舅舅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九五五五
她所在的环境,什么都规整,洁净的,房间尤其如此。
“饿了吧,想吃什么,我都给你买回来了。”余师长说着,扭头扫向电视柜。
女孩顺着她的视线看过去,顿时目瞪口呆。
桌面上摆着的吃食,哪是一个人吃的完难道对方也没吃,可就算两个人,也吃不了这么多。
盯着早餐,也不容她多想。
细微处见真情,余师长是真的很喜欢她。
否则也不会一下子,买得这么全乎。
“我有点渴,先把豆浆帮我拿过来。”田馨说着,小心翼翼的坐起来,半靠在床头。
余师长走过去,将所有的东西一股脑拎过来,放置在凳子上,往前一推,对女孩说道:“你想吃什么,拿什么。”
他很少伺候人,能做到这一步也算是有心。
而田馨是养尊处优的主儿,被人这般对待稀松平常,毫不客气。
捧着塑料杯,就着吸管,足足吸了半分钟,眼看着,豆浆被喝掉大半杯,才松了嘴,控制不住的打了水嗝。
女孩有些赧然的捂住嘴巴。
大眼里满是窘然,她是个淑女,很讲究用餐礼仪。
余师长不以为意,觉得对方很是可爱,用手指着馅饼道:“尝尝这个,味道还不错,牛肉圆葱馅的,还有猪肉馅的。”
田馨看了看,没吭气,默默的拿起馅饼咬一口。
满嘴的油腻,带着牛肉特有的劲道。
“这里面放了什么”女孩觉得有点不是味。
“怎么了”余师长说话间,从椅子上起身,凑到女孩跟前。
低头去看馅饼里的馅料。
“不就是圆葱吗”男人看得真切。
田馨摇摇头:“不对,好像还有茴香。”
说话间,她将吃食扔回塑料袋,很是不满的舔了舔嘴角。
余师长对她的挑食,有些微词,茴香怎么了,也很好吃,于是问道“你不喜欢它的味道吗”
女孩摇摇头。
“我比较讨厌,味道稍重的菜。”
继续解释:“比如说韭菜,芹菜,还有茴香。”
余师长原来还一知半解,听她这么说,打趣道:“你不喜欢吃韭菜,所以你做事没有耐性,你不吃芹菜,则比较懒散。”
田馨斜着眼睛瞪他。
心理很不服气,说她做事没有耐性,不准确,起码对待工作和学习还算认真,至于芹菜
有些气短,她饭来张口,衣来伸手,跟懒散还真是沾边。
“至于茴香吗你不想吃就算了,你本来就很香。”说着,眼睛饱含深意的盯着对方的胸脯和下半身。
女孩登时气得眼角泛红。
觉得这男人就是个流氓,脑子里都是黄色垃圾。
田馨忽略掉对方轻佻的眼神,拿起猪肉馅的馅饼,咬一口,这回味道还算中规中矩。
余师长看着他吃,偶尔给她递递纸巾。
要是平常,被人这么盯着吃饭,女孩肯定不高兴,可眼下,她饿得前胸贴后背,也就顾不了许多。
男人拿回来的早点,都尝了尝。
专门挑选喜欢的吃。
末了,终于住了嘴,随意的问道:“你怎么不吃。”
余师长笑了笑,手里拎着对方吃剩下的残羹冷炙,说道:“还真是关心我,算我没有白疼你。”
田馨恨不能咬掉舌头。
心想,一顿早餐就能买我,心疼你你做梦吧。
女孩毫不留情的翻了个白眼。
余师长讨了个没趣,也没生气,转身将手中的东西处理掉。
来到衣架旁,取了外套,整了整衣领道:“我今天回单位处理点事,你跟行里请两天假,在宾馆好好呆着,中午我给你带好吃的。”
说完后,不待女孩回答,便朝外走。
田馨张开嘴,想要说什么,却见对方停住脚步,扭头看着她。
“你中午想吃啥,我让部队的厨子给你做。”
女孩皱眉叹气,心想,男人真是霸道,连一点发言权都不给她。
“随便”她有气无力的应着。
余师长听闻此言,大踏步走出宾馆。
房门关上的声音传来,田馨懊恼的抓住了头发,心理烦得要死。
