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舅舅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九五五五
真要在路上趴窝,那可就惨了。
连忙调转车头,准备往回开。
正在此时,车内响起一阵手机铃声,田馨下意识的往口袋里摸,电话拿在手里,定睛一看,却是心头微颤。
本能的扭头去看余师长。
对方若有所感,回视她的目光。
“怎么了谁的电话”
两人坐在前排,中间有点距离,如果女孩不主动将手机递到近前,是看不真切的。
田馨舔了舔嘴角,紧张道:“是我爸”
要说余师长一点不心虚那是假的。
可也心虚的有限。
闪了下神,嘴里淡淡道:“接吧”
田馨抿了抿嘴角,手指轻轻一划,接着将手机放在耳畔边,语气平常道:“喂,爸”
女孩心理打鼓,不知道其所为何事。
总是疑心,对方发现了什么蛛丝马迹,前来兴师问罪。
跟余师长这种关系,不管过程如何,都是令人揪心,且情理难容的。
车里很静,只有轻微的引擎转动声。
男人一边开车,一边支棱起耳朵,光明正大的偷听。
“馨馨,你在哪”
话语未落,女孩扭头瞥了眼身旁的人。
“在,在路上”
“什么在路上,刚才我在开会,没注意到手机信息,你是不是出事故了”田行长语带焦急的问道。
女孩微怔,心乱如麻。
脱口而出:“你怎么知道的”
余师长的心提到嗓子眼。
心里百转千回,想着该怎么应对接下来的局面。
同样满肚子疑问,他们这才处理完交通肇事,对方怎么就追上门
到底是哪个环节出了纰漏
伤者跟田家没有瓜葛,交警似乎也不认识田馨,那么
他想破头壳也不明白。
事情都是他经手处理的,不管怎么说,也得解释不是吗巧遇是他第一反应。
田行长耐着性子说道:“你忘记了,你上的商险,是我托人办的,联系人留的是我的手机号码。”
其微微停顿,继续道:“你报案,保险公司受理,我这边就会有信息。”
田馨轻纾一口气,总算明白事情的原由。
“爸,都已经处理完了,我没事,你也别着急。”女孩轻声安慰他。
“到底怎么回事你不好好上班,开车出去瞎逛什么”田行长有点生气。
女孩叹了口气:“我这不是有业务跑吗你也知道年底了,行里忙得很。”
听她这么说,也算合情合理。
作为信贷主任,偶尔接个大单子,也会亲自联系,沟通,毕竟出了问题,首先找的便是她。
“我要听事情的经过。”
田行长很是执着,打破砂锅问到底。
田馨不得不将事情简单叙述一遍,当然得忽略掉一个人的存在。
“以后,有事第一时间通知我,你那破车抓紧时间卖掉,年后我给你换辆吉普吧,安全系数高点。”
父亲说这话,满满的疼爱。
女孩心理很是感动,车才买了不到一年,就换是不是有点奢侈,但有钱就是任性。
对于宝贝姑娘,田行长是无私的奉献。
田馨心理暖暖的,酸酸的,暗说,换什么车,年后我就要离开这里,真的用不上。
可也不能,现在将计划说出来,身边还坐着个煞星呢。
只得简单应承下来,田行长又叮嘱了两句,最后问她,晚上回来吃吧
女孩自然不能答应。
因为余师长的目光,深深的盯着自己。
挂掉电话后,田馨整个人的状态都不太好,微微失神,满脸的沮丧。
这是第一次,正面跟父亲撒谎。
以前也会撒谎,可说过了就算了,都是些过夜,或者吃饭的小事,当然小事背后隐秘的东西,糜烂不堪。
可当事人就在自己身边。
那种背德,痛苦的感觉就会加倍。
