,东西,都会牢牢的抓在手掌心。
“呃啊,嗬啊”
男人腰间用力,将自己的肉棒送到深处。
引得女孩淫叫连连。
这般肏弄了半晌,肏逼的水润声,越发的响亮,田馨的双股战战,将小逼夹紧,一波波媚肉层层叠叠蠕动着。
“怎么我干得你爽吧”
余师长出语调侃。
女孩的脑袋瓜子,轻微的摇晃。
男人冷嗤一声,突然扯住了她的长发,迫得对方昂起头来。
后撤将自己的鸡巴从女孩的穴里拔出来,半蹲下来,骑在女孩的屁股上,龟头在肉缝间滑动两下,便钻进了微微翕动的逼孔里。




舅舅H 余师长:心满意足的射精H
余师长蹲着马步,稳扎稳打,一下下将鸡巴肏进肉穴。
两手抓着女孩的侧腰,防止其乱动,影响其寻欢作乐的兴致。
“呃啊唔嗬嗬”田馨被肏得身体摇摇欲坠,要不是对方捞着她的腰,非瘫软下去不可。
尽管如此,丝丝缕缕的快感还是从肉壁蔓延开来。
受到伤害的宫颈口微微翕动,想要恢复成原本的模样,却一次次被龟头吻得结实,也只是浅尝辄止,没有不管不顾的往里面冲。
再加上催情剂的效用,先前的痛楚消失的一干二净,被快活的感觉所取代。
田馨的羞耻心渐渐苏醒,在理智和欲望之间浮浮沉沉,而越来越凶猛,密集的抽送,将最后那点脆弱的坚持撞得无影无踪。
女孩彻底的屈服在快感的漩涡中。
轻轻摇晃着屁股,向后挺着臀瓣,迎接男人有力的插弄。
噗嗤,嗤嗤,交媾的声音乱七八糟,此起彼伏。
沉重的喘息,合着低浅的呻吟,在房间内弥散开来,原本开着空调的房间,温度就高,此刻到达某个临界的顶点。
两人汗如出浆,尤其是想接的部位,粘腻的声音,渲染着恒古不变的迷情。
余师长的表情肃然,古铜色的胸膛起起伏伏,一丛毛发在正中间,由于并不葱茏,所以很不起眼。
不仔细看的话,根本瞧不清。
别看前面稀疏,越往后越加的茂盛,蔓延到肚脐眼后,接连往下,越来越浓重,最后汇入三角区域的密林。
从远处看上去处,性感不失男人味。
此刻胯间的乌黑阴毛内,长长的肉棒微微弯着,直上直下的插弄着女孩的阴穴。
别看鸡巴硬,韧性十足的,跟后面的睾丸贴合在一起,甩动间,能听到双丸拍打在会阴处的响动。
啪啪啪
声音清脆利落。
紫黑的鸡巴笔直的从穴内拔出来,上面油光水滑。
双股微微开合,露出男人股间粗硬毛发的同时,鸡巴再次下沉到穴内。
那处小孔洞,被撑大到不可思议的地步,薄薄的软皮,覆着在孔洞周围,随时有崩坏的危险。
“呃啊啊啊”
田馨双手紧紧抓住捆绑在手腕上的皮带。
借此缓解脱力的身体软倒下去,樱唇半启,进气少,出气多,一声声的低吟叫得人血脉膨胀。
余师长一个利落猛刺,龟头重重的擦过肉壁。
女孩的上唇撅起,是个狂狷难耐的模样。
“嗯啊”
她的嘴里发出缠绵的叫声,如羽毛般轻轻扫过男人的心头。
男人冷硬的面孔,微微缓和,勾起嘴角,笑出声来:“你喜欢我肏你这里吗”
说着调整鸡巴的角度,专朝某点,频频戳干,只肏得女孩双眼失神,双腿发软的厉害,与此同时,扬起下颚,使劲的舔着嘴角。
田馨喝了很多酒,又被催情剂控制身体,顿觉口干舌燥。
“叔,叔啊啊哈”她喘着粗气,断断续续的叫唤。
余师长放慢律动的速度,采取五浅一深的插法,这般侍弄了半晌,便觉得女孩阴道的肉壁缩的厉害。
以往他是没经历过这些的。
妻子在床上,不太主动,是个本本分分,正经过日子的女人。
两人的那点事,如白开水般平淡,年轻的时候没品出个滋味,到如今,对方人老珠黄,下面松弛,也没翻出什么浪来。
在田馨身上,感觉和体验都很新鲜。
刚才经历过一次,这回有了心理准备,屁股使劲的耸动,一次次将鸡巴顶进女孩的肉穴内,意犹未尽的晃了晃。
“呃啊啊啊”
突然一个用力的挺身的动作后,对方的阴道被插的,微微跳动,并有滚滚的汁液从体内出流出。
“嗬嗬”
他气粗如牛,双眼赤红,将全身得重量压在女孩身上,便感觉对方支撑不住,慢慢得软下去。
余师长虚虚得捞着她得腰。
屁股紧着入口,一下下肏得结实。
