舅舅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九五五五
妈
这声喊叫饱含着太多的委屈和无力。
母亲愣了下,以为自己听错了,关切的询问,她到底怎么了,是不是真的不舒服,可别犯傻,瞒着家里人。
女人以为只是宿醉的不适。
哪里会想到,这么大的孩子,成年人到底遭受了怎么样的磨难。
田馨连忙将手机从耳畔边移开,吸了吸鼻子,强装欢颜,宽慰母亲,自己并没有什么,语调是刻意的轻松。
轻松的令人心生疑窦。
母亲只觉得有些奇怪,却没往心理去。
母女俩的谈话充满温情,又聊了两句,女人突然话锋一转,提到了父亲,田馨心口微微紧。
他们家是标准的慈母严父。
自己什么地方做的不好,一般母亲的说教较为温和,父亲则完全相反,也许是久居高位的缘故,做起事来较为严谨。
同时也能看出,其对女孩的期望颇高。
要求她做人有礼有节,做事认真,张弛有度,当然说是这么说,真要修炼成英,还需要磨练。
女人委婉的将父亲的批评传达过来。
没等她打圆场,田馨就笑着,承认错误。
母亲很是欣慰,觉得孩子乖巧听话,知错能改是好事。
挂断电话后,女孩半边屁股坐在床沿,另半边微微翘起,身体倾斜得并不明显,可姿势仍然怪异。
神情恍惚的看着窗外,思绪飘得很远。
待到回过神,才发觉脸上湿漉漉的,田馨暗骂自己不争气,自怨自艾个什么劲,天也没塌下来。
可想到得去医院检查,便心理发憷。
女孩觉得不能在耽搁下去,肚子里可能有个小生命,就像一颗毒瘤似的,它会越长越大,最后无所遁形。
做了最坏的打算,这个孩子无论如何不能生下来。
没办法向太多人交代,怎么面对众人异样的目光,从小骄傲的她,如今却像个堕落的失足少女。
少女,由于未成年,心智和情感不成熟,犯错情有可原,可她呢
这么想时,心尖被什么掐了两下,疼得她倒吸凉气,女孩本性善良,做这些违背伦理道德的事,所背的枷锁难堪重负。
女孩强迫自己狠下心肠,又心存希冀,也许,也许 一切都是虚惊一场。
花了翻力气才穿好衣服,田馨硬着头皮给行长那边发信息请假,好在马上要周末了,旷工一天,还不严重。
她心理兀自安慰自己,可想想这两个月累计下来的记录,又觉得臊得慌。
为什么请假,被老男人逮着,过度,粗暴的性生活造成的,要是被人知道真相,恐怕会被唾沫星子淹死。
唯一值得庆幸的是,还没什么人知道。
她并不清楚,老余已将实情,透露给了暗恋对象。
而对方呢,别看表面为人中规中矩,也是憋着一肚子气,责怪田馨跟着男人合伙戏耍他。
女孩到前台结账,银员的工作时间是24小时,看了下电脑记录,叫房嫂查房,并问她,医药箱在房间里吧
田馨微怔,还没反应过来。
那东西居然是宾馆提供的,她还纳闷呢。
余师长买药,居然还弄个箱子回来。
遂脸色微微涨红,开房时自己入住,眼前,对方既然这么问了,肯定见过男人,并且知道两人共处一室。
女孩不在自在的用手拂了拂秀发。
等待这段时间变得煎熬,短短几分钟,好似过了一个世纪。
对讲机里传来房嫂的话,消了润滑剂,还有水,医药箱里的药,用了消炎的和创伤的,对讲的声音很大,田馨戳在那,脸色青白交加,恨不能找个地缝钻进去。
银员面不改的,打着结账单。
算上消,找的零钱才十几块钱。
女孩没有去碰单子,钱也没数,接过后,臊头臊脑的往外走。
也许是太过急切的原因,屁股肉蹭到了布料,疼得她紧咬唇瓣,可她固执的前行,速度丝毫不减。
大街上的行人并不多,出租车时不时的在身旁溜过。
女孩站在冷风中,兀自发呆,城镇的医院没几家,算上私人诊所,拢共不超过五家,最权威的便是镇医院。