她辜负了父亲的期盼,厚爱,跟个强奸犯搅和在一起,共同欺骗父母,她真是坏女孩这么多年的良好教育,都蹉跎了岁月,活到狗身上。
女孩的良心充满负罪感,整个人都灰扑扑的很是压抑。
余师长眼见着,也没有宽慰的意思。
只觉得虚惊一场,可事情真的败露,也是不怕的,大不了给钱
但也知道,给钱就能了事的,可能性不大。
男人微微紧手里的方向盘,看着前面的大道,不知是不是自己的错觉,远方的路,似乎越来越窄迫。
有一个看不清的终点,在等待着他。





舅舅H 宠着你
卡伦镇,位于两人所住小镇的东侧,更准确的说,这个镇是人为造就的。
早先在这里发现了温泉,本以为能建成旅游度假景点,所以很多投机分子,闻风而来,在这里买房置业。
硬生生将一个人口不足两千的小镇,变得繁华异常。
国道周围绵延两里都是临街建筑,大都是两三层的楼房。
开得是酒店,旅店,甚至于工艺品店,还有歌厅和舞厅。
前两年,着实繁盛了一阵子,可好景不长,虽说发现了温泉,可泉水的流量有限,没什么大力开发的价值。
所以来的人也就越发的少了。
很多人挺不住,亏了本,人去楼空。
也有些本地人,仗着人脉和资源勉强生存下来。
温泉度假村的希望落空后,衍生出另一种鸡鸣狗盗的营生。
那就是歌舞厅的生意兴旺,为什么呢现在这个年代,越发的开放,笑贫不笑娼,你是失足少女,或者少妇,或者是天生淫荡也罢。
总之妓女这个职业古来有之。
而卡伦镇的小姐尤其的便宜,归根结底是因为,都是围边妇女,少女,过来卖身,换取钱财。
这种不劳而获的行为,让人不齿,却又上瘾。
久而久之,形成一种糜烂风气。
从最初的唾弃,到最后的习以为常也没用几年。
眼下的结果便是,很多外地客,本地客,都知道这里算是红灯区,找小姐便宜得很,什么年龄段的都有。
可以说是单身汉,性成瘾患者的乐园。
余师长早就知道这里的猫腻,可架不住肚皮咕咕叫,吉普驶入小镇后,便开始四处观望,找寻像样点的饭店。
田馨坐了很久的车,直到现在终于提起点气神。
她是不了解这地的底细,只是觉得很奇怪。
这天还没黑下来,怎么歌舞厅的霓虹灯亮得出奇。
更令人不解的是,这里的歌舞厅,比他们城镇的还多。
镇子的构造也很奇特,所有的房子都建在国道两旁,往里面看,则是空荡荡的,全无人烟。
这是个什么鬼地方
连个学校都没有
女孩看得一头雾水,也没多想,留意着小镇的饭店。
“你想吃什么”余师长的车开得很慢,偏头问田馨。
对方舔了舔嘴角,很是为难。
“要不然尝尝狗肉吧”
男人行伍出身,不拘小节,什么都敢下嘴。
田馨诧异的扭头:“狗肉”
她是没吃过的,并且想到狗狗的可爱模样,便觉得有点残忍。
余师长轻哼出声:“你看看你那点出息,怎么不敢吃吗”
女孩被他言语激得,血气上涌,冲口而出道:“谁说的,不就是狗,狗肉吗”
她的声音微微提高,可底气不足。
梗着脖子,倔强的模样有点可爱。
余师长但笑不语。
“好,那我们吃点狗肉,我都好长时间没吃了,还别说,真有点想。”说着,猛踩油门,开了几米后,停到一家韩国狗肉城。
饭店是两层小楼,跟住家差不多,只是挂了个招牌。
底层是饭店,二楼则贴着旅店的字样,显然有两种营生。
余师长拔掉车钥匙下车,田馨从另一边推开车门。
两人一前一后走进饭店,便看到店里有点冷清。
刚到饭点,没什么人。
老板从柜台后走出来,热情的招呼他们。
田馨不觉紧了紧衣领,男人看出其有点冷,便问对方有没有包房
老板笑脸盈盈的介绍道:“我们这里有火炕,烧得是木柴,热乎得很。”