将秀发揉成了鸡窝,女孩觉得不能再坐以待毙,在跟对方呆在一个屋里,非被祸害死不可。
便想要下床,赶快溜走。
脚还没沾地,便听到手机铃声响起。
拿过来一看,是余师长的电话,田馨心砰砰乱跳,疑心对方知道了自己的想法,回过头来训斥
女孩舔了舔嘴角,还是接起来。
“看我这记性,你别忘记吃药。”
“嗯”
简短的两句话过后,便是沉默。
余师长等了片刻,悻悻然挂断电话,心想这丫头连句谢谢都没有,自己简直是自作多情。
田馨放下手机,暗纾口气,脚刚落地,还没站起身,便听得电话铃声,再次响起,女孩心口突跳。
心想着,男人又想干嘛
扭头看向手机,发现是妈妈打来的。
昨天连个电话,或者短信都没有,夜不归宿,被父母发现,肯定不高兴。
实际上,夫妻俩都以为女孩回来的稍晚,也没在意,按照正常作息,去楼上休息,直到早晨才发现人没回来。
问过阿姨,对方到房间看了看。
被子叠的平整,根本没有住过的痕迹。
田行长的脸登时拉得老长,心理暗斥女儿怎么如此顽劣,疯跑了整夜。
妻子瞧出端倪,平心静气的劝说他,要注意身体,生气容易血压升高,到时候住院,也不是闹着玩的。
孩子这样,也不是头一遭。
田行长脸色越发的难看,不是限制她的正常社交,可总得跟家里打声招呼吧这样的不管不顾,让人多担心。
妻子笑盈盈的给其倒茶,嘴里说着宽慰的话。
并表示,会跟女儿好好沟通。
田行长端着茶杯,气哼哼的说道,像什么样子,还是早点嫁人的好,省着在我眼前瞎混,惹人生气。
舅舅H 医院风波
医生一边书写病历本,一边抬眼撩了她一下。
“验血的话,得到的结果可以说完全准备,验孕棒的话,则可能出现误差,,尤其是你这种,刚刚怀孕的人。”
田馨的手指,放在膝盖上,无意识的抓住打底裤。
她很紧张,验血怕疼,用验孕棒又怕失误,一时间有点为难。
医生微微蹙眉,有点不耐烦。
“还有,用验孕棒的话,最好用晨尿。”
女孩犹豫良久,正当女人等得有些光火之际,她终于嗫嚅着开口道:“那我先选择验孕棒吧。”
医生推了推架在鼻梁上的眼镜看她。
镜框有些厚重,镜片也是如此,看上去像是老花镜。
“实在不行,就验血。”
田馨又加了一句。
言外之际是,如果验孕棒测试出没怀孕,再抽血也不迟。
她心里害怕,害怕噩梦成真,而且带着笃定的成分。
医生见过许多病人,尤其是怀孕的,什么年龄段的都有,还有独自前来的未成年少女,见怪不惊。
明眼一瞧,就能瞧出女孩的不安和迫切。
她张了张嘴,想说什么,话在舌尖上滚了一圈吞回去。
“那好吧,我先给你开了,去二楼的窗口交钱,交完钱,拿上东西,去洗手间接尿,如果没有的话,就去买瓶水喝。”
说着,拿出专用便签,唰唰的两笔,递过来。
镇医院有电脑,很多年轻大夫都用电脑开药,可女人年岁有点大,接受新鲜事物的能力很差。
医院领导也不勉强,所以她仍用手写。
田馨道了谢,拿着单子,按部就班的办事,很快验孕棒到手,进了女厕所的隔间,昨夜的记忆铺天盖地袭来。
她突然想起来,余师长的衣服还在包里放着。
等看完病,得找个干洗店才行。
尽管不乐意,可该做的还得做。
女孩早晨喝了豆浆,此刻有了点尿意,蹲在蹲位上,没一会儿,便尿出来一小杯,小心的接着,避尿液溅到手上。
而后将塑料杯放在地上,起身提好裤子。
杯子很浅,很小,一汪黄色的液体,看上去刺眼。
田馨知道自己生病了,起码是心火,肝火旺盛。
拿着验孕棒看了下说明,按照上面的指示,将一头插入杯子,将将临近粉色的线,便看到液体便吸将上来,慢慢延伸。
女孩心砰砰跳,瞪大眼睛盯着。
