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舅舅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九五五五
女孩陡然抬眼,很是诧异的看着他。
余师长平日里也会表白,也就三言两语。
她想,他是喜欢自己的,否则怎么会如此纠缠不休。
可这么普通,接地气的言语,听着,总有那么点些许不同。
女孩意识到,自己有片刻的恍惚,连忙打起神摇摇头。
男人偏着脑袋,目光雕琢着她的模样,问道:“为什么摇头”
田馨犹豫片刻道:“没有为什么”
她不想多说,说多了有什么用,对方根本不会听。
两人沟通交流的并不好,简直是驴唇不对马嘴,一个一味理直气壮的索取,另一个则是心有不甘的被强迫。
受伤受委屈的永远都是女孩。
你叫她说什么
说有用的话,就不会满身是伤。
余师长知道她肯定有想法,并且是他不爱听的,所以也没深究。
自顾自道:“女孩应该乖巧懂事,才能惹人疼。”
田馨在心理暗翻白眼,嘴上没有反驳。
男人现在的表情稍霁,简直可以和煦来形容。
田馨无心跟其多纠缠,木讷的站在那,等着他大发慈悲,讲完话,自己好走。
余师长的目光焦灼,发现怎么也看不够对方似的,正在此时,手机铃声响起,余师长扭头看向办公桌。
回头又瞧了眼女孩,才走过去。
看到屏幕上的号码,登时冷下脸来。
是妻子打来的,不动声色的将电话按掉。
大踏步的来到女孩面前,勾起对方的下巴,迫使其看着自己。
他从女孩的炯子里看到自己的倒影,是那么渺小,又那么焦躁难安。
余师长发现自己有点欲壑难填,得到了对方的肉体,还想要更多,这可不是好现象,他知道前方可能满是荆棘。
可不想违背自己的心,宁愿飞蛾扑火。
内心炙热的情丝,化作细细的碎吻,落到对方的嘴角。
田馨半眯着眼睛,任命的任其摆布,脸上没有喜怒。
余师长的吻依然粗暴,炙热,可却带着小心翼翼,好似对方是捏在手心里宝贝,既放不开,又怕融化掉似的。
这样的情绪,他从没有过。
缠绵了一会儿,男人终于不舍的,敛情绪。
伸手摸了摸她的头顶,顺势捋了捋黑色秀发。
“周末空出来,我带你去c市,好好检查一下,别落下病根。”他的语气很轻,带着淡淡的关切。
田馨微微皱眉,很是为难。
“周末”
她的疗程是七天,那时候这边的治疗马上结束,也好得差不多了,还用这么大周章吗再来自己也不想跟他去c市。
“c市的大夫比这边的高明。”
余师长继续道:“圣诞节要到了,我想带你去商场逛逛,先想想喜欢什么,到时候一并买了。”
田馨低头绞着衣角,满脸纠结。
心想着,自己该怎么拒绝呢
抬头的刹那,便看到男人那张冷峻的面孔,顿时泄气般的叹息:“非要去吗”
男人并未正面回答:“听话,都是为你好。”
田馨心理一阵气苦,觉得对方比自己的父母还要管得宽。
这种束缚令其透不气来。
心理的不满,如野草般疯长,真想朝对方大吼,我不用管,你凭什么,我很快就要走了,看你到时候管谁去
想想都解气,可现在一切都没安排好,只能默默忍受。
“好吧”女孩只能妥协。
余师长宠溺的拍了拍她的面颊。
回头看向放在沙发旁的洗衣袋,问道:“衣服是你洗的吗”
田馨摇摇头:“我送去干洗店的。”
男人轻轻颔首没说什么,目光微闪。
“谢谢”他客气的道谢。
女孩一时间不知道怎么回应,对方很少这般礼遇,在她的印象里,都是被蹂躏,被摧残的怨恨。
田馨轻轻摇头。
“你先等我一下,我送你出去吧”