田馨犹豫良久,才拦下一辆taix。
女孩上车的动作有些笨拙,司机看了眼,以为她腿脚有毛病。
问她去哪,田馨正眼都没瞧他,让他往前开,几分钟后,眼看着岔路口,才出声让其往右拐。
城镇并没多大,很快便看到了镇医院的牌匾。
三层小楼,楼梯斑驳,墙皮掉了好多,远远看上去破旧不堪。
田馨眼看着目的地到了,却是没有喊停,径直开过去一百多米,才让司机熄火,掏出零钱付清车资。
她慢悠悠的往回走。
县医院门前停着不少车,也没个正经停车场,将门口堵得严实。
田馨看着进进出出的人们,三五成群,两人成行,很少有耍单来的,她极少来医院,不喜欢消毒水的味道。
再来人太多,什么样的都有,空气还不好,总让人有种幽闭感。
女孩在门口站了好一会儿,直到脚底板发凉,才踱步进去,先去前台挂了号,对方问她看什么病。
田馨没好意思回答,只说妇科。
护士小姐让其填写病历本,然后去二楼挂号,看着门前的铭牌进去就行。
医院的人很多,大都是外地来看病的,所谓外地也就周边农村的人居多,穿得不怎么讲究,说话粗声大气。
挂号窗口共计两个,没一会儿便轮到她。
女孩交完钱,手里攥着病历本,走过两个门口,便看到了妇科的铭牌。
外面的长椅上坐着不少人,什么年龄段的都有,还有孕妇。
田馨随便找了个位置落座,手里将本子捏得很紧,看着上面的名字发呆,门前有个小护士,朝她这边瞅两眼。
问她是不是要看病,看病的话,先把病历本交给她,排到她时,好念名字。
女孩木讷的眨了眨双眼,将本子送过去。
走廊里阴冷,硬塑胶的椅子,没有丝毫温度,没一会,便觉得屁股底下发凉,女孩站起身来,想要活动下腿脚。
却因为身体的不适,露出一言难尽的表情,不得不又坐回去。
这般等了一个小时,终于听到护士喊名字,田彤,女孩眼睛盯着白花花的墙壁,没反应过来。
护士小姐抬起头来,又喊一次。
还是没人应声,她看了看病历本,没念错。
这次音量略微提高。
田馨如梦初醒,慌忙的站起身来走过去,便看到护士责怪的眼神。
女孩满脸赧然,她心怀鬼胎,怕人知道自己的真实姓名,所以胡乱编造了一个。
起初还没反应过来,得来冷眼,护士将病历本还给她,让其进去,女孩道了谢,推开房门,正眼便瞧见一个五十多岁的妇女。
带着眼镜,穿着白大褂,头也不抬,伏在桌案书写着什么。
田馨有些紧张,凑过去,坐到椅子上,将本子递上去,推到对方面前,这才引起其注意,抬眼扫了她一下。
“你哪里不舒服”
大夫拿起本子,看了看,姓名和年龄。
“我,我可能怀孕了。”她的声音很轻,有些底气不足。
对方眨了眨眼:“自己在家测试过了吗”
女孩摇头,她不敢进药店买那东西,关键是,她还有点难以启齿的病,反正都得来这么一遭,索性一起看。
“上次月经来,是什么时候”
田馨努力回想,可心思根本不在这上,大致说了日期。
医生面无表情:“你这也没过几天,平时来的准时吗”
女孩有点糊涂,因为没有男朋友,所以根本不用去推算,在意这个,横竖每个月姨妈都会来的。
见其懵懂的模样,妇女也不想多废话。
“你是要抽血化验,还是验孕棒”
她翻开病历本,开始书写症状。
“有区别吗”
舅舅H 余师长:梦中被肏醒H
昨天折腾了大半夜,又挨了打,田馨睡得很熟。
余师长推她腿,露出双腿间的肉缝,她毫无反应。
男人的鸡巴顶在穴口,蹭两下,有点干,估摸着位置,挺两下,可接触到的都是扎实的皮肉,没有孔洞。
余师长,低头往下看,手指沿着肉缝摸索。
很快便按到凹陷处,指头往里一戳,塞进去,被紧致的甬道包围,来来回回抽送两下,还是觉得紧。