片刻后,整根验孕棒没有什么变化,没有两条可怕的粉条呈现。
田馨微微纾口气,可又怕出现误差,大夫也说了,只有清晨的尿液才最准确,女孩走出隔间来到妇科诊室。
前面有几个人排队,她将病历本递给护士。
很快便轮到她,大夫看她进来,问道:“怎么样”
田馨落座后,摇摇头,很是无奈的说道:“您,您再给我抽个血吧。”
她需要最准确的答案,医生没说什么,低头又写了张单子递过去,待到对方出门,拿下鼻梁上的眼睛,捏了捏眉心。
什么样的病人都见过,所以她的心态平和。
待到田馨再次拿着化验单过来时,女人看着她道:“恭喜你,并没有怀孕,不过以后一定要注意做好防护措施,真要有了,再不要的话,对身体伤害很大。”
大夫也是过来人,从她的表情就能分辨其真实想法。
本以为女孩会离开,没成想,对方坐在那,很是不安,舔了舔嘴角道:“大夫,我,我下面不舒服。”
女人推了推眼镜,打量着她:“怎么个不舒服”
女孩有些难以启齿:“就是难受,痒,总想挠。”
这两天状况越发的明显,还得伺候男人,她真是苦不堪言。
大夫的镜片很亮,从边角折射出幽光,心想着,可别是性病,她见过太多糜烂的私处,还有那股子难以言说的味道。
伸手拿起圆珠笔,在她的比例本上开始记录。
什么时候开始的,什么病症,是否用药,最后问道:“你有男朋友吧”
田馨对这个词汇有点敏感,本能的摇头,很快又想到了什么,轻轻颔首。
别人问的话,肯定是没有,但是大夫的话,就另当别论,在这里说没有,那么等于承认你的性生活来历不明。
很可能让人误会她是个乱交的坏女人。
“性生活规律吗”
女人都有八卦的天性。
不是每个病人,都有兴趣问上一问。
只是田馨局促不安,躲闪的目光引起她的好奇。
对方看起来容貌出众,很年轻,越是光鲜的人,骨子恐怕越是堕落龌龊,此刻脑子里已然上演不同的剧码。
“还行”
女孩被问得有点懵逼。
怎么才算规律呢
大夫定定的看着她,对这个答案不满意:“能详细点吗”
田馨脸色胀得通红,支支吾吾的说道:“他,他要的比较多,比较勤,一般的时候,一个星期至少一次。”
女孩不愿意回想,只知道自己疲于应付。
女人的笔尖划在纸上发出沙沙的声音:“你们戴套吗”
田馨摇头。
大夫停笔站起身:“到后面去,把裤子脱掉我要看一看。”
说着走到一旁的洗手台前,放水净手,翻出一次性手套,拎着医药箱,回头看着她,很是不解的目光。
女孩真想掉头就跑。
她觉得被人看私处是很难堪的事,可想想自己的病,又不得不强行忍耐,在心理翻来覆去将余师长骂个狗血喷头。
“您能快点吗,外面还有其他病人。”
女人的脸色有点难看。
田馨把心一横,走进里面的隔间。
隔间很是简陋,和外面的办公区域只用蓝色屏风做隔离,里面放置一张医用床,一侧高高翘起,另一侧则是平的。
田馨默默脱裤子,在医生的示意下,力的往床上挪。
她没敢全脱,外衣刻意的罩着屁股位置,怕对方发现自己的伤处。
一侧的裤腿挂在腿上,另一侧则是光溜溜的白腿。
女孩耷拉着脑袋,脸颊泛红,躺下后,医生让其分开腿,放在医用架上,田馨硬着头皮照做。
大夫很是粗鲁的用手摩擦着她的小阴唇。
分开后,将扩阴器的尖端,塞进女孩的阴道,旋动一侧的小扭,器具缓缓变大,女孩的阴道本就窄迫,冰凉的金属质地令其浑身发冷。
待到阴道被硬东西强行撑开,更是又胀又疼。
医生聚会神的观察,发现女孩的阴道,媚肉肥厚,层层叠叠,而且还有疑似液的白色浊液。
不禁抬眼撩她一下。
看着贵气漂亮,没想到这般淫荡。
才下男人的床,就跑到医院来了,心理满是鄙夷。