余师长点点头,老板在前面带路,领着两人朝里面走,走廊的尽头,有间房,推开后,里面比较宽敞。
进门正对着的便是火炕。
两米宽,两米五长,炕上摆着木桌。
在炕头放着两床被。
除此之外,屋子里还有两把木椅。
若是添置点家具什么的,俨然充作农村的卧室。
田馨看到被子,有些不自在,可入乡随俗,人家这里的饭店,就是这种风格,你也不好说什么。
余师长走过去,大掌在炕头摸了摸。
回头对老板说道:“好像有点烫手。”
并没有不满,还有点欣喜的意味。
老板点头道:“刚烧了木柴,怕客人冷,您看还满意吧”
看老板穿着朴素,就是本地人,他们是做正经营生的,大都淳朴,舍不得花钱买空调,就地取材。
弄来些木柴什么的,简单实惠。
余师长点点头,一屁股坐在炕桌旁道:“你这狗肉是怎么卖的按盘,还是按斤”
老板站在旁边,连忙道:“我们这是按斤卖的,你想吃哪块肉,随便挑选。”
并重点介绍了,狗脖子和狗排骨,还有狗腿。
田馨听得直皱眉头,暗说,自己怎么如此莽撞,明明不喜欢,不想的,却又选择了这地儿。
如今听到他们的谈话,浑身难受。
余师长活了这把年岁什么不知道,狗肉也没少吃。
狗肉汤滋补壮阳,没话说,大冬天的喝,最合适不过,至于狗肉吗脖子的肉最是活泛好吃。
可又怕对方的狗肉不新鲜。
于是提出,到前面亲自挑选。
老板很了解的,带着他前往。
女孩不想去,男人也不勉强,眼见人出去,田馨坐在炕沿,觉得这一天简直祸不单行,计划没有变化快。
稀里糊涂又跟对方混一起。
长吁短叹两声,女孩犹豫片刻,决定拖鞋上炕。
坐了大半天的车,有点困乏,趁着对方没回来,在炕上舒展筋骨,连滚带爬的撒欢了几圈。
听到脚步声,越来越近。
田馨一骨碌爬起来,正襟危坐在炕桌旁。
余师长看了狗肉,狗长得挺大,骨架大,肉也厚实。
要了狗排,还有狗脖子拼盘,别小看这拼盘,少说也得百十块人民币。
对于两人来讲,不算什么,可按照当地的物价,也算偏贵。
男人回头对女孩说道:“你还想吃什么”
老板凑上前来,推荐当地的特色菜。
田馨中午在医院附近,也没怎么吃好。
暗自摸了摸肚皮道:“来两个特色素菜吧。”
至于喝什么
余师长给女孩要了啤酒。
自己则点了老板,自家酿制的狗鞭酒。
田馨听着就觉得恶心,不明白他怎么下得去嘴。
“叔,医生叮嘱我不能喝酒的。”女孩在其点啤酒的时候,以为对方是自己喝,见其又点了一种酒,才反应过来。
余师长拿眼珠子瞪她。
“只喝一点,没事的。”
眼见着女孩嘟起小嘴。
老板连忙打圆场:“我们这,还有女士的果酒,要不要尝尝,味道很甜,就像汽水似的。”
田馨连忙接过话茬。
果酒甚好。
余师长这回倒是没意见。
老板出去后,余师长解开皮鞋的鞋带,爬上炕,盘腿大坐,就像个农村当家作主的老爷们。
糙汉子的姿态尽显无疑。
他也没说话,从口袋里拿出张纸。
田馨随意瞄一眼,发现是白天看的那张。
兴趣缺缺的掏出手机,翻看微信的朋友圈。
两人都没说话,难得和谐,很快房门被推开,老板端着一个托盘,托盘很大,上面装满了热气腾腾的狗肉。
狗是早晨现宰杀的,只需放进微波炉加热就能食用。
所以上桌特别快。
而田馨点的素菜则稍微有点慢。
跟着便是热乎乎的狗肉汤,还有狗酱摆上桌。
余师长毫不客气,端过大碗,低头吸溜一口,随即吧唧吧唧嘴,模样很是回味悠长,可见这东西好喝得紧。
女孩则在对面看着。
不觉舔了舔嘴角,狗肉汤独特的香味,直往口鼻里钻。
她想尝尝,却有点心理难受。
田馨胆子不大,生性善良,平时看不得杀鸡宰羊的,总觉得狗那么可爱,是人类的朋友,怎么能吃呢
