舅舅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九五五五
穿好了衣服,推开房门走出去。
服务台的小姐,铺好了床,躺在上面看手机,余师长往外走的脚步声,惊动了她,爬起来看一眼,跟对方的视线碰个正着。
男人突然顿住,扭头看她。
“你这里有医药箱吗”
女孩微怔,随即点头。
“借我用一下。”余师长本来打算到外面买药,既然这里有备用的,那么就不用耽误工夫跑出去。
“先生,您是哪个房间的”
女孩有些好奇,随即想到那个拿着男人身份证开房的女孩。
定睛一瞧,便看出了端倪,两人应该是那种关系。
余师长抬起眼皮,冷着脸,盯了她一下,接过医药箱,头也不回的上楼。
银员当场石化,觉得对方的目光阴寒刺骨,起了一层鸡皮疙瘩,连忙钻进被窝,心中暗自腹诽一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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舅舅H 难得温柔微H
余师长拎着医药箱返回客房,推开房门,室内的灯光扑撒下来,照着他那张面孔,菱角分明,微微翘起的嘴角,看上去有些冷峻。
将手上的东西,放在床头柜上,回过头来审视田馨。
她的姿势没变,半张脸埋在枕头里,眼角挂着泪痕,即使入睡,眉头也是蹙着的,好似有浓浓的轻愁化解不开。
本想立刻上手给她处理患处,可考虑到两人都出了许多汗。
如今他洗过澡,干净利索,对方还脏着呢,还是做下清洁,再弄也不迟。
余师长站在床边,将外衣脱掉后,拍了拍女孩的脸蛋,其根本没有任何反应,睡得很沉,迟疑了片刻,男人解开衬衫顶端的两颗纽扣,又挽起袖口露出粗壮的手臂。
转身走向浴室,抽出置物架上的毛巾,将水调到温热,将毛巾扔进洗手盆中,大手熟练的揉搓十几下,拧干后擒在手中,走出来。
余师长返回床边,看了看女孩,恰好瞧见她的身体不由自主抽搐两下。
眼看着想要翻身,男人连忙按住,不让其乱动,怕对方触碰到伤口骇疼。
田馨的身体太过疲累,累的某些神经都在叫嚣,再加上男人的恐吓,令其心思沉重,即使在睡梦中也不安稳。
就像被噩梦魇住的孩子般,脆弱无助。
余师长的心被什么撞了一下,空虚得要命。
暗自责怪自己是不是下手太过狠厉,可转念一想,小丫头着实可恶,居然背着自己跟她的男同事行为暧昧。
若不是被发现,指不定搞出什么事来。
男人脸色有点难看,眼睛隔着被子雕琢着对方的身体,没有什么曲线可言,想着该从哪里下手。
给她擦擦脸或者是直奔私密部位。
脸上哭得全是泪痕,有点狼狈,余师长决定先从脸开始,温热的毛巾,小心翼翼的擦着对方的面颊。
就像父亲对待孩子般细致。
很快女孩的脸蛋重新焕发白皙剔透的光泽,男人低头盯着田馨看,觉得对方的睫毛长而挺翘,毛茸茸的很是可爱。
心下一动,用手指拨了拨。
弄了两下,觉得无趣,也就作罢。
向前走了两步,掀起女孩身上的被子,瞥见了双股间的深沟。
女孩的双腿微微叉开,勉强能看到一丝春色,更多的是暗黑色的阴影。
余师长炯光微沉,擒住毛巾的手微微用力,俯下身去,手掌抓住对方的臀瓣往外一掰,便看到那处销魂地。
两片小阴唇皱巴巴的卷曲着,下面针孔大小的穴口,黏着丝丝缕缕的水线,有那么几根不堪拉扯,瞬间断裂。
透过水线,能看到石榴色的媚肉。
男人舔了舔嘴角,觉得口唇干渴,先是用毛巾朝那处蹭两下,便感到女孩不安分的动了动。
又有要翻身的趋势。
余师长拍了拍女孩没有受伤的翘臀,对方老实下来。