用棉签取了一些女孩的体液,接着抽出扩阴器,便看到女孩紧咬的双唇终于松开,发出无声的叹息。
“你这味不小,从外观看,没什么多余的生长物,没有意外的话,应该是阴道炎,宫颈炎之类的妇科病,等检查结果吧。”
田馨听后,心理略微安稳,可安稳的有限。
“那我什么时候能好”
她急切的询问。
医生走回办公桌前坐定,田馨跟了出来。
“这个看个人的体质,有的人好的快,有的人疗程较长,当然跟用药也有关系,你想保守治疗,还是不计成本”
平常她是不会这般直白的,可看对方穿着考究。
“钱不是问题,我想快点好起来。”
田馨倒也干脆。
大夫点头说道:“你方便打针吗”
其实普通的消炎药就行,既然对方那么说了,就给她用最好的针剂。
女孩迟疑的思考着,女人看得出来,继续道:“你即使不打针,也得做雾化,这样的话,好的快。”
横竖都得来医院,那么就输液。
田馨算是豁出去了,检查结果出来后,果真是细菌性阴道炎,大夫开的药,有针剂,雾化,还有栓剂。
拿到了药方,想要起身去交钱,却被对方叫住:“最近严禁性生活,你男朋友如果方便的话,过来一起治疗。”
女孩很是不解,蹙着眉狐疑的看着她。
“妇科病对女人来讲很常见,通常是因为不洁的性接触造成的,你有病,他可能也有,你治好了,他还病着,容易交叉感染。”
田馨恍然大悟,可她怎么敢让余师长过来
“我知道了,我会跟他说。”女孩搪塞过去,拿着药方,头也不回的走掉。
女孩刚破处没多久,对这些常识没有认知,余师长一个大老爷们,就妻子一个女人,对这事也不在行,此刻,田馨恨死余师长,不分时间不分场合的发情,也不洗干净就进来,她能不得病吗
开了一堆药,先去雾化,上栓剂。
走进治疗室,看着单人床,田馨臊得眉眼泛红,她长这么大,做梦也没想到会有今天,被陌生人,而且不止一个,将自己那套东西看得一干二净。
扭扭捏捏脱掉衣服,女孩闭着眼睛装死,接下来的流程都是如此,待到完事后,已然快到饭点,心想着,打针得个把小时,还是先填饱肚子。
想到这茬,便想起余师长早晨说的话。
田馨在医院附近,随便找了家饭店,点了两个菜,她按照医嘱,并没点辛辣的吃食,可依然离不开肉。
吃两口,掏出手机,犹豫了片刻,给余师长打了过去。
舅舅H 形象垮塌
余师长到了部队,便给厨师去了电话,吩咐其中午准备几个可口的小菜打包。
出差几天,回来后堆积的公事较多,别看现在吕师长的事情已然平息,可他得不到重用,处处巴结着以往的政敌。
这个道理很简单,能屈能伸。
大家都是成年男人,没有杀亲之仇,夺妻之恨,只为手中的权势争争夺夺,现在分出胜负,尽管心理不服气,但对方也不是输不起的人。
天下没有长久的敌人,只有长久的利益。
余师长入门后,带进来一身寒气,助理秘书,连忙走进来,手里捧着一壶热茶,倒了一大杯,放置在对方桌面上。
男人脱掉外套,里面居然穿的是衬衫。
助理很是诧异,心想着,师长真的是身子骨强健,他这小年轻的都不敢这么穿。
“师长,我给您开空调吧”
他谄媚的提议道。
余师长走到桌前,吹了吹上面的热气,试探着喝一口,觉得还能接受,没有立刻开口,而是连着灌了三回。
这才吐出一口气。
喝了热茶,嘴里吐出来的热气都能看到。
可见天气的确不暖和,这就是南方过冬,很是悲催,一年四季,有两季是最难捱的,夏季和冬季。
盛夏那几天,走到街上就像蒸桑拿,深冬那几天,阴冷的寒气加湿气浸入皮肉和骨头,冷得就像冰刀子割人。
眼下还没那么夸张,但也够人受的。
北方夏天不热,大都在三十度左右徘徊,再热也不会超过34度,可以说清凉得很,冬天十月中旬,还没怎么冷,就开始供暖,室内温度大都在二十三四度往上,在家就能穿秋衣秋裤。