余师长看了眼自己挺起来的东西,回头又瞧了瞧剩下的小半管润滑剂,犹豫半晌,还是决定不用。
昨天用了不少,今天还用
如果单纯的润滑还好说,就怕催情成分对人体有损伤。
手指扣弄两下,又塞进一根,这下压迫感越发的强烈,动起来都劲。
耐着心情弄了一会儿,余师长抽出手指,往掌心喷点唾液,抹在龟头处,跟着大手推着大腿,靠近屁股的位置,往前顶胯。
鸡巴能感觉到,软绵绵的部位。
心知那儿有个洞,可穴口的媚肉并不配合。
余师长扣住女孩的肩膀,板着她的身体,往后扯,同时挺腰,猛力一戳,硬生生的将大龟头凿进去。
耳边传来女孩一声呓语。
声音很轻,尾音细细的。
男人也不怕吵醒她,手掌抓在对方的腿弯处,往上一提。
肥厚的大阴唇,紧紧的压着小阴唇,肉缝间的孔洞被挤得尤其窄小,此时塞进一只粗大物件。
将小孔撑得溜圆。
余师长只插进龟头,后面长长的肉棒,裸露在空气中。
男人停留不动,兀自享受一番胯下的紧致,才缓缓向前,推进肉柱往女孩的阴道里钻,这个过程缓慢而坚定。
特地为了品味,肉挨肉磨蹭的感觉。
末了,龟头终于插到尽头。
毫无意外的,还有小半截鸡巴留在外面。
余师长回放在对方肩头的手,拇指和食指,虚虚的捏着肉棒的根部,感觉到一股股热意传递到指腹。
这不光是热,还有强大的能量。
男人有点自得,自己的家伙足够粗长。
眼看着,阴茎一点点抽出来,上面的青筋鼓动,叫嚣着,拉得穴口的媚肉外翻,那红艳的颜色,说出的淫靡。
余师长的呼吸加粗,屁股有节奏的挺动,看着女孩的肉穴周围的媚肉被肏得外翻内陷,变成石榴色。
不由得热血沸腾,想要加快抽送。
刚用力,便听得女孩长出一口气。
秀气的眉心,蹙得更紧,嘴里发出难耐的喘息。
余师长连忙放慢速度,缓慢的抽插,还不想她醒,这种趁着对方睡觉,占有的感觉,很是微妙。
隐晦,晦暗,带着强奸的意味。
这种背德快感,令人心中畅快。
水磨豆腐般的抽送了七八十下,便觉得女孩的肉壁不再紧绷,里面热烘烘的,汁水横流,好像要将它融化似的。
与此同时,田馨的小嘴半张着,偶尔碰到关键处,还会轻哼出声。
那动静,轻快自然,带着人性的愉悦。
“啊哈”
交合处传来细弱的水润声。
鸡巴泡在淫水中,撒着欢的捣弄,力气不算大。
可次次顶到宫颈口,余师长轻巧放开女孩的腿弯,便感觉对方的穴又紧上几分,肉壁挤压鸡巴的滋味很是美妙。
酸麻的感觉,从肉柱盘旋而上,直冲大脑。
余师长的大掌,伸到前面,钻进被子里,握住女孩的乳房。
温热绵软,和着窗外的阳光,令男人很是陶醉。
他心想,怪不得说女人是温柔乡,果真如此,他很庆幸,四十多岁,遇到个有滋有味的好女人陪着自己乐呵。
吃饱了饭,力自然充沛。
别看昨天连着做了两次,饭店那次没出,回来倒是操得爽快。
如今这回,早晨的温存,别有韵味。
女孩的逼水越来越多,打湿了两人交媾处,一根粗黑的鸡巴,湿漉漉的,好似下一刻,就要滴下水来。
肏穴的声音越发的响亮,听上去淫靡非常。
咕叽,咕叽咕叽
余师长整根抽出,用龟头拍打女孩的阴户,随即再次顶到入口处,将来不及合拢的大圆,重新肏开。
鸡巴浅浅插弄数下,便感觉一股汁水澎湃而来。
“操”余师长屁股一撅,连忙将鸡巴撤出来。
这波骚水长点将自己浇射了。
水盈盈的液体从半开的孔洞往外冒,沾湿了大阴唇,蜿蜒着淌过大半个屁股,落在白色的床单上。
很快那处布料颜色变深。
余师长的手指贴上来,沾着汁液,漫不经心的,将这些东西涂抹在女孩的大阴唇,小阴唇,乃至肉缝里。
而后挺着鸡巴,抵着穴口,噗嗤一下肏进来。