很快田馨夹紧臀瓣,发出一声悠长的低吟,与此同时,宫颈口大开,汩汩阴喷薄而去,浇打在男人得龟头处。
其上得马眼,张着贪婪得小嘴,吃了不少。
倒灌进细孔里,又麻又酸又痒,爽得男人骂了句脏话,接着 不管不顾,大开大合得猛干三四下,便稳住身体,两只睾丸微微颤抖,将自己得华悉数射出。
高潮冲击着田馨得大脑,她满身倦怠,只有一个念头,终于结束了。
濒临死亡的快感,将女孩得身体掏空,她浑身瘫软如泥,动一下就会疼,具体哪里不舒服,连她都不清楚,脑子里只想休息。
余师长抽身而出,便看到红白相间得东西,争相恐后得涌出来,那点血色很是刺目,幸好并不太多。
可也足够令人心悸。
他倒不是怕将女孩肏坏,对方还年轻,哪有那么不经玩,而是担心别把自己的孩子干没了。
虫上脑可真是操蛋,余师长有点后悔。
连忙解开女孩手腕上得皮带,帮着她伸胳膊拉腿想要其躺得舒服点,可田馨浑身难受,哭哭唧唧得推他。
力气如同孩童般,根本不得力。
余师长将其放平,拉过拨薄被盖上,随即拿起一旁得手机,点开微信,便看到一堆信息,足有三四十条。
最后的那句话说的是,你睡了吗
男人勾起嘴角,冷着脸,敲打着按键,很快回了句,我是她男友,我们刚刚恩爱完,她已经休息了,你还有什么事,可以跟我说。
对方那边没了回音,过了五分钟,才有话过来:你真的是她男朋友吗她跟我说,她现在单身。
余师长翻着眼皮,瞥了下女孩,心中满是怒气。
我们昨天吵架了,她是赌气,才那么说的。
那边又是短暂的沉默,又不死心的继续发来信息:我不相信你的话,肯定是恶作剧,或者是其他什么的。
男人有些不耐烦:她的手机一直在我这里,所有的对话,都是我说的,你要是不相信可以拔过来。
对方再次偃旗息鼓。
余师长本以为对方受了打击,放弃了,刚将手机放在床头柜上,便听到电话响起,拿起来一看,成窜的数字,并没有称呼。
男人若有所感,毫不迟疑的接起来。
于此同时,迈步走到门口,离女孩稍远的位置。
“喂”对方的声音很年轻,带着试探。
“你好”余师长的声线低沉清冷。
压迫感十足,很是疏离。
“您真的是田馨的男朋友”对方迟疑着问道。
“嗯”余师长潦草作答,想知道他要讲什么。
“你能让田馨接电话吗”对方犹豫着询问。
“她很累,刚睡着。”男人的声音平静。
平静得几乎有些神气。
“那打扰了”对方听起来有些情绪低落。
原本还很高兴,神上出轨,不算什么,可情感得天平已然倾向于田馨,男人大都是喜新厌旧的东西,他也不例外。
有贼心没贼胆,只想搞搞暧昧,连脚踏两只船都不敢。
要不是对方说了那些话,根本不会掏心窝子表白,如今可好,原来都是陷阱,笑话,人家真有正牌男友。
他觉得很讽刺,你没有全然得投入,对方亦然。
都是为了私欲,寻求刺激的鼠辈,这一刻,被戏耍的不快,充斥在胸间,他也算死心了,可偏偏电话那头的男人不肯放过他。
“希望你以后不要在纠缠田馨,你和他,都是有对象的人,背地里搞这些小动作,不太好,对你,对他百害而无一利。”
余师长将话说开,自认为委婉。
对方也是个要脸面的人,当即羞恼,狼狈不堪的说了句:“我知道了。”便匆忙挂断电话。
男人从鼻子里哼出一丝两气,转身走进浴室。
田馨昏昏沉沉,脑袋嗡嗡作响,似睡非睡间,听到有人在说话,可她没心思管这些,放任自己沉入黑暗中。
冲完澡已是大半夜,余师长摸出自己的手机看了看,发现几个未接来电,这个时间点,不用看,也知道是妻子打来的。
男人撇了撇嘴,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应该趁早回去,扭头的刹那,看到女孩伤痕累累的半边屁股露出来,于心不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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