余师长说完这话,不等其回答,转身取出洗衣袋里的薄绒衫穿好,跟着拿过衣帽架上的外套。
女孩知道拦不住他。
两人一前一后出了办公室,一路无话,下楼,沿着甬道往前走,田馨走得很快,转眼到了大门前站定。
四目相接,敏感的发现对方的眼睛里有些捉摸不定的东西。
女孩连忙别过视线,干巴巴的说道:“叔,我回去了,你别送了。”
田馨很是尴尬,两人见面大都剑拨弩张,能这么安安静静同行,着实新奇。
余师长发现,这样的相处模式,似乎也不错,没有性爱,却异常的和谐,就像老夫老妻似的。
相互陪伴,喜欢的人近在咫尺。
他轻不可闻的从嘴里嗯一下。
女孩没有丝毫留恋转身,大步往前走,余师长站在原地,并没动,视线追逐着她,眼见着其打开车门,消失不见。
不知怎的,心理空落落的。
很想追上去,送她一程。
可他不能,理智告诉自己,就这么远远的目送,都是如此的不合时宜。
余师长有点憋屈,有点难过。
这种酸涩的感觉,是全新的,令其有点不知所措。
男人苦笑着摇摇头,心想,他这是怎么了对方身体不舒服,难道自己也生病了,看来还真的抓紧去医院瞧瞧。
天气寒冷,冷风刮过,浑身刺骨的痛。
可内心偏是炙热的,炙热的无处安放
余师长转过身,沿着来时的路往回走,看着空荡荡的训练场,看着甬道旁边残败的枯枝烂叶。
突然扬眉吐出一口浊气。
人生就应该不怕后悔,不留遗憾。
余师长很爷们,喜欢就是喜欢,离不开就是离不开,踌躇扭捏不是他的性格,那么就放手去拼搏,横竖人都是自己的。
他又怕什么
原本郁结在胸口的闷气,顿时烟消云散。
他一个四十多岁的男人,还弄不过一个小丫头
田馨开着车,手握着方向盘,神情严肃,眉宇间透着淡淡的轻愁。
她讨厌被人摆布,任人宰割的生活,两个三观不同的人,是没有办法长久的生活在一起的。
如同她的父母,都是各方面契合,相敬如宾,相互扶持。
自己本以为也会找到懂得爱,懂得珍惜的那个人,可眼下所发生和承受的,都是扭曲和痛苦的。
她的生活在错位,好似被人强行塞到另一条轨道,承受不该承受的一切。
田馨想逃,想要正常的生活,这种念头越发的强烈,几乎到了立刻将车开到母亲单位,将自己想要出去闯荡的想法和盘托出。
孩子越大,跟母亲越亲近,父亲的感情同样深厚,可没母亲来得细腻。
她首先要争取的便是母亲,只要其同意,说服父亲只是时间问题。
女孩满腹心事,没注意到前方马路上有辆摩托车突然从岔道开上来,只觉得视野被阻,障碍物近在眼前。
“啊”
田馨连忙踩刹车,吓得三魂丢了七魄,放声大喊。
只听得砰的一声,轿车停下来的同时,摩托车消失在视野内,女孩身上系着安全带,并没有受伤。
惊吓的厉害,脸上全无血色。
她大口的喘着粗气,很快从失神的状态反应过来。
推开车门下车的动作,利落非常,映入眼帘的是个彪形大汉。
脑袋戴着头盔,此刻躺在地上,周身没有血污,胸膛剧烈起伏,而摩托车就在不远处,后面凹陷下去一块
总体来说,也没什么太过惊悚的场面。
田馨第一次碰到这种事,她是女司机,开车谨慎。
小跑着走过去,蹲下身去,查看对方的伤情,可她一个女孩,也不敢动手动脚,只是满眼惊慌的看着对方。
“你没事吧,哪里不舒服,能起来吗”
汉子一副凶巴巴的模样,小声的呻吟,本想发火,可看到是个长相漂亮的小姑娘,登时傻了眼。
女孩见此,就知道他无大碍。
被瞧的有点恼羞成怒,可也得忍耐,毕竟是她有错在先。





舅舅H 你他妈以为自己是个啥东西
汉子的眼睛很亮,身材壮实,穿着有点邋遢。
上身是一件深色外套,说不上灰色,还是褐色棉袄,总之颜色很脏,亦或者本身就不太干净。