别看擦脸的动作轻柔,可对待下面,刚刚伺候过自己的嫩穴,却是有些粗暴,胡乱的抹了片刻,毛巾一甩,丢在地上。
接着来到床头柜前,打开医药箱,里面的药品很多,翻拣着找了一会儿,发现了治疗外伤的药膏,还有消炎药。
以及用来消毒的碘酒,余师长对这家宾馆的服务还算满意,所要的东西都齐整,拿起头孢的说明书看了看生产日期。
还差两个月过期。
勉强能用,将所需物品放在床头柜上,男人拧开碘酒的瓶盖,将棉絮洇湿,轻轻的贴上肿起的部位。
酒对皮肤的刺激性,令女孩的屁股本能的颤抖。
田馨从喉咙里发出意欲不明的低吟,脑袋在枕头上蹭了蹭,余师长知道她肯定疼了,进而再次放轻动作。
眼睛时刻观察着女孩的表情,一旦对方表现出明显的痛苦,便缓一缓。
这般持续了半小时,余师长抬手揉了揉僵硬的面颊,长出一口气,连他都佩服自己的耐性。
涂抹药膏的过程,相对容易些。
药膏的刺激性并不大,还有缓解疼痛的作用。
所有的活计做完后,余师长一屁股坐在床边,彻底放松下来。
午夜时分万籁俱静,面前是白花花的墙壁,身后则是美人卧榻,男人空虚的心境,慢慢的变得平和。
他是个成年男人,处理事情成熟稳重,生平做的最出格的事,便是强要了田馨。
毕竟是强扭的瓜,苦辣酸甜,个中滋味唯有自己清楚。
兀自发了会呆,男人起身走到床前的电视柜前,伸手拿过旁边放置的矿泉水,喝了大半瓶,又找出烟盒,捏出一根叼在嘴角。
用打火机点燃后,走向床的另一侧,脱掉身上的衣物,拉过被子盖好。
有心搂着女孩入睡,可又怕吵醒对方,现在毕竟是个病号,温存也不急于一时,余师长睡不着。
思绪繁乱,田馨年轻,长的又好看,没人追求不现实。
他挡得了现在,以后呢深深的危机感萦绕在心头,两人最棘手的问题,便是感情的融合。
其实余师长有颗爱慕亲近的心,却得不到回应。
更糟糕的是,对方还讨厌他。
这种得到人,得不到心的巨大反差,让其心情郁卒。
眼下也没什么好的办法,女孩简直油盐不进,说好话,根本听不进去,即使嘴上不说什么,眼神倔强。
要是自己稍微和气点,兴许能有所转变。
但他骨子就是个铁铮铮的汉子,也许是部队待久了,这颗心冷硬的要命。
连谈个恋爱,都要颐气指使,顺心随意。
余师长太清楚自己是个什么东西了,要他去迁就别人很难,即使是心爱的女人都不行,所以只能让对方习惯。
习惯他的做派操行,习惯听话。
男人抽完整根烟,起思绪,将床头灯关掉,本想安安静静的休息,可旁边睡着个大美人,不做点什么,似乎亏待了自己。
翻身凑了过去,揽着女孩的肩膀,入手便是滚烫的肌肤。
余师长闭上的双眼,猛地挑开,心理暗骂一声糟糕,这是发烧了
连忙爬起来,伸手拍亮床头灯,便看到女孩的脸颊微微泛红,连着手心都染上了艳色,手背贴上对方的脑门,灼人的热度传来。
男人缩回手,来到床的另一侧,从医药箱里翻出退烧药,拿过方才喝过的矿泉水瓶,扶着女孩的肩膀,将人往起抬。
田馨睡的迷迷糊糊,脑子一团浆糊。
隐约知道有人在动她,本以为在做梦,可身后靠着人的感觉很是真切。
零碎的记忆,冲击着大脑,女孩兀自叹气,想要装睡都不行,对方的手掌拍打着她的面颊,力道由轻到重。
“你再不醒的话,我就要嘴对嘴的喂你吃药了。”余师长语带威胁。
女孩听闻此言,终于肯睁开双眼。
斜着炯子睨着他,满脸的懵懂。
似乎思绪没有完全回炉。
“我怎么了”
她张嘴喷出热气滚烫,嗓音暗哑。
“你发烧了,把药吃了。”男人说着,将手里攥着的矿泉水递过去,对方却没有接。
余师长并未勉强,扭头拿过药片,一种是退烧药,另外的则是消炎药。
后者本来准备让她明天早上吃的,眼下一并吐下最好。
田馨最讨厌吃药,嘴角差点咧到耳朵,嘴里嘟囔着:“我,我不吃药,多苦。”