而南方没有暖气这东西怎么办,有条件的买空调,没有的话只能靠一身骨气过冬。
相比之下,还是北方人活得相对滋润。
所以上了年纪,有点资本的老人,都会做候鸟,两边飞,寻求最舒适,惬意的生活。
余师长轻轻颔首,以往这个时节,是不会到空调的,不到关键时刻,还真是不开,因为没那习惯。
他阳气壮,不畏寒冷,除非真的冻得受不了。
今天确实穿的少了点,没办法,跟媳妇说在外面出差,实际上不想回家,衣服又被小情人弄脏,只能穿这件衬衫硬挺着。
他也知道有点不合时节,心想着明天还是回去,可又惦记着田馨。
对方被她揍了屁股,得安抚一番,本来怨气就多,这回恐怕得气几天。
男人没想到的是,何止如此,对方已然做好,跑路的打算。
助理将空调调好,便看到余师长端着茶杯,坐进大班台里,看着一桌子的文件,微微皱眉,说道:“怎么这么多,他们都不干事吗”
余师长现在想得开,终归是要走的,权利下放的有点狠。
何必搞得自己那么累,这里也不是久留之地,想着c市之行的获,皱起的眉心随即展平。
助理凑上前来,低声回到:“他们都为您马首是瞻,这边的已经处理完毕,只等着您过目,旁边的是需要您批阅的。”
余师长拿起上面的一本,随意翻两下。
看到最后一页的署名,似笑非笑的揶揄道:“怎么吕师长的文件也拿过来了”
两人以往是针尖对麦芒,如今这架势,真是完全的臣服,足够给脸面。
“是”助理脸上带着得意。
自己的上司得势,他腰摆挺得笔直,自然是面上有光。
余师长长出一口气问道:“我走这几天,有什么事吗”
助理目光微闪,似乎有话要说。
“讲”男人双手交错放在大腿上,往后一靠。
对方笑得有点腼腆,斟酌一番道:“最近单位都在疯传,您往c市跑,是去活动人脉,准备往上爬。”
余师长听闻此言,猛地挺直上身,往前探身。
未语先笑道:“这帮孙子,倒是挺。”
助理搓了搓手,眼中有光,试探着问道:“师长,您真的要走吗”
男人不置可否的看着他。
“您要走的话,能不能带上我”他憋了一会儿,终于说出真心话。
余师长勾起嘴角,淡淡的回道:“八字还没一撇,真要走的话,你,我会考虑的。”
说完这话,男人扭头从旁边的笔筒里拿出一只签字笔,看样子,是要处理公务,助理很有眼力见的退出去。
房门关上后,余师长的笔在手指间上下翻飞。
他运动细胞活跃,玩枪,或者是打台球,甚至是篮球都很擅长,年轻时,球场上总能看到其活跃身影,现如今身份地位不同,倒是很少去了。
玩笔不光是男孩,女孩甚至也会耍两下。
男人并不急于处理公务,而是想着助理方才说的话,官场上混的,都是人,有个风吹草动就会被盯上。
曹家摆明要帮他,他得努力加把劲,绝对不能在这节骨眼上出事,可到手的肥肉你不吃,那就有点傻缺。
所以高铁沿线的不动产得买,情人的软肋掐在手里。
目前看来,形势可控,可不知怎的,心理隐隐透着一股不安。
余师长放下签字笔,抬手揉了揉太阳穴,兴许是最近太过奔波的缘故,下午去洗浴按个摩,放松放松。
本想晚上去的,可想到要陪伴田馨,他就算再忙,也得挤出闲暇。
忙忙碌碌一上午,临近饭点,厨房的伙计送来致吃食。
余师长打开观瞧,红烧猪蹄,素三鲜,还有一道樱桃肉,外加一例鲜汤,香味扑鼻,忍不住拿起筷子,每样尝两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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