下身则是军绿色长裤。
脚下踩着皮鞋,皮面有龟裂的小细纹,而且积了一层薄尘。
田馨见其目光透着猥琐,有点厌恶的站直身,继续问道:“你能站起来吗”
汉子这才如梦方醒的回过神来。
这么盯着人家姑娘看,也没觉得难堪,首先注意的是女孩的脸蛋,接着才是对方的衣着,见着毛乎乎的貉子毛。
说不出的贵气暖和,便明白对方肯定不差钱。
于是开始大声呻吟,目光一直黏在女孩身上。
汉子今年三十多岁,是附近村庄里外出务工人员,在他乡漂泊了许多年,干了许多没头没尾的事。
总之是个没出息的混混。
临近过年,从外面回来,本想看看老爹老妈,顺便过个消停年。
别看其有点混不吝,却很孝顺,归家后没少给父母干活,这不,家里的房子有点破旧,便张罗着翻新。
所以穿的是平日里干活的衣服,没什么人样。
单看这点你认为他是好人,那你就错了。
他那些没头没尾的事,也够瞧的,碰瓷,给赌场当保镖,打架斗殴,年轻时没少折腾,直到现在才有点敛的架势。
但终归是个窝囊的,连媳妇都娶上。
如今看到田馨这么有气质的美女,顿时起了那点心思。
不光是色心,连带着还想讹诈钱财。
他还是有自知之明的,有车,又穿得这么体面,肯定有钱,能看上他,那就奇怪了,于是把碰瓷的那套拿出来。
一边呻吟,一边摸着大腿。
嘴里哼哼唧唧道:“不行,腿疼,哎哟,疼,疼死我了,哎呦。”
他双眉皱起,嘴里咧出一口黄牙,带着头盔,看不清全貌,但也是个痛苦模样。
田馨有点着急:“那我叫车送你去医院吧”
说着,就要去道上截车。
发生交通事故,过往的车辆难看上两眼,可大家着急赶路,视线一掠而过。
汉子见此,急忙道:“医院我不想去,你给我点钱,我自己看病就行。”
女孩听闻此言,觉得有些道理,善良的她,并没有想那么多,关切的问道:“你的腿,不去医院真的行吗”
汉子病殃殃的回道:“我看你也挺忙的,我自己去看就行。”
田馨舔了舔嘴唇,有点拿不定主意。
转念一想,不赶快回去,手头上的事,就得失约,于是道:“你想要多少钱”
交通肇事,一般都得走交警队,有时候个别人喜欢私了。
汉子的目光移向女孩的车,发现是辆马自达,于是道:“你拿五万,我自己去看病。”
女孩平日里花钱大手大脚,对金钱没什么概念,可自己手头,哪有这么多,卡加上现金也不足一万。
顿时犯难,随即又看了看汉子的腿。
对方有点紧张,忘记伪装,连呻吟都没了。
狐疑的目光盯过来时,立马大声哼唧。
田馨总觉得哪里不对劲,问道:“你这腿没怎么样吧”
这是个疑问句。
汉子一边痛呼,一边说道:“什么没怎么样,都他妈断了,你给车撞一下试试,能好吗你当我是钢铁打的吗”
见其气哼哼的模样,语出不逊,便有点光火。
“我兜里没那么多钱。”
汉子当即一愣,眼珠子滴溜溜的转。
迟疑了片刻,才说道:“断腿可不是小事,没个三五万肯定不行。”
田馨听出了他话里的端倪,摇摇头:“三万我都没有。”
汉子登时有点急眼,露出点凶相。
“你是不是想耍赖”
女孩无奈的继续摇头:“我说的是实话,现在谁带那么多现金,我加上卡里的,也没那么钱。”
汉子颇为焦躁的瞪圆眼珠子。
很是气恼的哼唧道:“那你让朋友给你拿点不就行了,我这大冬天的,腿断了,还躺在这里,多冷,再一会儿,我恐怕得冻死。”
田馨的父母很健康,没得过什么大病。
亲戚们,因病的人情走动,都是两位家长操持。
所以她对断腿,需要多少钱医治没什么概念。
也怀疑他撒谎,别有用心,可她着急回去,再加上一个大姑娘,这么跟个男人对峙,总觉得不是个事。