男人被她气乐了:“你是小孩吗还怕吃药,用不用我给你买块糖。”
女孩被他噎得哑口无言,本不想说话,这下越发的沉默,只是眼睛盯着对手另一只手里的矿泉水,滚动喉头,猛吞口水。
“渴”
“张嘴”
余师长命令着。
田馨苦着一张脸,抿了抿嘴角,慢腾腾的照做。
男人将药片一股脑的塞进她的嘴里,这才将水送上去,凑近对方的嘴边,便看到女孩勾着头,咕嘟咕嘟的猛灌。
其间还时不时的皱眉,那样子很是痛苦。
“这才乖,吃完药,睡一觉就会好。”余师长的口气温和。
眼见着矿泉水瓶见底,才扶着女孩侧身躺下。
余师长将灯关掉后,爬上床,紧贴着女孩的后背睡下,一条腿用力挤进女孩的双腿间,这动作占有性十足。
女孩懒得理他,闭着眼睛想要入睡。
若是平时,身旁有个人,不管是谁,都会难以成眠,可今天被折腾的浑身散架,屁股上更是有伤,能入睡,已然算是上天厚待。
也顾不得男人如何。
男人得寸进尺,腿伸过来还不算,大手穿过腋下,拢在其胸前,握住一只乳房,将脑袋抵着对方的肩窝。
余师长的一呼一吸都会引动女孩敏感的神经,忍不住前蹭了蹭。
“要是不想睡的话,我们做点别的。”男人的嗓音低沉,在寂静的夜晚,尤为刺耳。
很快他怀里的娇躯变得僵硬。
连呼吸都是小心翼翼,田馨心理百般不是滋味。
可又不敢反驳,如此这般,两人靠得最近,做着最亲密情事的两人,很快进入梦乡。
舅舅H 余师长:晨勃操逼H
翌日,余师长起的较早,他的生物钟很准,无论睡的多晚,每天六点左右都会醒来,睁开眼睛,看到田馨的刹那,不禁微微扬起眉毛。
独守空房月余,难得有个心情愉悦的早晨。
以往在家,吃早饭的时候,饭桌上的气氛沉闷,大家都是心事重重的模样,就连余静也是如此。
或许学业的压力,令孩子疲于应付。
亦或者受到家庭因素的影响,总之跟以前不太一样。
变得沉默寡言,行色匆匆,有时候还会发呆走神,你喊她一声,半晌才能回过味来,余师长有些担心,她这样的状态,在学校能行吗
眼看着就到期末,到时候开家长会谁去呢
余师长对于这事有点犯难,学习好的,自然不必说,会受到表扬,不好的呢,点名批评,从前去过两次,都是被老师教训一顿。
班主任是毫不留情,好似孩子成绩差,都是他们的责任。
作为官场上叱咤风云的人物,到了那儿,只能坐冷板凳,受气包,所以余师长大都把难题推给妻子。
哪怕他的空余时间比对方多。
如今情况却又不同,妻子整日疑神疑鬼,心不在肝上,根本不关心余静的死活,还是自己去吧。
别看余师长家里的事很少操心,可对亲生骨肉十分看重。
不论发生了什么,孩子永远都是他的孩子,不会抛弃,或者亏待。
开了整夜的空调,室内的温度还算舒适,余师长起身,什么也没穿,到浴室刷牙洗脸,又冲了冲澡。
跟着穿戴整齐,走到床边。
审视着女孩的屁股,半边露出来,半边包在被子里。
掀起被角,伤处的全貌映入眼帘,紫中泛黑,消炎药和药膏的作用明显,肿得已经没那么厉害。
只是要好,还得将养着。
余师长暗纾口气,转身推开房门。
十二月的早晨,空气中夹杂着寒气,吸一口,便入心入肺,冷的人从心底发颤,街道上并没多少行人。
环卫工人正在拾打扫用具,偶尔有汽车驶过。
男人看着此情此景,觉得有些冷清,跟c市的繁华根本没法比,那座城市就像是青春靓丽的少男少女,白天黑夜充满躁动。
这样的躁动,令余师长觉得活力充沛,人也神许多。
居住多年的城镇呢,生活步调悠闲,永远都是一成不变的模样,更适合养老。
余师长自认为年轻,见识过外面的花花世界,便不想长久的憋在此地,可真要走的话,也不会带着家眷。