余师长看出她的心思,拿起钢勺。
捏着勺柄,搅动间,那股香气愈发浓郁。
田馨口水都快流出来。
男人舀出一勺,递到她面前道:“你尝尝。”
女孩摇摇头,实际上,她面前摆着一碗,真想要的话,完全可以喝自己的。
余师长笑的嗤之以鼻:“你可真矫情,狗也不是你杀的,你不吃,自然也会有别人吃,再说它也活不过来,不是吗矫情可什么劲”
田馨被说的面红耳赤。
想反驳,又无从说起。
对方说的也有道理,这就是人和人之间的不同。
你认为了不得的事,在别人那,算个屁。
“是不是要我喂你”
余师长说这话,语带威胁。
大有对方不从,就要动手的意思。
田馨勉为其难的抿了抿嘴角,不去看他的汤勺,而是低头捏起自己的勺柄,轻轻舀起,放入嘴里。
鲜香,味道厚重。
总之有点难以言说,但别有滋味。
俗话说的好,有一就有二。
女孩最初的抵触,在尝到甜头后,便开始放开肠胃。
喝了几口汤,拿起筷子,夹了块狗肉,沾着酱料,塞进嘴里。
余师长满脸戏谑的问道:“感觉怎么样”
女孩点点头:“还行”
她对美食没什么抵抗力。
拿着筷子,再盘子里挑挑拣拣,专门挑选带狗皮的吃。
余师长看在眼里,老板端上米饭,酒,男人让其再上一盘带狗皮的狗腿肉。
田馨正在喝汤,窘得差点喷出来。
这些东西都吃不完,还要
男人面无表情,语气平常道:“我要宠着你,把你喜欢的都给你。”




舅舅H 余师长:精虫上身H
田馨本来胃口很好,听到这句话怎么也吃不进去。
余师长很少说情话,表白自然是有的,没什么甜言蜜语,都是朴素至极,可怎么听就是别扭。
女孩没走心,也不敢走心。
抬起头来,很无奈的看他一眼。
暗自嘲笑其自作多情,心理想着,自己走后,他会不会伤心,也许会的吧,想到此处,心情稍霁。
她将头埋低,脸颊泛红。
因为老板还在当场,也许对这种事情司空见惯,并没怎么惊诧。
倒是女孩面皮薄的脸都能滴出水来。
她也不想跟对方争辩,他有钱就花,看他能花多久。
兀自拿钢勺搅动着狗肉汤,看着香菜,葱花在里面浮浮沉沉,女孩沉静的面庞,在男人看来,格外的乖巧美好。
老板眼见着,两人之间的气氛有些暧昧。
连忙咳嗦两声,问道:“您还要点什么”
余师长这才回过神来,摆摆手。
老板悄然退出包房,他在这里营生了许多年,见过太多肮脏事。
附近歌舞厅的小姐,什么样的没有,嫖客也是各种各样,还有六十多岁的老头,带着二十多岁的小姑娘开房的。
当初也是被恶心的够呛,现在已经完全疫。
这就是现实,这就是社会,他们这家小店,就是开在大染缸里,你想要眼前干净,根本不可能。
在他看来,田馨穿着不错,而余师长的衣着,虽看不出端倪。
可那冷峻的棱角,处处透着嚣张,威仪,看来也是不好惹的主顾。
女孩很可能是,被对方花钱包养的,所以才衣着光鲜,就像这个镇上的许多,干着那种活计的小姐相似。
可田馨身上没什么风尘气倒是真的。
女孩吃饭比较秀气,喝点汤,吃点狗肉,还有素菜,酒倒是很少沾。
余师长自斟自饮,自得自乐,有点看不过去,悠悠道:“这酒,起开后,你也没喝两口。”
田馨微微抬首,长长的睫毛下是一双水炯,瞟了眼对方,咬着小勺,回道:“本来我也不喜欢喝。”
男人听闻此言,拿过她的酒杯。
兀自闷了一口,舔了舔嘴角,说道:“挺好喝。”
女孩遵从医嘱,才不喝的,是对方强迫点的。
她不吱声,耳畔边响起余师长的声音:“别浪,开了就给我喝。”
这话带着几分命令的口吻。