最主要的是,她的确富有。
本想给父母打电话,可想想,他们都在忙,离这还有点距离,随即想到余师长,对方的部队基地就在不远处。
她拢共也没开出几里地。
为了不让父母担心,还是决定向男人求助。
其实她打这个电话,也很犹豫,最后还是稀里糊涂拨了过去。
余师长正在办公桌前,翻看文件,签字笔偶尔在纸张上划动两下,突然听到手机铃声响起,摸过来瞧一眼。
微微诧异的按了接听键。
“喂,馨馨”
他很自然,很亲切的称呼女孩。
田馨也没多想,一股脑的将事情简单诉说一遍:“我在路上出了点事故,你能来一趟吗”
余师长脸色微变。
笔在文件上顿住,墨迹洇透了纸张。
“什么事故,你怎么样”
男人的话语里满是焦急,将笔一甩,从大班台后站起身,奔向衣帽架。
“我撞人了,我没事,对方的腿可能断了。”田馨背对着伤者悠悠的说道。
余师长松了口气,道:“你别急,告诉我地点,我马上过去。”
女孩四处看了看,低头问地上的躺尸,这是哪对方门清的很,告诉她xx屯,田馨回头给了男人答复。
并叮嘱其带点现金过来。
“要多少”男人拿起车钥匙往外走。
“三万”
“好,等着”余师长大踏步的往外走,先到财务室支取现金,签字后,将三捆没开封条的钱塞进皮包。
接着匆匆下楼,跳上吉普扬长而去。
田馨线后,看着汉子,劝说他赶快起来,到车里暖和下身体,可对方说断了骨头,动不了,一动就疼。
女孩没有办法,只能自己上车。
抬起手腕看了下时间,心理很是气馁。
今天预约的事,肯定不成了,于是用手机联系了业务单位,将事情的来龙去脉诉说了一通,当然,只挑关键点说。
至于在哪出的事故,闭口不谈。
对方很是客气,接受了她的道歉,重新敲定签约日期。
田馨将车内空调的温度调高,百无聊赖的开始玩手机小游戏,等待期间,时不时看向地面的伤者。
就这么过了十分钟,一辆墨绿色的吉普噶然的停在路旁。
从车里钻出来个人,女孩没着没落的心,微微平静下来,余师长长腿跨下来那一刻,田馨觉得其很爷们。
尽管没穿军装,却带着股英姿飒爽的味道。
不禁有点脸红,暗骂自己,都在胡思乱想些什么东西。
他先是看了眼地上的人,接着来到女孩的车前面,看着对方钻出来,问道:“报案了吗”
田馨摇头:“我的车撞的不严重。”
余师长瞅了瞅保险杠的位置,只有些微不起眼的凹痕,回过头来走向汉子,便听到大声的呻吟。
其微微扬起眉头。
目光就像x射线似的,在周身扫视一通。
“你伤的严重吗都哪疼”
汉子在他威慑力十足的目光下,有点心虚。
“大腿,胳膊,浑身都疼。”
余师长绷着面孔点头。
“好,那我先报案,叫救护车送你去医院。”
见其掏手机,汉子登时急眼。
“别,别,我不想折腾,我自己看病就行。”
余师长不看他,先是拨打了事故电话。
接着才道:“私了,你打算要多少钱”
汉子明显有点紧张,气哼哼道:“怎么着也得拿个三万吧”
余师长冷哼道:“我看你也没受多重的伤,都是些皮外伤,要这么多钱”
对方脸色微变,目光闪烁间,大声的反驳:“谁说都是皮外伤,我腿疼的厉害,根本动不了。”
男人勾起嘴角,面沉似水,把皮笑肉不笑演绎的淋漓尽致。
“这么严重,那更得去医院了。”
说着就要拨电话。
汉子登时不依,无赖似的嚷嚷着,不想去。
余师长眼冒光,手机攥在手心,悠悠道:“你想要钱,也不能狮子大张口,怎么着也得靠点谱。”
他好整以暇的开始跟对方讨价还价。
汉子看了看他,又瞅了瞅女孩。
心想来了个煞星,不好对付。
便从三万降低到两万,余师长不吱声,就那么盯着他。