老婆在这有稳定的工作,老太太年纪大了,喜欢大杂院的宽阔,肯定住不惯楼房,那么未来可期的便是孤家寡人,独自闯荡的日子。
男人想想就兴奋,胃口大开,左右张望一番。
宾馆附近没什么早餐店,往前第二个岔路口有几家露天的摊位,外面摆着锅碗瓢盆,几张破旧的木桌支在哪,三三两两坐着人。
余师长大踏步的走过去,便听到此起彼伏的吆喝声。
“师傅,来碗刀削面啊”
“大兄弟,喝羊汤吧,天气冷,还有刚出锅的馅饼”
“包子,包子,杭州小笼包,各种米粥,还有小咸菜。”
“油条大果子喽。”
男人走到哪,哪家的老板,便会热情的介绍,转了一圈,余师长回头来到卖羊汤的摊位,这是个夫妻开的买卖,两口子年岁不小。
丈夫在煎锅前烙饼,妻子则忙着招呼客人。
“大兄弟,快这边坐。”
女人穿着大棉袄,看起来很骇冷似的。
这也难怪,别看行人穿的并不多,那是因为没长时间在外面活动,真要站个几小时,没有棉袄是扛不住的。
余师长坐到凳子上,觉得有些不稳,又换了个。
“您来点啥”
“一碗羊汤,圆葱牛肉馅饼三张,两个茶蛋。”女人连忙应声,朝他男人喊着,暗说这客人挺能吃。
羊汤是现成的冒着热气,馅饼等了半分钟也端上桌。
余师长低头吸溜一口汤,觉得不那么烫,勉强能入嘴,又喝了两口,才用方便筷子夹了馅饼往嘴里塞。
他吃饭较快,五分钟将东西解决完毕。
又跟老板,要了羊汤和馅饼,拎在手里,挨个摊位,点了吃食,两只大手挂得满满登登,不知道的还以为,这是给全家几口人准备的。
男人走回宾馆,上楼用房卡刷开房门。
室内没什么动静,女孩的呼吸清浅,正在熟睡中,余师长将东西小心翼翼的放在电视柜上,直奔大床。
田馨的秀发乱七八糟的披散在枕头上,白嫩的小脸蛋,又滑又亮,透着青春的光泽,修长的睫毛根根分明,眉毛处有短短的根茬冒出来,不仔细瞧,根本分辨不出。
红嫩的嘴唇,唇珠微微凸起,看上去小巧可爱。
余师长勾起嘴角,弯腰在那处,蜻蜓点水的一吻,随即挺直腰摆,从大衣口袋里摸出个东西。
这是昨天从副镇长手里夺过来的。
坐在床边,将纸平展开来,男人眯着眼睛细瞧。
高铁沿线的地形图,上面用红圈框出来的,便是他们要争取的目标,粗略数了下,足有二三十处。
能拿下两处,也就满足了。
你想买,人家未必肯卖。
副镇长要比他忙,这事恐怕得他多出力。
看的出神之际,便感到口袋里的电话微微震动,摸出来一瞧,是妻子打过来,余师长扭头看了眼田馨,对方还是原来的模样,遂站起身去了浴室。
关上门板,才按了接听键。
“你昨天怎么没接电话”女人招呼也不打,劈头盖脸的询问。
语气不冷不热,愠怒含在话音里。
“我在外面出差,陪领导应酬,不方便。”余师长淡淡道。
“那你回宾馆,不能给我回一个吗”女人语气有些激动。
男人翻着眼皮,很是不耐烦。
“我喝多了,怎么回”
“借口,你的心理根本没有我。”女人满是愤懑的指责。
“我们老夫老妻的,你这样真的很没劲,我是个男人,有很多事要处理,如果你只是来审问我的,那么我没时间听你废话。”说着,果断挂线。
余师长对自己的老婆厌烦透顶。
除了这点逼事,就没别的。
女人不死心的又打过来,男人一次次按掉,索性关机。
他可以想象对方抓狂的模样,嘴里发出冷哼。
不好好过日子,死缠烂打,专门跟自己作对的女人,真的懒得搭理。
男人本不是好相与的,真要冷硬起来,也够人受的。
拿起a4纸打印的平面图,红圈旁边有备注,标明目标的性质,或是民宅,或是养殖场,企业,学校
余师长觉得正在营业,并且效益良好的企业,他们是动不得。
真要对方让出地盘,所要付出的代价不菲,那么民宅,或者闲置不用的厂房,不动产是首选。
男人第一轮要做的是摸底。