田馨撅起小嘴,下嘴唇伸出老长,是个赌气狂狷的模样,很快意识到这个动作,似乎有点撒娇的意味。
连忙敛起来,低头小口喝汤。
男人将酒杯端到其面前,表情肃然。
女孩没办法,只得接过去,看着酒杯,却没下嘴。
心里面琢磨着,对方究竟从哪下的口,可不想喝他的口水。
余师长不明所以,沉声催促着:“喝”
田馨拿着酒杯的手微微紧,来不及仔细观察,下意识的抿了一小口,完全是敷衍了事,余师长的脸色有点难看。
觉得女孩很是没规矩,表现差强人意。
实际上,他想对方喝酒,然后下上其手,就算不能操逼,也是能占便宜就占。
也不知怎的,看到田馨,他是上下两头,都在思考。
不弄她一回,便浑身难受,这就是所谓,得不到就是好的吗念念不忘
心中的白月光余师长真想将其金屋藏娇,以缓解,这种性爱成瘾的状况。
田馨根本不知道他的龌龊心思,否则也不会坐得四平八稳。
不经意夹菜,瞥到对方热烈的目光,随即心头一颤。
慌乱的垂下头,心理打起鼓。
老板上菜的速度不慢,因为本来也没两桌,这里的生活节奏跟两人居住的小镇不同,号称是小不夜城。
因为歌舞厅居多,所以夜生活丰富。
天黑后,小姐们打扮的花枝招展出来吃饭,然后便去歌舞厅上班。
走在国道上,真是风景独特,短裙,皮衣,脸上抹的漂白,长发,更是五颜六色,总之过分的消耗和张扬青春。
在歌舞厅盘踞地儿,还有几家发廊。
说是发廊,其实就是妓院,到里面根本没人剪头发。
小姐们排排坐,这是冬日里,要是别的季节,还能看到她们坐在门前,跟过客调情搭讪,完全不知羞耻为何物。
狗腿肉肥厚,要了半盘。
田馨伸长筷子,夹了块,沾了料放进嘴里。
余师长盯着她瞧,女孩哪里都好,连吃饭都是秀气中透着贵气,就像生来就是豪门的大家闺秀似的。
他一边喝酒,一边看着美人。
慢慢便觉得,醉意上身,烧得他面颊透红,下面也微微发硬。
低头一看,裤裆鼓起个大包,不敢在盘腿大坐,而是伸长了大腿,从方桌底下,挨着对方的裤腿。
女孩自然往旁边挪了挪。
余师长眼神微沉,夹菜的动作微顿,放进嘴里的吃食,细嚼慢咽的同时,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对方。
田馨装作没看见。
男人开始变本加厉,用腿勾着她的脚。
这次女孩倒是没拒绝。
田馨在心理哀嚎,老男人就是吃顿饭也不老实。
酒过三循菜过五味,老板过来送茶水,余师长让其结账,付完钱后,抬起手腕看了看表,对其说道:“你们几点关门”
对方先是一愣,接着道:“九点半。”
回头又补充道:“旅店的话,则是住满为止。”
随即谄媚的介绍:“我们旅店的环境不错,有标间,带洗手间和淋浴的,价钱也算公道。”
田馨正在整理衣服,准备下炕,听他这么说,心头突跳。
忧心忡忡的看向余师长。
“我们离这不远,就不住了,在这歇息一会儿就走,你去忙你的,不必再过来了。”听闻此言,老板的目光微闪。
将碗筷拾完后,退出去。
女孩屁股蹭到炕沿处,就想跳下去。
余师长伸手一撸,恰好勾着对方的脖子,麻利的将其撂倒。
“啊”
田馨下意识的用手撑在炕上,身体还是不受控制的倒下去。
女孩仰躺在炕,面前一张脸倏地放大,余师长满嘴酒气的压下来,田馨大叫一声:“你干嘛,干嘛呀”
话音刚落,对方的吻落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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