田馨太过疲累,累得没有力会周公,可后来,不知怎么的,做了个令人脸红心跳的春梦。
面孔模糊的男人压着自己干那事。
将颀长之物插进体内,强势的肏弄。
女孩很是害羞,却没什么抵触,渐渐的放松下来,享受对方给予的激情,她心理认为这人是暗恋的同事,可仔细端详,却又不一样。
那张空白的脸,慢慢显出了五官。
田馨心下一惊,那是余师长的脸。
骨子里的惧怕,翻江倒海的涌起,巨浪拍打自己,女孩的脑子清醒过来,最先的感觉便是疼痛。
屁股疼,穴也疼,浑身散了架似的酸痛。
接下来的现实,给予其沉重打击。
一根粗长的东西,正插在自己体内,不停抽送。
女孩撬开的眼缝,狠狠的闭上,显然很不愿意接受,难堪的瞬间,她紧咬着嘴唇,手指扣着枕头。
原来清悦的淫叫,变成低沉的闷吭。
呻吟含在喉头里,听得人憋屈。
“醒了”
余师长的声音低沉,带着男性特有的暗哑。
田馨没吱声,将嘴角咬得更紧,同时下面肉壁微微缩着。
“你还真是热情,夹这么紧。”
说着,男人也不客气。
突然侧身缓缓坐起来,鸡巴扔插在女孩体内,只是戳刺的角度不同。
余师长的一只脚伸进,女孩的两腿间,半蹲着,鸡巴斜着戳刺女孩的孔洞,这个姿势还是头一遭。
肏得女孩大腿一抖。
初来的惊慌,很快镇静下来。
田馨屁股疼,穴又酸又麻,又疼,不知道对方肏了多久。
心理暗骂他简直是个畜生,随时都能发情。
虽然不高兴,可身体却很配合。
水汪汪的肉穴,嗞嗞的冒着水声,滚烫的鸡巴,灼烧着肉壁,带来难耐,新奇的感觉,被对方摩擦过的地方火烧火燎的。
余师长蹲着,眼看着鸡巴被肉穴吞没,手探到下面,去揉女孩的阴蒂,那是对方的敏感点。
翻开包皮,找到肉豆。
女孩的大腿,有意往前提。
看样子想要遮挡,却被男人拍了下。
田馨掀起眼皮,目带幽怨,楚楚可怜的模样,真是撩人心肺,更有种,要欺负她,肏哭她的冲动。
余师长觉得自己在这方面的倾向,越发的扭曲。
简直到了不正常的地步,可也没有多在意,该怎么干还怎么干。
关上门,被窝里的那点事,谁管得着只要自己舒服就行。
这般插弄百十来下,又换了个方向,再次斜着刺进去,原本是专攻后壁,现在是掉过头来,鸡巴往前戳刺。
“呃啊啊啊”
田馨的这一侧,要比那一侧敏感。
没肏几下,便发出急促的喘息。
眼角眉梢,带着羞臊的春情。
“你喜欢这样啊”余师长打趣道。
屁股起起伏伏,大鸡巴落得结实,没一会儿,女孩的小腹又酸又麻。
说不上多舒服,但也不难受,男人的睾丸,若有似无的掠过床单,刮得外皮痒痒的,这般又弄了小半晌。
女孩有点吃不劲的开始叫唤:“叔,叔,不行了,难受,难受”
男人伸手抹了把额头上的细汗,心想,本来打算简单操两下,这次下来,恐怕得半个小时,想着待会还要回单位,再来情人也饿着肚子,便发了善心,不动声色的加快律动的速度,但见粗长的鸡巴,在女孩的斜上方,飞快的肏进肏出。
鼓涨的性器,气势夺人,带得汁水翻飞。
女孩的私处水淋淋的,为了能让其尽快完事,特意用手扒着,没有受伤的臀瓣,方便其寻欢作乐。
“呃啊啊啊”
田馨的手指都在哆嗦。
似乎昨夜催情剂的药效还没过似的。
终于在男人一声虎吼过后,一股股浓稠的液喷射而去。
“馨馨,都给你,给你”
他边射边说。
鸡巴一涨一缩,看起来狰狞可怖。
末了,情事终于完毕。
余师长有点舍不得拔出来,整根埋在对方体内,侧身躺在其身旁,女孩不自在的动了动,便被警告性的拍一下。
“躺一会儿,陪我躺一会儿”
他闭着眼睛,嘴里嘟囔着。
男人有点纵欲过度,别说他有点吃不消,就算是青壮年,也不是这般搞法。