就像个唱独角戏的小丑似的,汉子一边大吐苦水,一边忍痛降低赔偿价格,眼看着交警队的车,远远的开过来。
汉子终于沉不住气道:“老兄,你到是说一句话啊”
余师长觉得自己的耐性真是超好。
听了一堆废话,用手摸了摸鼻梁,慢条斯理道:“我身上只带了五千,你要是能接着,这事就算完,要是觉得不够,我也没办法,只能去医院。”
汉子听闻此言,恨得牙根直痒痒。
“五千你打发要饭的呢”
余师长歪着脑袋,脸部的线条趋于凌厉,抖了抖长腿。
目光煞气逼人,从嘴里一字一顿的说道:“你他妈的 ,以为自己是个什么东西”




舅舅H 妥善处理
汉子听他骂人,登时火气上升。
“你,怎么着撞了人还有理了国家公职人员了不起,无法无天啊”他在外面混了那么多年,也不是吃素的。
碰瓷那一套门清的很。
扯开嗓门大声嚷嚷,路边有个村庄,此时走过来三四个看热闹的。
这种人就是这样,喜欢虚张声势,将事情搞大,这样有利于他浑水摸鱼。
余师长的车开过来时,他就看的清楚,车牌号很是醒目,后面跟着好几个零,眼见着来者不善。
男人根本不怕他,冷冷的勾起嘴角。
“撞人的不是我,我也没有无法无天,我是在跟你沟通,讲道理是吧你要是实在不听那么我也没办法。”
他言语缓和下来。
不是他怕了,或者周围有人,而是觉得真没必要为了这么个小人物气着自己。
“撞人你就得赔钱,天经地义。”汉子以为得势,越发的理直气壮。
余师长不吃他这套。
从容不迫的继续说道:“现在给你两条路选择,要么接这五千,要么我们走司法程序,去医院检查,治疗的用我们负责。”
当听到田馨让人拿钱的时候,汉子欢欣雀跃。
觉得给父母装修房子的钱有了着落,不用自掏腰包,可眼下事情不容乐观,他碰到个硬茬子。
“五千肯定不行,我这误工啥的,也得给掏,起码得一万五。”
他也是个聪明的,主动降价。
秉持着能占便宜就占的原则,汉子不会轻易放弃。
实际上,就是轻微擦伤,破皮而已,没什么大碍,只是躺在地上时间久了,身底下发凉。
可别没撞出毛病,冻出毛病,到老了,得个行动不便就麻烦了。
所以不自觉的小动作不断。
挪挪腿,动动胳膊,想要翻个身,那是根本不可能,他可没忘记,现在是伤患状态,将一切看在眼中的余师长,对他的行径嗤之以鼻。
“那就没办法。”说着,看向即将到来的警车。
转过身去,不搭理汉子,同时对站在一旁的田馨说道:“等会,交警录完口供,我拉你回单位,后续的事情我让人过来处理。”
听闻此言,汉子不停的吞咽唾液,急得直眉瞪眼。
去医院检查,自己的真实状况是隐瞒不了的,顶多开点药,输个点滴,对方也花不了几个钱,那么小算盘就会落空。
大冷的天,冻得他鼻涕都要出来。
何苦来哉,可拿着五千块钱,又心有不甘。
余师长知道对方纠结,也不是拿话吓唬他,这样的刺头,就得态度强硬,要是向像田馨那样,肯定被人套路。
女孩站在那儿,所有的事情都交由他处理。
交警队的车停在面前,从里面钻出个四十多岁的人,看见余师长,先是一愣,接着笑眯眯走过来。
“这不是老余吗怎么出事了”
说着看了看事发现场。
余师长轻勾唇角,城镇就那么大点,都是衙门口混的,低头不见抬头见。
政府这帮官员,他门轻得很,眼前这个,并没太大印象,只是觉得有点眼熟,实际上,是他位高权重,贵人多忘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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