他拿起电话开机,给副镇长打了过去,昨晚两人刚起头,就被田馨的归来打断,对方迟迟不接。
余师长暗骂这个憨货,真是懒散的可以。
今天是上班日,这般有恃无恐的旷工真的好吗
正要放下电话之际,那边终于有了回应,声音慵懒沙哑,显然刚醒。
男人也不跟其废话,提起摸排的事,他安排人手,过个十天半个月,再由对方的人出面进行二次探底。
副镇长没有意见,放下电话,男人琢磨着,这事该由谁去比较妥当。
随即想起了表弟,当然不能跟其挑明,否则那小子非得腆着脸,想要插一脚不可,现在有些事,还不能带着他一起玩。
于是拿起手机,调出对方号码。
部队的基建工程正在如火如荼的进行,对方只承包了五项中的一项,尽管没到该伸手的时候,可他很有眼力见,还是蹲守在工地。
帮着表哥紧盯着,曹小天来了几次,都看他在这边大模大样的,跟他手底下的人,插科打诨,越发的不待见。
现在还没你什么事,你戳在哪,是不是碍眼。
可表面上,还算客气,私下里,请他吃喝一通。
别看其人长得不怎么样,溜须拍马的本事还是有的。
曹小天年纪不大,颇有经商头脑,表面上跟对方热络,暗地里却也防备着,监理公司的人好摆平,就怕这些过路的牛头马面。
建筑业有许多猫腻,真要实打实的真材实料,也挣不了多少钱,更何况,余师长还从这里挖了块肥肉喂狗。
要说真用太次的东西,滥竽充数也不至于,总之一切都在可控范围内。
别人不知道门道,这条狗还是清楚的,听项目经理讲,对方进了办公室,还会偷眼撒摩桌面的文件。
让人很不痛快。
所以曹小天还是用吃喝玩一条龙来买人心,对方刚开始还有装腔作势,最后也就坦然接受。
余师长在电话里说的不甚含糊,表弟心存疑惑,心知对方又有了发财的门路,可又不好直接问。
在荒郊野外买不动产,是啥意思,难道是搞养殖业
心中存着疑惑,还是要将表哥的指示照单全。
男人放下手机,回头再次看了看田馨,又抬起手腕,时间恰好在七点半。
想着待会要去单位,不能多陪她,便有点舍不得,每天清晨,余师长都要晨跑,这两天出门在外耽搁了。
昨天发泄过的能量,再次积蓄起来。
晨勃是每个男人清晨都会有的,他后知后觉的有了反应,当即脱掉衣服,赤身裸体的靠近女孩,小心翼翼推开对方的大腿。
硬撅撅的鸡巴顶到穴口处。
心想着,就简单操两下,待会还得给其上药呢。
舅舅H 怀孕了?!
田馨迟疑了片刻,接通了电话。
母亲很关心的问她,人在哪呢田馨环视周遭,有片刻的心虚,也不想撒谎,如实回答,并简短的编了瞎话。
话只说了一半,跟客户应酬,喝了点酒,不方便开车,所以留宿在宾馆。
母亲是个知书达理的女人,询问她有没有不舒服,下次少喝点,田馨虚应两句,对方叮嘱她。
实在开不了车,就让父亲去接她。
女孩直呼太过麻烦。
母亲笑得和蔼,都是一家人,你还客气个什么劲。
田馨心理暖洋洋的,抬头看着窗外的阳光,万分愧疚。
阴霾的情绪久久不散,就算在暖的阳光,也驱散不了内心的黑暗,她心理满是苦楚,觉得无路可走。
有些事,不可说,不能说。
女孩怕对方的关心,每一句针扎火燎的疼。
她觉得自己是个坏孩子,撒谎,夜不归家,做人家婚姻的第三者,这在以往是难以想象的,如今却真真切切的发生。
而且还有更严重的等待自己:堕胎。
想到孩子,田馨忍不住心软,小生命是何其无辜。
她的神情凄苦,手捂着小腹,轻轻抚摸着,情绪陷入极度的不安和悲伤中,脆弱的不堪一击,咧嘴无意识的蹦出单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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