幸好,余师长的身体强健,二十分钟后,再次生龙活虎的爬起来,站在床边看着田馨问道:“要不要一起洗。”
女孩连连摇头,炯光黯淡,带着怯懦。
男人不屑的撇了撇嘴角。
心想,我有那么可怕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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舅舅H 烦忧不断
余师长洗漱完毕,从浴室出来,一边擦拭湿漉漉的头发一边看着田馨。
对方闭着眼睛,正在休憩,假寐或者是不想看见他。
“你身上有伤,要是不方便的话,我给你弄条毛巾,简单擦擦”他站在床头,语气平常的问道。
女孩的眼珠子,在眼皮下滚了滚。
拉过被子将头盖住,显然是不想动。
余师长见她这副模样,也没多言语,转身进了浴室,出来时,手中果真多了条湿毛巾,来到床的另一侧,伸手拉开被头。
没用多少力气,女孩的脸便露出来。
窗帘是单层的,纱质的,乳白色的,清晨的阳光洒进来,光辉映在长长的睫毛上,染成淡金色。
连带着对方半边脸都有些白的透明。
好似随时随地都能消失似的。
男人皱了皱眉头,心理很不是滋味。
眼见着女孩憔悴,有些不落忍。
“擦擦”递上毛巾。
田馨犹豫片刻,还是接了过去。
遭了通罪,起码暂时安全,可下面又疼又痒,令其怀里就像揣着个小兔子,躺也躺不踏实,真想现在去医院,检查病状,好对症下药。
细长的手指抓着毛巾,沿着脸颊还有脖子擦拭一通。
末了,女孩有些赧然的看着对方道:“你,你能再给我弄条干净的吗”
余师长很是不解的看着她。
“这条也没多脏,洗洗还能用。”
毛巾就两条,剩下的就是浴巾。
哪个都不干净。
唯独女孩手中的,算是她独一位享用的。
男人心知,让女孩用他用过的东西,对方肯定不答应。
“我下面难受,我要擦下面。”田馨小声嘟囔。
她屁股上有伤,怕沾水,再来浑身疲累,就想赖在床上,所以才会指使对方。
余师长抿了抿嘴角,弯腰拿起床头柜上的内线电话,给前台打了过去,提出要求,对方很体贴的询问他,是否需要客服打扫
男人给予否定,只要毛巾。
几分钟后,房嫂将毛巾和浴巾拿了两套过来。
余师长将用脏的递给她。
关上房门后,又去浴室,将毛巾打湿。
走出来,二话不说,径直掀开女孩的被子,田馨吓了一跳,本能的去拉扯,擦脸都是自己动手的,清洁下面,也用不着他。
男人也不跟其撕扯,松开手,双手环胸,满脸兴味的盯着她。
“怎么我伺候你,还不愿意”
女孩吞咽着口水,小声嘀咕:“你别碰我,我自己能行。”
垂下眼帘,掩饰自己的厌恶,余师长冷哼一声,将自己那点龌龊的心思敛的一干二净,摊开双手,往后面的椅子上一靠。
“行”
说话间,男人又探着身体,将热毛巾递过去。
田馨坐起来抓住,往回拿的时候,却发现对方没松手,田馨憋着一股劲,用力一拽,对方恰好松开。
女孩差点闪到腰,咬着嘴角,呼呼的喘着粗气。
她是有火发不出,窝囊的躺下,背对着男人,将毛巾送到下面,潦草擦拭着。
背后有个虎视眈眈的男人盯着,怎么能自在,战战兢兢的弄完后,余师长上前,接过毛巾随手扔在桌面上。
女孩看到了,觉得其很是邋遢。
别看田馨平时不动手做家务,可家里有保姆,处理的井井有条,干干净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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